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藥物對他們的影響越來越小了,閻景明被藥暈后沒多久就清醒了,他被鐵鏈綁在一張椅子上,雙手背后,一直垂著頭,睜開眼,就看見自己敞開褲鏈的牛仔褲隱約露出一團性欲旺盛的恥毛,兩個鼓鼓囊囊的睪丸帶著一根疲軟的紫紅東西。
一只冷白的手伸到他眼皮底下,握著那根紫紅,那只手好看極了,還散發(fā)著香味,托著他粗長丑陋的東西,閻景明呼吸一重,血液剛從胸腔涌下去,一把銀色的金屬小剪子出現(xiàn)在他眼底,冷冰冰地貼著他性器表面,鋒利地張開。
“咔嚓——”剪下一撮毛。
“…………”
閻景明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沸騰的血液一下冷靜到不能再冷靜,后背冷汗津津。
“別動�!�
他僵硬地抬起頭,看見聞玉書站在他面前,帶著淡淡病容的眉眼垂下,一只手拖著他的性器,另一只手拿著小剪子給他下身一團濃密的粗黑恥毛修剪:“不小心剪掉了什么,可別怪我。”
閻景明一團恥毛被修剪的長短不齊,他僵硬了許久,才漸漸放松下來,敞著腿讓博士修剪,視線一會兒落在他臉上,一會兒落在自己身下,聞玉書手有些涼,一直在擺弄他底下的東西,陰莖,卵蛋,漸漸沾上了他的體溫,被他骯臟的東西弄的溫?zé)崃耍髦缹Ψ绞掷镎弥糇�,他還是變態(tài)地在他手中硬了硬,喉嚨里溢出一聲模糊悶笑。
“博士的手好涼,我給你暖暖。”
他那東西在聞玉書手中慢悠悠跳了一下,聞玉書抬眸瞥了他一眼,眸色冷了下來,隨后緩緩收緊了手,被他把雞巴都捏變形了一點的瘋狗瞬間便悶哼了一聲,更熱了,也更硬了。
聞玉書蹙了蹙眉,用看變態(tài)的眼神看向他。
瘋狗也不知道發(fā)哪門子的瘋,看著他哈哈笑了起來,聞玉書干脆不理他,見底下修剪的差不多,從自己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銀色的金屬環(huán)。
金屬環(huán)兒一共三個圈,焊死在一起,成一個三角形。
蒼白修長的手握著他下身一根表面筋絡(luò)凸起的紫紅雞巴,飽滿深紅的龜頭從大圈進(jìn)去,小圈出來,大圈一下落在紫紅陰莖根部,小圈緊緊勒著雞巴,他輕輕按著閻景明下身,最后一個環(huán)兒在鼓鼓囊囊的卵蛋上擠壓,慢慢被套了進(jìn)去。
聞玉書松開了自己的手,似乎帶著點兒嫌棄:“硬的好快,差點戴不進(jìn)去了�!�
閻景明爽的身體發(fā)顫,急促喘息從鐵籠子下溢出,他身下那根陰莖剛剛在他手中硬了一大半,被鋼環(huán)束縛的很緊,全硬起來一定會勒的發(fā)疼,可眸中的興奮和瘋勁兒卻絲毫不減半分。
他垂著眼皮欣賞自己下身被套上環(huán)兒的雞巴和卵蛋,不大概是不太滿意,嘖聲:
“怎么沒給我挑個好看的環(huán)兒,真丑。”
男人高大的身軀被綁在一張椅子上,雙手背在后面,撐起來的胸膛更加飽滿,兩條充滿爆發(fā)力的長腿隨意地敞著,牛仔褲的褲鏈拉開,隱約露出一些長短不齊的粗黑恥毛,他那東西生的極大,色澤很深,表面凸起著彎曲的筋絡(luò),如今被銀色的圈束縛著勃起了一大半,看上去很色情
聞玉書瞥他一眼,要求還挺多,他沒什么精神地問:“想讓我再給你刻個字,還是染個色?”
