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溫妤:“爽不爽你自己知道�!�
蘭斯:……
“不要扯這些廢話,我不想跟你說這些,寂月刀拿來�!�
溫妤一頭問號:“剛才還說要借,現(xiàn)在就是拿來了,且不說我沒有,有的話這刀豈不是要被你搶走?”
“只要砍了這玄鐵,寂月一定歸還,我也會離開。”
溫妤搖頭:“一日為狗,終生為狗,這狗鏈還是要拴的�!�
蘭斯聞言緩緩摘下頭頂?shù)膸�,露出了金色長發(fā),以及那雙深海般的藍(lán)眸。
“既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魚一聞言,將溫妤護(hù)在身后。
蘭斯瞇了瞇眼,手中的幃帽化作武器朝著魚一飛射而去,然后轉(zhuǎn)身幾個跳躍間,消失不見。
魚一削爛了幃帽,一分為二,悲慘的落在地上。
“跑了�!�
溫妤打了個哈欠:“我不給他,他又知道打不過你,不跑就只能被抓了�!�
“話說,你不是應(yīng)該去追嗎?”
魚一搖頭:“窮寇莫追,如若此地有埋伏,公主就陷入了危險之地。”
他說著將溫妤扶上馬車:“公主,我們盡快回公主府。”
溫妤上了馬車,吃力地將寂月抱在懷里摸了摸,又吃力地將寂月往外拔,只是拔了好一會,都紋絲不動。
溫妤:……
“拔不動,這是刀的問題,還是刀鞘的問題?”
流春偷笑:“公主,您是半點不提您自己啊�!�
溫妤煞有其事地點頭:“有道理,那是我的刀的問題,還是我的刀鞘的問題?”
流春:……
一路平安無事地回到公主府,溫妤突然有感而發(fā):“公主府,我的家,愛它愛它超愛它!”
經(jīng)過內(nèi)院那棵大樹時,溫妤又想到了剛才攔車的蘭斯,她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流春檢查了一番院子十分滿意:“看來沒人偷懶�!�
“公主快歇會,您在想什么?”
溫妤躺在小榻上:“只是覺得有點奇怪,蘭斯消失了這么久,怎么又突然出現(xiàn)了?西黎已經(jīng)亡了,他要是不出現(xiàn),說不定皇弟都要把他忘了,那不是更好嗎?”
流春想了想道:“公主,您想這個做什么?魚一大人肯定會稟告給圣上,這個不是圣上該想的嗎?”
溫妤:……
“阿彌陀佛,太罪惡了,我怎么能用我純真的腦袋瓜子去想這種復(fù)雜的事呢?差點被污染了……”
流春笑道:“公主,您一路也累了,奴婢去吩咐熱水,您好好泡個澡去去乏�!�
而此時的魚一已經(jīng)擬了密折,將蘭斯露面一事上報給了皇帝。
皇帝看完后,指尖敲著密折,不知在想什么。
“蘭斯之前的行蹤查到了嗎?”
“未曾,蘭斯當(dāng)日被逆賊劫走后,便與逆賊一同失去了蹤跡消息�!�
皇帝沉吟:“難道又是玄衍?”
他說著又自己否定了:“應(yīng)當(dāng)不是,玄衍現(xiàn)在應(yīng)該恨不得將蘭斯親手誅之�!�
“西黎已滅,皇室也屠戮殆盡,蘭斯翻不出什么浪來,不過……還需斬草除根�!�
而不久前,蘭斯逃離官道后,腳步不停,直到出了城又疾行五十里后,才堪堪在一處密林中停下。
很快,四五道身影出現(xiàn)在他身邊,低聲道:“大王。”
蘭斯雙手背在身后,藍(lán)眸微瞇:“他們到哪了?”
