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滿滿的不自信。
池霖回國以來身體的變化葉今寒怎么可能感知不到,幾乎多了六倍的騷勁,葉今寒根本操不壞他,幾乎無法讓他達(dá)到最頂點的高潮狀態(tài)。
葉今寒本就有自卑心理,池霖最近和他做愛總是心不在焉,讓葉今寒難受得想發(fā)瘋。
池霖壓根不和葉今寒溝通,就這么蔫壞地榨干他,然后瞧他自我糾結(jié)、自我懷疑,不愧是最沒良心的美人,男人再愛他也要被他折磨取樂。
池霖仰頭和葉今寒接了吻,唇舌纏綿悱惻地糾纏著,看葉今寒難過比做愛還有趣,但也不能一直沒良心,得給葉今寒發(fā)糖吃,別自卑到扭頭跑路了,葉今寒有跑路的黑歷史,池霖一直很長記性。
池霖用汗?jié)竦念^發(fā)蹭著他:“不用,我就喜歡渾身粘粘的,治治你的潔癖。”
葉今寒眼底一濕,他太愛池霖了,池霖喜歡粘他欺負(fù)他,他怎么舍得離開他?
“抱著我,想睡覺了�!�
“嗯,我愛你�!�
池霖沒搭理他,準(zhǔn)確來說是從沒搭理過葉今寒的告白。
但葉今寒自得其樂,在池霖濕濡的身體上摩挲著。
他不知道池霖眼睛還是睜得很大,滿腦子想著怎么弄死他的仇敵,沒良心的霖霖竟從頭到尾跟他站一條線,幸好葉今寒不知情,不然真要大發(fā)矯情。
池霖尋思想扳倒星耀,需要更多資金,更大能量,池霖只是個被父兄和男人們寵壞的美人,他手里暫時沒有這樣的能量。
操逼千日,用人一時,干嘛費心費力猥瑣發(fā)育,打臉就得趁熱乎,他這么努力抓住這么多舔狗,可不光是睡著用的。
李熾好像還氣得很厲害,但他的能量卻是男人里最厲害的,僅次于父親,和哥哥是旗鼓相當(dāng)?shù)�,不過池霖已經(jīng)被娘家人感化了,不怎么想坑爹。
掏腰包的事還是找外家人來比較好呢。
太子爺既然這么生氣,他穿好看一點不就行嘍?
97
就要擦邊!
“霖霖?什么事?”
池霖沒反應(yīng),池玉勛只好敲他的房門,一大清早叫傭人找他上來,池玉勛多次中計,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隨時對池霖保持警惕的好習(xí)慣。
可惜沒法置之不理,明知中計也得上來……
池霖還是沒動靜,池玉勛不信他這么大精神爬起來讓傭人給自己傳話,上個樓的功夫又能睡到不省人事。
犯公主病了而已。
不過更可能是,犯騷病了。
池玉勛癟癟嘴,硬著頭皮擰開門把:“我進(jìn)來了,霖霖,你別犯病——”
“唔啊啊!!丟了嗚!!”.文:七]:?
池玉勛知道準(zhǔn)沒好事,一走進(jìn)來差點被池霖的騷樣嚇飛,他神色慌張地摔上門,可惜忘記把自己關(guān)出去,再想逃離池霖的魔爪已經(jīng)晚了一步。
誰讓他老對池霖心軟呢。
池霖全身不著寸縷,雪白的軀體躺在碧綠色的綢緞褥子上,小穴噴水,情潮涌動,像截在湖水里翻涌浮沉的蓮藕。
池霖相當(dāng)沒下限地對著親哥的惶恐臉高潮了,腿張成m型,池玉勛每到這個時候就很后悔親手幫池霖解過騷,池霖是全世界最懂得對男人得寸進(jìn)尺的人,尤其是,他很會看人下菜碟。
像池玉勛這種逆來順受、任被他欺負(fù)的便宜哥哥,只管對他犯賤耍賴就好啦。
池霖現(xiàn)在知道隔三差回家住,池玉勛只要也在家,就得像現(xiàn)在這樣被迫看弟弟的批,池玉勛性格有些古板,做事比較守舊,全世界沒誰的批給他露得比池霖還徹底。
池玉勛面上慍怒,左右打量,想給池霖找條褲子,內(nèi)褲都行,池霖這種丟三落四、衣服亂甩的個性,池玉勛竟沒在他房間里找到一件現(xiàn)成的衣服。
池霖故意收起來了。
池玉勛拼不過池霖的臉皮,并不好意思打開弟弟的衣柜,鬼知道衣柜里會不會存在不可名狀的情趣東西,池玉勛只好扯出池霖壓在身下的一張薄毯,甩在池霖身上,把發(fā)大水的騷貨遮起來。
“你衣服呢?藏哪了?我給你拿�!�
池霖又將毯子滾到身下,打了幾個滾,把正面反面?zhèn)让嫒o池玉勛看光光,池玉勛怕他就這么光著出去,家里可有幾個男傭人,語氣已經(jīng)很不客氣了,池霖亂發(fā)騷不理他,池玉勛只好硬著頭皮打開一扇柜門——
真是臭牌手氣,池玉勛開到了潘多拉的墨盒,里面滿滿當(dāng)當(dāng)全是亂七八糟的情趣用品,他還瞥見好些開檔蕾絲內(nèi)褲。
穿這種內(nèi)褲給誰看?!不止是李熾和葉今寒吧!
