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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池硯舟微微睜大了雙眼。他自然沒有忘記,事情是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

    目光下意識地看向秦知胯間那粗勃跳動的巨物,又燙到一般飛速移開,池硯舟的腦子很亂,出口的聲音也結(jié)結(jié)巴巴的:“自、自己解決……”

    “指令是,自己、解決……”像是擔(dān)心那個看起來智能不高的系統(tǒng)無法理解一樣,池硯舟重復(fù)了一遍。

    話音落下,池硯舟倏然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悚然危機感——就好像被什么食肉動物給死死地盯住,下一秒就會被撲過來咬住脖頸。

    順著那種感覺看過去,池硯舟就對上了秦知的視線。熾熱、直白,滿滿的都是濃烈到快要化作實質(zhì)的渴望和侵占欲。

    只一眼,就叫池硯舟后頸發(fā)麻。是以他過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這一回對方被催眠之后,并不是和之前一樣雙眼渙散的狀況。

    因為之前是所謂的“新手引導(dǎo)”……?

    沒等池硯舟想清楚其中的分別,眼前的人已經(jīng)握住了自己的性器,上上下下地快速套弄了起來,凌亂急促的喘聲鉆進耳朵,讓他根本沒有辦法集中精神思考。

    ——兩人之間的距離實在太近了。

    哪怕池硯舟努力地把自己往后縮,一張椅子的空間也攏共就那么大,沒有多少供他躲避的地方。而身前的人顯然沒有要調(diào)整姿勢、拉開距離的意思。

    滾燙紊亂的氣息噴吐在池硯舟的臉上,腺液被涂抹、擠弄的咕啾水響也彌散在空氣里,那雙似鷹隼、似蛇瞳的眼睛牢牢地鎖定住他,好似把其中蘊含的濃烈欲望,也一并傳遞了過來,身體里并未完全消退的情欲都被牽動。

    池硯舟根本都沒意識到自己在流水。他就跟被蠱惑了似的,就那么仰著頭和秦知對視,被頂開了一點的陰口夾縮著,往里吸入滾熱的空氣。

    “總監(jiān)、唔,老婆……”忍耐不住的悶哼過后,黏濁的精液射到池硯舟的身上,分辨不清是滾燙還是冰涼的觸覺,讓他的小腹痙攣了一下,從穴里吐出一小股淫熱的水流。

    后知后覺地傳遞過來的酥癢這時候才被意識捕捉,池硯舟愣愣地望著秦知并沒有移開的雙眼,感到干渴似的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催眠的狀態(tài)似乎并沒有解除。

    池硯舟仰起頭,在秦知的嘴唇上輕輕地碰了一下。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

    心臟的某個部分落了下去,另一部分卻不受控制地變得灼熱躁動。

    他這一輩子沒有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按部就班、平平穩(wěn)穩(wěn),是旁人口中最標(biāo)準(zhǔn)的、從不出錯的“別人家的孩子”。

    可現(xiàn)在,他和一個遠遠算不上熟悉的人待在一起,被脫掉了褲子,腿上和陰阜上滿是對方射出來的精液。

    就在不到十二個小時的時間之前,他親耳聽著對方訴說了無數(shù)遍,對自己的那份炙熱的感情。

    “幫我……”池硯舟又親上去,從唇縫間泄出的聲音輕微得幾近呢喃,“用、用手……”

    火熱的嘴唇壓下來,又重又急地親,嘖嘖的水聲悶頭悶?zāi)X地包裹上來,密不透風(fēng)地把池硯舟籠罩在其中,被逼得快要喘不過氣。

    這個人的學(xué)習(xí)能力似乎有些太強了。不過這么一會兒,就已經(jīng)知道該怎么把池硯舟親得雙腿發(fā)軟。他頂開池硯舟的牙齒,細致地舔弄過溫?zé)岬目谇�,又把里面柔軟的舌頭勾出來,咬著含進嘴里嘬,像在嚼一塊嘗不膩的軟糖一樣,把上面淌下來的每一滴汁水都貪婪地吞咽下肚。

