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他斷絕了他所有窺伺的機會,他不想的時候,燕秦連見他一面都做不到。
有些狗狗呢,在沒能力霸占一塊地盤的情況時候,只敢眼巴巴地在邊緣望著。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磕頭謝罪,手指和眼睛巨痛,寫的比我想象的慢好多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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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二世祖x私生子===
宋云青表姐訂婚的那天,
天氣格外的好。
四層游輪上布滿了鮮花和氣球,被布置的格外夢幻。
藺綏和藺敏一起上的游輪,和站在游輪口招待客人的主人家打了招呼。
“安安,
你先自己逛,我看見譚總了,
要去和她說一下正在進行的項目�!�
藺敏拿著手包視線逡巡了一番后,
鎖定了自己的目標。
藺綏頷首,去往了二樓甲板,
看著被風吹起些許波瀾的大海。
“阿綏,
來了怎么不去找我,還是我姐說你已經(jīng)來了我才知道你到了�!�
宋云青今天穿了正裝,
頭發(fā)用發(fā)蠟抹上去,配上他佩戴的楠木金絲眼鏡,倒有幾分商業(yè)人士的感覺。
“總會看見的,
你不是在忙著招待客人么。”
藺綏拿了他遞過來的香檳,和他碰了碰杯。
“在我心里你當然是優(yōu)先的。”
宋云青輕笑,
陪他一起吹海風。
港口處傳來了有些喧鬧的聲音,藺綏和宋云青的位置正好將
宋云青看著穿著黑色西裝走入游輪的男人,臉上的笑意微淡了些。
他不驚詫燕秦為什么會拿到請?zhí)?br />
作為現(xiàn)在京州最炙手可熱的人物之一,
無論是宋家還是結(jié)親的張家,會給他遞請?zhí)际钦5氖虑椤?br />
只是對方不是派助理而是親自來赴約,目的可不見得單純,宋云青看著身邊藺綏的衣角如是想。
畢竟宋家和張家的生意和燕秦所行的方向沒什么重合,不過也有可能是他想錯了,畢竟沒人確定藺綏會來這種場合,只有他知道藺綏是親口答應了他的邀約一定回來。
但宋云青并不知道,
他發(fā)出邀約的那個夜晚,一門之隔的地方,燕秦正在藺綏的床上。
燕秦將禮物遞給了宴會主人方的人,對今天訂婚的新人道喜。
他注意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抬眼看見了藺綏的視線。
藺綏的神色淺淡,仿若誰都映不進他的眼中。
燕秦和主人家寒暄了幾句,進入了游輪里。
他的目的很明確,站在了二樓,離藺綏不遠不近的地方,靜靜地望著如畫般的青年。
燕秦沒過去打招呼,畢竟他知道在上次的事情過后,藺綏也不會給他好臉色,尤其是在有許多人的面前。
藺家在京州有幾十年的根基,他可不想在自己到手之前,藺綏先離開了他可掌控的范圍,要萬無一失。
不斷有其他人上前來和燕秦打招呼,燕秦游刃有余地處理著人際關(guān)系,眼角余光卻追隨著一個人。
藺綏自然是注意到了那道如影隨形的目光,用酒杯擋住了微揚的唇角,望著寬闊的海面,心情愉悅。
宋云青在燕秦上來時便注意到了燕秦看著藺綏的目光,他有些不虞,想要遮擋在藺綏的身側(cè),可藺綏是側(cè)身站著的,如果他遮擋住,會顯得傻氣又古怪,也只好作罷,好在燕秦很快收回了目光。
“敏敏姐真是越來越耀眼了,前些天我爸還說你們家出了個女強人�!�
宋云青看見了穿梭在人群中的藺敏,贊嘆地說。
藺綏點頭:“我姐的確很厲害�!�
“你呢,不打算進你家公司?”
