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趙突憤怒極了,這對眼高于頂,被所有人捧著的官二代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掙扎幾下,突然察覺到鉗制著自己手一松,他剛要站起來,胸腔驟然一疼,被人一腳踹到在地。
這一下摔得他眼冒金星,蜷縮著跪在地上,一只手就掐住他的臉,強行把他頭扯起來。
“聽說……你找我?”
他胃囊抽搐幾下,疼得直冒冷汗,眼前一片模糊,冷不丁聽見了對方幽幽地聲音。
趙突喘了幾口氣才勉強看清楚人影兒,口腔里都是鐵銹味,可見這一腳踹的有多狠了。
他視野中出現(xiàn)了一個蹲著的長發(fā)男人,對方捏著他臉的那只手很用力,仿佛能把他的骨頭捏碎一般,臉頰疼的不受控制地抽動,對方唇角挑起的似笑非笑的弧度讓他莫名不寒而栗。
“我沒興趣知道你爹是誰,跑我這撒野,我讓你背后的人一起下臺�!�
“還有,打傷了我的員工,攪黃了我的生意,這筆賬,該怎么算呢�!�
這一瞬間,趙突的冷汗?jié)裢噶撕蟊�,原本囂張的氣焰早就在見到男人后消失了,他只覺得一股寒意自心底油然而生,恐慌不安地看著這個仿佛想要了他的命,讓他死在這的瘋男人!
他們可沒有霍凱風那么好的待遇,能讓聞玉書手下留情偏開槍口,聞玉書甩開他那張半死不活的臉,起身接過邵正初遞給他的紙巾,不緊不慢地擦了幾下手,俯視著他們:
“打斷一只手,扔出去�!�
邵正初低了一下頭,保鏢們也恭敬地低了低頭說“是”!隨后捂著幾個人的嘴,把他們帶走了。
賭場后門是個小巷,潮濕昏暗,沒有里面那么奢華,幾個鬧事的人死狗一樣被扔在地上,保鏢的鞋踩上他們的手腕,控制住他們的手。
趙突嘴巴被堵了起來,“嗚嗚”叫了幾聲,卻掙脫不開束縛。
一個保鏢抬起身張望一下,開口叫道:“邵哥,你來?”
“嗯�!�
皮鞋踩過地面的聲音逐漸接近,最后一雙黑色皮鞋停在了被按在地上的趙突眼前。
他艱難地順著褲腿往上看,看到一雙睥睨下來的眸,手槍上膛的聲音在耳邊咔嚓一響,那模樣冷淡地男人舉起槍,對準了他那只手。
趙突睚眥欲裂。
“砰——”
樹枝上躲雨的鳥雀被驚飛。
那些人就這么被丟在了大馬路上,路人壓根不敢靠近,紛紛躲著他們,沒多久,才有一輛車停下,幾個人著急忙慌地下車把他們都接走了。
邵正初路過洗手間洗了下手,才回去,到了二樓卻沒看見老大人影,皺了皺眉,走到臺球廳的吧臺,拍了一下保鏢的肩膀:
“大哥去哪了?”
保鏢提前下班了,正在吧臺前讓酒保給他調(diào)一杯酒,肩膀被拍的時候嚇了一跳,看見是邵正初才放松下來,叫了一聲邵哥:
“剛才藺公子來了,老大和他聊了幾句,想起來要給小姐轉(zhuǎn)學,打算問問對方有沒有推薦的學校,藺公子就邀請他一起回家了�!�
聞玉書把他們當床伴,邵正初心里清楚,冷漠地心想看來那只蜜蜂又飛到別人家采蜜去了。
一旁的保鏢縮了縮脖子,總覺得邵哥有點咬緊后槽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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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市戒備最森嚴的小區(qū)外站著兩個拿槍的兵,一輛黑色紅旗在夜色中緩緩駛入。
一看那串車牌號,警衛(wèi)員就知道是誰來了,不過該走的流程還是不能免,他小跑著走到車旁邊,低下頭,看過司機出示的證件,往后瞧了一眼,就看見藺家的太子爺和一個長發(fā)男人坐在后面,他看過去時,那男人還抬眸看了他一眼。
警衛(wèi)員心頭一緊,敏感地察覺到這人恐怕不是什么善茬,但往邊上一看,藺澤八風不動地坐在一旁,就識趣地沒多問他的私事兒。
這滿小區(qū)的警衛(wèi)員就沒有不認識藺澤的,不說別的,那些囂張跋扈的高干子弟平日里可沒少給他們添麻煩,但這些小祖宗見了藺澤,那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乖巧聽話,人家從小到大就腦子好使,又能打,把那些高干子弟收拾的一個個服服帖帖的,警衛(wèi)員們也得賣他的個好,笑著打了聲招呼:“藺少爺回來了”,趕緊起身放行。
司機關上了車窗,黑色紅旗行駛進里面,從車窗還能看見一隊巡邏的警衛(wèi)員,住在里面的名人無數(shù),當然這些名人都是政府或者公安機關的官,聞玉書一個匪,也算自投羅網(wǎng)了。
藺澤很就從父母哪搬了出去,自己住在一棟別墅里,聞玉書第一次來,剛逛了逛他家,就一陣力道壓在了身后大落地窗戶的玻璃上,他伸手捂住藺澤親過來的嘴,唇角勾著一點弧度:
“我來找你問女兒的教育問題,藺公子這是想要做什么?”
