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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池霖罵出那個專屬于別人的詞:“壞狗!!”

    李熾圓滿成為葉今寒的替身了!他蹙起眉,聽出這侮辱性的詞組里滿滿都是溺愛,根本就……像在叫別人。

    李熾用力揉捏著池霖的嫩批,讓他發(fā)騷,好被他套出實話,池霖被捏得吟哦不止,李熾咬他的耳垂問:“叫誰壞狗?”

    “葉今寒啦!唔!”

    池霖被提起一條大腿,露批的地方布料扯得更開了,整張胖嘟嘟的嫩逼全都暴露在外,肉穴凄慘地敞開,漏著不知摻了幾分精水的淫液,連勃起的小陰莖也被擠出了布料之外。

    李熾現(xiàn)在突然想遂池霖的心愿,不是老跟他說葉今寒?老夸贊葉今寒會無條件地愛他,甚至還要給池霖養(yǎng)別的男人的孩子。

    最重要的,池霖老說葉今寒舔批一絕。

    李熾半跪下來,一口咬住池霖的嫩批,太子爺不容褻瀆的俊臉居然心甘情愿埋在池霖大腿里舔逼,李熾粗魯?shù)煤�,根本不是挑逗池霖,而是用舌頭四處舔舐,帶著生澀的力道,把池霖的肉縫舔得“皮開肉綻”。

    池霖揪著李熾的黑發(fā),把大腿跨在李熾肩膀上,揚起頭來嗚咽,背后宴會歌舞升平的,兩個最重要的太子少爺卻躲在墻角口交,池霖給李熾嘴里噴了好些東西,恐怕李熾平生也是第一次吃到自己的精液。

    *

    拍賣會在側(cè)廳舉行,拍賣師將豪門捐贈的珠寶珍品一一呈上展臺,起拍價俱為一百萬起步,除抬價外,一次舉牌便加價一百萬,錢款全部捐做慈善,所以稱為慈善拍賣。

    李家辦的慈善拍賣是極高規(guī)格,參加拍賣的家族全是榜上有名的豪門,全部拿出壓箱底的珠寶收藏充場面,金錢在這個地方,著實成了和數(shù)字一樣沒有實感的虛幻東西。

    池霖坐在李熾身邊,不少人對他們頻頻側(cè)目,暗著揣測兩人的關(guān)系。

    前不久池霖還追著李熾滿處跑,是圈子里茶余飯后的笑話,但現(xiàn)在看來,情況似乎逆轉(zhuǎn)了。

    不止是真香的李熾,其他豪門公子也將眼睛放在了池霖身上。

    池霖身邊沒有官宣男朋友,他們拍下珠寶送給他也很合理。

    李熾感受到四周那的池霖密不透風的覬覦之意,池霖今天大放光彩,公子哥都喜歡漂亮的,池霖還有雄厚的家底,怎么可能不讓人動心呢?

    李熾另一側(cè)慣例坐著發(fā)小駱瑜,駱瑜并不把眼睛往池霖身上看,以前他算是李熾圈子里最不給池霖好臉的,見了池霖總得挖苦兩句,不過那時的池霖確實不討喜,駱瑜心直口快,不愛戴假惺惺的面具,其實比起其他陰陽怪氣的少爺反倒清爽一點。

    但他和池霖絕對算得上冤家路窄。

    駱瑜現(xiàn)在只能確定一件事,就是李熾完全對池霖上頭了。

    李熾一旦想要什么,沒有別人插嘴的地方,他既然跟李熾是發(fā)小,只能被迫站在兄弟這邊了。

    駱瑜無視著池霖,跟李熾打小報告:

    “安家三少打算拍件古董發(fā)簪送給池霖,他媽鼓足勁要給他掏錢,讓他只管抬價。”

    李熾有點心不在焉,心里想著池霖露在外面的批。

    他沒有把這些塑料情敵放在心上,淡淡道:“你覺得池霖需要發(fā)簪么�!�

    池霖常年留短發(fā),花錢都買不到點上,駱瑜就愛看別人出丑,不禁露出恣意的嘲笑:“哈哈,那個蠢貨,以為池家人是鄉(xiāng)巴佬么,別人瞧得起他買的破爛?”

