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嘴角抽了抽,還挺有儀式感。
聞玉書一臉黑線,忍下了罵:“………你們這技能介紹,”怎么這么賤呢!
這個年代鄉(xiāng)下,怕冷怕熱又怕疼,他開心個屁。聞玉書連吃東西的心情都沒了,捧著碗走到田里,豐收的季節(jié),稻田里不少人都在彎著腰割稻子,金黃的稻穗在身后擺了一排,他一眼就看見了蔣衡。
男人后背汗?jié)窳艘黄�,隱隱可見運動的肌肉線條,他彎著腰,手腳麻利的割著稻子,比別人遠出一大截兒,露出來麥色肌肉滾著層細密的汗,這種滿是荷爾蒙的糙勁兒無疑最吸引人。
他捧著碗看了一會兒,男人一頓,抬起腰,向這面看過來,眉心擰著,一雙眸子銳利。
看見是聞玉書,他才拿毛巾抹了把臉,回頭繼續(xù)干活兒。
聞玉書又瞧了瞧,終于邁開腿,捧著碗過去,正割稻子的蔣衡這才明白小傻子是沖著他來的,他停下動作,瞥他一眼:“什么事兒?”
聞玉書把好東西捧給男主,一雙黑眼睛很干凈:“哥,給你吃!”
蔣衡一挑眉,明白這是來謝他了,他垂下眼皮,看著聞玉書亮晶晶的眼睛,拿起玉米餅,剛想逗他幾句,這一拿,他表情先是驚愕,隨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像是開玩笑:
“小玉書,你哥剛救了你,你就拿這東西給我吃?”
聞玉書仿佛沒聽懂他是什么意思,盯著玉米餅,咽了咽口水,認真地瞧著他:“泡點鹽水,好吃的,玉書的午飯,給哥吃�!�
他白凈的小臉兒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蹭上了灰,唯獨那雙眼睛干凈的很,又黑又亮,怕蔣衡嫌棄,又給他看缺了口的碗里裝著的紅彤彤的果子,眼巴巴的:“哥吃這個,這個好吃�!�
蔣衡原本開玩笑的神色收斂,捏了捏硬邦邦的玉米餅,嘖了一聲,表情不太好。
“等著�!�
他把玉米餅扔回去,砸進碗里都發(fā)出咣當一聲,差點想不開和裝著它的豁牙子碗同歸于盡了。
蔣衡放下鐮刀,邁著腿走到別人家的田,和一個模樣跟他差不多大的男人閑聊了幾句,回來的時候,手里拿了個粗糧饅頭。
在田里呆的時間長,力氣活,餓的也快,來回走動也不方便,女人們都會給自家漢子備上點水和吃食,放在籃子里,餓了就咀嚼點充饑。
蔣衡把饅頭塞給聞玉書。
聞玉書摸著軟饅頭肚子就叫了,沒和蔣衡客氣,說了謝謝,把裝著野果子的碗挪到蔣衡跟前,坐在地上,狼吞虎咽的吃饅頭。
這是小傻子這半年吃過最好吃的東西了。
蔣衡坐在稻堆上,長腿隨意地支棱,他從兜里掏出煙,抽出來一根叼在嘴里,劃了火柴點燃,甩了甩火柴上殘留的火苗兒,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聞玉書,在對方的催促下把野果子吃了。
今天太陽很大,天氣熱得厲害,連空氣都是燥熱的,田里的人們忙得汗流浹背,汗珠滾到地上,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看著聞玉書吃完東西,蔣衡拿起鐮刀,繼續(xù)割稻子。聞玉書找男主蹭了一頓飯,沒再心安理得的繼續(xù)麻煩人家,走到自家的田,按照記憶里一點兒殘留的記憶動手割稻子。
