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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哦�!�

    姐夫會解釋的給我點時間安排,現(xiàn)在就說太隨便了不刺激

    姐夫:我和你姐姐其實是假結(jié)婚巴拉巴拉

    受:嗯?��?哦

    (然后倆人干瞪眼)

    我還挺享受玉書叫我姐夫的呢(劇情)

    主臥室的門縫滲出一絲微亮到走廊,床頭柜上放著半杯溫水,和一板少了兩個的白色藥片。

    聶明朗把燈關了,將身邊沒什么精神的青年摟到懷里,青年不悅的掙扎幾下卻沒掙扎開。

    聞玉書目光費解,渾身別扭,像是不明白這狗男人發(fā)什么風,有氣無力:

    “姐夫,你到底要做什么?”

    抱著他的男人閉著眼睛,什么也不說,像是睡著了,只有一只大手不容拒絕地暖著他的胃。

    聞玉書到底也有一米八幾,并不弱小,微長的發(fā)散著,穿著白背心和短褲躺在被窩里,露出來的胳膊隱約可見薄薄的肌肉線條,被男人從后面整個圈在懷中,畫面看上去就顯得親昵了。

    他實在沒什么力氣和聶明朗斗,睜著眼睛,費力地想了一會兒,吃了藥后胃部疼痛緩解,還暖洋洋的,他還沒想出個所以然就睡了過去。

    平穩(wěn)的呼吸在耳邊響起,男人才睜開了眼,撐起身體去看懷中的人,他一向是榮辱不驚,遇事鎮(zhèn)定自若的,可此時那張英俊的面容卻流露出一絲氣惱,看著青年沉睡的模樣,低喃。

    “沒良心的,我真是腦子進水了才會覺得你乖巧懂事,疼死你算了�!�

    隨后又氣呼呼的躺了回去,把對方重新?lián)У綉阎�,一只手給他暖著胃。

    一夜就這么過去了。

    聞玉書過段時間有錦標賽,最近一直在做耐力訓練,競速訓練,靈敏性訓練,他敢答應聶明朗輸了的要求,自然是有底氣的,專業(yè)賽車手的身體素質(zhì)媲美一級運動員,為了速度他們需要控制自身體重,還要兼顧柔韌性和靈敏度,因為體重輕,看上去肌肉不明顯,但充滿爆發(fā)力。

    不過他也沒發(fā)現(xiàn)自從那天后,他姐夫也開始天天早出晚歸,西服下的肌肉一天比一天精悍。

    轉(zhuǎn)眼就到了兩人約定好的日子,聞嬋怕他們打著打著腦袋一熱,真打起來,就也跟著去了。

    她優(yōu)雅地端坐在觀眾席上,看著那倆人換了衣服從更衣室出來,說了幾句什么,沒戴拳擊手套,而是戴了綜合格斗露手指的手套。

    兩個男人穿著寬松的黑色短褲,一樣的白背心,什么護具都沒帶,怎么看都不像是鬧著玩的�!÷剫热滩蛔∑鹕�,從觀眾臺下去,問:

    “怎么沒戴護具?”

    臺上的聞玉書就偏頭看過來,他把自己一頭微長的金色頭發(fā)扎起來了,模樣出色的晃眼,趴在繩子上,對下面的姐姐笑:

    “太丑了,不想戴,姐姐心疼姐夫啊?我會輕一點的�!�

    聞嬋看著他的臉就心情好,也忍不住笑了,逗自己弟弟:“好呀,打壞了我要心疼呢�!�

    聞玉書臉上的笑容瞬間就變了,有點皮笑肉不笑的意思:“哦,是么,我知道了�!�

    女人不知道她剛轉(zhuǎn)過身,還沒等走幾步,弟弟就冷了臉,一拳砸向聶明朗的臉,聶明朗偏頭躲開,緊接著擋住對方一腳踹向腹部的進攻,手臂用力往起一胎,聞玉書退后幾步。

    他們互相對視,幾乎霎時間就纏斗在了一起,只要打到了就拳拳到肉,貼身肉搏,聶明朗壓著聞玉書的胳膊,微喘的低聲。

    “說好了讓讓姐夫?”

