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九婆婆含笑點頭,自已看中的姑娘有個好男人,她是真高興。
兩人幫著九婆婆搞了一下衛(wèi)生,有的地方,老人家打掃不了。
以前是牛年濤幫忙,現(xiàn)在他們回京城了,九婆婆又不想請村里人來,有些地方灰塵都很厚了。
九婆婆也沒說什么,看著夫妻倆忙進忙進,特別是看著陸寒洲爬上爬下,她眼里全是贊賞。
打掃了一個多小時,屋里屋外都亮堂了許多。
“去洗洗,把雞蛋吃了。”
九婆婆養(yǎng)了雞鴨,時常會叫村里人幫忙賣個雞蛋鴨蛋的攢個零花錢。
她要讓外人知道,自已也是有來錢的路子。
真正的土雞蛋,每人碗里三個。
徐子矜也沒客氣,洗漱了一下,看著陸寒洲:“吃吧。”
兩人坐下吃了起來,九婆婆的笑從心里到了臉上。
那慈祥的目光看著他們,就是長輩看小輩的眼神:慈愛與喜歡。
吃了點心,九婆婆把收音機拿了出來。
她說讓陸寒洲幫忙搗鼓一下,這東西最近不響了。
徐子矜見狀說道:“不行就不要了,我給你買個新的�!�
九婆婆看了她一眼:“我又不是沒有,這個是放在外面聽聽的。”
這老人家,真是被別人搞怕了。
想想,徐子矜是真的心疼九婆婆,明明守著巨多的財寶,卻過著叫花子般的日子……
“廣省那邊有從國外進來的錄音機,可以聽?wèi)虻�。�?br />
“九婆婆,你喜歡聽?wèi)虿唬俊?br />
空間的電子專柜里有好多的老年聽?wèi)驒C,還有很多的u盤,戲目很多很多。
這個東西,在這個年代,比電視實用。
九婆婆一聽:“當(dāng)然喜歡,以前的牛家,所凡節(jié)日都請戲班子,我可喜歡了�!�
喜歡就好。
徐子矜點點頭:“嗯,到時候我叫人寄一只過來,再挑幾盤磁帶。”
九婆婆連連點頭:“好,不要怕花錢。”
“有什么新奇的,你都給我買回來。”
“噗”的一聲,徐子矜樂了:“知道了,財主婆,過幾天我去省城,就幫你把租收回來�!�
“好�!�
一老一著話,陸寒開始搗鼓起收音機來了。
徐子矜以為陸寒洲也就是瞎摸亂弄,可沒想到,不一會工夫,收音機竟然被他搗鼓好了。
“可以啊,你竟然還懂這個?”
“陸寒洲,還有什么你不懂的不?”
陸寒洲一聽,郁悶了!
“媳婦,這很難嗎?是不是在你的心中,我就只懂得打打殺殺?”
她有嗎?
徐子矜翻了幾個白眼:“部隊還學(xué)這個?”
陸寒洲“嗯”了一聲:“我們什么都學(xué),機械、電路、簡單的醫(yī)學(xué)知識等,都是特訓(xùn)班的必學(xué)項目�!�
“外出訓(xùn)練遇到困難,基本的問題必須自已解決�!�
全能型人才!
徐子矜腦子里蹦出這幾個字。
她好奇地問:“什么樣的人能進特訓(xùn)班?”
“經(jīng)過綜合考核,經(jīng)過各個層面精心選拔的土兵�!�
原來是這樣。
徐子矜更好奇了:“不是軍校嗎?”
陸寒洲點點頭:“有點類似,不過它跟一般的軍校不一樣�!�
“可以說它是特殊訓(xùn)練營,那里進行的是脫產(chǎn)半年以上魔鬼式的訓(xùn)練�!�
怪不得這么厲害呀!
徐子矜對陸寒洲的了解又有了一個新高度。
眼見十一點了,幫著九婆婆再把房間整理了一下,夫妻倆回家了。
在家屬院門口,兩人遇到了趙大慶和一個女子從家屬院里出來。
“陸營長好、嫂子好。”
趙大慶與陸寒洲同歲,他小幾個月,一見面立即打招呼。
陸營洲淡淡地朝他點點頭:“你好,趙干事,有客人來了嗎?”
趙大慶一臉尷尬:“是的,蘇同志過來還錢,前些天她媽媽生病,向我借了點錢�!�
“哦哦哦,你忙你忙�!�
四人錯身而過……
一直沒開口的徐子矜一聲感嘆:“趙干事還真是個癡情人,這女的比子蘭差多了�!�
什么意思?
陸寒洲一扭頭:“你在說什么?他和你堂妹有什么關(guān)系?”
徐子矜笑笑,把有人給徐子蘭保媒、趙大慶舊情不忘的事說了。
“我并沒有生氣,而且還理解�!�
“初戀是一個人心中最難忘的事,除非這個初戀讓他恨上了,否則忘不了�!�
“趙干事這樣做,并不是人品不好,只是真情流露罷了�!�
陸寒洲:“……”
——他家媳婦……竟然還同情趙大慶???
第366章
陸寒洲的豪言
真男人就應(yīng)該坦坦蕩蕩!
在陸寒洲心中,他認為既然你還想著以前的那個,為什么又來找現(xiàn)在的呢?
