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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我從來沒想過要嚇到你,只是我想這么做,以后我會背著你這么做�!�

    這死變態(tài)。

    恐嚇是低級的人才會做的低級的事,他既藏身幕后,就不會像小丑一樣張牙舞爪,陳鈺景不再提李英旭半個字,好似他只是做了成了一單正經(jīng)的大生意,像李熾一樣跟池霖分享著利弊。

    他既要像葉今寒一樣照顧池霖,也要頂替李熾對于池霖的意義。

    “李承賢現(xiàn)在是我的盟友了,他很不錯,為了擺脫自己的嫌疑,下狠心讓我的人對他開了槍,雖然不致命,但也要元氣大傷,這種男人殺伐果決,值得當盟友,他殺死兄長的把柄在我手里,也一輩子別想擺脫我,等他完全接手家業(yè),我想我在朝州也會擁有一些話語權(quán)吧。”

    池霖陰陽怪氣:“你想當世界霸王嗎陳鈺景,真厲害�!�

    陳鈺景道:“我只是做生意而已,有生意做,敵人也可以變成朋友。”

    “但我和你沒有生意可做!”

    陳鈺景蹭在池霖頸窩里,自顧嗅食他的香氣:“你是唯一一個,我虧本也要得到的東西�!�

    池霖轉(zhuǎn)過臉,怒目道:“你別想操我的逼。”

    “我不會強迫你。”

    陳鈺景抓住池霖的手,猛然低頭湊近,這回他成功含住了池霖的紅唇,不管池霖怎么咬他,還是被他嘗到了自己舌尖甜蜜的滋味。

    陳鈺景淺嘗輒止,池霖卻知陳鈺景不是紳士,他單純只是沒有強迫他的樂趣而已,他要等著池霖耐不住了,主動來找他解騷,畢竟池霖沒得挑了,他只剩下他一個男人。

    陳鈺景多年以前也是這樣上的位,他家里的老東西沒得挑了,只剩下他一個,況且他從小到大都做得非常出色。

    唯一的缺點,就是他殺光了擋他路的所有人吧。.

    222

    汗?jié)竦拿廊?br />
    池霖被陳鈺景帶去了壞逼老家,那里曾經(jīng)有著亞洲最大的集裝箱港口,到如今也是富饒繁華的國度,陳鈺景拿來養(yǎng)池霖的地方并不起眼,是一棟有年代的法式洋樓,這條街洋樓并排而立,樓下是繁華的街市,下南洋的華人在這兒繁衍著廣府潮汕和客家文化,同馬來印度和殖民的英法文化一鍋雜燴,意外融洽成一個風情十足的地方。

    即便這里講華語的黑發(fā)華人居多,但街道游走的棕色皮膚,建筑、文字,無處不提醒著池霖,他已經(jīng)身處異國他鄉(xiāng)了。

    陳鈺景說過不會讓池霖的日子缺斤少兩,他確實沒有食言,甚至近乎偏執(zhí)地把李熾送過池霖的東西、池霖穿過的衣服首飾,只要不是全球獨一件,陳鈺景就已經(jīng)提前備好了一模一樣的完美替代品。

    他要把池霖的私人生活照搬過來,生硬地占有成他自己的。

    池霖逐漸了解陳鈺景外殼之下的性格,越覺得這個男人很可悲,陳鈺景根本沒有愛好和喜惡,他唯一會做的,就是和別人做同一件事,然后做得比別人好得多。

    他遇到池霖之前的生活恐怕毫無樂趣可言,他做的事都是為了達成結(jié)果,所以陳鈺景即便照搬李熾的禮物,他也學不會像李熾一樣,有審美和熱情驅(qū)使他想去看池霖穿什么戴什么,陳鈺景毫無分享欲,因為他從來不覺得什么是好的,他只等著池霖向他要點什么,他就盡可能滿足他,而做這件事,會讓陳鈺景有些從未有過的新生感。

    當然,三件事除外:

    想要阿熾;想回家;想要屬于自己的電話。

    第三件事的目的是為了前兩件事,陳鈺景不可能讓池霖如愿。

    陳鈺景的行為并沒有夸張到狗血淋頭的囚禁綁架,池霖從未被限制人身自由,只不過是,池霖做的每一件事,都被陳鈺景的十萬條狗腿子盯著,等同于池霖的每個舉動都將會發(fā)生在陳鈺景的眼皮子底下,陳鈺景干得比李熾無恥得多,李熾好歹還遮掩遮掩自己監(jiān)視的行為,盡可能不干擾池霖的私人生活,是以耗費一堆人力財力,還是被池霖鉆到紅杏出墻的空子。

    陳鈺景對池霖的監(jiān)視,毫無邊界感,絲毫不掩飾,池霖只要出門,一個接一個的店老板幫陳鈺景盯著,巡街的警察幫陳鈺景盯著,路上的行人也是陳鈺景的眼睛,這里很多人都欠著陳鈺景點什么,令陳鈺景的勢力滲透到每塊地磚、每個墻縫。

    池霖就是被放養(yǎng),也根本逃不掉。

    看清自己的處境,池霖干脆再也不出門,也不肯讓伺候他的傭人接近。

    更不準陳鈺景像男人那樣碰他。

    池霖只給陳鈺景起觀賞作用,遠觀不可褻玩,陳鈺景完全接受,耐心好得讓池霖想咬死他,陳鈺景得空了就來陪著池霖,即便池霖不給他一個好臉,連他的名字也不肯叫,陳鈺景就默不作聲地陪著池霖吃飯看電視,池霖要是反鎖房門拒不“接客”,他就心平氣和地呆在房間外自得其樂,他的好脾氣和他的危險性,簡直是兩個極端。

    他來見池霖,準確來說不是陪池霖,而是想讓池霖陪著他。

    陳鈺景不厭其煩地磨著池霖的性子,養(yǎng)不熟他也要養(yǎng),池霖的爪子和獠牙被慣得越來越鋒利,總愛藏起指甲刀、金屬鑰匙、小螺絲刀小釘子小玻璃片,企圖弄陳鈺景一下,全被陳鈺景反殺,沒收了池霖辛苦藏起來的作案工具,還被陳鈺景成功抱進懷里親熱兩下。

    池霖的偷襲和陳鈺景被槍口懟在腦門上的經(jīng)歷相比,陳鈺景確實只能把池霖的“危險”當成有趣的逗貓游戲。

    陳鈺景縱容他找樂子。

    今晚是個不錯的月黑風高殺人夜,池霖輕手輕腳打開反鎖的房門,陳鈺景是半夜三更來的,也不知白天干了些什么勾當,累得不輕,和衣躺在躺椅上閉目養(yǎng)神,池霖跟他生活了一陣兒,摸索出陳鈺景的作息規(guī)律,一天睡過四小時對他都能稱上“高質(zhì)量睡眠”,和池霖這種被綁架了還每天賴床的睡覺大王相比,他們的睡眠完全互補。

    陳鈺景只在池霖這里才閉得上眼睛。

    池霖墊著腳靠近,雖然池霖沒接受過暗殺訓練,但他走動間還真有些天賦,靜悄悄的,不會發(fā)出一點聲音。

    這套房四處養(yǎng)著充滿南洋風情的散尾葵和龜背竹,它們懶洋洋地生長著,白天看去是副宜人的模樣,但到了晚上,這些高聳的綠植被黑夜抹去顏色,便成了張牙舞爪的黑影。

    殺意四起。

    池霖瞅準機會,猛地蹦上陳鈺景的大腿,搖椅吱呀吱呀地晃動起來,池霖手里握著一把餐刀,刀刃森然,發(fā)著藍光,對著陳鈺景的胸口就要扎下去。

    陳鈺景連眼睛都沒睜開,手指卻不知道重點地在池霖身上飛速摸索一偏,很快就把池霖衣物遮擋的地方摸了個通透,在池霖的內(nèi)褲邊上順走了數(shù)個小螺絲釘,也不知池霖計劃要拿這些零零碎碎扎陳鈺景哪兒。