高干子弟把黑道大佬帶回別墅,落地窗前狠干,介紹官員(1
藺澤親了親他的手,維持著那個姿勢不變,對他笑了笑:“現(xiàn)在連報酬都不付了?”
他倆總玩這種官匪勾結的曖昧游戲,藺澤的家室和自身人脈讓他注定在某些情況下能給聞玉書很大的幫助,一些生意上瑣碎的流程,不管是見得光的還是見不得光的,只要他一句話,都會變得簡單起來,而事后藺澤也會向他要自己的“報酬”。
“藺公子想要什么報酬?”聞玉書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般,歪了歪頭。
藺澤心頭涌過古怪的情緒,總覺得自己像是正在以權利逼迫黑道老大委身的無良官員,對方有事求他,特意來拜訪,沒想到送了禮還不夠,自己又看上他人了,要上了床才能答應幫對方辦事。
他扶著聞玉書腰的手收緊了一點,不疾不徐地演下去:“我想要什么報酬,聞老板心知肚明……做完了,在來談給你女兒轉(zhuǎn)學的事。”
說著,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低頭親在被他壓在大落地窗的長發(fā)男人唇上,舌尖頂開牙關,卷住他的舌,一只手到上面去扯他的領帶。
為了女兒,長發(fā)男人只能隱忍,仰頭被迫承受著陌生男人的舌頭在口腔攪動,襯衫的扣子解開好幾顆,露出半邊凸起乳頭的胸膛,上面并不算光滑,還有別人留下來的咬痕。
指尖摸出來了不對,藺澤垂眸瞥了一眼,手掌便覆蓋上去,用力抓揉了一把。
別看藺澤那么淡定,實際上他早就勃起了,欲望撐得西服褲的紋理都變了形,緊貼著聞玉書的下半身,散發(fā)著炙熱的溫度,舌頭從他口腔退出來,不緊不慢地抓揉著聞玉書露在外面的胸:
“看來你早就習慣了�!�
聞玉書的身體在他的掌控下輕顫,那點疼痛讓他胸口酥麻,呼吸急促喘了幾口氣。
他同樣勃起了,那東西在褲子里硬邦邦地頂著向他討要報酬的官二代,對方又低頭親過來,含住他的舌尖,唇齒相間滋滋的吞咽聲清晰,夾雜兩個男人曖昧的低喘,讓空氣都跟著燥熱。
下一秒,聞玉書的身體被轉(zhuǎn)了過去,喘息著雙手撐在大落地窗上。
透亮的玻璃一晃,隱約照出他們的虛影,藺澤去解他皮帶的手,低頭在他脖子上親吻的動作。
聞玉書額頭抵著玻璃,看著自己的皮帶被解開,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隔著內(nèi)褲摸了摸他的肉棒,視覺沖擊看得他喉結忍不住滾了滾,藺澤才拽住他內(nèi)褲,和褲子一起往下脫。
褲鏈刺啦一聲被拉下,只將褲子退到了大腿,用皮帶勒著一雙雪白的大腿根。
