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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她不是原主,也不可能像原主一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生活,與其以后慢慢改變,還不如趁著大病一場之后改變,那些人即使覺得有什么不得勁,也只會認為她是從死神手下逃脫之后想明白了。

    回到屋子里,她順手拴上了門,原主是不敢拴門的,回到這個家的第一天,錢大寒就給她立下了規(guī)矩,其中有一條就是不能拴門。

    她把毛毯扔到床上,然后把原主的課本找了出來:原主從小跟著奶奶在村子里長大,村里的人大都勒緊褲帶過日子,能進學校讀書的孩子很少,女孩子更是少之又少,葉奶奶知道她親爹靠不住,又沒有同母的親兄弟扶持,就是出嫁了也沒有娘家依靠,為了她有個好前程,才咬著牙送她去上學。

    為了不辜負奶奶的希望,也為了自己有個光明的未來,她不但努力學習,對書本作業(yè)本都非常愛惜,從小學到高中的課本都保存得好好的,搬來這邊的時候,她的行李除了換洗的衣服就是這些課本。

    那些被褥她也是想帶過來的,但是葉木嫌棄太破,被他全都送給了他的叔伯兄弟。

    第6章

    奇葩的規(guī)矩

    葉蕎把所有的課本都拿了出來,然后全都收進了隨身空間:按照原主的記憶,這些課本在不久之后就會被錢大寒送進收購站。

    這是錢大寒逼她輟學打工的第一步:沒有了書本和作業(yè)本,她的寒假作業(yè)完不成,開學后就不能給老師交待。

    為了不重蹈原主的覆轍,她首先要保證這些書籍和作業(yè)的安全:不是她不自信,前世她五歲就被部隊從孤兒院挑走,直到十六歲正式進入特戰(zhàn)隊,都是在各種嚴苛的訓練中度過,雖然也要學習文化,知識儲備也不亞于那些名校畢業(yè)的大學生。

    但沒有正正經經的進過學校,沒有經過系統(tǒng)的學習,而原主雖然成績很好,她也有原主記憶,但她死時已經走出學校好些年了,很多書本知識都已經還給了老師,為了有個好的前程,她必須從頭學起,而原主的課本則是最好的學習資料。

    上午已經吃了感冒藥,感冒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又吃了一餐飽飯,正是體力最好的時候,她不能辜負了這美好的時光,她先去藥田,放出精神力,把精神力化做兩只小手,把成熟的藥材摘下來放進籮筐里,等籮筐滿了再挑去木屋前的壩子晾曬。

    兩個小時后,藥田里需要摘的藥材都摘好了,她的精神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才拿了只杯子去舀了杯靈泉喝了,再去木屋的練功室打坐練習《鍛神訣》,《鍛神訣》是一部專門練習精神力的功法,是她前世覺醒異能之后她的上司給她從安全部換來的,是一本天級功法,也是前世最好的修煉精神力的功法。

    功法運行了兩個周天后,不僅精神力完恢復了,還增長了那么一點點的,她知道,之所以增長得這么快,跟她用精神力摘藥材也有很大的關系。

    收功以后,葉蕎就回到書房,開始看書學習。

    她從初一的課本看起,先是數學,再語文,然后是英語,初一的知識很簡單,她自己是學神,原主也是學霸,這些課本看一遍,把原主的記憶和她自己的所學融合在一起就行,就這樣,不到半天她就把初一的課本都翻完了,并且順利的把原主的知識變成了自己的知識。

    看完了初中一年級的課本,葉蕎伸了個懶腰,站起來活動活動身體,在院子里打了一趟前世從古籍上學到的元極拳。

    那古籍上說常練習這套拳法可以增強身體的元氣,不僅可以強身健體,還可以延長壽命,她開始還不以為然。

    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之后,體內的元氣果真有一定程度的增加,筋脈中還隱隱有了些許內力,單單只要練拳,就能做到內外兼修,這讓她感到驚訝的同時,也知道書上所說屬實,于是,她練功的勁頭更足了,這套拳法也一直伴隨著她。

    她前世也算是整個系統(tǒng)的杰出人才,四十歲不到就從最底層爬到了總教頭的位置,成為了軍區(qū)的高層,不管在哪方面都是很優(yōu)秀的,而出色的身手則是她能夠在執(zhí)行諸多任務之后還能活下來的基礎,她之所以能百分之百的完成任務并且走到那樣的高度,這套拳法居功至偉。

