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一點一點。
慢慢悠悠。
從嘴角劃過脖頸。
埋著頭就在他的脖頸處呼吸。
他的唇軟軟的,平時看著就很好親的樣子,關(guān)了門,她想怎么親就怎么親。
她每一次啄他都很溫柔,同時也很青澀,學(xué)著他昨夜在床上教她那般,這么有股無師自通的感覺。
瞧著女孩走神了一瞬,男人用大手禁錮著女孩腰身的同時,更加霸道的加深著這個吻。
從被動變主動。
野蠻而深入。
女孩感覺口中的氧氣越來越少,到最后整個人忍不住的顫抖著摟著他的脖頸,生怕自己掉落了下去。
頸肩處溫?zé)岽⒆屗桨l(fā)燥熱,可一層又一層被剝得干凈的微涼讓女孩回籠神緒。
兩人吻的難舍難分。
欲望是個無底洞。
邊吻邊親之際兩人不小心,觸碰到了燈的開關(guān)。
女孩不適的偏了下頭,一秒,一只大掌覆蓋了上。
即將要擦槍走火之際,女孩從玄關(guān)處的一個抽屜摸出了一盒四方的小東西塞在了男人手里。
這些都是艾莎姐姐送給她的,偶爾還會送一些奇奇怪怪的形狀的物品,她一直都沒有用過的,全堆在了這個抽屜里了。
顧蘇瑾接過,鼻尖溢出了聲輕笑。
他舌尖頂了頂腮,低垂著一抽屜五顏六色的盒子,還有個奇形怪狀的東西,被氣笑了。
握著的腰重重一握。
引得女孩悶哼了聲,尷尬的輕咳了聲,“送…送的�!�
顧蘇瑾斜目瞧了一眼樓上。
昨夜放樓上抽屜的也是滿滿一檔,男人把那小四方盒子一扔,抱著人就往樓上走去。
邊走邊親。
上了二樓直接把人丟在了書桌上,碰到了一本復(fù)古的日記本在地上。
打開那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某閷�,里面五花八門奇多。
還有顆大小的銅鈴靜靜的擺放在那。
“怎么?大小姐這是搞起了…副業(yè)?”
女孩抿了抿嘴,睨了眼日記本,又偏了下頭,臉臊的已經(jīng)紅透。
真的都是別人送的。
有口難辯。
突然。
男人用力把她往床上一甩,輕笑,“我來好好給大小姐試試�!�
法爾法拉坐穩(wěn)后,眼尾泛起潮紅,看著緩緩朝著她走來的男人。
手里還拿著個奇形怪狀的物品。
驚恐的喊了聲,“別!”
“小乖想去哪里?”男人的目光緊黏著她,一手握著女孩的腳踝處,居高臨下的瞧著她。
男人望了眼抽屜堆積的東西。
“今夜我們慢慢來�!鳖櫶K瑾輕笑,“都用一用�!�
后來。
真的如男人所說,一夜,整整一夜,等到天亮?xí)r,她只知道,昨夜過了一夜最原始最極致的快樂。
他們從青澀到熟練的解鎖著彼此的身體。
從二樓到一樓,床到沙發(fā),衛(wèi)生間的浴池,到洗手臺。
兩人大起大落,男人骨子的狠厲與欲望被他結(jié)合的發(fā)揮淋漓盡致。
法爾法拉清醒后又是夜晚,她躺在床上,只覺得人廢了,一點兒都不想動彈。
而男人則穿著不知道從何處來的一身深灰色的家居服,戴著眼鏡,又恢復(fù)了溫潤清冷的模樣。
最后她暈之前還來了句什么來著?
哦,對。
“小乖,還欠我一次主動�!�
她呸!
……
“弗洛利來一趟,給了你這份東西。”男人端了杯水走了過來,貼心的把女孩扶坐了起來。
法爾法拉撐著床,“嘶~顧!蘇!瑾!”,渾身的酸澀的撕扯感蔓延全身,她蹙了下眉頭。
“還敢喊名字了?”顧蘇瑾勾了下她的下巴,握著腰揉了揉會。
女孩微抬起下巴,展開雙手,理直氣壯的示意他要抱。
男人也不猶豫,彎腰,就把人抱了起來,慢慢走下沙發(fā)。
語調(diào)懶懶,“怎么?沒有把你伺候好?”