瘋狗不知道什么是害羞,露著下身帶著環(huán)兒的半勃雞巴,看不出一點不好意思,目光灼熱的跟見了肉骨頭似的盯著男人,他第一次做愛就是強迫了同性飼養(yǎng)者,干的眼前體弱多病的男人顫栗著直哭,食髓知味一直想再來一次,止咬器下薄唇咧開個笑:“我不介意博士刻上自己的名字�!�
聞玉書心說算了吧,神經(jīng)病的話能信嗎?那當(dāng)然不能啊,他用消毒紙巾擦著手,淡淡地垂著眼皮,有些冷漠地睥睨著被他懲罰鎖住雞巴的惡犬,輕聲:“可惜我沒有陪你玩sm的興趣,01。”
閻景明氣息一重,眼珠子緊盯著身穿正裝的聞博士,看著他冷冷淡淡的表情,淡色的唇,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那種科學(xué)家看實驗體的眼神讓他興奮的發(fā)瘋,他兩條腿敞著,褲鏈拉開,長短不齊的恥毛間一根紫紅的肉莖完全勃起,戴在雞巴根部和卵蛋的環(huán)很緊,但疼痛卻完全沒影響到他。
他喉嚨里溢出一聲古怪的笑,嗓音沙啞的像在壓抑著什么:“那太遺憾了,博士。”
聞玉書眼皮一跳,被他這一眼看的心驚肉跳,身后兩道充滿渴望的目光也一直落在他后頸處,腰肢上,他在心里輕輕吸了口氣,神色不變,簡單給閻景明整理了一下褲子,像是在懲罰他對著自己發(fā)情,冷漠無情地抽了他七百毫升的血。
實驗體被重新關(guān)進(jìn)籠子里,科學(xué)家到門口進(jìn)行面部識別,帶著他的血液離開了。
閻景明腦袋發(fā)暈,倚著玻璃緩了一會兒,隔壁容器里一個黑襯衫少年靠過來,彎著一雙充滿惡意的漂亮眼睛,語調(diào)兒輕快地幸災(zāi)樂禍:
“01,你下面被剪的好丑啊�!�
閻景明狼眼半瞇:“起碼我還有,你?不僅全沒了,還沒有博士做的環(huán)兒。”
黑襯衫少年的笑臉?biāo)查g一垮,憤憤地扭過頭去,不理人了。
博士被瘋狗男主壓在金屬臺上侵犯,怕助手聽見聲音努力隱忍呻吟
聞玉書這幾天很忙,自從上次給瘋狗雞巴戴完環(huán)兒后來實驗室的時間也少了,但卻沒忘了記仇,不管美少年怎么委屈兮兮地和他裝乖都沒心軟,有時間來實驗室,就一副等著看熱鬧的模樣,漫不經(jīng)心地雙子的頭發(fā)和眉毛上看,沒時間來,還特意吩咐趙楊和梁可拿裝著雙生花的容器給呈念和呈安欣賞,睚眥必報,惡趣味極了。
呈念和呈安臉色蒼白,眼皮壓低,眼珠子黑漆漆,直勾勾地盯著趙楊懷里的容器,趙楊每次都要被倆小病嬌的眼神嚇出一身冷汗,苦哈哈地心想博士干嘛非要刺激他們啊,他們看起來要吃人了�。�
不過好在他們的抗藥性強,頭發(fā)掉了幾天,就適應(yīng)了脫落酸帶來的影響,看著還是那么濃密,讓有時間來找他們做全身掃描和抽血的聞玉書很是遺憾,目光停留在雙子頭頂,惋惜:
“可惜了。”
雙子頭一次這么牽腸掛肚一個人,怨念地看著青年,嘟囔博士太壞了。
研究需要大量的血液,聞玉書上次從閻景明身上抽取的00cc已經(jīng)用的差不多了,想再抽點血,順便看看幾個實驗體的身體數(shù)據(jù)。
聞玉書視線在雙子和瘋狗身上掃過去。
基地已經(jīng)知道了變異雙生花的汁液對于02,03號實驗體的作用,但他們沒有別的選擇,只能飲鴆止渴,而雙子一直浸泡在汁液中,說不準(zhǔn)會不會突然到達(dá)成熟期,危險程度很高。
他忽然走到閻景明的容器前,看著里面脊背微弓倚著強化玻璃,身上戴著一個個鐐銬的男人幾秒:“01,想把止咬器摘下來嗎?”
瘋狗幽深的狼眼兒慢悠悠地盯著他看,薄唇揚起個笑:“博士打算給我摘下止咬器?”
“……配合我做個檢查,別搗亂,我就幫你把止咬器摘下來幾天�!比萜魍獠∪跚嗄甏┲状蠊樱瓜马�,目光冷淡地落在他下半張臉的鐵籠子上,柔聲:“戴了這么久,很不舒服吧?”
