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聶明朗再見到聞嬋也有些別扭,他向來是克制的,昨天的沖動藥性占了一大半,她知道了,怕是要把健身房的啞鈴扔自己臉上,不免心虛的咳了一聲:“不小心在浴室里摔了一跤�!�
聞嬋:“……啊�!�
吃飯的時候氣氛更加詭異,聞學海不知道抽了什么風,弄了一桌子滋補易孕的藥膳,又讓傭人給女兒盛了一碗黨參烏雞湯補補。
聞嬋一臉茫然的看著湯,心里直犯嘀咕,她爹這是在干什么呢?給她下毒??
聶明朗淡定地盛了一碗,放在了聞玉書面前。
聞玉書:“……”低頭看著面前散發(fā)著熱氣的滋補易孕的湯,手中的杯子差點被捏碎。
主位上的聞學海也瞧見了這詭異的一幕,皺著眉說聶明朗什么毛病,一夜溫存不憐香惜玉給女兒盛一碗,給他這混賬兒子盛什么湯。
三人留下吃了個飯做完表面功夫,就準備離開,出了別墅后聞嬋走在前面,聶明朗在后面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和旁邊眉眼懨懨的青年低聲:
“今天先坐我的車走,你的車改天再來開。”
聞玉書沒什么心情整理頭發(fā),就這么隨意散亂著,身姿優(yōu)美修長,從領(lǐng)口處向下隱約能看見這具年輕的身體上一點曖昧的痕跡,他邁開長腿往前走著,眼皮都不抬一下。
“不用�!�
“別逞強,你的屁股……還能騎車嗎?”
聞玉書驟地一停,偏了偏頭,唇角似笑非笑的弧度帶著一點挑釁的意思,一對琥珀色眼珠子瞧著他半晌,才用姐姐聽不見的音量輕聲。
“姐夫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只是這樣?你讓我上一次,我能干的你爬都爬不起來�!�
對方身上的攻擊性漸漸溢出,吐出來的音色又冷又狂,聶明朗眉梢一抬,笑了。
“好大的野心�!�
“玉書,明朗,你們聊什么呢?”
聞嬋已經(jīng)走到車旁邊了,回頭一看他們停在了后面,互相對視,就揚聲問了一句。
兩個男人各自移開視線,什么也沒說,一個走過去上了車,一個去開自己的車。
等黑色機車跟在那輛豪車后面,開出莊園沒多久,聞玉書忽然掉頭回來了。
他問莊園的管家酒窖在哪,昨天喝了一杯白葡萄酒還不錯,想帶回去一瓶。
管家自然要請示一下,聞學海聽了后冷笑小家子氣,高高在上的讓管家告訴他喜歡就多拿幾瓶,只要以后乖乖聽他的話,好處還在后面。
聞玉書聽到后也沒說什么,拿了鑰匙空著手進去,又空手出來,把鑰匙扔給管家。
管家趕緊接住鑰匙,一愣,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不知道他怎么改變主意了什么也沒拿,他心里嘀咕地進了酒窖一看,腳下瞬間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煞白地看著里面。
滿酒窖珍藏的酒被打了個稀碎,濃郁的酒香沖天,破碎的瓶身裝著一點僅存的液體。
聞玉書早就騎著摩托車出了莊園。
另一邊聞嬋坐在副駕駛上,正審問聶明朗他和弟弟昨天發(fā)生了什么,怎么被他打了,還沒審問出個結(jié)果,手機就嗡嗡地響了起來。
她停下逼問,接通電話:“喂……”,剛說了一個字,快速把手機移開耳邊,明明沒開聽筒,但聞董事長的咆哮連旁邊的聶明朗都聽的一清二楚。
“讓那混賬東西給我滾回來�。�!長能耐了,還敢砸他老子的酒窖��!”
聞嬋唇角狠狠一抽,隨即無辜的提高音量:“啊父親你說什么?喂?喂喂,聽得到嗎?”