    李熾沒搭話,池霖正跟池玉勛說話,或者說單方面被池玉勛訓(xùn)話。

    李熾眼睛看著展臺,耳朵卻仔細聽著池玉勛跟池霖扯皮,無非是責怪池霖晚宴玩失蹤,李熾滿腦子都是池霖沒有布料遮掩的嫩逼,頓時感覺對不住池玉勛,池玉勛是把池霖捧在手心里護著,他卻壓著他的掌上明珠干了一堆齷齪事。

    不過背著池玉勛跟池霖干壞事,比名正言順的刺激多了,搞得李熾現(xiàn)在都有點起火,只想拐池霖離開這里,奸他的騷逼三天三夜。

    李熾忍不住在桌子下牽池霖的手指,被池霖像打蚊子一樣拍開。

    李熾只是抿了口酒微笑。

    駱瑜用手肘頂頂李熾肋下,小聲道:“你他媽真要給他買王冠?”

    “嗯�!�

    “他要是不收呢?”

    “收不收是他的事,我買了,別人都會知道我在追他�!�

    駱瑜一陣肉疼,那頂王冠上鑲嵌多如繁星的碎鉆,但真正讓這些名流瞧上眼的,是正中間那顆將近十三克拉的彩鉆,這樣一頂王冠早已被炒到天價,是做珠寶發(fā)家的豪門黃家拿出的稀罕寶貝,李熾想要拍下這種沒用的東西,即便沒有人惡意抬價,他也會花出一筆數(shù)額恐怖的巨款。

    就在這談笑間,已經(jīng)有幾款珠寶均已千萬的價格拍下。

    駱瑜咕噥著:“我第一次看到你這么犯蠢�!�

    李熾不以為意:“安家的三少不過是三房的孩子,繼承權(quán)不是他的,他就算搬出他母親的嫁妝也頂不過我的零頭,我想買什么就能買什么,他卻不可以,既然這么多人想跟池霖獻媚,我就要買最貴的給池霖,這些人自然會夾起尾巴滾開。”

    擁有繼承權(quán)的嫡長子和三房生出的庶子無法相提并論,這種場合,只有一群太子爺才坐得有底氣。

    他花越多的錢給池霖,不管池霖怎么油鹽不進,李熾都有把握讓池家向著自己。

    豪門之間談?wù)媲樘^天真,大家都是金錢堆出的情誼,他肯下血池玉勛和池晟會明白他是來真的。.

    58

    給他全部買下

    池霖并非突然之間成了熱餑餑,這些公子哥們平時就被長輩耳提面命,要他們多對池霖上點心,遺憾那時的池霖實在灰頭土臉,又有性別畸形,年輕人總是邁不過皮囊,長輩再怎么勸說也沒用。

    但現(xiàn)在穿著高定禮服的池霖重新出現(xiàn)在名流面前,脫胎換骨,明明是同樣的人,官、氣質(zhì)、神韻卻判若兩人,就像是掙開泥塑的神女,更恰當點,是煉成人形的精魅。

    他身上帶著某些非人的東西,根本不為紅塵束縛。

    這個豪門尤物完美得叫人挑不出毛病,特別是幾個家業(yè)不振的家族都渴望借助一些外力翻身,如今四大家族權(quán)勢滔天,市場份額被他們搶占得所剩無幾,晚宴上大家雖然堆著笑聚在一起,但是笑臉下全是暗流涌動。

    如果能蹭上池霖,傍上池家做親家,敗家子都能扭轉(zhuǎn)乾坤了。

    反而言之,如果眼睜睜看著李熾和池霖聯(lián)姻,兩大豪門強強聯(lián)合,自然而然會一家獨大,壟斷一方。

    池霖今天是坐著李熾的車來的晚宴,即便宴會上李熾有意和池霖保持距離,但是豪門太太嗅覺靈敏得很,咂摸出李熾和池霖的微妙味道,李熾身邊猝不及防冒出這么一群情敵來,一面是公子哥饞池霖的皮相,一面是公子哥后面的長輩有意在給李熾使絆子。

    這錯綜復(fù)雜的利弊李熾和池玉勛都心知肚明,李熾選擇正面迎戰(zhàn),他現(xiàn)在只頭疼池霖那些沒完沒了的情人,暗箭難防呀,但是明著跟他作對,李熾還從來沒有輸過。

