第45章
直起身子,往腿心一看。
果然,花穴還微微發(fā)腫,而中央的孔被一個瑩潤白玉給堵著。
“父皇還真的是言出必行,說給我灌飽就灌飽�!毖η逶降偷湍剜�,眉眼間舒展開一抹艷色,他撐著床好艱難下床。
將花穴里的玉器拿出來,頗廢了薛清越一陣功夫。
畢竟那兒敏感,大概被肏狠了,所以還有些刺痛。但這刺痛并不會讓薛清越難受,只是在手指抓著玉柱拉出的時候,揚起了千層的浪波。
薛清越撐著身體,瞇著眼低吼了一聲。
隨著玉柱拔出,被堵塞的白濁如開閘的水,洶涌的流出。
“嗯啊……”薛清越張著嘴,如缺水的魚兒大口大口的喘息,好一陣過后才舒緩了過來。
只不過緩過來后,薛清越明顯的感知到,后穴的瘙癢。他看了看手中的玉柱,瞇著眼細想了好一會兒。
薛清越步入寢殿,喚了人要沐浴。
水送來后,薛清越好好在溫?zé)岬乃锱萘撕靡魂嚒5紫鲁淠[的花穴也稍微舒緩了些,薛清越這才趴在了浴桶上,探手伸到自己的身后,手指很是迅速的摸到了身后的肛口,手指在肛口仔細的探索,撫慰。
薛清越的指腹按壓到了肛門處,用拇指、食指與無名指輕捏肛門。直到肛口發(fā)軟才把手指探入。
這一過程薛清越顯然很是熟系,因此薛清越輕車熟路的就找準了位置,手指靈活的滑了進去,手指一入肛門就被狹窄的饑渴的腸道夾住了,薛清越順勢用力,手指強硬的撐開腸道的褶皺,沒入了肛門之內(nèi)。
手指臂在肛門內(nèi)側(cè)來回的移動,尋找那小小的凸點。
手指撥弄著,一點一點的摩擦,最終碰觸到了什么,猛地用力一頂。
“嗯啊……”
薛清越舒服得哼唧了一聲,緊繃的臀部向后挪動了半寸,手指繼續(xù)用力,擠入深處,手指戳入肛門內(nèi)側(cè),在里面攪拌起來,沒幾下,腸道內(nèi)便泛起了濕潤的潮意。
手指又加了一根,入了進去,指腹上的指甲摩挲著柔嫩的菊穴,帶來陣陣的顫栗。
薛清越舒坦地瞇著眼睛,享受著指尖的快樂,手指卻在那小小的凸點旁來回摩挲,直至渾身哆嗦,他才抽出了手指,把玉柱緩慢塞入。
塞入了玉柱,薛清越又在原先肛門處揉捏片刻,等那股漲滿了的欲望漸漸退卻,薛清越才把手指拔出。
邁出浴桶,穿上了衣服。
大黃瞄了一聲:
薛清越微挑了挑眉:“那我是不是為了救他受傷的好皇兒?嗯?大概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告知了滿朝文武,封我為太子?”
大黃瞄了一聲,扒拉住了薛清越的腿,
大黃唧唧歪歪,很是不服!
它甚至慫恿著:
……
薛清越無視大黃的唧唧歪歪,他瞇著眼細想了一下,半晌輕笑了一聲,眉眼里滿是柔情雋纏,他唇角勾起溫柔的弧度:“值得。”
這種殺遍天下人,嗜血弒殺只為你一人停留,不令人心動嗎?
況且,一個人,他就有些吃不消了,畢竟,每一個世界的男主體力都那么絕妙。
薛清越揉了揉大黃的頭,挑眉:“薛瑾嶸他贏不過暴君的,除非薛擎蚩自己不想要了,不然這天下,這皇朝依舊是他的。”
“而原主的愿望�!毖η逶酵崃送犷^,唇角勾起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成為天底下最為尊貴的帝皇,不就都滿足了嗎?”