“已經(jīng)快到盛京城了,還有四五個驛站的距離�!�
蘭斯點點頭。
林中一時安靜下來,仿佛在等什么人。
過了好一會,又是七八人出現(xiàn),看方向是從盛京城而來。
“大王,那潛魚衛(wèi)并未按計劃追您而來,他始終守在端陽長公主身邊,小臣找不到下手的機(jī)會�!�
蘭斯聞言皺起眉頭,冷聲道:“你叫她什么?”
保羅一驚,咽了咽口水道:“端、端……溫……大王恕罪,小臣不敢直呼天朝長公主的名諱�!�
他說著跪在了地上,瑟瑟發(fā)抖。
蘭斯見了嗤笑一聲:“什么天朝?哪有天朝?很快就不是了。”
保羅垂下頭:“是,大王。”
“大王,今日沒能擄回端陽長公主,以后怕是更難了,聽聞她不愛出門�!�
“那倒是,日日躺在她那榻上,骨頭都躺散架了。”
然后冷笑一聲:“呵。”
這時,蘭斯又不知想到什么,道:“不過你說的對,端陽長公主,是該敬著叫她,否則該生氣了。”
保羅:………………
第418章
大卸八塊保羅沉默了一會兒,怎么一會兒一個樣?
不過眼前這位大王一向難以捉摸,他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
作為小臣也不能表露出不該有的情緒。
他問道:“大王,那我們是否還要找機(jī)會將端陽長公主擄來?”
蘭斯扯了扯嘴角,并未作答,目光閃動,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盯著手腕,又摸了摸脖子上的玄鐵鏈,突然自言自語道:“好讓你知道,誰才是主人�!�
保羅:?
而公主府此時也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還真把本公主的公主府,當(dāng)成你的后花園了,想來就來?”
溫妤見了寧玄衍,放下話本,目光落在他精致妖艷的眉眼上,饒有興致地問道,“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偽裝了?”
寧玄衍沒說話,自顧自地坐在了小榻旁。
他從溫妤手中拿過話本,掃了一眼后道:“選秀那日我已經(jīng)暴露了真容,還有什么偽裝的必要嗎?”
溫妤托著腮:“那你來找我做什么?”
寧玄衍的手頓了頓:“你這些日子都在行宮,好不容易回來了,我不能來見你一面嗎?”
“哦~”溫妤笑瞇瞇道,“原來你是想我了�!�
寧玄衍:……
“誰想你了?上次你撩撥我之后,又騙我,還把我丟在寒泉池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溫妤聞言更加慵懶,她目光毫不避諱地落在寧玄衍的那處,然后挑了挑眉:“找我算賬?怎么?憋壞了?不能用了?”
寧玄衍:……
“溫妤!”
溫妤眨眨眼:“安啦安啦,本公主妙手回春,定能讓你重返雄風(fēng)。”
寧玄衍:……
他咬了咬牙:“我好得很,用不著�!�
溫妤挑眉:“那你找我算哪門子賬?”
她說著一把扯過寧玄衍的腰帶,二人極速貼近,同時側(cè)身倒在小榻上。
寧玄衍并未反抗,他盯著溫妤,喉結(jié)不由自主地微微滾動。
溫妤勾起唇角:“想我就想我了唄,本公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馬車見了爽歪歪,想我不丟人。”
寧玄衍聞言輕輕吐出一句:“真不害臊,你以為你是銀子?誰都喜歡。”
“本公主比銀子還招人稀罕�!�
寧玄衍:……
溫妤指尖描繪著他的輪廓,“再說了,你喜歡不就行了?”
寧玄衍:……
他唇角動了動,還是將那句“誰喜歡你了”咽回了肚子里。
他盯著溫妤的唇,眸光微動,剛想要覆上去,卻被溫妤一把捂住了嘴:“我今日碰到了蘭斯�!�
寧玄衍聞言眉頭猛然皺起,坐起身:“蘭斯?”
然后將溫妤一把摟起來,極度仔細(xì)看了看:“他沒對你怎么樣吧?”
