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柳如風聽了也
分卷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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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劍弄風(肉)
作者:魔煙
分卷64
絕劍弄風(肉)
作者:魔煙
分卷64
不言語,只在心底煩惱嘆息,公子,這般情形如何是好?
柳如風突然覺得很累,只覺眼前九人都很陌生,這倒底是卓消宮的人,還是落陽宮的人?
柳如風冷眼看著眾人越說越是氣忿激動,也不去勸阻。只想一劍將這九人全部殺了,或是自行離開清靜一下……但,這都不可能,方才回到硎院,便已察覺,暗中那人竟已潛伏院中。先不說殺了這九人,節(jié)夫人處如何交代,便是這落陽宮二公子南宮天斜處,亦無法交代過去……
“行了!別吵了!”李樹突地站了出來,看了看柳如風,向眾人說道:“二公子這般安排,也是一翻好意!正好說明二公子對我等是誠心以待,否則,若真是讓我等打頭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各位,藏劍宮雖與云清宮兩敗俱傷,但若真讓我等打頭陣,卻又與讓我等送死何異?各位想想,那時能有幾人活得下來?”
眾人這才停了嘴,一片沉默,各自低頭思索……
李樹見眾人安靜了下來,轉(zhuǎn)身看著柳如風,說道:“柳兄,我等之中以你的武功最高,又是一起來到落陽宮,日后兄弟們過得開心,還是受氣,可就全指望著你了!”
眾人聽得這話,皆抬頭望向柳如風。
柳如風面無表情,目光自房中九人臉上一一掃過。些時話已說開,眾人臉上皆是一臉期翼。
這些人,既想投入落陽宮,又怕受到排擠。柳如風著實有些鄙夷。
柳如風想了想,淡淡地道:“現(xiàn)下說這些為時過早,且把今夜之事做得妥當了!”
眾人見柳如風如此說詞,不知他言下之意為何,只得看向李樹。
李樹望了望眾人,看著柳如風,咬了咬牙,道:“柳兄,這幾日我等聽那朱正成言道,落陽宮有正副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各一名,柳兄若想在落陽站穩(wěn)了腳,手下沒幾個貼心的兄弟,做起事來,總是礙手礙腳!我等同出卓消宮,同坐一條船,柳兄難道還能不放心?”
柳如風看了看李樹,臉上終于露出一絲笑來,看著眾人說道:“各位多慮了,你我既是同坐一條船,誰又能離得了誰?”
眾人聽了這話,便知柳如風總算是答應下來了,齊齊松了一口氣。
卻見柳如風望了望窗外天色,嘆了口氣,又道:“柳如風還是那句話,請各位靜下心來,且把今夜之事做好,一切來日方長!天色已不早了,各位先回去準備一下,亥時未在院中匯合!”
※※※
深夜,丑時,藏劍宮宮門前。
朱正成望了望不遠處隱隱燈火下,八名藏劍宮侍衛(wèi),向身旁的柳如風笑道:“柳兄弟,一會兒麻煩你與朱某一起,先上去殺了這八人。十三公子定想不到會有人自宮門殺入!哈哈哈……”
柳如風點應了,看著朱正成,道:“可如此一來,豈不是讓十三公子丁翔多了時間準備?”
朱正成毫不在乎地擺了擺手,道:“怕什么?待狠狠地殺上一會兒,朱某保證那些人必會四散逃出。哼!到時候,可就不關(guān)我們的事了!”
柳如風笑道:“看來朱兄與副統(tǒng)領(lǐng)的矛盾很深哪……”
“哼!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家伙,腦子里一天到晚算計個不停,朱某自問待他不薄,這白眼狼卻盯上了朱某的位子……”朱正成正自憤憤怒罵,卻聽身后腳步聲響起。
柳如風回頭一看,卻是朱正成手下的一個青年侍衛(wèi)。
那侍衛(wèi)急急走至兩人身后,似對朱正成的粗口早已習以為常,面不改色,躬身行禮,道:“朱叔,蘇副統(tǒng)領(lǐng)那邊已布置停當,差人來問朱叔何時發(fā)動攻擊?”