——幫忙可以,借錢也問題不大,畢竟是曾經(jīng)相處過的人。
——只是你們抱在一起,這是什么意思?
“媳婦,你還恨楊營長嗎?”
徐子矜一頭黑線:“……”
——這人在想什么呢?
——這腦子,可真好使,這都聯(lián)系上來了?
“陸寒洲,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陸寒洲一臉認真反問道:“我吃醋不行嗎?”
“你是我媳婦�!�
“噗!”
徐子矜忍不住笑出聲來:“行!不過可別把牙給酸壞了哈�!�
“陸寒洲,我這人呢,沒什么優(yōu)秀,但是我不喜歡說假話。”
“以前,我或許是迷戀過楊四哥,但是不能稱之為愛。”
“初見他時,我不過十三四歲�!�
“從來沒見過長得這么好的男孩子,又是軍人之后,自然就迷戀上了�!�
“悔婚那天起,就是我已經(jīng)清醒了�!�
“知道啥叫清醒不?”
這還差不多!
陸寒洲手一撈,把人就撈在了懷里。
盯著徐子矜的小臉,非常的認真:“以后不許想起這個人了,我比他好,我疼媳婦、我啥都聽你的�!�
“噗噗”
連著兩聲,徐子矜就差點大笑了。
見旁邊無人,她伸手在陸寒洲臉上捏了一把:“是是是,你是這世上最好的男人!”
“現(xiàn)在說的不是我們,而是趙大慶與子蘭!”
趙大慶有什么好說的?
陸寒洲心中“哼”了一聲:“有啥好擔(dān)心的?你堂妹這么優(yōu)秀,還怕嫁不到一個好的?”
“過幾天,你準備幾個菜,我把幾個小子都叫過來,叫你堂妹也過來�!�
“他們的具體情況,明天就送到你手上,到時候讓你堂妹自已選�!�
“她看中哪個,就嫁哪個!”
( ̄(エ) ̄)
這么多讓她選,選駙馬嗎?
徐子矜很無語。
“別別別,可別這樣,這樣子會讓人尷尬的�!�
“這婚姻的事情,得看個人意愿,得雙方有眼緣、觀念一致才行。”
“你可不是喬老爺,不能亂點鴛鴦譜,這種事,絕對不能勉強�!�
“要不這樣,你覺得不錯的那幾個人,到時候就多叫他們?nèi)ゲ枞~地幫幫忙�!�
“那邊還有不少活要幫的,讓她們相處相處,相互了解再說。”
這倒是個好主意。
陸寒洲點點頭:“明天上山給九婆婆砍柴,你帶上你堂妹摘柚子去�!�
“先讓他們熟悉一下,這樣好有個初步印象。”
一起上山?
可以可以!
徐子矜立即答應(yīng)了:“那就這么定了!”
兩人從牛家村回來,路上遇到李珊珊,她拉著個臉,準備打招呼的陸寒洲愣住了。
“她這是怎么啦?”
徐子矜哪里知道:“可能是心情不好吧?”
陸寒洲聞言臉皮抽抽:這豈止是心情不好?
——根本就是沒禮貌!
陸寒洲突然想起,回來的那天朱川并沒有來酒喝,昨天叫他的時候,似乎也不怎么熱情……
出什么事了?
陸寒洲與姜勇軍、朱川、金元忠四個來自同一個地區(qū)。
新兵時又恰巧在同一個排,四個人在同一間大排房住了三個月。
他們都是新兵連里挑出來的尖子兵,新兵三個月訓(xùn)練一結(jié)束,又一同分在猛虎營。
陸寒洲從營部下到連隊時,與朱川、姜勇軍三人又一起在榮立成的連隊。
三個人的關(guān)系,是真正的同一戰(zhàn)壕的戰(zhàn)友。
金元忠在隔壁連隊,他比姜勇軍與朱川大一歲,因為他性格直爽,所以是四個人之中的老大哥。
一到星期天,他們四個人經(jīng)常在一起學(xué)習(xí)、聊天、喝酒。
以前的朱川不是這個樣子,什么時候給人的感覺不一樣了呢?
陸寒洲擰起了眉頭,只是這個問題沒有人給他答案。
不過他并不在意。
陸寒洲知道:戰(zhàn)友與朋友一樣,時間久了,走著走著總有走散的。
——畢竟大家都有自已的家了,不能跟打光棍時一樣,除了訓(xùn)練,幾個人幾乎每天都會湊一塊。
夫妻倆回到家,徐子矜把稿子拿出來整理,陸寒洲準備去柴棚劈點柴。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
電話那頭是金元忠的聲音:“喂?寒洲?”
“是我,怎么了?有事?”
“中午有人想請你喝一杯,如何?”
啥?
中午喝酒?
晚上師里慶功大會還得喝呢。
陸寒洲一頭黑線:老子一口肉都還沒吃到,哪來的功夫天天陪你們喝酒?
——真是一群不識趣的損友,他看錯人了。
“沒空!”
“啪”的一聲,電話掛了……
電話那頭,金元忠拿著電話,那臉驚愕得像個傻子……
“哈哈哈……”
常云飛放聲大笑:“我就說了,他不會去的吧?”
“怎么?不信我,吃癟了吧?”
“叫你別答應(yīng),你偏答應(yīng)�!�
金元忠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