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燕秦則是心不在焉,將那個不理會自己的高冷純黑頭像非士流和小媽聯(lián)系在一起,怎么想都覺得痛苦不堪。
一想到兩個人以后還要一起打比賽,他手上一個用力,小黃鴨卒。
燕秦面無表情地看著手里報廢的小黃鴨,將它丟進(jìn)了垃圾桶,又從口袋里掏出了小企鵝開始捏。
不愿再笑。
燕秦深吸了一口氣:“阿燃,上號,好好打�!�
希望隊友他媽的給力一點,不要被頂下去!
阿燃感覺到了燕秦的鼓勵,咬著牙繼續(xù)打,但是他心態(tài)心態(tài)不穩(wěn),越想玩好就越手忙腳亂,一想到Sui450的APM,想哭的心都有了,發(fā)揮更加失常。
“阿燃,先別打了,和我來�!�
張哥拍了拍阿燃肩膀,打算和他談?wù)勑摹?br />
選手的心態(tài)很關(guān)鍵,其實阿燃可以的話,俱樂部也不想換人,畢竟也磨合了一段時間,但是賽場就是很殘酷,強(qiáng)者出弱者退。
“藺哥,聽說你前兩天單挑四個國服白夜,咱倆排一把?帶我躺躺�!�
瓜比笑瞇瞇地對藺綏伸出了友好的手,不管能不能做隊友,打好關(guān)系總沒錯,而且他也很想見識見識450的手速。
“好�!�
藺綏瞧著臭著臉捏著小企鵝的少年,坐在了另一臺機(jī)子前,點頭應(yīng)答。
燕秦打算單排,支棱起耳朵聽見對話之后,按在鼠標(biāo)上的手猶猶豫豫還是沒點下去。
藺綏的手速怎么可能比他還快呢,他單身十八年,藺綏可都嫁人了!
總不可能是男同的神秘力量加持吧?
不行,他得看看。
瓜比轉(zhuǎn)頭,看著苦大仇深盯著他的小野王,小小的眼睛里有大大的困惑。
他試探地說:“燕神,三排?”
燕秦不假思索地拒絕:“不!”
隔著電腦之間的空隙,他對上了那雙弧度上挑的眼,渾身不自在。
他手背青筋鼓起,小企鵝,卒。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一個比較輕松的世界,藺綏的心態(tài)因為每個燕燕也在不斷轉(zhuǎn)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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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瓶;蔥花魚、阿娟娟又在吃土、好的、爾、時涯呀233、池塘邊的榕樹下、九曲成河、游吟花道、白月笙、蒼狼祝月、解言、芽芽、大板凳、、苒棲、春過半
10瓶;朽陌
9瓶;8瓶;青貓、7瓶;也川、玖、鴨啵啵、明明、柔弱書書,霸氣漾漾、咿鴿、Aolia、兔九、北斗
5瓶;的、梓硯
3瓶;Mask·j、并蒂
2瓶;神級啵啵、soft正版親爹、靖川、澄夕、想要體驗?zāi)泻⒓埖目炻�、一葉扁舟、鎏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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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誘系小媽x直男繼子===
親,
您的當(dāng)前訂閱率未達(dá)標(biāo)哦,請耐心等待�! 拔蚁矚g被仰視�!�
藺綏對著燕秦招了招手,撐著面頰教導(dǎo)似的地說。
燕秦一聲不吭地蹲了下來,
一雙深邃的黑眸靜靜地望著眼前的小少爺。
“真乖�!�
藺綏眉眼開笑,伸手揉了揉燕秦的頭發(fā)。
燕秦的頭發(fā)不少,硬挺刺人,摸起來手感并不好,因此藺綏很快就轉(zhuǎn)換了地方,轉(zhuǎn)而去撓燕秦的下巴。
脖頸上方的手指柔軟細(xì)嫩,
燕秦下意識地收緊了下頜,垂在身旁的手指收緊。
在燕家,
每個人也是把他當(dāng)野狗看,輕視鄙夷是常有的事,但那種侮辱和眼前少年給予的又有些不同,
被人企圖如犬般馴服,是比被當(dāng)野犬厭棄還要難以忍受的事。
藺家比燕家權(quán)勢更甚,
他暫時惹不起,要忍耐,
燕秦如是告誡自己。
“烏云走了,他是替代品,
他過的不能比烏云差,
明白嗎?”
藺綏看著房子里的傭人,笑吟吟地吩咐。
傭人們連連點頭,
一個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
生怕自己哪里表現(xiàn)的不好就被小少爺直接辭退。
燕秦神色淡漠地看著地板,藏在身側(cè)握成拳的手背青筋凸起。
系統(tǒng)又在腦海里破口大罵,藺綏不緊不慢地回答說:
系統(tǒng)一時語塞,然后說:
藺綏眼里閃爍著不明的光,似乎是想到了極為有趣的事,說:
系統(tǒng):
系統(tǒng)炸毛道:
藺綏糾正道:
而后藺綏就沒說話了,因為系統(tǒng)玩不起,又開始電他了。
燕秦感覺到了藺綏的氣場沉寂,下意識地抬頭看他,撞進(jìn)了小少爺?shù)囊暰里。
小少爺似乎在忍著什么痛苦,面無血色,那雙殷紅的唇也透著蒼白。
他的眼眸陰郁,像是藏匿快要掙扎破土而出的怪物,他直勾勾地盯著他,瘋狂又壓抑。
那是種很莫名的感受,燕秦垂下眼睛避開了他的眼神,有些神經(jīng)顫栗心口發(fā)燙,十分怪異。
燕秦推測藺綏可能有什么偏頭痛之類的疾病,或許這是他喜怒無常的原因之一,也許在下一刻他就會莫名發(fā)怒。
不過有些出乎他意料的,藺綏什么也沒做。
他只是用那種眼神看了他好一會兒,慢悠悠地喝了口水。
杯子和茶幾相碰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音,不遠(yuǎn)處低著頭的傭人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輕顫了一下。
等到疼痛過去,藺綏站了起來。
“走吧寶貝,去看看你住的地方�!�
藺綏的手指從燕秦的面頰處輕輕撓過,像是叫著狗狗那樣親昵,帶著他朝著二樓走。
二樓都是藺綏的領(lǐng)地,主臥面積極其寬闊,原本的次臥變成了衣帽間,在大床的旁邊還有個單人床。
“這是烏云以前睡的地方,現(xiàn)在是你的了。”
藺綏指了指單人床,這個床本來在今天就要被搬出去,藺綏接手了這具身體之后就改了命令,讓人換了床單被子。
“烏云是條非常聰明的狗,它能做到的事情,你應(yīng)該也能吧?”