    聞玉書也在喘,語氣很輕:“已經(jīng)很輕了,姐夫�!�

    旋即一個用力側(cè)過胳膊,狠狠肘擊在聶明朗的下顎,聶明朗猝不及防挨了這一下,半張臉都升起一陣麻木的酸意,結(jié)實的臂膀勒著聞玉書勁瘦的腰身,猛地向后一摔。

    聞玉書陡然失重,無法掙脫對方肌肉緊繃的臂膀,砰地一聲摔在了臺上,聶明朗也壓了上去。

    綜合格斗沒那么多限制,泰拳,散打,摔跤,巴西柔術,都可以用,也沒有對手倒地了就不能再動手的規(guī)則,二人摔倒后就地纏在一起,戰(zhàn)況仍然激烈,兩具汗津津的身體在擂臺地面上糾纏,白背心翻上去露出帶著傷的身體,拳頭偶爾打在地上發(fā)出“砰——”地一聲,震天動地一般。

    豹子和獅子傷痕累累的低吼,他們不需要謙讓,只需要臣服,想要征服他們,可不能用什么柔情的手段,要讓他們知道你比他們強那才行。

    觀眾席上的聞嬋越看越不對勁,總算明白了這倆人就是玩真的,一下起身,往拳擊臺走。

    他們還倒在地上,聶明朗已經(jīng)勒住了聞玉書的脖子,聞玉書同樣不甘示弱,繼續(xù)肘擊他的肋骨,砸的男人精悍的麥色胸膛青了一大片,聞嬋走過來后一看他們倆這幅樣子,急得快上臺了。

    “干什么呢?你們玩真的?玉書,明朗,放開!”

    擂臺上的聶明朗抬起眼皮看了妻子一眼,沒動,被他勒著脖子的聞玉書卻遲疑了,在姐姐又生氣的說了一遍放開后,不甘心地放下了手,聶明朗低咳一聲,吐出混合血腥味的字。

    “認輸了?”

    “聶明朗!”

    聞嬋真生氣了,提高音量喊了一句。

    “……”聞玉書知道自己認輸會發(fā)生什么,無奈咬牙:“認輸了,放開我�!�

    聶明朗這才松手放開了他。

    聞玉書調(diào)整好自己的表情,坐起來,疑惑地看向聞嬋:“怎么了姐姐?”

    聶明朗剛才勒的并沒有多用力,更多的是在無聲告訴他,他被地面絞殺了,問他認不認輸,其實在被勒住脖子的那一刻聞玉書就贏不了了,他驚嘆地心想聶總這幾個教練沒白請,早出晚歸天天去挨打,也沒白挨,表面擺出一副不甘心的模樣,似乎不理解他姐夫怎么進步這么快,知道等下會發(fā)生什么事,報復地狠狠給了他幾下。

    聞嬋冷著臉什么也沒說,掀開周圍的繩子上了臺,抬著弟弟的臉去看他的脖子,看到只有一點淡淡的紅才放下心,沒把拳頭砸在朋友臉上,眉心皺著,一一看過弟弟和丈夫的臉,慢慢開口:

    “你們……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聞玉書似乎愣了一下,盤腿坐在地上笑起來:“沒啊姐姐,綜合格斗都是這樣,不過剛才有些激動,對姐夫下手的稍微狠了點�!�

    一旁的聶明朗正摘著拳套,聞言抬頭看向他們,也笑:“沒事,玉書很厲害啊�!�

    聞玉書淺金色頭發(fā)濕漉漉的,瞥過去一眼,違地夸贊:“姐夫也不差。”

    “……”

    聞嬋怎么也沒想到他們相觸的這么融洽,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和顏悅色的互相夸贊,好像剛才在擂臺上糾纏的樣子是自己的幻覺,她心中本來確定了的結(jié)果,也漸漸變成了疑惑。

    “你們真沒事?”