田間稻子有一種獨特的香味,一眼望去金燦燦的一大片,聞少爺沒干過農活,剛開始還挺新奇,把鐮刀虎的虎虎生威,但時間一長,電量漸漸跌到底,后面的稻子從規(guī)規(guī)矩矩變得橫七豎八。
熱汗從額頭流到下巴,他苦著一張臉,腰疼,手腕兒也疼,加快速度割了幾把,悶頭咬牙干活,安慰自己應該差不多了,抬頭一看稻田仍然看不見頭似的,頓時紅著臉心如死灰。
……
過了兩點,天氣漸漸涼爽,但蚊子也多了,蔣衡割完自家的稻子,抬眼往聞玉書哪一看。
黃橙橙的稻田隱約露出來個戴著草帽的少年,他白凈臉蛋曬得發(fā)紅,像個小烏龜似的慢吞吞前進。
蔣衡忍不住一樂,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去幫了他一把。
小傻子心思單純,見蔣衡幫他,很開心地喊了聲哥,顛顛的拿著蔣衡的毛巾泡去河里洗,來回跑了好幾趟,回來就嚷著讓蔣衡擦一擦,還涼著呢,也沒因為有人幫忙就不干活了,在后面吭哧吭哧地割稻子,是個懂事的。
蔣衡用洗過的濕毛巾擦了擦臉,涼涼的水汽混合著一點兒說不上來的香味兒撲了他一臉,他一頓,仔細聞了聞,那味道又消失不見了。
……
可能是因為蔣衡救了聞玉書,也可能是因為在田里幫了他,之后聞玉書就像個跟屁蟲一樣跟著蔣衡,見著他就乖乖喊哥,村里的人閑下來就坐在大柳樹底下嘮嗑,看見這一幕,就說完了吧,這下被黏上了,蔣衡叼著煙笑了笑。
夜里,白天累了一天,晚上家家戶戶早早就熄了燈,村里陷入安靜,外面只有蟬叫的聲音。
蔣衡半瞇著眼睛起夜,剛要登上鞋,就被窗戶口那一張小花貓似的慘白臉嚇得一個趔趄。狼狽的摔下床,心臟砰砰狂跳,吸了口氣吼:
“操,誰��!”
那人像是被他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撒丫子跑,蔣衡幾個箭步沖出去,一把拽住了他脖領子。
借著月光一看,小傻子仰著小臟臉兒,癟了癟嘴,委屈巴巴的看著他。
蔣衡氣笑了,狂跳的心臟慢慢恢復正常,他鞋都沒穿,拎著聞玉書,沒好氣:
“大半夜的,干嘛呢�!�
聞玉書身上臟的要命,一雙黑眼睛淚汪汪:“媳婦……媳婦讓我滾,豬圈臭,蚊子咬我�!�
蔣衡聽得忍不住擰眉:“你這媳婦……”
他做不出背地里說人壞話的事,說到一半便停下來,不悅地嘖了一聲,目光挑剔,上下打量一眼渾身臟兮兮的聞玉書,湊近了在他身上聞了聞,都有味了,一臉嫌棄拎著他去洗澡。
院兒里的大缸扣著洗衣盆曬了一天,水還是溫的,蔣衡拿著水瓢,舀上一瓢水“嘩啦”一倒,月光下聞玉書白嫩嫩的身體印著蚊子咬出來的斑駁紅痕,腰側還青了兩大塊,水流爭先恐后劃過他一身嫩白皮肉,淅淅瀝瀝地打在地上。
蔣衡叼著根煙醒神,懶洋洋的垂著眼皮,舀著一瓢水,給聞玉書沖著身體,瞥了一眼他發(fā)青的腰,停頓一兩秒,移向那可憐兮兮垂在兩腿間滴水的小東西,喉嚨里溢出一聲哼笑。
一陣風吹過來,聞玉書冷得縮了縮脖子,眼睛瞇了一下,從這哼笑中聽出了一股輕慢的意思。
他不著痕跡地往男主胯下瞄了一眼,也不知道是尿憋的,還是什么,男主那地方鼓起一大坨。
“………”會死人的吧。
他干巴巴的心想。
男主真是……負重前行。
水瓢扔進了缸里,蔣衡湊近濕噠噠的聞玉書,顛了顛鼻子,仔細嗅了嗅。
豬圈的臭味不見了,一股幽幽的媚香從聞玉書皮肉里滲出來,混合著清涼水汽,融合成說不上來的味道,叫人心頭一蕩。
