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頭目不敢隱瞞,道:“這些個糟老頭,我們才不會稀罕!實在是因為頭兒和許多兄弟染了重病,因此我等不得不到附近的城鎮(zhèn)請大夫來治療!”
陳狼感到有些詫異,問道:“甘寧他們得了什么��?”頭目搖頭道:“上吐下瀉,十分虛弱,不知是什么病。”
陳狼想到甘寧的豪氣,便想去看看這漢子,于是道:“我想去看看甘寧,跟你們一起走吧。”頭目面露為難之色。陳狼明白他的擔(dān)憂,笑道:“我很佩服你們頭兒的為人,想去看看他,你不用擔(dān)心什么�!鳖^目想:‘他這樣的人物怎么可能會做出卑鄙的事情呢?’一念至此,便朝陳狼拜道:“壯士若是去看我們頭兒,頭兒一定會非常高興的!”隨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眾大夫郎中原本期望陳狼能救他們,卻發(fā)現(xiàn)他們竟然是一伙的,個個失望到了極點。
陳狼跟隨著這一伙紅巾賊朝東邊行去。不久之后便來到了一座山谷的入口前,陳狼看見山谷兩側(cè)的高處有幾十個紅巾賊把守,這里想必就是紅巾賊巢穴的邊界了。一群人進入山谷,穿過了這條僅僅兩三百米芳草從生的山谷,眼前登時豁然開朗起來。陳狼看見左邊有一片桑樹林,右邊這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水灣,水邊坐落著許多木屋和茅草屋,水面上停泊著許多的木船,岸上人影憧憧炊煙裊裊,除了許多麻衣紅巾的紅巾賊之外,還有許多老弱婦孺,想必是紅巾賊的家眷吧。
陳狼的心中突然有一個感覺,這些紅巾賊其實和普通人沒有什么兩樣,他們之所以對待別人殘忍,恐怕弱肉強食的一種自然反應(yīng)罷了,也是一種無奈之舉。
頭目領(lǐng)著陳狼及眾人來到了水寨中最大的那座木屋前。就在這時,好幾個人從木屋中走了出來,其中一個便是甘寧。陳狼看到甘寧,不禁吃了一驚,這才幾天不見,甘寧竟然瘦了一大圈,面色蒼白,一副病怏怏的模樣。甘寧看到陳狼,大為欣喜,沒理會拜見自己的手下和那些抓來的郎中,大步走到陳狼面前,無限喜悅地道:“你來看我,我太高興了!”說著伸出雙手重重地拍了拍陳狼的手臂,隨即便拉住陳狼的手朝屋里走去。頭目見狀,當(dāng)即讓手下人將眾郎中押到一旁,跟了進去。
甘寧讓陳狼和自己并排坐下,沖手下?lián)P聲喊道:“小的們,酒菜上來!”一個頭目應(yīng)諾一聲,奔了下去。
甘寧看著陳狼,欣喜地道:“難得遇到兄弟這樣的男子漢!自上次分別之后,我便時常想念兄弟!今日終于能夠再會,我真是太好心了!”陳狼不太習(xí)慣古人的這種情感表達(dá)方式,按照二十一世紀(jì)的習(xí)慣,男人之間如此熱情,那豈不是兔子了?
陳狼不著痕跡地把被甘寧握住的手掌抽了回去,道:“聽說你得病,所以過來看看你。”
甘寧十分感動,隨即一拍胸膛,大聲道:“我能有什么毛病,還像之前一樣壯!”
陳狼看了甘寧的模樣,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陳狼雖然不是醫(yī)生,不過身為特種精英,對于一般的急診還是有些了解的,他看甘寧的模樣,感覺有些像瘧疾。
這時,那名頭目領(lǐng)著幾個小嘍啰端著酒肉上來了,放到了安寧的面前。甘寧拿起酒罐,為陳狼倒?jié)M了一碗,隨即又為自己倒?jié)M了一碗。甘寧放下酒罐,拿起酒碗,對陳狼道:“我先干為敬!”語落便仰頭干了,朝陳狼亮了亮碗底。陳狼也拿起酒碗來仰頭干了,甘寧眼睛一亮,豎起大拇指大聲贊道:“兄弟果然是個好漢子!”拿起酒罐準(zhǔn)備再為陳狼斟酒。突然甘寧眉頭一皺,哇地一口吐了出來,隨即歪倒在地渾身抽搐起來。
眾人見狀大驚,趕緊圍攏上去,有人叫喊郎中起來。
陳狼見甘寧不停地打擺子,不禁問道:“兄弟,你感覺怎么樣?”甘寧側(cè)躺在地上一邊打擺子,一邊道:“他,他媽的,怎么身上這么冷!”陳狼皺了皺眉頭,趕緊摸了摸甘寧的額頭,入手卻是滾燙的,陳狼心里立刻肯定了,甘寧得的疾病就是了瘧疾。
幾個郎中被幾個大小頭目生拖活拽地拖拽了進來,喝令他們立刻治病。陳狼當(dāng)即讓開,幾個大夫懷著恐懼的心情趕緊為甘寧診治起來。每個人都震斷了一遍,隨即小聲交頭接耳一番。其中一個中年郎中走了出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他,他這是,這是寒熱重癥。”
陳狼心頭一動,隨即想起這所謂地寒熱重癥便是古人對于瘧疾的稱呼。
一個頭目沒好氣地道:“少廢話,快治��!”
