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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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哲追問我：“媽，你剛才什么意思？”

    我跟他如實說：“樂樂和晨晨都是林林生的，你們離婚時，林林就懷孕了�！�

    楊朵朵激動的怒斥我：“你放屁！我兒子就是我親生的！”

    裴哲半信半疑問：“林林不是早死了嗎？”

    林林是裴哲的原配，兩人起初很恩愛，后來裴哲跟楊朵朵鬼混在一起，讓好好的家庭就這樣散了。

    林林在離婚后檢查出懷了雙胞胎，但不幸的是，她也患上了晚期癌癥。

    我勸她打掉孩子積極治療，為了給她治療我甚至偷偷賣掉了另外一處房子。

    但她不愿意，說晚期治療不好，肚子里的又是雙胞胎，孩子來了就是緣分，她想讓生命延續(xù)下去，就執(zhí)意把孩子生了下來。

    那時候楊朵朵也剛生了孩子，所以我就動起了兩個孩子的主意。

    我跟兒子說：“林林在死前生的孩子，不信你可以做親子鑒定，這兩個孩子百分百是你的！”

    楊朵朵癲狂質問我：

    “你個老不死的，你胡說什么，這要是林林那個賤貨孩子，我的孩子在哪！你把我的小孩弄哪去了！”

    我盯著楊朵朵惱怒的樣子反問：

    “你自己不記得了嗎？9年前我抱回一個孩子，說是外面撿的，你當即把那個孩子送福利院去了，或許你的親兒子在福利院了吧�！�

    楊朵朵如五雷轟頂，差點上不來氣，她緩了幾秒，癲狂大哭指責：

    “一定是你個老不死的故意換了孩子，你換了孩子的包被衣服故意讓我搞錯的是不是！”

    我當然不會承認，輕飄飄說：

    “我看你是神志不清了，那個時候我都不知道你生的孩子是野種，怎么可能會換！你錯把自己的親兒子送到了福利院，這是你的報應�！�

    其實我在楊朵朵生產前的前一天就無意撞見了她跟唐少華說：

    “現(xiàn)在我結婚了，也給你兒子找了個爹，我知道你因為家族的利益離不了婚，但只要你心里有我，每個月給我們娘倆生活費我就滿足了�！�

    那時候林林的孩子剛出生，當時我就決定要把兩個孩子換了。

    楊朵朵激動的朝我撲來：“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警察攔住了她。

    裴哲困頓問我：“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為什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樂樂是我親生的！”

    我目光看向唐少華：“因為沒到時候，今天才是揭露真相的最佳時刻。”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議論紛紛更有人拍視頻發(fā)到了網上：

    “天哪，這婆婆真是極度忍著，要我早沉不住氣找他們算賬了。”

    “老男人真是夠不要臉的，肯定是得不到老的，就霍霍兒媳婦膈應他們一家�！�

    “女的也是自作自受，要是兒子不是她的，自己兒子還知是死是活，這就是自己作死�！�

    唐少華覺得丟臉，得知兩個兒子不是他的，他找借口要溜走：

    “這是你們的家事我一個外人就不參合了。”

    有個婦女嘲笑他：“你還是外人啊，你也知道你是外人啊，你一個外人睡了人家媳婦這么多年。”

    這話讓唐少華顏面涂地，他低頭要離開。

    我叫住了他：“你走了，警察逮誰坐牢啊�！�

    唐少華轉頭震驚看我。

    警察問我：“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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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指著唐少華義正言辭道：“我要舉報唐少華12年前開車撞死了裴義�！�

    裴義是我的丈夫，雖然我們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婚后相敬如賓感情越來越好，沒想到會死在唐少華手里。

    唐少華眼神一顫，他心里素質很好沒露出一絲的心虛。

    “秀芬你胡說什么！我在你心里是那樣的人嗎？”

    他看我的眼神依然有往日的情誼。

    我對視上他的視線，一字一句拆穿他:

    “9年前，我去墓地看裴義，剛巧看到了你，我親耳聽到你說，是你開了一輛套牌車撞死了裴義，你以為只要他死了，我就能放下道德的束縛跟你再續(xù)前緣。

    但你沒想到，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即使他死了，我也不會回頭找你。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

    “一邊對年少不得的白月光念念不忘，一邊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說你不專一吧，你對我到現(xiàn)在都還有幻想，說你專一吧，你又出軌多年，這些在我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要為我的丈夫償命！”

    我打開手機找到多年前用照相機拍攝到的唐少華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