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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9章

    柳持啪地捏扁了易拉罐,酒水冒著沫子流了一手,他臉色鐵青,覺得自己有病。

    誰也不知道柳苒苒的催情藥下了多大劑量,大半個晚上,柳持都能聽見那邊消停片刻后傳來的悶哼。

    他一晚上沒怎么睡,幾乎睜著眼睛到天亮,第二天秘書來向他匯報行程的時候看見他這張微冷的臉,心里一突,打開文件,說話十分小心。

    柳持垂眸聽著,整理著袖扣。準(zhǔn)備拿過領(lǐng)帶的時候身穿黑西裝的聞玉書便進門了,他熟練地拿起盒子里的領(lǐng)帶,站在他面前,給他戴好。

    微涼的手指不經(jīng)意劃過喉結(jié),柳持喉結(jié)忍不住滾動,皺了皺眉,明明以前也是聞玉書幫他系領(lǐng)帶,他還能笑著調(diào)侃對方身上好香,但今天他笑不出來,甚至渾身都不對勁,心里仿佛突然涌入一陣熱流,沒頭沒腦地亂竄,讓他心煩。

    他淡淡垂下眸,觀察著站在他面前,給他系領(lǐng)帶的保鏢。

    聞玉書穿了一身規(guī)矩的黑西裝,但即使在規(guī)矩,也將他這細腰長腿的優(yōu)點襯托的淋漓盡致,他垂著眸,給他系領(lǐng)帶,這冷淡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昨天的活色生香,和令人頭皮發(fā)麻的隱忍,情動。

    柳持喉結(jié)滾動一下,視線從他身上移開,再次聞見從對方身上傳來的冷香,心態(tài)都仿佛變得不同了。

    聞玉書和柳持差不多高,穿著一身修身的黑西裝,恭敬站在他面前,垂眸給身穿襯衫西服褲的男主系著領(lǐng)帶,悠哉悠哉心想。

    誰說撩不動,這不就好了。

    鋪墊了那么久,男主越是不在意,到最后爆發(fā)的時候,就越像是熱油潑了水,炸的噼里啪啦。

    ……

    柳持覺得自己這些日子都很不對勁,不對勁到打球打熱了,看見旁邊有冰淇淋車,給自己和其他保鏢都買了個冰淇淋,看聞玉書一身黑西裝制服垂眸舔冰淇淋,都要眼皮一跳。

    他差點捏碎了脆筒,忍了又忍,語氣不怎么好地讓他好好吃,引得保鏢愣了愣,冷淡的臉滿是疑惑,看見這一幕柳持覺得自己更有病了,坐在臺階上氣悶地咬冰淇淋,嘀咕自己到底怎么了。

    不過這一切都在一場晚會被打破。

    柳家的芯片研發(fā)到了關(guān)鍵時期,所有眼睛都在盯著這一塊,那些亂七八糟的邀請柳持不愿搭理,邀請函毫不留情地進了垃圾桶,只有一兩個,因為種種原因沒法推脫,比如陳家老爺子七十大壽。

    陳父和柳聽嵐交好,柳持一個做小輩的,怎么也要帶著禮物,去他老人家的壽宴上一趟。

    而且因為間諜,柳家下一任繼承人便害怕的閉門不出,當(dāng)了縮頭烏龜,也讓外界笑話。

    但前幾天被暗殺的事柳持透露給了一位政客,聽說現(xiàn)在外交部在談判方面正占據(jù)上風(fēng)讓y國給個說法,局勢緊張,也加強防范。

    他這次不能帶秘書去了,需要個能打的女伴,本來屬意的人選應(yīng)該是女保鏢武鶯,但不知怎么,突然看向站在一旁,冷冷清清的聞玉書,開玩笑似的,讓對方辦成女人和他一起去晚會。

    本來柳少爺只是想逗逗這個大冰坨,沒想到忠心耿耿的保鏢皺著眉想了想,雖然不太愿意,還是答應(yīng)了。

    ……

    房間里只有黑白灰三個顏色,床上被子掀開,有點亂,桌上放著一把手槍,不管是掛起來的西裝,還是懸掛起來的沙袋,都象征著這是個男人的房間,但衣柜旁的穿衣鏡前面,卻站著一位身穿側(cè)開叉紅裙,身形高挑的長發(fā)美人。

