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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竟然嚴(yán)重到性命垂危的地步了?他之前的鋪墊做得未免太好了些,柳涵當(dāng)真是沒手下留情,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一下子就給攻二搞得半死不活了。

    柳涵略一遲疑,神色不明,“不知道,本少爺當(dāng)時刺中了他的腹部,其余的一概不知,不管了,只要他有口氣在,本少爺就不算背法�!�

    話雖這么說,他心下略有些忐忑,他并非是想要宮思云的性命,要是真的失手殺了人......算了,他的命是天定的,死了也是咎由自取,與他柳涵何干。

    “走吧,再這住一晚,后天回程,這破地方本少爺是再不想來第二次了。

    “哦,好,最后一天了,師兄要不要去泡溫泉,我在后山找到個泉眼,干凈得很,正好休息一下,這幾天在秘境待著怪心驚膽戰(zhàn)的,受累了吧�!毕某邪矒u頭將這些甩出了腦外,攻二是死是活不是他一個主角受的狗腿該擔(dān)心的事,反正事情都變成這樣了,宮思云知道真相得恨死他,與其多一個敵人,不如早日送敵人上西天。

    他很是心疼柳涵,這本書里,柳涵最大的敵人,就是這幾個主角攻,要是沒他們,柳涵一路順風(fēng)順手,平步青云。

    “溫泉?凌霄派的后山?”柳涵詫異回眸。

    “我這幾天閑的沒事,和言靈去后山逛了逛,你說巧不巧,言靈正好發(fā)現(xiàn)個山洞,里面就是溫泉的泉眼�!毕某邪沧咴谒韨�(cè),兩人手牽手走著,比來時受到的圍觀還要多,他們卻視若無物。

    “沒人去過的那種?”

    “是啊,入口特別隱秘,里面跟仙境似的,凌霄派這后山一直荒廢著當(dāng)真是浪費,連自己身懷至寶都沒發(fā)現(xiàn)�!�

    “至寶?”

    夏承安怕路人聽見,附在他耳邊輕聲道:“我試過了,那溫泉里的水有療傷的功效,極其難得,言靈說,不論是外傷或是內(nèi)傷,都能治愈,可不就是至寶嘛�!�

    原著里沒提過這個泉水,按理泉水說這應(yīng)當(dāng)是關(guān)鍵劇情,例如攻一給主角受泡溫泉治療,增加羈絆,攻一的愧疚感伴隨著情感加深,預(yù)示了后續(xù)的追妻之路。

    按照劇情,沒了夏承安的推波助瀾,柳涵此時仍舊是筑基后期,在秘境中不占優(yōu)勢。遭到宮思云暗害受傷后,匆匆吃了幾枚丹藥,就跟隨天衍宗一行人打道回府了,若單單是這樣,倒談不上慘烈,真正可怕的是在回程的路上。

    感受著他溫?zé)岬暮粑蛟诙�,柳涵一個激靈往邊上偏了下頭,從脖頸處,雪白的皮膚微微泛紅,赧色道:“知道了,你別靠這么近,那些人都看著呢�!睜恐氖謪s并沒有放開。

    他一想便知是言靈搞的鬼,怎么可能這么巧合,進(jìn)后山就發(fā)現(xiàn)個溫泉,這溫泉還有治療的奇效,他看向夏承安的眼眸愈發(fā)復(fù)雜起來——這人到底是有多愚鈍,他出關(guān)都能被正巧砸中的人,自己什么運氣心里沒點數(shù)嗎,要真是隱蔽的入口,怎么會被他撞見?

    當(dāng)真是一點兒沒懷疑到言靈身上嗎?言靈沒事兒帶他去找溫泉做什么......

