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他乖巧道:“阿秦只是皇兄的狗。”
簡而言之,人不能,狗又不是不能。
作者有話要說: 燕三,真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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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暴戾太子x癡傻皇子===
燕秦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
并不覺得羞恥,更不覺得屈辱。
他的道德觀念早就十分淡漠,他連藺綏的身份都不在乎,更別說只是表達(dá)出這種話。
眼前的少年天子似乎被他這番自我作賤的話給逗樂了,
多情的桃花眼上揚,
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fā)著漂亮的光。
“那便許了你的要求,
出去找劉忠海,讓他帶你去養(yǎng)心殿候著�!�
其實按照嬪妃承歡的程序,
怎么說燕秦都應(yīng)該被抬去浴池里,好好從里到外刷洗一番,
再裹著個被單放到床上去。
藺綏并沒有這樣刻意羞辱燕秦,
因為他知道這對于燕秦來說根本就不是羞辱,
估計小狗內(nèi)心巴不得是這樣,
這可不屬于他計劃的一環(huán)。
“多謝皇兄寵愛!”
燕秦行禮,身上的鎧甲相碰,
在走動間發(fā)出細(xì)微的聲響。
他不掩飾自己愉悅,
離開了御書房,
看著守在御書房門口的大太監(jiān),
微微昂了昂下巴。
“劉公公,皇兄恩準(zhǔn)我今日與他同眠,勞煩你帶路了�!�
劉忠海有些摸不著頭腦,
但秦王殿下又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扯這種謊,躬了躬身,提著燈籠為他引路。
劉忠海心里犯嘀咕,
陛下與秦王殿下的關(guān)系是否太親昵了些,甚至有些怪異,他跟在前太子今圣上身邊也有幾年,
對圣上的脾性也算有幾分了解,他不喜歡人親近,獨獨秦王是個例外。
而且莫名其妙的,他為什么感覺到秦王殿下似乎在炫耀?
應(yīng)該是錯覺吧。
藺綏在御書房的門合上時,神色便有了細(xì)微的變化。
“他從前好像也沒有這么厚顏無恥�!�
藺綏自言自語,想著自己的計劃,微微出神。
系統(tǒng)發(fā)出了一聲陰陽怪氣的冷哼:
藺綏撐著下巴嘆氣:
藺綏其實不是一個自戀的人,不過,系統(tǒng)陰陽怪氣在前,他自然也就不客氣的反擊。
他對自己的外貌并不在意,甚至有時候會很厭惡外貌帶來的一些負(fù)面反應(yīng),不過這并不代表他不會坦然的利用外貌。
他計劃引誘燕秦時,可是把燕秦當(dāng)做一個鋼鐵直男來對待的,后來他發(fā)現(xiàn)燕秦好像也不怎么直,無論他穿男裝還是女裝,燕秦好像都差不多態(tài)度,一樣內(nèi)斂中掩藏狂熱。
系統(tǒng)覺得自己就不應(yīng)該說話,想到氣運之子又是一陣腦梗,對于接下來可能會看見的畫面它眼不見心不煩,直接開啟某種場面的屏蔽。
藺綏見狀也沒再刺激他,而是安排了一下懷親王的事情,在思索了一下他接下來要做的事。
原書里燕秦面對的波折便是奪位之戰(zhàn),不過在他如此干脆利落的搞定了皇帝自己上位的情況下,這種挫折自然就不存在了。
藺綏要給燕秦的是另一種打擊,他摸著桌案上觸感圓潤的玉璽,斂下了眼眸。
藺綏沐浴后抵達(dá)內(nèi)殿時,燕秦早早就在床上躺著了。
現(xiàn)在是深秋時分,雖然殿內(nèi)燃了炭火,但仍然有些許冷意。
燕秦已經(jīng)睡下了,不過他仿佛不怕冷似的,不僅沒有蓋上被子,上衣敞著,露出了八塊腹肌。
藺綏神色微頓,真是……好低端的手段啊,他當(dāng)初都不屑于這么玩。
他不相信燕秦已經(jīng)睡著了,不過不妨礙他假裝相信。
他得快點推進(jìn)自己的計劃了,不然一直無知無覺的被占便宜,這和吃東西的時候食物直接進(jìn)到了胃里,而味蕾沒滋味有什么區(qū)別。