    至于原主所練的葉家拳,跟這元極拳比起來,什么都不是,她果斷的放棄了。

    這個身體的素質還不錯,雖然重病過后還有點體虛,但是力量卻不小,拳打得虎虎生風,一路拳打下來,她渾身都熱乎乎的,額頭上還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她扯著衣袖抹去額頭上的汗水,又圍著木屋轉了幾圈才結束了來到這個世界的首次鍛煉。

    時間已經不早了,她去浴室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把換下來的衣服扔進洗衣機洗滌,又重新找了套保暖內衣穿上就出了空間,穿上秋衣秋褲和外套,看到時間還早,便坐到床上,把雙腿伸進被子,意念一動,一本初二的語文書就憑空出現(xiàn)在她的手里。

    就在她正要翻開書本時,門口傳來了砰砰砰的砸門聲。

    “葉蕎,快點起來煮飯,在家里什么事都不做,連飯都不煮了,你以為自己是千金小姐。”重重的砸門聲之后是錢大寒的大嗓門,數落著葉蕎的不是。

    “來了�!比~蕎慢吞吞的起了床,穿上褲子,趿著鞋子去開門。

    “不是說不要拴門嗎?你怎么把門拴了?”錢大寒指著葉蕎的鼻子惡狠狠的問。

    “我是個大姑娘了,在屋里睡覺當然要拴門,不然,要是有不懷好意的人進來了,我這輩子豈不是毀了?”葉蕎淡淡的說,然后扒開她的手,擠了出去。

    她真想不明白錢大寒為什么這么奇葩,她一個人住在后院的雜物房里,還不準她拴門,難道不怕有心之人偷摸進來毀了她?還是她心懷不軌想要借刀殺人?

    葉蕎心想原主還真是幸運,沒有絲毫防范的在那間屋子住了那么久。

    她可沒有原主那么心大,不說有錢大寒和錢朵朵這對不懷好意的母女,就是生活在正常的家庭中,休息的時候,也一定會把門關得嚴嚴實實。

    錢大寒怕她偷吃,糧食都鎖在自己屋里或者庫房里,所以即使葉蕎在家里,也要等到她回來了才能煮飯的。

    錢大寒想到時間已經不早了,也不跟葉蕎計較,匆匆的去庫房里的地窖里拿了幾個紅薯,又去自己屋里舀了兩筒米給她。

    葉蕎先去洗紅薯,然后把紅薯切成米,切紅薯米的時候她偷偷的收了兩個小小的紅薯進隨身空間:她前世不喜歡吃紅薯,所以空間里面并沒有種紅薯,但在這個時代,種點紅薯還是很有必要的,況且紅薯淀粉還可以用來做粉條,那可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原主是做慣了的,她自己的刀法也不錯,很快就把幾個紅薯都切好了,然后把米掏好,一起放進鍋里煮。

    原主以前跟著葉奶奶在老家時都是吃粥的,而且紅薯更多,里面只有少少的一把米,回到這個家后,雖然也吃紅薯,卻是干飯,而且大米與紅薯的比例是對半開,比起她原來的生活可以說是天上地下。

    只不過她在錢大寒那對探照燈似的眼睛的掃射下不敢違反她的規(guī)矩,每餐只敢吃小半碗飯,只能吃個四成飽,所以說葉家的條件雖然好,但葉蕎的日子卻比鄉(xiāng)下還不如,這半年多來,她不但沒有長高,還越來越瘦了。

    第7章

    初遇

    葉蕎把飯煮上之后,又去洗菜:從自家地里砍回來的大白菜,葉子清炒,邦子切成絲炒辣椒,里面還會放幾塊五花肉。

    五花肉是錢大寒切好數好的,這肉原主是不敢吃的,這也是錢大寒的規(guī)矩之一,所以,即使她跟他們坐在一起吃飯,也絕對不敢去夾菜碗里的肉片,炒菜的時候,葉蕎拿著個碗偷偷挖了幾勺豬油收進空間,準備晚上用來炒蔬菜吃:她的空間里有不少植物油,卻沒有豬油,現(xiàn)在聞著這豬油特別香,就有點饞豬油拌飯了。

    飯菜都做好了,葉木才推著自行車進了院子,去外面瘋玩的葉家齊和葉家康兄弟也踩著點進了門,而錢朵朵則躲在屋里不知道在做什么,要等錢大寒或者葉家兄弟去喊才會出門。

    葉蕎下午的活動量有點大,這時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裝飯的時候也跟上午一樣裝了滿滿的一碗,還頂著錢大寒那刀子般的眼神夾了兩片肉吃。