幾個郎中卻面面相覷,還是那個中年郎中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這,這種病,便是名醫(yī)恐怕也也無法救治!我等,我等更是束手無策��!”
眾人又驚又怒,一個頭目拔出腰刀朝眾郎中揮舞,叫嚷道:“救不了老大,要你們的狗命!”眾郎中從來都被鄉(xiāng)人敬若神明,何曾見過這種光景,登時嚇得魂飛魄散,跪倒在地,頭如搗蒜似的叩頭求饒起來。
眾錦帆賊叫嚷喝罵,有人忍不住就要動手了。
“夠了!”一個充滿威嚴(yán)的喝聲突然想起。眾錦帆賊不由得安靜下來,尋聲看去,看見了陳狼。面對陳狼,眾人卻不敢放肆。
陳狼走到那幾個郎中面前,見他們還在不停的叩頭,眉頭一皺,沒好氣地道:“不要叩頭來!”幾個郎中連忙停了下來,無限惶恐地看著陳狼。此時在這些郎中的心里,陳狼和這些錦帆賊恐怕是沒有什么兩樣的。
陳狼蹲了下去,問幾個郎中道:“你們難道不知道青蒿可以治療這種疾病嗎?”幾個郎中面面相覷,紛紛搖了搖頭,眼神就好像看怪物似的看著陳狼,那模樣顯然對于陳狼所說的青蒿能治病的事情十分的不以為然,只是不敢說出口罷了。
陳狼見幾個郎中這副模樣,便知道他們根本就不懂得青蒿的用處。陳狼站起身來對眾錦帆賊道:“甘寧的病,我能治,你們把這些郎中放了吧�!北婂\帆賊大喜,一個頭目激動地道:“壯士如能救了我們頭兒,便是我們書有人的大恩人��!”另一個頭目叫人來把那些郎中給趕了出去。
陳狼對一個頭目吩咐道:“你把甘寧放上床躺好�!蹦穷^目應(yīng)了一聲,趕緊照做。陳狼對其他人道:“其他人跟我去找藥材�!北娙诉B忙應(yīng)諾。
陳狼領(lǐng)著眾人出了大屋,來到水邊,沿著水邊往上游行進尋找他所需要的藥材,青蒿。按照陳狼的常識,青蒿這種東西在國內(nèi)應(yīng)該是十分常見并且普遍分布的,應(yīng)該能夠很容易地找到。
沒走多久,前方不遠(yuǎn)處一大片綠油油的野草便映入眼簾了。陳狼大喜,當(dāng)即奔了上去,眾人連忙跟上。
陳狼蹲下去,仔細(xì)查看面前的這一片也朝;眾錦帆賊則面面相覷,心中詫異,暗道:難道這些也朝就是藥材??
陳狼轉(zhuǎn)過頭來,喜悅地道:“這些就是能夠資料瘧疾的青蒿。來,多割一些,說不定需要很多�!北婂\帆賊聞言,雖然心中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不過還是趕緊照做了,每個人都割了一大捆。
青蒿割了回來,堆了一大堆。一個頭目問道:“壯士,現(xiàn)在可以熬藥了嗎?”
陳狼點了點頭,道:“趕緊熬,瘧疾可是不能耽擱的!”
那頭目又問道:“那要熬多少呢?”
陳狼一愣,這個問題可把他給問住了,他只知道青蒿可以治療瘧疾,可是用量什么的卻完全沒有概念。想了想,感覺青蒿是有輕微毒性的,不可用得太多,先少量用起比較好,于是道:“先用個半斤,熬成藥湯給甘寧服下�!鳖^目應(yīng)了一聲,奔下去令幾個婦女照做。陳狼以為半斤青蒿量不多,其實他完全錯了,半斤這個量不是不多,而是太多了。不過這也怪不得陳狼,誰叫他對中醫(yī)中藥完全是門外漢呢。
一個多時辰之后,一碗濃濃的綠水便送到呢甘寧的床邊給他灌了下去。哪知這碗湯藥下去沒多久,甘寧就感到腹中好像有幾十把小刀在割刮一般,痛得他死去活來,隨即腹中雷鳴,緊接著,稀屎一瀉千里,現(xiàn)場登時臭氣熏天,原本服侍甘寧的幾個婦女紛紛掩鼻逃出了木屋。而此時,甘寧痛苦的叫喊聲一陣陣從木屋里傳出來,聽得大家是心驚膽戰(zhàn)。眾頭目紛紛看向陳狼,陳狼則心里直打鼓,暗道:“難道青蒿竟然不起作用?!”其實陳狼想錯了,不是青蒿不起作用,而是作用太強烈了些!
好一陣子之后,木屋里驚心動魄的動靜才平靜下來。
陳狼及眾頭目掩著口鼻頂著惡臭進入了木屋,來到甘寧窗前,只見甘寧一副虛脫了的模樣,微閉著眼睛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第9章
陳狼看到甘寧這副模樣,不禁嚇了一跳,暗道:不會把他給治死了吧?怎么會呢?