    池硯舟被更加嚴實地壓在了椅子里、籠在了身子下,鼻腔里滿滿的都是來自秦知身上的味道,眼睛里也只能倒映出那雙放大了許多倍的眸子,下面勃起的性器被手掌兜著揉,指尖時不時地扣弄上端吐水的鈴口,小腹都被刺激得痙攣。

    他很快又射精了。乳白的精液和秦知的混在一起,被那只手掌輕輕地一抹,就在大腿內(nèi)側(cè)形成一層薄薄的精膜,再分不清彼此。

    有手指借著高潮的間隙塞進去,一口氣就插到了盡根,在濕軟一片的陰穴里肆意地攪,堅硬的骨節(jié)碾在敏感的內(nèi)壁上,帶起的陌生快感理工池硯舟整個人都往上拱了一下,踩在地面的腳趾用力地張開又蜷緊,止不住地發(fā)著抖。

    “太重了、啊……太……嗯、秦知、輕……嗚嗯……”池硯舟爽得口齒不清,從嗓子眼里發(fā)出的聲音拉著絲似的,黏黏膩膩的。

    秦知又往里加入了一根手指,并在一起加重了力道捅搗,把滿是逼水的肉道插出咕啾、咕啾的淫響,整只手掌都被溢出的騷水弄得濕淋淋的,在清晨明亮的光線下顯得水亮。

    同樣沒有什么具體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秦知插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要去按那顆鼓脹的陰蒂。水汪汪的拇指找不準(zhǔn)地方,摁著彈性十足的陰核止不住地來回滑動。

    “不、啊……別按……嗚啊、難、難受……哈……”池硯舟的尾椎骨都麻了,兩瓣屁股用力地繃緊,顫顫巍巍地往前送,又酸又疼的感覺里拉張著快樂,漫天的水汽悶進他的口鼻里,肺部也被裝進濃烈的歡愉。

    秦知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池硯舟。

    這個人總是柔和的。側(cè)過頭沖人笑的時候——很俗氣的,秦知只能想到“天使”這個形容。就是有時候真的生氣了,那張緊繃起來的臉上,也總見不到那本應(yīng)伴隨著怒氣的刻薄與煩躁。

    他似乎總把自己的情感、欲望、行為——一切組成了“池硯舟”這個人的事物——都控制在某個特定的限度之內(nèi),恰到好處、適如其分,完美得挑不出一點錯處。

    那甚至不是對方刻意達成的,只是從小就將那些習(xí)慣,無聲無息地刻進了骨子里。

    然而此刻,那所有的一切都被消融。這個人用下體那淫浪到不行的騷逼吃著自己的手指,一雙漂亮的眼睛里滿是迷離的情欲,連舌頭都在猛烈的快感之中忘了收回去。

    一副被玩到失控的模樣。

    讓秦知愛極,胸口都感到脹痛。

    他又低下頭咬上去,刻意沒有控制力道的牙齒,在池硯舟的嘴唇上磕破了一個小口,殷紅的鮮血滲出來。池硯舟低哼一聲,濕紅的眼尾滾落了一滴晶瑩的淚珠。但他并沒有避開秦知的動作,反倒更加熱情地做出回應(yīng),含住了秦知的舌頭咬。

    “……慢……嗯、慢點……哈啊……太深、嗚……啊啊……”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里,池硯舟的下體越來越濕,越來越癢。最開始的時候,他還試圖進行著克制和忍耐,可很快,他就忍受不住地扭動屁股,主動地套弄、吞吃起身體里的手指來。

    眼前的人正處于被操控的、無神智的狀態(tài),顯然最大限度地解開了池硯舟心底無意識的桎梏。他抖著手腕纏上秦知的脖頸,一下、一下地往前擺送腰臀,尋求著更為熱烈的快感。

    羞恥和理智早已被拋之腦后,被歡愉拉扯出來的本能掌控著身體,池硯舟哽咽著,把自己又硬起來的陰莖往秦知的身上蹭,被重重摁上敏感點的陰道抖顫著夾緊,噴出水。

    秦知(想象):讓老婆催眠我操他!