大黃哇的一聲:
薛清越笑而不語,抱著被暴君驚嚇到而不敢獨自呆著的大黃出了寢殿,一出寢殿,有下人恭敬行禮,說道:“太子殿下,太保令奴候著,待太子您醒來后告知您,若您有空,可否召集他們過來一敘。”
“那你現(xiàn)在就通知他們,到聚賢廳一敘�!毖η逶讲⒉灰馔馑麄兊恼埱�,揮了揮手說道。
他往議聚賢廳邁步走去。
聚賢廳在東宮的右邊,薛清越步入后,太子太保,少傅,少師,中丞等很快也到達了,大家紛紛朝著薛清越恭敬行禮,隨即太保說道:“殿下,王爺刺殺陛下的時候,您在是嗎?雖陛下在朝堂上對您極力夸獎,但立馬就下達了讓殿下前往潿洲賑災(zāi)的事情,微臣們憂心殿下此去風(fēng)險�!�
“賑災(zāi)?”薛清越聞言疑惑道。
“是,潿洲水患嚴重,有人拼死過來,敲響了鳴冤鼓。”太保很是認真說道,“于昨日敲響�!�
有人冒死過來敲響鳴冤鼓,那這場水患定然很是嚴重。
而下面的官員們,怕是拼命瞞著才會引來這一出。不過古代的水患嚴重的地方就在于將所有一切家園淹沒,事后若沒有仔細收拾,那勢必會引來瘟疫。
洪水過后的尸體,被沖走的家畜,以及其他的東西混在水里,在災(zāi)后都會生成各種細菌。
薛清越神情嚴肅了起來:“此事本宮不知,不過本宮定會好好辦的,父皇派遣本宮去處理此事是給本宮的鍛煉,也是潿洲的百姓著想。”
太子的神情嚴肅,雙眸里凝聚著光和憂心,可見是一個為天下人著想的好太子。
不過陛下為潿洲百姓著想?這話大家都不是很相信。
畢竟依照陛下的那行事,怕是恨不得把天下人都砍殺。
不過正因為如此,他們可得好好的為太子籌謀,有如此太子乃是本朝的幸事。不過陛下是因為疑心病,或者真的想要鍛煉殿下,如殿下所說,此事乃豐功偉績,有利于殿下收復(fù)民心。
聚賢廳內(nèi)大家討論的熱烈,對于殿下的著重詢問以及安排,大家不由得眼前一亮,討論后,對于殿下更信服了幾分。
殿下心思縝密,懂得也多。
現(xiàn)在唯操心的便是,殿下的安危。
“本宮的安危大家不必憂心,本宮有暗衛(wèi)�!毖η逶娇辞辶舜蠹业膿�(dān)心,朝著大家鞠了一躬,“此去前去,就麻煩少傅和我一同前去,太保,東宮的一切就麻煩您了�!�
“這是臣等的榮幸!”眾人紛紛稱是。
拜別了太保他們,薛清越便前去御書房,只人還沒到達,在剛轉(zhuǎn)過拐角,薛清越就被寬大的身影擁住了,薛清越一頓,暴君愉悅的聲音便在他耳邊響起:“朕很高興皇兒你無條件的維護和信任�!�
薛擎蚩確實很是愉悅。
這種被人滿心滿眼的信賴的感覺不錯,于是,在這令人厭棄的糟糕世界里,他擁有了這么一絲的牽掛。
心口滿滿的,那隨時縈繞在心頭的暴躁,以及無法入睡的頭痛,也不是那么難以承受的了。
畢竟,未來還有他的小皇兒陪著他呢!
他還能夠忍受。
撫了撫少年驟亮的眼,薛擎蚩毫不吝嗇自己的夸獎:“皇兒比朕還要強大,這次皇兒賑災(zāi)安撫民心,就由朕做你的貼身侍衛(wèi),貼身保護皇兒可好?”
薛清越先是滿臉驚喜,而后搖了搖頭:“父皇不可,國不可一日無君,你需得在皇城鎮(zhèn)守�!�
“傻孩子,朕還未扶持你坐上這皇位,定是不會讓人奪了朕的位置。”薛擎蚩揉了揉薛清越的頭,暴君向來冷厲的眉眼難得有了幾絲溫柔,“朕的傀儡會守著的�!�
至于他?
作為皇兒的貼身侍衛(wèi)一起離開,然后成為皇兒在民間遇到的心愛‘女子’一起回來。
皇兒的秘密由他來守著。
他怕人知曉他這身體的秘密,那就由他替他‘生下’孩子,成為他的皇后。
這些,薛擎蚩已經(jīng)盤算得很好。
他以往最是厭惡他人直勾勾得看著他,言語他長相妍麗,而如今,薛擎蚩慶幸自己的長相,這般長相,扮為女子并不突兀,他可以名正言順的做皇兒的皇后。
他要射進皇兒體內(nèi),讓皇兒懷下自己的孩子
第十四章
薛清越還是滿臉的擔(dān)憂:“父皇,傀儡可靠嗎?”
