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我們回房間。”
“可是上次就沒措施,我真的不能再……”
“我買了�!�
“買了好幾箱,夠我們用了�!�
作者有話說:
對八起,我還是愛寫這種劇情
下次再甜吧
-
第58章
他把她手腕上的扣松了,
因為磨了太久,上面都磨出勒痕,他捏到手里揉了揉:“把我們徵徵手腕都搞痛了,
我們徵徵皮膚那么軟,
哪能禁得起這些�!�
文徵看著他,
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保持那么溫柔的口吻講這種話。
他低頭去親,她連忙收回手,說:“不要了�!�
他抬眼看她:“不要什么?不要我嗎。”
她搖頭。
他把電腦關了,
說:“那些事我會幫你處理好,
但現(xiàn)在你什么都不要想,
只用想我,想我們。好不好?”
文徵曲著身子生理性打顫窩在他懷里,
不敢說話。
他還是摸她那只手腕,上次就被捆過了,留了痕,
文徵體質原因,有點什么痕會留很久,他手撐在桌面,
明明看似處于高位,人卻伏在她之下,
順從著她,
依著她。
他幫她親著手腕,
纏綿悱惻,
一邊親卻還要一邊抬眼看她,
一邊說:“徵徵,
別怕我。喜歡我,
好不好,
喜歡哥哥�!�
文徵喘著氣,吭不出聲。
她被宋南津抱回了房間,那時她已經(jīng)哭的上氣不喘下氣了,面伏在床上本來在緩神,只聽到后面聲音。
宋南津面無神色地看著她,手指慢慢解金屬扣。
文徵望著眼前房間,像記起來什么,思緒清醒了些,艱難地撐著胳膊往前爬。
“怎么了。”宋南津說。
她說:“我不想懷孕,哥。我們當初說好了的,你說了會讓我讀書,你說了你會無條件支持我的一切,你是這樣說的我才相信你,才同意和你結婚。”
“哦,你說這個。”宋南津笑了笑,垂眼。
他彎下身,單手撫了撫她的臉:“對不起啊徵徵,是哥哥騙你的,哥哥剛剛太生氣了,我想到你在車上說的那些話,我心里就像螞蟻在咬,我也想要你不那么痛快,起碼,稍微和我一樣不痛快那么一點�!�
他手指冰涼,沒半點溫度。
“我怎么舍得讓我們徵徵懷孕呢,徵徵還要考試,以后還要當科研家,我都知道的,你不可以,你的人生都要為你的事業(yè)做貢獻,對不對�!�
她眼眶發(fā)著紅,上氣不接下氣地看他。
宋南津指腹輕撫她嘴唇,挲了下。
眼神柔情,卻沒半分動容。
“對了,還有一件事,你可能還是不太了解我。我不會讓你懷孩子的,我舍不得你受那些傷害,你沒有孩子,那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你有了孩子,我還要讓他們分走你對我的愛。我寧愿我們永遠沒有孩子,這樣你就永遠不會感受那種痛苦,那都是我嚇你的,文徵�!�
文徵望著宋南津,像看什么誅心沒有聲音,心理素質永遠強大的狂徒。
在和宋南津的這場互弈里。
她輸?shù)脧貜氐椎住?br />
身體,心理。
從沒有贏過。
她抓著床單要走。
他把腿壓她身上,手捏她下巴,她人就被他摁到那兒動也動不了,文徵感受著桎梏,掙扎。
他說:“走去哪,徵徵,張嘴�!�
她桎梏著不肯動。
“別讓我真的綁你。夫妻情趣,我不是不愿意玩�!�
文徵嘴唇翕動,只能試著張了唇。
他把她推倒,親吻她,手逐漸扣住了她的指縫,十指相扣,極緊。
哭喘間她壓著氣息說:“宋南津,你王八蛋�!�
溫柔癮
第102節(jié)
別人說她是啞巴,說她可能不會講話,確實如此,文徵參加爸媽葬禮的時候一句話也沒說過,一個人的安慰也沒理,因為人到最難過的時候是什么也聽不進去的,誰的安慰都不想顧。
后來跟著宋蘭春回家,慢慢讀書學習,跟著她,文徵有了很優(yōu)渥的生活環(huán)境,讀書資本。宋蘭春資助了好多學生,文徵是唯一一個能住進她家里的,也是最漂亮的。
她也見到了宋南津。
那個比她大五歲的哥哥,天生就是目光焦點。
他有好多朋友,他的圈子橫跨北京和北美圈。
文徵當時還不知道北美是什么概念呢。
只感覺像是北京的什么美術學校,都沒想到國外那層去,后來長大了才知道。和他同一屋檐下,每每他從國外回來的時候,都是文徵最無措最局促的時候。
聽見外面的談笑聲,她覺得自己和他們格格不入。
她覺得她可能這輩子都只能局限在這小方天地下。
她感恩,她努力學習,她只希望有一天,等她完成自己愿望的時候回頭,可以帶著學位證書去見宋蘭春,感謝她的養(yǎng)育之恩。
她好不容易才走出來。
可直到大學那年,她在病房見到宋蘭春。
女人依舊如平時優(yōu)雅知性,也是笑,也是把親和做到極致。
可她的話語在春日里比誰都涼。
“你怎么能讀書呢,文徵,我資助了你十年,十年,是個貓貓狗狗也該知道知恩圖報了。我把□□用點手段給別人怎么了,哪怕輪到了你姨媽,那也是要有錢才能辦事的。你可以不聽姑母的,主動退出競爭把那位置讓給在你同系專業(yè)的那位女同學,你也可以堅持你自己的,繼續(xù)考你那研究生,但我告訴你,這事沒完。”
“哪怕你明年考上了,可以讀了,我有的是手段讓你不讀,有的是能力讓你考了也讀不下去,到時候位置還是人家的,你不讓我造福自己又怎么樣,你的結果還是一樣的�!�
她丟來一張照片,微笑:“以前總帶你見的叔叔們你知道吧,有個一直沒結婚,文徵,我沒讓你去做人家童養(yǎng)媳那都是我法外開恩。你想不想嫁給他,想不想?他去年和我私下說了,說你漂亮,他很喜歡你,五千萬,你就可以過去,這錢哪怕你拿到了學位那也一輩子賺不到的�!�
文徵看著那張照片,遍體生涼。
她也是那一刻才知道宋蘭春所有的真面目。
全部的。
她恨極了,她記住了宋蘭春說的話,她要告訴宋蘭春,她不是沒有辦法,宋蘭春可以想出這種招,她也可以拿別的辦法應對。
那時候張寄母親還沒過世,她的姨母也還在彌留之際。
兩人都是為同一件事憂愁的苦命人。
站醫(yī)院走廊沉默很久,文徵說:“張寄,我?guī)闳ヒ娨晃晃以瓉碚J識的老師吧,因緣認識的,他很厲害,是位我們專業(yè)相關的教授,等明年要考試了,希望你能努力一點,把排名盡量拉高一點,就當是為了我,行嗎?”
沒有人知道文徵當時是為了什么。
都以為她是傻了,考上那么好的成績不去讀,主動退出空位給人替補。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那一刻站在宋蘭春面前,看著女人逐漸難以維持的面色,微笑著說是她自己不干了的時候心里有多爽。
互弈贏了的感覺就是很爽。
她就是要拿這種方式來報復宋蘭春。
報復自己。
報復所有人。
那一刻,她承認她是快意的。
那種快意就和她當年和宋南津上床的感覺一致。
可快感過后是漫無邊際的落寞。
如清晨過后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