池玉勛罵人的話就憋在嗓子眼里,可實在罵不出口,池霖只適合家里的女性來教訓(xùn)他,可惜池霖跟大嫂的關(guān)系勉強(qiáng)算是湊合過,而楚桐對新款包和新來的太太小姐的興趣明顯比對池霖大多了。
池玉勛像被扎到手,主要是扎到眼睛,草草摔上柜門,池霖高潮已經(jīng)緩過去,大腿夾起來蹭著褥子,屁股下一灘濕濡,腿縫里可見一小節(jié)震動的跳蛋尾巴。
他的肌膚和被褥光滑的料子質(zhì)感無差,看起來就稀罕昂貴,池玉勛雖然對放浪不羈的弟弟頭大,但是不管看池霖的胴體幾次,都得再三承認(rèn)池霖是家里天賜極品的寶貝。
池玉勛走到床邊,注意和池霖保持一段距離,冷冰冰地俯視著他:“找我干什么?有什么不能早飯再”
池霖臉蛋蹭著懷里的枕頭,看起來和撒嬌一樣,池玉勛憂心忡忡地想,平時就是這樣抱著男人撒嬌吧?難怪把人家釣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看見你氣急敗壞的樣子,實在很難不高潮呢,你已經(jīng)沒用了,可以走了�!�
池玉勛皺緊眉心,突然做出要揍池霖的樣子,池霖驚叫著把腦袋鉆進(jìn)枕頭底下,池玉勛也就嚇唬他,認(rèn)栽地坐在床邊上,咬著牙對付池霖夾在腿里的跳蛋。
池霖被枕頭悶住的壞笑聲一個勁兒地傳出來,他身經(jīng)百戰(zhàn),池玉勛這種老古板怎么可能是極品騷貨的對手,池霖大腿使勁,跳蛋被嫩批吃得死死的,嫩肉夾著池玉勛的手指,池玉勛不好對他使蠻力,跳蛋又沾滿了池霖濕淋淋的批水,尾巴直在池玉勛手里打滑,怎么拽都拽不出來,這顆橡膠球一旦冒出穴口一點,就會發(fā)出更加劇烈的嗡嗡聲,讓池玉勛這種臉皮薄的男人氣得面紅耳赤。
“池霖!別搞了,大清早害不害臊?”
“嗚——哥又要丟了——”
話音剛落,池玉勛半個手被小穴充沛的水液噴得濕透了,像沙冰上淋滿的糖漿,一股甜膩的氣味。
池玉勛趁著池霖潮吹失力,眼疾手快地把跳蛋整顆扯出來,他能清楚感覺到小穴夾吮的力道,通過早上這么些對池霖身體的擦邊研究,池玉勛都能腦補(bǔ)出池霖跟男人做愛的實況了。
他怎么上床就這么會,池玉勛查爛了池霖都沒想出池霖的床上功夫到底被誰帶壞的,池霖看上的全是處男,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想帶壞這個無師自通的天選騷貨?
池玉勛甩掉跳蛋,跳蛋蹦蹦跳跳地滾到角落,給木地板上滾出一長溜亮晶晶的痕跡。
池霖尖叫著想從床上蹦下來:“我就喜歡這個跳蛋!!不準(zhǔn)扔它!!”