陳狼趕緊問道:“你感覺怎么樣?”
甘寧睜開眼睛,幽怨地看了陳狼一眼,有氣無力地道:“我,我好像要死了。不過,不過身上似乎不那么冷了,好多了�!�
陳狼嘀咕道:“看來是藥量重了一些�!彪S即對那個負(fù)責(zé)熬藥的頭目道:“從現(xiàn)在開始,把藥量減半。”那頭目不敢立刻應(yīng)承,看向甘寧。甘寧沒好氣地道:“反正不治好就是死路一條,老子,老子豁出去了!你,你就聽陳,陳大哥的!”那頭目抱拳應(yīng)諾。
在接下來的幾天,一碗碗青蒿藥汁不斷關(guān)入甘寧的肚腹,甘寧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簡直想要一死了之。不過好在青蒿藥水的作用組建體現(xiàn)了出來,甘寧的病癥竟然一日好過一日,五天之后,他竟然可以下地行走了,高燒已經(jīng)退去,寒冷的感覺也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陳狼見此情景,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氣,要是甘寧真被自己給治死了,他可是會感到愧疚的。
這天早上,陳狼像前幾天一樣來看甘寧。甘寧看見陳狼來了,趕緊推開正在給自己喂藥的婦人,下床來撲通一聲便跪倒在陳狼的面前。陳狼被甘寧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愣。只見甘寧砰砰砰連磕了三個響頭,隨即感激無限地道:“要不是陳大哥,我這條命肯定是保不住了的!陳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
陳狼扶起了甘寧,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甘寧卻正色道:“救命之恩,恩同再造,豈可不報!何況先前陳大哥還饒了我一命,我欠陳大哥兩條命,無以為報,只能拜陳大哥為主鞍前馬后效犬馬之勞!”隨即便又跪了下去,朝陳狼磕了三個響頭。
陳狼連忙扶起甘寧,笑道:“我又不需要你報答,你不必這樣�!备蕦巺s使勁搖了搖頭,大聲道:“男子漢大丈夫有恩報恩有怨抱怨,陳大哥對我的大恩大德豈可不報!”見陳狼面有難色,甘寧不由惱怒起來,竟然一把拔出彎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大聲道:“陳大哥如果硬是不肯接受我,我便把這條命還給陳大哥!我甘寧是絕不會欠人恩情的!”
陳狼見甘寧行為如此激烈,不由得大感意外,隨即不禁暗自感慨:‘這漢代的男人也太血性了些吧!動不動就把刀子!靠!’隨即陳狼又想到甘寧剛才說的那句‘你若硬是不肯接受我,’這句話,不由得眼角一跳,只感到無比怪異。
陳狼知道甘寧這種漢子肯定是說得到做得到的,只好點頭道:“好吧,今后我們就是兄弟了!”甘寧大喜過望,當(dāng)即扔掉了彎刀,撲了上來,給陳狼來了個大大的熊抱,然而陳狼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甘寧令人召集所有的頭目和嘍啰,當(dāng)眾宣布陳狼是他的主人了,從今天起,錦帆賊的老大便是陳狼。眾錦帆賊早就見過陳狼的厲害,聽到甘寧的決定,也沒感到有什么難以接受的,紛紛拜見新老大。于是乎,陳狼這位來自二十一世紀(jì)的特種兵便成為了東漢末年錦帆賊的老大。
夜深人靜了,陳狼一個人坐在水邊,望著天上的星月發(fā)呆。此時此刻,他依舊難以相信自己竟然來到了古代,而且還成為了錦帆賊的老大。陳狼苦笑了一下,嘆了口氣。
這時,甘寧走到了陳狼的身后,抱拳道:“狼哥,你要我準(zhǔn)備的東西我都準(zhǔn)備好了�!�
陳狼站了起來,朝自己的木屋走去,甘寧則跟隨在陳狼的身后。
來到木屋前,正守候在幾個頭目一起拜道:“狼哥,甘大哥!”陳狼如今居住的這座木屋并非是甘寧的木屋,而是甘寧木屋旁邊的那座木屋。甘寧原本是要把自己的木屋讓給陳狼的,可是陳狼說什么也不要,畢竟那座木屋里連續(xù)幾天臭氣熏天,陳狼心里有陰影可不敢要。此時木屋前擺了一張桌案,桌案上放著酒水以及十幾塊牌位,每個牌位上都寫著陳狼手下那些特種兵的名字,犀牛,猴子,等等。
陳狼走到祭桌前,目光掃過牌位上那一個個的名字,一個個鮮活的身影便不由的出現(xiàn)在了陳狼的腦海中。陳狼拿起酒罐往海碗里倒了一碗酒,放下酒罐拿起海碗,對著眾兄弟道:“兄弟們,直到今天我才有時間來跟你們告別。你們一路走好,來世我們還做兄弟。”隨即把酒碗湊到嘴邊喝了一口,然后將剩下的酒水全都倒在了祭桌前的地上。
陳狼回到木屋中,取出那一堆破碎的隕石碎片,面露思忖之色:‘我來到這個世界,肯定是因為這隕石碎片的原因。這隕石碎片的能量是如何激發(fā)出來的呢?’陳狼回想當(dāng)日的經(jīng)過,感覺應(yīng)該是自己的‘光榮彈’激發(fā)了隕石碎片的能量,換言之,如果再進行一次類似強度的爆炸的話,也許可以再現(xiàn)隕石碎片的能量,打開一個時空黑洞令自己再次穿越時空!