    桀驁不馴的太子爺好似聚光一樣熠熠生輝,池玉勛時不時側(cè)目往李熾身上瞧去,心里有股強烈的別扭勁兒。

    池霖十來歲就在追他,結(jié)果人生如戲,如今李熾主動要跟池霖坐在一起,沒同池霖的父兄有任何交代,一副先斬后奏的架勢,恐怕待會要搞個大動作。

    池玉勛自然希望池霖能找個好人過一輩子,他對李熾觀感還算可以,起碼是豪門圈新生代里的頭號存在,繼承了親爹的天賦,兩年來光靠玩弄股票就套現(xiàn)幾十個億,長輩見他沒有不眉開眼笑的,即便是他在事業(yè)上也會對李熾感到壓迫感。

    至少他不必擔心池家嫁給一個廢物。

    日后等李家全盤交給李熾,不可能差到哪里,假設(shè)池霖真的嫁到李家,池李聯(lián)手必然會呈現(xiàn)出全新局面,四大家族恐怕要被他們排擠出兩個,李熾依然可以像池晟一樣無條件負擔池霖的開銷。

    但問題在于,池玉勛不清楚李熾對待老婆是什么態(tài)度,池霖現(xiàn)在愛玩得很,他花錢不止是吃穿住行這種芝麻大的東西,現(xiàn)在跑去搞副業(yè)了,投資可是無底洞,池玉勛都沒想過要池霖賺錢,權(quán)當花錢哄他開心。

    李熾能像他和爸爸一樣溺愛池霖,無條件支持他一切敗家的愛好么?

    這般想著,池玉勛越發(fā)不期待和李家聯(lián)手,這樣的家族都想著壟斷,但是他們池家并不想把這件事和池霖的婚姻捆綁在一起,他不放心把池霖交給李熾。

    池家這個巨獸般的豪門,很意外是最有人情味的。

    李熾把池家這些情況全都調(diào)查得一清二楚,連池晟和池玉勛的喜好都打聽得很詳細,他做事滴水不漏,為了得到池霖,他必須先取得池玉勛的信任。

    駱瑜提前預(yù)警過的發(fā)簪呈上了拍賣展臺,安家的三少果然立刻舉牌抬價,張口就是百萬,一副勢在必得的架勢。

    駱瑜嘖嘖出聲:“今天他媽要給他墊錢,好不容易出點風頭吧?”

    李熾沒吭聲,安家三少眼睛一個勁兒往池霖身上亂瞟,李熾雖然沒看安少賢一眼,但是這些公子哥搞的小動作他都清楚,安少賢想要發(fā)簪的意思很明顯,誰想得到這個呆子是要買給池霖的,大家賣他面子,沒人跟他競拍,拍賣師已經(jīng)開始倒數(shù),看來要一錘定音了。

    李熾突然提高聲音:“一千萬�!�

    安少賢頓時臉色一青,這哪里是在競拍,分明是來打他的臉。

    舉牌一次等于加價一百萬,限制加價數(shù)額,便能刺激競拍者踴躍舉牌出價,活躍氣氛,李熾這樣不客氣,用錢壓死庶子,原本哄鬧的現(xiàn)場頓時鴉雀無聲了。

    虛偽的假笑從每張臉上剝落下來,雖然李熾讓氣氛變僵,但是大家無不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都戲謔著往安少賢身上瞧了過來。

    安少賢從沒遭受過這種侮辱,如芒在背,坐在這里的公子哥一億兩億都不放在眼里,李熾擺明要搶他的東西,安少賢咽不下這口氣,立刻加價:“一千一百萬!”

    李熾氣定神閑:“兩千萬。”

    場子又熱鬧起來,大家交頭接耳,時不時混進幾聲嬉笑,聽在安少賢耳中跟嘲笑沒什么分別。

    他的臉色已經(jīng)非常難看了,李熾開口就加一千萬,不愧嫡系的繼承人,哪有他這個三房紈绔的小家子氣?

    他并不打算放棄:“兩千一百萬!”

    “四千萬�!�

    嬉笑聲似乎更盛,緊貼著李熾加價,雖然不服輸吧,但是面子和氣勢上,著實遜色太子爺,非常掉價。

    每個人的眼睛都盯在安少賢身上,看看他還要不要再加一百萬。

    這下無論他放棄還是加價,都輸給了李熾。

    現(xiàn)在李熾開口就加兩千萬,這件發(fā)簪市值不過一千萬,已經(jīng)被太子爺惡性抬價四倍,眼看要破千萬,這樣下去沒什么意義,李熾錢多,李家多個產(chǎn)業(yè)給他經(jīng)手,話語權(quán)和自由度豈是一個沒實權(quán)的三少能相比的,他如果硬和李熾賭一口氣,李熾再故意收了手,讓他倒血霉花幾倍的價格買只破簪子,到時安家?guī)讉老頭都給他白眼。

    安少賢噤聲不語,抱著胳膊,儼然成了今晚的頭一個笑柄。

    駱瑜忍不住吐槽李熾:“有病吧你?四千萬買個他不要的東西?反正安三少買到手,池霖也會給他吃閉門羹吧,你出手干什么�!�?

