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若是把這種介乎于幻想和現(xiàn)實的飄忽男人形容為窮兇極惡,那么池霖搜集的這群真正的帶惡人后宮集體發(fā)動瘋批連擊,宴詩瀾又打算如何應對呢?
宴詩瀾對著周偃扯出一個干笑:“周老師好�!�
慌不迭閃人。
宴詩瀾連人帶賭約都輸光了,池霖竟然讓周偃這種怪咖親自來談版權(quán),何必問結(jié)果,這死宅都樂意愿意為池霖踏出家門,買賣已經(jīng)成了。
宴詩瀾心里咒罵著全世界都在跟他作對,卻渾然不知這種結(jié)果是他日積月累攢出的龐大蟻穴,弄出這么多新仇舊帳也算個人才了,這副被資本操縱的傀儡空殼,只等池霖伸出手指,就會一觸即散。
*
周偃踏進包間時,不由得僵立了幾秒,發(fā)直地盯著脫掉裙裝、和他同樣西裝革履的池霖。
池霖正坐在茶桌對面等著他。
他操弄這尤物時,根本看不出池霖除了根雞巴有什么男性特質(zhì),露著被陽具撐開的粉逼、乳頭濕濡紅艷、腰細到兩只手可以攥住,用陽具頂著他穴腔最深處的子宮肉口,池霖只會在男人身下婉轉(zhuǎn)呻吟,看起來哪兒也逃不掉。
可此時穿上一套合身的禁欲西裝,其男性特質(zhì)便毫無違和地呈現(xiàn)出來,乖張的渣氣壓住了雌雄莫辨的陰柔,是個挑不出毛病的美青年,優(yōu)越的比例彌補了個頭的差距,即便和葉今寒這種精致到驚人的男人并排而坐,也并沒有絲毫依附于他的氣質(zhì)。
即便是李熾坐在他身邊,也只會心甘情愿給他當陪襯吧。
周偃意識到這個才是進化到極致的池霖,也許池霖在達到這種程度前,給很多男人扮過很多嬌妻寡婦、也許有過萬千他永遠無法得知的未知經(jīng)歷,小寡婦只是池霖身上極其片面的一面,而這個最終成品,不會再讓任何人搶走他半分光彩。
所有人都靜默著,等著池霖開口講話,池霖對周偃露出一個和和氣氣的微笑,可是語氣這般陌生,好像和周偃只有過一面之緣。
“很高興再見到你,坐下來吧�!�
沒有廢話,周偃和隨行的經(jīng)紀人編輯紛紛落座,談判刻不容緩地開始了,經(jīng)紀人斂起平時的親和氣,開始哄抬i的經(jīng)濟價值,對于版權(quán)價格雙方都處于絕不退讓的態(tài)度。
比起楚煜宴詩瀾那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周偃在豪門資本面前可硬氣得多,有本事的人才有得談判,池霖帶來的精英主要就是對付周偃,宴詩瀾楚煜屬于點背,炮灰撞在大炮口,連渣都不剩了。
不過池霖和周偃這對真正出錢和賣貨的人之間,卻和身邊的戰(zhàn)場格格不入,怎么眼神在拉絲,開戰(zhàn)前兩個君王似乎已經(jīng)背著部下通敵。
這不能算是叛國吧?準確來說,是建交嘛。
葉今寒在桌下攥緊了池霖的手腕,對著周偃發(fā)眼刀,刀刀入骨,可周偃身法敏捷,一刀沒中。
他開局就狡猾地把池霖魂兒勾跑了,壓根用不著跟葉今寒雄競,一勞永逸。
葉今寒憋悶半天,只好放任自流了,周偃這種人不世俗,尋常人很難刺激他,顯然葉今寒作為正宮(之一)露面,完全沒能刺激出周偃的妒意,和池霖你來我往地精神出軌著,他們這些后宮老人,拿什么跟小三比新鮮勁。
葉今寒便捉著池霖的手往自己腿上來,和池霖十指交握,半勾引不勾引,老夫老妻的狹昵,程度拿捏得剛剛好。
池霖果然吃這套,手指不客氣地掙開葉今寒,往他長腿里面摸起來了,池霖喜歡正經(jīng)場合干混事,葉今寒也不吭聲,談判的出軌的玩黃文梗的,互不干擾。
這會兒周偃再和池霖精神出軌,便被葉今寒壓了半頭,周偃不怎么愛講話,相應的他有雙善于觀察的眼睛,他怎么看池霖都像在桌底下弄著葉今寒。
葉今寒便對著周偃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
那意思好像在說,真有新人能從他手里搶走池霖么?