    夏承安惶恐地抽回手,“好,那我們回去了再細(xì)說�!�

    原先是起了試探的心思,這下輪到柳涵狠狠憋屈了,強打著精神故作不以為意道:“嗯,干得好,看來這次本少爺回去得好好獎賞言靈�!焙蟀刖湟ё謽O重。

    遠(yuǎn)在另一座山的言靈怯怯地打了個寒戰(zhàn),天生的靈感告訴它應(yīng)當(dāng)盡快遠(yuǎn)離是非之地,臨走前不忘給夏承安傳音,這次他用了特殊的法訣,能保證不被柳涵知曉。

    “獎賞言靈?”夏承安剛發(fā)出驚呼,與此同時,腦海里聽到了言靈的聲音:小爺先走一步,柳涵提到小爺,記得幫忙應(yīng)付兩句。

    唉?言靈要走?未免太及時了!這種邀功請賞的好機會,他遇到過幾次?此時不說,更待何時。

    他兩個腮幫子鼓鼓的,一副可憐見兒的模樣,聲音酥酥軟軟,“師兄,你誤會了,其實言靈沒幫上什么忙,我去后山逛了許久才找到的那處溫泉,腳都走痛了,不該獎賞我嗎,怎么算到言靈身上去了�!�

    柳涵忍不住彎了彎嘴角,然后又迅速板起臉來,“是嗎?原來言靈沒幫上什么忙...言靈嗅覺向來靈敏,本少爺還以為是言靈找到的,看來是先入為主了�!�

    好啊,夏承安竟學(xué)會騙人了,一個溫泉而已,這么用心做什么。行吧,看在他一心為主的份兒上,自己可以原諒他騙術(shù)不足這點,第一次騙人難免有失誤。

    夏承安心中惴惴,猶自笑道:“倒談不上先入為主,師兄言重了,言靈還是幫了點兒小忙的,這溫泉位置實在不好找,光是嗅覺靈敏也沒什么用,你說是吧?”

    他當(dāng)然知道溫泉中的氣味刺鼻,言靈一只狐貍,老遠(yuǎn)就聞到了,但不管真相如何,柳涵說“是”就好,指鹿為馬又有誰會在乎呢?

    “嗯,言靈有時候鼻子也沒那么好使,此事上你功勞更大�!彼魉妓鳡�,片刻后,“這個,就當(dāng)本少爺賞你的,拿去吧�!闭f著,從儲物袋里拿出了另外一個儲物袋,掛在指尖等著人來拿,

    夏承安毫不遲疑地從他手中奪了過來,眼底劃過一抹驚喜,定眼一看,銀絲線繡蓮花的外形精致極了,他身上的那個戴了三年的儲物袋,在這面前只能稱得上是個破布袋。

    若不是礙于身邊人來人往,他恨不得抱著自家這位財神爺親兩口,死死抓著儲物袋不放,忍著欣喜,“多謝師兄,我第一次見這般好看的儲物袋,相比很貴重吧�!�

    “這算什么,本少爺不缺靈石,賞你的你拿著便是,管他貴不貴重!”柳涵不知自己此刻在他人眼中看起來就像只開屏的雄孔雀,不顧一切地求偶。

    風(fēng)輕輕吹過山谷,月光透過樹影悄悄流淌下來,照在山洞前的石板上。

    “師兄,你快下來試試�!毕某邪泊蟠蠓椒矫摿艘屡郏患䦶纳砩匣涞降厣�,徒留一條到膝蓋的里褲,一手環(huán)在胸前擋著自己嫩白的胸乳,手扶著邊上的石塊緩緩進(jìn)入泉水。

    柳涵被帶到后山來時未曾想到會目睹如此香艷的一幕,站在身后癡癡的望著他的背影,久久沒有動靜。

    沒入小腿的水有些燙,他一面適應(yīng)著,一面往身上澆水,好不容易尋了個位置坐下,抬頭就見柳涵杵那兒不動,兩人不是沒有坦誠相待過,柳涵遲遲不來肯定是在等他主動伺候,“師兄,你怎么不下來,是要我?guī)湍忝撘拢俊?br />
    “閉嘴。”他低著頭胡亂扯著衣服,散落得到處都是,“撲通”一聲跳了下去,水花四濺。

    夏承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弄得措不及防,胳膊擋住了大部分的水滴,睜眼——柳涵黑亮的長發(fā)濕漉漉的披散著,滑嫩的肌膚如凝脂一般光潤,容貌明麗妖艷,一雙絕美的鳳眼流露出朦朧的水光,無比惑人,隱隱有種嫵媚的風(fēng)情。