蔣衡喉結滾動了一下,把他放下去。聞玉書的衣服蹭臟了,蔣衡嫌棄的要命,扔進洗衣盆里,找了一件自己的洗干凈的寬松背心給聞玉書穿,讓他進屋去,自己去撒尿。
等蔣衡放完水回來,一只腳剛踏進屋,動作便一頓。
夏天炎熱,到了晚上,家家門窗都開著通風,今天是個圓月,月光順著窗戶灑進屋內,小傻子坐在涼席上,寬松的白背心遮不住什么東西,松松垮垮的穿在他身上,露出來的胳膊腿兒又白又嫩的,一看見他進門眼睛就亮了,歡快地擺了擺手,粉色乳頭若隱若現,引誘人的注視。
“哥哥哥,快來,我給你暖好被窩了�!�
蔣衡眼皮猛的一跳,被燙到似的移開視線,心里古怪了一瞬,有點兒不對勁,他皺著眉暗自罵自己剛才給人家洗澡的時候不還好好的,現在矯情個什么勁兒,嘖,有病。
他像是說服了自己,大步走到炕邊坐了下去,脫掉鞋:“往里竄竄,給哥留個地兒�!�
聞玉書乖乖“哦”了一聲,往里挪了挪。
蔣衡躺在他旁邊,閉著眼睛。心里那股子古怪隨著時間的推移只多沒少,聞玉書洗干凈了,不臭了,他呼吸的時候涼絲絲的香直往他鼻子里鉆,聞得他越來越熱,凸起的喉結掛著汗,滾了好幾次。
他心里郁悶地罵了一句娘,轉過身,背對著聞玉書,卻不自覺想起來剛才給聞玉書沖身體時不小心碰到的觸感,燥熱沒有絲毫緩解,像往熱油里扔了一把火,快把他燒死了。
男人就像緊繃著的弦兒,扯得緊緊的,說不定那下就斷了。
偏偏小傻子沒有一點自覺,睡得不老實,哼哼唧唧的,身后細細碎碎的摩擦聲抓心撓肝兒。蔣衡太陽穴突突直跳,咬著牙低聲吼他:
“再動老子給你扔出去!”
身后的動靜頓時消停了,蔣衡剛狠狠松了口氣,就察覺那要人命的香味忽然逼近,小傻子坐起來,推了推他,難受的抽抽搭搭帶著哭腔。
“哥,癢,我好癢。”
蔣衡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睛,回過身,想問問他那兒癢,就見聞玉書黑眼睛含淚眼巴巴地瞧著他,自己掀開寬大的白背心,挺著白嫩小胸脯,給他看身上被蚊子咬出來的一個個包。
白生生的一片,猝不及防看了個滿眼,他心頭狠狠一跳。
小傻子長得白,皮兒也薄,身上被咬出好幾個小紅包,被他自己抓紅了,打眼一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誰用嘴巴給疼出來的,連乳頭都是粉的,小小挺挺,一副好欺負的樣。
他抽抽搭搭:“嗚……,哥,好癢,你給我撓撓背。”
蔣衡長這么大從來沒見過這么嬌氣的男人,脖子上青筋都繃出來了,一把拉過旁邊的小毯子扯到下半身,罵罵咧咧的給他撓后背。
他長年干農活兒,掌心都是繭子,糙得有男人味,粗糙的大掌伸進小傻子松松垮垮的白背心,像是摸到了一盤水豆腐,嫩得男人都不敢使勁兒,生怕給他碰壞了,碰碎了。
凸起的喉結滾了又滾,脖子上都是汗,把領口都塌濕。
聞玉書趴在床上,小聲抽噎,眼淚汪汪的眸閃過一絲狡黠,他動了動身體,嘟嘟囔囔:
“哥,你手好糙。”
蔣衡語氣十分不耐煩,嗓子也啞了。
“忍著,別凈事兒�!�
唉,男主不好撩啊,上一本早吃上肉了( ̄︿ ̄)
小傻子勾引男主腿交(肉渣)
折騰了大半個晚上,抽抽搭搭的小傻子終于舒坦了,沒心沒肺地趴在炕上呼呼大睡,一張小臉兒睡得紅撲撲的,唇紅齒白,看著就招人疼。
一點不知道他哥快被他折磨的懷疑人生。