然后在聞董事長憤怒到極致的咆哮中,啪地把電話一掛,靜音塞回包里。
世界都安靜了,女人靠在真皮座椅里,也忘了問丈夫昨天和弟弟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哎呀,這又是怎么了。”
旁邊的聶明朗卻忍不住勾了一下唇,心想那小子睚眥必報的,半刻鐘都等不了。
他上午還能笑笑聞董事長,下午去公司開會時,就輪到自己親身體會對方有多么睚眥必報了。
呦,好巧啊姐夫(劇情)
聶明朗下午有個會議,回家洗了澡換了身衣服,收拾妥當,秘書就帶著司機來接他了。
他那禽獸一般的體魄,讓他即使昨天晚上沒睡多久,在弟弟身上奮戰(zhàn)了一夜,但洗了個澡,穿上一身筆挺昂貴的西裝,扣上低調(diào)奢華的腕表,從門口走出去被秘書恭敬地迎上車時,就看不到一絲疲憊了,只有與生俱來的,浸進骨子里的強勢。
秘書垂眸給聶明朗開了車門,心里想著總裁今天看上去心情不錯啊。
身為《豪門棄婦:億萬總裁的溫柔妻》里的那個豪門,聶明朗自然就是傳說中的a市最不好惹的男人,他笑著的時候很好說話,紳士有風度,心情不好了把臉一冷,面無表情進公司的時候能刮起一陣冷風,讓所有下屬把皮繃緊。
所以他現(xiàn)在心情好了,那即使日歷上寫著今天不利出行四個大字,在秘書眼里,它都是個風和日麗,出門撿金子的好日子!
聶明朗一向不喜歡車里有什么香薰的氣味,每次出行前都要提前打開車窗通風,司機把車開的很穩(wěn),秘書在副駕駛和他說著公司的事。
“公司前段時間和石英工作室談好了收購價格,但快要簽合同的時候,他們突然臨時提高了四千萬的要價,而且,他們的負責人也隱隱透露出白豐公司的人接也在接觸他們,聽對方的意思,如果公司不多加四千萬,那他們只能反悔了�!�
“叫他們不用再去接觸石英的人了,”西裝革履的男人坐姿優(yōu)雅,聲音平穩(wěn):“不凡游戲最近在找融資,問他們愿不愿意過來。”
這是打算作廢和石英的合作讓他們滾了,秘書心里明白,干脆利落應下:
“好的聶——”
車后突然傳來“砰!”地一聲響。
秘書猛地向后一靠,差點咬到舌頭,恍惚間想起來他替總裁買這輛車的時候,工作人員熱情介紹的“推背感”,他心臟都要從嗓子眼兒跳出來了!
正副駕駛系了安全帶還好一點,但誰家霸道總裁坐在后面還系安全帶呢,幸好聶明朗反應快,顛簸時伸手扶了一下前面的座椅,不然就要發(fā)生磕破高挺鼻梁,流下兩管鮮血的慘案了。
不過即使扶住了,剛才的樣子也挺狼狽的,男人原先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來的好心情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黑著一張臉,沉聲:
“去看看怎么回事。”
“好的總裁。”
秘書連忙解開安全帶,下車向后面一看,頓時有些火大,這開車的司機什么技術(shù)?這么寬敞的路也能追尾,駕駛證花錢買來的吧!
“是一輛慕尚追尾了聶總,咱們的車被撞壞了,”后面那輛賓利的車頭不緊不慢地從他們車的屁股后移開,秘書看見了它的車牌照。
他一下傻了眼,確定自己沒眼花,才不可置信地看向車里面坐著的一臉黑氣的男人,結(jié)巴:“……聶……聶總,這是您的車啊?”
聶明朗眉心一擰,自己下車去看。
剛才的撞車已經(jīng)引來了圍觀,交警騎著車過來,他乘坐的這輛車后面直接被慕尚撞癟了進去,那輛慕尚也沒好到哪里去,車前基本毀了。
被擠壓的扭曲的車牌隱約能看見熟悉的車牌號,聶明朗太陽穴直跳,這時,慕尚的主駕駛的車窗緩緩打開,里面的人一條胳膊懶懶搭出來,偏頭向外瞥了一眼聶明朗,一笑,在交警過來準備給他們做調(diào)解時,懂禮貌地和他問好。
“呦,好巧啊姐夫�!�
聶明朗:“……”他險些被對方氣笑了,不巧,他敢保證這小子是知道他坐在車上,故意沖著他來的!
剛過來的交警聽到這稱呼都愣了一下,這么巧,小舅子撞了姐夫的車?他咳了一聲嚴肅道:
“說說吧,怎么回事?”