藺澤解開自己的褲子,釋放出紫紅昂揚的肉棒,聞玉書就覺得兩腿間一熱,青筋虬結的肉棒從他兩腿頂出,摩擦過會陰和垂下來的睪丸,撞得他直直挺立的雞巴也跟著一晃。
聞玉書鼻腔溢出一聲綿長的悶哼,大腿夾緊抽動的肉棒,雪白皮肉擠壓著散發(fā)熱意的堅硬,就看著那碩大的紅潤頂端上,馬眼微微張開,含著一汪液體,濕濕黏黏地流下肉棒。
那根碩長的肉棒在他雙腿中間摩擦了幾下,就濕淋淋抽出來,蓄勢待發(fā)地頂在他穴口上,那處已經(jīng)被前列腺液給弄濕了,藺澤擠進去一個龜頭,突然一個用力,把自己挺了進去。
“呃……”
肚子被頂?shù)靡怀椋奶珴M了,聞玉書吸了口氣,撐在玻璃上的手驟然縮緊,火熱有力的腸道緊緊夾住了男人挺進來的那根堅硬,臀眼被塞的大大張著,箍在粗壯的根部。
藺澤落在他耳邊的呼吸聲也變了,顯然是被他緊致穴肉吃得爽的不行,那只手伸到下面握住那挺出來的肉棒,聳動著腰放肆地干他。
他一下一下的往里頂,虬結著青筋的肉棒沖進菊穴,頂?shù)缴钐幵诤莺萃庖话�,兩個卵蛋晃動著撞在大腿根勒著皮帶的屁股,他親手紋的彼岸花鮮艷,拍得暈染開顏料一樣紅了一大片。
聞玉書渾身肌肉緊繃,容納著他沖進來的兇器,許久才從一次比一次深的搗弄中緩過來,一晃一晃地碰在冰涼的玻璃上,呼吸急促地看向外面還沒黑透的天,和他們倆晃動的虛影:
“換……換個地方,我可沒有讓人看活春宮的癖好�!�
菊穴含著水膜一樣包裹著挺入的堅挺肉棒,藺澤的手摸著他的肉棒反復取悅,聞玉書低低地呻吟一聲,爽得露出來的脖子都泛著淡淡的潮紅,藺澤胯骨貼上的屁股,頂端陷入一團柔軟。
“玻璃是單向的,外面的人看不見,聞老板為了女兒,忍一忍?”
他這一下頂?shù)寐動駮鳖�,腸壁夾緊了他的肉棒,逐漸分泌出液體,藺澤雞巴進的速度越來越快,暢快淋漓地摩擦著腸肉,撞在里面的前列腺,快感讓聞玉書很快就顧不上玻璃是不是單向的了,沉浸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中,時不時吐出低吟,那根挺出來的肉棒在藺澤手里脹的通紅一根,粘液從頂端淌了下來,落在指骨上。
“想給女兒換個什么樣的學校?”藺澤將他壓在落地窗前干的暢快淋漓,一次又一次挺腰頂開窄小的肛口,龜頭頂?shù)缴钐幝動駮烷_始發(fā)抖,用柔軟又不失緊致的腸道夾他的欲望。
“啊……啊呃……,看管嚴……嚴厲一點的,孩子唔……脾氣倔�!甭動駮鴶鄶嗬m(xù)續(xù)。
藺澤只覺得自己的性器在熱乎乎的水里沖撞,舒服的快融化一般,更何況一邊做愛一邊談著這種禁話題,外面的景色一覽無余。他進的兇殘,把長發(fā)男人壓在玻璃上撞得兩瓣屁股抖出肉波,恥骨緊貼,碾得聞玉書大腿根直抖,滴著水的肉棒噗嗤一下又沖進深處,操的又重又深:
“沒有其他要求了?”
