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啪!!
池霖像打蚊子一樣打中葉今寒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手指,狠狠甩開。
葉今寒見好就收,他閉緊嘴巴,沒戳穿池霖,池霖在這耀武揚威地調(diào)戲莫亭,要是讓白兔知道魔王本人也多重內(nèi)褲加身,池霖可就丟大臉了。
池霖對其他美人有種幼稚可愛的虛榮心,喜歡逞威風(fēng),還有點在乎形象,葉今寒對池霖極致雙標的態(tài)度心情復(fù)雜,他對他的男人可不是這么回事。
葉今寒還挺懷念池霖剛開始釣他們還穿得人模狗樣、艷光四射、到處開屏的樣子,現(xiàn)在睡膩了,撿什么穿什么,最近甚至穿衣服只講究“實用性”,三條四條的內(nèi)褲套在屁股上,護住批就算夠了,到處跑,要不是長兩團欠吃的乳包,一走一顫,腰細腿長膚白貌美,這種形象,和穿著尿不濕的巨嬰有什么區(qū)別呢?
池霖拿男人們當(dāng)成一群長著雞巴、可以隨時使用的大件家具,丟臉的事對他們做了遍,池霖不但不覺得丟臉,還會反過來笑話他們。
這就是對待糟糠的態(tài)度吧?
葉今寒茶里茶氣地貼著池霖耳畔吹風(fēng):“你很久沒好好穿衣服,今天這樣很好看,明天也這么穿,我?guī)湍愦?”
“想看我穿好看的?”
葉今寒耳鬢廝磨的,不用張口都知道什么意思。
池霖心情好,意外沒嫌棄發(fā)情的大公犬,答應(yīng)了葉今寒的要求,不過,他眼里閃爍著一些狡黠不明的東西:“我有別的想穿給你們看,就明天�!�
葉今寒頓了頓,猛地和顧南星對視一眼,兩人眼里顯現(xiàn)出一個意思:
池霖要作妖了。
“怎么不說話?”
葉今寒只能演技驚人地、滿眼期待地哄著:“想看你穿,穿什么樣的?”
葉今寒祈禱千萬不要跟sm沾邊。
他不怕池霖跟他玩女王扮演,男人雖然看著一個個長得精致款,但身體都皮糙肉厚,池霖根本對他們制造不了什么肉體疼痛,他們配合他哼兩聲算了。
但池霖實在很擅長精神折磨,露著批亂蹭,對著他們手淫自慰,噴了也不肯給他們摸一根小指頭。
他可以這么玩男人兩個小時不知疲倦。
葉今寒不是不愿意陪,只是這種游戲,對他處于發(fā)情期的雞巴負擔(dān)太重了點。
葉今寒窺視著池霖的表情變化,池霖偽裝起來,演技差不到哪去,根本不讓葉今寒看出一點情緒,嘴里冷淡地哼著:“明天你就知道了。”
葉今寒對池霖的日程很清楚:“明天……你應(yīng)該是去周偃那里。”
“嗯哼�!�
葉今寒眉心一蹙,周偃比起是池霖的男人,不如說是池霖的同好更恰當(dāng),他跟池霖性格上有類似的共同點,都很不可控,而周偃這種想象力無處使的奇葩男人,有時會比池霖更加不著調(diào),兩人物以類聚的,臭味相投的,對性事的態(tài)度開放得讓人無法理解,周偃絕不像其他后宮那樣,單方面對池霖精蟲上頭。
他倆搭在一起,可以準確地形容為組建成一個“操逼學(xué)興趣同好會”,他們每每聽著池霖炫耀自己跟周偃的“操逼科研”,心情真是復(fù)雜,譬如——計算池霖陰蒂受到多少壓力會噴,噴汁的劑量和震動棒的強度的關(guān)聯(lián)性……諸如此類,只有這兩個奇葩能干出來吧?
即便公犬發(fā)情的特殊時期,池霖也還是愛跟周偃掰逼玩。
明天的“游戲”絕對不只是池霖的手筆,七八成會有周偃的設(shè)計。
一個致力于讓他們陽痿的惡魔,一個用鉆研學(xué)問的態(tài)度鉆研操批的實操型男人,葉今寒根本無法想象池霖準備了什么鴻門宴……
池霖推開桌上七落的撲克:“行了,不打了,沒一個打得過我,沒意思,睡覺,葉今寒,趕緊滾蛋,我留顧南星這兒�!�
顧南星露出小人得志的微笑。
池霖又道:“現(xiàn)在只有顧南星會聽我的話,說不給碰,他就一下都不會動的,對吧,顧南星?”