    聞玉書擦了擦汗:“沒事�!�

    聶明朗也“嗯”了一聲。

    聞嬋仔細觀察后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嘆氣:“好,你們不要吵架,我去給你們買水喝。”

    “知道了知道了�!�

    —

    拳擊館是一座大型俱樂部,還有健身和舞蹈的區(qū)域,不過只有這一面被聶明朗清了場,另一邊依舊熱熱鬧鬧的人來人往,聞嬋初次過來,不小心迷了路,半天才找到一個自動販賣機。

    販賣機撲通掉下一瓶水,她正彎腰把水拿出來,身后忽然傳來一聲仿佛不敢確定的女音。

    “聞嬋?”

    聞嬋下意識回頭,一個穿著運動背心,高腰瑜伽褲,把長發(fā)扎成馬尾的冷艷女人站在不遠處,對方在她回頭的那一刻,臉上小心翼翼的表情怔了一下,視線落在了她拿著水的手上,輕聲。

    “你……你結(jié)婚了。”

    聞嬋看著對方冷艷高傲的臉,沒怎么費力的就從記憶中找到了當初那個因為喜歡聶明朗,把她堵在學校附近的小巷子里嚇唬她,結(jié)果被她壓在墻上調(diào)戲的滿臉通紅的女生,溫柔一笑。

    “好久不見,孫煙。”

    女人走后二人帶著滿身的傷痕和汗水又滾在了一起,聞玉書躺平任由男人在他脖子上親吻,衣服下鼓起了一塊,那是男人的手在撫摸,捏揉著他的胸膛,他揚了揚頭,自嘲:

    “沒想到姐夫還練過,是我自取其辱了,不過,我想知道你究竟怎么樣才肯和我姐姐離婚?你又不喜歡她,這么纏著她做什么?”

    他甚至想出了一個荒謬的想法,語氣平淡:“或者,我給你上,你放了我姐姐?”

    埋頭在他頸窩的聶明朗被他逗笑了,沖著聞玉書臉親了一下,嘆氣:

    “玉書的條件實在讓姐夫沒辦法拒絕,怎么辦呢,只能見色忘義,不再繼續(xù)幫朋友的忙,和你姐姐假裝結(jié)婚來應付聞董事長了�!�

    “不過到時候你姐姐要打我,玉書可要幫姐夫攔一攔,我可是聽你的話才出賣的朋友�!�

    他一邊說一邊去脫身下青年的褲子,聞玉書這才突然驚醒一般,伸手抵著男人的下巴,不讓他靠近自己,模樣看上去有些混亂:

    “等……等等,你別急著脫我褲子!我說了等等,你和我姐姐是為了應付那老東西,假結(jié)婚?你騙我呢?”

    聶明朗下巴被他一只手抵著,用力往后推,仍然把他褲子脫了去,隨意扔到拳擊臺一邊,推起白背心,看著那一片汗?jié)窈圹E的白皙胸膛上微微挺立起的兩個淡粉乳頭,不緊不慢:

    “怎么了?玉書不是答應姐夫,只要我贏了,你就張開腿讓我操?想耍賴?”

    就像聞玉書之前來主臥,要和他一起住,聞嬋被弟弟美貌迷惑,想都沒想就把他扔給她弟弟一樣,聶明朗也決定出賣朋友來哄她弟弟開心,不過他說了他們假結(jié)婚的事,并沒提聞嬋喜歡女人,這種事還是讓聞嬋自己和她弟弟說比較好。

    “是,我和你姐姐是假結(jié)婚,至于是不是說謊,問問你姐姐不就知道了?”

    聞玉書呼吸微急,不耐煩地踹在聶明朗的肩膀上,把他從自己身上掀下去,準備先離開,好好捋一捋亂七八糟的思緒,男人卻一只手抓住了他腳踝,把他重新拉回了自己身邊。

    五根手指抓在擂臺上,卻無濟于事,指尖緊繃著,滑出五道汗津津的濕淋痕跡。

    股溝夾住了一根滾燙的粗壯硬物,他腦袋旁邊落下一個亮著的屏幕的手機,正在通話的頁面上備注著“妻子”,擴音器也是打開的。

    “喂�!�

    電話接通,熟悉的溫柔女音響起,聞玉書徹底停下,聶明朗高大的身軀將他籠罩在身下,緩緩挺動下身用粗硬的雞巴磨著青年身后那口恢復成肉粉的菊穴,音色平靜地問女人。

    “聞嬋,去哪了?”

