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最后確認(rèn)一遍,飛船即將起飛�!�
有騰蛇作為智腦控制了這艘軍艦,駕駛的事情就不需要其他人來費心。
“撒拉曼德等自衛(wèi)軍的位置,你確定了嗎?”伊甸園的隊伍,不能遺留在阿勒法。無論是斯米爾還是尼爾,都不會眼睜睜看著伊甸園的女子自衛(wèi)隊被留下:“除此之外,錫伯納爾還有沒有人被落下。最后確認(rèn)一遍。”
騰蛇在確定了關(guān)鍵信息,立即向整個阿勒法發(fā)布了消息。
與此同時,終于斬殺了八爪魚怪物的柯拉松擦了擦身上被毒素侵蝕的傷口,疼得他眼球都在滲血。他恍惚地點開瘋狂震動的光腦,身體軟軟地靠著一顆歪脖子大樹的樹干。
信息被讀取的時間,西利亞和泰倫兩個仿佛從煤礦下面挖了三百年煤一樣的臟兮兮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怎么回事?你怎么這副德行?”
西利亞身上的衣物早就破破爛爛的,臉上也臟。他們倆在阿勒法滿世界亂跑,殺了不少A等蟲族。最后被一只王蟲給逼近了蟲窩,差點就被剛出生的王蟲小怪物當(dāng)成養(yǎng)分給吸收了。好不容易從黏糊糊的蟲卵里爬出來,兩人都搞得跟乞丐一樣凄慘:“你怎么看起來比我們還慘一丟丟?”
“看到那邊地上的東西沒有?”柯拉松感覺到毒素從神經(jīng)末梢侵襲他的眼球,他的視野范圍越來越窄,都快只剩下洗手池大小一個區(qū)域了,“那東西是我殺的。還有力氣的話,幫我去給它分解掉。”
泰倫擦了一把臉上的污漬,拖著沉重的步伐,雙手凝出兩把短刀。
一聲不吭地拖著步子走過去,蹲下去就開始解刨。
三人慘不拉幾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柯拉松感覺自己就是在等死的時候,一只同樣小臉焦黃的小家伙拖著一堆垃圾從樹林的另一個方向慢吞吞地往這邊靠近。西利亞瞳孔不著痕跡地變成了細(xì)線,一動不動地盯著那個方向。
許久,只見一個仿佛拾荒一百年的小矮子背著一堆東西慢吞吞地靠過來。
“嗯?”
西利亞愣了一下。
這段時間阿勒法發(fā)生了什么,他們心里都一清二楚。這樣殘酷的斗爭之下,竟然還有這么弱的小東西活下來:“那東西看起來是個活人?孩子?”
“別沖動,”柯拉松雖然視野已經(jīng)小到快瞎了,但還是嗅到了熟悉的氣味,“是熟人�!�
“誰?”
“寧安的一個小朋友�!笨吕上氲竭@小孩兒跟魔術(shù)師似的會變出奇奇怪怪的所需品,之前就是這小孩兒救了他一命,“你去把她拎過來,看她有沒有解毒劑�!�
西利亞揚了揚眉,原地一個輕躍,輕飄飄的落地,擋在了西雅的面前。
西雅正在到處撿垃圾,企圖快速制作一些趁手的武器。突然從天而降一個大家伙,嚇得她一屁股坐地上。舉起槍就要瘋狂掃射。
“哎?”西利亞沒想到這小東西沒他腰高,這么兇,“還挺兇?”
他閃身到西雅的背后,剛準(zhǔn)備將人提起來,就不小心抓到了小東西的胸口。西利亞的感知力是非常敏銳且精準(zhǔn)的,一瞬間就摸到了微微凸起的軟綿綿。
“女孩兒?”
西雅大叫:“啊啊啊啊啊啊……死變態(tài)走開啊啊啊啊……”
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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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藥嗎?”柯拉松慘兮兮地扯開嘴角,
朝著吱哇亂叫的小姑娘笑,“我快死了�!�
“啊啊啊啊哎?是你��!”
