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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這可是兩支連隊啊,足有二百四十人,竟然死的不明不白。

    但狙擊手想不明白,這對手是怎么扛著一條豬后腿上山的?!

    忽然間,他身后響起手雷爆炸的聲音,狙擊手立馬驚了,能夠投擲手雷過來,那豈不是說敵人距離他非常近了?

    狙擊手內(nèi)心有些絕望,但他沒有放棄,而是繼續(xù)拼命向前爬行,甚至借助山坡的傾斜度向山下滾去。

    這次,任小粟算是又贏了一點點。

    那狙擊手故意扔了一些餅干屑,想要坑任小粟。

    只是任小粟尋思著,一個前面一直很謹慎的狙擊手,怎么可能忽然掉餅干屑這種東西,所以任小粟下意識便覺得有詐。

    所以才有這次設(shè)陷阱反擊的事情。

    不過任小粟還是有些遺憾,他距離狙擊手其實還有很遠,只是沒法確定對方位置所以干脆用暗影之門扔了兩顆手雷,但遺憾的是并沒有將對方炸出來。

    楊小槿以前說,有時候戰(zhàn)場上,驕傲的狙擊手有時候會堅持用狙擊來結(jié)束另一個狙擊手的生命。

    但任小粟自己一點也不驕傲,他就喜歡把對方弄死,至于怎么弄死的,并不是很重要。

    畢竟,他就一個高級槍械技巧的選手,有什么好驕傲的……

    尖刀連的士兵嘛,當然是怎么好使怎么來了,不講究方法。

    第417章

    雙殺

    敵人都喊來兩支游擊連隊了,自己當然要下死手啊!

    不過任小粟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這特么為了殺一個狙擊手,竟然都弄死兩支游擊連隊了?

    自己的本意可是殺狙擊手啊,怎么就變成團滅游擊連隊了呢。

    這要再追殺下去,整個山脈里的游擊部隊是不是都廢了��?

    問題是狙擊手不除,那后方的尖刀連就不能貿(mào)然進入這座山脈。

    事實上,任小粟很清楚,尖刀連不是拿狙擊手沒什么辦法,真要拼了命,一百八十多個人鐵了心往外沖,你一個狙擊手真能把整個連隊都殺了嗎?恐怕你帶的子彈都不夠吧。

    只是這一次,任小粟希望尖刀連一個都不少的全都活著回去,所以才會如此執(zhí)拗的追殺這個可能成為隱患的狙擊手。

    甚至連同游擊部隊也給弄死了兩支整編連隊。

    繼續(xù)往東走,此時任小粟距離后方尖刀連的位置已經(jīng)錯開一天路程了,不過沒關(guān)系,殺了狙擊手他自然可以慢慢回去找到尖刀連。

    此時他已經(jīng)不是特別擔心那個狙擊手了,戰(zhàn)場上所有士兵的心理狀態(tài)都不會像鋼鐵機器一般。

    當那個狙擊手兩次看到自己戰(zhàn)友被巨大的荊棘藤條殺死后,心態(tài)已經(jīng)接近崩潰的邊緣。

    這也多虧他是狙擊手,心態(tài)向來都是重點訓練科目之一,所以如今還能保持理智繼續(xù)逃亡。

    若是換了普通士兵看到那么恐怖的一幕,恐怕早就膽寒了。

    很多人沒上戰(zhàn)場之前覺得,死點人怕什么,就算我的戰(zhàn)友死光了,我也會戰(zhàn)斗到最后一秒。

    可實際上是,當你看著身邊的戰(zhàn)友一個個死去,那不知道在何處的死亡恐懼忽然將你籠罩,然后吞噬掉你所有的豪言壯語。

    你甚至沒有辦法保持正常的思考能力。

    這就是戰(zhàn)爭。

    所以說,新兵蛋子和上過戰(zhàn)場的老兵,心理素質(zhì)是完全不同的。

    任小粟小心翼翼的綴在那名狙擊手身后,即便他很清楚對方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反抗的勇氣了,但這山脈里并不止這一個敵人。