    秦知(事實):被老婆催眠不許操Q(mào)AQ

    謝謝入江送給我的禮物,么么噠~

    妍

    第103章4手指插完舌頭舔催眠指令也可以更改嗎顏

    被送上了頂峰的身體一瞬間緊繃,隨即又在逐漸回落的快感當(dāng)中軟癱下來,脫力地跌回椅子里。屁股底下全是自己流出來的水。

    嘴唇又被親了一下,輕軟的觸感將池硯舟沉淪的意識拉回來一點。他有些茫然地仰頭,盛滿了水光的眼眸輕輕地眨了一下,恍惚間好像看到了一雙充滿血腥氣的眼睛——像被壓制了太久的野獸即將破籠而出,將牢牢鎖住的獵物整個撕碎,吞吃入肚。

    那股自尾椎骨生出的悚然戰(zhàn)栗,還沒來得及沿著脊椎爬上來,眼前的人就忽地直起身,分開他的雙腿蹲下去。那張隔著水汽有點看不清楚的臉埋進他的腿心,勃起的陰莖被吃進嘴里。

    本就沒能徹底消退的高潮尾韻被踩著,再次強硬地掀起快感,池硯舟不受控制地往前挺腰,本就被吃到了最深處的性器頓時擠開喉嚨口,往里擠入了一截。

    并非用以交合的部位裹得好緊,受到了刺激的內(nèi)壁不受控制地絞縮、抽搐起來,夾得池硯舟的陰莖又爽又疼,只一下就傳來想要射精的感受。

    無法克制的哽咽從雙唇里泄出,池硯舟痙攣著指尖抵上秦知的腦袋,想要把自己的肉具拔出來,卻反被掐住腰肢,往里吞得更深——一下插到了最里面。

    池硯舟仰起脖頸,從喉嚨里發(fā)出無聲的尖叫,手指痙攣著抓緊了指間的頭發(fā),

    秦知緊緊地盯著池硯舟,吞吐著口中的性器給他深喉,難以抑制的干嘔不適翻騰上來,和頭皮傳來的刺疼一起,在對方止不住的哭吟喘叫中化作滾滾的快感,流竄遍他的全身,讓他的鼻息變得越發(fā)粗重。

    秦知甚至感到有點上癮。就仿佛由眼前的人所給予的所有,都是能夠引動他全身血液沸騰的毒——令他泥足深陷、無法自拔。

    唇邊濺上的一點精液被舌尖卷入,毫無停頓地吞咽下肚,秦知吻過那根半軟下來的陽具,往下舔進池硯舟濕噠噠的穴里。

    軟熱的穴眼早在剛才就被揉開、操開了,絞縮著沒法合攏,兩片陰唇脹鼓鼓的,被舌頭一頂,就往兩邊分了開來,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

    一直縈繞在鼻尖的騷味更濃了,秦知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氣,喉口的干渴熱燥不減反增,面頰上滿是病態(tài)亢奮的潮紅。他沒有什么系統(tǒng)性的技巧,也不記得去遵循某些理論汁水里的九淺一深,只掐著池硯舟的腿根,直直地往濕熱的穴里舔。

    舌頭進得很深,與手指全然不同的滑膩觸感,叫池硯舟的頭皮一陣陣發(fā)麻,往后靠在椅子里的身子都止不住地往下滑,好像在主動把自己的下體往男人的嘴里送一樣。

    “秦、啊……秦知,嗚……秦知……”從嗓子眼里擠出來的聲音抖得不行,池硯舟努力地想要坐直身體,滿是淫水的椅面卻滑得要命,打顫的指尖在上面來回地滑動,卻根本借不到多少力量,沿著大腿往下流的騷水一直蜿蜒著來到了腳腕