昨夜喊了他上百次小顧叔叔,這才剛起,又喊回名字?
按照以前他肯定是,絕對要把她鎖床上的。
可瞧她一雙潤汪汪的雙眸,朝著他撒嬌,不自知的蕩開了絲甜意,“小顧叔叔,我真的好痛呀�!�
男人伸手,屈指用手擦拭女孩眼尾的盈出來的淚水,把她鎖著,他可一點兒都不樂意了。
還是更想讓她對著他撒嬌。
“下會我再輕點兒。”
法爾法拉不信,上次他也是這樣說的。
但她完全不想和他頂嘴,因為他會在床上只會一遍一遍說她的過錯。
她嘆了口氣,倚著他的身子,落座在沙發(fā)上,往陽臺一望,毯大狗也在陽臺上吃狗糧。
看見他們下來后,一個圈一個圈圍著他們轉(zhuǎn)。
是條好狗。
女孩舉著文件夾,隨意扔了個球,毯大狗跳開,叼著球回來時,男人拍了拍沙發(fā),那狗似聽懂了他的話,一躍而上,安靜的躺在他的一側(cè)。
法爾法拉倚靠在他另一側(cè),輕輕揚眉,他們一人一狗倒是相處的好極了。
打開文件夾。
安安分分的看起了文件。
不看不知道,一看啊她嚇一跳。
查了兩天的信息,足以讓她震驚了一年。
“怎么了?”顧蘇瑾看著女孩擰著眉定定端倪著信息。
第190章
回憶
“你瞧咯�!狈柗ɡS意把文件夾遞給他,“還真的是。”
顧蘇瑾不緊不慢的接過來,一瞧,沉著眸色,意蘊深邃,文件上有用著不同的顏色標(biāo)記著幾家公司,而文件袋里則也有幾分相對應(yīng)的顏色架子各自夾了幾張公司出入資金明單。
外行的男人一眼就瞧出,賬目不對。
顯然對不上賬。
女孩往后仰了一下,靠在沙發(fā)上,“這是但丁名下所有的財產(chǎn),被標(biāo)記的那幾家公司,馬場、藥物公司,資金收益逐漸下滑�!�
她闔目著雙眸,“可還真是不巧,我啊,偏偏一月的時候還去過那家馬場小賭過呢。”
怎么看,都不像是虧損的狀態(tài),藥物公司就更是了。
虧本生意?自從大麻合法化后。
就沒怎么見過虧本啊~
賬單上查出了端倪,那真正的錢財用去了哪里呢?
柏布萊公司倒是養(yǎng)了一只耗子。
這藥物公司更是奇怪了,是高層維爾的產(chǎn)業(yè)。
莫名的把藥物公司轉(zhuǎn)到但丁麾下,做事是挺小心的,但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小動作還真多。
顧蘇瑾偏頭看了眼躺在沙發(fā)上的女孩,那張小臉上有著成熟但卻仍舊乖巧可愛,眼睫微垂,闔目著雙眼,撒下了細(xì)小的陰影。
烏黑的發(fā)絲散落在肩,似乎比以前還要更加的長,已經(jīng)到了腰肢間。
經(jīng)過他昨夜的努力。
他的小乖貌似更加成熟嫵媚,花骨朵兒終于開出燦爛的花朵。
“你經(jīng)常去賭錢?”顧蘇瑾冷不丁冒出這句話。
‘法爾法拉’這個名字他謠言聽過很多,每一個版本都不一樣,但是唯一不變的就是她是‘西歐賭神’。
其實他早就想問了,她這兩年都在做些什么?