藺綏說的是疑問句,可態(tài)度不像。
燕秦點頭,可這樣也招致了小少爺?shù)牟粷M。
“你是啞巴么?該不會真以為自己是條狗不會說人話吧?”
“能�!�
燕秦從喉間擠出一個字,他已經(jīng)過了變聲期,聲音低沉,或許是許久沒開口說話,聲音有些嘶啞。
“乖�!�
藺綏想要獎勵似的摸摸他的腦袋,可燕秦此刻是站著的,他只能摸到他的面頰。
燕秦順從地低下了頭,藺綏露出了滿意的笑。
“坐過來,我?guī)湍阃克��!?br />
藺綏心情大好,從柜子上拿了醫(yī)藥箱,對著燕秦招了招手。
燕秦臉上的青紫經(jīng)過幾個小時更加猙獰,讓這張原本好看的臉都變得慘不忍睹。
燕秦坐在了地上,仰著頭任由藺綏打扮洋娃娃似的給他涂藥,一動不動想塊木頭。
藺綏想他是疼的,不然面部神經(jīng)也不會不自覺地抽動,但他依舊沒有放輕力道,隨著自己的心意給燕秦涂藥。
上一世引誘燕秦的初期,他時常會為他上藥,那時候的他將自己所有不堪卑劣的心思藏起來,假裝無害堅韌的小白花,一邊涂藥一邊替燕秦吹氣,還要擔(dān)憂地問他痛不痛。
光是回想那個做作的自己,藺綏就忍俊不禁。
真是太惡心了。
他棉簽按到了燕秦的傷處,燕秦沒忍住表情微變。
藺綏問:“痛嗎?”
“不痛�!�
燕秦推測著藺綏的心意,如是回答。
“痛就是痛,不痛就是不痛,我不喜歡別人騙我,痛嗎?”
藺綏按著棉簽的力度加大,燕秦的俊秀的五官微微扭曲。
他回答的聲音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痛�!�
“我喜歡誠實的寶貝�!�
作為獎勵,藺綏放輕了力道,對著燕秦的傷處輕輕吹氣,緩解他的疼痛。
涼氣帶著藥膏的香氣四散,像是某種觸須爬滿了燕秦的身體,他渾身僵硬,連指尖都在發(fā)麻。
視角余光里是藺綏微微鼓起的紅唇,以及大片瓷白細(xì)膩的肌膚。
藺綏上了一會兒藥就沒耐心了,打算結(jié)束今天的逗狗游戲,讓燕秦拿著藥膏出去。
燕秦察覺到了小少爺?shù)牟荒停弥幐嚯x開了臥室。
他沒有安分地站在原地,而是開始熟悉這里的地形,尋找著最方便離開的出口。
藺綏靠在軟椅上,看著電腦顯示屏上的畫面,任由燕秦行動。
燕秦現(xiàn)在還太弱了,他真正的改變還要在兩個月后。
燕秦之所以一直待在燕家,哪怕被各種欺辱也不曾離開,并不是想要分得燕家的家產(chǎn),而是因為他媽媽重病了。
燕家家主雖然對燕秦媽媽看不上,但好歹燕秦是他兒子,他可不打算讓自己的血脈繼續(xù)流落在外,所以為了讓燕秦老實待著,他負(fù)責(zé)支付燕秦媽媽的醫(yī)藥費。
按照系統(tǒng)給的劇情,幾個月后,燕秦媽媽病情會惡化,到時候無力回天。
沒了牽絆的燕秦從燕家消失,一邊念書一邊白手起家,再次出現(xiàn)在燕家面前時,他已經(jīng)是優(yōu)秀的青年企業(yè)家。
燕周是個扶不起的紈绔,相比起來,燕家家主自然愿意選擇燕秦作為繼承人,那時候又是一番腥風(fēng)血雨。
在這個故事里,藺綏穿的這個原主也是一個墊腳石被打臉的炮灰,負(fù)責(zé)在燕周領(lǐng)便當(dāng)之后給燕秦找麻煩。
不過現(xiàn)在是不可能了,藺綏伸了個懶腰,他可不要做炮灰,他要做反派。
看著屏幕里不動聲色觀察著周圍的燕秦,藺綏露出愉悅的笑容。
他會讓他成長的更快的。
藺綏當(dāng)晚沒讓燕秦進(jìn)房門,原本以為他會隨便找個房間睡,卻沒想到開門時看見了蜷縮在門口睡著的高大少年。
他眼神頗有些驚異,用腳尖踢了踢燕秦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