    池硯舟又潮吹了。洶涌的逼水淋了秦知滿頭滿臉,對方卻不躲不避的,反倒更加起勁地舔過整只肉逼,渴水的荒民一樣,貪婪地把流出來的騷水往嘴里吃,一雙望上來的眼睛亮得異常。

    池硯舟頭暈?zāi)垦�、脊背發(fā)麻,大半個屁股都從濕漉漉的椅面上滑開,小腿完全站不住,整個下體幾乎是坐在了秦知的臉上。他的眼中浮現(xiàn)出茫然的神色,亂成一團的腦袋根本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剛剛給出的指令……不是用手嗎?

    手和嘴,確實是兩個不同的部位吧?

    “啊、慢點……嗚嗯、不要、呃啊……不、秦知……哈……”本就混亂的思緒被沖上來的快感強硬地截斷,池硯舟挺著腰,頭往后仰,艷紅的屄口抽搐著,再次被逼出一股清亮的液體。

    發(fā)顫的腿根在一瞬的繃直之后徹底軟了下去,所有的神經(jīng)都被接連的高潮攪成了一團,根本都還沒理順,新一重的快感就接踵而至。池硯舟覺得自己快死掉,被抽空了全部力氣的肌肉連最基本的操控都無法進行,整個人都被拆碎了又重組似的,連感官都變得七零八落,好似順著那些被吸吮、吞咽的淫水一起,滑入不知饜足的男人的口中,被對方嚼碎了吃掉。

    “不要了、嗚、真的……不要……哈啊、別舔了、秦知、停……嗚、我真的……啊啊……”酸澀的甬道壞掉一樣又噴出水,池硯舟尖叫著,在近乎瀕死的快感當(dāng)中,死死地抓住了那根名為“催眠”的搗操,“停下……!”

    發(fā)了瘋一般地吃著自己下體的人終于停下了動作,好似被按下了暫停鍵一般,整個人都直挺挺地僵在那里,額角凸起明顯的青筋。那雙壓抑著濃黑欲望的雙眼直直地望過來,仿佛下一秒就會掙開韁繩,撲咬上來的發(fā)狂野獸。

    可秦知沒有撲過來,咬斷池硯舟的脖子,而是松開鉗住他腰肢的手,側(cè)過頭把臉貼在了他滿是性液的大腿內(nèi)側(cè)。

    像一只忠誠的狗。

    池硯舟的指尖顫了一下。被凌亂熱息噴吐的下體哆嗦著,還在止不住地往外漏水,有少許沿著腿根流到了秦知面頰貼住的位置,沿著輪廓緩緩地淌。

    被快感壓下的羞恥心再度冒頭,池硯舟有點不敢去看秦知的眼睛,只小小聲地開口:“你扶我、扶我起來……”

    眼前的人停頓了幾秒才做出行動,攬住池硯舟的腰,把他抱回了椅子里,與他緊密相貼的身體,卻并沒有在指令完成之后移開,胯間沉甸甸的巨物戳在池硯舟的腿上,燙得那一片的皮膚不受控制地小幅度抽搐。

    “你……起來……”秦知聽到了池硯舟的聲音。他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終于還是照做了。

    環(huán)住自己腰肢的手緩緩地松開,池硯舟看到眼前的人站了起來。本就高大的身影在這個角度看起來,更多了幾分壓迫力,胯間一根筆挺的巨物出現(xiàn)在池硯舟的視野正中,整個兒都憋脹得通紅,正隨著起身的動作微微搖晃著,從頂端翕動的小孔不斷地吐出腺液。

    池硯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一想到之前這根東西還抵在自己的下面,試圖往里擠進去,他就感到后頸一陣發(fā)麻,穴內(nèi)也隱約傳來吞入過大事物一般的酸脹感。

    “你……”池硯舟張口。

    他想說“你把褲子穿好”,喉嚨里的聲音卻在掃過那根東西上,十足有力地勃動著的青筋時生生地止住。

    就這么放著不管,是不是有點,不道德……?

