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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陸書瑾這才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趕忙用右手捂住了手腕,把左手往后藏,像是不想給他看見。

    手卻一下被蕭矜握住,他說:“我都看見了�!�

    陸書瑾聽后,嘴角往下沉,先是強忍了一下,但終是沒能忍住,扁著嘴泄出了一聲哭腔。

    她那雙黑得純粹的眼睛迅速盈滿液體,淚水決堤一般從眼角落下來,連成了串。

    跟之前哭不同,之前她哭起來都是無聲的,表情也沒太大變化,但這會兒許是喝了酒,許是心中的難過太多,一張臉上滿是委屈,哭著問他:“蕭矜,你為什么食言?”

    蕭矜瞬間不知所措,看見她的眼淚時心中酸苦極了,抬手想去擦她的淚,低聲哄道:“別哭別哭,都是我的不好�!�

    “你說讓我留在云城,說會帶我去蕭府過年,但是你沒有。你說帶我逛廟會,見識云城的繁華,你也沒有。你還說會在年三十帶我再去一趟寧歡寺,在樹上掛上新的紅繩,你全都食言,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對我說�!标憰约翰亮艘话蜒蹨I,啜泣著說:“我又不是非得跟你一起過年,反正我一直都是一個人,在哪里都一樣,但是那些你對我說的話,難道就只有我在記著嗎?”

    “還是說那些都只是你看我可憐,隨口說出來的。我不要你的施舍,也不要你覺得我可憐的時候就陪陪我,覺得乏味了就扔下我,我才不是你身邊的那些諂媚奉上的狗腿子,對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至少在我們的關(guān)系結(jié)束之前,我覺得你應(yīng)該把那些說過的話全都做到!”陸書瑾的睫毛上沾滿了細(xì)碎的淚珠,經(jīng)燈光一照,亮晶晶的。

    也不知心中是憋悶了多少委屈和難過,這么一哭起來,就停不下來,一直在喘氣抽泣,像個孩子似的。

    “是你讓我留在云城的,你怎么能讓我一個人在這里過年�!彼拗卦V。

    蕭矜自八歲起就很少會哭了,平日里練武受過很多傷,隨著年歲的增長,如今即便是刀刃傷得深可見骨,也不會落一滴淚。

    但陸書瑾的眼淚像是這世上無比厲害的軟刀,有著巨大的威力,一下捅進了他的心口之處,他根本沒有任何時間的防備,眼淚就掉了下來。

    他抱住陸書瑾,將她緊緊擁在懷里,埋下了頭,淚就落在陸書瑾的臉頰,頸窩。

    他壓著顫音哽咽道:“對不起,是我食言�!�

    這段時間蕭矜內(nèi)心受到的折磨也是讓他苦不堪言,那被他死死壓住,不敢往外泄露一星半點的情緒化作夢魘,日日夜夜地折磨著他。想起陸書瑾的每一個瞬間,都是甜蜜的,但甜蜜過后卻又劇痛無比。

    蕭矜落了兩滴淚就停了。陸書瑾卻在他溫暖的懷中哭了好一陣,當(dāng)真是委屈極了,也傷心壞了,所有情緒借著酒勁全部發(fā)泄出來,許久之后才累了,漸漸停了哭聲,在他懷中小聲抽泣。

    蕭矜抱著她想,陸書瑾有什么錯呢?

    錯的是他不該生出了骯臟的心思,是他不該為一己私欲而疏遠(yuǎn)陸書瑾,是他混賬罷了。

    低下頭,懷中是布滿淚痕的白嫩小臉。

    蕭矜滿眼情愫,又極為克制地為她擦去了眼角的淚,啞著聲音,無奈地低聲說:“陸書瑾啊,你要是個姑娘該有多好�!�

    說完他俯下頭,在陸書瑾的臉頰上印了一個輕吻。

    這是他掛念已久的,反復(fù)在夢里做的一件事。

    “我好痛……”陸書瑾又說。

    “哪里痛?”蕭矜趕忙將她松開點。

    “肚子�!标憰帶著哭過之后濃濃的鼻音,細(xì)聲說話時更像是撒嬌,將他的手拉過來覆在自己的肚子上,說:“這里,揉揉……”

    蕭矜的手掌觸及到柔軟的腹部,呼吸立即就放輕了,大氣也不敢喘,用柔和的力道為她揉著腹部,又十分規(guī)矩,不敢上下亂動。

    陸書瑾像是舒緩了些,從嗓子里擠出幾聲哼哼。

    蕭矜聽得心都要化成水,低聲詢問她,“乖乖,為什么肚子會痛?”

