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白衣男嘴里不停的呢喃:“救命,救,救救我,殺人了,殺,救命……”
第159章
關(guān)于秦思蕊兩人的順口溜
他又開始求饒:“放了我吧,我,我就是,就是偷了一點獵物而已,真,真沒必要,到殺人的地步,嗚嗚,求求你了……”
他心里是真的苦呀,不就是偷了兩只野雞一只兔子嗎?
哦,他還口花花的調(diào)戲了一下那個女孩。
但那也罪不至死呀,嗚嗚。
這個瘸子厲害也就算了,為什么這個看著軟糯糯的女孩也那么厲害,嗚嗚嗚……
看著軟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兩人,喬筠汐冷哼一聲,不再理他們。
她走到昏迷著的灰衣男人身旁,手里的打狗棍對著他的大腿狠狠砸下。
“啊……”灰衣男整個上身直直彈起,凄厲慘叫,劇烈的疼痛讓他的整個臉都扭曲起來。
趴在地上的3個男人全嚇瑟瑟發(fā)抖,再也不敢動,連痛苦呻吟和求饒都不敢了。
太可怕了!
灰衣男叫了好一會,疼痛緩了緩他才看清眼前場景。
看著凄慘無比的3位同伴,以及站著的一男一女,他立刻就明白了自己幾人的處境。
他本能想要后退,卻發(fā)現(xiàn)全身癱軟無力,抬頭不經(jīng)意對上眼前女人冰冷的眼神,他嚇的一個瑟縮。
他僵硬的扯開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我們錯了,放過我們,我們再不敢了,求求你了!”
喬筠汐面上沒什么表情:“你們是哪個村的?”
灰衣男嚇的心肝顫了顫,這是覺得揍他們一頓還不夠,還要要去村里找他們的麻煩?!
可看著眼前兩個殺神一樣的男女,他也不敢不說:“我們,我們是黑葉村的,嗚嗚,我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們這次吧。”
喬筠汐看向裴淵,她其實不知道黑葉村在哪里。
裴淵也沒有讓她失望:“在我們村的西北方向,距離這里不算太遠�!�
喬筠汐明白了,她又踹了灰衣男一腳:“說,之前有沒有偷過我的獵物?”
灰衣男痛的悶哼出聲,媽的,這到底是什么女人?明明看著不大力的一腳,為什么那么痛?
他抖著聲音哭著說:“嗚嗚,沒有,我們是第一次來這里,嗚嗚嗚,真的,這里算是深山,我們輕易不敢來,嗚嗚……”
他們確實是第一次來,這里距離黑葉村有些遠,平時并沒有來過。
喬筠汐看著4人,語氣非常溫和:“以后,你們不找我的麻煩?”
灰衣男慌忙擺手:“不找,不找,絕對不找,我們哪里敢?只求這次放過我們!”
似又怕喬筠汐不信,他舉起了手對天發(fā)誓:“我以后如果敢找你的麻煩,我不得好死。”
喬筠汐定定了看4人一會,把4人都看的毛骨悚然,以為就要命喪此地的時候,喬筠汐終于松了口。
讓裴淵把4人名字,家庭關(guān)系等都問了出來。
要說裴淵是專業(yè)的就是不同,分開單獨審問。
不過15分鐘,就把4人小時候尿床的事都問了出來,更別說他們的家庭親屬關(guān)系。
看著4人顫顫巍巍相互攙扶著離開的背影,喬筠汐問:“你覺得,他們敢來報復嗎?”
裴淵搖頭:“不敢!”
他轉(zhuǎn)頭看著喬筠汐,聲音溫柔:“不用擔心,沒事的�!�
喬筠汐對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眸,此時的兩人距離有些近,他身上獨特的氣息侵入她的鼻尖。
她后退了一步,低下頭:“天快黑了,我們趕緊回去吧�!�
裴淵耳根也染上一抹紅,他低低應了一聲。
快速把掉在地上的野雞野兔撿了起來,連同他之前在他陷阱捕的兩只野兔一起放進背簍。
非常自然的背起了她的背簍,回頭對著她笑:“走吧。”
喬筠汐抿了抿唇,快步跟了上去。
回到家果然已經(jīng)天黑了,喬筠汐決定明天再去交豬草,現(xiàn)在人都下工了。
裴淵幫她把野雞野兔都處理好了才回家,搞的喬筠汐很不好意思,決定請他吃晚飯。
天色已晚,裴淵回去冷鍋冷灶的,都是孤家寡人,將就著隨便吃一頓。
裴淵猶豫了一下,沒有拒絕。
不過他把他的兩只野兔處理了一只,做了紅燒野兔,又做了一份野雞燉蘑菇。
喬筠汐打著手電去后院摘了一顆大白菜,做了素炒白菜,分量都很足,兩人都吃的很滿足。
日子又恢復了平靜,黑葉村的人沒有來沈家坳找兩人的麻煩,看來是真的被揍怕了。
時光悠悠,轉(zhuǎn)眼又是20天過去。