蔣衡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撓了撓頭發(fā),坐起來,點了根煙。
男人盤著腿坐在炕上,背心汗?jié)窳艘淮笃�,勾出后背肌肉線條,他聽著身后淺淺的呼吸聲,吸一口煙,猩紅火光在黑夜里忽明忽滅,濃烈的煙草味兒在室內幽幽散開,那蓋著毯子的下身依舊精神奕奕,可見雄厚的資本。
抽完兩根心里仍然螞蟻爬似的,他心煩氣躁地嘖了一聲,側著身躺回炕上,閉上眼睛。
窗戶開著,蟬鳴叫個不停,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屋里靜悄悄的,只剩下二人的呼吸聲。
漸漸的,蔣衡睡著了。
他旁邊呼呼大睡的小傻子睜開眼睛,眸里一片迷糊水光,困頓的打了個哈欠。
說完他利落地滾到了男人懷里。
叫他起床的系統(tǒng):“……”
不愧是擁有一百多個g的宿主,適應的真快。
夏天炎熱,這個年代又沒有空調和電風扇,碰上高溫天氣最是難熬,不耐熱的睡一會兒都要大汗淋漓,把被子上都洇出人形痕跡,聞玉書抽中的體質讓他身上涼絲絲的,還又軟又香,滾到蔣衡懷里,睡著的男人下意識摟住了他,閉著眼睛在他身上嗅了嗅。
男人比他大太多,衣服也大,聞玉書穿著他的白背心,一身細嫩皮肉幾乎遮不住,男人摟著他,燥熱大掌隨便一摸就摸到了白背心底下滑嫩微涼的肌膚,堅硬的肉棍隔著褲子頂著聞玉書屁股。
他睡覺前沒發(fā)泄,老二精神的不得了,軟香溫玉的身子入懷,堅硬抵在柔軟上,幾乎條件反射的動了動,隔著褲子蹭了蹭聞玉書的屁股。
蓬勃的欲望在夢里有了宣泄口,強壯的男人摟著白嫩小傻子,閉著眼探尋著能讓他舒服的方法,他分不清夢境和現實,只知道懷里的人很軟,很香,頂起來很舒服,眉心緊緊擰著,肉棍不斷挺弄著少年,汗水洇濕了領口,呼吸越來越急促。
他懷抱很有力,也很霸道,粗重的呼吸在聞玉書耳邊響起,滾熱的氣息噴在他脖頸處。
聞玉書耳朵紅了,脖子也很癢,他被男人充滿濃烈煙草味的氣息包圍著的身體細細戰(zhàn)栗,白凈的小臉兒暈著紅,清澈的眸染上濕意,他舔了舔下唇,扯下松垮的大短褲將它蹬到伶仃白皙的腳踝上,勾引一般輕輕一動,小聲嗚咽。
耳邊的呼吸驟然一重。
蔣衡英俊的臉上表情有些兇,不知道夢到了什么,結實的麥色胳膊摟緊不知死活勾引他的男孩,頂撞力道兇狠,啪啪啪一通亂響,男孩渾圓屁股直顫,被睡著后依舊不減兇性的野獸硬生生撞麻,那只伸進背心里的粗糙手掌也下意識摸上了他的小胸脯,又抓又揉的,動作粗暴的要命。
男主身上這種糙勁和兇勁兒讓聞玉書渾身發(fā)抖,嗚咽著軟在了蔣衡懷里,他被男主身上的氣息包圍了,睡夢中的男主什么也不知道,兇猛仍然有力地用胯部撞擊他的屁股,抓著他的胸。
“嗚啊……”
兩條纖細的白腿被頂開,隔著粗糙的褲子夾住了什么滾熱的硬挺,他身體不斷顛動,會陰又疼又麻,沒有一絲毛發(fā)的粉肉棒被撞得晃晃悠悠亂甩,小孔吐著液體。
炕上只鋪了涼席,呼吸粗重,細碎摩擦聲格外曖昧,高大的男人從后面摟著一個穿著松垮白背心的小傻子,閉著眼睛,暢快淋漓的做著春夢,那只麥色粗糙的大掌伸進衣服底下,肆意抓揉小傻子一片瑩白的胸脯,用力捏著紅紅的乳頭。
他蹭著小傻子的腿,褲襠頂起來的那塊兒布料洇得濕透,后來可能是嫌褲子礙事,干得不痛快,男人眉頭緊鎖,胡亂扯掉褲子,一根散發(fā)著腥臊味兒的紫黑大肉棒就啪地從褲襠內彈出來,馬眼流著成絲的黏液,沖進小傻子白嫩的雙腿。