    陸書瑾輕聲回答:“酒喝到后面就涼了,我懶得再去熱�!�

    蕭矜的眼中承載了滿滿的情,聲音低低的,帶著極其溺人的溫柔,“那下次我給你熱酒好不好?”

    陸書瑾沒有說話,而是往他懷里蹭了蹭,像是極為眷戀他懷中的溫暖。

    第62章

    “陸地的陸,瑾是斜王旁,美玉之意的那個瑾�!�

    陸書瑾的腹部柔軟,

    即便是隔著厚厚的棉衣也能摸出沒幾兩肉,想必腰身是極為纖細(xì)的。

    蕭矜控制著力道,在她腹部打著圈地輕揉。

    這力道顯然很合陸書瑾的心意,她在蕭矜懷中安靜下來,

    不再抽泣,

    發(fā)出了幾聲含糊不清的哼哼,

    繼而就沒了別的聲音,

    像是再次陷入沉睡之中。

    喝醉后又哭過一場的陸書瑾顯得很柔弱,半點沒有男子的樣子了,

    就像個無意識撒嬌的姑娘。她蜷在蕭矜的懷中,

    將半張臉埋起來,憑借著本能的意識趨向他。

    房中的暖爐起了效用,

    周圍溫度升高,

    驅(qū)逐了所有寒冷。燈光散發(fā)出暖色的柔光,將依偎在一起的兩人投出一個曖昧的影子。

    太安靜了。蕭矜一動不動地抱著她,

    心中被情愫塞得滿滿漲漲。他的心中生出一股陰暗的自私來,

    恨不得時間永遠(yuǎn)停留在這靜謐的一刻,不再前進。

    陸書瑾又睡著了,她閉著眼睛呼吸平穩(wěn),

    額頭抵著他的胸膛,那正是心口的位置。

    蕭矜低頭看了很久,發(fā)覺她似乎有了些許冷意,

    便動身想將她從軟椅上抱去床榻。

    但他剛動,

    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陸書瑾給攥在了手中,雖不是很用力,

    但這樣一牽扯她仿佛又要從夢中醒來,

    不安地皺了皺眉。

    蕭矜用指腹撫了撫她的眉頭,

    而后將她整個抱起來,抱去了床榻上。

    因著陸書瑾的不松手,蕭矜也只能順勢脫了鞋子躺在她邊上,將被褥拉過來把她蓋住。

    陸書瑾被方才那一番折騰,有些醒了,眉頭就又不安穩(wěn)地微微皺起。

    她無意識地伸手抓了一下,也不知在找什么,沒找到之后又將手虛虛握成拳,搭在被褥邊。

    動作間露出了左手腕上纏著的赤繩,蕭矜看了看,忽而抓住了她的手,將蜷起的手指慢慢伸開,然后頭探過去,把她的手掌貼在自己的側(cè)臉上。

    陸書瑾的手被蕭矜捂了很久,這會兒掌心是熱的,又極其柔軟,分明沒什么味道,但蕭矜總覺得她的手香香的。

    他無比愛憐地蹭了蹭她的掌心,還轉(zhuǎn)頭在上面留下個輕吻。

    陸書瑾此刻若是清醒的話,或許會被他眸中無法掩藏的喜歡給嚇到。

    但蕭矜猜不出陸書瑾將這赤繩系在手腕上的原因,也猜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他只是一味地被陸書瑾吸引,難以抑制地想與她親近。