喬筠汐背著一筐豬草往山下走去,遠遠就聽到小孩的嬉笑聲和斷斷續(xù)續(xù)的歌唱。
“一男一女加豬哥,你來我往歡樂多,我上你下疊疊樂,你喊我叫如唱歌�!�
“一男一女加豬哥,你來我往歡樂多,我上你下疊疊樂,你喊我叫如唱歌�!�
…………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村里有了這順口溜。
村里的小孩雖然不懂是什么意思,但這順口溜朗朗上口,平時也能哼兩句。
特別是他們見到秦思蕊和沈金元后,更是對著兩人又唱又跳。
同時村里人還給他們起了外號,分別是豬新郎,豬新娘。
秦思蕊低著頭撿柴,似是沒聽到小孩唱的順口溜。
她的傷口好的差不多,沈天良夫婦就讓她上山撿柴火,她也不想待在家里對著沈金元那個變態(tài),就上山了。
小孩子很快就看到從山上下來的喬筠汐,都跑了過來。
“喬知青,喬知青,你又割了好多豬草�!�
“哇,知青姐姐,你好厲害,割的豬草都比我們的好�!�
聽著小朋友的贊美,喬筠汐笑的滿臉溫和,內(nèi)心卻在想,你們說話再好聽,我也不可能給你們糖果吃的。
也不知道什么情況,自從她給村里捐了錢建了學校后,村里的大部分人對她都非常熱情。
特別是小孩子,見到她都要甜甜的叫一聲喬知青,或是知青姐姐。
搞的她走在路上都不敢隨便吃糖了,就怕碰到人打招呼,不給又不好意思。
喬筠汐和幾個小朋友說了一會話,就讓他們趕緊回家去,天快黑了。
小朋友都非常聽話,幾人哼著順口溜就結(jié)伴下山了。
秦思蕊終于抬起腦袋,不到一個月時間,她幾乎已沒了人樣。
第160章
喬筠汐再次出手
她微弓著身體,腰似乎直太不起來,整個人看著瘦的只剩下骨架,臉上青青紫紫全是疤痕。
她的眼里是徹骨的恨,死死的盯住喬筠汐:“都是膩,是膩哈的我這個樣子,膩這個惡毒的賤人!”
一開口就看到她黑洞洞的門牙,以及口齒不清的咬字。
秦思蕊似乎也意識自己的狼狽,極致的羞辱感讓她暫時忘記了對喬筠汐的恐怖。
她弓著腰往前兩步,想上前動手,只是不知是不是蹲在地上太久了,腳有些麻,她一下摔倒在地,啃了一嘴泥。
喬筠汐挑眉,看來沈金元這個男人不錯,很給力,不愧是她千挑萬選還特地推了一把打造出來的極品好男人。
不到一個月時間,就把秦思蕊折磨成這樣了,如果她剛剛沒有看錯的話,秦思蕊的腰和腳似乎也出了問題。
喬筠汐不知道的是,不單秦思蕊的腰和腿出了問題,沈金元的情況也一樣。
裴淵那天動手施刑可不是那么簡單的,力量直接作用到兩人的骨頭和內(nèi)臟。
兩人的身體當時就有輕微的損傷,隨著時間的推移,身體的損傷慢慢會越來越大,直到承受不住他們的身軀。
然后全身癱瘓,在無盡的痛苦中死去!
當然了,他們等不到那一天,因為,喬筠汐準備再次出手了。
喬筠汐冷冷的看著狼狽不堪的秦思蕊,看著她無力的掙扎起身又倒下,可憐又可悲。
秦思蕊努力了幾次,身上完全使不上力氣,終是沒能起來,她趴在地上,就如匍匐在喬筠汐的腳下,讓她羞憤欲絕。
喬筠汐笑了,蹲下身,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挑起秦思蕊的臉,讓她和她對視。
“嘖嘖,這是誰?真是可憐!”
秦思蕊目眥欲裂,她最受不得喬筠汐這樣的態(tài)度:“膩,膩這個賤人!”
喬筠汐目光憐憫:“所以,你還真是廢物,連罵人都罵的那么單調(diào)!毫無新意!”
“膩膩……”秦思蕊氣的連呼吸都變的困難起來,大喘著氣,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喬筠汐搖頭:“你說說你,是不是蠢,罵人不行,打人不行,連恨人都恨不對,你說你恨我做什么?”
“你仔細想想,我可有害過你?到了這里,我都沒有說出你們奸生子的身份,不然,你以為之前在知青院能活的那么好?”
秦思蕊眼神閃了閃,喬筠汐確實沒有害過她,反而是她,在柳市時就把喬筠汐推給劉麻子。
到了這里,自己又聯(lián)合沈金元想玷污喬筠汐的清白,把她推給沈金元,害她的性命。
秦思蕊抖著嘴唇,竟無法反駁,她有時候也問自己,為什么要恨喬筠汐,只是因為她比她優(yōu)秀嗎?
喬筠汐繼續(xù)說道:“說起來,沈金元也是不錯的,只要你能好好跟他過,以后生下兒女,也能有幸福的未來�!�
想起沈金元,秦思蕊抖了一下,那個男人太可怕了,就是個變態(tài)。
他自己不行,就天天虐待她,從她痛苦的哀嚎求饒聲中得到快感,她快堅持不下去了。
她哪有未來?!