    肉片很薄,如果在前世,葉蕎肯定不稀罕,但是來到這里后,原主半年多沒有嘗過肉的滋味了,很是稀罕,而且吃得津津有味,小口小口的咬著,好似是什么稀世珍寶,不敢一下子就吃完。

    吃完飯,葉蕎收拾好桌子,把碗洗了就回了后院,屋子里冷嗖嗖的,她只好窩進被窩里看書。

    葉蕎今天犯了不止一次規(guī),錢大寒本來想訓斥她幾句,但她收拾完之后連堂屋的都沒有進就直接回屋了,而且葉木還在家里那里杵著,不想引起他的反感,只好忍下一時之氣,沒有去后院罵人。

    屋子里的白熾燈很小,昏黃的燈光下看書眼睛很累,葉蕎堅持了一個小時,確定錢大寒不會來后院了,就擦了擦眼睛,脫了外衣,關上燈縮進被窩里進了空間。

    她進入空間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兩個收進來的紅薯種到地里育苗,看到一塊花生成熟了又去拔花生。

    她站在花生地邊,把精神力化做兩只手,抓住花生苗用力拔出來,再把花生摘下來放進籮筐里,至于花生苗,就放在地里晾曬,等曬干了再拉回去燒火,這塊花生地不大,只收了兩籮筐花生,只不過拔花生需要的力氣比較大,所以收完花生后,她的精神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她也沒有再做別的,把花生挑到壩子里晾曬好后就去洗漱間洗漱。

    想到外面冷嗖嗖的,她現(xiàn)在又沒有內力護體,也就沒有出空間,而是去了臥室,躺到床上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才起床。

    早晨的飯菜很簡單,就是煮一鍋南瓜粥,拌點酸菜,再去食堂買幾個黑面饅頭就可以了。

    “葉蕎,快要過年了,家里沒什么菜吃,這幾天你就去山里挖冬筍,盡量多挖點,到時候你爸還可以拿去市里拜年�!憋堖沒有吃完,錢大寒就給葉蕎安排活了。

    “阿姨,我感冒還沒有完全好,身上沒有力氣,不敢上山。”葉蕎拒絕,她知道今天是唯一能爭取的自由活動時間,以錢大寒的性子,錯過了今天,以后是絕對沒有機會了。

    “今天休息一天,明天開始干活�!比~木看到葉蕎臉上還帶著病容,也不敢逼她上山。

    錢大寒還想說什么,看到葉木凌利的眼神后,只嘟囔了兩句也不敢再說什么了。

    吃完飯,葉蕎很自覺的收拾好桌子和廚房才回了后院。

    葉蕎知道這天也許是年前唯一能自由活動的時間,她要好好利用這一天。

    外面陽光正好,家里的大人上班去了,兩個小的也不知道去哪里瘋了,只有錢朵朵關在屋里繡花,不,是看書。

    葉蕎在屋子里那堆雜物里找了個舊紙箱,拆開后拿出從老家?guī)淼墓P墨,在上面寫了四個大字--供應臘魚,又找出兩個小釘子和一根木條,把紙板釘了上去。

    把簡單的招牌收進空間,她悄悄的從后門溜了出去,然后直奔家屬區(qū)外。

    “小姑娘,洪宇家怎么走?”葉蕎還沒有走出生活區(qū),聽到呲的一聲,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停在她面前,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伸出頭來問葉蕎。