    李熾只道:“拍給別人看而已,重頭戲在后面,何況王冠他就一定會要?我買不買是我的事,而且比起等池霖給安少賢吃閉門羹,不如我先給他難堪�!�

    駱瑜癟癟嘴,被李熾噎得無話可說,李熾不是單純給安少賢難堪,而是一招殺雞駭猴,他傳達的意思很明顯,他不喜歡別的少爺給池霖買東西。

    這樣一來,準備獻殷勤的公子哥都得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這個底氣跟李熾競爭,誰都不想當眾出丑。

    駱瑜最后吐槽一句:“也就你能這么玩了,認識你這么久,才看出你是個敗家子�!�

    “我賺得多,有進有出,怎么算敗家�!�

    駱瑜翻翻眼睛,啞口無言。

    更多異性的眼神往李熾身上裊裊地飄過來,誰不喜歡這樣不眨眼給你亂花錢的男人?何況他還是李家的嫡系長子,可惜李熾比池霖更油鹽不進,私生活無聊到寡淡,眼下她們除了當個眼紅的旁觀者,誰也搶不走池霖的戲碼。

    李熾的眼神始終圍著池霖逡巡,男人們?yōu)樗罃S千金、明爭暗斗,池霖這個當事人卻在跟池玉勛交頭接耳,不時露出輕笑,好像真能get到大哥無聊的冷笑話一樣。

    他在給所有男人難堪,對拍賣會漠不關(guān)心,包括身邊的李熾。

    池玉勛無所謂被池霖當擋箭牌,他巴不得池霖這么給自己面子,平時見他就像見了蒼蠅,給他封心鎖愛裝木頭人,而現(xiàn)在呢,對著他講的無聊笑話也可以咯咯笑,池玉勛滿腔都是寵愛,旁若無人地跟池霖講他老掉牙的八卦。

    楚桐坐在一邊,冷冷清清的,看起來就像個裝飾品,比雕像還像雕像。

    李熾睨著池霖一點都不生氣,比起氣急敗壞的安少賢,他連得意之色都沒有,氣度非凡。

    因為李熾總是可以抓住重點,不管池霖怎么給他擺臉色,批里可是被他射得滿滿的,只有他知道池霖禮服上淫蕩的秘密,即便池霖不要他的禮物他也虧不了什么,以后他只會變本加厲地操他,池霖要么在他身上拿到真金白銀的好處,要么被他白白操逼。

    拍賣如火如荼,其他幾號桌都在舉牌出價,李熾這桌始終沒什么參與感,畢竟是最有權(quán)勢的名流,普通的小東西可沒法讓他們感興趣。

    李熾不死心還在桌底下牽池霖的手,他已經(jīng)被池霖打開了好幾次,表情卻看起來風輕云淡,第一次得到情人肉體的男人總是最感性的時候,雖然池霖變著法地氣他,但是池霖才是被他占光便宜的那個,李熾回味著奸弄池霖的每一個細節(jié),心里情意翻涌,只想抱著池霖的胴體奸到世界末日。

    池霖不停掙開李熾的手指,剛剛用大腿死死夾著李熾的騷貨不知跑哪去了,李熾就喜歡他這個作樣子,心里雖然告誡自己要取得池玉勛的信任,可是壞心冒出來,又犯了戒,忍不住在池玉勛眼皮底下劃拉池霖的大腿。

    池霖被三個男人操透的身體已經(jīng)敏感到不可思議,根本禁不住一點挑逗,褲子被李熾扯開的地方濕淋淋的,嫩批就這么毫無阻攔地壓在椅子的皮面上,也不知坐濕了多大一片。

    李熾沒想做太出格,可撩池霖等于自己引火上身,池霖反抓住他的手,一把塞進大腿里,李熾出了一整晚風頭,被池霖一下攪個稀碎。

    李熾眼神錯愕,想要把手指拔出來,指腹上被蹭得全是批水,池霖兩條大腿一起用力,李熾不能做出太大動作,只能暗中較勁,不多時面頰就浮出兩片隱隱約約的薄紅。

    池霖的面色更是旖旎得厲害,跟池玉勛說話時喉嚨里拖著撒嬌一樣的尾音,叫池玉勛心里柔情泛濫,哪知道這個乖乖和自己交流感情的親弟弟,在給男人摸嫩逼!