她的未來就是每天面對沈金元的拳頭,和村里人鄙視羞辱的目光。
這樣的日子,生不如死,死了也是臭名聲!
她是怎么把自己的日子過成這樣的?!
“等等,你臉上這是新的傷口嗎,是誰打的?不會是沈金元吧?”喬筠汐狀似剛發(fā)現(xiàn)她的臉上的新舊疤痕。
“嘶……他怎么那么狠心呢,他被豬拱了也不能怪你吧,再說了,你也被豬拱了又被他拱了,他怎么能這樣對你?”
秦思蕊目眥欲裂,眼眶血紅。
這件事已成了她的夢魘,她被一人一豬壓了,還當著那么多人的面!
她已永墜深淵,周圍無一絲光亮,只有極致的黑包圍著她。
此時此事卻被喬筠汐這個賤人一再提起,就如把她血淋淋的傷疤再次揭開,痛的她撕心裂肺,無法呼吸。
然,這還沒完,只聽喬筠汐的聲音就如惡魔般再次響起。
“唉,說起來你們也算是同病相憐,都被同一頭豬拱了,他怎么就不心痛心痛你呢?!”
“不過,夫妻關(guān)系就是這樣,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只是,你每次都退讓,他不見得會痛惜你,甚至得寸進尺,說不得某天你就被他打死了,嘖嘖嘖,可憐吶�!�
“你說說你,怎么那么慫,和你哪個搞破鞋的破爛殘廢爹一樣,孬種!慫貨!”
“果然,一慫慫一窩,你以后干脆改名叫秦慫慫好了,啊,不對,應該是徐慫慫!”
秦思蕊嘴唇都咬出血,她惡狠狠的盯著喬筠汐,咬牙切齒:“你才是孬種,你才是慫貨!”
喬筠汐嘖嘖兩聲:“對我倒是挺兇的,在家你不會就躺著讓人打吧?不是吧,不是吧!”
秦思蕊一噎,沒有說話,她倒是想反抗,但她打不過沈金元,每次都被揍的凄慘無比。
她慢慢的也就不再反抗,這樣起碼受的的苦要少些。
喬筠汐看她的樣子,不由嗤笑:“我什么時候慫過,誰打我,我就打回去,誰罵我,我就罵回去�!�
“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不把他們打狠了還以為我好欺負,你看,現(xiàn)在村里還有人敢打我的主意嗎?”
說完,喬筠汐把棍子扔到一邊,站起身拍拍手,居高臨下的看著秦思蕊。
“孬種,慫貨,徐慫慫!”她搖搖頭,滿臉鄙視,慢悠悠的走了。
聽著腳步遠去,秦思蕊抬起頭,眼里是狠厲的癲狂。
是呀,憑什么沈金元把什么都怪到她的身上!
這種事明明最大的受害者是她!
她明明沒有對他下藥,說不定就他身上自帶豬味,才被豬拱了呢!
想著,她不由嘎嘎的低笑起來,她,可不是慫貨!
晚上,沈金元屋內(nèi)傳來乒乒乓乓的打罵聲,家里無一人進去勸說。
沈天良嘆口氣,天天都這樣,這日子可怎么過?
沈金元騎在秦思蕊的身上,甩了她兩巴掌,嘴里罵著:“你他媽的怎么不叫,你叫呀,你這個賤人。”
“你他媽的不是喜歡叫嗎,不是喜歡下藥嗎,敢陰我,你這個爛貨!”
見她如一個木頭人一樣不動也不叫,沈金元更癲狂了,罵的更是難聽,極盡羞辱,并開始撕她的衣服。
秦思蕊嘴角慢慢勾起,眼里閃過一絲嗜血,手慢慢摸向身下。
第161章
秦思蕊之死
那里有她特地藏起來的一根木棍,木棍有嬰兒手臂粗細,一頭被她磨的非常銳利。
由于兩人經(jīng)常干架,沈天良擔心出人命,把他們屋里的利器都拿走了。
即使她上山撿柴也只給她背簍,砍柴刀是不敢給她的
,反正對她也沒有什么要求,能撿多少算多少。
砰。
她狠狠的一棍敲在沈金元的頭上。
沈金元一下被敲懵了,頓住手里的動作,不可置信的摸著從頭上流下的溫熱液體。
以前秦思蕊也是會反抗的,最近被他打怕了,也就不怎么還手了。
今天是瘋了嗎?!竟敢拿棍子敲他!
秦思蕊突然哈哈大笑,就如瘋魔一般,手里的棍子狠狠插向沈金元的肚子。
噗,血花飛濺。
可惜木棍終究是木棍,加上秦思蕊最近的身體虛弱的不行,力氣不夠,只插進2、
3厘米。
沈金元到底是個男人,還是經(jīng)常打架的混混,反應很快,隨手抓起一旁炕桌上的搪瓷茶缸,對著秦思蕊的腦袋狠狠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