    反正也從來都沒成功過。

    陳鈺景就是沒碰池霖手里的餐刀。

    池霖的刀尖已經(jīng)抵在陳鈺景的襯衫口袋上,就這么停住了。

    陳鈺景知道他不可能下手,池霖雖然沒什么好心腸,但總歸是個美人,手里沾不了血的。

    池霖冷哼著,陳鈺景這副輕敵的樣子,讓他很沒好氣。

    陳鈺景清理干凈池霖身上的“暗器”,那些螺絲釘被他細心收在茶幾的煙灰缸里,池霖不愛穿鞋,別偷雞不成,把腳扎了。

    陳鈺景像是根本沒看見池霖手里致命的東西,美人的刺被他拔光了,那么池霖就是純來給他投懷送抱的,就別怪他蹬鼻子上臉。

    陳鈺景抓著池霖的手掌曖昧起來,在池霖身上摩挲,他的槍繭和池霖的棉麻裙子磨蹭出會讓耳蝸瘙癢的沙沙聲。

    池霖按著他的胸膛,那把刀的刀尖已經(jīng)放平,薄薄的刀片仍舊抵在陳鈺景胸口上,不準陳鈺景再拉近距離。

    “哼,你想碰我想瘋了吧?”

    陳鈺景已經(jīng)在捏池霖的臀肉了,嘴里卻這么說:“還好。”

    “那你捏我屁股干什么?”

    陳鈺景笑了一下:“我應(yīng)該是你見過的最能忍的男人,你不愿意,我可以一輩子不碰你,只要你是我的�!�

    池霖紅唇撅起來,眼里更沒好氣,陳鈺景清楚他缺不得男人,池霖這些日子除了沒完沒了地自慰,生理需求一直強行被壓抑著,陳鈺景這個變態(tài)是可以忍,可池霖卻到了極限。

    陳鈺景也不急著碰池霖那幾個更想被他碰的地方,饒是他知道他只要強迫池霖一丁點,池霖就會張開大腿跟他交配得喵喵叫。

    陳鈺景說過的話,就一定要付諸實踐,他既然是這么當上的主子,他也希望通過這種手段讓池霖主動接受他。

    陳鈺景嘴里還在扯些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池霖聽都不想聽:“往內(nèi)褲里藏螺絲釘,不怕扎到自己?下回不要這么做。”

    “呵呵,那你不準我穿內(nèi)褲好了�!�

    陳鈺景又微笑,笑得讓池霖想撕爛他的臉。

    池霖就這么栽在陳鈺景懷里,腦袋枕著他的肩膀,撅著嘴,眸里懨懨的,一只手抓著鋒利的餐刀,用刀尖在陳鈺景身上劃來劃去,陳鈺景根本不理會池霖危險的行為,如愿以償?shù)負Ьo池霖的后腰,在池霖整張脊背上詳盡地撫摸著,他的槍繭和池霖身上單薄的布料擦得更厲害,像一些細沙掃在雪上。

    南洋的天氣悶熱不堪,即便晚上也沒什么涼意,池霖為了折騰陳鈺景,故意不開空調(diào),結(jié)果折騰的是自己,全身出了粘噠噠的汗液,讓裙子全粘在嬌嫩的身子上。

    陳鈺景土生土長的南洋人,性情又冷血,早就適應(yīng)了這里的氣候,抱著這個汗?jié)竦拿廊�,池霖的體香蒸騰,只讓他飄飄然地上頭。

    池霖這身裙子也有的說道,為了和陳鈺景做對,他打死不穿陳鈺景買給他的衣服,不知道哪弄來的一條麻布裙子,像張干巴巴的枯葉,池霖故意扮丑,扮土氣,不修邊幅,不肯給陳鈺景看他的光鮮亮麗,可池霖一點都不知道,這裙子的布料有多薄,裹著他雪白嬌嫩的身子,出了汗,一切都是若隱若現(xiàn)的。