顧蘇瑾想了想,他也沒從老爺子那里學(xué)到什么,倒是學(xué)到了他的極端固執(zhí)——
喜歡的東西要不擇手段的留在自己的身邊。
他之前是這樣做了,但怎么也沒有得到小乖。
他不敢開口,不敢問。
可他看見小乖滿墻模糊的他時,他信心倍增,而且她還那么的乖巧,更加惹人憐愛了。
“你可別亂說哈�!狈柗ɡ饬吮庾欤拔抑皇桥紶栃≠一番。”
她只不過是這方面跟個歐皇一樣,只要她坐上了賭桌上,所有的運氣都偏向她一樣。
別人是十贏九輸,而她十贏零輸。
無一敗績。
整個人散發(fā)著blingbling的光澤。
“不是我吹…”
女孩沉思了下,說這句話后,頓了頓,只好給他見識一下來自華國的神秘力量,“看見我手上的紅繩嗎?招運氣的,我特意從華國廟里求來的,有了它,我從來就沒有輸過�!�
她沒辦法跟用科學(xué)的力量解釋,只好搞搞玄學(xué)了。
唬住他。
可男人一臉的神情,看她像看傻子一樣,無疑在說,‘你覺得我信嗎?’
“啊~其實是艾莎姐姐,她手下管著幾家賭場、酒吧什么的,我剛來意大利上學(xué),小德子為了讓我快速融入他們,艾莎姐姐就會帶著我去玩什么的�!�
“一來二去的就熟悉了�!迸⒄Z氣悠揚,嘴角還有淡淡笑意。
難怪,回憶起在銀河娛樂城殺了‘法爾法拉’時,她驚恐的模樣。
原來她當(dāng)時是害怕的…他會殺她?要是當(dāng)時他得知了她是法爾法拉·布亞德,會怎么樣?
說不定真的會和頌威做出同樣的選擇,敲碎她的骨頭,同顧茉外婆一樣,將她永遠(yuǎn)囚禁在牢籠之中。
那時她是不是看向他的眼眸只剩下怨恨了。
低垂,看了眼女孩腳上又長又猙獰的疤痕。
伸手上去摸了一下,微涼的指腹在那道疤痕輕輕的上下擺動。
“是不是很丑?”法爾法拉尾梢輕微翹了下,星眸顫動,“我有計劃找紋身師設(shè)計個好看的圖片,看看能不能遮蓋它�!�
“對不起,是我沒有護好你�!蹦腥溯p柔扣住她的腳踝,俯下身去在她耳邊輕喃,“傷害你的人已經(jīng)懲戒,以后不會再讓你犯險�!�
“我會好好學(xué)如何跟你談戀愛,怎么去愛護你�!�
女孩聽見這兩句話,霎時間,內(nèi)心泛起了層層漣漪,低沉的鼓點般的聲音鑿得她渾身發(fā)燙。
其實她不記得這些了,過去她已經(jīng)翻了篇,她當(dāng)時傷得很重,布亞德想追究,是她不愿意追究的。
因為她本能且強烈的意愿,不想讓‘卡尼貢’死。
兩年前的新聞。
一夜之間,巴吞北攬府都死傷無數(shù),軍火庫爆炸,賽黑河大火整整燒了一天一夜,罌粟花寨子老幼婦殘都慘被屠殺。
每一條都和眼前的男人有關(guān)。
私下都傳遍了,外界都傳,從那個夜里后,卡尼貢瘋了。
因為那場大火燒滅了他的愛人,而那場大火是他弟弟引起,所以才屠村莊。
殺兄奪位。
女孩看著他的眼神恍惚。
要是按照傳言來說,他的愛人是她,他又向她說‘他已經(jīng)懲戒�!�,那就代表她受的傷不是他害的。
呼~
她內(nèi)心莫名松了口氣。
心中某一層被薄膜包裹著的隔閡在這一瞬輕松化解。
那真的就太好了!
她從他眼神中窺探出了內(nèi)疚和鄭重,直視的讓她發(fā)怔,偏頭避開了。
突然,男人聲音低沉又堅定在她耳邊又咬了一句。
震得女孩渾身都在發(fā)麻。
“別…別說了�!迸⒒艁y的推開了男人。
他在耳邊輕輕呢喃說的是,“ti
amo(我愛你)�!�
男人璀然一笑,望著她,眼底情緒變濃,忽然湊近在女孩嘴上啄了一下�!皠e推開我,我會發(fā)瘋的�!�
“你少動手動腳的�!�
顧蘇瑾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我動的是嘴。”
“流氓!”
“讓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流氓�!蹦腥艘粋翻身就牢牢將女孩壓在身下,蜻蜓點水吻了下女孩唇,手還不老實的扶著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