陳狼一念至此,不由得激動起來,他雖然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有些時間了,但卻無時無刻不想著回去。陳狼隨即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就算激發(fā)了隕石的能量打開了黑洞,可是誰能保證這黑洞就是通往自己來的那個未來世界的?說不定會是通往另一個與未來世界更加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陌生時空!
陳狼不禁猶豫起來,隨即下定了決心:不管結(jié)果怎么樣,自己都要賭這一把!
甘寧從外面進來了。陳狼看向甘寧,問道:“甘寧,這里有火藥嗎?”
甘寧卻一臉迷茫地眨了眨眼睛,道:“火藥?什么是火藥?治什么病的?”隨即緊張起來,急聲問道:“狼哥你生病了!”
陳狼愣了愣,隨即翻了翻白眼,暗道:‘這都哪跟哪��!’隨即想到了火藥的發(fā)展歷史,陳狼是軍人,對于火藥的歷史雖然不像專家那樣知道得詳盡,不過卻也大致了解,陳狼記得火藥似乎是在漢朝之后才出現(xiàn)的,這個時代應(yīng)該是沒有火藥的。陳狼不由得犯難起來。突然陳狼眼睛一亮,喃喃道:“沒有現(xiàn)成的,我自己配不行嗎?配置火藥又不是什么復(fù)雜的事情�!毖阅钪链�,十分喜悅,當(dāng)即對甘寧道:“兄弟,我需要一些東西,你能給我弄來嗎?”
甘寧想都沒想就拍胸膛道:“狼哥要什么盡管吩咐,小弟赴湯蹈火都給狼哥弄來!”
陳狼想了想,便報出了一串名字:“硫磺,硝石,還有木炭,越多越好�!�
甘寧想了想道:“木炭水寨里多得是,硫磺,硝石,我聽說過,好像都是藥物。”隨即朝陳狼一抱拳,“小弟這就去辦!”說完便匆匆下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甘寧親自率領(lǐng)大隊錦帆賊駕著掛著錦帆的木船離開水寨了。不久之后,附近城鎮(zhèn)的百姓便驚恐地看見,可怕的錦帆賊如狼似虎地闖了進來,人人嚇得魂飛魄散四處奔逃。然而很快百姓們就發(fā)現(xiàn),這些錦帆賊完全不理會他們,而是一窩蜂地闖入一家家藥鋪,擄走了大量的藥材,然后揚長而去。藥鋪的老板伙計們哭天搶地,而百姓們卻是面面相覷莫名其妙。
甘寧和一眾大小頭目一臉好奇地看著陳狼配置一種黑色的粉末,甘寧忍不住問道:“狼哥,這就是火藥嗎?干什么用的?”
陳狼一邊配置一邊笑道:“這是一種很厲害的武器�!北娙嗣婷嫦嘤U,有人小聲嘀咕道:“這黑粉末是武器?我聽錯了吧?”
陳狼將見配置的火藥已經(jīng)足夠多了,于是停止了配置,用湯匙小心翼翼地將黑火藥裝入一根事先準(zhǔn)備好的竹筒之中,然后將事先搓好的一根引線插入竹筒,拿著竹筒來到了屋前空地之上。甘寧等自然趕緊圍了上來。
陳狼讓一個小頭目拿來一根火把,隨即沖眾人道:“都閃開,躲遠(yuǎn)一些�!北娙瞬幻骶屠�,面面相覷。陳狼喝道:“都退到三十步以外去!”眾人雖然搞不清楚究竟是這么回事,卻不敢違背陳狼的命令,趕緊退到了三十步以外,人人好奇地張望著這邊。
眾人眼看著陳狼拿火把點燃了那根引線隨即迅疾奔跑過來。眾人不明就里,只感到莫名其妙。
甘寧見陳狼跑過來了,忍不住問道;“狼哥,你這是……”陳狼朝眾人打了個手勢急聲吼道;“都趴下!”說著自己首先趴了下去,眾人見此情景,也都趕緊趴到了地上。
就在眾人感到莫名其妙的時候,突然轟隆一聲巨響傳來把眾人嚇了一跳!幾乎同時,眾人便看見空地中間一團烈焰升騰而起,勁風(fēng)碎石撲面而來,場面驚心動魄!眾人何曾見過這樣的景象,全都震驚得合不攏嘴了!一個頭目情不自禁地叫道:“我的娘�。∵@,這是什么��?”