連燕周那種紈绔都去公司上班了,哪怕是個掛名的沒什么本事的人,但說出去總也過得去。
“不去,”藺綏懶散答,視線在周圍掃了一圈,頗有興味地說,“他怎么也來了,我還以為被董家小姐扇了一巴掌后,他就沒臉出來見人了。”
宋云青看見了站在角落里陰郁盯著燕秦的燕周,眉心微皺道:“誰知道呢�!�
今天是他表姐的喜慶日子,燕周這副仿佛誰虧欠了他似的表情實在是不討喜。
藺綏的視線從燕周的身上收回,想的卻是系統(tǒng)給他提供的劇情。
原書里燕周為了給燕秦使絆子無所不用其極,可惜他腦子不好使,弄不了什么商業(yè)陷阱,也只敢用下作的方法來讓燕秦出糗。
可惜他的手段太明顯,燕秦又時刻注意著,不僅沒上當,反倒是燕周自作自受。
看燕周那個模樣,心里應該是不懷好意的,藺綏沒打算做什么,看戲便是了,燕秦可沒那么傻。
在賓客們來齊之后,游輪明珠號便正式啟航了。
根據(jù)航行的路線,游輪會行駛一天一夜,直至明早返回港口。
在一片歡聲笑語里,燕周獨自站在無人問津的角落里,滿臉陰云地看著燕秦的背影。
自從燕秦回來之后,他沒有一件事情是順利的,他爸居然認了這個賤種的身份,那些族叔們竟然也允許他進族譜,一群見錢眼開趨炎附勢的東西。
他媽為此和他爸大吵了一架,沒想到他爸居然把他媽禁足,還凍結(jié)了她的銀行卡,顯然眼里是一點都沒有他和他媽了。
他媽氣得狠了還破口大罵他是廢物,要是他能耐一點怎么會有燕秦的事,燕周自己也憋屈,他當初就應該把燕秦給弄死,要不是藺綏把他要走。
想到藺綏,燕周心里又是一陣暗恨,不過他很快想到了一個絕佳的主意。
要不是當初燕秦和他那個媽一樣恬不知恥,藺綏怎么會保住他,既然如此,讓他身敗名裂不就好了。
這次的訂婚宴燕周根本就沒收到請?zhí)�,但燕周非來�?可,找了關(guān)系弄了張請?zhí)M來。
游輪要在海上行駛一夜,到時候燕秦就算是想離開,也根本沒辦法,在別人的訂婚宴上做出那種同性丑事,燕秦還怎么在京州混下去,他爸肯定會被氣死,光是想到那個場面,燕周就已經(jīng)開始激動了。
財帛動人心,燕周看著侍應生拿走的東西,露出了陰狠的笑容。
在會客廳里用晚飯時,燕秦看著侍應生有些顫抖地將酒杯放在他旁邊時,幾不可見地動了動眉毛。
酒液一入口,燕秦便察覺到了不對,他只試探性地啜飲了一口,將酒杯放了回去。
都不需要多看,他都能感覺到燕周落在他身上遮掩不住的幸災樂禍的表情,誰動了手腳一目了然,不過他那大哥應該沒本事在這種場合下什么毒,燕秦心里頗多猜測,表面不動聲色地用著餐食,時不時和旁人交談兩句。
燕周看著燕秦再沒動過的酒有些著急,只可惜大庭廣眾之下他沒辦法做什么,也只能干瞪眼。
他的情緒被藺綏盡收眼底,心里低嘆了一句蠢貨。
身為反派看見這樣低智商的炮灰,實在是有些瞧不上。
不過當他看見燕秦再度端起酒杯的手時,眼里燃起了微末的興味。
“這道菜很合你胃口嗎?”
一旁的宋云青看著藺綏面上淺淡地笑意,看向他餐盤中的食物。
“的確很不錯。”
藺綏點頭,將烹煮的可口的貝類放進口中咀嚼,淺酌了一口酒。
燕秦感受著身體微微泛熱的感覺,喉結(jié)滑動,將金色的酒液吞咽入肚,低頭切割牛排時,掩住眼里的暗色。
夜晚還有個舞會,藺綏臉長得好,有不少女士來搭訕,都被藺綏謝絕了。
這樣其實沒什么紳士風度,不過別人一聽他是藺綏也就覺得正常了。
畢竟藺家的太子爺就是這么個脾氣,而且在圈里出了名的除了不愛美女什么都愛。
曾經(jīng)有人為了吸引他,當場跳脫衣舞勾引他,結(jié)果太子爺一邊喝著酒一邊冷靜看完,說了句還行。
旁人笑道說他太不給面子,太子爺卻疑惑地反問他已經(jīng)十分尊重地看完了表演,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
大家默然,他分明不是故意給人難堪,可被那雙美人眼平淡注時,也讓人無地自容,自此之后沒有女人再來感招惹他。
不少人覺得他可能是gay,但漂亮和帥氣男孩在他這里也沒討到什么好。
于是大家得出了結(jié)論,藺綏可能不喜歡人類。
多不正常的事兒,但放在藺綏身上就很合理。
藺綏看著不好推脫只能被拉去跳舞的宋云青投以了愛莫能助的眼神,聽著小提琴背景音,望著在夜晚仿若黑色的海洋。