瘋狗下身戴著環(huán)兒,硬了會疼,應(yīng)該沒那么危險,更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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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躺在病床上長手長腳地幾乎占滿了整張床,因為要做全身掃描,臉上遏制瘋狗咬人的止咬器被摘下,露出一張英俊的臉,薄唇,每一塊放松著的肌肉都充滿力量,即使閉著眼睛,看上去睡得很沉,也絲毫沒減少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壓迫感,巨石一樣沉沉地壓在人心頭,讓人心里發(fā)慌。
閻景明雖然答應(yīng)了他,但聞玉書仍然不放心,給他注射了能把大象藥到的麻醉劑,才帶他做全身檢查。
看著電腦上成功出現(xiàn)的人形圖像,他起身,走到一旁,背對著機器和病床站在一個金屬臺前,撕開抽血需要的血袋和1號針頭的包裝。
窸窸窣窣的摩擦聲從金屬臺響起。
他垂著頭,白大褂衣領(lǐng)和黑發(fā)間露出來的脖頸雪白,脆弱的仿佛輕輕一捏就斷了,忽地,他動作隱隱頓了一下,看見了投在金屬臺上的一抹黑色影子。
……心跳撲通,撲通。
蒼白指尖繼續(xù)撕開1號針頭的包裝袋,緩緩將針頭拿出來,針尖在白熾燈下晃過尖銳的亮,一只麥色大手忽然從后方伸過來,握住了他的手腕,將他的手和粗長針頭一起壓在金屬臺上,身后的陰影逐漸靠近,帶著熱氣籠罩了他。
白熾燈燈管冷森森地亮著,血腥味帶著煞氣隱隱從后面飄過來,他背后貼上來一具充滿蓬勃力量的肉身,緊接著一道濕熱的呼吸落在他脖頸處,對方似乎悶笑了一聲,沙啞至極:
“打算用它穿透我的動脈?”
另一只大手伸到他前面,扯出他扎進(jìn)褲子里的白襯衫,粗糙手掌從衣服下擺緩緩溜進(jìn)去,帶著熱意摸到了里面細(xì)膩微涼的皮肉,一寸一寸,往上撫摸,將白襯衫漸漸弄出一片凌亂的褶皺。
聞玉書被他困在懷中和擺放著醫(yī)療用品的金屬臺前,白大褂內(nèi)的襯衫下擺微微向上卷起,露出一點雪白纖細(xì)的腰身,對方腕上布滿劃痕的鐐銬貼著他的皮肉,他瑟縮了一下,越發(fā)清瘦可憐,白襯衫被男人曖昧揉搓他皮肉的手弄得隆起,起了一片褶皺,身體在撫摸下輕輕顫栗。
男人又將頭低下來,張開嘴,一點森白的尖牙咬上了他的耳朵。
他又是一顫,身體都麻了幾秒,聽著對方喘息著喃喃。
“我還是喜歡死在博士身體里。”
尖牙磨蹭了幾下,激得他身體抖了抖,松開嘴,濕熱呼吸落在他雪白脖頸的動脈上,唇瓣貼了上去,輕輕吸吮起一點皮肉,發(fā)出淺淺的黏膩水聲,聞玉書被男主這幾下弄得渾身發(fā)熱,呼吸微亂,身后散發(fā)熱意的飽滿胸腔震動著溢出一聲壓抑著亢奮的笑,他又伸著舌頭,舔了一下那紅痕。
“……來做愛吧,博士�!�
皮鞋踩在地上,西服褲和皮帶一起堆在白皙腳踝,露出一雙勻稱修長的腿,顫抖著站在擺放著醫(yī)療用品的金屬臺前,兩腿中間垂著疲軟的男性生殖器官,雖然模樣粉白粉白,干凈的沒有一絲毛發(fā),但尺寸可并不小,怎么看都是一副赤裸裸的男人身體,可他的屁股卻讓另一個男人麥色有力的大手給硬生生插變了形,兩瓣雪白的臀肉被分開,露出含著三根手指蠕動著直淌水的肛口。
“唔……”
聞玉書顫抖著低喘了一聲,吃一塹長一智,他當(dāng)然不可能在被實驗體上了兩次后仍然不給自己留余地,這次檢查趙楊和梁可都在,他們給雙子換完容器里的液體便走過來了,隔著一個簾子整理資料和實驗用的培養(yǎng)皿,小聲說著話。
但現(xiàn)在這反倒成了他不敢聲張的顧慮。
閻景明抽出自己沾滿透明液體的手,誘人的香味讓他喉結(jié)動了動,大掌帶著液體毫不在意地伸到前面握住聞玉書身下疲軟的淺色肉棒,把玩一般擼動,龜頭抵在他穴口上,摩擦了一下。
外面一男一女兩個助手小聲說著話,隔著簾子,實驗體高大身軀將身穿白大褂的博士困在金屬臺前,褲鏈敞開,露出一根被環(huán)緊緊勒著的雞巴,深紅的大龜頭緩慢擠進(jìn)博士股間濕漉漉的肉粉肛口,一寸一寸將滾燙的柱身釘進(jìn)了他體內(nèi)。
聞玉書下身光溜溜的,白大褂里面的襯衫一片褶皺,靠在實驗體的胸膛上抖得厲害,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肚子被硬物一點點填滿了的脹意,他隱忍著急喘了幾聲,耳邊落下一道熱意。
“不讓他們離開?”