    鏡子里女人長得很高,腿又白又直,長發(fā)挽了起來。玫瑰紅的側(cè)開叉長裙好看的令人移不開眼,她化著精致的妝,紅唇,像一朵熱烈的野玫瑰,臉上卻沒什么表情,看起來反而更加冷傲。

    系統(tǒng)機械音拉長:“哇,宿主好美�!�

    聞玉書的聲音也拉長:“哇,我好美�!�

    一人一系統(tǒng)美滋滋地拍了好多照片,聞玉書才心滿意足,拿過桌子上的手槍,插進大腿外側(cè)的槍套里,用裙子遮住,才踩著高跟鞋出去。

    外面。

    柳持穿著一身酒紅色西裝,里面搭了一件黑襯衫,多了些玩世不恭。他聽見門鎖咔嚓一聲,隨意地抬頭看過去,猛的一愣。

    別說是他,就連他身后同樣又冷又悶的武鶯看看聞玉書這一身側(cè)開叉紅裙,喉結(jié)被脖子上的紅色玫瑰花蕾絲絲帶遮擋,腳踩細高跟鞋朝他們走過來的模樣,都狠被狠地驚艷了一把。

    柳持看著聞玉書愣了許久,才回過神,清了清嗓子。

    “走吧。”

    他率先往出走,武鶯跟在聞玉書旁邊一起過去,看了一眼他的高跟鞋,沉默一下小聲問。

    “首席,難嗎?”

    聞玉書聽懂了她在問什么,冷傲的臉表情立刻變得認真,點頭:

    “比殺人難。不過沒關(guān)系,我看過,這個鞋跟可以當(dāng)兇器�!�

    武鶯聞言看了一眼他細長的鞋跟,面無表情地抬起頭,一臉學(xué)到了。

    在前面聽的一清二楚的柳持:“……”

    他唇角抽動一下,停下腳步,等聞玉書過來,牽著他的手,帶著他下樓,上車。

    黑色豪車打開車燈,行駛出別墅區(qū)。

    別墅二樓一扇窗戶打開,柳苒苒看著下面這一幕,嫉妒的臉都歪了。

    她今天聽管家說爸爸昨天就回來了,現(xiàn)在在柳家旗下的茶樓,便穿衣服跑到樓下,說什么都要出去,管家拿大小姐沒辦法,只好派人開車把她送到茶樓。

    茶樓古香古色,彌漫著茶香。

    柳苒苒一進去就迫不及待上了二樓,推開一間書房的門。

    “爸爸�!�

    屋里的裝飾很古典,檀木桌子后坐著一個身穿藍色西服的男人,對方同樣生了一雙桃花眼,模樣和柳持有幾分相像,但柳持是年輕氣盛的傲,他是閱盡千帆的從容,就像一壇淳厚溫潤的酒,仿佛模糊了年紀(jì),看見柳苒苒進門,便抬了抬手,制止下屬接下來的話,清越悠閑地說:

    “你先下去。”

    下屬看了一眼柳苒苒,低了低頭:“是,董事長。”

    他離開書房,將門關(guān)上。

    男人喝了一口茶,不緊不慢地問。

    “怎么了�!�

    柳苒苒氣鼓鼓的過去,和他告狀:“爸爸,你都不知道阿持有多過分,他對我們家新來的保鏢好過頭了,甚至為了他兇我,而且,我今天親眼看到阿持牽著他的手上了車。爸爸你也知道有些人就喜歡漂亮小男生,我怕阿持也被帶壞了……”

    她半真半假的抹黑聞玉書,想讓男人把聞玉書調(diào)走,她就有機會綢繆個好法子下手了,嘟嘟囔囔地和男人說了許久,口干舌燥才停下來。

    柳聽嵐表面看不出什么,聽完后桃花眼微微一彎,仿佛很感興趣,含笑道:

    “哦?是嗎,有意思�!�

    直男男主灌醉保鏢,趁人之危強上(上)

    晚會大廳燈光璀璨,臺上身穿燕尾服的樂隊現(xiàn)場演奏,薩克斯和鋼琴聲悠揚,身穿西裝禮服的男男女女端著香檳,和熟人談笑風(fēng)生。

    創(chuàng)世科技的芯片可是最近的焦點,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著這塊肉,希望有機會和柳家合作,喝點肉湯,所以柳持帶著女伴進門就引起了矚目,眾人紛紛端著香檳看過去,目光觸及他旁邊的高挑女人時,眸中忍不住閃過一道驚艷。