池玉勛一把拎住臭弟弟的腰肢,把他狠狠按在自己的長腿上,讓池霖撅起屁股蛋,他好抽一沓面巾紙給他擦屁股。
池玉勛擦到嫩批上,池霖頓時老實了,還哼哼唧唧地主動掰開臀肉,把兩枚小穴都扯出嫩粉色的穴肉出來給哥哥看,池玉勛面不改色地給他擦粉逼,越擦越濕,池玉勛完全習(xí)慣了池霖的出水量,丟掉濕噠噠的紙巾,池霖還伸出手指想塞進(jìn)小穴插給哥哥看,被池玉勛打開手,在池霖打算夾住他一條長腿蹭屁股發(fā)騷前,池玉勛經(jīng)驗十足地將池霖丟到一邊。
“對你哥干的什么?你還是個人嗎?”
“唔唔不是人不是人,哥哥給我揉小批�!�
“真想扇你的嘴,內(nèi)褲放哪去了?以前不是放在最底下的抽屜的?”
“藏起來了哈哈哈哈,今天不穿內(nèi)褲!!”
“池霖,你越來越不像話了!”
“哥,我沒衣服穿了,給我穿你身上這件。”
“……”
*
池玉勛上身換了件新的家居服,還得把手洗洗,匆匆跑去弟弟的臥房繼續(xù)監(jiān)工,避免池霖再大清早干出任何上不得臺面的破事。
池霖正呆在浴室里,身上只穿了一件過大的白t,對著臉擦來擦去,池玉勛靠在門口,不爽地瞥著池霖光裸的細(xì)腿,等池霖一抬手捯飭頭發(fā),屁股蛋就紛紛冒出半個來——還是沒給他穿內(nèi)褲。
池玉勛注意到池霖臀縫里有些糜紅,大腿根也如是。
昨晚才回來的,前天跟男朋友睡了。
他該問,是哪個男朋友呢?或者說,是哪個情人呢?
池玉勛真對葉今寒感到抱歉,但是他的道德線完全被池霖帶跑偏了,即便知道池霖不是個人,干的全是壞事,可池玉勛除了在池霖面前無濟(jì)于事地訓(xùn)斥他幾句,從來沒認(rèn)真做過行之有效的舉措。
他甚至成了池霖的同伙,反倒對葉今寒遮遮掩掩的,有時還幫池霖打掩護(hù),心里罪惡地想著,小葉不是單純的個性,他其實什么都知道,好在他什么都裝作不知道。
除了葉今寒,還能有什么男人這樣容忍他的壞種弟弟?
池玉勛像看喜劇片一樣旁觀池霖化妝的樣子,手法非常糙,因為池霖壓根就從沒化過妝。
對于池霖來說,化妝是種畫蛇添足的步驟,別人是藏拙,他是獻(xiàn)丑。
池玉勛心里有點不妙,池霖并不喜歡捯飭自己,平時愛穿西裝只是簡單的因為不需要搭配,它們顏色單調(diào),用料剪裁考究,價格極其昂貴,穿上便有少爺范,可以讓他四處欺凌霸世。
池玉勛看著池霖顛三倒四地?fù)渲�,還擦起口紅,嘴唇本來就顏色濃艷,一擦反而遮住了漂亮的血色。
池玉勛不懂這個,但大嫂可是行家,池玉勛忍不住腹誹,畫的什么玩意?
“池霖,你叫你嫂子給你弄吧�!�
池玉勛話說得比較委婉。
池霖對于禍害自己的美貌興趣盎然,把口紅涂得更厚重了:“我問嫂子要的化妝品,她叫我自己玩,關(guān)你什么事?”
池玉勛倒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私通往來,心里有點安慰,一個屋檐下,雖然大家各懷心思,總得裝裝樣子吧?
池玉勛嘲笑道:“我一般看不出誰化沒化妝,你嫂子有時折騰幾個小時,我也看不出和平常有什么太大區(qū)別,但你嘛……”7
“我怎么了?”
“是我都能看出你化妝的程度�!�
池霖擦著大紅唇轉(zhuǎn)過頭,睜大眼瞪著池玉勛:“太做作了?”
“嗯�!�
池霖反而露出輕巧的微笑,由于嘴唇涂太紅,有點血盆小口的驚悚感。
“那就行,得做作,一定要做作!”
池玉勛心里越來越覺得不妙,一語道破天機(jī):“你給誰化的妝?”
“關(guān)你什么事!”
反正肯定不是給男朋友化的,葉今寒的處境池玉勛都能看明白,就是一個被池霖霸凌的漂亮倒霉蛋,他哪來的面子讓池霖化妝給他看。
池玉勛只能沒好氣地第六次提醒他:“把內(nèi)褲穿上!”.
