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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宴詩嵐一把扯住池霖的胳膊,對著池霖低語著:“駱瑜知道你這么表里不一么?當(dāng)著他的面給我擺臉色,背著他就跑來拈花惹草,嘖嘖,你真不怕惹他生氣啊。”

    黎舟腳底已經(jīng)在包廂地板上生了根,想走也走不得,他安靜旁觀著,總算看明白,原來宴詩嵐壓根就不知道池霖的身份。

    黎舟不打攪池霖找樂子,池霖愛捉弄人,當(dāng)初還在會所抓他來玩逼良為娼的游戲,黎舟總以為會被池霖報復(fù),可池霖的興趣很快就轉(zhuǎn)去了別人身上。

    黎舟現(xiàn)在形銷骨立,不知道自己是擔(dān)心被報復(fù)呢,還是難受池霖根本就不想報復(fù)他呢?

    黎舟實在看不得宴詩嵐對池霖動手動腳的,無法再保持沉默,冷不丁呵斥道:“別對他動手�!�

    宴詩嵐到底對駱瑜心存忌憚,還是松開了池霖,過分的事讓塑料朋友來做就好,跟駱瑜揭開這個小婊子的真面目,他事后是要在駱瑜面前擇清關(guān)系的。

    宴詩嵐保持理智,思忖著,沒準(zhǔn)今天真是個拉攏駱瑜的好機會,池霖這么作,他可以借駱瑜的手解決掉這個討厭的麻煩,還能賣駱瑜一個人情,以后他只需要在駱瑜圈里當(dāng)個邊緣人,鳳尾強過雞頭,宴詩嵐回想著藝人總監(jiān)見到駱瑜那副狗腿模樣,心里一陣暗爽,要是他能蹭上豪門,以后公司老總也得給他話語權(quán)吧?

    渣男對情場的事總是有點匪夷所思的長處,宴詩嵐瞧出黎舟看著池霖的眼神不太對勁,不同于其他人的下流和輕浮,是真喜歡,池霖進包廂也跟黎舟打過招呼,張口就問黎舟家里的生意,這般熟絡(luò),兩人之間怎么可能沒有點不為人知的過去。

    黎舟最近很好約出來,但只會自個兒坐在一角悶聲喝酒,跟誰都不提自己的事,他們以為是因為星耀倒臺讓他受了不小的經(jīng)濟損失,但宴詩嵐了解黎舟這種人,從小不缺錢花,事業(yè)受挫怎么可能戳中他的痛點,這下池霖露面,一切都明朗,原來黎舟的心病在池霖身上。

    宴詩嵐估計黎舟十有八九是被池霖甩了。

    從小被捧著的人栽了跟頭,摔得會比平凡人更痛,黎舟絕對放不下池霖。

    宴詩嵐一面幸災(zāi)樂禍地享受著別人的痛苦,一面計劃著利用黎舟當(dāng)挑撥離間的工具人。

    宴詩嵐沖黎舟笑道:“平時沒見你護過誰,怎么就他碰不得?你們以前是什么關(guān)系啊……黎舟?”

    黎舟別開臉不想回答,他跟池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這才是最讓他難受的。

    宴詩嵐耍的花招是歪打正著的,把黎舟徹底刺激到了,池霖披馬甲玩游戲,依然不辯解,隨便宴詩嵐說他什么。

    四周的塑料朋友起哄聲更大,黎舟耳根發(fā)紅,不是害臊,而是恥辱,有人恰如宴詩嵐心意,喊叫出來:

    “嘶——不會是前男友吧!”

    黎舟蹬了一腳茶幾,酒瓶踢里哐啷地翻倒,桌腿也在地面上刮蹭出刺耳的噪音,有效治住了這些嬉笑的嘴臉。

    “不要亂講話行么?”

