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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呀,聞老師!”

    “聞老師!”

    身后突然響起一片驚呼聲,程鴻雪裹著浴巾回頭一看,只見劇組的工作人員焦急萬分地沖著河里喊,脫了羽絨服要下去救人,原本準備上來取暖的聞玉書可能被凍的腿抽了筋,沒掙扎幾下,水就沒過了他頭頂,河面蕩開一層漣漪。

    程鴻雪腦袋里一片空白,等他在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跳進了冰冷的水中。

    岸上的聲音逐漸模糊,耳邊都是咕嚕嚕的水聲,他下潛看見聞玉書表情痛苦地嗆了水,在沒有空氣的冷水中咳出幾串氣泡,無力掙扎,越陷越深。

    就在聞玉書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唇上突然貼上了一片陌生的柔軟,滾熱的舌壓了一下他冰冷滑膩的舌,渡給了他一口空氣。

    程鴻雪抱住他發(fā)軟的身體,舌頭壓了下聞玉書的舌,腦袋里亂七八糟,覺得這個世界真夠玄幻,自己竟然和聞玉書親了。

    剛才親一下臉他們不自在的要命,這下好了嘴巴都親了,他初吻就這么搭對家身上了?

    這姓聞的……舌頭好涼。

    還有一個小劇情才能吃肉(?í�。摺〃�?),寫的太慢了,話說這是第幾章了,是不是要翻頁了啊

    “想喝酒,我陪你,欺負一個病人算什么本事�!保▌∏椋�

    平靜的水面忽然嘩啦一聲,程鴻雪破水而出,帶著低著頭昏過去的聞玉書往岸上游。

    周毅心里一松,趕緊指揮人去幫忙:“快,快把人拉上來,120打了沒有�!�

    “打了!”一旁的助手趕緊回他。

    crush的工作人員們七手八腳把程鴻雪和聞玉書拉上來。

    聞玉書平躺在地上,臉凍得慘白,濕透的黑發(fā)往下滴著一滴一滴冰冷的水,身上的白襯衫也濕透了,眼眸緊閉的模樣十分可憐。

    程鴻雪顧不上還濕著,立刻翻身騎到他身上,給他做心肺復(fù)蘇。

    他這時候也不嚷嚷著冷了,唇角緊抿,表情專注,一次又一次按壓,一滴水從下巴滴了下去。

    索性聞玉書嗆得水不多,按了幾下便咳出了一口水,他緩緩睜開眼,一雙琥珀色的眼眸清透,迷茫地看著騎在他身上的程鴻雪。

    程鴻雪松了一口氣,還有心情和他開玩笑:“麻煩救援費打到我卡里,凍死我了�!�

    一幫人烏泱泱地圍上來,詹嫻雅和宿婉柔趕緊拿浴巾給他們圍上,擁護他們進屋去了。

    屋里有洗澡的地方,花灑嘩啦啦地往下流著熱水,淋在一具充滿雄性力量的麥色身體上,水珠破開,沒一會兒室內(nèi)就溢滿了熱氣。

    程鴻雪洗了個熱水澡出來,才從寒冷中緩過來,長長舒了一口氣,他到一旁的更衣室換衣服,和等在外面的詹嫻雅說話。

    “救護車來了嗎?”

    詹嫻雅回他:“來了,但聞影帝說他沒什么事了,就讓救護車回去了,畢竟工作中出的意外,鬧大了對crush的影響也不好,周毅剛才已經(jīng)帶著人去賠禮道歉了�!�

    “對了,”詹嫻雅想起來什么,又道:“我把你微信給聞影帝的經(jīng)紀人了。”

    程鴻雪穿上衛(wèi)衣,流暢的肌肉一下被衣服擋住,“哦”了一聲,不知道聞玉書經(jīng)紀人要他微信做什么,這念頭剛在腦袋里轉(zhuǎn)一圈,放在一旁的手機嗡地一響,他拿起來一看,微信提示有人加他。

    名稱只有一個聞字,頭像是不知道哪兒來的貓,撓貓下巴的那只手看上去應(yīng)該是聞玉書的。

    程鴻雪心想還挺酷,手一動,把人添加上,備注聞玉書。

    他把外套穿好,手機又響了一聲,拿過來一看,聞玉書給他轉(zhuǎn)賬了五萬塊錢。

    他發(fā)過去一個問號。

    聞玉書:救援費。

    可能是覺得別扭,頂上“正在輸入……”的時間都夠?qū)懸黄难晕牧�,那條才被新的頂上去。

    聞玉書:今天的事,謝謝。

    今天和crush的拍攝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程鴻雪下午有個采訪,需要先走,等聞玉書好不容易憋出那句謝謝的時候他都到下一個工作的地方了,拿出手機匆匆看了一眼,便揣進了兜里。