瘋狗性器根部和睪丸被銀色的金屬環(huán)禁錮,憋得發(fā)紫,他把自己被束縛著的雞巴深深插進(jìn)前面高挑清瘦的男性飼養(yǎng)者的雪白屁股里,享受腸道顫抖著吸附上來被迫將他含緊,龜頭頂在直腸口惡意碾壓,大手摸揉著他疲軟的粉肉棒。
“……被人看見博士光著屁股吃我的雞巴多不好啊�!彼麎旱土寺曇簦d奮地咬他耳朵。
“呃啊……”
聞玉再次感受到這個世界的男主有多神經(jīng)病,他被對方從后面摟住,挺著性器侵犯了菊穴,耳垂也被對方雪白的牙齒咬著,又磨又吮,濕熱的呼吸直往他耳朵里鉆,泛起酥酥麻麻的癢。
他眼尾多了點濕紅,顫栗著低吟了一聲,單薄的身體上原本整潔干凈的白大褂和襯衫凌亂,被對方寬闊的胸膛完全籠罩,男人一只表面青筋明顯的麥色大手在前面握住他的粉雞巴摸揉,半點兒不嫌棄。
兩個助手正隔著一道簾子整理資料,小聲說話,被自己的實驗體強奸了的科學(xué)家只能忍下呻吟:“你怎么……掙脫開的?”
難以啟齒的地方被雞巴插得又滿又脹,男主那活兒實在太大,他還有一小半沒吃進(jìn)去,已經(jīng)要到底了,肛口大張著含住棒身,飽滿的龜頭卻在他體內(nèi)惡意地擠壓結(jié)腸,下身也被對方把玩一般摸弄,他身體瑟瑟發(fā)抖的不成樣子,深喘了一口氣,勉強冷靜:“你也有了抗藥性?”
閻景明嘴巴上的止咬器好不容易沒了,嗅著懷中人皮肉里散發(fā)出的體香,薄唇中雪白的尖牙就癢癢,總想咬著點兒什么東西磨一磨。
他咬一下對方耳朵,對方就會在他懷中抖一抖,心理上的熱流和雞巴被男性飼養(yǎng)者一腔柔嫩腸道緊緊吸著的快感讓他爽極了,胸膛亢奮地起伏幾下,松開聞玉書被他舔的濕淋淋的透著紅的耳朵。
“我可沒有02和03的抗藥性�!�
他握著聞玉書的肉棒,把他往自己胯下按,燙得驚人也硬得驚人的紫紅雞巴一個用力釘進(jìn)結(jié)腸,一捅到底,聞玉書驀地在他懷中弓起了腰身,挺起被插出一個隱隱凸起的白皙肚皮,他享受般地嘆了一口氣,薄唇一咧,露出雪白的牙齒:
“博士,為了干你,我口腔里的肉都咬爛了。”
聞玉書顫抖著承受了這一記狠頂,差點喘不上來氣,咬了咬牙,冷冷道:“瘋……瘋狗�!�
閻景明喉嚨里溢出古怪的笑,狼眼兒滿滿的壓抑不住的興奮和瘋勁,他解開聞玉書襯衫的幾顆扣子,粗糙的麥色大手摸向他白皙平坦的胸膛,指縫夾著淡粉的小乳頭,用力抓揉著一片雪白的乳肉,將他病弱清瘦的身體整個釘在雞巴上,一邊摸著他的胸一邊顛動著腰胯,呼出一口滾燙的氣息。
“胸真小啊,博士�!彼麑⒙動駮鴵Ьo,低低地笑:“瘋狗現(xiàn)在要用雞巴干你的屁股了�!�
胯部用力往前一聳一聳,撞得身前敞著白大褂,露出胸膛一片白皙皮肉的青年身體直晃,本就深入的大雞巴抵著腸腔最深處的肉壁一下一下撞著,兩條修長白腿抖了又抖,中間一根粉雞巴被男人攥在大手中,龜頭被掐的通紅。
他雞巴太硬太粗了,亢奮地連連頂動,爆奸著嫩穴,聞玉書被他深入的肉壁有一種被撐破的錯覺,胸也被抓的酥麻生疼,隱忍著因摩擦升起的快感和熱流,斷斷續(xù)續(xù)的諷刺道:
“男人的胸……當(dāng)然小,可誰讓你是一條喜歡嗯啊……,喜歡操同性的瘋狗�!�
閻景明悶悶一笑,貼著他身體狠狠聳動,挺送著雞巴,幾乎將他的身體也跟著一起頂起來,那被吮吸的感覺實在太棒了,健壯的胳膊摟著他顫抖的腰身,大手攥著他身下通紅的可憐的男性生殖器,沒有一點別扭的摸揉淌水的東西,粗硬滾燙的雞巴在腸道里翻江倒海地噗嗤噗嗤擠壓出液體,他氣息滾燙地落在青年耳邊,低沉啞聲:
“博士,我的雞巴可只操過你一個男人,不過嗯……!之前從來不知道男人的屁股能流這么多水兒,這么熱,還這么緊……”
他喘息越來越重,用力抓揉著懷中瑟瑟發(fā)抖的青年胸膛,把那一丁點乳肉捏紅,下身蠻橫地往前頂,他雞巴和卵蛋都戴著金屬的環(huán)兒,本就粗長的猙獰的肉棍更加兇猛,抻直了分泌大量水液的嫩紅,在嫩肉緊緊吸附著肉棒瑟瑟抖動中,強行拔出去一大半粗壯棒身,反復(fù)推擠。
聞玉書被他禁錮在懷中爆奸,菊穴被棍棒狠狠教訓(xùn),緊緊裹住了體內(nèi)瘋狂作亂的粗熱雞巴,抖動著分泌出濕滑液體,瘋狗更亢奮了:
“真舒服……”
他用力親吻了幾下聞玉書雪白的脖頸,把他脖子吮出幾個紅痕,大手在他敞開的白大褂和襯衫里面肆意抓揉著他男人的胸和乳頭,刺激得聞玉書止不住哆嗦,隨后,將他按在了金屬臺上,一只手推著他屁股上的白大褂下擺往上,直到露出被紫紅雞巴插開的雪白屁股,才停下來。
“我要用力操你了,博士�?梢讨c,別讓外面你那兩個助手聽見了你在和實驗體做愛�!�
聞玉書趴在金屬臺上,肩頸的白大褂往下滑,露出誘人的雪白,下擺也被推到腰肢上,露出來的一對白屁股被身后男人的胯部瘋狂撞擊得一顫一顫,身材高大的男主站在他身后,雙手鉗著他纖瘦的腰肢,筋絡(luò)凸起的紫紅雞巴蠻橫地沖進(jìn)菊穴再裹滿他身體里的水液拔出一大半,長短不齊的恥毛隨著“啪啪”撞擊接連刺著濕漉漉的敏感肛口,每撞一下,他就抖一下,咬住唇不肯發(fā)出聲音。
瘋狗不會什么技術(shù),只會挺著粗硬雞巴一直插到底,但好歹身為言情文的男主,硬件強悍,巨物每一下都能撐滿菊穴,兇猛的力道隨著撞擊泄進(jìn)他體內(nèi),帶來一點隱隱鈍痛的快感,聞玉書哆嗦了好半天才喘上來一口氣,險些被他干死。
慘遭棍棒摧殘的嫩穴兒緊緊吮吸著快速抽動的性器,肚子被龜頭頂起了一個弧度,摩擦帶來的強烈快感在小腹堆積起一波波洶涌的熱流,他身體顫栗,分泌出液體,討好這宛若野獸一般的紫紅,卻被這根滾燙的硬物殘忍地?fù)v弄出穴口,順著修長白腿蜿蜒而下,滴在腳踝處的西裝褲上。
好,好脹,菊穴被塞滿了。
一道簾子將偷情的兩個男人和另一邊的助手隔開,一男一女身穿白大褂,背對著他們,不知道身后不遠(yuǎn)處發(fā)生了多么淫亂又刺激的交合。
閻景明緊盯著被他壓在金屬臺上侵犯的人,對方身體弱,肌膚雪白,冷的沒什么人氣似的,胸也小,明明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卻被他用大肉棒操的臀眼兒都紅腫起來,熱乎乎的水液堵都堵不住,隨著肉棒搗進(jìn)去“噗嗤噗嗤”地往外涌,他受不住力道一般淫蕩地顫抖,努力隱忍聲音。
真浪,欠干死了。
他被這一幕刺激的心頭火熱,雞巴上的環(huán)兒勒得很疼,結(jié)實的兩條手臂上青筋鼓鼓,一雙手抓著對方纖瘦顫抖的腰身,胯部狂聳連連撞在博士雪白的屁股,拍出一片淫亂地肉浪,一根底部被金屬環(huán)束縛著的大雞巴侵犯被刺到泛紅的肛口,龜頭插爆一腔嫩紅淫腸中的液體,捅進(jìn)深處,水液一下裹滿整個雞巴,直從穴口往出冒。