    四周的面孔驚訝了一瞬,又逐漸變?yōu)橐馕渡铋L的嘲諷,黎舟反應(yīng)這般劇烈,沒鬼都當(dāng)有鬼了,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池霖反倒被這出鬧劇弄出了興趣,緩緩將眼珠轉(zhuǎn)向了黎舟的方向,池霖這樣的萬惡之源,不被他盯上才是人生幸事,可黎舟等到池霖投來的目光,他卻有種得救的感覺。

    宴詩嵐抿著笑,開始引誘:“你們要不要單獨出去談?隔壁有茶樓,人少清凈�!�

    黎舟冷靜了很多,冷淡道:“不要亂講話,我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

    大家的眼神更嘲弄了,黎舟陷入了自證困境,要命的是池霖只斜眼看他的笑話,好像這些討厭的閑話跟他無關(guān)。

    黎舟雖然厭煩瞎起哄的,可被他們誤解成池霖的前男友,彌補了他身上巨大的漏洞,讓黎舟終于從惶恐和虛無里逐漸充實起來。

    池霖有過男友么?好像進了他的陷阱的男人,至今都死心塌地地跟他糾纏著,哪來的前任現(xiàn)任,池霖根本就不會愛人,都是他們一廂情愿。

    黎舟不想掃池霖的興,他已經(jīng)讓他生氣過一次,換來的不是池霖的記恨,而是長久的漠視,黎舟受不了這種滋味了,所以這回默默當(dāng)個陪襯,不戳穿池霖的馬甲,又怕這些人真對池霖干出什么過分的事,畢竟藏起池家的光環(huán),池霖只是個美人,他的外形震懾不了這些癟三,黎舟有點慶幸自己天天跑出來喝酒,否則如何等來重逢的機會,他啞聲朝池霖提議著:

    “你先走吧,這里沒什么可玩的�!�

    池霖反問他:“你要跟我一起?”

    宴詩嵐等著他倆通奸呢,扭頭他就告訴駱瑜去,立刻煽風(fēng)點火地攛掇:“你跟黎舟出去聊聊,他天天一張苦瓜臉,原來是你的原因,你都沒有同情心么�!�

    池霖上身前傾,拉近和黎舟的距離,直勾勾地盯著黎舟:“那我要是沒有同情心怎么辦?”

    包廂里一片哄笑,宴詩嵐眉心擰著,他錯估了池霖的渣度,這可不只是男人的專利。

    黎舟臉色發(fā)白,他聽不出池霖是不是厭惡他,但池霖絕對是不在意他的,如果就這么走人,黎舟知道今天會是跟池霖的最后一面,池霖對他干了惡劣的事,他對池霖干了更惡劣的事,很愧疚,可池霖的肉體讓他忘不掉,竟很不知好歹地等著池霖來報復(fù)他,連老爹的生意都不顧了。

    結(jié)果池霖像對待一瓶不合口味的飲料,就這么連瓶帶水丟進了垃圾桶,干脆利落地忘了他,讓他從內(nèi)部開始變質(zhì)。

    黎舟不能放池霖單獨跟一群傻逼呆在一起,他感覺到池霖的眼睛已經(jīng)從他身上移開,巨大的空虛感重新在肋骨里彌漫,黎舟給池霖當(dāng)著透明人,心不在焉地抿著酒,提防著周圍對池霖不懷好意的家伙。

    某種方面,黎舟也算是在救這些人的狗命,又很蔫壞地配合著池霖,讓宴詩嵐蒙在鼓里對著池霖大放厥詞,他會赴約只是為了蹭酒水,喝醉了至少有人把他弄回家去,說白彼此都是工具人,黎舟一直不喜歡宴詩嵐,他不介意池霖拿這個小丑開刀。

    有黎舟在一邊看著池霖,其他人不得不收斂起下流心思,他們也只敢欺負(fù)美人,但凡有個男人護著,他們便成了畏首畏尾的老鼠,池霖?zé)o視黎舟,一廂情愿是他活該,這場鬧劇算收場了,池霖終于開口,提起他此行的正事:

    “宴詩嵐,你公司是有和周偃談過版權(quán)么�!�

    宴詩嵐嘴角的假笑凝滯幾分,池霖帶來的意外實在太多,駱瑜,黎舟,他總以為是池霖繞著男人轉(zhuǎn)的,可現(xiàn)在挑明來意,居然惦記的是生意。

    竟比他這種溜須拍馬搞人情的男人有格局得多。

    宴詩嵐一開口滿嘴嘲諷之意,池霖這副騷樣,難道不該繞著男人轉(zhuǎn)嗎?

    宴詩嵐將正經(jīng)事扯到了下三路上:“怎么,你想打周偃的主意?”

    池霖一點也不生氣,緩緩道:“誰說我打他的主意,我打他版權(quán)的主意�!�

    宴詩嵐靠上椅背,勾起嘴角:“你們公司要靠你去跟他談?還是說你想私下跟他談,拿下版權(quán)就可以跟公司邀功么。”

    黎舟有點想發(fā)笑。

    “你覺得我辦不到?”