    白白被陳鈺景過足了眼癮。

    陳鈺景這個壞逼臉上一點破綻都沒有,旁觀池霖天天穿成這樣被他占便宜,要是得到抱池霖的機會,更是堪稱天上人間。

    池霖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快難受死了,不管是體感的熱,還是體內(nèi)的熱,陳鈺景還自得其樂地埋在他頸窩里嗅他,讓池霖討厭得很,可又不愿意放開陳鈺景。

    “你真不怕我對你下手?”

    “你不會,我死了以后沒人給你洗澡,沒人跟你做�!�

    池霖聽不得男人刺激他,憤憤尖叫:“我有一大群的男人!!”

    “那是以前。”

    叮咚——

    池霖手里的刀具沒精打采地滾到了地磚上,陳鈺景說得一點也沒錯,但池霖怎么肯服輸呢,他手指攀著陳鈺景的肩膀,低聲咕噥著:“想洗澡,我身上都餿了�!�

    池霖怎么清楚自己出了汗有多氤氳,陳鈺景當然不會告訴他,池霖不肯和他有真正的肌膚之親,他總得自己找點福利吃。

    陳鈺景抱起池霖往浴室走,美美給池霖洗身子去,他和池霖的關(guān)系任何人都會覺得新奇,池霖一面看見他就生厭,滿腦子只想逃跑,可是又只肯給他碰,卻不肯給他多碰,池霖自理能力全無,洗澡不愿意被傭人伺候,非得他來才行。

    這么個獨一無二的澡堂師傅,池霖怎么舍得給他心口插刀子。

    會連個替換的都沒有的。

    池霖腦袋搭在陳鈺景肩膀上,手臂乖乖摟緊他的脖頸,不覺得自己壓榨陳鈺景少得可憐的睡眠時間有什么不對,陳鈺景就是不眠不休,也得給他洗得干干凈凈。

    池霖的愛干凈,完全不負責任地推卸在了男人身上。

    池霖進浴室前惡聲惡氣地威脅陳鈺景:“你不準老是洗我的逼!”

    陳鈺景還是答應(yīng)得這么痛快:“好�!�

    池霖咬著牙,陳鈺景答應(yīng)是答應(yīng)了,但能不能做到,那是另外一回事。

    這是唯一一件連陳鈺景都沒法言出必行的事情。.

    2洗美人重點要洗小穴

    浴室里熱氣繚繞著,池霖臉蛋被蒸得紅撲撲的,已經(jīng)分不清身上的水霧到底是汗液還是浴水,他半瞇著眼,有些昏昏欲睡,陳鈺景衣袖整整齊齊挽在手臂上,露出兩桿修長白皙的手臂,用軟毛巾擦洗著他的身子,水珠稀里嘩啦地在池霖的胴體上迸濺著,像一群摔碎的水晶。

    他仔細擦洗池霖每一根手指,每一根蒙著細膩肌膚的骨頭,手指停在池霖的奶團上,擦的時間久得有點可疑。

    池霖張開口,分明是拒絕,聲音卻是甜蜜的撒嬌聲。

    他有多久沒被男人碰了?

    “嗯……不準摸奶。”

    陳鈺景鼻息比煮著美人的湯還燙,要不是他變態(tài),池霖早就連人帶湯被他一口氣全吞掉,他們嘗過對方的滋味,這難耐才更厲害,陳鈺景長了根仿佛天生為池霖小穴設(shè)計的陽具,雞巴彎出的角度,操進去就能正中靶心,池霖的g點會被他頂?shù)帽派涑隹窭税愕碾娏�,陳鈺景只消惡狠狠地挺胯抽送兩三下,池霖立刻就能泄得不著南北�?br />
    這么好吃的陳鈺景,他居然在跟他冷戰(zhàn)!