    “哦,碰到朋友了,和她在附近的咖啡廳喝下午茶,你們先回家吧,不用等我了。”

    聶明朗和聞玉書打了一架,熱血沸騰,那處硬的驚人,龜頭弄得聞玉書股溝都濕漉漉的了,他害怕被姐姐發(fā)現(xiàn)自己在和姐夫做什么,身體顫抖,一只手緊緊握著拳,呼吸聲都不敢太大。

    “我們假結(jié)婚的事,你準備什么時候告訴你弟弟?”聶明朗大手掰開聞玉書的一瓣屁股,堅硬如鐵的性器磨了磨肉粉臀眼,頂在上面緩緩捅了進去,呼吸微急,問女人。

    雪白的屁股挺翹充滿彈性,被一根粗壯的紫紅插開,肉粉臀眼大大張著,男人脹紅的性器捅進了這窄小的地方,聞玉書身體劇烈一抖,流露出顫抖鼻音,身體一下就紅了。

    聞嬋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也仔細想了想,嘆氣:“再過幾天也該向他透透口風了,怎么了?聶大總裁不耐煩了,不準備幫我忙了?”

    電話那邊一身傷痕的男人將青年的腰托起來,胯部緊貼著對方顫抖著的雪白屁股,聞玉書跪在擂臺上,清晰地感覺到一根粗壯摩擦著緊緊吸附著他的嫩肉從自己體內(nèi)抽離了大半,引得腸道升起一股詭異滾燙,又悍然一捅釘在了前列腺上。

    巨大的酸意在體內(nèi)爆發(fā),跟姐姐打著電話被男人干,對姐控的青年來說實在太刺激,就這一下,他竟然抽搐著在姐夫的掌控下射出了精液,一片耳鳴中,聽見男人在身后低笑。

    “怎么會,我還挺享受玉書叫我姐夫呢�!�

    姐夫和姐姐打電話,把小舅子壓在擂臺上操

    兩條白腿跪在擂臺上,挺立的肉棒正往下滴著液,棕紅色地面積攢了一大灘乳白色的液體。

    亮著屏幕的手機傳來女人的一聲低笑,對方帶著點得意的說。

    “羨慕吧?有弟弟的感覺是不是很好?”

    一根筋絡凸起的紫紅巨物不斷捅入肉粉的臀眼,高潮后嫩紅腸壁抖動,分泌出一汪滾熱的濕滑,裹在姐夫侵犯他肉棒上被帶出肛口,弄得股溝處一片濕漉,聶明朗拖著對方腰,將自己往他身體里送,看著聞玉書帶著點傷的身體隱忍的小幅度抖動,喘氣都不敢大聲,喘息著笑:

    “是,特別好�!�

    聞玉書的頭繩還在,一頭金發(fā)在腦袋后面扎成了個揪,就是看上去有些凌亂,身上寬松的白背心被推到了最上面,從修長的脖頸,到漂亮勁韌的腰全泛著一層淡淡的紅,跪在擂臺上履行著自己的承諾,打輸了就要張開腿給姐夫操

    他已經(jīng)射了一次,菊穴被迫吃著對方挺進來的肉棒,聽見姐姐的聲音后身體僵硬,后面死死咬著姐夫大力抽動摩擦菊穴的粗長,忍耐著一浪比一浪高的熱流,急促地低喘。

    聶明朗精悍的肌肉布滿了淤青,邊打電話邊更快更用力的操進去,大棍子搗弄的菊穴溢出汁液,剛才在拳場上沒發(fā)泄完的力道都泄在了聞玉書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抽插,碩大龜頭直頂深處。