    那狙擊手滾下山坡之后也不顧自己身上的擦傷與骨裂,玩命的向著東方營地逃竄,只見他雙手拿著狙擊槍,這一刻的狙擊槍顯得格外沉重。

    宗氏的狙擊手在腦中不停思索該如何解決他現(xiàn)在的處境,回去之后他一定會上軍事法庭的。

    明明是他呼叫了增援,后方總部也實實在在的給他派了兩支游擊連隊,可游擊連隊接連遇伏,而他自己卻活著逃了回去。

    恐怕回到軍營后,憲兵隊會立馬帶走他隔離審查,看他是否有間諜嫌疑。

    說實話,戰(zhàn)場上有些間諜都做不到他這程度……

    就算憲兵隊確認他沒有間諜嫌疑,恐怕也會因為指揮失職,成為眾矢之的。

    遠大的前途,肯定是沒了。

    從他開槍射擊那個影子的時候就沒了。

    然而就在此時,狙擊手愣了一下,他思考間竟像是心不在焉的走入了一片開闊地,這是狙擊手的大忌!

    縱使這開闊地只有短短的五米!

    狙擊手突然加速向前方新的灌木叢撲去。

    可就在此時,他余光里看到遠處有亮光閃過,這名宗氏的狙擊手萬念俱灰!

    他感覺到一枚子彈從他的胸腹中穿過,巨大的動能在他身體里鼓蕩,將心肺全都攪成了一團爛泥。

    這是狙擊槍的威力,不用擊打中頭部便可讓人頃刻喪命。

    但又一聲狙擊槍聲響起,這名宗氏狙擊手臨死前莫名展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因為他覺得應該會有人替他報仇了,另一名宗氏狙擊手已經(jīng)抵達戰(zhàn)場,而且趁著任小粟開槍射殺他的一瞬間,確定了任小粟的位置!

    這是他與另一名狙擊手約定好的事情,他要做誘餌將功贖罪,故意走入開闊地來誘導178要塞的狙擊手開槍。

    在他印象中敵人的槍法并不算多好,所以他只要動作夠快,也許能留下一條命來,這樣回去了也不用上軍事法庭。

    這是在賭,只要能夠殺掉那個178要塞的狙擊手,那就算是賭贏了。

    這名狙擊手心理素質(zhì)堪稱強大,即便自己害死了240個戰(zhàn)友,仍然在努力思考著如何反擊。

    可惜只差一點點。

    前一刻,任小粟看到宗氏狙擊手暴露在開闊地時,便毫不猶豫的在伏擊地點扣動了扳機。

    與此同時,遠山之上的另一名狙擊手也扣動了扳機。

    可任小粟如今太謹慎了,別人用命為他換來的教訓,容不得他再大意了

    就在任小粟扣動扳機暴露位置的同時,原本半跪在地上的任小粟便迅速提槍向右側(cè)撲倒,一枚狙擊子彈擦著他左大腿外側(cè)的皮膚穿過,打在了身后的土地里。

    任小粟感覺自己大腿火辣辣的疼痛,那枚狙擊子彈僅僅擦過外皮,就將他左腿上的不少肌肉纖維統(tǒng)統(tǒng)撕裂。

    但任小粟沒空管這些,使用過蒸汽列車和影子之后,他已經(jīng)承受過不知道多少疼痛,神經(jīng)已經(jīng)堅韌如同鋼鐵!

    任小粟向右側(cè)撲倒并沒有靜止,而是再次開啟摧城瘋狂的奔跑,一枚又一枚的狙擊子彈飛來,卻始終無法在上千米的距離擊中高速移動中的任小粟。

    一發(fā)子彈、兩發(fā)子彈、三發(fā)子彈……任小粟一邊狂奔,一邊用余光盯著遠處的火光。

    觀察狙擊手是不能用聲音的,聲音會延遲到達,但光不會。

    這時他忽然靜止,就像一座雕塑一般半跪下來,將狙擊槍平舉。

    楊小槿說,不要太害怕狙擊手的連發(fā)子彈,當一個狙擊手強行連狙去追逐高速移動的目標時,到了第四發(fā)子彈的時候,這名狙擊手就已經(jīng)無法在調(diào)整后坐力后,精確瞄準上千米之外的目標了。