吃了但沒有完全吃,等于沒吃。
在確定身側(cè)的帝王呼吸平穩(wěn)后,燕秦睜開了眼睛。
習(xí)武之人的夜視能力好,燕秦控制力道悄無聲息地起身,將藏在手里的東西精準(zhǔn)地投擲到了香爐里。
淡青色的煙霧在宮殿一角漫開,熟睡的人毫無所覺。
燕秦早就服下了解藥,在心里倒數(shù)的時間。
這手段卑劣,可若不是如此,他根本沒有觸碰的機會。
皇宮里御林軍把守的很嚴(yán),若不是他被恩準(zhǔn)有這一夜,連動這個手段都難。
或許是機會難得,因此在倍加珍惜里,越發(fā)覺得滋味甜美。
這是和光明正大的情緒不同的陰暗的滿足感,仿佛在暗無天日的地窖里藏匿著私藏的珍寶。
燕秦目的非常明確,他偷偷地竊香,含著柔軟的蛇信,在藺綏微微抗拒時離開。
那只青蝶安靜的沉睡,燕秦將它捧在了掌心,細(xì)細(xì)地把玩,輕輕地啄吻。
養(yǎng)心殿的殿外,盡職盡責(zé)的后者宮女和太監(jiān),集不遠(yuǎn)的地方,還有鎮(zhèn)守的御林軍。
每個小隊按照時間交錯在整個皇宮里巡游,但他們并不知道最大的威脅在帝王的身側(cè)。
難以被世俗倫理所接受的驚世駭俗的感情,被人宣泄于龍榻之上。
殘暴冷酷身份尊貴的惡美人被人放置趴在了床榻上,繡有龍騰的褻衣松散。
燕秦其實很想做自己之前沒有做過的事情,但他知道那個后果是他難以承受的。
他要的不是一晌之歡而是長長久久,他不確定像藺綏這樣心思敏感多疑的人真的無法徹底察覺身體的異樣,因此他格外謹(jǐn)慎。
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他似乎也可以如此比擬。
只是偶爾再不小心時叩門,怕驚慌了什么似的,又立刻離開。
這比以往已是大有長進(jìn),離他的目的地也是一步之遙。
在擦肩而過里,燕秦癡迷沉醉。
那般柔軟細(xì)嫩,比青蝶的觸感更勝一籌。
怒濤卷霜雪,翻起白浪,層層疊疊。
燕秦近乎放肆地描摹著兄長的椎骨,看著碎瓊吐落。
燕秦抖了抖后放下,靜靜地看著自己的畫作。
帝王的墨發(fā)披散,呼吸有些不甚平穩(wěn),鴉羽色的睫毛安靜垂著,面龐細(xì)膩瓷白,微微張著的唇殷紅。
“皇兄當(dāng)初也是踩過的,應(yīng)當(dāng)不會介意它的冒犯。”
燕秦湊過去親了親,表情甜蜜。
他拿起錦帕擦拭,嘴里還在不干不凈地埋怨著:“皇兄這一身皮肉也太嬌嫩了些,怎么這般嚇人?”
他這話說的忒沒道理,來來回回反反復(fù)復(fù)的不都是他的嗎?
“好在皇兄你瞧不見,否則明日我這項上人頭,怕是不保了。”
燕秦故作后怕,不過就他這姿態(tài),看不出一點懼意。
那塊地方泛起了大片的紅,指痕青紫,無聲地控訴。
藺綏次日起得很早,除了要上早朝例行處理一些煩亂的朝事,還有懷親王的事要處理。
身體十分輕松,藺綏還有些意外,看來小狗的自制力比他想象的要好。
燕秦醒的比藺綏要早,今日早朝,他還需要唱一出戲,所以他要提前準(zhǔn)備。
藺綏坐上龍椅,在太監(jiān)的聲音下,早朝開始了。
由于新帝并不喜歡底下的人在車轱轆話踢皮球扯皮,所以大家都是盡量精簡的有事說事,避免頂上那位聽不耐煩了被拖出去。
等到一些事,按照輕重緩急說完之后,燕秦出列,半跪下來認(rèn)罪。
“陛下,臣無用,未能將懷親王請回宮,懷親王不知所蹤�!�
作為天子近臣早就擢升的周云放同樣出列認(rèn)罪,道:“微臣與秦王去往時懷親王不知何故竟然掉頭返回,此乃大不敬之罪,秦王與臣尋覓了好一番,沒能找到懷親王�!�
滿朝嘩然,新帝登基不來覲見已是大不敬之罪,足以殺頭,秦王去迎接,懷親王竟然還封地里跑,罪狀可誅。
“那還真是可惜,朕本想著四叔病得那么重,想接他進(jìn)宮里為他好好調(diào)養(yǎng),看來他是沒這個福氣了,各位愛卿以為如何�。俊�
藺綏眼神朝著文武大臣面上輕掃,殿閣大學(xué)士先行表率。
他先是說了一番懷親王王在先皇在位時便有的罪狀,而后便是這次的事件,道:“老臣斗膽進(jìn)言,懷親王已有不臣之心,當(dāng)以謀逆之罪斬!”