98
依然骨科擦邊
池玉勛和池晟心不在焉地在飯桌上吃了半天,池霖遲遲不下樓,兩人故意看手機(jī)刷平板拖延時間,想等著池霖下來交流感情。
池霖雖然還是愛坑爹氣人,但小嘴爸爸哥哥地叫個沒完,把兩個人喊得飄飄然,池霖喜歡黏著大哥,對池晟這種不近人情的老頭也愛撒嬌,沒事逼迫池晟給他梳頭系紐
池晟除了撒錢痛快,性格沉靜,慈愛是顯山不漏水的,池霖的主動親昵他求之不得呢,看起來丟人地被池霖呼來喝去,實際上摸著池霖的頭發(fā)時,他是頭一次對自己的孩子有了點實感。
兩個霖控等著池霖慢慢磨蹭,楚桐早都收拾得漂漂亮亮了,為了保持身材,拿上一顆水煮蛋就出門社交,老宅里的人全患上霖控晚期綜合征,楚桐不大介意,畢竟她和池霖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池霖翅膀硬了,她也懶得在他身上找存在感。
楚桐只是虛榮愛撐場子,既然管不了池霖,她換個地圖炫炫富一樣快樂。
尤其是,池玉勛和池晟自知對她怠慢,兩個人便會加倍在物質(zhì)上給她補(bǔ)償,楚桐的快樂就這么簡單,難怪做了池家的千億媳婦。
楚桐也是個戀愛腦絕緣體!
愛錢愛炫愛臭美,就是不戀愛。
楚桐挎著新包美滋滋走半天了,池霖卻比最愛捯飭的楚桐還要磨蹭,池晟有點等不住,看看腕表,池玉勛察言觀色的能力過人,不必等池晟開口,池玉勛就主動起身道:“我去看看霖霖。”
“嗯,叫他早點下來吃飯�!�
池玉勛再一次踏進(jìn)池霖的魔窟,傭人站在衣帽間門口給他問好,原來池霖?fù)Q了陣地,這么大陣仗,又是化妝又是選衣服,池霖打算見誰去?
池玉勛雖然時不時替池霖的男人們感到歉意,讓他們攤上這么個小魔頭,但真看到池霖為了別人梳妝打扮、有意取悅,池玉勛又雙標(biāo)地心生不爽,他不想池霖被任何男人牽著鼻子走。
池玉勛讓傭人離開,自己踏進(jìn)衣帽間,池霖竟難得主動換了身裙子,月白色的連衣裙,是秀場新款,不僅需要客人為品牌的vi貴賓,年度消費還要達(dá)到一定金額才有預(yù)約資格。
搞這么稀罕,饑餓營銷而已。
而李熾就好這口,他總喜歡看池霖穿上別人得不到的東西,喜好雅致的顏色,最愛讓池霖悄無聲息地露出尤物樣子,讓所有人羨慕眼饞他。
池霖哼著小曲,把精準(zhǔn)契合李熾口味的裙子全挑出來,站在全身鏡前一件一件地在身上比劃著,不喜歡的就這么甩在地上,對待高定就和對待自己的內(nèi)褲一樣差勁。
難怪池霖專程回家一趟,他不愛穿的東西全都扔在這里——包括李熾送的所有禮物。
池霖將李熾專程請設(shè)計師定做的、用池霖名字命名的珠寶一股腦全戴在身上,耳釘項鏈?zhǔn)宙溎_鏈,包括那枚領(lǐng)結(jié)都被池霖別在了頭發(fā)上,這般雅致的首飾,被池霖戴出了暴發(fā)戶的氣質(zhì)。
還抹著大白臉,涂著大紅唇,若不是他本身膚色雪白,嘴唇紅艷,場面要成車禍現(xiàn)場了。
池玉勛不喜池霖為了男人違背性格、涂脂抹粉,但又覺得這個樣子的池霖古靈精怪,異�?蓯邸�
這千真萬確不是他犯親哥眼,池霖有種化腐朽為神奇的魔力,包括他稀爛的化妝水平。
池霖把李熾送的首飾恨不得全部戴在身上,如此來表達(dá)自己的求和心切,又將那頂天價王冠歪歪斜斜地插進(jìn)頭發(fā)里,池玉勛實在看不過眼了,池霖把自己的美貌整整禍害了一早上。
池玉勛走上前,伸手拯救這些被池霖當(dāng)成地攤貨玩弄的昂貴首飾,把王冠放回墊著絲絨的寶盒里,解了池霖頸上累贅的珍珠項鏈,還想解他手腕上那七八九個手環(huán),池霖不高興,在池玉勛手里掙扎著,池玉勛只得逞了一半,還剩三四個串在池霖的手腕上。
池霖將手背在身后,對著池玉勛怒目而視:“干什么?我喜歡這樣戴著�!�
“這樣戴就能讓李熾開心了嗎�!�
池玉勛將珠寶放回原位,語氣淡淡的。
他看出池霖的打算了。
再看不出來,他就是個傻子了。
池霖冷哼著,脫了身上的裙子,赤身裸體在疊成山的衣裝里逡巡著,衣擺親昵地對著他搖晃,像群顏六色的水浪。
池霖要找件更合心意的——必須得騷,不然女裝干什么?