    聞玉書落水的事被瞞了下來,暫時沒什么風(fēng)聲,外界還在討論他們的新戲,風(fēng)平浪靜。

    程鴻雪忙了一下午,回酒店后已經(jīng)是晚上,洗了個澡,往床上一躺,拿出手機刷朋友圈。

    多加了一個人,朋友圈的內(nèi)容也不一樣了,聞玉書的朋友圈比他本人的嘴巴收斂多了。

    比如某個狗仔給他潑臟水,說他隱婚生子,他都只是發(fā)了個呵呵,配圖一個小黃豆捂著嘴表面說“天哪,真的嗎”,后面微笑臉,“差不多得了”。

    底下幾個有名的演員給他評論了“哈哈”。

    他看著這條表里不一的朋友圈,差點沒笑出聲,想了想,又點開聞玉書的頭像進入聊天頁面,看著那條冷冰冰的“救援費”,嘀咕:

    “這不是挺幽默的么�!�

    手指在上面虛虛滑了一下,忽然一個沒拿穩(wěn),手機啪地掉下來,直接砸在程鴻雪的鼻梁。

    程鴻雪當時鼻子就一酸,趕緊捂著鼻子坐起來,摸了摸,確定沒流鼻血,才把手機拿起來,一看對話框里已經(jīng)多了一行字。

    你拍了拍“聞玉書”。

    “靠,”

    程鴻雪瞠目結(jié)舌,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凌晨一點了,他大晚上不睡覺點開對家微信并且拍了拍他?這不明顯在視奸么!

    他焦頭爛額到處找怎么撤回,終于把那條撤回去,一口氣剛松出來,微信便突然一響。

    程鴻雪猜想他應(yīng)該沒看見,就算看見了也沒證據(jù),便矜持地回。

    對方直接給他甩了一張截圖,上面提示“腦子不好,卻實在美麗”拍了拍我。

    程鴻雪尷尬的頭皮都麻了,臉埋在枕頭上裝死,心里罵了微信一萬句,才半死不活地在床上摸了摸手機,拿起來,艱難地打字。

    程鴻雪撇了一下嘴,噼里啪啦地打字:不用,我補什么身體,聽說你感冒了?留著多給自己補一補吧,我再在里面游十圈也不會感冒。

    他早就忍不住了,就算程鴻雪救了他,但他還是沒法兒好好跟他說上幾句話。

    程鴻雪臉都綠了,手機屏幕都要被他給戳裂:放屁,我什么時候頂著你了。你就這么對你的救命恩人?

    程鴻雪惱羞成怒,果然姓聞的就是討人厭!把手機一關(guān)扔到柜子上,拉上被子睡覺去了。

    他這一覺睡得十分不踏實,做了一個亂七八糟的夢,似乎又回到水中救了聞玉書一次,也再一次嘗到了那一抹冰涼的滑膩,對方為了氧氣依偎上來,薄薄一層衣服遮擋不住底下的好身段,全貼在了他身上,和他密不可分。

    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忽然一亮,鬧鈴叮鈴鈴地一響,猛地將夢中的程鴻雪叫醒。

    眼前天光已是大亮,柔和的光灑在他的床邊,程鴻雪躺床上半天沒起來,僵硬地伸手在被子里一摸,臉色瞬間紅了青青了紫。

    都怪聞玉書,沒事說什么什么頂不頂?shù)脑挘?br />
    —

    今天也有戲要拍,程鴻雪也不知道怎么了,這一天的狀態(tài)都透著一股子別扭勁兒,陰差陽錯的,倒是將陳清元對阮行之暗生情愫后的那段戲演的不錯。

    拍攝現(xiàn)場架著攝像機,收音的設(shè)備被高舉在鏡頭外,工作人員舉著打光板。

    陳清元叫了戲班子的班主來自己府上,一聲也不出地坐在太師椅上喝茶,將底下站著的人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才將茶杯往桌子上一擱,說讓對方教他唱霸王別姬里的楚霸王。

    班主嚇沒半條命,還以為自己犯了什么事兒,聽到這兒茫然地抬頭,一臉懵逼。

    從那以后他往大帥府進出的時候越來越多,府中總是傳來一聲聲戲腔。

    阮行之悄悄看過一兩次,陳清元沒有那么好的資質(zhì),經(jīng)常氣得班主臉紅脖子的,都要撂挑子不干了,這么越界,陳清元也沒什么怨言,只是穿著戲服笑瞇瞇的,看的阮行之也忍俊不禁,后來陳大帥好不容易學(xué)會了這一段,表面裝得云淡風(fēng)輕,送走班主,就迫不及待去找了阮行之,和他一起唱了曲。

