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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岑夜闌面容平靜,說:“延勒,看著吧,窮我岑夜闌一生,必率大燕鐵騎破你王庭,滅你全族。”

    “我要有我岑家一日,胡人再不敢有來犯之念�!�

    他猛地拔出槍,延勒身體晃了晃,只聽岑夜闌說,“在地獄里好好看著�!�

    延勒死了。

    岑夜闌卻只盯著延勒的尸體看了許久,他一言不發(fā),周遭都是一片兵戈相交聲。

    延勒一死,剩下的胡人將士都心生懼怕,一下子失了斗志,更遑論岑夜闌帶來的將士涌入落云谷。

    落云谷當真成了墳場。

    元徵看著岑夜闌,伸手碰了碰岑夜闌的手背,過了半晌,岑夜闌才偏頭看著他。

    元徵說:“他死了。”

    岑夜闌嗯了聲,沒有說話。元徵不經(jīng)意看了眼,這才發(fā)現(xiàn)岑夜闌的右手在發(fā)顫,指尖流下血,染紅了整個槍身。

    元徵臉色都變了,猛地抓過岑夜闌的右手,他右臂當初在爆炸之中受了傷,縱然有蘇沉昭的良藥,到底時日短,戰(zhàn)事又緊迫,傷勢還未痊愈。

    延勒力能扛鼎,就是元徵同他交手,手臂也隱隱作痛,更不用提岑夜闌手上還帶傷。

    元徵倒抽了口氣,見他五指還緊緊攥著槍,又氣又心疼,說:“松手。”

    “你不知疼的么,”元徵皺著眉毛訓(xùn)他,“槍給我。”

    岑夜闌遲緩地眨了眨眼睛,松開手,將不離身的流火槍給了元徵,他看著自己滿手的血,這才后知后覺地嘗著疼了。

    岑夜闌說:“嗯,疼�!�

    元徵話一下子被掐住了,看著岑夜闌半晌沒有話說,仿佛他那一個疼不是落在耳中,而是扎在他心里。

    元徵小心地擦干凈那只手掌上的血,湊唇邊吹了吹,說,“不疼了,不疼了�!�

    群整理.2021-0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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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guān)山月48

    延勒一死,胡人犯燕的兩位主帥俱亡,本就是合盟,一下子失了能主持大局的,剩下的都成了散兵游將。

    年初三的時候玉屏關(guān)被收回,又過幾日,渙州府等地也漸漸傳來捷報。

    消息傳回瀚州時,岑夜闌正被蘇沉昭勒令靜養(yǎng),小神醫(yī)氣壞了,板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地訓(xùn)斥岑夜闌,說他再糟蹋下去,右手就廢了,以后連槍也要提不動了。

    岑夜闌一聲都不敢吭,元徵還是頭一回見有人敢指著岑夜闌的鼻子罵的,雖說他心里在說罵的好,岑夜闌這樣不愛惜自己,確實是要罵的�?陕犞约盒睦飬s又有點兒不痛快,少年人占有欲作祟,岑夜闌是他的人,要發(fā)火輪得著別人么,大夫?大夫也不行。

    偏偏岑夜闌還不生氣,要是自己,岑夜闌說不定就翻臉了。

    元徵越想越生氣,所幸李景綽這人看著是個粗枝大葉的武夫,心卻細,見一旁坐著的殿下臉色越發(fā)不好看,雖不明所以,卻還是一把捂住蘇沉昭的嘴巴,說:“小神醫(yī)你可歇歇吧,我聽你說話都聽累了�!�

    蘇沉昭不高興,掰李景綽的手,李景綽說,“行了行了,岑將軍藥也換好了,讓岑將軍靜養(yǎng),嗯?小蘇大夫給我瞧瞧,我——”他胡亂揪了個由頭,“我腰疼�!�

    蘇沉昭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仰起臉看了他一會兒,到底是安分了下來,任由李景綽將自己拉出了屋子。

    二人到了屋外,蘇沉昭是醫(yī)者,只惦記著病患,拿手去摸李景綽的腰,說:“哪,哪兒疼?”