西雅以為自己又被蟲人給抓住,嚇得靈魂都要出竅了。低頭看著地上臉已經(jīng)紫了的柯拉松,
手里兩把激光槍才停止亂射:“你怎么搞這么凄慘?”
扭頭瞥到后面八爪魚怪物的尸體,
她‘哦’了一聲:“被他給毒了�!�
“……對�!�
柯拉松示意西利亞把西雅放下來。
西利亞這家伙身高手長,拎著一米四的西雅跟拎個行李箱似的。西利亞是有些好奇的,他長這么大還沒見過弄得這么臟的小女孩兒,而且長得跟個矮地瓜似的。輕輕把小東西放地上,西雅沒忍住過去踹了他小腿兩腳。然后抱著自己的槍,
蹬蹬蹬地跑到柯拉松身邊蹲下,睜著栗色的大眼珠子好奇地瞧。
西利亞:“…………”跟個小花栗鼠似的。
西雅也沒管這幾個人好奇地看她,扭頭盯著半死不活的柯拉松。
“哇,
臉真的好紫啊……”西雅感慨,然后低頭快速在自己的小兜兜里掏,“我也不知道還剩沒剩解毒劑哦。不過應(yīng)該有抗輻射的藥劑,
你等等啊……”
找半天,
找到三瓶抗輻射的藥劑,直接掐著柯拉松的下巴往他嘴里灌。
柯拉松一邊猝不及防地嗆了一下,一邊又忍不住笑。從某種行為邏輯上來看,西雅真的跟寧安是一脈相承的簡單粗暴。
“解毒劑的話,
可以去還沒被炸毀的基地找找�!�
西雅拾荒很有經(jīng)驗的,“一般基地最不缺藥劑了。就是不知道你這個樣子還撐不撐得住。”
“死不了。”西利亞盯著小東西看了好久,
越看越覺得她像某種食草性的小動物。并且讓他更感興趣的,是西雅身上破破爛爛的武器裝備�?雌饋硐耠S時散架,但意外的傷害值很高,
“我去找。小女孩兒,你背上的武器是從哪里弄來的?給我一把?”
“不要!”這紅頭發(fā)變態(tài)剛才抓她的胸口了,
她管他去死��!
似乎是第一次被人這樣不給臉的拒絕,西利亞感覺十分新奇。他眨了眨眼睛,叉著腰俯下身來靠近西雅。那一頭火紅的頭發(fā)像陰郁天空中一抹耀眼的火光,他呼吸近的要貼到西雅的臉上來。
西雅被他超強侵略性的氣息逼得腦袋后仰,人都要貼到樹干的另一邊去。
“你干嘛!湊這么近干嘛!走開�。e靠近我�。 �
“你不給我武器,很傷我的心啊妹妹�!蔽骼麃喣请p金色的瞳孔閃爍著灼熱的光,雙手舉高作投降狀,“我對你沒有惡意啊,只是想看看冷酷無情的小女孩兒到底長什么樣子……”
西雅被他的侵略氣息嚇得渾身寒毛直豎,“你神經(jīng)病�。�!”
飛快地踹了他一腳,然后像躲進洞里的小動物一樣躲到柯拉松的身邊,抱住自己的腦袋:“這兩個奇怪的家伙誰��?是你的朋友嗎?你的朋友都是這種黏黏糊糊的神經(jīng)病嗎?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死了也沒關(guān)系吧。我姐,不,我哥哥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跟神經(jīng)病是朋友,你不會也是神經(jīng)病吧……”
柯拉松:“……你哥哥都在教小朋友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西利亞你離她遠點!”
西利亞聳聳肩,還是像個扒手一樣順走了西雅背上的改造武器。
“哎你干嘛!”
西利亞沒有理尖叫的小土撥鼠,仔細(xì)檢查了下武器。
這東西組裝的比較粗糙,稍微拆卸幾下就散開了。西利亞挑了挑么,發(fā)現(xiàn)就只是普通金屬廢品拼接組合起來的東西而已,沒什么特別的:“不過是一些垃圾,是怎么發(fā)揮那么大的殺傷力的?”