    池硯舟悄悄地往上瞥了一眼。

    秦知的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那雙眼睛卻依舊直勾勾地看過來——某種兜頭籠罩而下的網(wǎng)一樣,令池硯舟的呼吸滯澀、頭腦發(fā)暈,沒有辦法進行清晰的思考。

    膠著的曖昧再次在靜謐的空氣里漂浮,池硯舟小小地吸了口氣,緩緩地抬起自己稍微恢復(fù)了一點力氣的手,按住秦知胯間那太過具有存在感的事物,輕輕地往下壓了壓。

    ……好燙。

    還好粗。

    池硯舟收攏手指,握住了那根尺寸可怖的巨物,指尖跟過電一樣一陣陣酥麻。這是他第一次觸碰自己之外的人的性器。

    心臟怦怦直跳,手心也不受控制地有點出汗,池硯舟根本不敢抬頭向上看,一對耳朵被燒得通紅。

    “你別動。”他像是強調(diào)一般地說了一句,然后微微低下頭,湊近了那根仍在不住吐水的事物——伸出舌頭,在上面輕輕地舔了一下。

    秦知的腦子里炸開了。近似暈眩的快感絢爛的煙花一樣接連綻放,耳朵里也裝滿了巨大的轟鳴。

    他完全沒有辦法思考了。垂在身側(cè)的手指痙攣了一下,幾乎就要克制不住的地抬起,去按那顆在自己面前低下的毛茸茸的腦袋,好叫自己的陰莖能更多地插入對方的口腔之內(nèi)——

    可剛剛那三個被輕輕吐出的字音,就如同真的具備操控他身體的能力一樣,讓他死死地維持住了原來的姿勢,木偶一樣僵直著脊背,看著眼前的人蹙起眉舔了舔唇角,抱怨似的小聲開口:“味道好怪……”

    或許是出于歉疚,也或許是出于公平,又或許是很么別的原因——池硯舟非但沒有放著秦知那憋脹到發(fā)紅的陰莖不管,反而張開唇,把那碩大跳動的龜頭給吃進了嘴里。

    有那么一瞬間,秦知甚至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停跳了。全身的血液都瘋狂地往下腹涌去,感官也盡數(shù)集中,將接收到的所有訊號都分毫不落地傳遞。

    池硯舟的口腔很熱,也很濕,窄窄的,含了個龜頭就塞滿了,舌頭無措地動,滑滑軟軟的擦過龜頭時,就帶起一陣鉆進骨頭縫里的戰(zhàn)栗。

    他似乎是想學(xué)著秦知剛才所做的那樣深喉,可碩大的冠頭才抵著喉口擠了一點,他就忍受不住地擰起眉,把嘴里的東西吐出來,急促地喘息著,顯然很不舒服,眼角都泛起了淚光。

    濃郁的腥味還殘留在口腔里,火熱性器帶起的熱燥似乎也還充盈到喉口,池硯舟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龜冠重新含進嘴里,卻不再試圖往更深了吃,只是笨拙地拿舌頭舔,剩下外面的部分,則用兩只手一起包住,配合著口中的動作撫弄。

    嘖嘖的水聲十分細微,幾乎要被池硯舟逐漸變得急促的呼吸蓋過。秦知的雙眼一瞬不瞬地望著生澀動作的池硯舟,肌肉緊繃的手臂上滿是暴起的青筋,從被吃進嘴里開始就已然生出的射精欲望被死死地壓制住。

    想要再多看一點。想要再多觸碰一點。想要再多獲取一點。想要再——多沉淪在這個親密的假象中一點。

    牢牢筑起的城墻被撕開一道口子,累疊的欲望只一下就把缺口沖垮——黏濁的白精隨著那雙唇瓣離開鈴口時發(fā)出的輕微“啾”聲噴薄而出,盡數(shù)傾瀉在了還有些沒回過神來的人臉上,沿著他寫滿了茫然的面頰緩緩地往下淌。

    催眠的指令結(jié)束了。

    妍

    第104章5同乘電梯出事故的概率總是會增加的顏

    加載中...