    宴詩嵐挑起眉:“不是你辦不到,而是暫時沒有任何影視公司辦得到,開多高的價格都行,但他就是不賣,你覺得你去就可以讓他改主意?你不覺得你的分量太輕了點,讓他覺得你們公司在看低他,以后拒絕和你們合作,你要怎么跟你的老板交代呢�!�

    “那也不一定,他很有個性,并不追名逐利,不會拘泥在你這種視野里,搞不好我和他投機,他偏偏只愿意答應(yīng)我呢�!�

    宴詩嵐和坐下幾位臭魚爛蝦更加不快,大伙成天吃吃喝喝,按照公司的規(guī)劃當(dāng)傀儡,知道嫉妒眼紅別人,卻從來沒冒險干過任何事,一邊抱怨一邊躺在舒適圈,而池霖長著一身讓男人欲罷不能的色相,不去討好男人,卻計劃干這種他們想都不會想的事,宴詩嵐不會因此就佩服池霖的野心,他這樣的人,氣量小,偏見大,美人要是不繞著男人轉(zhuǎn),他就想看美人出丑。

    宴詩嵐在肚子里權(quán)衡著周偃的分量,周偃身上有最大的殺招——才華橫溢,讀者買賬,他得罪人不妨礙他是棵搖錢樹,池霖起這種大膽的心思,不如送他去吃癟,就算真能引起周偃的注意,池霖就是在跟兩個男人糾纏不休了,他打算怎么跟駱瑜交代?

    宴詩嵐掩藏住惡意,只道:“你想知道什么。”

    池霖好似渾然不知宴詩嵐的陷阱,認(rèn)真問他:“你跟公司一起去見過周偃,給我說說當(dāng)時的情況�!�

    宴詩嵐非常詫異,這件事是保密的:“你怎么知道我去過�!�

    “不用你操心。”

    不提池霖公司里那些娛樂圈行家,光是葉今寒就夠他用的,手段陰比消息靈通,人還有病,脫了影帝的皮遲早做高智商犯罪嫌疑人,不過葉今寒只能給出一些可靠的訊息,具體細(xì)節(jié)還得靠池霖實踐出真知。

    池霖的微笑讓宴詩嵐有些悚然,宴詩嵐笑里藏刀:“我也可以分享給你,不過提醒你,周偃男女都不吃,影響他工作還會被他扔?xùn)|西,對我們這些客人他一點都不客氣,你去了就做好吃閉門羹的準(zhǔn)備。”

    池霖不以為意,催促著宴詩嵐:“我知道,我要更詳細(xì)的,把你那天見他的所有細(xì)節(jié)都告訴我�!�

    宴詩嵐瞇起眼,池霖是來真的,勢要拿下這個怪咖不可,他冷笑著:“你能給我什么好處呢?”

    池霖撇撇嘴:“我看你并不覺得我能拿下他,不如這樣,如果我吃了閉門羹,你可以在我這里拿到任何好處�!�

    這樣聽起來,宴詩嵐贏面太大,什么公司沒找過周偃?不乏一些大佬親自上門誠心誠意跟周偃談,但周偃寧肯不賺這筆錢也不樂意把版權(quán)賣給拍爛片的,單方面地鄙視所有影視公司,游戲版權(quán)已經(jīng)夠他吃八輩子,他想任性就可以任性。

    見有利可圖,宴詩嵐立刻來了興趣,但嘴里還是賣著關(guān)子:“你們公司老板去了他也不一定會給面子�!�

    一語成讖,池霖確實是老板。

    “你就說和我打不打這個賭吧�!�

    宴詩嵐輕笑:“好,說好了,你輸了,我要什么你就得答應(yīng)我�!�

    “具體呢?”

    宴詩嵐瞥了黎舟一眼,前男友在他不好說些下流的賭約,況且也只能過過嘴癮,他還有膽睡駱瑜的人么,來錢才是最實際的買賣,宴詩嵐大開口:“一百萬,拿得出來么?不行你可以分期,跟我打欠條。”

    這大開口開的,不夠池霖一輛車錢。

    介于宴詩嵐壓根不知道眼前坐著的是貨真價實的豪門,對于藝人們來說,一百萬流動資金不是隨便可以拿出手的,他們連片酬都分定金和尾款,日�;ㄤN又極大,宴詩嵐會這樣說完全合情合理。

    但遇上豪門,談合理性就是最不合理的。

    池霖眼皮都沒抬:“可以,不用分期,直接給你。”

    宴詩嵐樂不可支,尾音帶著刻薄的余韻:“看來你在駱瑜身上撈到不少啊?”