陳狼眼見爆炸效果十分理想,不禁非常高興。甘寧等人終于回過神來,不由得看向陳狼,眼神中充滿了敬畏之情,看他們那樣子好像都把陳狼當(dāng)成神仙了。
第10章
陳狼有些激動,感到自己有可能回去了。迅速回到房間中,做好了另一個火藥炸彈,對一旁的甘寧道:“兄弟,我要走了。”甘寧一愣,他沒明白狼哥是什么意思。
陳狼也沒有多說什么,拿著火藥炸彈和那一包隕石碎片又來到了木屋前的空地上。將隕石碎片放到地上,然后將火藥炸彈放在隕石碎片的上方。按照陳狼的估計,這樣應(yīng)該可以重新激發(fā)出隕石碎片的能量。想了想,讓人拿來了一塊厚木板拿著。讓眾人都退到遠(yuǎn)處,他自己則站在火藥炸彈邊點燃了引線,引線冒著火花迅速蔓延下去。眾人見狀都是一驚,不由自主地趴伏到了地上,而陳狼這一次卻沒有逃開,而是就在那火藥炸彈旁邊蹲了下去,拿厚木板護住了整個身體。
轟�。�!一聲驚天巨響再一次響起,烈焰升騰而起,現(xiàn)場飛沙走石。甘寧及眾錦帆賊只見他們的狼哥竟然飛上了半空朝木屋旁的灌木叢直飛過去,還拖著一道白煙,登時面面相覷起來,他們不知道他們狼哥這是在搞什么飛機?
反應(yīng)過來,都是面色一變,趕緊朝陳狼掉落的灌木叢急奔過去。眾人奔到灌木叢中,赫然看見他們狼哥十分狼狽的模樣,頭發(fā)燒焦了,臉也熏黑了,躺在那里半天爬不起來。甘寧等人趕緊過去扶起了陳狼,甘寧見陳狼沒有什么大礙的樣子,不禁放下心來,忍不住大笑道:“狼哥,你在干什么啊?”眾錦帆賊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陳狼郁悶地道:“媽的,沒效果!”眾人不明白陳狼的意思,甘寧問道:“什么沒有效果?”
陳狼搖了搖頭,對眾人道:“把那些炸飛的隕石碎片都給我找回來�!北娙嗣婷嫦嘤U,甘寧問道:“狼哥,隕石是什么?”
陳狼一呃,想了想,道:“我剛才拿出來的那一小包石頭,放在了炸彈下面,肯定都炸飛了,你們?nèi)ソo我找回來�!北娙嗣靼琢耍⒖谭诸^去找。
陳狼來到木屋邊的大水缸前,清洗上半身,好一會兒總算是恢復(fù)本來面目了。陳狼長長地吐了口氣,皺眉喃喃道:“媽的,怎么會沒有效果呢?”陳狼心里有些焦急。
片刻之后,甘寧等人把找到的隕石碎片給陳狼送了過來。陳狼看著放在面前的這一小堆碎片,眉頭緊皺,暗道:當(dāng)初接收隕石的時候,這塊隕石有一種奇特的光澤,現(xiàn)在卻完全沒有光澤了,難道它的能量上一次已經(jīng)耗光了?
一念至此,陳狼不由得遍體生寒,因為這就意味著他不可能回到他來的那個現(xiàn)代社會了!其實陳狼對于這樣的情況早有所預(yù)料,只不過一直以來心里還存著萬一的念想罷了。陳狼長長地吐了口氣,腦子里一片混亂,不知道敢怎么辦才好。
“狼哥,這堆石頭很重要嗎?”甘寧見陳狼神色嚴(yán)重的模樣,忍不住問道。
陳狼點了點頭。甘寧看了看那些模樣似乎很普通的石頭,不解地道:“這些石頭到處都可以找到,狼哥何必這么在意!”
陳狼苦笑了一下。
這時,山谷那邊傳來了一片喧囂聲。甘寧扭頭看過去,隨即欣喜地對陳狼:“狼哥,百姓們給我們送東西來了�!�
陳狼抬起頭來朝山谷那邊看去,只見數(shù)百個百姓趕著豬羊推著大米過來了,水寨中很多人都迎了上去。
陳狼眉頭一皺,道:“兄弟,你們這樣做不好。這些百姓的生活肯定也不是很好,你們怎么還能去勒索他們?”
甘寧愣了愣,隨即笑道;“狼哥你誤會了,我們可沒有去勒索他們。這是他們感激我們的相救之恩呢,可不是我要他們的�!�
陳狼一愣,“相救之恩?你們不是只會打劫嗎?”
甘寧郁悶不已,道:“狼哥,小弟我可沒那么沒出息!”隨即點頭道;“也難怪狼哥誤會,誰叫咱們也帶著個‘賊’的稱號呢!狼哥,我們雖然是賊,不過也知道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普通百姓都是我們的父老鄉(xiāng)親,我們怎么可能去禍害他們,我們只會搶劫官府和世家大戶罷了。狼哥你不知道,我們每次搶掠得來的錢糧,相當(dāng)一部分都用于接濟那些活不下去的百姓了,我們自己可沒有拿到多少�!�
甘寧指了指遠(yuǎn)處那些物資的百姓,道:“那些百姓就是我們?nèi)ツ陱墓俑种芯认聛淼摹!备蕦帗P了揚眉頭,氣憤地道:“那些官府的人簡直連土匪都不如,竟然屠戮村莊,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的話,那座村子的人肯定全都被殺光了!”