    小柳總?cè)藥�,有魄力,不輸他爹,不夸張的來說,他是圈里最受歡迎的伴侶和女婿人選,而今天他帶來的女伴不是秘書,是一個身穿側(cè)開叉紅裙的女人。

    聞玉書和柳持差不多高,穿上細高跟鞋,就比他高一點了,側(cè)開叉紅裙隨著走動時露出雪白的腿,轉(zhuǎn)眼又收了回去,雪白的頸子被紅蕾絲絲帶襯的更美,妝容精致的臉沒什么表情,又冷又傲。

    柳持一身酒紅色西裝,和他十分般配,英俊眉眼懶散,旁若無人地微微偏著頭,調(diào)侃似的低聲在聞玉書耳旁喊了聲姐姐。

    “姐姐,你好高啊,這些人一定在嘲諷我還沒姐姐高了�!�

    他聲音帶笑,抱怨一般,語調(diào)兒有點漫不經(jīng)心,聽上去仿佛在和聞玉書撒嬌一樣。

    性子高冷的保鏢不太適應(yīng)地捏了捏耳朵,耳根有點紅。

    柳持帶著聞玉書去給陳家老爺子送上禮物,和陳父交談了一會兒,從對方口中得知了柳聽嵐昨天回來的事,眉頭不禁一挑,繼續(xù)聊天。

    晚會進行到一半,武鶯忽然上前半步,靠近聞玉書,不動聲色的提醒。

    “首席�!�

    聞玉書抬眸,淡定掃過臺上正演奏著鋼琴的外國男人,和幾個在談笑的富商身后穿西裝帶墨鏡的保鏢,收回視線,扯了扯柳持的衣服。

    正在和陳父交談的男人停下來,微微偏頭,看向他:“怎么了?”

    聞玉書頂著一張冷艷的性冷淡臉,伸手指了指衛(wèi)生間的方向,沒說話。

    柳持看著他淺琥珀色的眸,似乎明白了什么,回頭看向陳父,歉意道:“抱歉陳伯伯,我們先離開一下。”

    陳父通情達理:“沒事,帶她去吧�!彼滩蛔】聪蛄峙赃吤鏌o表情的紅唇女人,把他當(dāng)成了柳持的女朋友,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

    “這姑娘……真高�!�

    柳持沒忍住一下笑了聲,忍著笑看向聞玉書,對方依舊是那副八風(fēng)不動的冷淡模樣,他清了清嗓子,和陳父說了兩句話,帶著他走了。

    ……

    他攬著聞玉書的腰進了男洗手間,那幾個時刻留心觀察柳持的男人目光都閃過一絲了然,隨后便是濃濃的不屑。

    彈鋼琴的外國人收回目光,嘀咕了一句精蟲上腦的家伙,連保鏢都帶的女人。

    這些人暗中對視了一眼,紛紛從會場四周向衛(wèi)生間走去。

    幾個人手摸向懷里,警惕地進了衛(wèi)生間,不過還不等他們看到什么先入為主的香艷場景。

    一道腿風(fēng)驟然襲來,打頭的保鏢心里咯噔一聲,連忙躲開了差點捅爛他眼睛的細高跟鞋根,后背瞬間冒出冷汗,看著收回腿的冷艷女人,臉色鐵青地咒罵一句該死的婊子,揮拳打過去。

    聞玉書表情冷淡,白腿收回側(cè)開叉紅裙,不躲不避,迎了上去。

    這場打斗并沒持續(xù)多久,甚至沒引起什么水花。

    聞玉書把對方逼到墻邊,一個抬腿側(cè)踢,細高跟鞋根“噗嗤”捅進了那睜大眼睛的外國人喉嚨里,鮮血噴出,模樣冷傲的女人側(cè)開叉紅裙血似的妖艷,冷白的手迅速抽出綁在大腿上的手槍,精致的臉面無表情,點射剩下的兩個間諜。

    消音器發(fā)出一點聲音,那兩個外國人瞬間軟了身體,撲通幾聲到底,鮮血緩緩流出。

    旁邊解決一個黑衣人的武鶯看到這一幕,面無表情,眸中寫滿“學(xué)到了”幾個大字。

    聞玉書收回了腿,染著血的高跟鞋根踩在地上,那外國人脖子上多了一個正在滿血的小洞,他捂住脖子,嗬嗬吐血,沒多久,身體貼著墻緩緩跪了下去。

    柳持扔開被他捏碎喉嚨的男人,臉色發(fā)黑地大步過來,給他扯了扯紅裙子,把里面風(fēng)光擋住,聞玉書為了穿裙子甚至特意換了三角內(nèi)褲,剛才抬腿抬得太高,那些死人肯定看清楚了。