哈,好燙……
聞玉書渾身一顫,咬著下唇,輕輕喘了一聲,沒吵醒睡著的男人。
現在還不是時候。
“呃……”
沒了隔著的東西,滾熱肉棒被夾在滑膩柔軟的雙腿中間,這滋味可不比干進去差。
蔣衡神經亢奮,后背麻了一片,摟著被他摸得白背心都掀起來了的小傻子,抓著人家的胸,紫黑肉棍沾染著前列腺液捅進小傻子白嫩雙腿,撞一下粉肉棒,再退出去,來來回回龜頭甩出去的汁水亂濺,把小傻子腿弄臟,腥燥味濃烈。
他動作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狠,粗暴地強迫小傻子腿交。
好嫩……
蔣衡不愧是鄉(xiāng)村文男主,個子又高,長得又壯,一身麥色肌肉線條流暢充滿了男性張力,在田間滾著汗時迷人,引人頻頻注視,胯下那活兒也生的又大又粗,濃密的恥毛一看就性欲旺盛,在床上也兇,公狗腰像裝了電動馬達。
被他抱著操腿的聞玉書比他小了一圈,趁男主睡著勾引他操自己的腿,如今被男主炙熱胸膛從后面抱著激烈腿交,夾不住地往前多出去一大截兒,大腿根被肉棒磨紅了一大片,前面粉嫩的小肉棒也讓它撞的直流水,他抽抽搭搭地哭:
“嗚嗚……哥,好燙,腿好疼�!�
他小胸脯被男人大手抓得發(fā)紅發(fā)腫,凸起的紅乳頭從背心袖口露出去,嬌嫩的大腿內側火辣辣的,一片黏膩,佯裝掙扎的想往外爬。
蔣衡白天在田里累了一天,晚上又被小傻子作的疲憊,渾渾噩噩,似乎聽見了哭聲。
可快要射精的男人已經停不下來,察覺懷里的人扭著腰想跑,下意識翻身,將他牢牢壓在身下,皺著眉,快速顛動下身狠狠摩擦小傻子軟滑的雙腿,他興奮的肉棒充血越來越硬,青筋突突跳動,野獸般粗喘,啞著嗓子低吼:“別動!”
“啊——!嗚嗚嗚,哥,好疼啊,不要,哈……玉書腿好疼,嗚嗚嗚。”
這個點兒,村里的狗都睡了,蔣衡家傳來少年細細碎碎哭泣和男人包含欲望的粗喘,還有一些黏膩的,讓人臉紅的水聲。
從窗戶往里一看,農村土炕上,村里最招姑娘稀罕的男人褲腰橫在屁股下,一身結實的麥色肌肉緊繃,壓著有了童養(yǎng)媳的小傻子兇猛顛動腰胯,小傻子一身皮肉白的晃眼,雙腿夾著對方傳宗接代的大家伙,圓潤屁股被撞得泛紅直顫。
他長了一個雞巴一個洞,明明是個男孩,竟然被男人壓著發(fā)泄欲望,青澀的小雞巴上都是對方肉棍的液體,弄得涼席上都濕了一大片。
可能是他哭得太慘,蔣衡渾渾噩噩的腦袋終于清醒,可與之而來的是再也忍不住的射意,他將聞玉書死死壓在身下,低吼著沖刺,小傻子被操得直哭,突然,男人汗?jié)竦纳眢w壓在他身上不動了,抵在腿根的卵蛋快速收縮,硬邦邦的大肉棒抖動,充滿腥臊味兒的乳白射在聞玉書被磨紅的腿間。
精液一股一股往出射,濃濃的腥臊味蕩開,快感從尾椎骨竄過全身,射精帶來的舒爽,放松,讓男人的精神和肉體都得到了滿足。
……太爽了。
蔣衡喘了良久,眼皮動了動,睜開眼,過了幾秒才恢復清明,他放松的身體突然一僵,不可置信一般,僵硬地撐起了身體。
少年趴在有些舊了的涼席上,褲子不知道哪去了,白背心掀到了小腰上,露出渾圓白皙的屁股,一根濕噠噠的紫黑肉棒從少年磨紅的白嫩雙腿中抽出來,柱身一片水光,沾染著精液。