    “你是誰?”葉蕎警惕的看著他,云峰機械廠是個保密單位,不管大人還是孩子都經過保密教育,對外來人員都很警惕。

    “我是洪宇的戰(zhàn)友,有點急事找他。”男人眼神深邃,對著葉蕎展顏一笑,頓時冰山炸裂,猶如百花盛開,讓人沉醉其間。

    “既然是戰(zhàn)友,為什么不知道他的住處?”葉蕎并沒有被他的笑容迷惑,瞇著眼睛問:對一個小姑娘施展美男計,估計不是個好人。

    陸向北要是知道他一個和藹的笑容會被人解讀成為美男計,他一定會氣得吐血三升,并且從此以后不再待見眼前這個罪魁禍首。

    “我真的是洪宇的戰(zhàn)友,這是我的工作證�!蹦腥怂查g變得嚴肅起來,遞出一個深綠色的小本本給葉蕎。

    葉蕎毫不猶豫的接過小本本,心里卻腹誹他變臉的速度,她打開小本本,上面有他的照片、年齡、性別以及工作單位。

    “陸向北,某部軍官,職務,營長�!比~蕎很容易就能辨別出證件的真假,而且他所處的部隊,是有名的特種部隊。

    里面的人都是軍界的精英,是國家的保護神,是民族的英雄,想到這里,她對眼前這個人肅然起敬。

    “洪宇家就在后面,這排房子后面有一排小院子,從東往西數第二個院子就是�!比~蕎掩下自己的情緒,把工作證還給他,然后給他指了路。

    “謝謝你,小姑娘,再見�!标懴虮苯舆^證件,對她揮了揮手,吉普車就奔馳而去。

    葉蕎也繼續(xù)自己的行程,十多分鐘后終于走到了大馬路上,她穿過馬路,又翻過了對面那座小山,看到前面并不算寬闊的省道,把兩籮筐臘魚臘肉從空間中拿出來,藏在草叢里閃身進了空間,從衣帽間里找出一套前世用來做偽裝的老式舊棉襖換上,戴上一塊灰色的頭巾,戴上一個自制的布口罩,才走下山坡,找了個視野寬闊,又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的地方開始蹲守。

    等馬路上有車過來時,她才舉著牌子招攬生意:這是個特殊的年代,對于投機倒把抓得很嚴,只不過那些紅袖章一般情況下只在城里活動,很少到鄉(xiāng)下來,不然,她也不敢大咧咧的在馬路上賣東西,即使如此,她也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旦有什么異動,就要麻利的跑路。

    第章

    第一單生意

    “小姑娘,你在這里換臘魚?”前面的卡車走了,跟在后的吉普車卻停了下來。

    “對,陸同志要不要換點臘魚回去?我這里的臘魚都是用深山湖泊里的鮮魚做的,味道很不錯,自己吃和送親友都可以�!比~蕎對于他能認出自己一點也不感到驚訝,還叢叢容容的從掛在脖子上的包包里拿出一只臘魚給他看。

    “這臘魚看起來還不錯,多少錢一斤?”陸向北接過臘魚,捏著邊上的報紙,仔細看了看,又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才遞給了葉蕎。

    “三塊五一斤�!比~蕎接過臘魚,這個價格她是按照鮮魚的價格推算出來的,這里的鮮魚六到七毛一斤,還要票,她做的臘魚比較干,要三斤多到四斤才能做出一斤臘魚,加上鹽和手工費就得這么多。

    “蕎蕎妹妹,這位是我的朋友,你給個優(yōu)惠價吧。”陸向北還沒有還價,坐在后座的洪宇伸出頭來要求優(yōu)費。

    “宇哥也在啊�!比~蕎對著他笑了笑,洪宇就住在葉家隔壁的隔壁,兩家也有一些來往,他的妹妹洪梅是原主的同學和朋友,洪宇以前還幫過原主幾次,是原主來到這個地方之后少數幾個給過她溫暖的人,葉蕎對他的印象自然也不錯。

    “蕎蕎妹妹,北哥是你宇哥的戰(zhàn)友,也是你宇哥最好的朋友,你必須給個優(yōu)惠價�!闭f完,洪宇還對她眨了眨眼。

    “行,看在宇哥的面子上,我給陸同志打個九折,陸同志,你要多少?”葉蕎爽快的說。

    “你這里有多少?”陸向北問道。

    “我這里有五十斤,你想要多少我給你稱�!�

    “五十斤,我全要了�!标懴虮币鼐┻^年,正在尋摸年禮,沒想到來接個人,就碰到了好東西。

    “好�!比~蕎也不猶豫,轉身去草叢里把一只籮筐提了出來,她不會矯情到認為別人是在照顧她,她一個面黃肌瘦、土里巴啦的小村姑,又無親無故的,別人為什么要照顧她?