面上憂愁,薛清越心底卻是十分的滿意了。
果然。
不管怎么樣,他只要看到自己,把自己記掛到心底,就會一心只為他。
即使這一世,他成了嗜血殘暴的暴君,一刀砍殺了女主。
不過說到這,薛清越踮起腳尖,雙手抱住了薛擎蚩的頭,指腹輕巧的揉按:“聽說父皇時常頭痛,睡不著,現(xiàn)在還會如此嗎?”
少年的手指輕巧,貼在太陽穴的位置上輕柔揉按,撲入鼻息的是少年清淺的幽香盤旋,薛擎蚩沉醉于其中,恨不得溺死在少年這溫情之中,心臟鼓鼓的仿若盛滿了滿滿的蜜水,甜得他像是蕩漾在溫柔的云端。
哪里還想得起那些早已經(jīng)熟系的燥悶,頭痛。
那樣的疼,早在日夜更迭中習(xí)以為常,炸開般的崩裂痛苦之所以忍不了,不過是他不想忍。畢竟,之前他并不喜歡這個世界,并不想念著世界,只想要眾人隨自己墮入地獄。
“皇兒揉得我想睡覺了。”薛擎蚩放松身心,將自己趴在了薛清越的肩膀上,輕輕低語,“皇兒不必怕傀儡不聽話,咱薛氏王朝歷來都有屬于我們的暗衛(wèi)
,他們藏于暗中,最為衷心不過了,此次前往朕也會令暗衛(wèi)們隨時護著�!�
“可父皇你不是說……”
“人心難辨,誰都不可信嗎?”薛擎蚩手指刮了一下薛清越鼻子一下,低笑道,“所以朕給他們用了蠱,朕若死,他們也全都無一生還�!�
薛擎蚩眼眸沉沉,笑得有幾分反派的惡劣感:“既世代為皇族所用,自是要做好了朕死,他們陪葬的結(jié)果,皇兒這下可安心了?”
薛清越仰起頭看他,暴君神色溫柔纏綿,但在說起別人的時候那股陰鷙感仿佛刻入骨骼般。
那雙猩紅的雙眼眼底涌起濃烈的惡意。
可見暴君有多不待見其他人。
薛清越嗯了一聲,隨即緊緊將暴君擁住,他低低說:“兒臣不在乎他人,只要父皇好就好�!�
薛擎蚩渾身微頓:“那這天下,朝臣還有百姓……皇兒就不想做一個為人稱道的仁君嗎?”
薛清越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他的雙眸如星光璀璨,仰起頭深深凝視薛擎蚩:“想,不過那比不過父皇,況且,那能夠保護好我們,這天下,不管身為何人都會有階級壓制,身為最高統(tǒng)治者的話,雖然也會有妄圖謀朝篡位之人,但我們手握的權(quán)勢更大,足夠我們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頓了頓,薛清越臉微微泛紅,咬了一下薛擎蚩的喉結(jié),而后迅速撤開:“而且父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這個
位置,天下所有都是圣上的,父皇也是�!�
少年臉頰紅潤,雙眼縈起羞澀的水霧,扭頭就往東宮跑。
薛擎蚩摸了摸自己的喉結(jié),好一會兒,薛擎蚩愉悅的放聲大笑:“原來皇兒早就狼子野心�!�
不過,他喜歡。
薛擎蚩大踏步追隨。
兩個人一前一后進入東宮,東宮寢殿外的下人們很快就退散,只剩下身帶黑色鬼面面具的侍衛(wèi)守在宮殿外。面對這情況,太傅眾人都有些憂心,陛下這是?
“太子再過五日就得出發(fā)賑災(zāi),陛下憐惜他身體,特令太醫(yī)院調(diào)制了健體的藥泡澡,為其調(diào)制身體,且教習(xí)太子自保的簡單武藝,還請諸位不要吵鬧到陛下教習(xí)。”
陛下這般為太子著想嗎?
還……真的是想不到。
真不是趁機在此做什么嗎?