池霖手里玩著老情人,眼里沒有半分愧意,沒吃夠周偃就這么擺在臉上,葉今寒好似正被池霖無視著,可他如此順理成章地坐在池霖身邊,就像池霖多年養(yǎng)成的一個習慣,誰能替代得了他。
周偃蹙了蹙眉心,他看到葉今寒和池霖更深層的聯(lián)系——葉今寒是池霖的槲寄生,他已經(jīng)成了池霖花枝上的一部分,只能靠汲取池霖的養(yǎng)分活著,池霖也需要他這團綠色裝點。
葉今寒這種無聲的炫耀成功膈應到周偃了,這波被葉今寒狠狠裝到,周偃來了脾氣,猝不及防,橫插一嘴:“他想拍的話,免費給他也行。”
經(jīng)紀人:“……?”
包間陷入死寂。
經(jīng)紀人和編輯顫動著眼珠看向周偃,大有用航天器材把周偃發(fā)射到外星的架勢。
周偃這一嘴叫池霖從老爹那借來的大佬都閉上嘴了,周偃成功拓展了大佬對人類多樣性的理解,池霖捏著葉今寒被西褲包裹的大腿根,在他的恥骨里亂摸,就想讓葉今寒在這靜默里喘出聲出出丑,可惜平時調(diào)教壞狗太多,葉今寒現(xiàn)在被池霖性騷擾,假正經(jīng)時可以連大氣都不喘。
周偃被老編輯狠狠扯了一把,他還是面不改色,盯著狼狽為奸的池霖葉今寒。
池霖豈能被周偃出這種風頭?給他來手瀟灑不羈、金錢如糞土是吧。
池霖也開口打破窘境:“給他加倍�!�
“池董,這……”
葉今寒情緒如股市般又開始暴跌,哪來的談判?這是在公費調(diào)情。
公費指池霖的腰包。
老編輯和經(jīng)紀人滿面喜色,換池霖的顧問一頭問號了,池霖既然打算給熟人賣人情,把他弄過來是當氣氛組嗎?
誰叫周偃軟飯吃得太痛快,沒打算和池霖使小性子,上來就要給池霖拍,他要是抓著版權(quán)不放,池霖也得給他來硬的。
池霖覺得自己潛移默化地山寨了太子爺?shù)淖黠L,他現(xiàn)在和花錢寵人有什么區(qū)別?只不過比起太子爺他要打幾個折扣,李熾那兩個億的名號在江湖依然赫赫有名,何況是,李熾只要是為了討池霖歡心花的錢,基本全部打水漂。
砸錢聽個響。
而池霖給男人掏的錢,會更加倍在男人身上薅回來。
周偃看著池霖這副妓院里競拍花魁的樣子,好似要買他第一夜,但事實上,他早被池霖睡過了,即便這樣也要一擲千金,其中顯擺出的風流闊綽,比他的摳搜瀟灑太多,周偃雄競調(diào)情也被小少爺?shù)娘L采碾壓住,池霖可是師承太子爺,怎么輸?
周偃表情淡定,看起來又要開口,編輯見勢不妙,立刻在桌底下擰周偃的手臂,讓他閉嘴。
周偃不痛不癢的:“我的個人意愿是不收他錢,想拍就拍吧�!�
“哈哈哈哈哈!”
老編輯急中生智,爆發(fā)出一陣大笑,壓住周偃的逆天發(fā)言,他揪著周偃的后領,像提著提線木偶般把他架起來,由于體型年齡的差距,加之亞健康的中年隱疾,得靠經(jīng)紀人有眼色地架住周偃另一邊,如此才勉強將這只在肉食社會里格格不入的食草系飄渺男子提溜起來。
兩人將周偃緊夾在中間,笑著將周偃送去包間之外。
編輯:“周老師肚子疼,我們先談我們的�!�
砰——
周偃被丟在包間之外。
沒人表示異議,周偃這種不懂市場和資本的人,還偏偏很有個性,亂來起來真叫人大跌眼鏡。
池霖立刻起身,手指從葉今寒長腿里抽出來,一點不帶留戀。
“葉今寒,你幫我看著,我去趟洗手間。”
于是葉今寒這要起身的姿勢,只能硬生生地半途終止,他冷眼地看著池霖離開的背影,攥了攥手指。
尋常的怪咖都是討人厭,但周偃偏偏怪在池霖的g點上,居然能在正宮眼皮底下把池霖撩跑。
葉今寒真有點看不明白周偃,是歪打正著,還是真這么會?