    “陸同志,你看看稱�!比~蕎拿出一條桿秤,當著陸向北的面稱重。

    “我相信你。”陸向北對她點點頭,然后從后座底下拿出兩個麻袋扔給葉蕎,示意她把臘魚裝進去。

    葉蕎給他把臘魚裝進麻袋里,又當著他的面稱了籮筐的重量,前面的重量減去后面的重量,正好五十斤。

    “謝謝惠顧,一百五十七塊錢�!�

    “你手里還有別的特產嗎?”陸向北拿出皮夾子問道。

    “還有用野豬肉做的臘肉,陸同志需要嗎?”葉蕎眼睛一亮問道。

    “多少錢一斤?”陸向北頗有興致的問道。

    “五塊五一斤,給你同樣打九折�!比~蕎笑著說。

    “你有多少?”

    “也有五十斤�!�

    “我全要了。”陸向北朝她點點頭。

    “請稍等�!比~蕎麻利的從草叢里把另一只籮筐提了出來,然后就是稱重算賬。

    “你手里還有什么特產?”陸向北看她的麻利勁,不禁再次問道。

    “現(xiàn)在沒有了,但是明天我會去山里挖冬筍,陸同志需要嗎?”葉蕎樂呵呵的問,冬筍是不要本錢的,如果陸大佬需要,她還可以賺一筆。

    “如果你能在臘月二十六以前弄到的話,可以送到這個地方,數量不限,多多益善�!标懴虮甭犝f有冬筍,放下皮夾子,從公文包里拿出紙筆寫了個地址給她。

    “好�!比~蕎接過便條,折好后小心的揣進兜里,然后看著陸大佬數錢。

    “蕎蕎妹妹,你從哪里弄來的臘魚臘肉?”在陸向北數錢的間隙,洪宇問道。

    “我是給別人賣的,宇哥不要告訴我爸爸他們�!比~蕎眼都不眨的說著謊話。

    “你有權打折?”洪宇擔心的問。

    “可以的,對方給我的價是打八五折,我打九折賣出去還有得賺�!比~蕎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謝謝你的優(yōu)惠�!标懴虮睌盗怂氖粡埓髨F結給她。

    “陸同志,我是第一次做生意,沒錢找零�!比~蕎為難的看著他,她身無分文,到哪里去弄五塊錢找給他?

    “不用找了,你給我優(yōu)惠了那么多,我要是再跟你計較這幾塊錢就不厚道了�!标懴虮睂λc點頭,他想這個姑娘還真是大氣,打九折就是四十幾塊錢了,比一個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還要多,她二話不說就給了優(yōu)惠。

    “蕎蕎妹妹不用不好意思,你給他優(yōu)惠,他不用你找零也很正常�!焙橛畋緛硐虢杷龓讐K錢,但是看到陸向北的眼神后就放棄了。

    “那牌子上的字是你寫的?”陸向北隨口問道。

    “嗯�!比~蕎點點頭。

    “寫得不錯,有點風骨�!标懴虮毖劾镩W過欣賞。

    “我小時跟著我奶奶,從四歲開始練字,寫了十多年,回到現(xiàn)在這個家才停下�!比~蕎眼里閃過一絲失落。

    葉奶奶出身中醫(yī)世家,她認為字是一個人的臉面,所以對寫字的要求很高,原主從四歲開始就跟著奶奶學習寫字,就是最艱苦的時候都沒有停止過,但是回到這個家后,她第一次練字就被錢大寒罵了一頓,還嚴令她以后不準練字不準練武,她雖然很不甘心,但沒有錢買紙和墨,只能無奈放下。

    而她自己,小時候訓練很艱苦,長大了又在刀尖上討生活,性格有點暴躁,她的教官為了磨礪她的性子,就讓她練字、刺繡、下棋、彈琴,而且這些都是她以后出任務時可能要用到的,對她的要求非常嚴格,所以也能寫出一手好字。

    “我們走了,再見�!标懴虮甭犝f她不能練字了,心里有點可惜,但那是別人的家務事,他不可能去干涉。

    “再見。”葉蕎對他們揮揮手。

    第一單生意出乎意料的順利,給了葉蕎很大的信心,她沒有急著回去,又從空間里拿了五十斤臘魚,繼續(xù)她的蹲守生涯。

    不說葉蕎繼續(xù)賣臘魚,吉普車里,陸向北在問洪宇葉蕎是誰,是不是家里很困難,她的穿著看起來連普通的農村女孩子都不如。

    “她啊,是個苦命的人。”洪宇嘆了口氣,把葉蕎的身世告訴了陸向北。

    “那個葉木也忒不是個東西了。”陸向北板著臉說,后媽虐待繼女是因為不是自己的親生骨肉,親爹無視自己的女兒就太過分了。

    第9章

    第一桶金

    “葉木在工作上很優(yōu)秀,在生活中卻很糊涂�!焙橛铧c點頭,“葉蕎出來賣臘魚,應該是感覺到了什么,想要找點錢伴身。”

    “她的成績很好?”