朱正成火大地揮了揮手,道:“讓他守著去,管這么多做什?你們?nèi)ソ行值軅兌紲蕚浜昧�,看著朱某與柳兄弟殺進了宮門,便立即沖進來!”
“是!”那侍衛(wèi)應了,轉(zhuǎn)身悄悄離開。
朱正成又望了望那八名守衛(wèi),看向柳如風。
柳如風撫摸著手中的長劍,微微地點了點頭。
朱正成裂嘴一笑,身形一矮,肥胖的身形立時隱入了路旁半人高的草叢中,向著燈火下的藏劍宮門摸了過去。
絕劍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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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丑時,藏劍宮宮門前。
一名侍衛(wèi)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疲憊的雙睛,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看四周。
“醒醒神,還有兩個時辰,才能換班呢!”一名首領(lǐng)模樣的侍衛(wèi)踢了那人一腳,向兩旁的六人喝道。
“得了吧,頭兒,這都什么時辰了,就我們這班倒霉,輪值這會……”先前那侍衛(wèi)挨了一腳,苦著臉,說道。
“什么時辰?別忘了十天前云清宮來偷襲的事,人家可不管什么時辰!”那首領(lǐng)無奈地嘆了口氣,又道:“我們雖損失慘重,但云清宮也未討得好去……”
先前那侍衛(wèi)伸了個懶腰,說道:“頭兒,別嘆了,云清宮哪有實力再來一次?只怕這會云清宮也在努力戒備……”
“笨蛋!難道百笑宮與落陽宮便不會出手么?你就只……”首領(lǐng)恨恨地敲著那侍衛(wèi)的頭,卻發(fā)現(xiàn)眼前一向機靈的侍衛(wèi)突地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身后……
不好!首領(lǐng)心中一驚,猛一回頭,一片紅色映入眼中,“噗”的一聲輕響,灑了首領(lǐng)一頭一身――血!
眼前,是一名藏劍宮的侍衛(wèi),臉上的神情痛苦而扭曲,瞪圓的雙眼緊盯著那首領(lǐng),似想要說些什么,卻又一個字也發(fā)不出聲,張開的嘴里洶涌而出大股和著內(nèi)臟的鮮血,在這名緩緩倒下的侍衛(wèi)身后,還有兩名侍衛(wèi),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名藏劍宮的侍衛(wèi),正欲大聲呼叫,卻見眼前黑影一閃,一個矮胖的中年漢子瞬間出現(xiàn)在他面前,猙獰一笑,那粗大的手掌閃電般扣住了藏劍宮侍衛(wèi)的咽喉,在那侍衛(wèi)驚恐欲絕的眼神中,矮胖的中年漢子五指用力一緊,那侍衛(wèi)的頭便軟軟地垂了下來……
首領(lǐng)不及多想,飛身后退,同時張口欲呼,心口一痛,一只冰冷的手掌輕輕捂住了首領(lǐng)張開的嘴……
首領(lǐng)艱難地回過頭,身后一名青衣少年正將刺入他背心的長劍抽出,看了看染血的長劍,少年略皺起眉,輕輕一揮,將劍身上的血珠甩落在地……
少年的身后,三名侍衛(wèi)正躺在地上,顯然已沒了呼吸……
你們是什么人?首領(lǐng)張了張嘴,卻再也吐不出半個字來,不甘地閉上了眼睛……
朱正成看了看柳如風,贊嘆一笑,回身向著遠方漆黑之處,招了招手。
黑暗中走出五、六十人來,皆是黑衣黑褲,悄無聲息,快速地行至了藏劍宮宮門。
柳如風看了看排列整齊的落陽宮五十多人,再看了看他們身后懶懶散散的卓消宮九人,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朱正成當先一把推開了宮門,沖了進。
“什么人?啊……”不過數(shù)息,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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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劍弄風(肉)