聞玉書一點沒掙扎,全認了,除了沒下車,態(tài)度十分好:“我的錯,昨天晚上沒休息好,沒注意車距,不小心撞在他車上了。”
“……”交警大概也沒想到他這么痛快,后來想想也是,畢竟是一家人,跑不了就是了:
“那行,你們協(xié)商一下,看看是賠錢還是走保險,哦對了,這輛車是你的嗎?駕駛證拿給我看看�!�
“車不是我的,我姐夫的�!弊谲嚴锏那嗄晖犷^,把駕駛證從窗口遞給了他。
交警剛要打開檢查,隨后一停:“…………”
他緩緩看向?qū)Ψ阶倪@輛車,號稱優(yōu)雅貴族的賓利慕尚,前面慘不忍睹,車前杠都掉下來了,再看后面癟進去的,雖然看不出什么牌子但一眼就很貴的豪車,最后視線落在苦主身上。
那倒霉蛋到底是大老板,站在兩輛凄慘的愛車中間,見他看過來還能處變不驚地一頷首。
“嗯,都是我的�!�
交警一聽就更同情了,憐憫地打量一眼倒霉蛋,這下好了,保險都賠不了了。
他先讓苦主和他小舅子把出了事故的車開到一邊,別耽誤大家通行,雙方都很配合移開了車,然后到一邊和苦主例行詢問幾句。
這期間聞玉書就倚著慕尚的車身,點了根煙,心情還不錯地抽了一口,聶明朗和交警談完,回來后站在他面前,上下打量他一眼。
“故意的?膽子這么大,也不怕真出車禍了?”
青年身姿修長,倚著身后那輛撞壞了的灰色賓利,一只手夾著根點燃的香煙,和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面對面站著,身上的氣場也沒被比下去。
“那姐夫就和我一起死吧�!�
他永遠不知道自己什么樣子最吸引人,從那薄紅嘴唇中吐出來的語氣令人現(xiàn)在就恨不得把他欺負哭出來,聶明朗眸色一暗,把聞玉書那只夾著煙的手按在身后線條優(yōu)雅的賓利慕尚上,低頭在他柔軟的唇上親了一下,笑著低喃。
“……姐夫更想死在你身上�!�
隨后直起了身體,搶過他的煙,薄唇含住微濕的煙嘴,衣冠楚楚地吞云吐霧。
“……”
聞玉書似乎沒反應過來,才讓他得逞了,現(xiàn)下眉心驟然一擰,手背帶著嫌棄地蹭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忍了許久還是沒忍住,揮拳狠狠打在他這張帥氣的臉上,一雙白皙的手拎起了男人的衣領(lǐng),因為用力手背繃出一點有力的青筋。
他們的臉離得更近了,那雙琥珀色的眼珠子盯著他,緩緩吐出幾個字:
“姐夫不心疼你的愛車�!�
聶明朗八風不動,溺寵道:“姐夫愛屋及烏,當然不心疼,你覺得好玩就撞�!�
一旁看到這個秘密的秘書整個人都不好了,從瞪著眼睛漸漸變成難以置信,最后腦袋里只剩下了兩個字。
——昏聞玉書冷笑一聲:“姐夫記好了,你可千萬別心疼�!�
他說著松開聶明朗的衣領(lǐng),轉(zhuǎn)身上了那輛撞壞了的慕尚,揚長而去,留下一片灰塵。
聶明朗看著他離開的方向,淡定地抽完了那根煙,才和秘書去公司開會。
聞玉書沒去賽車場,撞了車就回去休息了。
聶明朗在公司待了一個下午,回去時讓司機停在藥店,自己下去買了點東西,回到家后什么也不知道的聞嬋還在弟弟面前裝恩愛,笑盈盈地過來,幫他掛衣服。
“回來了?今天累不累?”
聶明朗看向客廳,他妻子的弟弟靠在沙發(fā)中看向他們,一雙長腿交疊著,拿著削了一半的蘋果,看到他姐姐親自動手幫他掛上衣服,手中的蘋果咔嚓一聲,被削下一半的果肉。
聶明朗覺得,對方現(xiàn)在可能更想把這一刀落他下半身上。
不過有聞嬋在,聞玉書也沒和他鬧的太僵,倆人還能勉勉強強和平共處,坐在一張桌上吃飯。
“聽說城南有一家自由搏擊館,我回國后過得挺無聊的,姐夫什么時候有時間,陪我打兩場?”聞玉書坐在聶明朗的對面,狀似隨意地開口。
坐在他旁邊的聞嬋聞言眉心微蹙:“你又去那些危險的地方�!�
青年身上原本對著他散發(fā)出的攻擊性,在這一句話中收斂,他面對姐姐的時候永遠是乖順聽話的,不帶一點虛情假意,笑著哄她。
“沒有經(jīng)常去,偶爾和朋友玩一玩,我有分寸的姐姐。”
聶明朗坐在他們對面,靜靜地看著他們姐弟相處,在對方低著頭準備給聞嬋摸一摸腦袋時,忽然開口應下打斷了二人的動作:
“好,過幾天姐夫陪你玩兩把,玉書可要讓讓姐夫�!�
青年被他吸引了注意,頭一偏,用我一定把你頭擰下來的語氣,皮笑肉不笑地說:
“好啊,我一定讓讓你�!�
—
晚上,到了睡覺的時候,聞玉書上樓時還有些猶豫,停下來,問樓梯口的傭人。
“還有別的房間嗎?”