顧南星看著池霖突然瞪來的認真的眼睛,知道自己被下套,可他怎么拒絕池霖?
他別開臉:“……你很少來找我�!�
言外之意,今晚就是想操逼。
池霖可不管顧南星暗示些什么,葉今寒臉皮也厚得很,一點沒打算動身,還在對池霖討好地耳語:“我可以睡你另一邊。”
顧南星耳朵尖:“我的床裝不下這么些。”
顧南星是故意把客房主臥全換成窄窄小小的單人床,池霖本來就不愛臨幸他的宮苑,好不容易來一次,一群男人來擠,顧南星干脆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葉今寒飛幾個眼刀,剛張開嘴,是要沒臉沒皮賴在這跟顧南星擠小床,池霖可不容他造次:“我要抱著莫亭睡�!�
莫亭像驚弓之鳥抖了一下,發(fā)出曖昧羞澀的嗚聲,紅著臉一聲不吭。
池霖睨著葉今寒:“你現(xiàn)在只能擠在床底下嘍?”
比起葉今寒這種又狗又壞的大陰逼,顧南星選擇比自己還沒存在感的莫亭,莫亭的攻擊性等于零,最大的作用就是給池霖當(dāng)抱枕。
那并不妨礙他晚上偷偷對池霖干點什么……
葉今寒強弩之末,賊心不死,做最后的嘗試:“你抱著我也一樣,我給你摸�!�
“你有批嗎給我摸?你看我想摸嗎?便宜你還是便宜我?”
莫亭尖叫著:“我、我去廁所了!”
即便到現(xiàn)在,莫亭仍然難以在池霖黃暴的后宮氛圍里自持,葉今寒翻了翻眼睛,莫亭看著害羞,一點就炸,可明顯是抱著給池霖吃透的心情來赴約,不然不往前門跑,往洗手間跑?
葉今寒意識到自己被三個人明里暗里地合起來排擠,他今天倒很大度,沒再糾纏池霖,輕輕巧巧在池霖額頭親了親,給池霖理了理發(fā)梢
“好吧,我回去了,好好睡�!�
池霖舔著紅唇:“哦——明天見�!�
葉今寒臉色有些開裂。
大瘟神自己打道回府,池霖知道要不是自己透露出明天為后宮們準備的“神秘游戲”,葉今寒怕是沒這么好送走呢。
借葉今寒串通一氣的嘴,后宮們在三分鐘之內(nèi)知道了池霖針對他們“研發(fā)”的新游戲,因為研發(fā)者只有池霖和周偃兩人,而周偃只鉆研池霖的騷逼,自然跟池霖一條褲子,他們誰也沒法從周偃嘴里撬出游戲雛形,明天就要被池霖拿去開刀了,大家一起失眠,提心吊膽捂著雞巴,用一夜做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準備。
池霖可不會共情自己囂張了好一陣子的發(fā)情犬舍,他現(xiàn)在忙得很呢,全情投入,抱著紅透臉、身子滾燙的熟透莫亭,做流氓!
莫亭的內(nèi)褲終于落到池霖手里,莫亭知道池霖不可能翻篇,他要的東西,就一定得是他的!
池霖一只手摟著莫亭的肚皮,一只手沒完沒了地拽著莫亭的內(nèi)褲邊,讓襠部濕成一條布繩,陷在嫩批里,拉拽著,磨蹭著,陰蒂在繃緊的布料上撐起一顆滑來滑去的肉尖,池霖很會地將襠部捏在一起,肉尖瞬間被布料死死夾住,莫亭陰蒂高潮了,噴了一屁股,可他流著淚,一點也不敢叫。
因為該死的,池霖還在用屁股跟顧南星調(diào)情!