    任小粟很清楚,自己能爭取一線生機的時間,只有短暫一瞬。

    呼吸。這一刻任小粟只能聽到天地間,自己的呼吸聲。

    楊小槿說,當你扣動扳機的那一刻,你的心率、體溫,哪怕是你的汗腺以及身體所有組成部分,都要為了你的意志服務。

    那一刻,你只有主宰了自己,才能去主宰別人。

    午后陽光熱烈而豐盛,任小粟臉上的草汁早就干涸了,他扣下了扳機,遠山之上忽然暴起一團血霧,那霧在陽光照射下宛如映射著一條彩虹。

    第418章

    遮風擋雨的戰(zhàn)友

    當任小粟扣下扳機射殺敵人的瞬間,他并沒有懈怠,而是轉(zhuǎn)身就朝身后的荒野跑去,沒誰規(guī)定這山脈里只能有兩名宗氏的狙擊手,興許三個人呢也說不定。

    此時他左大腿外側(cè)被狙擊槍子彈擦過的傷口還在汩汩往外流血,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不是他忍受不了這個疼,而是肌肉纖維斷裂后,導致左腿如今有點使不上力了,他意志力再堅定,也不至于能把肌肉纖維給瞬間接續(xù)上啊。

    所以還是那句話,走鋼絲時最危險的永遠是那最后三步,能走好這三步的人,才配去走鋼絲。

    這場戰(zhàn)斗耗費了任小粟不少的精力,不管是伏殺游擊連隊,還是與狙擊手斗智斗勇,這其中幾度翻轉(zhuǎn),都是任小粟曾經(jīng)沒有遇到過的。

    其實對方也不是什么頂尖狙擊手,用楊小槿的話說整個西北也沒什么頂尖狙擊手,能與她匹敵的一個也沒有。

    而任小粟本身也不是什么智謀大師,他只是學著去如何戰(zhàn)斗,如何狩獵。

    以前他獵殺的對象是不會動腦子的野獸,而現(xiàn)在則是會動腦子的人。

    也許真正的獵殺大師在這里,會對任小粟所做的事情嗤之以鼻,例如他到底該不該在第四槍的時候賭命,該不該追擊這么遠,或者其實他早就有機會殺掉那個狙擊手了,但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機會。

    而楊小槿如果在場,恐怕也會覺得那幾個狙擊手很蠢,槍法很差。

    可不管怎么說,任小粟仍在進步,仍在思考。

    敵人死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任小粟在山脊后面的灌木里潛伏躲藏了很久,他想看看有沒有第三個狙擊手,也想看看宗氏的游擊部隊有什么反應。

    畢竟游擊部隊已經(jīng)有兩個狙擊手和兩支連隊折在這里了,不可能就這么放任著任小粟他們在這里撒野。

    但也有可能游擊部隊見這邊不好惹,干脆退守北灣河,這也是有可能的,主要看對方如何選擇了。

    等了許久,任小粟也沒見游擊部隊再有人出動,仿佛放棄了這座山脈似的。

    任小粟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回去與尖刀連匯合,自己出來了將近兩天的時間,也不知道后方怎么樣了。

    然而就在此時,他忽然看到南北方向竟有大量軍隊在朝他包圍過來,任小粟愕然,這特么不是放棄了山脈,而是花費了一些時間集結(jié)軍隊,直接往山脈里派了一個團,打算徹底肅清山野!

    這是想要包圍他吧!

    這下玩大了啊,打一個連竟然派上了一個團?這也太興師動眾了吧。

    任小粟腦殼有點疼,他們還說要從這里橫穿到北灣河炸橋呢,這下還怎么穿過去啊?