    這輕飄飄一句,卻如驚雷在包廂里炸響。

    狐朋狗友們臉色由青轉(zhuǎn)綠,從宴詩嵐的話里回過神來,宴詩嵐這個癟三太下作了,早不說,放著他們調(diào)戲駱瑜的人,這下子他們每個人都有把柄捏在宴詩嵐手里。

    不知誰先起身,借故倉皇跑路,緊接著一個兩個三個,三分鐘后,包廂閑雜人等都夾起尾巴逃跑,只剩下黎舟宴詩嵐池霖。

    黎舟非要盯著池霖離開不可。

    宴詩嵐開始給池霖詳細(xì)描述和公司高管登門拜訪周偃的全過程,他不時地在黎舟身上窺視著,宴詩嵐承認(rèn)黎舟比他們都男人,但這樣只會讓他陷害起來更加得心應(yīng)手。

    [作家想說的話:]

    2。61‘6:8;52)

    黎舟會有虐戀的一點劇情(單方面挨虐)

    137

    三只壞犬捉不住一只海王

    池霖打聽出有關(guān)周偃的一切,連周偃房子的布局和傭人也不放過,宴詩嵐要是真知道池霖的身份,不會肆無忌憚地對著他將周偃的百般惡劣吐槽出來,這種充斥著個人情感的評價是最直觀的訊息,價值高過所有籠統(tǒng)的流言。

    池霖知道周偃對影視公司一概有偏見,所以他不打算用老板的身份去見他,池霖得提前做點游戲計劃。

    不過池霖想不想費這個勁兒,取決于周偃本人有沒有宴詩嵐形容得有趣。

    池霖已經(jīng)收集到自己想要的情報,一秒都不打算多留,黎舟刻意和池霖錯開幾秒,隔著步的距離跟上池霖,宴詩嵐現(xiàn)在心情豁然開朗,他雖然不相信池霖能拿出一百萬,但池霖輸了賭約對他只有好處,宴詩嵐決定靜觀其變,難得好心提醒黎舟:

    “做舔狗沒有出路,黎舟。”

    既然榨干了垃圾僅有的一點利用價值,宴詩嵐已經(jīng)整個人被池霖扔進了廢物垃圾桶,不值得他費心搭理,池霖頭也不回地踏出包廂,黎舟只惦記著酒吧人員混雜,不放心池霖一個人瞎晃,心里還有些抱怨,那幾個男人怎么能讓池霖獨自跑來跟下三濫周旋?

    宴詩嵐拽住黎舟的手腕:“你一定要犯蠢么?”

    他語氣不善,并非對黎舟有多少善心,只是被捧慣了,不爽被兩個人一起無視。

    黎舟很不客氣地對宴詩嵐用了力氣,讓宴詩嵐整個人狼狽地歪斜在卡座里,黎舟轉(zhuǎn)過頭,宴詩嵐本想發(fā)怒,可對上黎舟這對凝視著他的眼睛,因為欠缺睡眠,眼白攀爬著可怖的血絲,宴詩嵐氣勢矮了半截,頓時吞掉了所有字眼。

    黎舟的不耐煩發(fā)酵成更為濃烈的嘲諷,宴詩嵐不自然地坐起來,躲避著黎舟刀片般的目光。

    “勸你離他遠(yuǎn)一點�!�

    宴詩嵐緩緩道:“他背著駱瑜跑出來勾三搭四,還打上周偃的主意,你覺得他會有什么下場?還是說你打算護著他?”

    宴詩嵐知道黎舟對池霖念念不忘,故意陰險地用兩個男人刺激他,可黎舟壓根不接招,他冷笑了兩下,嗓音里逐漸斂去情緒:

    “不用我來護,我只是好心勸你最好別碰他一根頭發(fā),你除了知道他叫霖霖,有問清楚他是誰么?你知道是哪個‘霖’字么?你現(xiàn)在只知道他在紅月,男朋友好像是駱瑜,其他呢?我很奇怪,你為什么一定覺得他是藝人�!�

    “我是在藝人訓(xùn)練館里碰見的他,你說呢�!�

    “那你繼續(xù)當(dāng)他是藝人吧。”