[作家想說的話:]
2。61‘6:8;52)
新年好
新年的受受磨批,莫亭的表白
莫亭臥在池霖一條臂彎里,死死咬著牙關(guān),可仍然會泄漏出小貓一樣的嗚咽,因為池霖的右手全塞在他大腿根里,技巧豐富地褻玩著,莫亭穿著條和個人風(fēng)格嚴重不搭調(diào)的性感內(nèi)褲,池霖甚至連顏色都猜對了——人妻風(fēng)的熟紫色,因為浸透了汁水,紫色更深沉,簡直像熟爛的葡萄濃漿。
莫亭只有見池霖才會在衣服里藏這種彩蛋,池霖喜歡他表里不他就改變自己的性格、癖好,給池霖扮騷貨,莫亭不在乎自己以前是什么樣,他只要池霖喜歡他的現(xiàn)在。
池霖并不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男人,即便比莫亭高一些,體型仍然不占優(yōu)勢,纖瘦精致,莫亭的欲拒還迎也“拒絕”得小心翼翼,他虛虛攏著大腿,不阻擾池霖對自己的肉批發(fā)泄欲望,池霖將濕濡的襠部扯開,別在私處邊上,那布料擠成濕淋淋的繩,滲了池霖滿手的汁水。
莫亭只是因為漏光批,就這么情緒化地潮吹了。
他的大腿濕得打滑。
莫亭抖著身子,倚靠在池霖懷里,扭過頭來,眼睫濕得可憐,卻羞于睜眼去看池霖的眼睛,好像在求些什么。
池霖怎么可能不清楚這種白兔子的心思,莫亭在對他發(fā)騷。
池霖終于吻下來,撬開莫亭的牙齒,莫亭泫然欲泣,美滿到面頰脖頸淌滿了晶亮的淚花,他努力迎合著池霖,他的吻技全是池霖調(diào)教的,他這輩子只會取悅池霖了,莫亭拼命舔弄著池霖的舌尖,池霖舌尖舔到哪里,哪里就帶出酥酥麻麻的電流,他記不清自己跟池霖討吻多少次,可每一次,他的悸動和滿足都和第一次一樣驚艷。
莫亭感覺到池霖硬了,他不清楚是自己還是顧南星給池霖的刺激,莫亭祈求是自己,池霖已經(jīng)吻到他脖頸上,莫亭偏過頭讓出白皙潔凈的頸窩,任由池霖在他身上褻玩發(fā)泄。
莫亭從不像池霖的男人那樣碰池霖的身體,他甚至覺得池霖的身體是種禁忌,是他不能碰的東西,他想對池霖奉獻,喜愛池霖的手指,更喜歡池霖的嘴唇,他只期望池霖享用自己。
“嗚……好舒服,霖霖,霖霖,池霖……”
莫亭被情感沖潰理智,滿腔愛意地喊著池霖的名字,根本無法理會顧南星是不是在聽,只有在被池霖碰最私密的地方時,他才能毫無保留地向池霖表白心跡。
池霖攏著莫亭的陰莖套弄,莫亭根本吃不消池霖的手活,池霖這雙又尖又細的手,可是能讓一群丑惡粗大的男人肉莖都低頭的“魔王爪子”,莫亭呻吟聲崩潰了,扯住池霖的衣領(lǐng),他還想要更多。
池霖操控著白兔的肉體,莫亭身上的變化他全拿捏著,池霖用鼻尖蹭著莫亭緋紅色的耳根,他知道莫亭陰蒂漲成什么樣子,但他就是打著轉(zhuǎn)在陰阜邊緣揉弄,羞辱一樣地扯開莫亭糊滿淫汁的陰唇,柔聲柔氣地明知故問:“還在哭?我弄得不舒服么?要我弄你哪里?”
莫亭搖著頭:“霖霖,霖霖,要,想要……”
“要什么?這里?”
池霖放開肉縫,捏住莫亭嬌嫩的龜頭,莫亭哀叫著,射了一肚皮。
“嗚嗚嗚嗚……”
“別哭,亭亭,你會懷上自己的孩子么?”