[作家想說的話:]
2。61‘6:8;52)
我還以為海棠噶了
給大家看看鄰居的貓,我才發(fā)現(xiàn)不是暹羅,是煤臉布偶,如果沒看到,那就是海棠貼圖bug了
它真的長得有點不聰明,怪戳的
池霖的話我還不知道應該什么品種的貓,愛跑但粘人,海王貓
162
鬧脾氣但愛摸批
池霖走出包間,周偃并沒有照他想象中傻待在門口罰站,他的視線朝著走道兩側(cè)延伸,依然沒有看到周偃半個影子。
躲貓貓是吧。
沒準葉今寒對周偃惡意的揣測有幾分是準確的,周偃就是故意勾引池霖出來。
包間里大群池霖的擁躉,還有正宮壓頭,那里成了池霖操控的主場,那么引蛇出洞,周偃是不是可以找回點主動權(quán)了?
池霖揣起兜,閑庭信步,情人只管給他玩花樣,只要是他感興趣的人,跟他玩什么都接招,池霖沿著走廊緩緩走,給了食草動物無數(shù)偷襲的機會。
要是頭狼,一逮著機會就把池霖搶走了,但食草系嘛……自己都自身難保了,真能跟他玩出什么刺激的花樣嗎?
“周偃?”
池霖放水放得太明顯,不但給機會,還主動喚起名字來,比起是等待伏擊,不如說是哄寵物過來的口吻。
而且是只鬧脾氣的寵物。
池霖轉(zhuǎn)轉(zhuǎn)眼珠,突然跨步進男洗手間,把隔間的擋門一個一個全踢開,今天茶樓清了場,員工也不會來這兒方便,周偃除非跑進女廁所,他是逃不掉的。
也沒想逃,等著被他抓吧。
池霖真是服氣,只有最后一扇門拴上了鎖,門板被踢得嗡嗡響,池霖蹲下身,提前預警自己要耍流氓了:“沒有脫褲子吧?我蹲下了哦�!�
于是池霖用一個非常滑稽的姿勢和抱臂端坐在馬桶上的周偃對上眼。
池霖露出遺憾之色:“真沒脫褲子啊,把門打開。”
周偃同他僵持了數(shù)十秒,伸手撥開了門栓,他看到門縫底下只剩池霖一雙皮鞋,是站起身了,門板猛然被拽開,池霖笑盈盈的,和第一次入侵他家一樣,大言不慚的,跨進了這個不該容納兩個人的狹小隔間,站在周偃面前俯視著他。
周偃還是抱著臂不講話,表情倒沒看出有什么鬧別扭的情緒,冷冷淡淡地瞧著池霖,但因為站位原因,他仍然處于被池霖控制的立場。
池霖給了他這么多機會,周偃愣是沒能霸道強制愛起來,食草動物果然跟狼群不是一個路數(shù),一點不妙就溜之大吉,甚至還躲起來自閉,得換池霖來獵捕他。
有點新鮮。
池霖就這么把周偃的小寡婦無情拋棄了,身上沒有半點風情可愛,也再也不可能被別人操控,他低下頭,按著周偃的肩膀想吻他,周偃偏過臉躲開,池霖就舔他的嘴角,周偃躲躲藏藏鬧別扭,欲擒故縱不肯就范,把池霖胃口完全吊起來了。
這種場合下,池霖像和周偃重新認識了一次,怎么不新鮮。
池霖分開一些距離,垂眸看著周偃,用拇指摩挲他的臉側(cè),周偃還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樣子,池霖可不會被他的面具迷惑,緩聲道:“躲我干什么?剛才不是還要免費給我拍,現(xiàn)在鬧什么脾氣呢?”
周偃感到池霖眼神溫度在飆升,目光黏在他身上流連忘返的,便知道自己這身西裝穿對了,總算是發(fā)揮出其昂貴的價值。
池霖食指勾著周偃的西裝領,另只手趁其不備襲向周偃的褲門,被周偃機警地一把擒住,池霖左手食指仍然卡在周偃的西裝領里,不斷下滑,瞇著眼湊上來嘗試接吻,試了幾次,全部落敗。
周偃躲著池霖的騷擾,越躲越讓池霖興趣盎然,他干脆將池霖翻個身抱進懷里,擒著他兩只手腕,鎖緊他的雙臂。
正中池霖下懷,他就嫌周偃不抱他呢。
周偃還是這般特立獨行,已經(jīng)到不得不搞一發(fā)的程度,他居然對著池霖冷聲道:“我不認識你。”
“不認識我抱我干什么?”