    黎舟大步去追池霖了,可他冰冷的聲音仍然盤桓在宴詩嵐腦袋里,讓宴詩嵐有點惴惴不安,黎舟從來不說任何人閑話,這些句子從他嘴里講出來根本不像威脅,是比威脅更有分量的警告。

    *

    黎舟匆匆追上池霖,果然,池霖一秒沒家犬看著,身邊就冒出一群來搶食的鬣狗,黎舟戴上口罩和衛(wèi)衣兜帽,避免被旁人認(rèn)出來,他默不作聲地跟送著,黎舟畢竟是明星,外形上的差距讓普通男人自討沒趣,三兩秒全都散了。

    黎舟到此為止都沒跟池霖說過一句話,他很想問他身體好了沒有,但講不出口,“身體”只是個遮羞用的中性詞。

    兩對腳步錯落著,池霖已經(jīng)走出酒吧,黎舟也停在門口,知道自己微末的用處已經(jīng)到此為止了,他看著池霖一步一步遠(yuǎn)離,那股空洞的感覺像空襲一樣,密密麻麻的炮彈襲擊在胸腔之上,他有點后悔,在包廂里應(yīng)該回應(yīng)池霖,那可能是他僅有的一次可以和池霖說話的立場。

    池霖突然停住腳。

    看著池霖轉(zhuǎn)過身,黎舟的心跳加速,肺里的窒息感又重新開始消散。

    池霖目光望向這個被他丟掉的男人,整個人發(fā)散著濃烈的頹廢和憔悴,無法用衣裝和口罩修飾,但看著池霖的眸子在發(fā)亮,因為大半的面孔被口罩擋住了,便顯得這對乞討一樣的眼睛更加可憐巴巴,搖尾乞憐之意快要溢出眼眶。

    池霖就這么改了主意,走到黎舟面前來,黎舟視線一直沒離開過池霖背影半秒,可真和池霖對上眼,卻局促地移開了視線。

    他還是緊緊閉著嘴,沒有和池霖吐出一個字。

    池霖好似一點芥蒂都不記得了,緩聲問他:“所以你爸的預(yù)售證辦下來了?”

    黎舟臉色更差了點,池霖沒忘掉他們之間的前因后果,語氣很平淡,不覺得自己以前威脅過黎舟是什么值得愧疚的事,真論起對錯,大家都沒討到好果子吃,理應(yīng)情仇一刀兩斷,相忘于江湖。

    池霖看起來正有此意。

    黎舟從來沒覺得張口說話這么困難過,他喑啞地回答:“辦下來了�!�

    池霖面露詫異:“哦?什么時候?”

    “……那天之后很快就辦下來了�!�

    “那天”是哪天,兩人之間是心照不宣的。

    池霖做思考狀,這事跟他可沒關(guān)系,他男人多,獵物更多,沒什么存在感的過兩個小時就會被他甩在腦后,說實在的,他一點都不生黎舟的氣,也沒打算報復(fù)黎舟,那幾天氣的只是逼騷做不了愛,跟黎舟這個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就他有膽咬,池霖還覺得有點意思呢。

    但也僅此而已。

    黎舟爸爸的預(yù)售證肯定有人插手,究竟是誰呢?

    這種默不作聲、溫溫吞吞給他擦屁股的手法……池霖大概能猜出是誰。

    他不急著弄明白這件事,認(rèn)真看著黎舟:“比我玩得狠的人多得多,我當(dāng)時只是想潛你一下,你有逼操還能幫你爸拿個證,結(jié)果你給我咬得爛了半個月才好,我也沒找你麻煩,所以我們現(xiàn)在誰也不欠誰的,你說呢?”

    黎舟攥住手指,緩慢地迎上池霖的目光,池霖還是他第一次見的樣子,連表情都沒有變,又美艷又絕情,渣氣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不過之前是要潛他,想侮辱他,現(xiàn)在的話,他的渣氣變了種風(fēng)格,是不想要他了。

    池霖這般大度,可并沒有減輕黎舟半點罪惡感,他厭惡自己傷害了池霖的身體,又心碎池霖在跟他撇清關(guān)系,他想在池霖心里留下點什么,就算是恨他也好,可是池霖回饋給他的只是一片空白。

    “我……”

    “你以后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

    池霖和氣的句子毫無轉(zhuǎn)折地變成了一把冰刃,朝著不設(shè)防的黎舟扎過來,池霖就是很清楚說什么話最能讓人心碎,他可以精確到每個字眼,黎舟眼眶淤出了一片猩紅,眼白的血絲肆意蔓延。