池霖說著,壞得要死地把莫亭肚皮上清清亮亮的精水都抹到莫亭的肉縫里,偏偏避開莫亭往他手里蹭的騷陰蒂,莫亭都哭迷了眼,池霖只管掰他的小穴。
“嗚嗚嗚不會懷上的,我沒有精子……”
池霖獎勵地親了親莫亭的嘴角,莫亭急切地回親過來,再也不在乎自尊和形象,他兵荒馬亂地吻著,可是只在池霖的臉頰、鼻尖、眼簾上亂親了一通。
池霖就是不回應(yīng)他。
莫亭哽咽著:“親我好不好?霖霖,想要你吻我。”
“你自己親不到,怪你自己�!�
池霖不愿意吻他,只興趣盎然地玩他的逼,莫亭不再乞求了,他抬起左腿,露出批給池霖玩,他也從沒想到自己有天會像個蕩貨一樣,主動打開腿求著別人玩他原本想要藏一輩子的雙性下體,他慶幸池霖對他有性欲。
莫亭抽著鼻子,情緒發(fā)酵著,他家庭好,城府淺,從來藏不住事情,一股腦把藏在肚子里的話全部哽咽出來:“嗚嗚嗚嗚你別再消失了,我哭了好久,怕你討厭沒有說給你聽,我在圈子里不算多漂亮,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留住你,我只有下面長得比別人怪一些……”
池霖猛地揪住莫亭被冷落太久的陰蒂,莫亭失了聲,小穴噴汁,瀉得異常激烈,他揚起脖子,頭發(fā)被汗水打濕成一縷一縷,彎彎曲曲地黏在他的額上、臉側(cè),莫亭因為激烈的高潮翻起眼睛。
池霖兇巴巴地揉著他的奶子陰蒂,讓莫亭被黑洞一樣的高潮吞噬殆盡,池霖咬住莫亭的耳垂,莫亭下意識地擰過頭,還是想要池霖吻。
“我下面跟你長得一樣,你也覺得我怪?”
莫亭睜開眼,溢滿情欲的眼睛里瀉出恐慌,他慌亂地想要解釋,可池霖偏偏在這個時候急風(fēng)驟雨地欺負他的陰蒂,拉扯按壓,又搓又擠,莫亭張開嘴,發(fā)出的全是騷媚到連他自己都陌生的嗚咽。
“嗚嗚嗚嗚嗚,嗯啊!沒、沒——嗚啊!!”
“你覺得我怪么,你覺得我怪?”
莫亭對著小惡魔喊出來:“沒有!我沒有!你跟我不一樣,嗚啊……跟我不一樣的,你怎么樣都是完美的!池霖……池霖,我愛你!”
池霖愣了一下。
他停下對莫亭惡劣的玩弄,將莫亭的下巴擰過來,瞧著莫亭哭花的臉,眼睛都紅腫了,嘴里還是含含糊糊地呢喃著:“我愛你……我愛你,池霖,我只給你碰,你要我做什么都好,不要再消失了……”
池霖嘴角扯了扯,眸子里并沒有什么情感波動。
實話說,池霖對莫亭的興趣,不如說是對雙性的興趣,他自戀得很,看著別人長著跟他一樣的性器,他就喜歡,更有興趣玩弄跟自己一樣的身體。
他以為自己跟莫亭是純粹的雙性交流伙伴,他單純喜歡開發(fā)莫亭的處逼,池霖從來沒花心思關(guān)注這只白兔子,莫亭偷偷愛他成這樣,讓池霖有一點點意外。
莫亭說出真摯到近乎癲狂的告白,很快,一股恐慌兇獸一樣從他胸腔席卷上來,莫亭知道池霖只是愛玩他的肉體,他唯恐池霖會反感他,開始拼命地討好。
莫亭拉著池霖的手,抓著池霖的指尖按在陰蒂上,帶著池霖一起揉弄,池霖的手指很快動起來,在挑逗他,莫亭心里穩(wěn)定不少,媚聲叫給池霖聽,莫亭下體的淫亂和他恐慌的心情簡直是割裂的,小穴噴個不停,額上卻滿是冷汗,他試探地摸向池霖的陰莖,莫亭簡直又想哭了。
池霖是硬著的,他沒被他敗了心情。
莫亭手指顫抖著,他至今也不怎么敢碰池霖的身體,拙劣地在池霖陰莖上撫弄著:“霖霖,我,我給你操好不好?”