陳狼皺眉問道:“官府為什么要屠戮百姓?”
甘寧撇了撇嘴,嘲諷道:“還不是為了升官發(fā)財!當(dāng)?shù)氐目h令為了向朝廷邀功,殺良冒功,把屠殺的百姓說成是剿滅的土匪,而掠奪的錢財則用來收買朝中的那些個太監(jiān)了!如今天下有這么多的土匪,還不是被他們給逼出來的!什么狗屁官府,我呸!老子就要宰他們,就要搶他們!還有那些大戶,有那么多的錢糧卻硬是不管百姓的死活,老子也不會放過他們!”
陳狼的心里不由得翻江倒海。看向那些來犒勞錦帆賊的百姓們,只見他們和錦帆賊們談笑甚歡親密無間,就好像是一家人一般。陳狼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一個古怪的感覺來,覺得這個世界好像正道其實是邪道,而邪道似乎才是正道一般。大盜者王,其實位于最高層的那些人恐怕也并非他們宣傳的那樣正義,他們不過是最大的強盜罷了。一念至此,陳狼心里對眼前的這伙錦帆賊的隔閡不由得消失殆盡了,情不自禁地產(chǎn)生出一些親切感來。其實這些漢子都是血性的好男兒�。�
一個老者來到甘寧面前,恭恭敬敬行了一禮:“大王安好?”
甘寧哈哈一笑,道:“安好安好,你們也安好?”
“托大王的福,大家這一年生活得非常好!”老者的眼中流露出由衷感激的神情來。
甘寧指了指陳狼,道:“這是狼哥,是我的主人�!�
老者吃了一驚,看向陳狼,連忙拜道;“小人拜見,拜見主人!”他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稱呼陳狼,便也跟著甘寧的稱呼了。
陳狼笑道;“老人家不必多禮�!薄爸x主人!”
甘寧對陳狼道:“狼哥,我和他去說說話�!彪S即便拖著老者到一邊去了,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
當(dāng)天半夜時候,正在熟睡中的陳狼突然感到有什么鉆上了床,立刻醒轉(zhuǎn)過來睜開了眼睛。赫然看見身旁一頭青絲,不禁嚇了一跳,叫道:“什么人?”那人抬起頭來,一臉惶恐而不知所措地看著陳狼,竟然是一個相貌頗為清秀的少女!陳狼愣了愣,皺眉道:“你是什么人?怎么到我這來了?”
那少女囁囁嚅嚅地道:“我,我是娟兒,我,我……”說到這里,已經(jīng)是羞赧無限垂下頭去了。
就在這時,聽到動靜的甘寧沖了進來,叫喊道;“怎么了?怎么了?”隨即看見狼哥和那少女都躺在床上,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不由得放下心來,自責(zé)地道:“哎呀!小弟真實太魯莽了!”說著便要離開。
“等一下!”陳狼連忙叫道。甘寧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看了一眼幾乎整個人都縮進了被子的少女,笑瞇瞇地問陳狼道:“狼哥,這女孩你還滿意吧?”
陳狼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道:“我就知道肯定是你這家伙搞的事情!誰讓你這么干的?”
甘寧愣了愣,不解地道:“男人不都需要女人嗎?”
陳狼氣惱地道:“我不需要!”
甘寧驚訝地眨了眨眼睛,隨即面露惶恐之色,后退了一步,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狼哥,狼哥你,你難道喜歡,喜歡男人!?”
陳狼一呃,罵道:“放屁!”低頭看了一眼縮在被子里似乎在瑟瑟發(fā)抖的少女,道:“這么對待她們,太對不起她們了!”
甘寧明白了過來,笑道:“狼哥誤會了,我可沒逼她,這可是她自愿的。娟兒,你甘寧哥哥沒有逼你吧�!薄皼],沒有。是,是娟兒自愿的。”被子里傳出來一個怯生生的聲音。陳狼愣了愣。甘寧對陳狼道:“狼哥你看,我沒騙你吧?”
陳狼皺了皺眉頭,只覺得這個時代的風(fēng)氣比之他的那個時代還要開放呢!古代不是女子都三步不出閨門嗎?怎么這里的情況與史書中的說法完全不同呢?陳狼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也就沒往下想了。對躲在被子里的娟兒道:“娟兒,我不需要人陪,你下去吧�!备蕦庍B忙問道:“狼哥不喜歡娟兒嗎?她可是咱們這周圍最好的女孩子了!”
陳狼瞪了甘寧一眼,沒好氣地道:“好女孩子更加不能糟蹋!”甘寧咂巴了一下嘴巴,嘀咕道:“這怎么是糟蹋了?”
娟兒從被子里探出頭來,一臉委屈地看著陳狼,清澈的眼眸中竟然滾動著晶瑩的淚水。那模樣就好像陳狼對她做了什么大壞事一般。
第11章
陳狼看見娟兒這個模樣,感到十分不解,問道:“娟兒,你怎么了?”
娟兒可憐兮兮地看著陳狼,抽泣道:“主人不要娟兒,一定是嫌棄娟兒不好!”
