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偏賀宇澄平日里事無巨細恨不得連飯都替他吃，這會兒一點也不幫忙，看著他一次次坐偏，就是吃不到那根雞巴。

    試了好幾次，祝明心可算坐進去了，動作滑稽地下蹲，好在剛才就濕了，有潤滑，不算難受。

    賀宇澄嘆了口氣，又嘖了聲，“老婆你都被假雞巴干松了，好沒意思�！�

    “我沒有……”祝明心臉上著火，下意識夾緊穴道，“沒松……”

    “是嗎？”賀宇澄興趣缺缺，有一下沒一下地拉鏈子，“可我覺得松了�！�

    “我錯了�！比淌苤�體內(nèi)愈發(fā)挺硬的陰莖和脖子上時松時緊的束縛，祝明心誠心認錯，“我以后再也不會了�！�

    “以后……只有你能進來，別的都不行�！弊Ｃ餍目粗���，“別生氣了�！�

    賀宇澄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坐起來，扶著祝明心的腰動起來，幅度不能太大，就只是淺淺抽插。

    好久沒有做過了，祝明心很敏感，沒動幾下就夾著逼抽搐，仰著脖子叫得像發(fā)情的貓。

    老坐著會累，賀宇澄哪里舍得真讓他累，把人放倒，腰下面墊了枕頭，架著他的腿肏他。

    肉瓣被怕打得充血，整個陰戶軟爛泥濘，透明的白的液體，渾濁地糊在整個陰戶上。祝明心的陰莖也高高翹著，借賀宇澄的腹肌磨蹭出快感，被頂?shù)脕y晃。

    很快祝明心沒力氣叫喚，護著肚子?xùn)|倒西歪，腿根被拍得通紅，身上全是印子。

    賀宇澄俯身和他接吻，親他的脖子、鎖骨，向下親到胸口，親圓滾滾的肚子，拉著他的左手和他十指交握，一會兒說祝明心別發(fā)騷，一會兒說老婆永遠別離開我。

    這場雨斷斷續(xù)續(xù)，下到了北京。

    賀榮辭接過江管家遞來的茶，望著窗外，手中捻著的黑色珠串上倒映著老式吊燈的光澤，屋中有淡淡的檀香。

    他不說話，江管家就一直靜靜佇立在其身后。

    “保定那個，預(yù)產(chǎn)期是什么時候來的？”老人呷一口茶，細細品過之后隨口問道。

    “明年一月份�！苯�管家很快回��，“但是不排除早產(chǎn)的可能，我會提前準備好，您放心�！�

    賀榮辭短促地哼了聲，“茶不錯。”

    第6章

    第十六章：出生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底，祝明心早產(chǎn)了。因為肚子太大又身體特殊，做了剖腹產(chǎn)。

    躺在手術(shù)臺上的時候，即使打了麻藥也能感受到醫(yī)生劃開了他的肚子，腦子是清醒的，迷迷糊糊間聽到了孩子的哭聲，兩聲，是龍鳳胎。

    手術(shù)很順利，祝明心的肚子被醫(yī)生縫上，推出去。眼皮沉沉，第一個看到的應(yīng)該會是賀宇澄。但好像沒看到，也可能是麻藥勁兒大，人糊涂了看不清。

    這是一家私立醫(yī)院，私密性很好，樓上就是月子養(yǎng)護中心，賀宇澄打聽了好幾家才選定。

    等待麻藥慢慢被新陳代謝掉的過程中，有醫(yī)生和護士進來觀察他的情況。有人在他身邊說話，隨著時間推移，像從水中沉了許久后上岸，聲音由朦朧轉(zhuǎn)清晰。

    “還可以，沒什么問題�！弊o士輕輕拽了拽被子，和同伴小聲對話。

    祝明心張了張嘴，只能發(fā)出不成串的氣聲，護士發(fā)現(xiàn)他醒了，面色都柔和了幾分，“先不要亂動，有什么事叫我就好�！�

    “我……我的……”他艱難開口，聲音都不像他的，“我的家屬……”

    “家屬？”護士彎下腰聽他說話，“好我去叫你的家屬。”

    過了一會兒她一個人回來了，告訴他：“祝明心，孩子的爺爺給辦了轉(zhuǎn)院，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

    爺爺？孩子哪里有什么爺爺？

    他的腦袋一團漿糊，眨眼都很遲鈍，“孩子的爸爸呢？就是和我一起來的�！�

    “嗯……”護士遲疑了一下，想了想，“沒有看到他，你有他的電話吧？打一個問問。”說罷熱心地幫他拿起一旁的手機，祝明心側(cè)頭，他的包、手機、甚至水瓶都在一旁的桌子上。這些都是賀宇澄收拾的，但他人卻不見了。

    手指無力，在護士的幫助下?lián)芡�了電��，直到自動掛斷都沒有人接聽。

    他又打了一次，還是無人接聽，機械性地撥了幾遍之后，腦子終于清醒了些，想起護士說的那句，孩子轉(zhuǎn)院了。

    距離他做完手術(shù)有八九個小時了，麻藥勁兒過了，刀口開始疼，他僅僅是坐起來就出了一身汗，病房都是單獨的，護士剛剛巡過房，他扶著旁邊的矮桌想要站起來，但實在太疼了，不僅僅是肚皮，還有他被劃開的子宮。那里孕育了九個月的胎兒，現(xiàn)在只剩被割開又縫合的傷口。

    江岸在來之前就見過祝明心的照片，印象中就是一個普通的農(nóng)村孩子，踏實、認學(xué)，跟了賀宇澄三年，沒有討過任何好處�，F(xiàn)如今真的見到他，竟然有些認不出來。

    眼前的男生孱弱狼狽，臉色蒼白，眼睛失去往日神采。

    “祝先生，你好，我是江岸，賀榮辭先生的助理�！�

    “賀榮辭是誰？”祝明心隱約有了猜測，一雙黝黑的眼珠一錯不錯地盯著江岸，抓緊了手邊的床單。

    正好這時江岸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遞給祝明心，對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賀先生本人的電話�！�

    賀榮辭的意思很簡單，感謝祝明心為賀家生的兩個孩子，要錢還是別的，一切好說。他似乎有別的事要忙，說了幾句話就掛斷，不管祝明心有沒有要說的。祝明心再打過去就打不通了。

    “賀宇澄呢？”他的聲音顫抖，分不清是因為刀口崩開還是別的，他哽著喉嚨問江岸：“賀宇澄的意思呢？”

    “小賀先生，也是這個意思�！苯�岸的語氣平井無波，鏡片下的眼睛不帶溫度。

    “我不信�！�

    這樣的反應(yīng)在意料之中，江岸挑眉：“雖然我很能理解你，但事實就是這樣�！�

    “他現(xiàn)在在哪？讓他親口說�！弊Ｃ餍拿嫔�煞白，刀口處已��(jīng)滲出血，他感受不到疼，整個人處于緊繃的狀態(tài)，心臟虛浮地跳動，只剩一口氣吊著。

    “小賀先生，目前不在國內(nèi)�！苯�岸任��(wù)完成，起身準備離開，“如果以后有機會遇到，你可以當面問問他�！�

    “我們給你請了護工。”江岸看了一眼他的傷口，“好好休息，祝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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