池霖沒吭聲,莫亭吞了吞口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踩中了池霖的雷區(qū),他太想留著池霖了,不愿意過界嚇跑池霖,可是他太沒用,竟然忍不住把什么都抖給池霖聽,喊出口又后悔,他自己拎起一條大腿,把陰戶完全打開,池霖承他好意,掰著他的陰唇肆意地玩弄著,莫亭就怕池霖不愿碰他,只要池霖喜歡,他不屑矜持。
莫亭嗚咽著諂媚:“給你,給你操騷逼好不好?”
池霖突然壓上來,鼻尖抵著莫亭的耳朵,聲音很輕,但莫亭聽在耳朵里,像悶雷一樣:
“別裝成你不是的人,很沒意思。”
莫亭又要哭了,但池霖并沒有像對待惹他討厭的情人那樣讓他滾蛋,在莫亭眼淚堪堪要掉下來的時候,池霖壓到莫亭身上,將莫亭的腿掰折到兩邊,被玩得紅艷噴水的處逼曝光在兩雙眼睛里。
莫亭咬著嘴唇嗚咽,渾身發(fā)顫,小穴被兩雙眼視奸著,不知羞恥地噴出液。
“嗯啊……霖霖……”
池霖在脫衣服,莫亭眼淚終于掉出來,但不是崩潰絕望,而是熱意翻涌,池霖沒有拋棄他。
他發(fā)現(xiàn)顧南星早卷起鋪蓋跑掉了。
兩個軟綿綿的雙性生物在男人身邊演瓊瑤劇,顧南星就是再不解風(fēng)情也沒法厚著臉皮待下去了,他的臥房被雌性的氣場淪陷,嚴重排斥著只長著雞巴的臭男人,顧南星覺得自己要是也長個批,應(yīng)該可以加入池霖的戰(zhàn)場,現(xiàn)在嘛,他選擇滾去客房自閉。
獨守空房的顧南星很后悔選擇了莫亭,終于意識到了葉今寒的好處。
雖然無法1v1,但跟著葉今寒的男人總能吃到肉……
葉今寒的后宮地位再次得到鞏固。
而池霖壓根就沒發(fā)現(xiàn)床上少了個男人,他粗暴地扯著褲子,莫亭哭唧唧地掰著腿要給他操逼,池霖哼一聲:“我不愛操逼,別人都取長補短,你要我取短補長么?你爽不了我也爽不了,我要磨騷逼!”
他一點都不介意自己揭自己的短,也不覺得有什么可羞恥的,莫亭還在嗚嗚嗚地哭,不知道是喜極而泣,還是情緒跌宕過頭的崩潰。
池霖指責(zé)他:“愛我不是應(yīng)該的么?你為什么一副做錯事的樣子?你看那些男人會覺得自己做錯了么?他們只會搶啊搶,搶得人想弄死他們,你要跟他們多學(xué)一點,愛我就天天跟我說,我喜歡聽。”
莫亭身上的繭被池霖三言兩語粉碎成屑,他很幸運,池霖看起來一時半會不會拋棄他,莫亭沖破心防,對著池霖瘋狂地表白,底氣十足了:“我每天想著你都會高興,你第一次抱我的時候,我就發(fā)過誓要給你抱一輩子!我不會談戀愛,不會嫁人,我要做你的東西!”
池霖脫掉褲子,想到自己屁股上的四條內(nèi)褲,太丟面子,便不急著磨莫亭的噴水逼,先往莫亭小穴里送進兩根手指,他記著莫亭的g點,指腹刁鉆地對準那兒奸弄,另只手揉捻陰蒂,莫亭陰戶都鼓脹起來,是陰蒂高潮充血的緣故。
“嗯啊!!霖霖,喜歡你這樣摸我,我好喜歡你的手指!你總是很會弄我,我想著你自慰,可是從來沒有高潮過嗚嗚嗚……我還喜歡你舔我……”
莫亭滿眼愛意地瞪著池霖,眼里糊滿了淚水也不肯眨眼,生怕錯過一分一秒。
池霖有點郁悶,他找不著機會脫自己的四條內(nèi)褲。
“你今天騷話很多,以前不是害羞得很么�!�
莫亭小穴口被奸出了一圈一圈的白沫,堆在股縫里,池霖徹底弄熟了莫亭,從生理到心理,他什么也不會對著池霖偽裝了:
“你要我做自己的!霖霖,別討厭我,我對你一直是這樣!對你害羞只是不想被你發(fā)現(xiàn),因為我覺得你更喜歡我害羞的樣子,我對別人從來沒有對你的感覺,被你碰就會舒服得不像我自己!好喜歡被你碰,好喜歡,小穴一輩子都只會給你摸的……”
其實池霖不想承認,反差的騷貨莫亭搞得他超他媽有感覺,莫亭在晃著腰迎合他的手淫,分明是用小穴日他的手指,池霖趁著他蹬著腳噴水,剝掉兩層內(nèi)褲。
莫亭偏偏抬頭看他,簡直一眼都不想從池霖身上收回來。
莫亭皺眉:“霖霖,你怎么穿這么多內(nèi)褲?”