    每一寸敏感點都被這堅硬的東西給磨了個遍,聞玉書小腹酸脹難忍,陣陣緊縮間熱流一浪浪涌了下去,嫩紅軟肉糾纏著裹緊了大肉棒,隨即又被感到舒服的男人狠頂了一下深處,他力道太重,性器太粗,聞玉書腿一下軟了,差點沒跌在擂臺上,卻因為對方在和姐姐說話叫都不敢叫出聲,喉嚨里泄出一聲破碎的音調(diào),那根剛射過精的肉棒抖了抖,又滴下一絲黏液,落進一灘液體里。

    “呃……”

    他受不住刺激一般,想要往前爬,聶明朗的身體壓過去,一只大手按住他脖頸,把他直起來的半身一下壓在擂臺的地面上,只撅著形狀格外好的屁股,咚地一聲,傳入手機。

    生怕被姐姐發(fā)現(xiàn)的聞玉書身體一下緊繃,裹住肉棒的腸壁恨不得繳斷男人的東西,聶明朗脖頸浮現(xiàn)了青筋,青年潮紅的臉旁邊的手機屏幕亮著,揚聲器響起一道女人遲疑的聲音:

    “什么聲音?”

    聶明朗先沒說話,他一只手按著聞玉書的后脖頸,忍不住大開大合地操了他幾下,青年白皙飽滿的雪臀被擠壓變形,猝不及防承受了滾燙的巨物貫穿,他身體劇烈往前晃動,從頂起肚子的凸起可以見的男人這幾下究竟頂了有多深,強烈的快感升起,席卷了在擂臺上就做起愛的二人。

    她弟弟牙都要咬碎了,被按在擂臺上操的屁股抖動菊穴發(fā)出一點咕嘰水聲,隨著姐夫的沖撞搖晃身體,艱難伸出手想要掛斷電話,亮著屏幕的手機卻被一只手先撿了起來,旋即結(jié)腸口被頂入龜頭,那大東西漫不經(jīng)心地往里鑿。

    他關掉揚聲器,放在自己耳邊,下半身的紫紅巨物一下又一下地往小舅子菊穴里送,濕噠噠的拔出又兇猛捅進深處,繼續(xù)和女人說。

    “沒什么,手機不小心掉地上了�!�

    偌大的拳擊館只有一對剛打完架的姐夫和小舅子,監(jiān)控全部被關掉,青年常年做極限運動,挺翹的屁股緊實充滿彈性被撞的一顫一顫,當姐夫的暴力沖撞,肉穴漸漸變得滾燙,青年喉嚨里不斷溢出淫亂的粗重喘息,每一根神經(jīng)都能感受到對方的生殖器進入他的身體又帶著液體從體內(nèi)拔出,飛濺的熱液落在屁股上,燙的驚人。

    聶明朗平穩(wěn)著呼吸,按著他脖子,繼續(xù)和女人聊工作上的事,把雞巴插進聞玉書撅起來的屁股里,碩長的大家伙插的肉穴“噗嗤”溢出一汪汁液,他們激烈的糾纏在擂臺上,粗暴的搗弄被插滿的已經(jīng)磨紅了的菊穴,汁液到處飛濺。

    他們不知道在電話里聊什么,聞玉書要瘋了,他覺得自己后面的洞都要被男主給操爛了,液體流了滿腿,一雙琥珀色的眼睛渙散,失神地睜著,明明快被干死了,對方和姐姐說話的聲音卻那么清晰,心臟被刺激的狂跳,喉嚨時不時溢出“嗬……唔”的破碎音調(diào),口水落在了擂臺上。

    飛快挺動的肉棒插爆了后穴,那處被撐的極大,“噗嗤噗嗤”的操穴聲中男人微喘著和妻子講電話,受他壓制的妻弟只能撅著屁股被姐夫操的汁水淋漓,后面唯一的洞濕軟的不像話,水液流到大腿根,前面一晃一晃的粉肉棒滴淌著成絲的黏液,強烈的快感讓弟弟充滿力量的年輕身體抖動,他失神的眼睛幾乎翻白,流著口水。