    池硯舟根本都不想去回憶,那個淫亂的早晨究竟是怎樣結(jié)束的。

    清醒過來的秦知面對當(dāng)時不合常理的景象,連半點的震驚和遲疑都沒有,就那么再次硬了起來——池硯舟眼睜睜地看著那根剛剛才釋放過一次的東西,極其不符合常理地再度充血、勃脹,直挺挺地翹起來,還沾著精液的龜頭只差分毫就能地上自己的嘴唇,腦袋都有點發(fā)暈。

    而這一次,對方用了更長的時間,才終于射了出來。池硯舟的手心都被磨得有些發(fā)紅。

    ——所以,最后那個讓對方把所有發(fā)生的事都忘掉,自己回家的指令是完全有必要的。

    池硯舟摘下鼻梁上的眼睛,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角,轉(zhuǎn)過頭看了看窗外有些暗沉的甜澀。

    他之后稍微花了點時間,操弄清楚了那個“系統(tǒng)”的情況——那似乎是個通過“催眠他人進行需要深度交互的行為來獲取能量”的東西。

    其中的原理和過程很復(fù)雜,池硯舟沒怎么聽明白,也并不是那么在意�?傊切┇@取的能量,除了能夠用來維持系統(tǒng)的運轉(zhuǎn)之外,還能作為宿主,也就是池硯舟本人的獎勵,為他換取那些被陳列在“商城”里的東西。

    “可是我并沒有什么特別想要的東西,”池硯舟收回視線,輕輕地嘆了口氣,語氣里有幾分無奈,“就算有,我也不想通過這樣的方法獲得�!�

    然而,那個似乎并不具備智能,只會死板地重復(fù)著既定話語的“系統(tǒng)”,并沒有對此做出任何回應(yīng)。池硯舟忍不住嘆了口氣。

    他倒是也有想過試著解除所謂的“綁定”,可一來系統(tǒng)根本不給他相關(guān)問題的任何回應(yīng),二來他也擔(dān)心,如果這種能夠?qū)α硪粋人為所欲為的能力,落到了什么心術(shù)不正的手里,是不是會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總歸這個所謂的“催眠對象”,一旦鎖定了就沒有辦法更改。只要盡量避開本來就和自己并不在同一樓層的秦知,就能夠避免觸發(fā)某些必須完成的“任務(wù)”。

    ——池硯舟本來是這么想的。

    分明已經(jīng)錯開了午休時間半小時下樓,依舊在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對上了秦知的視線,池硯舟的脊背不由自主地一僵,垂在身側(cè)的手指也神經(jīng)質(zhì)似的抽搐了一下,蜷起來緩緩地藏到了身后。

    “總監(jiān)?”外面的人明顯也有些意外,愣了一下才邁步走進來。

    “你也這時候才去吃飯嗎?”很是禮貌地和池硯舟保持了安全距離,秦知等電梯門關(guān)上了,才找話題似的開口。

    “嗯,”池硯舟應(yīng)了一聲,兩只眼睛直直地看著電梯上跳動的數(shù)字,連目光都沒往那邊飄一下,“有點事耽擱了�!�

    “這樣……”大概也是聽出了池硯舟并不想說話的意思,秦知張了張嘴,把原本想說的話給吞了回去。那模樣,與那天醉酒之后,在池硯舟面前表露出來的樣子截然不同--看起來甚至有那么幾分無辜和乖巧。

    池硯舟忍不住側(cè)過頭,朝他多看了兩眼,卻不想恰好對上了對方偷瞧過來的視線,后背登時過電一樣一陣酥麻。

    而另一個人看起來,簡直比池硯舟還要更慌亂上幾分,趕忙移開的視線亂飄著,根本不知道該落在哪里,一對耳朵也在彌漫開沉默的空氣里慢慢地變紅。

    “那個、上次……”就好像在試圖驅(qū)散這太過微妙的氣氛一樣,秦知有點結(jié)結(jié)巴巴地再次出了聲,“真的謝謝總監(jiān)了。”