    陳鈺景自持的聲音也因為情欲難堪地含混起來,潦潦草草道了個“好”字,不再碰池霖的奶團子,把最要男人命的地方留到最后,給池霖洗四肢,洗腳丫,池霖蹬著腿惡作劇,給陳鈺景身上撩上一灘一灘的洗澡水,他都被壞逼饞得發(fā)瘋了,還敢跟陳鈺景玩鬧。

    終于,該洗池霖的私處,陳鈺景的手指剛碰到池霖的大腿根,就被池霖一把扯住衣襟。

    池霖瞇著眼:“想舔吧?”

    陳鈺景眼睛半瞇著,情欲讓他不近人情的濃黑眼珠籠著層紗,不再像個爭權(quán)奪利的機器,而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陳鈺景半垂著眼簾,突然低頭去吻池霖,池霖還是躲,陳鈺景就收手,只親嘴角。

    池霖身子為他輕輕蠕動起來。

    陳鈺景撫著池霖的下唇,指尖被池霖惡狠狠地咬了好幾口,可惜池霖的牙尖對付不了那群繭子,陳鈺景看起來不輸李熾的矜貴,翩翩如玉,手心里卻粗糙得厲害,想來在他有能量招兵買馬之前,那些可怕的事,都是他自己一個人干的。

    池霖不受控制地被陳鈺景的危險吸引著,身子更緊密地貼住陳鈺景,弄濕了陳鈺景的衣服。

    陳鈺景手指下移,準確而有力地捏住了池霖的肉縫——濕得可怕,比操他那兩回還要濕,汁冒個沒完。

    池霖撅起嘴嗚咽,依舊不肯松口要陳鈺景,池霖眼睛被情欲灌滿,睜都睜不開了,滿腔哭音,陳鈺景知道自己只消學那些男人一樣,池霖耍壞捉弄人,就抓著他的大腿狠狠干他的逼,池霖會甜得不像樣的。

    池霖不就等著他這么干?

    可陳鈺景這個壞逼東西,明知道正確答案,他卻慢條斯理,仔細搓洗肉縫,把陰唇掰開,那槍繭子磨在池霖最濕軟的嫩肉里,把池霖磨得難堪到翻起眼睛,嫩批在漏尿!嘴角也冒出高潮時忘情的透明涎水,池霖現(xiàn)在成了個沒男人的小寡婦,只用隨便被碰一碰,嫩批就會激烈潮吹。

    池霖勉強睜開眼,沒什么說服力地拉扯著陳鈺景玩批的手,自己的另只手卻在陳鈺景胸膛上又推又蹭,也不知到底想不想要這個壞逼,他帶著哭腔抗拒:“不給你摸!!”

    陳鈺景抱緊了他,鼻尖抵在池霖的頸窩里,陳鈺景很喜歡嗅池霖,他在池霖肩頸上落了幾個輕吻,手卻越來越霸道,把池霖本就窄嫩的肉縫摸了個遍,還并起手指揉弄起來,池霖跟這些男人有不小的體型差距,他們手指修長,如果不故意去手淫那一點點大的肉果子,就會把池霖整張小小的陰戶揉壞掉。

    恰如陳鈺景現(xiàn)在的惡劣行為。

    池霖蹬著腳哭叫,感覺陰唇被壞逼的手指揉到離位了,他用點力氣去推陳鈺景的肩膀,去拽陳鈺景玩批的壞手,當然無濟于事。

    陳鈺景吻著池霖的臉蛋,揉美人噴汁的肉餡,把池霖拖到浴池邊上,讓池霖陷在他長腿之間被滿滿當當?shù)乇е媾亓厣碜映榇不停,汁四處亂噴,高聲臭罵起來:

    “臭狗臭狗!!”