    李熾總算把手指抽出來,他用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指上全是亮晶晶的可疑液體,表情沒有一點破綻,連駱瑜都沒瞧出來,太子爺是在優(yōu)雅地擦批水。

    此時池霖捐贈的一副翡翠鐲子乘上了拍賣展臺,現(xiàn)場頓時哄鬧起來,幾個隱性的情敵全都跳出來抬價,示好的意圖昭然若揭。

    價格很快抬到市價兩倍,依然沒有打消出價熱情,尤其這里的家族互相之間產(chǎn)業(yè)都有重疊,難免因為競爭存在著摩擦的積怨,對家都是往死里抬價,池霖只算是一個引火索。

    池玉勛湊在池霖耳邊感嘆著:“你今天可真受歡迎�!�

    語氣里滿滿都是憂心,他寧愿池霖像以前一樣被他們藏得嚴嚴實實的,這么多人冒出來打池霖的主意,池玉勛的危機感從現(xiàn)在開始倍增了。

    等出價聲逐漸式微,開始變得稀稀拉拉的,李熾就知道這副鐲子的價值已經(jīng)被哄抬到極限,再多一點,這些公子哥全都下不了手。

    他這回沒有參與抬價,池霖的寶貝大家都想要,李熾得穩(wěn)一點打心理戰(zhàn)術(shù)。

    雖然拍賣會規(guī)則是價高者得,實際上豪門所辦的慈善拍規(guī)則非常之多,不是有錢就可以亂出價,重點在于慈善和宣傳作用,李熾已經(jīng)打破一次規(guī)則,不可能連番亂來,否則不是出風頭,而是個不懂規(guī)矩的土大款。

    李熾這回完全按照規(guī)則,等抬價聲只剩下兩三個,李熾果斷出價,價格對于其他公子哥來說剛剛合適,之所以這樣形容,因為李熾既然可以花四倍市價賣根簪子,錢對他來說根本不是需要考慮的因素。

    他在低調(diào)地為難其他公子哥,這回抬價的三人里就包括安少賢,早已被李熾挫傷士氣,其他也是不被器重的紈绔,李熾出的價不多不少,再抬價只有李熾能當成樂子,而他們花下這筆錢都得肉疼,純粹來當冤大頭。

    李熾的殺雞駭猴非常見效,很快三個競爭者都打了退堂鼓。

    池霖的寶貝成了李熾的囊中之物。

    王冠壓軸出場了。

    這頂皇冠雖然被媒體炒作得神乎其神,但是真正用肉眼去看,池霖看不出它比其他的首飾有任何出彩的地方。

    珠寶說白了就是物以稀為貴,彩鉆不一定真的比普通鉆石好看到哪里,但是因為稀少便會被炒出天價。

    而鉆石這種東西,現(xiàn)代早已掌握完美的人工合成技術(shù),產(chǎn)量也奇高,之所以價格高昂,都是供應(yīng)商囤積居奇炒作的結(jié)果。

    所以正中間這枚彩鉆究竟是不是真的“稀罕”,這是一個不能細究的問題。

    王冠一亮相,名媛齊刷刷地露出垂涎之色,珠寶實在是名媛們繞不過去的愛好,而王冠的象征意義非同小可,是種適合太子妃戴在頭頂上的東西。

    王冠只有太子能買,那么給誰戴在頭上呢?

    池霖興趣乏乏,抱著胳膊閉目養(yǎng)神,今天的拍賣會他沒有出價買一樣?xùn)|西,都是池玉勛在替他做慈善。

    但是會上幾樣真正的好貨,包括這頂王冠,都要屬于最不愛珠寶、最喜歡暴殄天物的池霖了,這就叫因緣際會。

    [作家想說的話:]

    2。61‘6:8;52)

    喜歡小葉的寶子希望他搞搞事業(yè),但一個殘酷的現(xiàn)實問題是,小葉即便勤勞打工一百年當娛樂圈社畜,也沒有太子爺生下來有錢,明星其實很多用來給老板操作洗錢,或者玩弄股市,他們本身沒有想象中那么賺,某個一線女星努力打工一整年,接十幾個代言,拍好幾部電影,再加上連軸轉(zhuǎn)的商演,一年一共賺了三千萬,小葉還挺糊,跟太子拼錢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所以還是祝他加油草批吧,階級壁壘終將被搞黃打破!