“呃,唔……”
腰肢堆著白大褂的下擺,襯得下面挨著一根猙獰肉棒連連教訓(xùn)的雪白屁股形狀挺翹,胯部往前撞一下,白屁股就吃不住痛和恥毛刺的癢用力一抖,一片濕漉的肛口吮吸著筋絡(luò)凸起的大肉棒,爽得肉棒的主人更加瘋狂顛動,進(jìn)進(jìn)出出個不�?窦槌鲳つ佀�,淫靡的氣味慢慢擴散。
趙楊和梁可收拾完資料,什么也不知道地在外面聊著天,小聲嘀咕博士怎么還沒給01檢查完身體。
金屬臺上擺放著的各類醫(yī)用品歪歪倒倒,粗長的1號針頭掉在了地上,一雙黑皮鞋上色情地堆著一件扎著皮帶的黑色西服褲,兩條皮肉雪白勻稱修長的兩腿立在另一雙充滿爆發(fā)力的雙腿前,隨著撞擊一動一動,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肉蜿蜒著一道透明水液,兩腿中間男性的生殖器官被人的大手攥的通紅,沒有一絲撫慰,隨著另一個男人在后面操前列腺的快感吐著一絲一絲的液體,淫蕩的要命。
閻景明爽得粗喘著喉結(jié)一滾,汗水從脖子滑下去,他只解開了褲鏈,被修剪的扎人的恥毛中,挺出一根被金屬環(huán)束縛的雞巴快速沖撞著前列腺,扶在金屬臺上的博士高潮迭起,哀哀地夾緊了抽動的嫩紅腸道,雪白的屁股被他胯部撞紅,中間的男穴兒讓他紫紅的雞巴干的直往外溢著成圈兒水液,每次往外拔都緊緊吸著他,從雞巴爽到腦袋的強烈快感源源不斷,那環(huán)兒勒的他更疼了。
緊緊隔著一道簾子,兩個助手不知道身后不遠(yuǎn)處,實驗體的雞巴正瘋狂地奸淫著男性飼養(yǎng)員的白皙臀肉中間艷紅的臀眼兒,那么粗那么長的東西快速抽動,紅紅的肛口收縮著吮吸。
博士身上一絲不茍的白大褂凌亂地從肩頸滑下,露出誘人的雪白,耳朵和脖子也紅了一片,似乎怕自己叫出來用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胳膊搭在金屬臺上,手指緊緊握住,身體爽得一抖一抖,雪白的屁股中間被撐大的肛口用力收縮吸著紫紅硬挺的雞巴,不管被怎么操,都隱忍著不叫出來。
恥毛被修剪出了短短的茬兒,刺在肛口,弄出一片紅,他難受的直瑟縮著身體想要躲開,可不管如何都逃脫不了這種令人發(fā)瘋的癢,男人操他一下便抵著他磨一下,堅硬龜頭啪啪頂著結(jié)腸,他又爽又難受,黑眼睛里裝滿了淚水,呼吸急促地顫抖,卻不敢崩潰地叫出來,身后男人爽得呼出一口熱氣,啞聲夸他他吸得真緊穴兒真熱,嫩肉抽搐著緊緊咬住了大肉棒,快感化作熱液一股股地噴。
閻景明被他噴了一雞巴熱液,額頭上青筋凸起,他下身被勒的發(fā)疼,怒氣沖沖地挺著一根過于堅硬的雞巴迎著水液往肉穴里捅,狠狠教訓(xùn)著博士明明是男人還愛噴水兒的菊穴,肉刃兇猛地大開大合沖撞,“噗嗤噗嗤”水聲從肛口溢出,聞玉書哆嗦著濕淋滴水的雪白屁股,溢出一聲顫抖哭音。
“忍住了博士,可別叫出來�!�
他沙啞的嗓音壓低,緊貼著雙腿直抖前后高潮的青年,對方兩個助手還在隔壁小聲說著話,他卻將他壓在金屬臺上,不顧他反抗扒下褲子用雞巴爆奸,被迫吞吐著粗長雞巴的紅腫屁眼在一片濕淋雪白皮肉中惹眼極了,他眼珠子發(fā)紅,一下比一下狠,沉沉地進(jìn),重重地鑿!