    李景綽抽了口氣,逗蘇沉昭道:“這,這兒疼�!�

    蘇沉昭皺著眉毛又捏了捏,眼見著要去解李景綽的腰帶,頓時將他嚇了一跳,李景綽忙抓住他的手,低聲笑道:“這可是在外頭�!�

    蘇沉昭說:“外頭如何?我看病,手拿開我看看�!�

    李景綽就喜歡他這呆愣愣又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笑盈盈地說:“不疼了,小神醫(yī),我真不疼了�!�

    蘇沉昭咕噥道:“怎么又不疼了?你不要諱疾忌醫(yī),傷了腰不是小事�!�

    “……”李景綽哭笑不得,“我腰當真不疼,好得很�!�

    蘇沉昭仰起臉看著李景綽,他長得不高,平白矮了李景綽一個腦袋。蘇沉昭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說:“你騙我�!�

    李景綽笑道:“哪兒能,我怎會欺騙小神醫(yī)�!�

    他低聲說:“小神醫(yī),過幾天我就要回河?xùn)|了。”

    蘇沉昭怔了怔,點點頭,看不出半點不舍。李景綽有點兒氣,又無奈,嚇唬他說:“小神醫(yī),我回去可是要挨軍法的�!�

    蘇沉昭懵懂道:“為什么?”

    李景綽說:“我此番是私自帶兵來的北境,回去挨軍棍都是輕的,說不得還要被少將軍穿小鞋丟河?xùn)|偏遠之地,抑或,直接就軍法處置殺頭了事。”

    蘇沉昭呆了呆,說:“……那怎么辦?”

    李景綽裝模作樣地嘆氣,“能怎么辦,等死了。”

    “不好,”蘇沉昭眉頭緊皺,碎碎叨叨地說,“是我請你來北境的……阿闌,我讓阿闌給你說話,將你調(diào)來北境�!�

    李景綽樂不可支,逗貓兒似的抹了抹蘇沉昭緊皺的眉心,說,“小神醫(yī)擔心我啊?”

    蘇沉昭理所當然地點頭,“你救了阿闌,我不能讓你因我而死�!�

    李景綽聽見阿闌兩個字,嘖了聲,突然說,“為你死我愿意的�!�

    蘇沉昭愣住了,望著李景綽,李景綽掐了掐他的臉頰,哄道,“那不如這樣,你跟我去河?xùn)|,若是我挨了軍法,有小神醫(yī)在,也能將我從鬼門關(guān)里搶回來,好不好?”

    蘇沉昭認真思索了片刻,猶豫道:“那我想想吧�!�

    李景綽一下子就笑了。

    蘇沉昭又補充道:“人要真死了,我也是沒辦法的�!�

    李景綽:“……”

    戰(zhàn)事將歇,大燕邊軍有祭天的習慣,逢著大戰(zhàn)過后,就會在城中祭天安魂以告慰戰(zhàn)死在沙場的將士和為戰(zhàn)爭所苦的百姓,求個國泰民安。

    那一日是個好天氣,岑夜闌穿了身黑色的廣袖華服,金冠束發(fā),面容肅穆沉靜,身后是瀚州城城的將士,遠遠的,還有城中百姓,無不沉默地注視著這場安魂儀式。

    元徵安靜地看著,腦海中閃過那一張張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容。岑夜闌已經(jīng)拾階上了祭臺,祭臺上雕著貔貅的方鼎里燒著火,烈焰逼人,扭曲了岑夜闌修長瘦削的身影。

    元徵想,將軍百戰(zhàn)死,岑家自開國至今數(shù)百年,鮮有卸甲歸隱,是不是有一日,岑夜闌也會成為這方祭臺上被祭奠的人?

    只消這么一想,元徵就覺得無法忍受,甚至隱約覺得那火活了,要將岑夜闌燒成齏粉,卷入鼎中。

    當天晚上,瀚州校場里燒起了篝火,團團圍坐著,一堆又一堆,都在熱烈地慶賀戰(zhàn)事的勝利。

    酒過三巡,李景綽說:“岑將軍,明日我就要返回河?xùn)|了,叨擾了這許多日子,我敬你�!�

    岑夜闌看著李景綽,說:“奉寧在北境助我頗多,何來叨擾。”

    他一飲而盡,又倒了一杯,說:“一切盡在酒中,奉寧,我再敬你一杯�!�

    李景綽展眉笑開,頗有幾分意氣風發(fā),同岑夜闌虛虛碰了杯,說:“能和岑將軍一起并肩作戰(zhàn),是奉寧之幸�!�

    岑夜闌目光落在他身上,道:“會有機會的�!�

    元徵和岑夜闌坐得近,都在主位,他酸溜溜地說:“岑將軍怎的不敬我?”