    他看得忘乎所以,嘴下意識地張著,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柳涵理著自己凌亂的發(fā)絲,克制著不與他對視,生怕經(jīng)不住誘惑從了他。明明說好了要保持二人純潔的關(guān)系,就不能出爾反爾,他對夏承安絕無那種感情,絕對沒有,不會錯的。

    周圍太過安靜,他心中有所擔(dān)憂,竟察覺出尷尬,他看準(zhǔn)時機打岔道:“夏承安,給你的靈器記得認(rèn)主,小心被別人撿去了�!�

    當(dāng)時覺得說多了顯得太急切,搞得好像他上趕著給夏承安送禮似的,不說,又抓心撓肝的,他精心挑選了那么久,憑什么不讓他知道。

    儲物袋是他珍藏多年的一枚,當(dāng)時年紀(jì)還小,光是覺得花紋好看就收著了,一直沒找到配得上這儲物袋的人,之前時不時就看到些適合夏承安的東西,積攢起來就有十來件兒了,怕和其他物件混在一起找不到了,他就干脆用這個儲物袋把東西一股腦兒全裝里頭了。

    他沒告訴夏承安,他身上被他放了個法器,夏承安喜歡亂跑,留下的靈氣痕跡自己不會記得消除,他就在他身上放了個對應(yīng)的法器,境界相差不算太高的情況之下,他們發(fā)現(xiàn)不了夏承安的蹤跡。

    他正沾沾自喜于,夏承安逆著水流走過來,一半胸乳浸沒在水中,愈發(fā)勾人,在他身側(cè)停下,輕輕晃動著他的手臂,那紅潤的唇像亮片淡紅的、正在含苞待放的花瓣,說起話來格外動聽,“師兄,你給我的東西我會好好留著的,我可舍不得被其他人撿去。”

    昨天坐高鐵實在頭疼,今天剛剛更新,明天盡量,大家稍安母躁,下章h預(yù)警

    本少爺寧死不屈(H)

    不知是溫泉太熱的緣故,還是夏承安這席話真的說在他心坎里了,柳涵臉紅得透透的,一眨眼的功夫,身旁的位置就多出來個人,目光灼熱。

    “你、你、你說話就說話,靠、靠我這么近...做什么...”他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下意識地用這樣的行為來掩飾害羞,慌忙間連自稱都換了。

    夏承安被晃眼的美色誘惑地不能自拔,試問誰面前站著個渾身赤裸的絕世美人能坐懷不亂,還是從前和他無比親密接觸過的美人。他不顧柳涵的躲閃,摟住了他的右臂,“好些天沒見到師兄了,師兄可有受傷?”

    不可避免的,柔軟的胸肉夾著他的胳膊,沒有了衣物的遮擋,肌膚相貼在一起,令他無比燥熱,卻不敢貿(mào)然把手臂抽出來,磕磕巴巴道:“沒,沒受傷,誰能傷得了我�!�

    “宮思云呢,你們后來碰面了嗎?”夏承安是明知故問,他想確定一下,宮思云確實是被柳涵所傷,免得中途殺出個程咬金,劇情里若是再多出其他什么人可就麻煩了。

    柳涵眉凝糾結(jié),語氣里透漏了一絲煩躁,“碰上了,俞瑾垚說宮思云在秘境里已經(jīng)突破到了金丹巔峰,如若不聯(lián)手,怕是根本打不過他。”

    “這么說,你們四人當(dāng)時都在一起?”

    柳涵不置可否,“嗯,謝井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帶著俞瑾垚他們找上門來了,求著本少爺跟他們一起對付宮思云�!�

    夏承安又向他貼近了些,“這么說,宮思云和那幾個凌霄派的弟子是被幾位師兄一起擊敗的?”

    “什么一起?”柳涵眉頭一蹙,“謝井頂多幫忙找了下人,真對上了,還不是靠本少爺一人!”

    “啊?師兄一人就把他們?nèi)鉀Q了?”