周偃有理有據(jù):“你在性騷擾我�!�
“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不是這么回事吧�!�
池霖長著逼,個頭小,穿得再怎么像回事,力量上也反抗不了周偃,所以池霖想栽贓他只是一句話的事。
周偃不跟他爭這個,突然湊在池霖耳邊:“我包養(yǎng)的小寡婦呢�!�
池霖轉(zhuǎn)頭捉住周偃的雙唇,濕漉漉的舌吻聲自然而然地纏綿起來,令人懷疑剛剛那個躲避池霖的男人究竟是周偃么。
周偃雖然不是故意的,但確實是在欲擒故縱,誤打誤撞,這么會釣,池霖食髓知味地舔著他的舌頭,也被周偃克制不住地汲取著嘴里的糖分。
周偃被晾這么久,現(xiàn)在知道了池霖從頭到尾都在欺騙他,而池霖鬼混得小便都失禁了,周偃有什么理由不生氣?
半晌才親夠,周偃硬了。
雞巴抵著池霖的后腰,又粗又燙,瘋狂叫囂存在感。
他沒對池霖做任何淫邪的舉動,湊在他耳邊再說一遍:“我要小寡婦�!�
池霖雙臂還是被他捆著,動彈不得,無法對周偃性騷擾,池霖感覺到自己和周偃的體溫都在升高,兩人的下裝都比上裝輕薄,池霖便能清楚感受到周偃清瘦的大腿上體溫滾燙,幾乎要燙化攤在上面的臀肉。
池霖眼角擠出兩道生理淚水,想跟周偃搞,但是嘴一如既往的硬:“我是小寡婦他哥,你背著他跟我亂搞,他肯定會甩了你,他只允許自己亂搞,你們這種備胎只能給他守男德——唔!”
周偃不講理地拉扯著池霖的襯衣下擺,把葉今寒打理得平平整整的襯衣弄出橫七豎八的褶皺,亂糟糟地從西褲里扯出來,一路拉拽上去,另只手解開池霖的外套紐扣,衣襟大敞,襯衣下擺被周偃惡意堆在胸脯上,露出池霖鼓鼓囊囊的、雪白彈動的乳房。
被男人吃得亂七八糟全是印子,周偃可不記得自己有在上面做這么多文章。
周偃張開一只手,拇指和中指輕而易舉地揉弄起池霖的乳尖。
池霖頭顱栽在周偃肩上,利落的發(fā)型也凌亂了,額上散下很多碎發(fā),抹去了他的英氣,臉蛋潮紅,英挺的西裝中段卻露出盈盈一握的腰肢、幼兔般的乳房,實在不像個大公司的掌權(quán)人,嬌嫩的肌膚在布帛中露了餡,他買下的花魁,把他弄成了禁臠的模樣。
全天下只有池霖見過周偃使壞的樣子,他干出這么令人發(fā)指的事,口氣還是不咸不淡、有理有據(jù)的:“你跟小寡婦一樣長奶子是嗎�!�
池霖胡說八道:“唔嗯——我是他姐姐不行么?”
周偃另只手又飛快襲下去,扯開池霖的皮帶,拽開他的褲門,手指從內(nèi)褲邊緣擠進去,把池霖幼嫩的陰莖弄出來,攏在手心里套弄著。
池霖后腰還被周偃滾燙的勃起頂著,他繃緊大腿嗚嗚呻吟,才意識到周偃這手引蛇出洞緊接甕中捉鱉,池霖是來自投羅網(wǎng)的。
周偃作為一個死宅,從小不跟任何異性講話,但比駱瑜的情商高多了,這么會釣,怎么可能在池霖身上鬧出認錯人的笑話,他把西裝革履的池霖弄成了床上才有的模樣,嘴里卻半句調(diào)情的意思都沒有:
“你有雞巴�!�
池霖還在嘴硬:“我說是他哥哥你不信啊,男人長奶子怎么了?”
“那這個呢?”
“嗯唔!!”