不過依照陛下那唯我獨尊,隨心所欲的性子,若是不喜的話,直接一刀了解,絕對不會做這么多余的事情。所以,太子是真的得到了陛下的賞識,或許會有一些考究和試探,但總歸現(xiàn)在陛下還是在意這個皇子的。
畢竟,這是陛下登基十?dāng)?shù)載到現(xiàn)在唯一的皇子,在乎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此時,寢殿內(nèi),薛擎蚩正將少年打橫抱起放在了床上,暴君深邃的眼緊緊凝在少年身上,滿是不容反駁:“好皇兒,朕可以說是初次嘗歡,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肏狠了,皇兒的小逼可疼?讓父皇瞧瞧,可還紅腫外翻,朕帶藥來了�!�
薛清越扭了扭身子,小聲拒絕:“沒……沒事,不腫了父皇!”
少年眼神躲閃,似是害害臊極了。
薛擎蚩卻根本不肯放過少年,將少年的雙腿牢牢按住,抓起,抬開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薛擎蚩就蹲在床邊,將少年雙腿架在肩膀上,就將少年的衣袍掀開,去扯少年的褻褲:“朕今日定要看仔細了,免得日后再傷到皇兒�!�
“父皇!”少年掙扎起來,“不用了父皇,不腫了!”
暴君卻絲毫不顧及少年的抗議,三下兩下就扒掉了少年的褻褲,露出雪白修長的腿。
薛清越急忙閉上眼睛,少年滿臉通紅,眼眶發(fā)熱,整個人顫抖起來:“父皇……兒臣,兒臣……兒臣這般的淫蕩,你會嫌棄嗎?”
薛擎蚩也被少年身下的風(fēng)景驚艷到了,聞言愣了一下。
少年精致陽物下那飽滿的小逼確實還腫著,泛著紅艷艷的色澤,但比起這,臀部下的風(fēng)景更為惑人。
少年的臀部飽滿圓潤,臀瓣纖薄,形狀姣好,肌膚瑩瑩生輝,宛若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珍寶,而這珍寶中間,一根瑩潤的玉柱被牢牢夾著,那猶如菊花般的菊穴口被玉柱給撐開了
,隱約可見其下的粉嫩肉色,勾人至極。
這樣美麗的風(fēng)景讓暴君呼吸粗重,他舔舐唇角,慢條斯理的伸出手指,隔空描繪少年臀線,而后一路向下,落在了那粉嫩的肉色之處。
少年似是被燙到,下意識蜷縮起腿,卻因為雙腳被禁錮住,根本動彈不得,只能任由薛擎蚩肆意妄為。
“父,父皇……我……”少年縮著腿,哆嗦著唇羞恥的喊著,“那,那里癢,我,我就用父皇你插入逼里的這玉柱插菊穴了……”
他說著羞恥的捂住了臉,似乎羞于這事情。
實際上,薛清越內(nèi)心興奮,身體也在興奮。
雖然之前的歡愛那么激烈,快感也很是強烈,他還被干暈了。但醒來后依舊是有些不滿足的,畢竟那多出來的器官并不是薛清越慣常享樂的。
暴君手指描繪著菊穴口的軟肉,而后雙手一把捏住了少年的雙臀,讓他無法再動彈,他暗啞著聲音:“是父皇的不是,只顧著撐滿阿越的小逼,卻忘了阿越這里也有洞,也需要朕的陽物用力的去撐滿它。”
少年立馬顫栗起來,臉上浮現(xiàn)了誘人至極的紅暈,他睜開濕漉漉的雙眸,含淚望著薛擎蚩:“父皇……”
少年眉目含情,雙瞳盈盈,嬌喘吁吁,眼尾帶淚,這模樣,哪怕是鐵石心腸也化作了繞指柔,薛擎蚩只覺喉嚨發(fā)緊,幾乎無法克制自己,便俯身親吻上少年的耳廓、臉頰,柔嫩的唇,隨后貼著他的鼻尖深深的喘息。
暴君灼熱的呼吸噴在面上,身后菊穴口傳來異物的抽送,薛清越不由得嬌喘了一聲。
“阿越,朕想要你……”薛擎蚩深情地吻著身下的少年,探在少年菊穴口的手抓住了菊穴口的玉柱,抓著玉柱在少年的菊穴里抽.插起來。
