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誰知下一刻,溫樓魚已經(jīng)從里面走出來。
目光冷冷的落在這些人身上。
混混頭子叫虎哥,還沒開始革命之前就不是什么好貨,革命之后走關(guān)系做了一個小領(lǐng)導(dǎo),更是不把任何人當一回事。
如今看著溫樓魚出現(xiàn),他眼前一亮。
“喲,這是哪里來的女同志啊�!�
說完上前去,“這位女同志,我叫張虎,還沒結(jié)婚也沒對象,不如我們認識認識。”
這話一出,后面相熟的小混混哈哈大笑。
他們虎哥,平時就天天用這樣的方法調(diào)戲小娘們!
溫樓魚臉色冷了一些,“所以呢,你想做什么?”
語氣也很冷漠,讓張虎覺得,這妞跟他以前的那些妞都不一樣!
但卻沒讓他退縮,而是讓他更激動了。
嘿嘿的笑了兩聲,“當然是讓你跟我談對象�。 �
溫樓魚,“怎么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長什么樣子,你配嗎!”
張虎被羞辱也不生氣,反而是暗暗爽著。
這么漂亮一女同志,他樂意被她羞辱,最好是……
腦海中閃過一些葷段子,張虎臉上的笑容更是曖昧。
不過……
“女同志,我們收到舉報,這里有資本的殘留。你剛剛從里面出來,不會也是資本吧!”
張虎一說,溫樓魚忍不住冷笑出聲。
真是沒想到啊!這竟然還是委員會的人。
不過委員會的人基本上也沒什么好東西,大部分都是諸如此類的混混余孽,因為他們足夠不要臉,什么都敢做!
否則,正常人也沒有臉面做這種事情��!
“我剛剛從里面出來,里面什么也沒有�!睖貥囚~一說,其他幾個人忍不住笑出來。
如果不是有確鑿的證據(jù),他們也不可能在這兒。
“同志,真沒有也就罷了,這要是真的有了,那你就得和我們走一趟了!”
張虎已經(jīng)想好,帶溫樓魚走之后,一定要讓自己先舒服舒服。
這么漂亮的女同志,就是讓他把她娶回家,他也是愿意的��!
心中思緒百轉(zhuǎn)千回,張虎帶人進去。
溫樓魚從兩個混子的手里把寧波接過來。
寧波雖然沒說話,但是眼里的擔(dān)心實在卓然。
里面怎么可能什么都沒有!
“做什么?現(xiàn)在還不到問我罪的時候吧�!笨粗鴥蓚混子好像還想接近他們,溫樓魚冷冷的說道。
兩個混子被溫樓魚的氣勢嚇到,默默的縮了一下身子,溫樓魚和寧波身邊才安靜了一些。
“你現(xiàn)在馬上走,我?guī)湍銛r住他們�!睂幉〒�(dān)心的說道,聲音很小,但可以保證被溫樓魚聽到。
他想讓溫樓魚安全離開這里。
“同志,他們想逃跑�!�
寧波的三嬸錢娟,也就是剛才口出惡語的女人。
聽到了寧波的話,毫不猶豫直接告狀。
溫樓魚看過去時,還看到她眼里那一絲不受控制的得意。
兩個混子立刻上前來要攔住他們,溫樓魚淡淡的說道,“我不是還在這里嗎?你們這么多人,除非我會飛,否則我也不可能離開得了!”
兩個混子覺得有道理,但是并沒有放松警惕。
張虎本來以為這次能有點好東西。
畢竟早就盯上這里的東西了,但是那個死老太婆死活不愿意說出地址,他也是費了一番精力,最后差點還把那個死老太婆給逼死了。
本來以為應(yīng)該沒辦法了,誰知道老天爺竟然又給了他一次機會!
走在最里面的一個空間,張虎做好準備。
空蕩蕩的空間映入眼簾,張虎不可思議。
“隊長,不是說這里是藏寶地嗎,怎么什么都沒有�!睆埢⒌暮眯值芤材康煽诖�,這和他們想象中的不一樣�。�
張虎臉色扭曲,“這絕對不可能,給我把這里給刨了!”