    “很好,是年級第一,我妹妹很佩服她。”洪宇之所以對葉蕎這么了解是因為他的妹妹洪梅跟她是同桌。

    “看來還真不錯,是個讀書的好苗子。”陸向北點點頭。

    “這樣的苗子要是輟學就可惜了,但看她現(xiàn)在的樣子,葉家就是不送她上學,她自己也能解決問題�!闭f到這里洪宇欣慰的笑了笑。

    “看樣子是個自強自立、不愿意向命運低頭的人。”陸向北想到那雙瘦小的手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裂口,心里不由得一疼,這小姑娘也太可憐了,這是受了多少苦才把一雙小手造成了那個樣子?

    葉蕎不知道陸向北和洪宇在議論她,此時,她攔到了一輛裝著木材的大卡車。

    “大叔,需要臘魚嗎?”葉蕎站到卡車旁邊拿出樣品給司機看,她知道這些卡車司機才是她真正的客戶。

    他們?yōu)閱挝焕畹耐瑫r也會夾帶私貨,各個地方的特產是他們最喜歡的,他們在這邊低價買進,帶去另一個地方高價賣出,中間的差價比他們的工資高多了,這也是卡車司機富裕的主要因素。

    “好多錢一斤?”司機看了看臘魚,眼里閃過驚喜,臉上卻不動聲色。

    “三塊五�!比~蕎前世的職業(yè)注定了她敏銳的觀察力,知道他看上這些臘魚了。

    “太貴了,能不能便宜點?”司機板著臉還價。

    “不能低了,家里人規(guī)定這是最低價,我看大叔是跑長途的,時間緊張,沒有喊價。”葉蕎搖搖頭。

    司機再三還價,最后還以量大為誘惑,但是葉蕎知道她的賣價并不高,所以始終不肯降價,最后無奈之下在她手里買走了二十斤臘魚。

    交易成功了,后面跟上的來的兩個司機也有樣學樣,把她手里剩下的三十斤臘魚都買走了,知道她還有野豬臘肉后,又每個人要了二十斤。

    葉蕎收好錢,看到太陽快到頭頂了,知道應該回家了,于是鉆進草叢里,把籮筐和招牌帶進空間,換回原來的裝束,小跑著回了生活區(qū),她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菜地摘菜。

    她拔了幾棵大白菜,幾大白蘿卜,分一半收進空間里,再抱著剩下的回了家。

    她前腳進門,后腳錢大寒就回來了,葉蕎自覺的從她手里接過糧食,開始做飯。

    吃了飯,葉蕎收拾好一切之后就回了后院。

    她數了數口袋里的錢,九百一十五塊,這是她的第一桶金,抵得上葉木大半年的工資了,有了這筆錢,她也不用愁下個學期的學費和生活費了。

    下午不僅錢朵朵沒有出門,兩小也在家里做作業(yè),葉蕎知道他們不會去后院,回屋后把門拴好便閃身進了空間,她先去后山摘了一波水果,等精神力快要枯竭了,再去練了兩個小時的《鍛神訣》,又打了一路元氣拳,最后才去書房看書寫作業(yè),原主是個學習小能手,也是個勤奮的好姑娘,雖然放假沒有多久,每天還要做家務事,但是作業(yè)卻寫了不少。

    想到她每天晚上坐在那張破桌子前,在昏暗的燈光下學習和寫作業(yè),心里就唏噓不已:因為那對黑心的母女,她就是再努力也沒有個好結果,她雖然代替了她,但是絕對不會重復她走過的路。

    雖然她不需要自己報仇,但有機會還是會陰錢氏母女兩把,讓她們也嘗嘗落魄的滋味,還有治安局局長一家子,她也絕對不會放過。

    那人現(xiàn)在應該是云山縣的G委會主任,為了壯大自己的荷包,不知道制造了多少冤假錯案,害了多少人,因為上頭有人,他又順利躲過了撥亂反正后的清算,G委會撤消后不僅沒有撤職和降職,還進了治安局當局長,繼續(xù)禍害百姓,可以說是云山縣最大的毒瘤。

    如果有機會除去他,不僅能給自己上一道保險,也能給云山縣除去一害,可以是功德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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