小傻子動了一下,艱難翻過了身,他身上松松垮垮的白背心擋不住被捏的全是指痕的奶子,紅紅的乳頭從過于寬大的袖口露出,敞著兩條濕漉漉的白腿,大腿內側紅了一片,乳白精液淌過雙臀間干干凈凈的肉粉褶皺,把股溝弄得濕漉漉的,前面軟趴趴的粉肉棒可憐地垂在黏膩的精液中。
他渾身都散發(fā)著淫亂的氣味,白凈小臉兒暈著紅,被欺負了也不知道,一雙黑眼睛濕潤著,里面裝滿了單純和清澈,偏偏眼尾洇著一抹紅,委屈巴巴的哭泣:
“哥,你的棍子,好……好大,頂的我好疼�!�
蔣衡腦袋里那根弦兒啪地斷了。
嗯……明天可能不是肉,言情文嘛,男主對男人這樣這樣了,應該有個接受的過程,不過這個氣氛真的好適合吃一吃,搞得我好糾結
哥,你晚上再咬我嘴巴,我一定不哭(劇情補一千多字)
他捏著聞玉書的下巴,看著他粘滿淚的小臉蛋兒,呼吸急促地低下頭堵住他的嘴。
令他心癢難耐的啜泣聲消失了。
雙唇相貼,滑軟的觸感讓蔣衡失去理智,頂開牙關,粗大舌頭裹著濃濃煙草味在聞玉書口腔內狠狠搜刮了一圈兒,咬住濕軟的舌,用力吸吮。
太暴力了,聞玉書疼得直哆嗦,他下巴被一只手捏著,不得不張著嘴巴,吃了一條大舌頭,不難聞的煙草味兒隨著舌頭的舔弄侵略性極強的席卷了他整個口腔,舌根被吸吮的發(fā)麻,又熱又燙地輕顫著,涎水漸漸流淌過聞玉書潮紅著的側臉。
月光落進屋內,滋滋水聲混合男人猶如野獸般的粗喘,還有一點吞咽口水的色情嗚嗚聲,聽著就讓人臉紅心跳,土炕上強壯的男人肌肉線條隱隱繃緊,將一個細皮嫩肉的小傻子壓在身下,小傻子兩條白腿沾著精斑,被親的難受輕顫,滿屋子腥臊味兒,燥熱的落個火星子都能著起來。
“唔……”
一聲幼獸似的哼唧讓意亂情迷的男人回過了神。
他猛然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么,匆忙退出舌頭,狼狽的從少年身上翻下去,怔怔地看著那一縷銀絲斷在面容潮紅的少年唇角。
小傻子躺在炕上,又大又紅的乳頭從白背心露出去,腿和小雞巴上都是他射出去的濃稠精液,像是被他給弄臟了一樣,他似乎不知道他哥對他做了什么,無力地吐著濕溻溻的嫩紅舌尖。
他單純的黑眸里淚汪汪的,喘了一聲,含糊:“哥,你干嘛咬我嘴巴�!�
蔣衡怔怔的看著他,身下沾染精液的紫黑肉根高高翹起,沒有絲毫軟下來的意思,他抖著手把對著男人叛逆的老二塞回褲襠,飽滿的胸膛一個劇烈起伏,幾乎是連滾帶爬地下了炕,鞋被甩飛了一只也沒顧得上撿,拉開門跑了出去。
懷疑人生的男主不知道自己走了以后,那個被他欺負的腿上都是精液的小傻子噗嗤一笑,眸色懶洋洋的,滿是調戲完人的戲謔。
聞玉書隨便擦了一把腿上的精液,翻了個身,打了個哈欠繼續(xù)睡覺。
可憐的蔣衡坐在門口聽了一晚上蟋蟀叫,他叼著煙,腳邊一堆煙頭,心煩地撓了撓被蚊子咬出來的包。
天光破曉,家家戶戶燃起炊煙,沒多久,穿著臟衣服的人們就拿著農具往田里去了,早上不熱,大家都準備趁早把活兒干完,要是拖到中午,炎炎烈日一曬,那才難熬。
王二拎著農具路過蔣衡家,一眼就瞧見了手長腿長的高大男人憋屈地窩在門口的小凳子上,眉頭緊鎖,倚著門框睡覺,驚訝地喊道:
“哥,你咋還在這兒睡上了?”
睡得不太踏實的蔣衡一個激靈,醒了,他坐在小板凳上揉了揉脖子,昨天抽的煙太多一張嘴嗓子都是啞的,說起瞎話來眼睛都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