    “那是自然,宮思云晉升成了金丹巔峰又怎樣,還不是兩三下就被打出了局,呵,原以為多厲害呢,不過如此......”

    按理說柳大少爺夸大其詞,自吹自擂已是常態(tài),如今這語氣卻破有些生硬。

    他刻意頓了頓,仰頭觀察著柳涵的變化,層層遞進(jìn):“宮思云出來時那陣仗真夠大的,十多個弟子往大殿里跑,進(jìn)去了就沒再見他們出來,外面應(yīng)當(dāng)沒人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師兄,你當(dāng)時看清宮思云傷在何處了嗎?”

    柳涵明顯一噎,眼神四處飄忽,神游天外,但凡長了眼睛的都能猜到大少爺這是在想借口,“嗯,看見了,正中他腹部,應(yīng)該、應(yīng)該不算太嚴(yán)重,冰刃此種而已,這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說得滿不在乎,夏承安大概能猜得出他這幅魂不守舍的樣子是因為什么,圍觀的人里眼尖的不少,說是看到了凌霄派弟子身上沾著血,血能多到那等地步,約莫宮思云是傷得不輕。

    柳涵第一次對人下這么重的手,那人還是兒時自己救過一次的人。他旁敲側(cè)擊過,柳涵看著心狠,其實純良的很,和許多同齡修士相比,至今手上干干凈凈,連條人命都沒有。

    夏承安可以理解,一時讓他對宮思云下這么重的手,寢食難安、心有愧疚也是正常,原著里宮思云對他的傷害暫時并未造成,柳涵即便下了重手,他依舊沒辦法說服他自己,對他而言,宮思云此時生死不明,人若是真死在他手里......

    他心中酸酸的,自家孩子不過是打了該打的人,又不是他的錯,何必如此內(nèi)疚呢?

    他把散落在柳涵肩頭的發(fā)絲瞥到后面去,輕聲安慰:“沒事的,宮思云命硬,畢竟不是致命傷,不會有事的,再說了...你這么擔(dān)心他做什么,費心費神的�!�

    柳涵玩著溫泉奶白的水,似在回憶,“不用你說,我知道,不是在擔(dān)心他,他能出什么事,小時候見他的時候就在凡間要飯,被幾只野狗追著跑,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樣子,看著就煩,我當(dāng)初要是不救他,他應(yīng)該也會跟現(xiàn)在一樣,畢竟他氣運在他自己身上,與我無關(guān),早就兩清了�!�

    “師兄能這么想最好,你不欠他什么,打比本就是公平對決,是他技不如人,哪個修士沒受過點兒傷啊�!毕某邪采钪竺鏁l(fā)生什么,愧疚感會讓人忍不住心軟。

    柳涵呆楞的點了下頭,乖得像只小貓,“...哦�!彪m然他沒怎么受過傷,不過夏承安說的對,修士的命不比凡人,經(jīng)歷的磨難越多,心性就越堅定,他就是大發(fā)善心給宮思云歷練了一番罷了,內(nèi)疚個什么勁兒!

    夏承安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他的臉,入手的肌膚如同羊脂白玉,俊美的少年臉頰紅撲撲的,濕發(fā)更添幾分情欲。

    “師兄真是好看�!�

    兩人貼得極近,柳涵隨著他摩挲的動作,像著了迷一樣,俯下身來,緩緩靠近他的臉,和上次一樣,心跳的這樣快,就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靜靜地咽了下口水,氣息熱烈地噴灑在夏承安的臉上,他滾燙的呼吸在他鼻尖流淌,讓他不由自主得閉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顫動。

    “我......”紅紅的,泛著水光,平日里夏承安的唇?jīng)]這么鮮艷,這會兒難得看到,想親...是親對吧,他記得十七說過,凡間那些話本子里就是這么寫的,嘴唇貼著嘴唇......