陳狼一呃,不禁郁悶起來,他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對娟兒道:“娟兒,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需要感情的。你看我們之前人都不認(rèn)識,怎么能夠能夠睡在一起呢?”娟兒一臉不解地看著陳狼,大大的眼睛十分的澄凈。陳狼見她這個樣子,只感覺自己簡直就是一個邪惡的大灰狼。也不知道該怎么給這個純潔的女孩子說了,只好道:“娟兒,我喜歡一個人睡,有人睡在我床上我會感覺不舒服的�!本陜郝牭疥惱沁@么說,哦了一聲,當(dāng)即便想離開,可是一想到甘寧還在這里,不禁左右為難起來,一張臉孔漲得通紅。
陳狼明白了娟兒的難處,沒好氣地沖甘寧道:“我說兄弟,你也該回去睡覺了!”甘寧邪惡地一笑,點頭道:“明白,明白!”他還以為狼哥要干什么事呢,當(dāng)即便轉(zhuǎn)身出去了,關(guān)上了房門。
娟兒連忙從床上下來了。陳狼眼看娟兒一絲不掛的模樣,只感到一團火焰從小腹升騰起來,趕緊扭過頭去。再看下去,他恐怕就真的變成了狼大叔了!陳狼閉上眼睛,在胡思亂想中重新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一大早,陳狼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望著天花板,眼神中流露出迷茫的神情來。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硪魂囮嚨膮群奥暎@讓陳狼立刻想起了以前在軍隊的時候每天早上大家一起練軍體拳的情景。陳狼不由得坐了起來,準(zhǔn)備出去看看。
就在這時,陳狼突然看見床榻旁邊的地板上打了一個小小的地鋪,娟兒正蜷縮著身子睡在那里。娟兒睡得十分香甜的樣子,安靜得像一只可愛的貓咪,輕柔的呼吸聲一下一下傳來。陳狼只感到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一下,不由得微微一笑。陳狼從床上下來,把自己的被子拿過來輕輕地給娟兒蓋上了。陳狼穿好衣褲,離開了房間。
此時,旭日東升,天地之間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水邊的空地上,甘寧正領(lǐng)著手下的錦帆賊們練習(xí)刀法,幾百柄長刀在旭日光輝的映襯下寒光閃閃氣勢攝人。陳狼的心底不由得涌起豪情來,喃喃道:“回不去就回不去了,就在這個世界干出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yè)吧!”
陳狼觀察了片刻,見甘寧把一柄彎刀舞得花團錦簇,好似風(fēng)雷急電一般,雖然這么遠(yuǎn)看著,然而依舊能夠感覺到一股凌冽之氣撲面而來,令人不由得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陳狼身為特種精英,對于搏擊之術(shù)還是有獨到見解的,此刻見了甘寧的刀法,不由得驚嘆不已。只覺得甘寧不愧是這個時代的有名猛將,如果當(dāng)初自己和他正面公平較量的話,只怕過不了十招就會被他砍掉腦袋。陳狼的目光移到眾錦帆賊的身上,見他們在甘寧的教導(dǎo)下刀法也都算得上精湛,只是他們僅僅進行單兵的刀法練習(xí),完全沒有做團隊配合的訓(xùn)練。
陳狼走了過去。甘寧見陳狼過來了,當(dāng)即停止舞刀,朝陳狼抱拳道:“狼哥!”眾錦帆賊也停止了舞刀,紛紛抱拳拜道:“狼哥!”
陳狼贊嘆道:“大家的刀法非常精湛,讓我大開眼界��!”眾人不禁欣喜不已。
陳狼問甘寧道:“你們?yōu)槭裁粗痪毩?xí)刀法,不進行團隊配合訓(xùn)練?”
甘寧一時沒明白‘團隊配合’是什么意思,想了想,以為狼哥說的是戰(zhàn)陣,汗顏道:“小弟出生綠林,沒讀過書,根本就不懂得派兵布陣的門道!”
陳狼暗道:‘這個世界派兵布陣的方法我也不懂,不過我倒是可以教他們特種部隊的作戰(zhàn)技巧。’言念至此,陳狼突然心頭一動,暗道:‘索性便將這伙錦帆賊訓(xùn)練成特種部隊吧!這個時代是個亂世,這樣一支特種部隊說不定能有所作為!也許還能憑借這樣一支部隊打出一片屬于自己的天地來!’