“呃啊……”
男人的肉棒兇殘地在腸道里橫沖直撞,發(fā)泄著成年人的欲望,聞玉書肚子里又熱又燙的,搭在玻璃上的手緊繃出幾道筋出來,被皮帶勒住的大腿根紅了一道,呼吸急促地緩了緩:
“沒,唔沒了……”
“聞老板為了女兒,倒是煞費苦心�!碧A澤就在他身后低笑一聲。
他插的聞玉書兩條腿發(fā)軟,里面好像被肉棒搗爛了,額頭抵在玻璃上,皺了皺眉:
“總說這個做什么,快點干。”
藺澤啞然失笑,明明是順著他的話,現(xiàn)在倒成自己不對了。
他順從地不在繼續(xù)說這個話題,只把他按在玻璃上,肉棒一下頂?shù)降祝瑢P牟偎?br />
聞玉書被頂?shù)蒙胍鞑恢�,肉棒在他手中挺立吐液,他的腿和藺澤的腿抵在一起站在窗戶前,搖晃的動作讓雞巴捅的更深,整個別墅只有他們倆,他沉浸在欲望里的聲音一聲比一聲浪,聽得藺澤忍不住往前一砸,搗弄那脆弱的穴心。
藺澤只解開了褲子,穿著黑襯衫,把穿著西裝的長發(fā)男人壓在透亮的玻璃上,對方修長的身體被他頂?shù)弥被�,撐在上面的手滑出幾道濕痕,那脹紅的肉棒在他手里一挺一挺地往外沖,粘液從頂端滴淌在地上,有的濺在透明玻璃上。
扎著皮帶的褲子勒著雪白的大腿根,一邊紋了彼岸花紋身的屁股被撞的泛紅亂顫,巨物環(huán)繞著凸起青筋,不停捅進兩瓣屁股中間。
烈火干柴,干的正激烈,聞玉書視野中忽然出現(xiàn)一個遛狗散步的老人,他正晃動著挨干,一下縮緊了穴,喉嚨里溢出短促的悶哼:
“人……呃嗯,有人�!�
“嗯……”
藺澤險些被他這一下收縮的夾斷了,順著他的視線往外一看,就低笑了一聲。
抽動著被咬的很緊的性器,摩擦著四周吮吸有力的嫩肉,龜頭一下又一下地往最里面搗,熱液被他捅的噗嗤從邊緣飛出,那只手在下面擼動著他挺出來的性器,在他耳邊介紹著對方:
“那位是公安系統(tǒng)的劉廳長,副部級干部,現(xiàn)在到了他遛狗的時間了�!�
老人慢悠悠地從藺家小子的別墅區(qū)域走過去,絲毫不知道里面正上演著一場官匪勾結的勾當。
聞玉書身體顫抖,露出襯衫的大半個胸頂著乳頭,他一雙手扶著前面的玻璃,下身隨著搗弄往藺澤給他擼著雞巴的手里沖,屁股撞在他貼上來的胯骨,腸壁都被巨大的肉棒撐得變了形,強烈的快感讓他渾身泛起潮紅,他分不開腿,大龜頭一個勁沖進穴眼,一路殺到最里面。
聞玉書一個沒撐住,猛然歪下身子,貼在了玻璃上,一半胸膛碾壓著玻璃,變著形狀的將玻璃上都沾染到他的體溫,對方依舊沒停下,反而邊抵著他干,邊事無巨細地給他介紹前面住了哪個官,右面退休的老爺子又是誰。
這附近住的都是官,唯一的匪被同性抵在落地窗前,用大肉棒鞭撻的喘不過氣,“啊……啊”地叫著,行事做派優(yōu)雅的高干子弟玩著燈下黑,把黑道大佬帶回自己的地盤日的連連粗喘,被皮帶勒著的屁股紅了一大片,汗水從領口的紋身滑下去。
大腿根一道清晰的紅痕,屁股被撞出響亮的啪啪聲,那根不斷進出的滴著水的雞巴生的極兇,聞玉書所有的支撐似乎只剩下了身后這根一直頂著他的肉棒,皮鞋踩著地板,小腿肚子直打顫,他恍惚地看窗外著那些路過的官員,聽著耳邊男人操他的聲音,受到刺激般一直緊繃著神經(jīng)。
挺出來的龜頭蹭在玻璃窗上,碾出一道濡濕的痕跡,藺澤在他身后抵著他干的又兇又快,聞玉書沒幾下就被砸的受不住了,飽滿的龜頭再次沖進嬌嫩的深處,碾出一片電流的強烈酸意。
他被頂?shù)煤莺荽蛄藗哆嗦,喉嚨里溢出一聲含糊地喘息,脹大的肉棒抖動了幾下,把精液全射在了前面干凈透亮的落地窗前。