“在你們手上是垃圾,在我手上可不是!”
“啊喲,還挺狂妄?”
西雅哼了一聲,躲在柯拉松背后。
“算了,還給你吧,我去附近駐軍基地看看�!编粥止竟镜�,西利亞將武器又丟回給西雅。也沒管西雅接沒接住,他轉(zhuǎn)身去附近的駐軍基地。柯拉松的樣子看起來實在是不太好,臉色已經(jīng)從淺紫轉(zhuǎn)深紫色,額頭的青筋暴突。估計再耽擱幾下就要被毒死了。
“撐住了啊,我很快回來�!�
西利亞一走,解剖完八爪魚的泰倫才慢慢悠悠地靠過來。
抗輻射的藥劑還是發(fā)揮了些作用。畢竟八爪魚的尸體也在不斷地發(fā)散放射性物質(zhì)。泰倫一把火把這東西燒了,一股刺鼻的氣味瞬間就彌散開。泰倫皺了皺眉,取了一瓶抗輻射的藥劑倒在尸體四周。不得不說,空氣清新了很多。
西利亞回來的很快,解毒劑也很幸運的找了一包。
不管有沒有過期,全給柯拉松灌到肚子里去。
“你都不看看就喝嗎?”
柯拉松的臉色慢慢好看了些,靠著樹干慢慢地舒出一口氣:“看也沒用。喝不喝都快要被毒死了。喝了還有一線生機。對了,你找到你哥哥了嗎?”
“沒有�!碧岬竭@個西雅就好沮喪,她來阿勒法快兩個月,跟個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轉(zhuǎn)。
說到這件事,柯拉松也一直沒有聯(lián)系到寧安。
在場的幾個人,全都是被寧安召集或者因為她來這的。現(xiàn)在阿勒法變成這幅鬼樣子,789三個駐軍基地全都被炸毀,倒是寧安這個攢聚的人一直沒露面。
“你不是有定位,現(xiàn)在信號恢復(fù)了,還能找到她的位置嗎?”
“能�!边@也是西雅出來的原因。
原本寧心是讓她躲在山洞,等她辦完私事再回來帶她一起走的。但西雅忽然發(fā)現(xiàn)一直失靈的追蹤儀有反應(yīng)了,且上面代表寧安的紅色光電正在快速移動。想到寧安就在附近,她忍不住偷跑出來找人。不過她沒有能搭載的交通工具,趁手的武器也在快速消耗中。所以出來找材料。
“你們有辦法離開這嗎?飛行器?飛艇?飛行摩托?”
“都沒有�!蔽骼麃喍自谝豢么髽渖�,一條長腿耷拉地垂在半空中,歪著腦袋笑瞇瞇地看著下面嘰嘰喳喳的小姑娘,“不過別人有�!�
“誰?”
“我在去07號駐軍基地的路上,發(fā)現(xiàn)了一點好玩的事兒�!蔽骼麃喣樕下冻鲈幃惖男θ�,“原來這次來攪合阿勒法的人可有不少呢,藏了不少條意料之外的魚……”
“什么意思?你又看到誰了?”泰倫抱著雙臂懶懶抬起頭。
“奧斯圖比的生物學(xué)院的院長,克勞德*傅。”
“嗯??”
其他人還沒驚訝,西雅先睜大了眼睛,“你說你看到誰?”
西利亞從樹上跳下來,輕飄飄的蹲在西雅的面前,半揚起臉:“怎么?你認(rèn)識克勞德*傅?還是說你其實奧斯圖比的學(xué)生?”
“他只是名譽院長,不算正式院長�!�
“哦,還真是奧斯圖比的學(xué)生?”西利亞隨口一猜,結(jié)果這小東西就承認(rèn)了。
“不過,奧斯圖比招你這么小的學(xué)生?你成年了嗎?”