說著甚至想脫了溫妤的衣裳,生怕是里面受了傷,看不出來。
溫妤:……
她捂著胸口,觀察著他的表情:“我還以為是你安排的�!�
寧玄衍聞言緊張的目光微微頓�。骸澳阍囂轿�?”
“誰讓蘭斯是被你的人劫走的呢?”
寧玄衍聞言也沒生氣,而是道:“是我的人劫走的沒錯,但在途中,他便趁著陸忍大軍追來之時,自己跑掉了�!�
“如若我和他還有聯(lián)系,我早已將他大卸八塊,竟敢耍我,死不足惜�!�
溫妤眨眨眼,立馬表現(xiàn)出一副怕怕的模樣:“可是我天天耍你,你難不成也要將我大卸八塊?”
寧玄衍:……
他冷笑一聲:“你才知道?將你大卸八塊都不足以讓我泄憤�!�
溫妤聞言點點頭:“那行,真到了那一天,記得一塊給陸忍,一塊給越凌風(fēng),一塊給江起,一塊給皇弟,剩下四塊分給流春流夏流秋流冬一人一塊,連墓地都不用準(zhǔn)備了,妙啊�!�
寧玄衍:……
他額筋跳了跳,抱著溫妤的手臂箍得更緊:“你倒是分得挺均勻,他們都有了,我沒有?”
“你有啊。”溫妤微笑,“你有我的大比兜�!�
話音落下,一巴掌干脆利落地落在了寧玄衍的臉上。
寧玄衍明明可以躲開,卻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這一巴掌。
他微微偏過頭,舌尖抵了抵臉頰,突然笑了:“這才對�!�
溫妤:……
她豎起大拇指。
下一秒,寧玄衍托住溫妤的后腦,狠狠吻住了她。
二人呼吸交纏在一處。
“真要將你大卸八塊,八塊都得是我的�!�
他說著在溫妤唇上輕輕咬了一口,將人一把抱了起來,繞過屏風(fēng),放到了床上。
溫妤不慌不忙道:“你和蘭斯的嘴硬倒是一脈相承�!�
寧玄衍:……
“這是你罵我的新方法嗎?真臟啊……”
他緩緩解開腰帶丟在屏風(fēng)上。
溫妤眨眨眼,又看著他將外衣脫下,笑道:“你今天來是自薦枕席的?”
寧玄衍一言不發(fā)地翻身上床,將溫妤摟在懷中,咬住她的唇:“你給嗎?”
“不用回答,等我當(dāng)了皇帝,你就是皇后,不給也得給�!�
他說著將頭埋進(jìn)溫妤的頸間,閉上了眼:“這個點你該午睡了,我陪你�!�
溫妤:……
“你什么時候變成純愛戰(zhàn)士了?”
寧玄衍:“什么?”
但他很快理解了這個詞的字面意思,純粹的愛?純潔的愛?
寧玄衍嗤笑道:“跟你,是純愛嗎?”
他說著又低聲喃喃自語:“也可以是……”
第419章
他是你的人,我不是溫妤推了推他的胸膛:“熱,別抱著我�!�
寧玄衍聞言微微松了手臂,溫妤在他懷中翻了個身,剛背對著他,便又被箍緊了,整個后背都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溫妤:……
“后面貼著也熱,你能不能離遠(yuǎn)點?”
寧玄衍不為所動:“我也熱,你別亂動�!�
溫妤:……
“你說的熱和我說的熱是一種熱嗎?”
寧玄衍安靜下來。
好一會后,他突然開口道:“馬上是你生辰了,有沒有什么想要的?”
說到這個,溫妤可就來勁了:“當(dāng)然有�!�
寧玄衍勾勾唇:“說來聽聽�!�
“想要什么都可以嗎?”
“嗯�!�
溫妤聞言說了段繞口令:“我想要你不想要當(dāng)皇帝。”
寧玄衍:……
“除了這個。”
溫妤想了想:“那就,我想要不想要當(dāng)你的皇后�!�
寧玄衍:……
“除了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