受到刺激的穴縮的十分緊,深處一縮一縮往咬緊的龜頭,藺澤似乎也快到了極限,一手握緊了他剛射精的雞巴擼動起來,下身殘酷地捅鑿剛高潮的穴,速度極快地干著他的前列腺,把他身體頂?shù)牟粩嗤懊娴牟A献玻榕榈穆曧懽尣AЦ麄冾潉�,聞玉書都害怕會不會被路過的人聽見,從而把屁股夾得更緊,喘息難耐地呻吟著:
“啊啊……不,不行,太快了……”
藺澤喉結滾動滴下熱汗,掌控著他無力發(fā)抖的身體:“玻璃是單向的,但叫的太大聲,還是會他們聽見,忍著點�!�
說著兇殘地繼續(xù)往里頂。
啪啪的沖撞帶出無數(shù)破碎的液體,聞玉書貼著窗戶的身體緊繃著輕顫,胸在玻璃上碾壓的變了形,看著窗外不遠處幾個毫不知情談笑的人,顫栗著呼吸粗重地低吟幾聲,撐在玻璃上的手難耐地滑出一道濕痕,發(fā)出一聲摩擦的聲音。
被柱身磨得充血的肛口咬著進出的紫紅,嫩肉含著腸液包裹肉棒,讓藺澤恨不得永遠不出去,抵著他干,操得聞玉書高潮迭起,把前面的玻璃射的一塌糊涂淅淅瀝瀝滴水,才用力一頂,脹大的肉棒塞滿了他,低喘著射到他腸道內(nèi)。
聞玉書被他內(nèi)射的身體緊繃,額頭抵在玻璃上粗喘,脊背還在輕顫,露出來的半個屁股帶著水痕,扎著皮帶的褲子邊緣也被洇濕。
挺出來的雞巴讓藺澤握在手中,紅潤的龜頭抵在前面的玻璃上,精孔往外涌著濃白的液體,一股一股的,在玻璃上滑下黏膩痕跡。
他嗡嗡的耳鳴還沒平息,就被剛停下射著精的肉棒往深了一頂,尖銳的酸意在體內(nèi)蕩開,他悶哼一聲,耳邊便落下一道呼吸:
“今天別回去了,留下來吧�!�
聞玉書整個人都被他撞在了玻璃上,雙手抓著玻璃,斷斷續(xù)續(xù)地調(diào)笑:
“要……要和我做一夜嗎?”
藺澤親吻他的耳朵,把他籠罩在懷中持續(xù)挺腰,低低笑著:“我倒是想�!�
“呃嗯……”
他頂?shù)纳盍艘幌�,聞玉書小腹抽動,呻吟一聲,抓緊玻璃。
勒在大腿根的皮帶和褲子晃掉了,雪白皮肉上一道深深的捆綁的痕跡,裹著一層水膜的雞巴直往屁股里捅,捅的汁水四濺。
干的正激烈的時候,藺澤捏著他的臉,湊過去和他接吻。
二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下身仍然在顛動,聞玉書嘴巴被堵住了,鼻腔溢出幾聲濡濕的鼻音。
就在他們激烈交合的時候,玻璃外出現(xiàn)了幾個青年的人影,他們說說笑笑走過來,停在門口,一個打扮的時髦的青年上前去按了按門鈴,可能看沒人回應,就往后退一步,揚聲喊。
“藺哥,你開個門!”
性器一下就被腸壁夾緊了,榨精般吞吐起來,藺澤往外瞥了一眼,松開聞玉書的唇,操他的力道一點沒松,和他輕聲介紹:
“這幾個都是院里官員的孩子,和我從小一起長大。最近我忙著進討好你,準備官場,沒什么時間和他們聯(lián)絡,恐怕不知道從哪聽說的我今天回來住了,過來找我說說話。”
他一邊云淡風輕地說著,一邊挺著雞巴狠狠捅他的穴,聞玉書鼻音難耐,肚子被搗弄的往外淌精,龜頭一頂?shù)缴钐幘统閯右幌拢曇艨酥频貝炘诤韲�,斷斷續(xù)續(xù)地哼哼,半露出的刺激讓他下面濕淋淋的肉棒精神奕奕地挺著。
門鈴又響了一聲,還是沒人開門,幾個青年就面面相覷,納悶地在門口交談。
“哎浩子,你是不是看錯了,藺哥回來沒�。俊�
“怎么可能,藺哥車牌號我還能認錯?”
“那怎么沒人開門��?”