殿閣大學(xué)士藺大人的意思,往往就是皇帝的意思,也表明了這件事皇帝的決心。
有人神色猶豫,但始終沒敢出來進(jìn)言。
呂素冬出列,道:“臣附議,臣聽聞東南之地有言曰,不知京城帝王只知東南王,此乃荒謬之言,陛下應(yīng)當(dāng)盡快處置。”
呂素冬是藺綏太子時的伴讀,也是如今的內(nèi)閣秘書。
藺綏的手指輕輕敲了敲龍椅的扶手,姿態(tài)閑適地問道:“其他愛卿可有異議?”
大臣們齊言:“臣等附議。”
皇帝的左右手都如此表態(tài)了,誰還敢有什么意見。
毛老將軍出列,道:“捉拿逆賊刻不容緩,臣雖老矣,仍愿為陛下效犬馬之勞,愿意領(lǐng)兵前行�!�
“善,秦王吾弟,見他如吾,并由他作為此次領(lǐng)軍,毛將軍為帥,周將軍為副將,薛定春為監(jiān)軍………”
藺綏當(dāng)場點兵點將,點到的人紛紛領(lǐng)旨。
有政治敏銳的人看明白了,皇帝這是早有章程,根本不是臨時起意。
薛定春也早就被新帝囑咐過了,此次東南之行,新帝想讓他將那里治理一番,這顯然十分看重他,薛定春欣然領(lǐng)命。
大軍很快出行,藺綏去了城門口,鼓舞了一番士氣,在燕秦依依不舍的目光里露出了個淺淡的笑容,而后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離開。
皇宮里還有太多的事情要等他處理,除了朝事之外,藺綏還得去后宮一趟。
如今后宮早就已經(jīng)空了,有一個女人例外,那就是大著肚子的玉嬪。
玉嬪對這一切的變故仍然處于惶然之中,她早知道太子會登基為帝,但是沒有想過那么快,她肚子里的孩子還沒有生出來,她的位分賞賜還沒有下來,皇帝便已經(jīng)去世了,轉(zhuǎn)眼皇宮就易主。
玉嬪不解,若是如此,新帝為何要助她受孕?
她還以為這只是為了讓她有更多的寵愛,好行幫扶之事,可沒想到太子根本不需要她的幫扶,直接登基了。
“參見陛下。”
雖然是太嬪,可玉嬪見到藺綏時,比以往還要害怕的多。
先皇去了,新帝便是掌握著她性命的人,哪怕他們曾經(jīng)是同盟,玉嬪也不覺得自己會很重要。
“聽照顧你的醫(yī)女說你近日胃口不佳?”
“嬪妾……嬪妾知道您性子不喜聽廢話,便不與您多繞口舌,陛下,肚子里這孩子該如何處理,您給個痛快話吧�!�
玉嬪不敢在藺綏面前自稱本宮,那種恐懼宛如一層覆在她心頭的陰影。
她知道那些個王爺除了秦王以外的結(jié)果,若是她這肚子里是個女孩,還好萬一是個男孩,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原來是這事,朕這些天比較匆忙,忘了托人給你捎話,好好靜養(yǎng),讓這個孩子平安出生,若她是個公主,朕許她榮華富貴,若他是個皇子,便是大燕的儲其實藺綏并沒有必要讓這個孩子出生,因為他完成任務(wù)之后便會脫離這個世界,不過為了避免在他即位的這幾年,有人嘮嘮叨叨,先拿來當(dāng)擺設(shè)就行。
玉嬪大驚,從藺綏的話里察覺到了其他事情。
明明皇帝可以有自己的宮妃和孩子,為什么要讓她的孩子當(dāng)儲答案只可能有一個,他生不出孩子。
玉嬪深覺自己勘破了一個不應(yīng)該知道的秘密,滿頭冷汗挺著大肚子就要跪下來。
“行了,這事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就行,朕會讓醫(yī)女好好照顧你,吃穿用度方面,有需要的找扶疏或者劉忠海,你安心養(yǎng)胎生下孩子教養(yǎng)孩子便是�!�
“謝主隆恩�!�
玉嬪被虛扶了一把也不敢再跪,將頭低著表示自己的感謝。
玉嬪真沒想到人生際遇可以如此奇妙,在新帝離開時還久久不能回神。
她忽然覺得當(dāng)初皇貴妃下手暗害他,其實也不是壞事,否則她怎么能走到今日?
回頭去皇陵祭拜先皇時,她一定得去好好嘲笑嘲笑被罰守皇陵的皇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