傭人愣了一下,恭恭敬敬地回他:“有的聞少爺,客房的床被都是每天一換的�!�
已經(jīng)上了幾個樓梯的聞嬋停下,回頭看他,新奇:“怎么了?和你姐夫徹夜長談完了?”
“……”聽著姐姐話里的調(diào)侃,聞玉書不知該怎么說,偏開視線,含糊地“……嗯�!币宦�。
“那我回主臥,你去自己的臥室休息�!甭剫认肓讼�,就準備回主臥睡沙發(fā)了。
聞玉書心頭一跳,趕緊拉住往前走的女人,短促道:“算了姐姐。我和姐夫還沒談完�!�
他心說男主在他這個姐控眼里本來就配不上姐姐,昨天還和他上了床,他不半夜拿把刀把對方宰了,都已經(jīng)是怕姐姐崩潰才忍住得了,現(xiàn)在只想讓他們早點離婚,怎么可能看著對方和姐姐親近。
——房間里。
聶明朗身上的襯衣西褲還沒脫,胸有成竹地坐在單人沙發(fā)上,他似乎早就猜到了青年會怎么選擇,甚至沒出去看上一眼,饒有興趣地看著他明明不愿意,卻不得不自己送上門的模樣。
聞玉書裝作看不見他,去臥室洗了澡,把頭發(fā)擦的半干出來,就轉(zhuǎn)過身去蒙著被子睡覺了。
“吹干了頭發(fā)再睡。”
聶明朗拿了吹風機,把他撈起來想給他吹頭發(fā),聞玉書自然不愿意讓他碰,吹了沒幾下,二人就又打成一團,吹風機被弄掉在了地上。
他們倆一起摔在床上,聶明朗在上面,垂眸注視著他良久,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不吹就把藥抹了,你后面的洞紅了�!�
聞玉書臉色有些恥辱的難看。
聶明朗剛直起一半身體去床頭柜拿藥膏,就被聞玉書一腳踹在小腹,疼得吸了口氣,被他惹出了火,反手就把他腿壓了下去,一把拿過藥膏和知道他要掙扎早就準備好的領(lǐng)帶。
一個強勢,一個不肯服輸,他們在柔軟的大床上扭打,床頭柜被聞玉書一腳踹開,摩擦過地面發(fā)出一聲刺耳的聲響,沒過幾秒,放在枕頭旁邊的手機忽然響一聲,來了信息。
“猜猜是誰?會不會是你姐姐聽見了動靜,要過來看看?”
男人低喘著沉沉說了一句,身下的青年動細不可微一頓,他抓住這個停頓的機會,綁住他一雙手,一只手抓著手腕壓在頭頂,另外一只手扒下他的褲子,頂開青年下意識想要合上的兩條白皙的腿,對方胸膛起伏著急喘,咬牙。
“變態(tài)�!�
聶明朗擠了一點藥膏到手指上,摸了摸聞玉書紅腫的肉穴,涂抹著滾熱的腸壁,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笑著和被他手指插弄的青年說:“玉書冤枉姐夫了,我只是想給你抹點藥。”
手指在腫脹發(fā)熱的腸壁內(nèi)轉(zhuǎn)動,微涼的藥膏化開,那種刺痛的癢就被緩解了,引得腸道不自覺裹住手指細細砸弄,聶明朗是豪門出身,這雙手沒做過什么重活,只有寫字弄出來的繭子。
但欲縱過度的身體最受不的刺激,聶明朗壓在他身上,用手指沾著藥膏在被操紅的菊穴里抹,沒一會兒就察覺到了濕潤水液,這處本來就被他操軟了,他剛剛一插進去就能察覺到滾燙的濕意,和對方閑聊似的低聲:
“玉書明天準備開哪輛車?”