    岑夜闌偏頭看著元徵,干脆利落地說:“此杯敬殿下。”

    元徵哼笑一聲,道:“敬我什么?”

    岑夜闌說:“謝殿下北滄關(guān)救命之恩,敬殿下落云谷中以身涉險�!�

    元徵:“那只一杯?”

    他心道,還和李景綽喝了兩杯呢。

    岑夜闌倒也不扭捏,直接道:“三杯�!�

    他仰頭就將杯中酒喝了,元徵看著他線條修長的脖頸,衣襟扣得緊,喉結(jié)滾動,火光映襯下給白皙皮肉帶上了幾分溶溶的暖色。

    看岑夜闌還要倒第二杯,元徵捉住了他的手,說:“帶傷呢,逗逗你還當真。”

    岑夜闌眼睫顫了顫,抬頭看著元徵,想抽回手,元徵卻一下子攥得更緊了。

    岑夜闌低聲說:“別鬧,這么多人�!�

    元徵捏了捏他的指頭,道:“岑將軍不要掙,他們就瞧不見。”

    岑夜闌看了眼底下兩列各自對坐喝酒的將士,只覺元徵手掌滾燙如火,拇指摩挲他指掌的觸感分外清晰,竟讓他覺出了幾分熱。

    元徵看著岑夜闌耳根的薄紅,也有些心猿意馬。他湊過身,捏著岑夜闌掌心,在他耳邊笑說,“岑將軍很熱么,手心都濕了�!�

    他貼得近,吐息都是熱的,岑夜闌猛地坐直了,動作大,一下子將身前的木案推得動了下,底下的人紛紛抬頭看來。

    岑夜闌面皮薄,僵了僵,元徵打了個圓場,說:“岑將軍喝多了,我陪將軍去醒醒酒,諸位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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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guān)山月49

    岑夜闌酒量不差,架不住底下將領(lǐng)灌他,元徵說醒酒,也來不及多想,任由元徵握著他的手臂,二人就離了席。

    穹宇廣闊,星子如棋,離開校場中心隱約還能聽到將士們的嬉笑說鬧聲。岑夜闌和元徵都沒有說話,不知何時,元徵的手下滑,竟握住了岑夜闌的手掌。

    岑夜闌掙了掙,元徵反而攥得更緊,他左右看了下,下意識地想將手欲蓋彌彰地藏起來。

    元徵貼在他耳邊,呼吸里帶著濕潤的酒氣,喑啞地說:“岑將軍,怕什么?”

    岑夜闌耳朵也敏感,還未反應(yīng)過來,元徵已經(jīng)推了他一把,身后是個軍帳,帳簾虛掩著,岑夜闌踉蹌著退了兩步,二人就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

    元徵胡亂地吻岑夜闌的臉頰,脖頸,岑夜闌喘了聲,抗拒地叫元徵的名字。下一瞬,元徵滾燙的唇舌就欺了上來,他吻得兇,岑夜闌舌頭都似乎要被吮疼了,吸化了,分明還未醉,雙腿卻已經(jīng)打顫,幾乎站不住。

    岑夜闌猶自掙扎著,含糊不清地說:“元徵,別在這里……會有人——唔!”

    元徵舌尖舔了舔被他咬住的喉結(jié),衣襟已經(jīng)在拉扯里開了,露出發(fā)紅的脖子和兩截鎖骨,他說:“不會,都在玩兒呢,沒人管咱們�!�

    岑夜闌嘴里仍在說不行,元徵掐著岑夜闌的下巴懲罰性地咬了他一口,說:“行,”他又看著岑夜闌,又軟了語氣,低聲說,“岑將軍,岑夜闌,阿闌,別拒絕我。”

    他語氣好可憐,可動作卻強勢,頎長的身軀壓著岑夜闌,小狗兒似的蹭他的頸窩,有一下沒一下地親,“阿闌�!�

    岑夜頭一遭被他這么叫,親昵得過分,能這么叫他的,敢這么叫他的,屈指可數(shù)。元徵一把嗓音得天獨厚,夾雜著欲望,熱乎乎的往他身體里鉆,無孔不入。

    岑夜闌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他攥住元徵的手,啞聲說,“別這么叫我�!�

    “別怎么叫?”元徵抬起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岑夜闌,眼里露出笑,“別叫你岑將軍,還是阿闌?”