    滾燙濕滑的后穴一收一縮,嫩肉緊緊纏繞著凌虐的肉刃,聶明朗爽得腹部肌肉線條緊繃,精悍的身體上布滿了汗水和傷痕,這都是身下的青年帶給他的,堅硬如鐵的肉棒在對方滾燙的菊穴里進出,反復推擠開水液的滋味實在讓他上癮,飽滿的大龜頭往深處狠狠一頂,開始享受妻子弟弟的窄小的結(jié)腸,偶爾喘息著和電話那邊的人說一兩句話。

    結(jié)腸口被硬生生撐直,碩大的龜頭插進去就滿了,聞玉書用盡全部忍耐才沒叫出聲,垂下去的粉肉棒抖了抖射出精液,絕頂后他體內(nèi)滾燙濕滑的要命,聶明朗越發(fā)隱忍不住,胯部撞在他屁股上,一桿肉刃操的他身體里發(fā)出牙酸的聲音。

    積攢到極限的酸脹炸的轟轟烈烈,聞玉書還沒從頂峰下來就又被送上高潮,抽搐著菊穴死死繳住大肉棒,腸壁震蕩,從深處噴下熱意以此發(fā)泄,身后的男人動作僵硬了一瞬,隱忍不住的發(fā)出一聲包含情欲的悶哼,突然按著他脖頸,一根脹大到極致的性器暴力操著他高潮的菊穴,把噴下的液體擠壓回結(jié)腸,發(fā)瘋一樣戳弄。

    熱液被全部擠壓回腸腔,肚子里響起咕嘰咕嘰水聲,他指尖猝然抓住拳擊臺地板,腦袋嗡地一響,只剩下他們會不會被姐姐發(fā)現(xiàn)這一個念頭,手機啪地掉在他臉側(cè),屏幕沒亮,男人在他身上瘋狂顛動幾下,胯部死死貼著聞玉書的屁股。

    “呃啊,射了�!�

    堅硬如鐵的大家伙啪地一捅,悍然撐直了濕滑的腸道黏膜,平坦的小腹凸起一個硬塊,硬邦邦的柱身在腸道的抽動中猛地一抖,噴發(fā)出一股股滾燙的熱流,里里外外洗刷著聞玉書嫩紅的菊穴,令人窒息的快感讓他渾身發(fā)紅,顫栗的忍耐。

    聶明朗胯部壓著他屁股,在他體內(nèi)暢快淋漓的噴發(fā),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的打沒白挨,他松開了聞玉書的脖子,笑了笑:“你姐姐才不會和我打這么久電話,早就掛斷了,別害怕�!�

    精液一股接著一股,源源不斷,緊貼在一起的下半身溢出了吞不下去的白漿,順著交合處滴在地板上,聞玉書被他射的一團亂,抖著手拿起掉在臉旁邊的手機看了一眼,確定是鎖著的,早就掛斷了電話的,才把額頭抵在胳膊上,大口大口呼吸,啞著嗓子罵了他姐夫一句臟話。

    聶明朗聽了也不生氣,他和聞嬋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但他一想到這小子對他姐姐那么乖,對自己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完全兩個模樣,心里就不舒服,才一直裝作沒掛斷,讓對方下次面對他姐姐的時候也能想起來自己一點。

    等聞玉書軟在地上緩了緩,聶明朗摸向他汗?jié)竦男靥�,漫不�?jīng)心地捏揉著那挺立的淡粉乳頭,緩緩抽動起下半身搗弄他裝滿精液的后穴。

    “好了,你姐姐的事解決了,玉書也該兌現(xiàn)自己的承諾了�!�

    聞玉書腰眼一酸,喘了幾聲,他頭繩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頭發(fā)已經(jīng)散開,身上的白背心掀到最上面露出一身汗津津的印著傷痕的白皙皮肉,他撐著身體想要起來,氣息混亂:

    “不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射了就滾出去�!�

    身后一記狠頂,聞玉書略顯狼狽的軟下去,男人帶著繭子大手在他薄薄的腹肌撫摸,低低一笑:“才射了一次,離結(jié)束還早�!�

    “呃,放,放開。”