作者:魔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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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便聽到一聲慘叫……
隨即,藏劍宮中警鑼大響,轉(zhuǎn)瞬又停了下來,不多時,報警的鑼聲再度響,先是零零星星,接著響成了一片,緊接著無數(shù)的燈燭、火把亮起,將黑夜中的藏劍宮照得宛如白晝……
柳如風心知朱正成已與藏劍宮的人正面對上了……
眼見著三名卓消宮侍衛(wèi)站在宮門前,向內(nèi)張望,一臉的激動與興奮,柳如風搖了搖頭,也不去說什么,反正今夜只是守好宮門。柳如風站在門旁,雙臂抱劍,橫在胸前,抬頭望了望天空的星晨――不知公子此刻可睡下了……
※※※
桌上的燭火微微地跳動著,映著南宮天幕的冰冷的臉孔,忽明忽暗……
自柳如風離開以后,節(jié)夫人便想將南宮天幕搬去主宮,但南宮天幕卻拒絕了這樣的提議,他還不想暴露自己已然清醒的事實。
如今這間房中,早已擺放了桌椅等物。
南宮天幕此時,便正坐在窗前的桌旁木椅中,臉色冰冷,唇邊泛著一絲怒笑,手指在桌上的一張紙條旁,輕輕地敲擊……
※※※
九月二十七日,我等初至落陽宮,二公子南宮天斜特安排了一處大型院落――硎院――為我等住處。柳如風與二公子南宮天斜密談了一個時晨,方與落陽宮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朱正成,攜手同回硎院。朱正成帶我等十人上落陽宮柳院嫖宿。
九月二十八日,落陽宮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朱正成前來硎院尋訪柳如風。
九月二十九日,落陽宮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朱正成再次來硎院尋訪柳如風。
九月三十日,落陽宮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朱正成來硎院尋訪柳如風。
……
……
十月四日,落陽宮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朱正成來硎院尋訪柳如風。
十月五日,落陽宮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朱正成來尋找柳如風,言道二公子相請。柳如風酉時回到酉時,言說二公子今夜欲偷襲藏劍宮,由我卓消宮人等把守藏劍宮宮門。
※※※
南宮天幕閉了閉眼,拿起桌上的紙條,移近燭火,青煙升起,火舌閃動,看著慢慢化作飛灰的紙條,南宮天幕臉上再次冷笑。
方才水蓮送來這紙條時,顯然已知曉內(nèi)容,看著南宮天幕,欲言又止。
娘親!你當真是非除去柳如風不可嗎?南宮天幕臉上神情更冷。若要背叛,柳如風何須等到此時?
南宮天幕面上略帶了一絲嘲諷,一個瘋了的公子,一無權(quán)勢,二無富貴!柳如風貼身服侍九個多月,在這空寂的院中,既要親自動手衣食,又要服侍一個瘋子,以他死殿出身,到了別宮,哪宮公子會如此待慢于他?
南宮天幕閉了閉眼,不覺回想起剛剛清醒的那個夜晚,柳如風一身黑衣,風塵仆仆,安靜而溫順地跪在床邊,任由著自己乏力的手,扣住了他的咽喉……
便只因著自己一時沖動,要了他侍寢?
或許母親的考慮是對的,將一切危險扼殺于無形。只是,除了父親、母親與大舅舅天行,柳如風是自己唯一能信任的人――也是唯一擁有的人……
“娘親……”南宮天幕輕聲嘆息。
※※※
隱隱地,撕殺,慘呼之聲傳來。
“朱正成他們進去都一個時辰了,怎的還在撕殺?”一名卓消宮侍衛(wèi)轉(zhuǎn)眼看了看正閉目養(yǎng)神的柳如風,壓低了聲音,悄悄地向身旁的同伴說道。
“不知道,不過看來朱正成他們是占著了上風!”李樹正在一旁,接口說道。
“李兄,你怎么看出來的?”那侍衛(wèi)移了幾步,來到李樹身邊。
“你看,藏劍宮的燈火現(xiàn)在都集中在了一起。”李樹指著藏劍宮中心處,四周的燈火已是零零散散,只有那處的燈火最為集中,通亮。
“咦?不對!”李樹突地拔高了聲音,驚呼起來。
柳如風睜開了眼睛,看了李樹一眼,順著他的眼光,望了過去。
藏劍宮中心的燈火依然通明,卻有十來盞燈火慢慢地自那中心處分離開來,快速地脫離了中心位置,竟是向著藏劍宮宮門而來!
