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白天也只是知道他肌無力,為了打消別墅里的人對她的猜疑,才故意穿的性感進(jìn)了房間,躺床上逗逗他。
看著男人脫了上衣露出胸肌,女孩把被子拽緊裹嚴(yán)實(shí),雖然史密斯.迪命令她陪男人。
可她并沒有那么做,只是為了不引起懷疑,才換上他們給她準(zhǔn)備的火辣裙子
看著床上動不了的男人挑逗一會,手機(jī)搜了少兒不宜視頻,聲音故意調(diào)大放了一段,給門外的人聽。
她白天都聽得面紅耳赤,這會剛有睡意,看著男人靠近她,把她壓在身下,心砰砰砰亂跳。
她手放在他肩膀,堅(jiān)實(shí)的肌肉推搡著,緊張的眼神看著男人。
聲音透著一絲慌亂
“你干什么?”
“干你”
穆青話語簡短回應(yīng)著。
穆青談過一個女朋友分手了,吻過,也睡過,他當(dāng)然知道女孩哪里敏感。
心里嘀咕
“傅總,只要能幫忙傳出去消息,犧牲我美色算什么?”
隨后他堵住女孩的唇瓣,任由她拍打都不放手。
女孩想喊叫,可她喊叫就會露餡,她不過是個任人擺布的女人。
穆青沒有憐惜,帶著懲罰吻著她,大手摟住腰身,拿著床頭柜女人為了演戲放的避孕套。
隨意拆開套上,他也怕自己染病。
女孩咬著他的肩膀,可男人并不放開,禁錮她的手腕
一陣酥麻感,像觸電一般,在她身上襲來,她緊張的想要喊出來
她聲音微顫,帶著哭腔,淚水悄然無聲從臉頰滑落
男人大手捂住她的嘴巴,聲音在她耳畔傳來
“你喊出來可以,你不是派人勾引我的,喊出來只會讓別人聽了想入非非”
男人看著女孩憋紅的臉,瞬間松開
在他肩膀處狠狠咬了一口,牙齒的紅印子落在肩膀上格外刺眼
“你混蛋,早知道我給你打針,你混蛋”
穆青看著她臉頰緋紅,帶著哭腔求饒,沒有停下來,狠狠要著她,他沒忘了自己目的。
趁她迷離之際,大手一伸,在枕頭底下掏出來手機(jī)。
按了開關(guān)鍵,屏幕鎖著,她抓著女人手指。
一個個嘗試,解開瞬間他眸子都透著光。
看著自己肩膀幾個牙印記,和身上的抓痕,嗓音帶著沙啞,
“告訴我這是在哪里?”
看著女孩咬著唇瓣,閉著眼睛。
“你不說可以,那我們繼續(xù),反正你的任務(wù)不就是勾引我�!�
男人把手機(jī)放在他身后,手落在她脖頸,緊緊摟住,沒有任何前奏。
嘶—
“痛”
女孩咬著唇瓣,她只感受到身體的痛,為什么影片里女人都很快活,她那么痛。
“好痛,放開—”
穆青視線掃了一眼,這個白天撥撩他,身體發(fā)燙,發(fā)脹的女人竟然是處女。
難怪她會哭,會喊痛,原來不是偽裝。
他咬著她的耳垂,誘惑她,畢竟這座別墅四周環(huán)山。
“痛嗎?想要不痛我也可以滿足你,告訴我這是哪里?”
“告訴我這是哪里?我可以帶你離開這個鬼地方”
他大手撫摸著她的發(fā)絲,白嫩的臉頰
女人第一次有了特別的感覺
她感受身體傳來的痛
凌晨三點(diǎn),韓少城被身旁一陣刺耳的手機(jī)鈴聲驚醒,他瞬間按了接聽鍵。
“是你,好,我知道了,安全就好!”