    眼瞧著就要貼上對方的軟唇,“等等!”他猛地反應(yīng)過來,直接游去了對面,落荒而逃,胸口緊靠著池壁,仿佛面前有洪水猛獸一般。

    這個夏承安到底是使了什么邪術(shù),總是輕而易舉地讓他意亂情迷,明明已經(jīng)暗自發(fā)誓了,他絕不可以和夏承安有半點逾矩的行為,這才不到七天,他就差點、差點違背了之前的誓言,著實是讓人無地自容。

    他搖著頭,低喃道:不行,不行,他萬萬不能被夏承安引誘,堅守道心!

    “唔?師兄?”等了良久,周身的空氣都涼了,夏承安未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睜眼一瞧,美人在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地方,甚至背對著他。

    怎么了?我那么大一個美人呢?為什么不親了?

    他直勾勾凝視著柳涵白皙漂亮的肩胛骨,后背每一寸肌肉都是恰到好處,引人垂涎欲滴。

    不得不感嘆一句,柳涵脾氣有多壞,長得就有多貌美。

    “師兄——”

    柳涵聽得渾身一抖,他這聲百轉(zhuǎn)千回的“師兄”生生把他叫怕了,背對著夏成安的身軀緊張得一縮再縮,可那么大一個人,哪能真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呢?

    夏承安見人半天沒動靜,主動迎難而上,從背后摟住了他沒入水中的腰,觸感溫潤有力,環(huán)在前面的手從胸前輕輕滑到他的的小腹,緊致的腹肌自不必說。

    “你、你干嘛...唔!”柳涵轉(zhuǎn)身要來抓他肆意點火的手,誰知被夏承安看準(zhǔn)時機搶先了一步,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迅疾地吻上了他的唇,趁他不被,靈巧地敲開他的牙關(guān),這是他第一次用柔軟的舌頭在人嘴里勾纏,兩只同樣灼熱的舌尖碰在一起,電光火石之間,甜膩的滋味蔓延開來。

    柳涵泛著氤氳的雙眼似要滴出水般,眸中倒映著夏承安沉浸在其中的享受之態(tài),心中壓抑又憤怒的情緒翻騰著,他呼吸沉沉,仿佛克制許久,身體里那頭蠢蠢欲動的野獸終于戰(zhàn)勝了道心,最終忍無可忍,一手掐住他的后頸,啃咬著他的唇瓣,貪婪地攫取屬于他的氣息,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無意識地學(xué)著他的樣子,舌頭用力探索過他口中每一處角落。

    兩人足足糾纏了一盞茶的時間,夏承安幾近喘不過起來,無力招架,兩腿險些堅持不住,差點摔倒滑入泉水之中,幸好腰后被一只手托住,略有些鋒利的指甲刺進(jìn)他的皮肉,使他感覺到了點兒微不可言的刺痛。

    半長的黑發(fā)披散在肩膀,亂糟糟的,腦袋無力地靠在柳涵胸前,嬌嬌軟軟地用半邊臉頰磨蹭著他細(xì)膩的肌膚,原來唇齒相依的感覺這般奇妙,吻得他心都快化了,剛放開就想重新親上去。

    他一時得意忘形,張嘴就道,“師兄嘴巴好軟..."

    柳涵雙眸圓瞪,無措地放開扣在他腰間的手,耳根紅得幾欲滴血,“放蕩!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手一放開竟不知往哪兒擺了,懸在半空中無處安放。

    “師兄,別鬧脾氣了,”夏承安細(xì)聲誘哄著他,指尖挑開他的褻褲,慢慢往里摸索,方才激烈親吻的時候就有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他,比這泉水都要燙上幾分,至于是什么東西...顯而易見,“憋壞了多不好,是吧?”鉆進(jìn)里頭的手指圈住了肉棒根部,沒有一絲毛發(fā)的阻隔分外燙手。

    “我......”

    柳涵其實想說不用,那一吻已經(jīng)喚醒了他為數(shù)不多的理性,奈何真的到這一步,他根本無法抗拒,敏感地下腹驟然一緊,陽具愈發(fā)硬了,柔軟的手順應(yīng)著水流前后一下一下地摸著,動作不輕不重,對他而言就是隔靴搔癢。

    從前不知道的時候只以為是親密之事,自從知道這件事意味著什么以后,他再也無法直視夏承安了,曾經(jīng)自己就是用這跟猙獰的東西插進(jìn)了他粉嫩的穴里,連上頭的小嘴都不放過。

    難道他這次還是抵不過誘惑,被引進(jìn)雙修的深淵嗎?