    年三十的晚上如此熱鬧,云城的大街小巷俱是玩樂的人,萬家燈火今夜不熄,煙花一朵朵地在天空炸開。

    外面喧鬧非常,房中卻相當(dāng)寂靜。

    陸書瑾的眉頭舒展,安然地睡著。蕭矜埋頭在她的掌中,像是疲于奔波的鳥找到了棲息之所,安詳于此。

    這些日子,他總是強迫自己去逃避那些情感。

    他跪在祠堂前一遍一遍想著繁盛而龐大的蕭家,想著殘害百姓的奸臣,想著他這些年接受的教誨和訓(xùn)練,如此才能時刻謹(jǐn)記他是蕭家嫡系的唯一子嗣,背負(fù)著各種重?fù)?dān),不能讓蕭家為世間人指指點點,不能讓蕭家族人蒙羞。

    但到了陸書瑾面前,聽著她綿長而平穩(wěn)的呼吸聲,蕭矜又想起初見時她被包子砸了頭茫然回顧的神色,想起她利用自己懲治劉全時的狡黠,想起她垂著眸說自己沒有爹娘時的平靜。更是無法克制地想起她細(xì)眉紅唇,耳垂墜著銀蝶長鏈,身著雪紗長裙的美麗模樣。

    蕭矜被著割裂的思想折磨得快要發(fā)瘋,整個人被無盡的火焰炙烤,一陣一陣的欲望燒過之后,留下的余燼都足以讓他窒息。

    他惱怒過,憤恨過,陷入無可自拔的自我厭棄,在一切情緒撕扯沉浮后,來到了陸書瑾面前時又只剩下深深的無奈。

    至少現(xiàn)在,他靜靜聆聽著陸書瑾的呼吸時,心里再沒有任何掙扎的念頭了,只想待在她身邊。

    總有辦法的。蕭矜絕望地想,他甘愿受內(nèi)心的煎熬,牢牢克制自己的私欲,反正不能讓陸書瑾再受委屈。

    亂七八糟的念頭快速在腦中翻過,忽而一聲渾厚的鐘聲自遠(yuǎn)方傳來,悠揚而綿長。同一時間,煙花爆竹的聲音在云城各個地方響起來,整個城中被砰砰響聲淹沒。

    蕭矜從她的掌中抬起身,自懷里摸出一串由五個金子打造的圓幣,放在她的枕頭下面,而后俯下頭在她眉間親了一下,輕聲說:“新的一年了陸書瑾,恭祝你又添一歲�!�

    陸書瑾閉著眼,睡得香甜。

    煙花的聲音直到后半夜才漸漸消停,新年伊始,萬象更新,人們帶著美好的愿望入睡,迎接新歲的到來。

    蕭矜卻徹夜未眠,盯著陸書瑾不知疲倦地看。

    最后趕在天亮前,他摸了摸陸書瑾的臉頰,眷戀不舍地離開了。

    蕭矜回到府里的時候,蕭云業(yè)正在晨練,見他從外面回來,便問道:“臭小子,昨晚上大年夜你跑出去一夜未歸,去了何處?”

    蕭矜的面上帶著一夜沒睡的疲倦,眉眼懨懨,壓根不像是去尋歡作樂。

    他停住腳步,說道:“看玉去了�!�

    蕭云業(yè)納悶地瞥他一眼,忽而像想起什么似的,兇道:“你小子,莫不是看上了別人媳婦兒?”

    蕭矜面對著荒謬的猜測,都提不起任何力氣反駁,只道:“沒有�!�

    蕭云業(yè)哼了一聲,說道:“你自己注意點分寸,我蕭家怎么說也是晏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族,你若是做出什么給蕭家蒙羞的事,我就一頭撞死在牛糞上。”

    蕭矜撩起眼皮看一眼自己親爹,說道:“蕭家的名聲早就被我搞臭了。”

    蕭云業(yè)威嚴(yán)不過這么一會兒,又瞇著眼睛笑了,“也是,誰還不知道我蕭家養(yǎng)了個廢物嫡子出來�!�

    他拿起手中的木劍,比劃了幾下,狀似無意地問道:“過些時日我就要趕赴北疆助三皇子平亂寇,這云城你守不守得?”