他想問第二句,通話被掛斷了。
他火速穿好衣服,臉上帶著一絲驚喜,給黑蛇打過去電話。
翌日,一早洛雪柔看著自己得意的杰作,沾沾自喜。
她扭著妖嬈的身姿,走到房間,打開房間的電視屏幕,播放著云海市最勁爆的消息。
華暮門口幾個娛樂記者對著鏡頭,肆意的報道著,這可是她花了重金的收買的。
《最新消息,華暮集團(tuán)總裁失蹤,網(wǎng)傳和總裁夫人有關(guān)》
勁爆消息《總裁和夫人感情不和正在辦理離婚》
附了一張藍(lán)若汐曾經(jīng)失魂落魄的照片。
傅煜蕭黑眸越來越深沉,盯著視頻里的消息,眉頭微皺,瞬間下床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
眼底透著殺氣,手腕的動作越來越用力,粗口爆出。
“洛雪柔,你真他媽卑鄙”
“信不信我殺了你?”
傅煜蕭話里透著狠勁,手背上額頭上青筋暴起。
洛雪柔臉色漲紅,呼吸困難,她抓著他的肩膀。
“傅煜蕭,慢慢看好戲”
洛雪柔揉了揉勒紅的脖子,得意一笑。
幸好她拿著麻醉針,看著男人倒在地上蜷縮著身子,視線帶著寒氣死死盯著他。
洛雪柔退后幾步,看著視頻里的報道,頭發(fā)一甩,嘴角上揚(yáng)。
“我說了,今天要送你驚喜,怎么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當(dāng)初你的狠,我沒忘,洛家的損失我沒忘,我只是以牙還牙,我倒要看看華暮集團(tuán)拿什么堵住輿論的嘴巴!”
第
178章
洛雪柔的得意與害怕
傅煜蕭眼底寒氣慎人,嘴角扯出一抹不明思議的笑意。
“洛雪柔,你猜我拿什么堵住輿論的嘴。”
叩叩叩
急切的敲門聲響起,打破了房間的不和諧的對話。
滾
她朝著門口憤怒的喊著
“史密斯.迪,外面來了幾個人,說要見你”
她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這里沒她認(rèn)識的人?
她掃了眼地上男人,冷哼一聲,伴隨著高跟鞋磨砂地板的聲音摔門而出。
站在二樓,低垂著眼眸,望著樓下客廳站著的人,她在熟悉不過了。
高跟鞋的聲音在臺階響起,每一步都在空曠大廳里回響著。
她淡定著朝著盯著客廳的人,不屑的瞥了一眼,隨后坐在沙發(fā)上,若無其事點(diǎn)燃一根香煙。
熟練的吐出煙霧,眼底透著恨意夾雜著一絲殺氣
“稀客,不去處理華暮的危機(jī),來我這里做什么?就不怕我殺了你?”
藍(lán)若汐特意化了淡妝,掩蓋了她一夜未眠的疲憊和憔悴。
凌晨她得知傅煜蕭安好的消息,喜極而泣。
早上九點(diǎn),她跟著韓少城和兩個保鏢來到這座隱蔽的別墅。
藍(lán)若汐向前邁了兩步停下來,看著抽著煙的女人,令她意外的是史密斯迪是她
“洛雪柔,沒想到你還挺有能耐的,能下那么大的棋盤,兜那么大圈子,只為了一個不愛你的男人”
韓少城盯著她,掃視了一眼這個房子,他猜到傅煜蕭就在這個別墅,某個房間里。
聲音帶著幾分不容置疑
“洛雪柔,把傅煜蕭交出來,他不愛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有錢,有容貌,有身材,為什么把執(zhí)念放在一個不愛你的男人身上�!�
“洛雪柔我們相識十幾年,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放了他”
洛雪柔嘴角扯了扯,冷哼一聲。
她纖細(xì)手指在煙灰缸里滅了煙蒂。
站了起來,視線在他們之間游移。
“韓少城,你有什么資格說我,我變成這樣誰害的”
手指停頓在空中,指向藍(lán)若汐,眼眸帶著嫉妒和責(zé)備
“你怎么不怪她,如果不是她出現(xiàn),現(xiàn)在嫁給傅煜蕭的女人是我,做總裁夫人的也是我”
“對了,明天之后你們就會離婚,我就會和他在一起,得不到心又如何,我要他人�!�
哈哈哈…
藍(lán)若汐輕柔聲音帶著幾分堅(jiān)決
“洛雪柔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瘋了,得癡心癥了,白日夢做多了!”