    他轉(zhuǎn)身便彎腰朝身后跑去,得先跑出包圍圈才行。

    跑的時候,任小粟還想著能不能種點荊棘藤條把這群宗氏士兵給坑死一些,對方人太多了,團滅是不現(xiàn)實的,但能坑死一點是一點啊。

    然而任小粟發(fā)現(xiàn),也許是狙擊手之前呼叫救援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灌木叢里可能藏著恐怖植物的事情,向后方做了匯報。

    以至于這些宗氏大部隊士兵竟是連灌木叢都不走了,只沿著山坡陰面不長灌木的地方走,十分小心謹慎。

    而且,任小粟竟然還看到宗氏士兵里,竟有好幾人背著火焰噴射器!有這玩意在,荊棘藤條根本發(fā)揮不了太大作用,一把火就燒沒了。

    不得不說,植物也是有天敵的。

    看到這一幕,任小粟也不再橫生枝節(jié),一路朝著山脈盡頭一瘸一拐的跑去。

    宗氏的北灣河指揮官似乎也動了真怒,看樣子非要弄死任小粟不可。

    任小粟逃跑時發(fā)現(xiàn),這些宗氏士兵似乎總能找到他的正確方位,因為受傷的緣故,他打算直接甩掉宗氏再與尖刀連匯合的,可計劃竟是落空了。

    他逃亡過程中躲在山脊上回頭看了一眼,赫然發(fā)現(xiàn)數(shù)十名宗氏士兵牽著巨大的獵犬,那獵犬大的可以拖著人走,就連身強體健的成年士兵都有點拖不住它們。

    任小粟尋思這獵犬都可以用來騎上來當坐騎了吧……

    血腥味,任小粟忽然意識到,他左側(cè)大腿外側(cè)之前被敵方狙擊手的子彈擦過,留下了傷口,不光讓他行動遲緩了不少,還留下了氣味。

    雖然已經(jīng)涂了黑藥,但還是遮蓋不住血腥味。

    看來宗氏士兵就是這么追著自己過來的。

    只是任小粟也沒什么太好的辦法處理這些獵犬,身上的血腥味并不是把染血的衣服扔掉就能解決了,除非他找到溪流,順著溪流一路回到尖刀連所在的位置。

    可這附近還這沒有這樣的小溪。

    到了第二天下午,宗氏士兵眼見他們耗時良久都沒追上任小粟,竟是直接放開了獵犬,讓它們自由追擊!

    這下任小粟牙都疼了,即便是他受傷了,行動也要比那些宗氏士兵快一些的,但獵犬就不一樣了,這玩意也特么變異過��!

    幾十頭獵犬身上一絲贅肉都沒有,穿行山野如履平地。

    任小粟看了一眼宮殿內(nèi)的影子,此時影子竟還是沒有完成凝聚,以后他真的要小心別讓影子被擊中眉心了,得給影子準備個頭盔才行……

    他眼瞅著那數(shù)十頭獵犬離自己越來越近,任小粟都已經(jīng)做好回頭搏殺的準備了!

    若沒有后方宗氏的火力,他也不至于怕了這些獵犬!

    任小粟也必須把獵犬殺死在這里,他不能把宗氏給引到尖刀連那邊去。

    然而就在此時,老鴉口兩側(cè)的山上忽然傳來機槍掃射聲,任小粟還聽到有人大喊:“任小粟,快過來,我們給你掩護!”

    只見尖刀連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在老鴉口兩側(cè)的山上,筑起了簡易的防線,付饒懷里的一挺重機槍噠噠噠的,只是幾秒的功夫便把任小粟身后的獵犬給打死了六七只。

    任小粟忽然松了口氣,這就是有戰(zhàn)友的感覺嗎,當你需要修整的時候,就有人守在你的背后幫你遮風擋雨。

    “還愣著干嘛,快過來啊,這特么幾十頭獵犬都放出來,任小粟你身后得有多少追兵啊……”張小滿感慨道:“你都干嘛去了……”

    第419章

    大捷

    任小粟一瘸一拐的爬上山頭,他躲在防御工事后面喘息著笑道:“狙擊手我給弄死了,還弄死了倆,還有兩支游擊連隊也都弄死了。”

    “吹牛呢吧,”張小滿樂呵呵笑道,然而他看到獵犬后面上千名宗氏追兵,立馬就笑不出來了:“你真一個人弄死了兩個游擊連隊和狙擊手?”