    他還在推搡著陳鈺景,但那力度只能說是調(diào)情了,池霖迷迷糊糊看到陳鈺景濕透的襯衣,透出一副玉白色卻肌塊分明男人軀體,身材當然是池霖喜歡的,陳鈺景還能讓自己的外型被池霖其他男人比下去?

    池霖突然轉(zhuǎn)過頭,沒一點鋪墊地對著陳鈺景伸出舌尖,陳鈺景立刻含住,跟池霖接了一個濕淋淋的吻,陳鈺景在吻技上根本壓不住池霖,被池霖勾纏著,他的雞巴漲得更狠了點。

    池霖手指擠到后背,擠進被陳鈺景腹肌壓著的肉體縫隙,抓住了陳鈺景的壞東西,陳鈺景那冷靜的面具終于裂出口子,喘得要死。

    “你好硬啊陳鈺景,雞巴頂著我想干什么?”

    池霖抓著肉棒的形狀套弄,陳鈺景的褲子早濕了,也不知是浴水還是汗液,肉冠頂著布料突起一圈肉棱,池霖就用指腹磨那,龜頭的坡面明顯滲出一些男人的體液。

    池霖的手指被陳鈺景弄臟了。

    陳鈺景用鼻尖從池霖頸窩蹭到他耳根上,沒頭沒尾地問了個問題,他的腔調(diào)可不似日常平靜,有點醋勁:“他們怎么操你的?我聽金蟒說他們結(jié)伴操過你�!�

    也就只有陳鈺景能冷靜地問出這種事兒了。

    池霖手指摩挲著陳鈺景的下唇,把指尖喂給他,陳鈺景干脆把根手指全吮了一遍,嫩批也叫他揉得七葷八素,不輸給池霖擼他雞巴的手活,池霖已經(jīng)不再裝模作樣地抗拒,全身都在陳鈺景懷里蹭著,沾滿男人唾液體液的手指摸著陳鈺景的胸膛肩頸,成了打滾的小色貓:“嗚……吃醋了?你吃什么醋?我就剩你一個男人了啊?”

    說著,掐住陳鈺景瘦削的臉頰,要給他扯出鬼臉來:“臭狗!!”

    陳鈺景抓住池霖惡作劇的手,往自己陽具上蠻橫地壓上去,又湊去吻池霖的紅唇,被池霖咬了好幾口,他就不停地親池霖的頸窩,眼看要奔著奶包去。

    池霖撲騰起來,打死也不讓他吃,更不肯給他再擼雞巴了,陳鈺景不得不用了強,肉體的繁衍欲是無解的,他是個男人,就得熱愛于想法設(shè)法地搞大池霖的肚子。

    “寶寶……幫我,讓我碰碰你?”

    他語氣溫和,說得委曲求全的,動作卻表里不兩條手臂困死了池霖的身子,抓著池霖的右手同他一起握住自己胯間腫脹的勃起套弄,力度大得要死,池霖手心都被肉棒操紅了。

    他根本就沒給池霖選擇的機會!

    “臭狗!唔——臭狗滾開!!不給你摸,也不準摸我!嗯!”

    陳鈺景不管不顧地往小穴里干進一整根中指,池霖滿共也就跟他做過兩次,身體的新鮮勁還沒過去呢,陳鈺景那槍繭精準地磨到g點上,飛快抽送,并著又操進第二根手指,池霖的淫水都從穴口飛濺起來,嗚啊嗚啊地搖著頭尖叫,陳鈺景手指在陰穴里轉(zhuǎn)了一圈,人已經(jīng)欺身壓上來,一只手用力操著批,讓池霖沉淪在情欲,不能拒絕他,另只手冷酷地拽開褲鏈。

    池霖聽到那小金屬件撕裂空氣的聲音,睜開眼,他摸下去拉扯著陳鈺景鉆他小穴的手,淫水噴得不住,怎么看都是欲拒還迎的樣子,陳鈺景臉上越是冷靜,動作就越粗魯,眼看要把陽具掏出來干逼了,把他答應(yīng)池霖的承諾全當成放屁。

    雖然陳鈺景是食言落敗,但怎么看,都是池霖更吃虧吧?