    蕭矜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眉眼間的倦怠在片刻間被清掃干凈,無端添上幾分認(rèn)真,他道:“守得�!�

    蕭云業(yè)笑著與他又說了兩句話,才將他放回去休息。

    大年初一本是串門拜年的日子,但蕭家嫡系單薄,蕭云業(yè)只有一個嫡親的妹妹早些年也生了病早早離世。嫡系長輩大多在京城,而其他庶系長輩也沒有讓蕭大將軍親自攜子登門拜年的資格,是以這一日蕭府只來了幾個庶系的小輩拜年,還算清靜。

    同樣清靜的,還有陸書瑾這里。

    她是被一串炮聲給炸醒的,睜眼的時候天還沒亮,暖爐燒得旺,整個房間都十分暖和。

    陸書瑾這次宿醉醒來沒上次那么難受了,只是頭有些昏昏沉沉,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緩了好久才逐漸找回意識。

    她想起昨夜看到蕭矜了,他就在自己面前,將她抱在懷里低聲呢喃。

    又是喝醉之后的夢嗎?

    陸書瑾疑惑地想著。

    但是昨夜她分明覺得自己還算清醒來著,也說了很多話,好像還哭了一場,只是那些記憶在醉酒之后的加持下,都變得有些模糊,一時間讓陸書瑾分不清是現(xiàn)實還是做夢。

    隨后她很快回憶起來,自己是搬了個凳子坐在門口看煙花的,又為何會睡到了床榻上?房中的暖爐又是誰點的?

    她驚醒一般猛地坐起身,掀開被子下了床,有些心急地穿上鞋子,快步推門出去。

    門打開的一瞬,一盞盞火紅的燈籠點亮了整個寂寥的院子,在灰蒙的天空下熠熠生輝,光芒落入了陸書瑾的眼睛里,將她的眸子徹底點亮。

    她披上披風(fēng)抬步出去,自后院往前走,一路走至前院,發(fā)現(xiàn)沿路的所有燈籠都被點亮,整個宅子燈火通明,無一不是光明。

    陸書瑾清晰地記得,昨夜天黑時,她只點了后院靠近房間和膳房的幾盞燈,還有些掛在檐下的太高了也索性沒點。卻沒想到這一睜眼醒來,宅子里的燈全被點燃了,沒有一盞是滅著的。

    是蕭矜,他昨夜真的來過。

    不僅把她抱去了房中,還將宅中的燈籠全部點亮。

    她站在原地怔住,視線從一盞盞的紅燈上滑過,面前好似浮現(xiàn)出蕭矜站在夜空之下,一步一步將這些燈籠全部點亮的場景。

    就算是他動作再快,做完這些再離開恐怕也得是半夜了,大年夜他不在蕭府好好呆著,來這里作何?

    陸書瑾感覺心口潮濕一片,泛著癢意。

    她轉(zhuǎn)身往回走,洗漱之后去了膳房,卻見昨日擱在桌上的菜和碗筷皆已被收拾干凈,一張桌子什么都不剩下。

    陸書瑾站在門口扶著門框怔然許久,這才回了寢房之中。

    先前起來的時候著急沒注意到,桌上是放了一個扁長木盒的。

    她走過去將盒子打開,入眼便是一件桃花色的衣裳。她拿出來一抖,柔滑的布料就自己展開,其顏色跟初開的桃花很相似,是一種淺淡的妃色,但一看就是男子的衣物。

    衣領(lǐng)袖擺都用金絲繡了一圈藤蔓似的圖案,里頭也不知道夾了一層什么棉,看起來單薄拎在手中卻沉甸甸的,布料在燈光下折射著柔和的光。

    疊放在下面的就是雪白的里衣和黑色長褲,與之前蕭矜送的三件一樣,都是一整套。

    陸書瑾一下就猜到蕭矜的用意。因為今年是大年初一,所以他送來了一件嶄新的衣裳。

    她鼻尖一酸,也不知怎么地,情緒就往上翻涌起來。

    有時候人遇到了些傷心事,受了委屈,心里難過,但憑著堅韌的性子還是能忍一忍的,在心中寬解自己兩句也就過去了。怕就怕有人突如其來的溫柔和關(guān)懷,一旦接受到這種關(guān)心,就會讓人產(chǎn)生一種被疼愛的錯覺,于是那些原本可以忍受的難過委屈瞬間如翻了天的巨浪,摧毀了心中所有堅韌的高墻。