幾人開始動手。
外面,錢娟回懟,“誰知道你到底有怎樣的心思!你這樣的資本家,就該被五馬分尸嗎!”
錢娟可是知道。
當初那老婆子是去大戶人家伺候的,改革之后回來,帶來了很多很多的寶貝。
但是即便是回來了,那死老太婆還是把自己當成那一家人的奴婢,死死守著那些東西表示以后主人家回來拿的。
現(xiàn)在是什么世道了!
她本來以為那些資本家早就滾蛋了,沒想到竟然還在!而且還能出現(xiàn)在這兒!
也就是他們一直盯著死老太婆家里,知道來人之后就跟著了,否則東西還真的被溫樓魚帶走了!
“呵呵,無故誣陷,也是犯罪,說我是資本家,你有證據(jù)嗎?”
錢娟想說你本來就是。
但是一想,她確實沒證據(jù)。
但也不可能讓自己被溫樓魚壓一頭,干脆直接說道,“一會兒虎哥在里面搜到東西,看你怎么狡辯!”
與此同時,張虎急匆匆的從里面走出來。
一把直接拉住寧波的衣領(lǐng),“你這個臭小子,東西到底在哪里,你是不是在耍老子!”
那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寧波不斷劇烈的咳嗽著。
一只白嫩的小手突然出現(xiàn),張虎還沒能反應(yīng)過來,捏著寧波衣領(lǐng)的手就已經(jīng)被打中。
刺痛之下他將手收回來。
目光冷冷的看著面前的人。
“他做了什么,你想要他的命!”
正在張虎還想罵人,溫樓魚已經(jīng)繼續(xù)說道。
“早就跟你說過,里面什么都沒有!”
張虎不相信。
錢娟也不相信!
全家人都知道死老婆子藏了東西,東西怎么可能會沒在了?
“不可能,一定是你,是不是你把東西偷走了!”錢娟將方向直接指在寧波身上。
死老婆子或許是忠誠,但寧波不過就是她撿回來的野種而已,說不定起了貪心把東西都偷走了。
寧波看她一眼,毫不猶豫道“我沒有!”
第68章
還給老子來欲拒還迎這一套
無論其他人到底相不相信,張虎現(xiàn)在是很不高興。
到手的鴨子都直接飛了,要是高興就怪了!
寧波并不擔(dān)心其他人怎么看他,唯獨擔(dān)心溫樓魚。
奶奶在這里守了這么多年,他不想讓奶奶這么多年的苦心淪為笑話。
“一定是他們把東西藏起來了,把他們帶回去審訊�!卞X娟來這么一句,張虎心動了。
一方面是因為東西,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溫樓魚。
要是直接就把這妞給放走,他估計得后悔一輩子呢。
“你們不能帶她走!”寧波站在溫樓魚面前,額頭上已經(jīng)開始冒出冷汗。
張虎可不會聽一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的話,笑呵呵的對上溫樓魚,“女同志,你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要不然也洗不清你身上的嫌疑啊�!�
寧波狠狠的抿住嘴唇,非常用力,用力到嘴唇都已經(jīng)開始泛白。
“那要是我不跟你走呢?”溫樓魚一問,張虎直接就笑了,好像是在笑溫樓魚的異想天開。
在溫樓魚的注視之下直接說道,“這可就由不得你了,今天無論如何,你都得跟我們走。”
他身后的幾個人上前想困住溫樓魚。
溫樓魚卻無所謂的揮了揮手,“想帶我走就走吧,希望你們不要后悔!”
寧波著急了,“你不能跟他們一起去,他們不懷好意!”
溫樓魚笑了,沒想到這個小弟弟還挺好心。
不過……
“我跟你們走,讓他回家�!�
張虎當然不愿意。
不過一想,等把這個小美女搞定,寧波到底怎樣,那還不是看他!