    池霖軟了聲,變了臉,乖乖地拉著陳鈺景的手腕,拼命撒嬌:“我跟你做好不好?我想在你上面,阿景……”

    陳鈺景眸子勉強從池霖噴水的嫩逼上移開,看到池霖那副像是喜歡他的模樣,陳鈺景的冷靜再次被擊出破綻,滿眼著迷,俯下身喊著“寶寶”,他卻才像個需要人愛的孩子,從池霖臉蛋一路輕吻到胸膛上,捏著池霖的奶包不停地親。

    池霖看陳鈺景為他昏了頭,抱緊他翻過身,果然陳鈺景什么都順著池霖了,完全不反抗。

    池霖騎在陳鈺景身上,安撫陳鈺景的欲望,親手掏出陳鈺景的雞巴擼動起來,用嫩批蹭著滾燙的肉莖,陳鈺景呼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攥著池霖的腰肢,比起強制,他當然更希望被池霖騎乘,那會是池霖想要他的證明。

    池霖紅唇勾起來,臉上乖乖巧巧的樣子全沒了,是狡黠地。

    到底哪個才是真的?

    他一下一下套弄著手里的壞東西,歪頭問陳鈺景:“忍不住了吧?想用它吃哪個穴?”

    陳鈺景啞聲哄美人:“坐上來好不好�!�

    池霖就張開大腿,用小穴輕輕壓住龜頭,陳鈺景期待得用手肘撐起上身,盯著他們即將結(jié)合的性器,可他立刻發(fā)覺上了當,池霖蹭啊蹭,淫水又噴了,這么多,把這么粗大的肉棒全都弄濕了。

    池霖舔著嘴唇笑話他:“已經(jīng)坐上來了哦?”

    陳鈺景聲音在發(fā)顫了:“寶寶,別玩游戲,坐進去。”

    “不要。”

    陳鈺景眼里有些陰沉,攥著池霖的腰,看是要使壞了,池霖不肯坐,他還不能頂么?

    池霖立刻掐住肉莖,讓陳鈺景吸了口冷氣,不過他的雞巴倒是爭氣,硬得更厲害些,根本不服輸,池霖打了一棒,立刻給甜棗,指腹蹭著肉莖上突起的血管和經(jīng)絡(luò),用濕軟的逼穴蹭龜頭裂縫,陳鈺景已經(jīng)不堪地喘出聲來,他不再是那副游刃有余的可恨樣子,臉頰、耳根暈開一些粉色的霧。

    池霖俯下身,又伸出舌尖,當然被陳鈺景含住,接了一個拉了絲的舌吻,池霖還是不肯騎雞巴,用手指和嫩批折磨著陳鈺景,咬住陳鈺景的唇珠拉扯,冷笑著質(zhì)問他:“怎么辦?你怎么沒忍住呢?要不是我機智,剛剛已經(jīng)被你強暴了!說好是最能忍的男人呢?說好一輩子不碰我呢?你在干什么?”

    陳鈺景握住池霖的臀肉揉捏著,突然不要臉地用力下按,陰唇瞬間裹住肉莖,小穴被他狡猾地撐進一個龜頭!

    池霖表情變得混亂,眼里溢滿水汽,像是想要配合著狠狠坐到底,又像是被欺負了:“臭狗!!放開我!!”

    陳鈺景徹底破罐破摔,厚顏無恥道:“雞巴忍不住�!�

    說罷就吃奶,池霖躲都躲不開,奶尖被陳鈺景裹進舌根里去了。

    池霖拼命撐著陳鈺景的腹部,雞巴還在不停地上頂,池霖艱難地和陳鈺景大得恐怖的力氣對抗著,更和自己的淫亂對抗,怎么也不肯被插到底的!

    “唔嗯!不準頂了!不準頂!不給你操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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