幾個高干子弟在門口嚷嚷,你一句我一句的,玻璃后面聞玉書被藺澤頂?shù)臏喩戆l(fā)抖,兩腿間的肉棒搖晃,藺澤腰胯奮力往前挺,他猝不及防緊貼上玻璃,肉棒也時不時地碾在上面留下水痕。
那幾個人打電話的打電話,過來趴窗戶的趴窗戶,鈴聲在屋里面響著,藺澤沒管。
聞玉書頭向后仰著靠在他肩膀,冰涼的玻璃被他的胸膛和小腹捂的溫熱,肉棒碾在玻璃和腹肌中間,身后的藺澤操的他低喘不止。
他看著外面陌生人的毫不知情地舉動,容納著肉棒進出的屁股越來越滑,熱液隨著抽動滴淌下去,忽然一個青年趴在他旁邊,往里張望。
聞玉書心臟猛地一跳,瞧著那青年疑惑的臉,張了張嘴,喉嚨發(fā)緊地叫了一聲:“藺……藺澤,”腸道夾緊的阻力卻沒阻止肉棒抽動,藺澤被他裹著很舒服,噗嗤噗嗤抽動數(shù)十下,蠕動著不停吮吸的菊穴給硬生生把欲望夾出滾燙的精液,隨著抽動啪地一捅頂在抽搐的穴心,碾壓著射上去。
那菊穴里面徹底被摩擦的紅腫了,精液燙的他抽著氣,再次射在了一片泥濘的玻璃上。
他耳邊因快感產(chǎn)生嗡鳴,腦袋一片空白,神經(jīng)一下一下地跳動,緊緊抓著玻璃的手無力地垂了下去,被他壓在玻璃上急促地喘息許久,才模模糊糊聽見藺澤接通電話和那幾個人談了幾句的聲音。
等聞玉書清醒的時候電話已經(jīng)掛斷,那幾個找他的高干子弟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的,他下身濕黏,褲子落在地板上,早就濕的不能穿了。
藺澤親了親他的唇角:“一起去洗澡?”
剛發(fā)泄了大量的精力,身心都得到了滿足,聞玉書有點懶洋洋的,舔了舔唇角答應。
他們一直胡混到了天黑,聞玉書到底還是留下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才穿了藺澤的衣服走。
他倆身形差不太多,穿著藺澤的衣服還算合身,自己的衣服穿在前一晚上才做完愛的情人身上,讓藺澤忍不住攬著他的腰,在門口和他接吻,許久,聞玉書才從住滿政府官員的“虎口”離開。
有了這次不正當?shù)慕灰祝動㈡罗D(zhuǎn)學的事很快就決定好了。
轉(zhuǎn)學的第一天,她看見那個據(jù)說是某位了不得的高官家的兒子陪著他們辦完了流程,趁著她不注意,在車上偏頭親在養(yǎng)父唇角。
坐在副駕駛的聞英媛:“……”,她在內(nèi)視鏡上看得清清楚楚,一臉麻木,默默捂住眼睛非禮勿視。
哦,又一個小媽。
她養(yǎng)父之前在她心里,是殘忍冷血的毒蛇,劇毒的蝎子,如今她看明白了,她養(yǎng)父就是該是個長得貌美如花的花心大蘿卜才對。
聞英媛嘆著氣,背著書包上學去。
聞玉書的生活也恢復了常態(tài)。
不過邵正初幾人卻很郁悶,他們一開始見色起意,看見聞玉書就像和他上床,哪知道越相處越被對方的吸引的移不開眼,就算不做愛,也恨不得時時刻刻在他身邊,陪他游泳,打牌,玩球,床上也干的賣力,把一開始并不愿意,后來享受快感的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
結果聞玉書是舒坦了,卻依舊把他們當床伴,他們仨別提多郁悶了。
今天第一批從國外運輸回來的走私車開始銷售,聞玉書出錢,霍凱風購買和銷贓,再加上藺澤的人脈,這次貨物運輸?shù)暮茼樌�,算是一個很好的開張。
臺球“砰”地被撞進了洞,聞玉書收起臺球桿,換了個位置。
“這次運回來的貨銷的差不多了,霍凱風的人已經(jīng)開始往回返,準備運輸下一批貨,”藺澤看著他俯下的身體在臺球桌上舒展開的曲線:
“不過,貨在過海關的時候被攔了一下,對方聽說是霍凱風的東西,才沒繼續(xù)糾纏,我后來去打聽過,是一位姓趙的官員下的命令。”
聞玉書打出去一桿,紅球撞在邊上彈了出去,這球空了,就輪到霍凱風了。
他隨意地把臺球桿立在地上,看著霍凱風利落的動作,聽著臺球碰撞的聲響:
“不是沖著霍凱風來的,那就是沖著我來的,t市總共也沒幾個人碰的上這條線�!�
“姓趙……”他喃喃自語一句,扭頭問邵正初:“那天被打斷一只手的官二代姓什么?”
邵正初模樣平靜,一點也看不出來是他拿槍打斷了對方的手,主仆倆一個下令,一個執(zhí)行,狼狽為奸:“我去查過記錄,對方叫趙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