在海中央,若是凝望久了,會讓人有種下墜的錯覺,仿佛被深淵吞噬。
藺綏卻很喜歡那種感覺,他迷戀于危險的安全,這么說或許很矛盾,但也可以形象的比喻成燕秦帶給他的感覺。
身為天道之子,燕秦擔得起這個位置。
哪怕并不是在愛意中成長,他也未曾成為扭曲的人,而是堅定地朝著自己的目的地前行。
燕秦也是有瘋狂的時候的,有一次藺綏深陷囹圄,逃出來時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
藺綏自己不覺得有什么,反正他受傷是常態(tài),燕秦卻因此生了心魔。
他被燕秦關(guān)在洞府做了快一個月,直到燕秦心魔消失,可燕秦清醒時卻格外無法接受那樣對待他的自己。
——阿綏,我傷了你,你罰我吧。
——阿綏,我想你眼里只能瞧見我,可我知道你不屈于生活在庇護里,我只求你要涉險前帶上我。
——阿綏,你也關(guān)我吧。
藺綏沒有關(guān)他,那對燕秦來說怎么是懲罰,分明是賞賜,他恨不得日日貼著他。
藺綏知道燕秦喜歡他,喜歡到哪怕是處于心魔中在他喊疼時動作也會輕柔下來,喜歡到哪怕是失去神智也會護著他,可偏偏是這樣,藺綏才難以釋懷。
他傷害了唯一對他好的人,但他知道,燕秦喜歡的不過是那個表現(xiàn)出來無害又堅韌的他,可他不是那樣的好人。
他的心冷酷骯臟,欲壑難填。
藺綏收回了視線,不疾不徐地去往了游輪的最頂層,打開了自己的房間。
如果他沒預料錯的話,應該有人在等他。
藺綏剛進房間就被壓在了房門上,身后的溫度滾燙,懷抱帶著些松木的清香。
“少爺,怎么這么久才回來,和別人跳舞去了嗎?”
噴灑在耳邊的氣息灼熱,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質(zhì)問的委屈的味道。
藺綏真的很難抗拒大狗狗的撒嬌,尤其是對方還頂著他的情況下。
雖然臉上盈滿笑意,藺綏吐出口的話語卻格外冷淡:“你腦子已經(jīng)不好使到連房間都會走錯了嗎?”
“少爺睡哪兒我就睡哪兒,難道您又想把我趕到門外去睡嗎?”
明明用的是敬稱,燕秦的動作可一點都不規(guī)矩。
藺綏輕嗤:“野狗也想裝家犬?”
“阿綏的恩情自然是要償還一輩子的�!�
燕秦轉(zhuǎn)變了稱呼,親吻落在了藺綏的耳側(cè)。
藺綏轉(zhuǎn)頭避過,那吻便落在了藺綏的后頸上,燕秦倒不介意自己叼住的是哪塊地方,咬住了便不放。
盡管游輪的貴賓室的面積已經(jīng)盡量的擴大,但這空間對于一米九的男人來說還是有些狹小,因此他不得不屈著身體貼在藺綏的身上,將藺綏遮的嚴實。
“有人給我下了東西,阿綏再幫幫我吧,像上次教訓我那樣�!�
哪怕再被掐痛一次,燕秦也覺得值了。
“腦子不好使,想的卻挺美�!�
藺綏肘擊了燕秦的腹部,在燕秦吃疼身體晃動時離開了他的轄制,不過他沒有就此開門,反倒是轉(zhuǎn)身進了房內(nèi),給自己倒了杯牛奶,再去看燕秦的狀態(tài)。
燕秦現(xiàn)在的確不怎么好,面龐已經(jīng)被燒紅了,身上濕漉漉的,想來是在他到來之前用冷水讓自己冷靜了一下。
他想再靠近藺綏,卻被藺綏的眼神釘在了原地。
“就在那兒吧�!�
藺綏指了指燕秦所在的那片區(qū)域,端著牛奶好整以暇地看著,仿佛是一個等待著演出的觀眾。
燕秦迷茫了幾秒鐘反應過來了藺綏的意思,呼吸不穩(wěn)。
藺綏真是個十足惡劣的人,盡管腦海里如是想著,燕秦卻仍然忍不住亢奮。
可他就是不自覺地迷戀著他透出的這種氣息,沉溺于他驕矜中透露的特殊引誘。
燕秦一直有注意鍛煉,他希望藺綏看向他時眼里能帶上些欣賞,而此刻也正如此。
他緊緊盯著藺綏的面龐,引導著身體里亂竄的因子尋找著正確的閘口。
這一次不是他單向的隔著屏幕看著藺綏,藺綏就在他眼前,藺綏就在注視他。
藺綏在看著他。
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燕秦的指尖因為顫栗而泛著麻癢,神經(jīng)傳達的歡悅涌動于血流里,藏匿于陰暗處的情緒傾瀉而出,通過空氣通過氣味盡數(shù)沾染上他所癡迷的如妖物般的蛇蝎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