    考慮到要寫長篇,暫時有些不入v,要不然太多了,這幾天在旅游,實在沒時間寫明天回家了,給你們補上,感謝感謝

    傲嬌本性暴露

    狠操(H)

    夏承安再一次看清這跟雞巴,咽了下口水,“好硬啊,師兄...”

    手中的肉棒勃起時如兒臂又粗又長,夏承安的一只手根本沒有辦法全部握住,干脆將他褲頭全扯了下來,一手在圓圓的龜頭上打圈按揉,那根粗長的柱體上面青筋盤虬、溫暖的指尖掠過那肉莖上的一根根褶皺,非但沒有起到降火的作用,反而將少年的欲火挑起地愈發(fā)熱烈。

    意識遠(yuǎn)去的柳涵壓根兒沒聽到他在說什么,眼底清晰可見的發(fā)紅,盛滿了掙扎與抵抗,身下目光掃過白白嫩嫩的小奶子,鼻尖縈繞著不知名的香氣,他不爭氣地吞了下口水。

    我在做什么,為什么會想舔?我都多大了,怎么能像個孩童一樣吮吸乳,不行,絕對不行!不能被夏承安誘惑,不就是一對軟彈好似白玉的胸乳嘛,有什么好吃的,他柳涵什么山珍海味、天才地寶沒吃過,差這一點兒嗎?

    誰料下一秒,他驟然摟著夏承安向上一提。本﹔文檔來自―群七一零―五八%八五ˇ九零

    “��!”屁股被大手猛地托起,兩腿沒了依靠,只得緊緊盤在少年精壯的腰間,手不得已放開了正在侍弄的雞巴,轉(zhuǎn)而勾住他的后頸,“小心點...”

    柳涵急需這一口,低下頭含住左側(cè)誘人的乳尖,舌尖抵著乳孔舔舐著,然后用力地吮吸乳頭,嘬奶的動作真像個孩子要從乳房中吸出奶水,臉頰迷戀地蹭著滑膩的奶子,帶著泉水和體溫的熱。

    “啊...哈啊...再用力,好爽......"夏承安發(fā)出了一點似難受似愉悅的聲音,松開摟著脖頸的手,虛虛抱著他的頭,一個勁兒往前頂弄胸脯,胸前敏感的乳珠被納入口水又舔又吸,身下的小穴受刺激地一張一合,吐出些蜜液,格外空虛,垂下頭就能看見少年俊美的面容一片緋紅,埋在他乳間舔弄。

    柳涵這張臉給她帶來的沖擊力顯然更大,這么漂亮一個人,現(xiàn)在正抱著自己,舔著他的胸,猩紅的舌頭混著濕漉漉的口水弄得到處都是,連乳肉都被他含在口水吮了吮,克制的留下一個若隱若現(xiàn)的牙印。

    自從開了葷后,隔一段時間總會欲求不滿,頗為希望自己這個長相美顏的道侶挺著大雞巴捅捅騷逼,可惜柳涵太矜持了,那么多次都沒找到合適的機會爬床,現(xiàn)在要是再錯過了,只怕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做。

    只有柳涵自己知道他有多想重重咬下去,口水綿軟有韌性的乳兒幾乎令他發(fā)瘋,口欲的趨勢下,他想不管無辜地狠狠咬下去,在上面留下他的痕跡。

    “師兄,痛...”

    這一聲好比床第間欲拒還迎的話語出奇地引來了他的憐惜,放開了入肉,歪頭張嘴含住整個乳暈,舌頭繞著乳頭打圈,一邊吮吸著挺立的乳頭,舌尖拼命往小小的乳孔里鉆,讓人回味無窮,乳頭被吮吸的通紅腫大,上面還留有曖昧的齒。

    手不忘照顧另一邊的小乳,大掌輕柔地放在嫩豆腐似的奶子上,十分慎重地揉了揉,有了兩次經(jīng)驗的身體無師自通地捏住粉嫩的乳尖,微微用力揉搓了兩下,夏承安悶哼一聲,胸膛一起一伏,柳涵呼吸一窒,愈發(fā)賣力地揉弄。

    “師兄好會捏,弄得我好爽,再用力一點....啊,就這樣,再輕一點...”