池霖被摸中命門了,周偃修長的手指鉆進他批里,捻著他的嫩肉揉下去,池霖整個身子都在打哆嗦,周偃指尖在小穴口用力揉了揉,差點被開發(fā)過度的陰穴整根吸進去,他指腹回轉(zhuǎn),停在池霖的尿孔上。
“你在漏尿�!�
周偃淡淡道。
池霖怎么可能告訴他實情,周偃還在鬧脾氣,現(xiàn)在不能用別的情人刺激他,有了事業(yè)的池霖不會再一味地蟄男人,他總是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路線。
池霖心里清楚得很,周偃看起來冷淡,但面具之下有多愛摸他的漏尿嫩批,故意再往他手里漏多點,小穴也在吐汁,果然周偃面無表情的、卻把四根手指全塞進他內(nèi)褲里來摸批了。
池霖抬頭看著周偃,周偃的撲克臉對池霖完全無效,池霖知道他的態(tài)度是愿意給自己當后宮的,否則怎么可能當著一眾見證人,要把自己捂得死死的版權(quán)免費送給他,周偃究竟是缺乏常識,還是故意作秀給池霖看,誰也不知道,但他的表白,池霖完全聽懂了。
池霖的少爺衣裝被周偃摧毀殆盡,頭發(fā)凌亂,面頰酡紅,一臉被男人弄過,這才是周偃熟悉的池霖。
周偃表情柔化,總算找到一點安全感。
池霖敏銳地察覺出周偃的變化,順著他變了副面孔,眼神多情,摸著周偃的下頜,嫩批全在周偃手里,哪都逃不掉了:“我跟小寡婦說說,讓他不要甩掉你好不好?”
周偃定定看著示弱的池霖,池霖就是用這種騙人的表情上了他的床的,示弱只是為了操控人心,周偃即便知道這點還是喜歡看池霖演戲,他揉著批,側(cè)過臉親池霖的手指。
“霖霖�!�
在喚他的小寡婦呢。
池霖攻破了周偃的心防,決定來點真正可口的東西,談判還在進行中,容不得他們無節(jié)制地亂搞,得速戰(zhàn)速決。
池霖柔聲蠱惑他:“周偃,操我的逼�!�
周偃喉結(jié)吞咽著,突然將池霖弄起來,池霖自以為他要后入,立刻前臂撐住門板,站開腿塌下后腰,露出小穴來給他干,尿孔還在滴滴答答地漏液。
但池霖遲遲沒聽到周偃解開皮帶的動靜,滾燙的掌心扶住他的臀瓣,周偃扯了一大團紙堵住池霖的尿孔,舌尖就這么猝不及防地貫進他的陰道里舔食他的汁。
池霖軟了腿,哀叫一聲,忍著快感給男人舔,周偃沒這么舔過穴,今天算是過足癮了,把池霖甜蜜的肉穴舔了個夠。.
16池霖的天選口活
池霖失禁到周偃用紙也堵不住,到此已經(jīng)被周偃口得噴了不下十次,周偃扔掉手里再次被尿液浸濕的紙團,池霖轉(zhuǎn)過頭來看向他,想挨操的意味溢于言表,可周偃還是沒有解開皮帶的意思。
池霖的雙腿間淅淅瀝瀝,周偃察覺出這種失禁反應不是他玩出來的。
他在尿孔上捻了捻,池霖感到激烈的刺激感沖擊著陰戶,抽搐著發(fā)出哭腔,小少爺?shù)募茏油耆榱艘坏亍?br />
不過,樂在其中。
周偃不停用指腹磨著尿孔,酸麻感令池霖貼在門板上,一副要逃不逃的樣子,夾緊大腿,漏尿噴水,周偃質(zhì)問他的漏尿批:“怎么變成這樣的。”
池霖哼哼唧唧地敷衍他:“你最好不要知道�!�
周偃便知道是別人弄的了。
誰知道是幾個人弄的。
周偃并不像別的情人,被綠了就要在池霖身上欺負回來,搞得池霖爽個半死,周偃聽到這種話,卻松開池霖,從他的漏尿批上拿開手,池霖撅著屁股等了半天,沒等到任何滾燙粗大的東西插進來。
但他聽到身后響起隱秘的淫靡動靜,黏糊糊的水液聲,老司機池霖對這種聲音可不陌生,頓時瞇著眼轉(zhuǎn)頭看去——
周偃這個奇葩居然坐回馬桶上,放出池霖饞了很久的大雞巴,盯著池霖撅給他的嫩批擼管,一臉淡定。
池霖眼神里三分驚訝七分不滿,他直起身,周偃的視線還是追著他大腿芯里看,池霖嫩批這些日子被喂得太好了,站起身也夾不住豐腴的陰阜,反倒半遮半掩,讓周偃給自己的雞巴打得更起勁。
池霖不爽透頂,勉強提起褲子,把嫩批完全藏起來,周偃眼睛只好機械地移到池霖臉上來,盯著他的紅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