池霖喜歡的女裝,永遠(yuǎn)是情趣內(nèi)衣。
池玉勛看著池霖的胴體像魚一樣在衣裙里游動著,衣服不必穿在他身上便有了渲染美色的作用,池玉勛靠著墻壁當(dāng)旁觀者,弟弟怎么都看不夠。
池霖眼中一喜,挑出一件身上全是“破洞”的衣服,短到大腿根處,池玉勛眼里旖旎的神色頓時煙消云散,變回了管教池霖時慍怒的模樣,長腿幾步邁過來,奪走這件不三不四的東西,池玉勛可沒工夫關(guān)注時尚圈,他對新潮的東西不感冒,這種露肉的更是禁止出現(xiàn)在池霖身上。
池霖試圖搶回來,蹦來跳去,池玉勛甩手將這東西連著衣架丟到了衣柜頂上,讓池霖徹底和它說再見,池玉勛擒住池霖的手腕,從地上拾了件裙擺最長,胸口最嚴(yán)實的裙子,塞進(jìn)池霖手里:“你今天穿這個。”
“不穿!!不喜歡!!”
池玉勛跟他僵持了幾秒,干脆鐵了心自己給他穿,衣裙刮得池霖身上的珠寶錚錚作響,池霖被擒著手,腳步跌跌撞撞的,只能被迫套上這件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裙子。
大功告成。
但池玉勛看著池霖奶尖在輕薄布料上頂出的形狀,有點欲言又止。
池霖壓根就不管自己的奶子,開始找鞋子穿,池玉勛忍不住講出口,這話他不說,還有誰能說呢。
“……哥給你去買文胸吧�!�
“不要不要!”
“你這條裙子太薄了�!�
“你自己挑的�!�
池玉勛癟癟嘴,扭頭去別的裙子里拽出兩枚胸墊,不由分說地提溜起池霖,非要給他的裙子diy裝上,這條裙子有給胸墊預(yù)留位置,只是池玉勛得剝開池霖的前襟。
池霖蓮蓬般的小奶子挺在池玉勛的手背上,兩側(cè)還露出纖瘦的肋骨,又肉又窈窕,就是池霖這樣子吧。
池玉勛無視池霖嬌艷的奶尖,認(rèn)真把胸墊塞進(jìn)前襟里去,手背偶爾碰到下乳,會讓奶包誘人地顫抖起來。
它們被男人吃過多少次?甚至此時此刻,乳暈上就彌散著被吸吮出邊界的紅暈。
池玉勛權(quán)當(dāng)看不到,池霖的奶尖已經(jīng)翹起來了,安靜的衣帽間里響著池霖凌亂的呼吸聲。
池玉勛緊趕慢趕弄好了胸墊,想給弟弟穿好裙子,池霖卻一下?lián)溥M(jìn)他懷里,發(fā)情的奶包軟膩地壓在池玉勛的胸膛上,池霖用勁抱著他,嘴里沒完地喊他哥哥。
裙子全掉在地上了。
池玉勛嘆口氣,自從跟池霖干了悖德的事,他清楚池霖已經(jīng)將他當(dāng)成男人看待,可礙著他對親弟弟根本沒有一點性欲,池霖?zé)o法勾引池玉勛,只能成天摟他抱他,嘴里一個勁地喊哥哥,讓池玉勛心軟拒絕不了他。
池玉勛將池霖打橫抱起來,池霖順勢摟緊池玉勛的脖子。
池玉勛的上衣滑稽地印上了一個紅唇印。
池霖被放在一張矮柜上,池玉勛轉(zhuǎn)身要給他撿裙子,池霖?fù)е赜駝撞粶?zhǔn)他走,眼睛追著池玉勛躲閃的眸子:“哥,你親我�!�
池玉勛蹙起眉:“親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