    耳邊的淫叫另滿身的邪火騰地?zé)似饋�,少年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潰不成軍,施虐欲愈加強烈,手中的力度也越來越大,嬌嫩的乳尖被惡劣揪弄著再用指尖揉搓,白嫩的奶子上也逐漸顯出紅痕的指印。

    奶子就一掌大小,像是為他量身定制的一樣。向來養(yǎng)尊處優(yōu)、沒什么歹毒心思的大少爺不禁起了極為惡劣的想法,夏承安真是比凡間青樓楚館的女子還要會勾引人,這具身體就是為了誘惑他才這樣長的吧,否則為什么身上的每一處都契合到如此地步?

    滑膩地乳肉在掌中變幻出不同的形狀,偶爾從指縫中流露出一點,又再次被整個握住揉搓,夏承安嘴上哼哼唧唧地叫著好爽,哪里顧得上正被人玩弄的可憐兮兮的騷奶子。

    “啊啊...�。≥p點——”

    “閉嘴!”

    懷中抱著的人嘴上叫著輕點,實則卯足了勁兒用腿間的嫩穴蹭著他的陽具,就著淫水滑滑膩膩的,更加方便了他前后磨蹭的動作,看表情就知道毫不舒爽。

    柳涵終于感覺到自己身下硬得幾欲爆炸,戀戀不舍地收回手,掌中還留著嫩滑細(xì)膩的感覺,轉(zhuǎn)過身去將人放在了邊上一半浸沒在水中石臺,扒開環(huán)在自己腰間的腿,掐著他的大腿肉直直掰開。

    夏承安不是想要嗎,好啊,那本少爺就好好滿足他,雙修罷了,權(quán)當(dāng)給他的獎勵,估計他的所有姘頭里每一個比得上本少爺?shù)?.....呵呵,跟這么多人保持畸形的關(guān)系很困難吧,也確實可憐,沒一個愿意和他結(jié)為道侶的,可笑!

    不怪柳涵會誤會,穿書前閱片無數(shù),手上功夫純熟的夏承安與人交歡時深得其法,摸摸親親騷穴就濕了,因為覺得柳涵身上冰涼好聞,動不動就往他懷里蹭,那勾引人的樣子就是柳涵這種沒見過世面的處兒都覺得他深諳其道。

    夏承安自然不知其中原有,順從的敞開雙腿,“你快摸摸,摸摸下面,好癢...”

    柳涵視線觸及到腿間的小肉棒,和中間那道粉嫩的肉縫,眼里閃過一絲驚艷和貪戀,從前雙修的時候光知道用下半身進(jìn)進(jìn)出出,豬八戒偷吃人參果,沒嘗著滋味就結(jié)束了,清醒的是就只做了一次!

    上次手指在里頭摸來摸去,實在過于羞恥,面上沒好意思認(rèn)真看,如今好好看了,更是移不開眼。

    他不耐煩地隨口回道:“知道了!”眼睛看得發(fā)直。

    不久前被開苞的雙性小穴顏色粉嫩漂亮,穴口看上去紅通通的,應(yīng)該是在雞巴上不知輕重地蹭出來的,花唇難免會有些泛紅腫脹,像是一朵含苞的花一樣緊緊閉合著,只有柳涵親自嘗試過才知道那里有多緊致和柔軟。

    “你快點啊...”

    夏承安又忍不住催促,他在這檔子事兒上特沒耐心,好端端一個大美人光著身子在自己面前,吃不到算怎么回事兒��!

    “你別催了!”