    “為什么不能叫,別人叫得我叫不得?”

    元徵咄咄逼人,岑夜闌越發(fā)遭不住,分明沒喝醉,腦子里卻越發(fā)昏沉,這種事上,他向來不是元徵的對手。

    二人你來我往地推拒,砰的一聲,都跌在帳里鋪著的厚氈里,岑夜闌猛地翻身騎在元徵身下,垂著眼睛喘息未定。

    元徵索性松開手,他看著身上衣冠不整的岑夜闌,帳篷里黑,可二人武功卓絕,夜能視物,彼此情態(tài)看得一清二楚。岑夜闌臉頰泛紅,嘴唇抿緊,有種強硬倔強的清冷,看得元徵硬得不行。

    岑夜闌顯然察覺到元徵頂在他臀上的東西,神色有點僵硬,他支撐著想起身卻被元徵扣住了腰,一個灼熱的吻也堵住了他所有要出口的,未出口的話。

    唇舌交纏間,岑夜闌聽見元徵說,“我怎么這么喜歡你——岑夜闌,我怎么會這么喜歡你?”

    岑夜闌心都被他這么一句狠狠掐了一把,剎那間,所有負隅頑抗通通都潰不成軍,岑夜闌短促地喘了聲,胡亂地咬住了元徵的嘴唇。

    岑夜闌想,他真的是瘋了。

    如果不瘋,身為三軍主帥,怎么會和元徵在營帳里做這樣的事。

    岑夜闌抬手擋住自己滾燙的臉頰,羞恥得不行,元徵卻不肯,握住他的手腕將指頭嵌入指縫,底下的東西也重重插了進去,逼出岑夜闌一聲低喘。

    元徵說:“別忍著�!�

    岑夜闌偏過頭,耳根卻紅透了,元徵含糊地笑了聲,另一只手摸上了岑夜闌含著他的雌穴,底下濕淋淋的,他一碰就發(fā)抖,咬得死緊。

    元徵喟嘆道:“將軍這兒怎么這么多水?”

    岑夜闌眼睫毛發(fā)顫,說,“……元徵,你別說了�!�

    “這是夸將軍,”元徵聲音帶笑,他逡巡一般撫摸著岑夜闌的陰穴,腿根,動作緩慢,卻比直白的交合比岑夜闌更難耐。元徵那根東西只插著不動,難熬得緊,岑夜闌眼尾都紅了,他咬了咬牙,抬腿踹了元徵一下,難堪道:“胡說,你到底做不做!”

    元徵攥住他的腳踝,低笑道:“將軍忒性急。”

    岑夜闌聞言腳趾緊蜷,太過羞恥,底下抽搐著咬緊那根勃然的陰莖。元徵爽得脊背緊繃,到底年輕,無暇再逗岑夜闌,只管按著他兇狠地操了起來。

    營帳里鋪著的厚氈是獸毛的,岑夜闌已經(jīng)認出了,這是自己的營帳。他難耐地抓著元徵的肩膀,頂?shù)蒙盍�,指頭在肩上留下幾道抓痕。

    元徵將精水射進去的時候,岑夜闌已經(jīng)丟了兩回,二人渾身汗涔涔的,元徵眷戀地摩挲著岑夜闌柔韌的腰身,細碎的吻自脖頸,乳尖,慢慢落在他肚臍上親了兩下。

    岑夜闌下頭毛發(fā)稀疏,陰莖已經(jīng)射了,他握著,竟張口就含在了嘴里。岑夜闌尚有幾分迷糊,他呻吟了一聲,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睜開眼睛,往下望了眼,腦子被快感逼得不清醒,那根東西卻在元徵口中又硬了起來。

    元徵是頭一回為人做這樣的事,莖頭不禁撩撥,濕滑地吐出液體,元徵竟也覺得可愛,尤其是岑夜闌難耐的喘息聲,讓他將那根東西吞得更深。

    岑夜闌身子敏感,不過是被吹個簫,女穴就濕得不成樣子,渾然不顧才被操過,穴口翕動著,亟待人疼的樣子,精液淫水淌得一塌糊涂。元徵揩了滿手的淫液送岑夜闌嘴邊,說:“乖,張嘴。”