    想到這兒,柳持英俊的腳臉色更加難看,一顆心臟嫉妒的在胸腔里怦怦亂跳,他磨了磨后槽牙,低氣壓道:“姐姐,你收斂點�!�

    高冷保鏢聞言一臉疑惑,似乎不明白他一個男人,有什么好擋的。

    這幅模樣讓柳持心里更加憋悶,他靜了靜,叫人整理好現(xiàn)場,帶著擦干凈高跟鞋上血跡的聞玉書出去,繼續(xù)應(yīng)酬。

    晚會上最不缺的就是端著酒杯來拉關(guān)系的商人,這些大人物若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表現(xiàn)出一點好感的話,那么他們生意上也會順很多。

    柳總裁今天很好說話,來敬酒的基本都得到了他懶洋洋的回應(yīng),富商們受寵若驚,其他人也坐不住了,端著杯香檳來交談。

    他很給面子的喝了幾口,沒多久便拉住聞玉書的胳膊,偏頭在他耳邊呼著淡淡酒氣,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撒嬌似的:

    “喝不下了,姐姐幫我喝。”

    聞玉書知道少爺又在拿自己開玩笑,不過他對柳家忠心耿耿,自然柳持說什么就是什么,冷淡表情不變,拿過對方手里的酒杯,對那些人舉了舉。

    紅唇貼在杯壁上,被柳持喝剩下的香檳流入了他的口中。

    柳持看得呼吸一重。

    ……

    聞玉書不會喝酒,一喝就醉,醉了也冷著一張臉,寸步不離地跟著柳持,直到晚會結(jié)束,坐車回柳家的途中聞玉書才倚著玻璃睡著了。

    下車后,武鶯想來扶聞玉書,柳持制止了,自己抱著他上了三樓,進了對方的房間。

    他彎腰把聞玉書放在床上,一只大手握著他白皙的腳踝,脫掉可以當(dāng)兇器的細高跟鞋,把挽起來的假發(fā)輕輕弄下下去,全部處理妥當(dāng),便坐在床邊,瞧著清冷眉眼帶著酒醉后微醺的男人。

    他長得白,底子好,化妝也只是模糊了一下線條,黑發(fā)有些凌亂地耷拉在眉眼。唇上涂著口紅,喉結(jié)被玫瑰花絲帶纏著,一身紅裙躺在灰色大床上,一條白皙的腿從側(cè)面露出來,冷艷的簡直要人命。

    柳持眸色沉沉,看著毫無反抗的保鏢,不知道在想什么,許久后才伸出一只手,撫摸上聞玉書的側(cè)臉,拇指碰上涂了口紅的唇,那艷色的口中被輕輕一摩挲便蹭在唇角,給男人冷淡的臉填上幾分說不出來的色情,令人心猿意馬。

    他收回沾了口紅的手,撫摸上聞玉書露出側(cè)開叉紅裙的白皙長腿,一寸一寸,摸了上去,留下一道淡淡紅色的口紅痕跡。

    不小心觸碰到一團被三角內(nèi)褲包裹的柔軟,他手忽然一頓,醉得昏迷不醒的聞玉書閉著眼悶哼一聲,眉心微皺,似乎不太舒服。

    柳持最喜歡看他隱忍皺眉的模樣,他摸了聞玉書的腿,得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結(jié)論,那就是自己的對聞玉書這具男人的身體有了反應(yīng),甚至反應(yīng)還挺大。

    他一手捏著聞玉書下巴,垂眸看了幾秒后親上去,兩條帶著淡淡酒香的舌頭纏綿的糾纏,柳持只覺得對方舌頭很滑,因為醉酒沒什么力氣,軟軟地任由他欺負,滋味好的讓他本就起了反應(yīng)的東西更硬,他抬手扯下聞玉書內(nèi)褲,解開自己的腰帶。

    一只手摸向聞玉書的屁股,抓了幾把,手指戳著中間那個聽說能用來操的穴口,隨后插進去,一根,兩根,淺淺抽插,那緊致的肉洞竟然裹著手指像呼吸似的收縮,沒多久就濕淋淋的了。