    平時尖刀連里互相吹牛慣了,所以任小粟說出那么駭人聽聞的消息時,大家下意識都覺得任小粟在吹牛。

    任小粟說道:“后面有很多追兵,撤吧�!�

    “那可不行,”張小滿樂了:“你那么生猛,咱尖刀連也不能拖你后腿是不是,甭管今天來多少士兵,咱都給他滅了!”

    任小粟忽然意識到張小滿他們在這里準備的異常充分,似乎早就準備好要打這場伏擊戰(zhàn)了。

    “連長,”焦小晨看向遠處忽然說道:“咱們撤吧……”

    然而此時張小滿看著遠處烏泱泱的宗氏士兵,因為距離還很遠的關(guān)系,宗氏士兵遠遠看去就像是小黑點似的。

    張小滿忽然意識到任小粟那話里但凡有點水分,對方都不會派這么多人過來肅清山野。

    這可是要殲滅178要塞前鋒部隊的架勢�。�

    任小粟問道:“你們怎么埋伏在這了?”

    張小滿大大咧咧說道:“我們只是擔心你玩大了被追擊,所以就埋伏在這里了,本身也是為了接應你的,只是沒想到你玩的這么大�!�

    “對的,”焦小晨說道:“我們原先猜你能把那個狙擊手弄死就不錯了,然后游擊連隊肯定會追擊你,到時候我們就在這個老鴉口阻擊對方,把游擊連隊給打掉,結(jié)果沒成想你早就弄死了游擊連隊,引來了宗氏的一小支主力部隊,哈哈,牛逼!”

    張小滿關(guān)心道:“傷勢有沒有問題?”

    “沒事,我涂過黑藥了,”任小粟說道:“咱們跑路吧,敵人兵力有點多。”

    此時付饒他們已經(jīng)把獵犬都給打死了,尖刀連肯定是扛不住這么多宗氏士兵的,所以跑才是最好的選擇。

    不過張小滿轉(zhuǎn)念說道:“那特么還猶豫啥,跑唄……不過不能就這么跑了,得干一票大的再走,焦小晨,把你的迫擊炮都給架好嘍,全體都有,準備戰(zhàn)斗!”

    任小粟皺眉:“敵方人數(shù)很多啊。”

    張小滿認真道:“你看他們帶重型武器了嗎?這是游擊部隊,山里又進不了機械化部隊,所以我們占據(jù)高坡打他們一波,那是穩(wěn)操勝券的事情�!�

    “他們已經(jīng)聽見機槍聲了,應該是不會沖過來送死的吧,”任小粟問道。

    “你沒看見嗎,這支部隊的主官都已經(jīng)上頭了,他這是被你打急眼了,”張小滿笑道:“你以為人人都是天下名將呢?宗氏這些年龜縮在北邊連場像樣的仗都沒打過,軍官在臨場應變能力上真的差遠了,別覺得能當上軍官就一定是非常冷靜的聰明人,如果真是這樣,歷史上也不會有那么多糊涂仗了�!�

    任小粟默然不語。

    張小滿樂道:“你以為我是小瞧天下英雄?不是,我們這叫知己知彼,若把宗氏換成慶氏,司令還真未必愿意出兵開商路了,若這是慶氏那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部隊,我現(xiàn)在轉(zhuǎn)身就跑。但財團也有強弱,宗氏被慶氏、楊氏擠在一邊不是沒有道理的,我們沒有小瞧他們,是他們自己不行�!�

    這時候,任小粟忽然意識到,178要塞的糙漢子們,竟是覺得慶氏部隊要比宗氏部隊的水平高出好幾個等級,在他們眼里,只有慶氏才是真正難纏的對手。

    似乎為了印證張小滿的話一般,宗氏那邊趕來的士兵在明知道有機槍的情況下,依然在上峰命令下,借助山間掩體向前行進。

    竟是要強行把尖刀連給打掉!

    而張小滿這邊等待著對方進入射程之后,立馬下令開火,連同著焦小晨那邊的六架迫擊炮一起,瘋狂的轟擊宗氏部隊。

    眼瞅著只是一輪攻擊,就幾乎打掉了宗氏沖上來的一個連隊,直到這時,才徹底把對方給打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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