池霖一把撲倒發(fā)騷的白兔子,一晚上維系的面子就這么沒了,惡聲惡氣:“哼哼,你什么也沒看到,媽的,騷逼張開,騷死了,你知道你這么騷嗎?”
莫亭被池霖兇了一臉,被池霖拿捏得死死的,腦子一點也轉(zhuǎn)不過彎了,立刻乖乖把池霖的四條內(nèi)褲拋之腦后,張開嫩逼抱緊池霖,等著池霖磨他,腦袋死死貼在池霖的肩頸上,討好地在池霖漂亮的下頜、臉側(cè)親了個遍,觸感像密密麻麻的小雨。
“只對你騷只對霖霖騷!”
池霖對著門戶大開的嫩批狠狠指奸十幾來回,指根沒入,想來莫亭這輩子都不需要被陽具插入,他完全是池霖的所有物,他只需要吃池霖的手指就可以達到最極致的高潮,莫亭用一只手瘋狂自慰陰蒂,把小穴最淫亂的樣子都弄給池霖看。
“嗚嗚嗚嗯啊!霖霖我丟了,我被你操丟了嗚嗚嗚……”
啪!!
池霖打開莫亭自慰的手:“誰讓你自己玩騷陰蒂的?跟我做愛不是應(yīng)該等著我玩么?”
莫亭因為池霖將他們的行為定義為“做愛”,僅僅這樣就抽著小腹達到高潮,淫亂無序地哽咽著:“我不碰了,陰蒂給你玩好不好?嗚嗚嗚我在和你做愛……我以為被你操才算做愛,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做,一輩子也跟你做不了愛……”
“哼,胡說八道。”池霖跨到莫亭噴水逼上,捏著他一條腿,結(jié)結(jié)實實地讓兩只批廝磨著,池霖喜歡莫亭的濕度,舒服地瞇起眼,微微揚起下巴,晃著腰,他的批也很快濕透,汁水混在一起,空氣里都是淫靡粘稠的水汽。
莫亭微微撐起身,被磨得面頰潮紅,瞳孔失焦,簡直像喝醉了一樣,他的陰蒂被褻玩過度,比池霖漲得多,池霖在用他的肉蒂給自己取樂,兩顆韌韌的肉珠擠來擠去的,明明比手淫更加親密的性行為,莫亭卻無法再發(fā)出淫亂的浪叫,他纏綿地哼著,屈起一條大腿,把批打得更開些,想要跟池霖貼得更緊密。
嫩批咕啾咕啾地磨出濕潤的“呻吟”。
莫亭迷糊地想,他在和池霖做愛嗎?這樣算和池霖結(jié)合了嗎?
池霖能聽到他心聲一樣,突然給出答案,莫亭讓他蹭爽了,池霖語氣難得親和至此:“莫亭,我現(xiàn)在就在跟你做愛,用手指揉你騷逼也是做愛,指奸也是做愛,口你也是做愛,難道用雞巴操你才能叫做愛么?”
莫亭搖著頭哽咽:“那我跟你已經(jīng)做了很多次愛了�!�
“你今天真的很愛哭鼻子,嗯……你的騷逼噴得很厲害,騷陰蒂更硬了,我沒你這么硬,這么有感覺么�!�
“跟你做就會很有感覺!”
莫亭一點矜持都不想裝了。
池霖捏著莫亭的腰,用力地磨,水液在他們私處飛濺,莫亭簡直像池霖的磨逼飛機杯。
池霖一激動就愛臟口,皺著眉好像很兇,但莫亭知道他是爽的:“騷逼怎么這么愛被磨?你他媽噴的我滿腿是水!”
“嗚嗚嗚霖霖霖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