    柳持目光流露出一絲驚訝,下面越發(fā)硬的發(fā)疼,他直了二十多年,頭一次知道男人也能流水,感受到夾著手指的溫暖腸道,回想著對方殺人時的冷,柳持呼吸急促,渾身血液都要沸騰。

    保鏢被灌醉了,任由少爺為所欲為了都不知道,他舌頭被對方吸吮的發(fā)燙,口水流下冷淡潮紅的側(cè)臉,后面未經(jīng)人事的洞也淌著水。

    柳持吮吸了一下才離開聞玉書的嘴唇,一雙桃花眼看著面色潮紅,微微喘息的聞玉書,散漫地舔了一下唇,哼笑一聲:

    “姐姐剛剛還冷冰冰的,怎么化成水了……”

    他打開聞玉書的腿,扶著自己的粗黑猙獰的肉棒抵在穴眼上,一下一下的摩擦,穴口被弄得張開小嘴,柔柔順順地包裹龜頭,那陣陣吸力讓柳持的喉結(jié)難耐地滾動一下,眸色微沉,不再猶豫性別,一個挺腰“噗嗤”一聲全根而入。

    “呃啊——”

    聞玉書被侵犯的身體一顫,他閉著眼睛,皺上了眉,口紅已經(jīng)被吃沒了,只剩下一點暈在唇角,從紅開叉長裙露出的一條白腿往上抬了一下,又落到柳持臂彎,白皙的足無力垂著。

    他在不知不覺中吃進了少爺?shù)娜獍簟?br />
    柳持也是吸了一口氣,沒想到他這位面癱保鏢看著冷淡,那處卻熱的厲害,不是用來歡愛的地兒滾燙地包裹著他的欲望,排斥一般的收縮起來,敏感的龜頭更像是被一陣陣蠕動按摩似的,才剛剛進去一下,便爽的柳持頭皮發(fā)麻。

    他兩條腿分開,墊在保鏢屁股底下,大手握著他腰,硬是把喝醉了酒綿軟無力的聞玉書屁股抬起來,腰肢向上弓,挺著一根碩長紫黑狠狠往干凈肉粉的穴眼里干砸的啪啪作響,一邊把他屁股往雞巴上拖,龜頭兇猛地捅進最深處。

    “啊……不,呃啊……”

    恥骨緊緊貼著嫩白腿心,那根滾熱肉棍毫不留情地捅開一重重防線,連直腸口都被硬頂開,這個姿勢進的太深,龜頭肆意碾壓青澀的嫩肉,聞玉書痙攣的白肚皮隱隱凸起一個硬塊,身經(jīng)百戰(zhàn)都經(jīng)不起這樣,何況經(jīng)驗不多的保鏢。

    他只有肩膀四周是貼在床上的,其余全部懸空,柳持一雙大手隔著紅裙掐著他勁瘦的腰肢,傷身體劇烈晃動,肚子里像被一根燒紅的烙鐵捅似的酸脹,可憐兮兮地分泌汁水,被粗黑雞巴細細密密沖撞從菊穴飛濺出來,他小肚子痙攣,陌生的酸脹讓被少爺灌醉了酒的保鏢冷淡臉頰潮紅,纖長睫毛也有些濕了,喉嚨里不斷溢出低喘,兩條腿沒什么力氣,落在被子上的腳掌亂動。

    “不,不要……”

    柳持心里著了一團火,一邊干,一邊看著那醉的神志不清,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效忠的少爺用大雞巴插滿了菊穴,狠狠侵犯的他的保鏢,正享受著銷魂快感的陰莖就又充血了一圈,他爽的頭皮發(fā)麻,托著他得腰,奮力挺著一根濕淋滴水的大肉棒沖進合不攏的菊穴,操出咕嘰水聲。

    “人這么冷,穴怎么這么熱。嘖,操起來好舒服�!�

    直了二十多年的言情文男主在自己的貼身保鏢身上打開了新世界,菊穴太熱了,太暖了,被他粗硬的肉棒操的可憐兮兮地泄著汁水,直腸口宛若貪婪的小嘴含著龜頭,他抬著保鏢的腰,不斷顛動挺送,興奮到極致的粗黑雞巴裹滿了水亮,反反復(fù)復(fù)沖進臀間肉粉菊穴,把他白嫩腿根也弄的濕漉漉的,任誰都能看得出男人快活的不行。

    他并沒注意到壁燈上的針孔攝像頭,記錄下來的一切。

    柳家茶樓。

    二十分鐘前。

    柳聽嵐坐在書房的椅子上,端著一杯茶,看著他兒子抱著一個身量高挑的紅裙女人進了門,眉梢一挑,不明白柳持這是在干什么。

    在保鏢的房間上女人?