西雅直接翻了個白眼給他,她不允許其他人敗壞奧斯圖比的名聲,“你管我成年沒有。那個克勞德*傅,他做什么了�。俊�
“他做什么我怎么知道?我只是恰巧碰見個認(rèn)識的人而已�!�
西利亞拍拍膝蓋,站起身,“他有私人飛行器,正好有幾個空位能載我們離開。有現(xiàn)成的交通工具,我們也該走了。好了,柯拉松你還站得起來嗎?”
“大概不行,”柯拉松苦笑,“誰來搭把手�!�
“行吧�!�
西利亞正要走過來,西雅急了。
“哎哎,可是!我們還沒找到我哥哥呢!”
西雅一聽他們要走,立馬抓住柯拉松的胳膊:“你們就這樣走了?人還沒找到�。 �
想說能不能先找到她哥哥,她很擔(dān)心寧安的安全。這個奇怪的原始星球上那么多不可控的危險,寧安一個柔弱的女孩兒,要是被蟲人給吃了怎么辦!她必須去救她�。�
“哥哥?誰?”西利亞看向柯拉松。
柯拉松好不容易才恢復(fù)一點力氣,被西雅扯得一屁股又坐回地上:“寧安。”
“哦�!�
他們仨就是被寧安叫來的。說到這事兒也稀奇,阿勒法都快被打解體了,正主到現(xiàn)在還沒露面。
不用考慮,有寧安的蹤跡當(dāng)然是要追上去的。不然豈不是白來這一趟?
“有位置嗎?”西利亞拎起躲在柯拉松身邊的西雅,“地址發(fā)來�!�
西雅把追蹤儀拿出來,西利亞還詫異地挑了下眉。
拿到地址,泰倫背起柯拉松,西利亞提著西雅。三人就迅速向07號駐軍基地靠近。
泰倫跟西利亞本就是速度見長,且他們所在的位置離07駐軍基地就不遠。
等他們迅速趕到時,克勞德*傅的飛行器還沒有起飛。他們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團隊。似乎秘密運送了什么危險的東西來阿勒法,行蹤都很小心。來了這里以后整支團隊就藏在地下從來沒露過面�,F(xiàn)在一切塵埃落定,他們也趁機離開。
突然被幾個看起來像乞丐的兇悍家伙給攔住,克勞德*傅十分無措。
他,或者說他整個團隊都是科研工作者。唯一稍微稱得上武力的家伙,也只是個A+級的牛血種。不過他們持有的武器倒是很先進,看起來殺傷力也很驚人。
幾個人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看似隨意的站位,卻威脅感十足。
“你們是誰?”克勞德*傅一副學(xué)者的打扮,看起來十分文弱,“攔住我們是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我們想搭一趟順風(fēng)車�!�
西利亞金色的眼睛掃向他們后方,幾個穿著白大褂的家伙抬著一個塊三米高的大籠子。看起來似乎是裝了什么野獸,金屬材質(zhì)看起來很堅硬。
他們見西利亞的眼神不老實,窘迫的將籠子往身后藏了藏。
西雅在學(xué)校的榮譽欄里見過克勞德*傅的3D成像,也是一樣認(rèn)出來。這人長相其實比較特殊,長了一副華族人的外部輪廓,但卻擁有一雙綠色的眼睛和金色的頭發(fā)�?雌饋硖貏e像混的不那么純粹的混血。鼻梁上掛了一幅特殊的眼鏡,目光一直緊密地盯著泰倫背上的柯拉松。
柯拉松是幾人中唯一的華族。還是血統(tǒng)非常純正的那種。此時毒素殘存的影響還在,他蔫巴巴地靠在泰倫的肩上。只是從散落的頭發(fā)絲縫隙掃視著克勞德*傅的團隊。
說起這個奧斯圖比生物學(xué)院的榮譽院長,這位似乎是天馬座室女星傅家的子弟。
跟駐軍總長金凱利*傅還有血緣關(guān)系。不過因為學(xué)術(shù)成就很不錯,且不善交際,就醉心生物生化的研究。更是因為研究成果斐然,年紀(jì)輕輕就被奧斯圖比聘為名譽教授。
“我們是錫伯納爾的學(xué)生,意外滯留在阿勒法。不知道傅教授方不方便?”