“……嗚”
男人射不出來,干得就特別狠,窄小的敏感結(jié)腸被大龜頭頂出一陣令人牙酸的沉悶水聲,聞玉書要被他干死了,腦袋一片發(fā)暈,還沒從快感中下來,就又被男主挺著一根滾燙粗長的雞巴再次送上了高潮,捂著嘴悶悶地咳嗽著喘息。
里面……里面好舒服……不行,不行哈,已經(jīng)不行了��!
“嗯,媽的……”
紅腫充血的腸道濕的不像話,高潮后瘋狂痙攣著緊縮,嚴(yán)絲合縫一般帶來窒息的緊致快感,閻景明爽得兩只手臂上肌肉都繃了出來,下身被環(huán)兒鎖著的雞巴比以往還要持久,迎著劈頭蓋臉的淫液,干爛他似的,怒氣沖沖地殺進(jìn)殺出。
噗嗤噗嗤地黏膩水聲從交合處溢出。
男主得天獨厚的生殖器又長又粗,輕而易舉地把身體不好的青年菊穴操透操熟,汁水淋漓地抽動,甚至因為戴著環(huán)兒比以往更兇更殘暴,一邊干的聞玉書肚子要被頂壞了,一邊用硬硬的恥毛刺著濕淋肛口,引起肛口收縮著吮吸大雞巴射精。
聞玉書雞巴被男主用手攥的通紅,對方好心放過了一條命,沒一直攥著他雞巴不讓他射,他失禁一般一抖一抖地射著精,眼淚熱熱地流下,隱忍著咳嗽聲,快要被干沒了氣似的。
一道簾子后面,梁可和趙楊嘀嘀咕咕地討論了一會兒,隨后走進(jìn)一些,趙楊猶豫道。
“博士,你給01檢查完身體了嗎?”
閻景明下身被噴濕,直往下滴水,他胸膛起伏著,將趴在金屬臺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的聞玉書抱到了自己懷里,剛才還說人家胸小,這會兒粗糙的大掌又愛不釋手地抓揉著他白皙的小胸脯,夾著一個紅腫的乳頭,在他耳邊惡意低聲:
“你的助手在問你給沒給我檢查完身體�!�
聞玉書微長地發(fā)垂在眼皮上,他身上領(lǐng)帶解開,白大褂帶著里面的襯衫從肩頸滑下去一些,一片雪白汗津津,胸膛被大手蹂躪的發(fā)紅,扎著皮帶的西服褲和內(nèi)褲一起色情地堆在腳踝,光溜溜的白腿內(nèi)側(cè)蜿蜒液體,前面通紅的雞巴已經(jīng)射不出精了,一直在抖動著往下滴液,身后沖撞仍然不停,耳邊響起助手猶豫又疑惑的一聲聲“博士”。
他心臟狂跳,菊穴緊緊收縮,爽得男人一個勁兒往前,實在受不住被鎖著雞巴的男人的精力,心中更是焦急想讓他快點射,怕被助手發(fā)現(xiàn)了他們在干什么,便顫抖著一只蒼白的手伸到身后,在泥濘不堪的交合處摸了幾下,瘋狗被禁錮的雞巴硬邦邦的一跳,金屬環(huán)兒緊緊勒著他的雞巴。
鎖著雞巴的環(huán)“啪”地一聲打開。
隔著一道簾子,兩個助手還在猶豫著該不該進(jìn)來,金屬臺前兩個男人激烈的交合。
瘋狗高大身軀將青年抱在懷里,挺著自己濕淋淋的雞巴亢奮沖刺,太快了,太狠了,棍棒擠出一點刺激的咕嘰水聲也不知道被沒被他們聽見,圈著聞玉書身體的兩條胳膊肌肉隆起,低頭啃咬他雪白的脖頸,聞玉書在他懷中抽搐著咬住下唇,只覺得大龜頭狠狠干進(jìn)了濕軟結(jié)腸,尖銳的酸脹爆發(fā)的瞬間,硬到極致的大肉棒猛地一個充血膨脹,擠壓在一團爛熟抽搐著的嫩肉中,舒舒服服爆發(fā)出一股股白漿,恨不得將所有精液都射進(jìn)去。