    攝像頭錄下來那女人的臉,她長得很漂亮,冷艷的臉暈著微醺,毫無意識地歪著頭躺在灰色大床上,一身側(cè)開叉紅裙微微凌亂,雪白的腿露出來一條。

    看著柳持給女人脫了鞋,柳聽嵐就準(zhǔn)備關(guān)掉視頻了,他沒有那個癖好看兒子和別人做愛。

    可沒想到柳持突然把對方的假發(fā)摘了下來,趁人之危的親吻過后,將性器插入了男扮女裝的保鏢體內(nèi),一發(fā)不可收拾。

    柳聽嵐意外地看著這一幕。

    直男男主灌醉保鏢睡奸(下)1012日更新!!重寫

    “唔……”

    壁燈遮擋住針孔攝像頭,照亮了灰色大床上糾纏的兩個男人,或者說,一場睡奸。

    被侵犯的男人長得清冷漂亮,眼睫纖長,鼻梁高挺,薄唇上沾了一點花了的口紅,微張著急喘,冷淡眉眼暈染著酒醉后的微醺,他穿著的那件側(cè)開叉紅裙已經(jīng)被對方推到了小腹上,兩條修長白腿敞的老大,濕噠噠的嫩白腿心緊緊貼著男人的胯部,被磨的透出一片濕紅,隨著一雙大手托著他腰,用力往雞巴上撞的動作,軟綿無力的身體一顫,白肚皮就凸了起來。

    他幾乎被對方挑起來干,腰肢和屁股離開了床,侵犯他的青年挺著一根裹滿淫液的粗黑雞巴,啪啪撞進濕淋腿心中間,瞬間沒入濕紅穴眼,裹滿淫液猛的拔出,一進一抽好不暢快,擠的淫水噗嗤四濺,一腔濕軟嫩肉哀哀抽搐,覆蓋著薄薄腹肌的白膩肚皮生生凸起,大硬塊還在來回動。

    縱使身經(jīng)百戰(zhàn)都受不了這個,更別提青年這具青澀身體,聞玉書眉心隱忍皺,鼻腔溢出幾聲悶哼,濕淋腿心被頂?shù)暮喜簧�,夾了一下對方甩動的雄腰,難耐地磨蹭了一天他的腰側(cè)。

    他性子冷,長得也白,性器白里透粉,因為擠壓前列腺的快感早早就流了一雞巴透明液體,腰肢顫了幾下,射出一道道精液。

    “啊……”

    托著他的腰往雞巴上撞的人年紀(jì)不大,身材卻蓬勃有力,眉眼間帶著年輕氣盛的傲,似乎被他這一下噴爽了,渾身肌肉迅速緊繃,喘息急促的抽動起濕噠噠掛滿水的大肉棒,往痙攣著的嫩白腿心里撞,一下一下幾乎挺出了殘影。

    “裙子被精液弄臟了,哥哥的水好多,嘶……收縮的好緊。”

    正在高潮的男穴被大雞巴狂轟亂炸,哀哀冒著水花,冷清男人腰肢輕輕抽搐,腳趾抽筋似的擰在一起,皺著眉發(fā)出抗拒的囈語,可那年輕氣盛的狼仍然亢奮的甩動雄腰,大床砰砰亂響,晃動不止,任誰都能看出來他爽的不行。

    電腦屏幕后柳聽嵐甚至能聽見啪嘰啪嘰的水聲,激烈的喘息和悶哼,他桃花眼眸色幽深。

    針孔攝像頭濕柳苒苒走了以后,柳聽嵐命人裝上的,本來只是突然有了點興趣想看看那位保鏢,沒想到卻見證了這一幕。

    柳聽嵐和前妻是商業(yè)聯(lián)姻,試管生下柳持后,二人便各奔前程,前妻去美國發(fā)展自己的事業(yè),柳持跟著他。

    柳持是他親手教養(yǎng)長大的,柳聽嵐確定他兒子的性取向一項正常,沒有玩小男生的癖好,甚至對圈里這一現(xiàn)象表現(xiàn)出過嫌棄。

    沒想到猝不及防,他兒子彎了,并且變態(tài)的灌醉了男保鏢,趁人之危的在對方身上肆意馳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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