西利亞是有嘴不會好好說話,泰倫是長了嘴卻不會說話。這幾個人中,唯一能友好與人交流的就只有柯拉松。他此時有氣無力的語氣顯得他傷勢很重的樣子。
聽說是錫伯納爾的學(xué)生,他們頓時警惕的姿態(tài)放松了很多:“你們怎么來這里了?”
“我們是來找人的�!�
柯拉松越看那個籠子就越覺得可疑,這么大的烏金籠子,得是裝什么東西?
“找人?”克勞德*傅一聽,立即以為他們要找的也是失蹤的學(xué)生。這次的蟲潮其實是人為,好多高校的在校生都成了犧牲品,這件事提起來就讓人十分痛心。他的眼神暗了暗,“那你們找到了嗎?”
“沒有。”
氣氛頓時沉默下來。
“教授呢,教授又為什么會來這里?”西利亞像是好奇提問一樣,語意不明地開口,“還帶了這么大的籠子�;\子里裝的什么特殊的實驗體嗎?”
克勞德的臉色一僵,沒有說話。但看得出他身后的團隊,全員緊張。
事實上,克勞德*傅也是被迫來這里的。
他就是因為討厭家族中那些污糟事,尤其是熟知了過去四百年傅家對華族整個民族背叛的歷史后,良心上備受譴責(zé)。很早就不愿意待在家族中為家族效力,才一心一意地投入科研事業(yè)中。但他不愿意摻和,家里人卻不想放過他這個‘享譽生化界’的科研大拿。更是看中了他的名聲和他這么多年在法環(huán)星系的海利科尼亞打下堅實的基石,想借他為跳板,潛移默化地滲透海利科尼亞。
他拒絕,但拒絕不了。因為他一個人無法與家族斬斷關(guān)系,他的父母還在傅家。為了換取母親在傅家簡單舒適的生活,他只能階段性的接受任務(wù)。
其實這次阿勒法爆發(fā)蟲潮之前,克勞德*傅和他的團隊就已經(jīng)收到命令。他們作為校方的領(lǐng)導(dǎo),借了輔助學(xué)生實操訓(xùn)練的由頭將東西運送進來。等待合適的時機再釋放出去。
現(xiàn)在,任務(wù)完成了。只是這個籠子是實驗室的特殊器材,用來裝大型危險性試驗品的。
“這是秘密項目,不好意思,不方便透露�!�
“哦,這樣……”
“你們不覺得……這個籠子很適合裝蟲人嗎?”西雅本來不想說話的,但是她看到這個籠子就想到了那個長著斯諾德*艾斯溫格上將面孔的蟲人。
一句話,讓四周的風(fēng)都變得寂靜了。
西利亞丟下西雅,瞇起了眼睛盯著臉色慘白的人,慢悠悠地繞著克勞德等人走了一圈。
明明沒有什么過激的動作,雙方的氣氛卻在一瞬間變得緊繃,一觸即發(fā)起來。不過,克勞德的團隊一共才十二個人。且全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科研人員。就算他們手里持有殺傷力巨大的武器,但僅憑他們,還是沒辦法阻擋錫伯納爾機甲系的兩大刺頭兒。
西利亞奪走他們的飛行器,易如反掌。不僅把飛行器的控制權(quán)搶了,還將整個團隊的人都給綁了。
他這人做事向來直覺很準(zhǔn)的。這個大型的實驗體籠子,一看就是有貓膩。誰知道這幫人會不會還有別的麻煩?
發(fā)現(xiàn)不對,先下手為強。這是西利亞做事的一慣邏輯。
所以,不管他們做了什么,跟自己是不是有關(guān)系。先把人抓了再說。
“先加個聯(lián)絡(luò)方式,然后把寧安的位置發(f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