洛雪柔拿起桌子上一個遙控,手指輕輕按了下去。三分鐘后門外沖進(jìn)來七八個黑人保鏢。
一個為首的男人,緩緩走過來,掃了一眼客廳的人,朝著洛雪柔叩首說著一口英文。
藍(lán)若汐和韓少城視線落在那些黑人身上,每個人手里都拿著棍棒和刀子。
女人走到藍(lán)若汐身邊,手指在她臉上身上比劃著,嘴角上揚(yáng)。
“藍(lán)若汐,你說我讓他們先玩了你在殺你,還是殺了你在玩?你可以選擇”
視線轉(zhuǎn)向護(hù)著藍(lán)若汐的男人,話語里透著幾分威脅。
“韓少城既然你向著這個女人,我也只能殺了你,不過你現(xiàn)在從門口出去,我還是可以留你一條命”
韓少城眼底寒氣逼人,一個名媛淑女,舞蹈界的新星,變成這副嘴臉,竟然這么狠毒。
最毒婦人心她真的演繹的淋漓盡致
他臉上沒有半分慌亂,把藍(lán)若汐拉到他身后向前一步。
“洛雪柔伯父真是白養(yǎng)了你這個女兒,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我也是最后一次給你機(jī)會”
“可惜,你沒有珍惜,我既然敢來,就做足了準(zhǔn)備�!�
洛雪柔眼里閃過一絲慌亂,掃了一眼,就他們兩個,還有身后三個戴著面具的保鏢能有什么能耐!
突然冷笑一聲,邁了妖嬈步態(tài)走到沙發(fā)上,慵懶的姿勢坐了下來。
抽出來一根香煙,夾在指縫間。
自從跟了那個老男人,她學(xué)會了抽煙,漸漸煙癮加重。
朝著保鏢擺了擺手,用熟練的英文對著為首男人說著。
“給你一根煙的時間,擺平他們,那個女人,賞給你,任你玩”
當(dāng)然在場的人都聽懂了她狠毒的話語。
這個別墅外面到處都是保鏢,任他們插翅難飛。
為首男人,瞬間露出邪魅的嘴臉,視線落在藍(lán)若汐身上,這個女人姿色是他見過最美的。
臉蛋,身材,氣質(zhì),他猥瑣的側(cè)頭在藍(lán)若汐身上打量著。
朝著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喊道
“除了那個女人,都給我殺了!”
他粗獷又狠冽的聲音響徹整個大廳。
洛雪柔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偶爾吐出幾口云霧,漸漸的,她的眼眸閃過一絲慌亂和難以置信。
直到呆若木雞看著眼前的一幕幕。
要不是煙灰燙到手背,傳來的痛感,她都以為是幻覺。
看著已經(jīng)倒下的三個黑人保鏢,痛的嗷嗷嗷蜷縮著身子。
怎么可能,他們只帶了三個保鏢,而她手下的保鏢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
剩下四個男人,眼底閃過一絲害怕,這三個人身手敏捷,速度極快,出手狠冽。
一個男人,朝著黑人手指,指向他彎曲著,示意他們繼續(xù)。
男人受了侮辱,拿著大刀,狠狠砍過來,韓少城把藍(lán)若汐護(hù)在身后。
看著他們打斗的場面,一手插進(jìn)褲兜,波瀾不驚。
藍(lán)若汐始終在那些人身上游移,心里很慌亂,手心都是冷汗,畢竟她第一次親眼目睹這樣的打斗場面。
“小心”
一個男人聲音響起,轉(zhuǎn)身一腳踢開了一個大刀黑衣男人。
嘶—
伴隨著肩背傳來的痛,面具下他嘴角扯了下,護(hù)住身后同樣戴著面具的人,看著眼前為首的黑人保鏢。
“我沒事,小心一點(diǎn),這個人最厲害”
看著黑人男子手里的刀,他的確最厲害,朝著一側(cè)男人聲音低沉說道。
“黑蛇一起上,我來奪下他的刀。”
一側(cè)男人,朝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隨后客廳響起打斗聲,哀嚎聲,夾雜著黑衣男人罵罵咧咧爆粗口的聲音。
洛雪柔看著一個個倒下的男人,臉色逐漸煞白,手指緊攥著,指甲嵌到手心的肉里,滲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