他直接答應(yīng)。
“這哪里行,這個小畜牲肯定也參與其中了!”錢娟連忙說道,那一張臉上刻薄的不行。
至于寧家的其他人,溫樓魚發(fā)現(xiàn)他們似乎只聽錢娟的話。
無論是長輩還是小輩,這倒是讓人覺得很奇怪。
“老子做事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指揮了!”張虎冷冷的說道,也壓根沒把面前的幾個人當一回事。
幾個人面面相覷,最后只能看著溫樓魚被帶走。
寧波被丟在一邊,心里全部都是著急。
他們都走了之后,錢娟才站出來說道,“本來以為能發(fā)財,沒想到你這個野種竟然一點忙都幫不上,現(xiàn)在馬上給我收拾了東西滾蛋!那個死老婆子的東西都是我們的�!�
錢娟一腳蹬過去的時候,寧波鼓著一張臉。
“那都是奶奶留給我的!”
“你這個野種!”聽到這話的錢娟怒氣沖沖,“給你一口飯吃,你還真以為你是寧家的人了是吧!”
……
溫樓魚被他們帶走之后,不久就就來到委員會。
張虎對溫樓魚可不是一般的在意,直接就讓所有人都出去了,表示今天這位女同志他來審。
都是在一起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熟人了,誰還不知道誰是個什么樣子的人!
張虎只是一說,其他的人就知道他是什么心思了。
一時之間,整個委員會都是笑呵呵的。
張虎獨自一人走進了委員會的審訊室。
另一邊,顧肆遠剛剛來到朗城。
這次到這里,還是因為一項任務(wù)。
朗城這邊有幾個非常重要的研究員,他是來接人的。
不過那幾個研究員有些特殊,他們被委員會的人給抓了,現(xiàn)在還被關(guān)著女兒。
顧肆遠帶著文書過來的時候,那可是直接就驚動了朗城的高層。
縣委書記趙達親自接待。
一方面是因為顧肆遠年紀輕輕就是團長,個人實力也不容小覷,提升也不過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顧家。
顧家?guī)缀跞巳硕荚谏厦�,屬于跺跺腳,整個京都都能震一下的那種。
都是想搭上顧家的這條線,現(xiàn)在不就來機會了。
顧肆遠帶著幾個軍人走在趙達身邊,一行人一起往委員會去。
趙達是不是找個話題來講。
“顧團長,之前也不知道那幾位竟然是研究人員,這……這實在也都是誤會�!闭f起把人家抓進去的事兒,趙達又是再三道歉,主要是擔(dān)心這事兒影響到他。
那幾個人,在朗城可是差點死了的。
如果不是上面突然來的保下的消息,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里呢。
顧肆遠哪里會不清楚趙達的想法,但那張臉天生不會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也只是冷冷的說道,“我只負責(zé)將人帶回去,其他的事不歸我管�!�
說完之后,往前走的腳步更快了一些。
這一副軟硬不吃的樣子,趙達有些汗顏。
他主要也是怕那幾個老頭把他給供出來啊,畢竟當時他是主動出現(xiàn)過的。
誰也保不準他們會不會多說什么。
不過顧肆遠那么難搞,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委員會。
溫樓魚看了一眼四周的環(huán)境,就是一個土坯房,里面只有一張桌子三把椅子,不過現(xiàn)在只有她和張虎在這兒。
“同志,里面真的什么東西都沒有嗎?”張虎幽幽的說道。
溫樓魚揚眉,“你不是進去過嗎?要是有,你不是就看到了,還是你懷疑自己的眼睛有問題想找我治一治!”
張虎也不氣惱,甚至隨著的溫樓魚的話題直接道,“病肯定是有的,那就要麻煩女同志,好好的替我治一治。”
溫樓魚臉色冷了一些。
這人,還真的是厚顏無恥。
“你想泡我。”她直接指出張虎的那點小心思。
張虎更覺得溫樓魚實在是太懂事了。
可是溫樓魚瘸依舊不卑不亢,“難道你就不怕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張虎笑了,“我妹妹可是縣委書記趙達的女人,你覺得整個朗城,能有我得罪不起的人嗎?”
這么一說,溫樓魚就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囂張跋扈了。
特別是那張丑惡的臉。
真的讓人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