“!!嗬”
聞玉書肚皮痙攣,隱隱勒出一根痕跡,可見腸道已經(jīng)被雞巴撐出了形狀,硬邦邦的東西在身體里一抖一抖,一道道滾燙的精液瘋狂噴射,他隱忍著體內(nèi)洶涌的快感和尖銳的酸脹,死死咬著下唇,渾身抽搐,通紅的一根肉棒滴下透明液體。
瘋狗雞巴周圍被剃毛,刺的博士抽搐噴水
簾子那邊只有一點窸窸窣窣的動靜,沒得到回答,梁可和趙楊面面相覷。
“博士,你還好嗎?”梁可不免有些警惕,她盯著簾子,一只手剛要放在上面,小心翼翼地問。
簾子內(nèi)。
兩雙腿緊貼在一起,后面的穿著褲子,站的很穩(wěn),前面那雙腳白皙的踝上堆著一條扎著皮帶的黑色西服褲,赤裸著一雙修長但沒什么力量的腿,皮肉受到什么刺激地顫抖,液體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肉蜿蜒而下。
“……讓他們出去�!�
耳邊落下一聲低沉的呢喃,聞玉書垂著腦袋,急促喘息,他衣不蔽體地被男人一雙結(jié)實的手臂圈住,抱在懷中,一絲力氣也沒了,只有腰間對方胳膊和身后胸膛的支撐才沒讓他狼狽地摔在地。
他白大褂褶皺的不像話,被抓揉到紅腫的胸和乳頭還露在外面,通紅的雞巴濕淋淋滴水,身后含著一根大肉棒的菊穴也滴答著黏液。
一只麥色大掌鉗住他發(fā)熱的臉頰,聞玉書被迫抬起了頭,濕潤的眼睫下意識一顫,眸中一片模糊淚光,男人低頭在他耳邊,親昵地和他咬耳朵,呢喃一般不緊不慢,啞聲:
“快點,我可不想被他們打擾了興致�!�
科學(xué)家茫然的眸清醒了,喘息一聲,他如今袒胸露乳,濕噠噠的臀穴兒還含著實驗體的性器,這幅處境和樣子也不能讓他的兩個助手看見,在實驗體的威脅下,盡量用平靜的聲音道:
“沒事,我在做基因分析,你和趙楊整理好資料先回去吧�!�
簾子后忽然傳來了回答,梁可放在簾子上的手一頓,上次博士做計算被趙楊打擾了思緒,病懨懨地冷了一天臉,她得到回應(yīng),便放下了心松開手,猶豫:“那01怎么辦?先把他送回去?”
那邊傳來一聲低低的咳嗽,博士似乎又難受了,喘息聲有點抖:“不,我留著他還有用,等下叫警衛(wèi)過來把他送回去就行�!�
梁可想了一下,便放心了:“好的,博士別忘了給他補一針?biāo)巹�。�?br />
“……唔嗯�!�
她和趙楊一起往出走,在實驗室門口做面部識別,厚重的大門緩緩打開,二人離開了實驗室。
一聲清脆的落地聲,金屬環(huán)掉在地上。聞玉書給瘋狗做的環(huán)兒打開了就不能用了,剛剛怕被人聽見,一直攥在手中,弄得他滿手濕滑的液體,助手走了,就無力地掉在了地上。
閻景明弓著腰,將渾身無力的青年圈外懷中,只覺得他身上的香味兒直往自己鼻子里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