    柳涵握著他的膝蓋,把兩條腿分的更開,緊閉的肉縫開了個口,露出夾在一起的花唇,頂端的肉蒂硬硬的裸露著,他能回憶起它的手感,軟軟的、硬硬的、滑滑的,內(nèi)里層層疊疊的媚肉咬著自己不放。

    真想著,他忍不住伸出手按揉了一下探出頭的陰蒂,學(xué)著夏承安教的那樣,并攏兩指按了下去,然后順著打圈。

    “嗯....啊....對,就是這樣,再快點,再摸摸后面...”夏承安不知廉恥地迎合著他的動作,圓潤的腳趾不時蜷縮一下,陰蒂被揉捏地酥酥麻麻,下方的穴口饑渴的很,同樣等著人來撫慰。

    柳涵被鼓勵地來了精神,換了下手勢,探究地自學(xué)起來,用拇指和食指揉搓著陰蒂,之后又用另一只手在亮晶晶的穴口處摩擦,汨汨地流著水,空氣里能嗅到一股腥甜的味道,一會兒進(jìn)一會兒出,動作輕柔,小穴被刺激地肉眼可見的縮合。

    他又覺得不得勁,眼神移到了臀肉之間緊閉的菊穴上,試探性地伸手碰了碰。

    無端激起的快感直逼腦門,嚇得夏承安渾身一抖,慌忙直起身喊道:“別碰!別碰那里,不舒服!”羞恥感在腦中蹦炸開來,只得用驚慌來掩飾。

    柳涵知道那個小洞是做什么用的,放在夏承安身上就是莫名覺得可愛,隨手摸了摸,誰知夏承安反應(yīng)這么大,他收回手,冷冷道:“不碰就不碰!”

    夏承安剛松口氣,他報復(fù)性地在繼續(xù)碾上前面充血的肉粒,挺起來的陰蒂對他而言很新奇,后面不讓碰,他碰前面總行了吧,隨即曲起指節(jié)彈了下,搞得夏承安又痛又爽,“�。 �

    從沒體會過的刺激感讓他軟軟地叫出聲,原本應(yīng)該是痛的,奈何在穴口搗弄的太爽,貓兒叫春似的聲音嬌滴滴地在少年耳邊響起,讓柳涵的動作變得合理起來,下手加重了力道。

    狠狠掐著陰蒂在手里揉搓,每隔一會兒就被突然重重的彈一下,過多的快感讓夏承安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嗯啊,別弄了,疼…啊好爽…輕點輕點...”

    在穴里不斷進(jìn)出的手指加速,小穴越來越熱,快感越來越強,陰蒂爽得近乎麻木。

    “啊啊,要壞了……”

    陰道被手指操開了些,濕透的逼肉顏色變得深一些了,內(nèi)里的甬道夾著手指嘬咬,吸得很緊,兩根手指變成了三根,進(jìn)出的頻率也變快,攪得里頭淫水直蕩,肉壁含不住,就順著手指出去的空隙往外流,敏感的軟肉被指腹重重地擦過,舒展開又?jǐn)囘M(jìn)在一起。

    柳涵沒抱什么好心思,有心作弄他,望著他滿含情欲的臉,眼角帶著淚珠,被欺負(fù)的不成樣子,便心生愉悅。

    哼,誰叫他之前老欺負(fù)本少爺?shù)�,仗著本少爺�(shù)膶檺�,就有恃無恐,平日里罰都不敢罰,成天勾引他,現(xiàn)在知道本少爺?shù)膮柡α税�,以后少出去勾引其他人�?br />
    夏承安整個身子都開始顫抖,“啊,嗯嗯啊...要到了,啊——”一個仰頭,花穴陡然抽搐起來,甜膩的騷水源源不斷地流出,打濕了石臺,和漫上來的泉水流至一處。

    插在里頭的手指感受著甬道張張合合而后長久地咬緊自己,溫暖濕熱。

    “哈.......”

    他大口喘著氣,兩眼放空地盯著山洞,滅頂?shù)目旄修D(zhuǎn)瞬即逝,身體的疲憊緩緩顯露,連根手指都不想動。

    柳涵手指從穴里拿了,特意在他出來晃了晃,上面帶著濕淋淋的水光,裝作嫌棄,“你自己看看,這是什么東西,搞得我滿手都是,一股騷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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