    陸書瑾一眨眼,眼眶就濕潤了,她有些哭笑不得,用手背揩了揩還沒落下的淚,像是有幾分倔強。

    她把門關(guān)上,走到床邊脫棉衣,恍然看見枕頭下面露出了一截金黃的長穗。陸書瑾是從沒有在枕頭底下放東西的習(xí)慣,而且也沒有什么串了金黃長穗的玩意兒。

    她心頭一跳,把手探過去將那東西摸了出來。

    是銅板大小的五個幣被串在一起,俱是純金打造分量頗重,磨得相當(dāng)光滑,在燈下散發(fā)著閃耀的光芒。

    陸書瑾看到這個東西,先是有很長一陣的茫然,繼而想起每逢年夜,長輩們就會給孩子一些小錢用紅布包著,讓孩子壓在枕頭下面睡上一覺,此為祈禱孩子康健如意的民俗。

    記事起,她從未得到過壓歲錢,一晃十六年過去了,卻沒想到她會在十七歲的伊始得到了如此貴重的壓歲錢。

    還是蕭矜給她的。

    陸書瑾攥著這一串金幣,坐在床邊上用手背揉了下眼睛,眼圈有些紅。

    她坐了許久,直到天色漸亮,才起身把蕭矜所送的東西一并收在木盒里,壓在了最里頭的柜子下面,換上之前就給自己買好的新衣裳。

    宅中的所有燈籠燃盡了燭心,就自己熄滅了,天空徹底亮起來,出了太陽,光并不暖和,卻將披上雪衣的云城每一個角落都照亮。

    承祥二十六年了,陸書瑾又長大一歲。

    陸書瑾雙手合十,在心中默默道:只愿新年勝舊年。

    昨夜本打算守歲的,但是沒想到喝得多了,錯過了最好的許愿時間,但愿現(xiàn)在補上多少能有點效用吧。

    她許完愿之后去給自己做了點吃的,打開了房間的門窗,讓風(fēng)吹進來,給房間通通風(fēng)。

    陸書瑾在云城沒有親戚,自然也就不用去串門,一整天的時間都在房中寫字看書,偶爾會休息一會兒,與往常的日子無異。

    葉芹估摸著年后忙起來了,沒時間再來她這里。

    張月川倒是讓人送來了新春賀禮,里面還夾帶著一封信,信上簡單交代了幾樁生意的詳細(xì)情況,最后又提了一嘴之前來店中耍無賴的夫妻倆。

    自那日之后,隔日張月川就退了全部的定金,那男子先是兩次上門大嚷大叫,說他擅自毀約,被趕走之后又完全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低聲下氣地來求張月川,最后甚至愿意多添幾兩,想恢復(fù)這樁生意。

    張月川拒絕了。

    但那男子的夫人頗為奇怪,每次來都明里暗里向張月川打聽陸書瑾的消息,幸而陸書瑾的提前交代讓張月川非常警惕,自是什么消息也未透露,將二人幾次三番地轟走。

    陸書瑾收到信之后仔細(xì)看了看,心說那大表姐果然起了疑心,但云城如此龐大,她就算是想要調(diào)查也根本不從下手。她什么不用做,只等著大表姐夫妻二人離開云城即可。

    陸書瑾回了信,交代了下幾樁生意,告訴張月川若他們再去,直接送官府就是。

    安排妥當(dāng)之后,陸書瑾揉了兩下肚子,覺得不適,便回床上躺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來,年夜又不甚注意喝了涼酒的緣故,陸書瑾以往的月事在第三日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減少,到第四日第五日就逐漸消失,但如今已是第四日,仍非常多,且腹部偶爾不適。

    她躺回床上,尋思著是不是該去買些藥調(diào)理調(diào)理。

    轉(zhuǎn)眼正月初六,年味還沒過,云城大部分百姓就開始恢復(fù)正常生計,許多店鋪陸續(xù)開張。

    王裕攜妻子柳花嬌已經(jīng)在云城滯留快十日了,先前的一鬧不僅丟了生意,來云城這十來日的花銷也無端白費,王裕心情憤恨,黑著一張臉從一大早就開始指摘妻子的錯處。

    柳花嬌收拾這行禮,知道丈夫脾氣上來了是要動手打人的,便垂著頭不敢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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