陳狼想到這,不由得激動起來。按捺下激動的心情,對眾人道:“我可以教你們一些做戰(zhàn)技巧�!北娙舜笙病�
陳狼理了理思緒,便開始教導(dǎo)眾人特種部隊的殺人技巧。都是一些一擊斃命的殺招,這個時代的人何曾見過,個個都驚嘆連連,對于陳狼更加的敬畏了。
一個早上的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了,大家散了,各自回去休息。陳狼回到了自己的木屋之中。一走進木屋,就看見不遠(yuǎn)處的小方桌上竟然擺上了三樣熱氣蒸騰顏色誘人的菜肴。陳狼此時正想吃飯,一見之下不由得食指大動,連忙走過去,拿起筷子就夾菜吃了起來,只感到菜肴馨香可口,登時贊不絕口。
這時,娟兒捧著一大鍋米飯從側(cè)門進來了。眼見陳狼正在狼吞虎咽,不禁流露出開心的笑容來。連忙小跑著來到桌邊,放下飯鍋,給陳狼盛了滿滿一大碗米飯。陳狼接過米飯,贊嘆道:“娟兒,沒想到你竟然有這樣的廚藝,這些菜太好吃了!”娟兒嬌顏緋紅,不敢看陳狼,慌忙垂下頭去,一顆芳心便好似小鹿一般亂撞起來。
陳狼風(fēng)卷殘云一般吃光了菜肴,一大鍋的米飯也吃掉了一大半,拍了拍肚子,感嘆道:“舒服�。 本陜嚎粗惱�,小臉上流露出十分開心的模樣。
陳狼想起一件事情,看向娟兒,問道:“娟兒,你怎么還在這里?”
娟兒一愣,不解地道:“我,我是主人的侍女,當(dāng)然在這里呀!”
陳狼大感訝異,“你是我的侍女?”
娟兒點了點頭,隨即小臉一白,看向陳狼,大大的眼眸中顫顫悠悠,好像要流出眼淚了,問道:“主人,主人不喜歡娟兒嗎?”陳狼心頭一蕩,連忙擺手道:“沒沒沒!喜歡,太喜歡了!”娟兒聽到這話,登時破涕為笑了。陳狼看見娟兒笑了,也不禁感到開心。
娟兒收拾了飯桌,下去了。陳狼則走到窗邊的書案前坐了下來,他想要把特種部隊的訓(xùn)練內(nèi)容寫下來以便于對手下人進行訓(xùn)練。可是當(dāng)他坐到書案前時,卻發(fā)現(xiàn)書案上根本就沒有他熟悉的筆和紙,竟然只有一卷卷的竹簡和幾柄類似于小刀的東西。陳狼拿起竹簡看了看,又拿起小刀看了看,皺眉嘀咕道:“這難道就是筆?”陳狼只感到一陣頭大。試著拿刀在竹簡上刻字,只感到無比費力,很快陳狼就干不下去放棄了。
陳狼用特種部隊的訓(xùn)練方法稍加改進之后訓(xùn)練錦帆賊,體能,隱蔽,潛伏,暗殺,等等,所有特種部隊的訓(xùn)練方法都被陳狼拿來了。陳狼為了讓手下們發(fā)揮出最大的戰(zhàn)斗力,還親自指導(dǎo)水寨的鐵匠們打造出了許多特殊的裝備,比如鋼針,比如鎖鉤等等。另外,陳狼還讓人制作了黑色的戰(zhàn)斗服,以替換錦帆賊原來的裝束。除了這些之外,陳狼還將他那個時代的軍隊紀(jì)律拿來以作為約束部下的軍法。差不多一個月下來,錦帆賊從內(nèi)到外全都煥然一新了。此時的錦帆賊哪里還像是賊,儼然就是一支短小精干的精兵銳旅。
這天夜里,陳狼正在和甘寧說話。一名隊長領(lǐng)著一個身著便裝漢子匆匆從外面奔了進來。此時錦帆賊的頭目們都已經(jīng)變成了隊長,不再用水賊中的那一套稱呼。
隊長一見到陳狼和甘寧,立刻下拜,稟報道:“狼哥,甘大哥,前往廬江查探的探子回來了�!标惱枪烙媽O策和周瑜只怕不會放過他們這伙錦帆賊,因此很早就派人前往廬江查探消息了。
隊長說完便讓到一邊,后面的那個漢子立刻上前拜道:“狼哥,甘大哥,小人在廬江發(fā)現(xiàn),孫家的軍隊只留下了五百人,其他人都返回長沙去了!”
甘寧哈哈笑道:“孫策周瑜還算識相,沒敢來招惹我們!”
陳狼卻不這么認(rèn)為,思忖道:“孫策周瑜都不是膽怯無用之輩,他們沒有進剿我們就走了恐怕是有別的原因。那周瑜詭計多端,搞不好再跟我們玩什么把戲,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备蕦廃c頭道:“狼哥說怎樣就怎樣?”隨即道:“狼哥,有一件事情要請狼哥定奪!如今快到冬季了,可是我們的糧草儲備卻并不夠,因此我想像往常一樣去搶掠官府或者世家大族,狼哥你認(rèn)為怎么樣?”
陳狼想了想,點了點頭。
甘寧見陳狼同意了,喜道:“那我明天就帶人去東邊的無為縣。我聽說無為縣縣令最近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正好去搶他娘的!”陳狼笑道:“我們一起去。”甘寧大喜,“那可太好了!”甘寧原本以為陳狼不愿意做這種搶掠的事情,所以剛才才會說自己帶隊去,這時見陳狼要親自帶隊,自然十分高興。
陳狼隨即想到孫策和周瑜,道:“對于孫策和周瑜也不能不防。我們離開之后,如果廬江那邊有異動,這里的人就立刻撤離�!备蕦廃c了點頭,道:“就聽狼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