    之前光是隱忍著快感不叫出來就用光了身下這頭小豹子所有的力氣,如今只能被另一頭身上渾身傷痕,看著慘兮兮的獅子壓制。

    他手指抓著地板,往出爬,對方挺著胯,重新送進去,挺翹的屁股被胯部和濃密的恥毛刺紅一片,中間的菊穴艷紅大張,不斷整根吞入對方身下那根紫紅的大家伙,肉體的撞擊聲在拳擊館偌大的房間響著,精液淅淅瀝瀝撒了一地。

    兩個男人剛剛還在拳擊臺上毫不留情的向?qū)Ψ綋]舞拳頭,如今卻下身相連,野性不馴的青年被棍子操的屁股開了花,精液不斷從那艷紅的肉洞被擠壓出來,像是一直在高潮,他顫栗的身體搖晃,垂下去的肉棒滴下成絲的黏液。

    一次,兩次,三次,發(fā)情的雄獸在拳擊館糾纏,享受著不倫的性愛,身上的衣服扔到一邊,拜彼此所賜一身青紫傷痕的身體貼在一起,各種姿勢都試了個遍,拳擊臺的繩子都在滴水。

    激烈的撞擊持續(xù)了幾個來小時,男人終于到了極限,胳膊從青年胸膛橫過去將他摟住懷中,另一只手扶著他的小腹,啪地一撞,胯部狠狠砸在他屁股上,低吼一聲在軟燙的深處噴發(fā)出精液,模樣俊美青年脊背緊貼著他的胸膛,猛然弓起一把勁韌的腰肢,尖銳的酸意讓他硬到極致的粉肉棒一抖,幾乎失禁一般噴灑出大量清亮液體。

    他們僵硬了片刻,相擁著躺在了地上。

    我姐姐讓你幫她的忙,讓你壓著我操了么變態(tài)(劇情)

    拳擊臺被兩個男人廝混的痕跡弄得一片淫亂,濕漉漉的環(huán)繩正往下滴著水,為了保護拳手不摔下去,拳擊臺四周的繩子能支撐住拳手趴在上面,或者坐在上面,剛才這兩條繩子晃動了將近半個多小時,依舊結(jié)實,可見質(zhì)量。

    聞玉書側(cè)躺在拳擊臺上,不斷喘息著,胸膛起伏不止,飄在云端將近半個小時,才被男人扶著臉低聲叫他的聲音喚回了魂兒。

    他整個人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淺金色的發(fā)黏在臉上,眸色逐漸清明,映出了聶明朗的臉。

    聶明朗赤裸著的上半身青紫明顯,垂在眉骨上的黑發(fā)同樣濕潤,眉心緊鎖,仔細觀察了一下他的臉,半晌才松了一口氣:

    “我還以為你昏過去了。”

    他又重新,躺下把聞玉書抱在懷中,聞玉書只覺得后面的洞都要合不攏了,涼絲絲地往外涌著液,無精打采的心說沒暈過去絕對是我身體好,男主的禽獸的體力真要命,推開他,撐著無力的身體坐起來,看了看自己泥濘的下半身。

    “你對自己的東西倒是有信心�!�

    他像是在嘲諷,扶著柱子站起來,步伐無力地走向浴室。

    聶明朗在后面問他:“不用我?guī)兔�?�?br />
    聞玉書一個字都沒給他,甩上的單人浴室的門。

    他要清理肚子里的東西,在里面待的時間長,出來后聶明朗把拳擊臺收拾干凈了,并將四周的繩子拆了下來,準備等等扔掉。

    圍繩拆掉后,高出地面的拳擊臺看著有些空蕩,一個打開的藥箱放在上面,聶明朗穿著寬松短褲站在旁邊,正開一瓶紅花油的包裝,不經(jīng)意瞥到聞玉書從浴室出來了,就叫他。

    “過來,我給你擦擦藥�!�

    聞玉書在浴室里換了自己的衣服,微濕的淺金色頭發(fā)散漫地垂下,白皙脖頸上零星幾個痕跡略顯曖昧,站在原地點了一根煙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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