薛清越只覺得全身酥麻,忍不住低吟起來,他的呻吟聽到薛擎蚩耳朵里,仿佛催命符,讓薛擎蚩渾身血液逆流,一瞬間爆炸開來,猛地將少年壓倒在床榻上,掀開了衣袍,褻褲卸下,薛擎蚩摩挲了一番,拿出一盒藥膏。
那藥膏是乳白色的,薛擎蚩挖了好大的一坨藥膏抹在自己的手上,才拉開少年的腿,用力抹在了他的小逼。
小逼的腫脹一觸碰到冰涼的藥膏,涼梭梭的讓薛清越舒服得哼唧了一聲,薛擎蚩看著少年的表情,知道他很是受用,便加快速度,讓藥膏迅速滲透入少年的小逼里。
艷紅色的小逼很快遍布乳白色的藥膏,暴君的手指一次次的抹著藥膏,撫弄發(fā)腫的小逼,探入小逼內(nèi),緩緩?fù)锿七M,手指在開始溢出淫水的小逼里揉抹。
唔。
敏感的小逼被手指攪弄,不由得激起一陣陣電流。
可與此同時,才被玉柱好一陣摩擦的菊穴里乏起陣陣的空虛,薛清越咬著牙,忍耐住,卻又難受地叫了出來:“啊——父皇……別,別摸了……”
“父皇,父皇,別摸小逼了……兒臣,兒臣菊穴好空……”薛清越哭求著,卻又忍不住發(fā)出愉悅的呻吟。
“父皇先讓小逼軟下來,這才不會傷到�!毖η骝拷K于停止了揉搓,手指的速度不由得變得越來越快,終于,那小逼一顫,痙攣的夾緊了他的手指,泄出一陣陣的水流。
“啊啊��!”薛清越舒暢地叫了出來。
薛擎蚩輕笑,繼續(xù)揉搓著小逼,直到那小逼都發(fā)軟了下,他抽出手,握著玉柱一抽,從少年的菊穴口拔了出來,順勢擠進了少年的小逼。
少年的花腔內(nèi)早已泥濘不堪,一片濡濕,玉柱很好的被壓入到深處。
薛擎蚩將自己的陽物涂滿了藥膏,扒開了少年飽滿的雙臀一扯,這才抵住了少年狹小的菊穴口,用盡全身力氣刺入。
薛清越痛苦的悶哼了一聲,死死的抱住薛擎蚩,雙腿絞住薛擎蚩的腰身,嘴巴微張,吐氣如蘭,胸膛劇烈起伏。
“阿越……”薛擎蚩低頭親吻少年的脖頸。
“嗯……”薛清越弓起背,雙手揪住床單,身后的撞擊太過兇狠,很爽,菊穴仿佛被那碩大的陽物給撐開了,那滾燙的陽物長驅(qū)直入,次次用力摩擦,薛清越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飛升了。
這種快感讓他無法抑制的呻吟,薛清越抬高臀,配合著薛擎蚩,將自己最柔軟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對方眼底。
薛擎蚩看著自己粗壯的陽物猙獰可怖,在少年柔嫩的穴口進出著,帶出了乳白色的液體。
那是膏藥被少年穴內(nèi)的溫度融化被帶出來的。
但卻像極了自己射入少年體內(nèi)不小心溢出,甚至還因為他的抽離,而不斷的收縮,讓薛擎蚩恨不得把自己整個埋入少年花腹,狠狠蹂躪他。
更別說少年的小逼正緊緊夾著玉柱,那玉柱在自發(fā)的蠕動,可以想象少年小逼穴內(nèi)的媚肉有多饑渴的在收縮蠕動,才會帶著玉柱這么蠕動著。
這靡麗的場景簡直令人發(fā)狂!
薛擎蚩一邊進攻著,一邊注視著少年迷蒙的神情,看到少年的身子在自己的律動中漸漸瘋狂,眼波流轉(zhuǎn)的媚眼,還有少年吐氣如蘭的呻吟,都在勾引著他。
他突然加快了進攻,薛清越吃痛,卻也忍不住低吼一聲,下身更緊得包裹著那陽物。
暴君的陽物和小逼內(nèi)的玉柱隔著薄薄的菊穴,小逼在彼此碰撞著摩擦著,玉柱在他的花壁中不斷的深入,忽然,薛清越渾身抽搐,高高的揚起了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