柳如風眉頭一皺,疑惑地望了望宮墻,遠處的宮墻上火把一片,隱隱能看見火把下無數(shù)的黑衣人手持弓箭,箭上弦、弓滿月,正對準了下方……
宮墻上的火把、黑衣人、弓箭連綿成一片,將藏劍宮團團圍住――只除了藏劍宮的正門!
“該死!”柳如風怒罵一聲,蘇另提前現(xiàn)身,這般架式,分明是逼著藏劍宮與朱正成死拼,即便逃離,也不會選那弓箭相持的宮墻!難怪會有人奔向?qū)m門……
果然,藏劍宮中,原本一些分散的火把,紛紛向著中心與宮門靠近,而那早先自激斗的中心處分離的火把已越來越接近宮門……
看那火把數(shù)目,來的少說也有二十多人,而那火把聚而不散,急而不亂,顯然是有藏劍宮中的身份極高者在內(nèi)。此時此刻,能讓藏劍宮中之人拖著朱正成等人不放,卻又向著宮門逃奔,除了十三公子丁翔,還有何人?!
柳如風心情沉重地收回了目光,看著身邊九名卓消宮侍衛(wèi),若真是十三公子丁翔,他身邊之人,必是藏劍宮中的好手。卓消宮九名侍衛(wèi),武功平庸,如何能攔得住他們?!
此時火把漸近,已隱隱能看到火把下的人影。
“有三十來人!柳兄?怎么辦?”李樹轉(zhuǎn)眼看向柳如風,有些急促地問道。
“先藏起來,看情況動手!”柳如風上前幾步,站在宮門正中,冷冷地望著漸能看清人影的火把處。
卓消宮九人一聽,立時各尋遮掩,隱起了身形……
火把接近,三十來人亦看見了宮門正中,抱劍而立的柳如風。
當前一人猛一揮手,三十多人瞬間停下了腳步。
十三公子丁翔!柳如風瞳孔微縮……
十三公子丁翔眼見宮門竟只得一人,不由得轉(zhuǎn)眼四望,臉露疑慮……
柳如風默不作聲,只盼這疑兵之計能拖得些時間,朱正成能盡快解決中心處的藏劍宮人手,趕了進來!
十三公子丁翔側(cè)臉向身旁一人使了個眼色。
那青年猛一縱身,撲向柳如風,人尚在空中,已拔出腰間鋼刀,向著柳如風當頭斬下。
柳如風眼望著丁翔,瞧也未瞧那人一眼,腳下一錯,斜跨一步,掌中長劍出鞘,左手持鞘,在那人斬下的鋼刀刀身上,輕輕一點,借力打力,將那鋼刀擊偏一寸,右手執(zhí)劍,順勢而上,青鋒一閃,長劍回鞘。
鋼刀斬落,貼著柳如風的衣角,直劈入青石地面,刀身半入,過大的力道令鋼刀插入地面,刀柄晃動,發(fā)出“嗡嗡”之聲。持刀之人落下地來,如喝醉了酒般,乏力地松了鋼刀,蹌鋃幾步,腰間突地噴出一片血紅,跌倒在地,再也沒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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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風依然是那樣抱劍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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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劍弄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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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劍弄風(肉)
作者:魔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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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地看著丁翔等人,恍若他從未動作過一般。
十三公子丁翔眉頭緊皺,對身后漸漸接近的打斗之聲如若未聞,雙睛緊盯住柳如風,突然一笑,道:“閣下好身手,落陽宮中何時多了閣下這么一位,丁翔聞所未聞!”
柳如風目光略轉(zhuǎn),淡淡地道:“十三公子請回!”
“就憑閣下一人?能擋得了我們?nèi)呷�?”丁翔眼瞳如針,冷冷地道�?br />
柳如風嘆了口氣,卻不再言語。
藏劍宮中心處的燈火越來越少,刀劍之聲越來越近。
“今日若不出去,我等皆死無葬身之地!給我沖!”丁翔猛一咬牙,揮了揮手臂。
丁翔身后,三十人齊聲高呼,拔出兵器,雙目赤紅,向著柳如風沖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