聞玉書音色發(fā)抖,略帶諷刺:“怎么,姐夫舍不得了?哪輛最貴,我開哪輛。”
“舍得,你怎砸我都舍得�!�
聶明朗笑了一聲,他剛才擠了一大坨的藥膏,用手指送到了他身體里面,腸道內(nèi)過于黏膩的感受讓聞玉書情不自禁低收縮起穴口,層層疊疊的嫩肉蠕動,穴口忽然品出了對方手指上一點堅硬的東西,他身體一寸寸僵硬,那是一枚戒指。
聞玉書明顯懵了一下,臉色說不出的精彩,尷尬,恥辱,憤怒,掙扎著扭動一下:“把手拔出去!”
“藥還沒上完呢,”男人一只手按著他被領(lǐng)帶綁起來的手,把他隱隱壓下了自己身體下,似乎意外他的反應:“……怎么流出來了這么多水,藥都沖化了�!�
掛滿水液的手指往里菊穴里一送,噗嗤一聲飛出了點水液,頂上了前列腺,聞玉書的身體猝然一抖,違背主人直男的意識,在男人的挑逗下硬了,那處也濕的往下滴水。
黏膩的水聲在他耳邊咕嘰咕嘰的響,液體不斷被三根手指帶出,流出身體的感覺是那么清晰,使用過度而微微刺痛的菊穴被微涼的藥膏驅(qū)散了難受,但因為太過濕滑,又升起另一種異樣。
妻子弟弟被姐夫按在婚床上操的肚子凸起
黑色的床單被微微紅腫的菊穴淌出的液體洇濕了一大片。
聞玉書的白背心還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年輕而充滿力量感的漂亮身體在昏暗的燈光下充滿了誘惑,身下的短褲卻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來自前列腺的激烈刺激讓他即使是個直男,性器也早就成了半勃的狀態(tài),微微挺立。
他姐夫用一只手把他被領(lǐng)帶捆起來的雙手壓在頭頂,青年渾身緊繃,小腿隱隱可見一點肌肉線條,白皙皮肉在色情的顫抖,他呼吸急促地心說沒看出來啊,男主平日里人模狗樣的,一身的矜貴氣,開了葷后畫風怎么有一種衣冠楚楚的老流氓樣,浪的霸總?cè)煲b不下他了。
似乎是留意到了他硬起來的下半身,或者身后那個不斷吞吐手指流水的洞,一聲低沉的輕笑自上方響起。
“姐夫只是給你上個藥,玉書怎么……”他語氣緩慢,意味深長地停住了。
聞玉書薄薄的眼皮一垂,那雙琥珀色的眸落在他下半身,帶著點諷刺地喘著:
“姐夫要不要看看自己的反應?對著男人的屁股也能硬成這樣,變態(tài)。”
聶明朗便低笑了一聲,又低頭去親了親他的唇瓣,在他準備咬人前把頭抬了起來,三根手指不疾不徐地往那滾熱的濕滑菊穴深處送了送。
“被變態(tài)的手弄得滿床水,看來玉書和姐夫天生一對。”
“呃啊……��!”青年腰肢一顫,溢出一聲難耐的鼻音,踩在床單上的腳不自覺地繃緊了幾根腳趾,鼻息驟然粗了起來。
聶明朗面料昂貴的黑西裝褲被頂起了一個大鼓包,一只腕子上帶著黑金手表的手不斷往青年有些紅腫的菊穴里送,濕軟的菊穴吞進他的三根手指,散發(fā)著熱氣地往外噴泄著水,青年身體抖動的更加劇烈,他低頭看了一眼,無奈:
“都流出來了�!�
他將那只手從聞玉書身體里抽出來,液體順著指尖流下去,弄了滿手都是,放在下身去解皮帶,聞玉書像是等了很久他放松警惕的機會,一腳踹在他小腹,把聶明朗踹下去后,便要往前爬。
突然,一只戴著玫瑰金婚戒的大手抓住了他的腳踝,把他拖到自己身下,另一只手快速解開皮帶,一根極為碩長的肉棍啪地挺出。
聶明朗拿過一旁的藥膏,噗嗤給自己上面擠了大半管,擼了一下抹的稍微平整些,便把碩大的龜頭頂在那口微張成一個小孔的水淋淋的菊穴,隨即公狗腰一沉,悍然捅入,硬物一路侵占到滾燙的深處,龜頭深深頂入了想要從姐夫身下逃走,卻還是被抓回來的青年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