    岑夜闌眼睛濕紅,望著濕漉漉的指頭,汁水流了一線,能解渴似的,他喉結(jié)動了動,鬼使神差地伸舌頭舔了一下。

    元徵心口狠狠跳了跳,將岑夜闌翻過身,他用力揉掐了一把臀肉,指頭抵在后庭穴口慢慢打轉(zhuǎn)。

    岑夜闌整個人都陷在厚氈里,后背是少年赤裸結(jié)實的胸膛,他察覺元徵在做什么,眼睛大睜,往前爬了一步,“不行,元徵,你要弄……就弄前面——”

    元徵卻壓住了他,如擒住獵物的野獸,要連皮帶骨都拆干凈,他吻了吻岑夜闌的后頸,說:“我都要,前面是我的,后面也是我的�!�

    “別怕,”元徵低聲說。

    群整理.2021-05-02

    17: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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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guān)山月50

    元徵這人說得任性又不講道理,可動作卻很溫柔,不住地吻他的耳朵,后頸,聲音喑啞地哄他:“阿闌,我不讓你疼,你不要拒絕我�!�

    岑夜闌久居北境,又在軍營之中,自然對男子之間的歡好有所耳聞,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同人做這樣的事。雌穴淌著水,元徵沾了就往股縫里送,岑夜闌看著清瘦,興許是精于騎射,臀肉挺翹結(jié)實,透著股子飽滿的肉欲。

    元徵狎昵地掐了掐,低聲道:“岑夜闌,你還記得我第一次見你么?”

    岑夜闌渾身緊繃,緊張得要命,少年人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按著他,汗涔涔的兩具軀體,一碰一擠都是讓人心顫的觸感。他隱約聽見幾個字眼,分出一縷心神,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元徵在說什么。

    ——第一次相見?

    岑夜闌想了想,說:“……燕都?”

    元徵低低地笑了聲,道:“是,那時你在校場馴服了烈馬,我們都在臺上看著你,真真是英姿颯爽,京都哪個少年郎都比不上你�!�

    鮮有人這樣直白地夸贊岑夜闌,更遑論這個人還是元徵,他頭昏腦漲,竟然有幾分不自在,耳根都紅了。

    元徵腦海中似乎也浮現(xiàn)了當年的岑夜闌,他騎在馬上,身姿筆挺,尚未經(jīng)世事磋磨,意氣風發(fā),燦若鋒芒畢露的流火槍。元徵心頭滾燙,纏綿地吻他肩胛上的舊傷疤,舌尖舔上去時,岑夜闌抖了抖,只聽元徵慢慢道:“我那時就想,這人可真好看……”

    他說著,自己卻笑了,岑夜闌耳熱,道:“荒謬�!�

    “紈绔子弟,只見皮囊色相�!�

    元徵深以為然,道:“我從小就不著調(diào),沒什么事是很認真的,只有喜歡你這件事——”

    “再認真不過了�!�

    他張口一個喜歡,閉口一個喜歡,說得人不如何,聽得岑夜闌卻越發(fā)難為情,道:“不要總說這樣的話……”

    元徵笑道:“為什么說不得?”

    “我若不喜歡你,那時總纏著你做什么,”元徵想著,還有點兒委屈,“我回回找你,你都不愛搭理我�!�

    元徵說著,卻往肉穴兒里又送了一指,穴口小,含著他的手指,抗拒得緊,如同這人,總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樣子。

    岑夜闌只覺底下有些脹,可他想著元徵的話,想起舊事,無暇顧及。那時岑夜闌第一次入京,處處謹慎,他身后是岑家,是北境數(shù)十萬重兵,一旦他和元徵交好,岑家就會卷入皇權(quán)之爭。

    元徵說:“我后來求父皇將你留在京都給我做伴讀,他不答應(yīng),你也不肯�!�

    不知底下的手指碰著哪兒,岑夜闌身子彈了彈,呼吸陡然變得急促,方想起要逃,元徵用力箍緊他,加重幾分力道揉弄那處要害,嘴唇貼岑夜闌耳邊啄吻,啞著嗓子叫他:“岑夜闌�!�

    岑夜闌受制于人,底下滋生出的快感沖擊著他僅有的理智,渾身都是酥軟的,只有陰莖越發(fā)硬挺,抵在厚實的毛氈里。毛氈貼合皮肉,獸毛刮著敏感莖頭,乳尖兒也在廝磨里硬了,每一寸皮肉都是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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