    池霖看著黎舟身上僅存的一點精神都被這句話扎得從軀體里四散奔逃了,池霖露出一個殘酷的笑容:“我會記住你這副表情,看起來很慘呢,我喜歡。”

    黎舟的痛苦感已經(jīng)軀體化,讓他的每片肌膚崩塌著,池霖意興闌珊的,打算轉(zhuǎn)身走掉,黎舟動一下全身在痛,還是不自覺地抓住了池霖的衣袖,黎舟抓的衣料只有指腹那么大,卻很用力,池霖只好扭頭又看過來,挑著眉問他干什么,佯裝不知道黎舟是被誰弄成這副模樣的,黎舟快溺死了,池霖正在岸上看他笑話,沒有半點搭救的意思。

    黎舟聲音有些發(fā)顫:“……我給你潛好不好?”

    黎舟活這么大沒想到自己會講出這種話來,如他所料,池霖臉上的譏諷和嘲弄就像一群從山巔崩塌的巨石撲面而來,把黎舟的自尊砸得粉碎。

    池霖語氣還是平淡得讓他心悸:“你是為了報答預(yù)售證的事么?”

    “不是。”

    黎舟的眼里的著魔傾瀉而出,藏不住了,眼神滾燙地望著池霖,是條咬人被送去改造的狗,被主人丟開,受了冷落,開始知道每天惦記著主人的好,想主人想得發(fā)瘋。

    池霖真不該一見面就把身子給他看,不然他也不至于變成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閉上眼就回到那間曖昧的房間里,抓著池霖的大腿舔批,絕對不傷害他一點,乖乖咽掉他的批水,像葉今寒那樣疼他,給他弄出一堆高潮來,想得要死,睜開眼發(fā)現(xiàn)傷害池霖已經(jīng)成了既定的事實,每天就在欲望和絕望里循環(huán)往復(fù),再也沒有任何見到池霖的機會,也想不到他們之間還能有什么交集,難怪形銷骨立,快發(fā)瘋了。

    池霖好笑道:“你覺得你有什么值得我潛的地方?”

    黎舟要是今天放走池霖,這輩子也別想再見他,他硬著頭皮給自己爭取機會:“你……之前選了我�!�

    池霖癟癟嘴:“我只是想給黃杰找點不痛快,星耀那么多藝人,你恰好被我選到而已,現(xiàn)在星耀已經(jīng)被干垮了,你好像沒有什么特別的價值�!�

    黎舟還是不放手,眼睛紅起來:“我可以……”

    “你可以?”

    “我什么都可以做。”

    “比如呢�!�

    黎舟講不出口,他只是看著池霖:“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提。”

    黎舟意思已經(jīng)非常明白,隨便池霖拿他玩樂,池霖好似在考慮,張嘴就是一個讓黎舟難以承受的詞:“給我當(dāng)性奴?”

    黎舟身體震動,他臉色更蒼白了些,咬著牙:“行�!�

    池霖不咸不淡地瞧著這個準(zhǔn)備把自尊整個獻上的卑微犬類,黎舟送上門來找虐,池霖怎么可能放過他?他像看著一樣不夠稱心的商品,目光在黎舟身上冷酷地掃動著:

    “葉今寒在床上干什么都愿意,而且他很會操,比你會來事,他記得我喜歡的每一樣?xùn)|西,我無聊了,他還愿意給我拉皮條,他好像比性奴還好用點,我為什么要你?”

    黎舟已經(jīng)黔驢技窮了,他把此生的驕傲全都給池霖踩在腳底下,可還是換不來池霖的興趣,他已經(jīng)沒法再說出任何話。

    黎舟捏在池霖衣袖上的勁道逐漸松懈,整個人變成了比將才更加搖搖欲墜的形態(tài),完全死心,可池霖沒有從他手里抽出衣袖,在黎舟臉上觀察著,把他的痛苦當(dāng)成解饞的零食。

    池霖彎起嘴角,笑容讓他的美艷更生動,黎舟知道有毒,還是止不住地癡癡地看著池霖。

    池霖問他:“開車了么�!�

    黎舟被折磨得快虛脫了,池霖絕不給他一刀痛快,一邊扎他一邊給他希望,他只能承受著,這是想要池霖的代價。

    “嗯,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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