    池硯舟眨了一下眼睛,才反應(yīng)過來對方說的什么事,原本還不那么強烈的不自在頓時變得更加明顯了,讓他的面頰也開始又一點點地發(fā)熱。

    “不用,”稍微定了定神,池硯舟才小心地避開了所有能展開的話題,給出了回答,“只是順便的事�!�

    但秦知顯然有點不甘就這么結(jié)束對話:“我那天……有說什么奇怪的話嗎?”

    這是個酒醒之后的那個早上,對方就問過的問題。

    但與之有關(guān)的記憶,顯然都已經(jīng)被池硯舟的一個催眠指令,給從對方的腦子里抹除了。

    “沒有,”池硯舟頓了頓,給出與當(dāng)時沒有任何區(qū)別的答案,“你睡得很死。”

    電梯里又安靜了下來,只能隱約聽到兩人都在極力維持平穩(wěn)的呼吸聲。

    電梯上顯示的數(shù)字還在往下跳,過高的樓層讓這個過程顯得無比漫長。

    [請盡快完成今日催眠任務(wù)。]

    視線長久地停留在這行僅有自己能看到的文字下方,那不斷跳動的倒計時,池硯舟的心臟砰砰的跳得厲害。

    留令起久扒午一扒就

    這是他前兩次碰到秦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只要在那應(yīng)該是給出的反應(yīng)時間的倒計時歸零之前,及時地和對方拉開到無法對話的距離,系統(tǒng)的那個所謂任務(wù)就會作廢,就算他什么都不做,也不會發(fā)生任何事。

    而只要中途上下電梯的人不多,兩人下到一樓所需的時間,顯然遠遠小于那并不算短的倒計時。

    只要到時候他找借口快速離開——

    思緒被腳下陡然傳來的震動打斷,池硯舟趔趄了一下,整個人都不受控制地往一邊栽去,重重地撞上了另一個人的胸膛,把對方也一起帶得撞上了一邊的墻壁,發(fā)出了一聲巨大的聲響。頭頂?shù)臒艄忾W了兩下,倏地就滅了,周圍陷入了徹底的黑暗。

    池硯舟懵了好幾秒,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他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就要推開人站起來,卻在雙手碰到秦知胸口的時候,聽到了一聲極力克制的悶哼,原本的動作頓時就是一頓。

    很顯然,對方是為了護住自己,才會那樣撞到墻上的。

    按在秦知身上的手下意識地收了力道,池硯舟張了張嘴,有點說不上來自己是什么樣的心情。

    “你還好嗎?”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小小聲地開口,往上的視線在黑暗當(dāng)中,無法清楚地描摹出另一個人的面貌。

    “……嗯,”秦知的聲音隔了一陣才響起,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忍疼,聽起來有些沙啞,“沒事�!�

    扶在池硯舟腰間的雙手移了開來,池硯舟感到緊挨著自己的人往后縮了縮,像是想要主動拉開距離。

    池硯舟眨了下眼睛,不知怎么的就有點想笑,剛剛還一直繃著的那根弦,忽然就放松了下來。

    他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拿出手機撥打了維修電話——因為恰好在飯點,對方可能要晚一些才能趕過來。

    眼前的倒計時仍在跳動個不停,還有好一陣才會歸零,卻也明顯不可能支撐到維修人員趕到。

    池硯舟放下手機,借著還沒熄滅的亮光端詳著面前的人。

    說實話,長得很好看。尤其是此刻那努力掩飾,卻依舊無法控制地流露出來的一點緊張和僵硬,更是讓對方看起來,有種說不上來的青澀和可愛。

    但這并不是池硯舟喜歡的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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