    (霖霖六十章了都沒拍完一個電影,忙于挨操路線,和小葉也算是沆瀣一氣了)

    59

    就算王冠也會愛上池霖

    晚宴將近十二點才清場,即便是深更半夜,名流所在的地方仍然流光溢彩,不過是一種油脂的光彩。

    池霖頭上歪歪戴著沉甸甸的王冠,分量極重,但大小不過巴掌大,鑲滿碎鉆,中間一顆淡藍色碩大彩鉆像一泊沉靜的湖水,綴在王冠形狀的銀河里。

    池霖的茶色頭發(fā)顏色柔和,不像官美艷得極具攻擊性,是種極其襯托絢麗珠寶的底色,李熾花了一筆讓所有名流都為之咂舌的巨款買下這頂王冠,不論實際的成其中蘊含的歷史意義才是有市無價,傳言是國外某個貴族大公因為落魄,無奈讓家中幾樣珍寶流落到黑市,其他寶貝幾經(jīng)周轉(zhuǎn)全進了博物館,只有這頂王冠過了幾手,最終遠渡重洋,成了拍賣會的舶來品。

    如果不是珠寶發(fā)家的黃家有些不為人知的渠道,人脈也蛛網(wǎng)密布,它如今都不會出現(xiàn)在池霖頭頂上。

    池霖倚著大哥嘻嘻哈哈離開會場,頭頂?shù)耐豕谏l(fā)出比待在展臺更絢麗的光彩,李熾在池霖背后一言不發(fā)地看著,雖然他才是重金買下它的主人,可這般看上去,王冠似乎是費盡千辛萬苦跑到池霖頭上,李熾也不過是王冠為了接近池霖的工具人。

    駱瑜撞撞李熾的肩膀,露出一種戲謔的表情:“營銷號已經(jīng)給你取了個新綽號,兩億哥,你對于給他花這么多錢只換來一個土鱉綽號有什么感想?”

    李熾揣著兜,兩億哥表情倒是風輕云淡,池霖對他昂貴的禮物根本不放在心上,一點面子都不給太子爺,這種事也就只有池霖干得出來,名媛表面上都是一群大同小異的插花藝術(shù),一起對著池霖禮貌微笑,但心底里難免對池霖這種異類非常排斥。

    至于被李熾搶走風頭的公子少爺,自然都在幸災(zāi)樂禍。

    時間逼近凌晨一點,李熾現(xiàn)在有意要取悅池霖的家人,所以非常會察言觀色,池玉勛剛剛替池霖對他說了些場面話,手指一直緊緊拽著池霖的手腕,將池霖擋在身后,生怕他企圖用禮物的分量綁架走池霖。

    李熾并不意外自己在大舅子心里沒有一點信任感,防他簡直像防著豺狼虎豹。

    誰讓他確實是豺狼虎豹,池霖走路這么別扭,不就是他干出的好事。

    李熾乖乖呆在池玉勛的警戒線之外,他這一步棋走得非常急險,后面必須保持耐心,一點一點和池家磨合,討老婆和做生意一樣,需要張弛有度。

    李熾跟駱瑜倚在酒店角落,點著煙吞云吐霧,李熾眼睛盯著池霖離開的方向,那頂小王冠終于回到自己挑選的主人頭上,每顆寶石都在綻放異彩,像落在池霖頭上的星辰。

    現(xiàn)在李熾是打心眼覺得這錢花得很值,和陰謀手段無關(guān)了,他單純喜歡看池霖戴著它,夠漂亮,沒有人比池霖更適合。

    駱語問他:“你打算接下來怎么辦?”

    “不怎么辦,他不愿意理我,我又很忙,所以簡單粗暴一點�!�

    “……什么意思�!�

    “抽空去操他,他就欠操,萬一懷上了,我也不用費這些事�!�

    駱瑜差點把紙煙咬斷。

    他不可置信地瞅著李熾,很難相信李熾嘴里說出這么下流的話,李熾平時性格并不是這樣。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話糙理不糙,他在李熾眼里看出蓬勃的野心,像烈火一樣燃燒著,整個人比任何時候都要生機勃勃,確實是李熾本人不假,池霖沒有改變他什么,而是讓他更加回歸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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