    戲只拍了一個上午就停了,下午有一場晚會,兩位主演和楊志業(yè)都去,干脆提早下班。

    薩克斯和小提琴的聲音優(yōu)雅地流淌在宴會廳內(nèi),隨便一個拎出來都是電視上的名人,他們打扮體面,手拿香檳四處應(yīng)酬,談笑風(fēng)生。

    今天來的人不少,明星,編劇,投資人,和導(dǎo)演,都是圈里的人。

    程鴻雪進場兒后看見了熟人,就過去打招呼了。

    聞玉書沒跟著他,在休息區(qū)找了一個單人沙發(fā)坐好,漫不經(jīng)心看過晚會四周,一眼就看見人群中眾星捧月的女主。

    女主穿著一條銀色魚尾裙的禮服,長得很漂亮,異世的名作都成了她的底氣,各大新聞把她夸得天花亂墜,眉宇間便藏不住的傲氣。

    她注意到聞玉書的視線,便看了過來,像是知道他當初為了牧慧語發(fā),眸中閃過一道不屑和惱怒,沒和他打招呼,瞥開了眼。

    聞玉書不在乎這個,也移開視線。

    但女主身邊有的是對她求而不得的男人,為了幫她出氣,就故意找起了聞玉書的麻煩。

    沒多久恒石的總裁就笑著過來敬酒。

    他是落日的投資人之一,和聞玉書這個主演說說話,敬個酒,倒也不唐突。

    “早就聽說過聞影帝,這杯酒,我敬你?”

    聞玉書身體不太舒服,一滴酒都不想沾,看了一眼,就道:“抱歉,今天吃了藥,不方便。”

    恒石總裁臉上的笑立馬冷下來,不悅道:“聞影帝別是在誆我吧,也沒看你哪兒不舒服,怎么我一來,你就吃了藥,不能喝了�!�

    杯子噠地一聲放在聞玉書面前,對方打定主意要給他個下馬威。

    “這酒,聞影帝喝還是不喝,給個話吧�!�

    給你奶奶的話,這一套聞玉書在他的世界就見識過,確定這人是來找茬的,沒那個閑心陪他玩,剛準備把桌子上的酒潑他臉上讓他好好嘗嘗,一只手就從后面伸過來,拿起了那杯酒。

    聞玉書愣了一下,向后一看。

    程鴻雪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的,就站在他身后,一只手按在他椅背上,手中拿著桌子上的酒杯,似笑非笑地,看著投資人:

    “想喝酒,我陪你,欺負一個病人算什么本事�!�

    他說著拎起了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干脆豪邁,帥得能當場掰彎三個壯漢。

    半個小時后……

    劇組的酒店的走廊里出現(xiàn)了兩道身影,影帝扶著歪歪扭扭的對家往房間走。

    程鴻雪臉紅的不太正常,醉醺醺地直往他身上靠,不耐煩地嘟囔著自己身上好熱,聞玉書被他人高馬大的個子壓的不輕,低聲呵斥了一句“別亂動”,隨后一臉無語地輕嘲:

    “我還以為你多能喝,說的這么氣吞山河的,結(jié)果一杯就倒了?”

    “也幸好有個唬人的家世,要不然人家沒被你嚇跑,你就等著受苦吧。”

    醉酒后以為在戲中,壓著影帝強行插入

    他扶著程鴻雪走到門口,黑著臉問他:“房卡呢?”

    程鴻雪腦袋往他這面一歪,哼哼了兩聲,沒說話。

    聞玉書只能一邊扶著他,一邊伸手去摸他的褲兜,程鴻雪不舒服地動了一下,直嚷嚷。

    “你摸我大腿干什么。”

    “……”

    聞玉書心說男主喝的是假酒吧,怕這醉鬼撒酒瘋,把酒店里其他人叫出來,忍無可忍:

    “誰摸你大腿了,閉嘴�!�

    他努力了半天,終于在程鴻雪極度不配合下摸到了沾染他體溫的房卡,拿出來,往鎖上一貼,待房門打開,扶著他往里面走。

    這醉鬼快要一米九的個子,聞玉書又為了拍戲減重了,把他扶到床邊著實費力,搖搖晃晃的,嘴里剛沒好氣地諷刺:“減肥吧,沉死了,”下一秒就被程鴻雪絆了一下,一起摔倒在床上。

    酒店柔軟的大床帶著他們一晃,西服褲的腿壓在一起,兩雙皮鞋也一上一下地交錯。

    屋里一片寂靜,燈光也不算明亮,程鴻雪半天才有點反應(yīng)過來自己身下壓了個人,但他喝醉了酒,不太清醒,就更遵循本能地低下頭,在他脖子上嗅了嗅。

    聞玉書似乎沒料到他的動作,身體陡然僵硬了一瞬,忍不住去推他肩膀,想從他身下起來,程鴻雪不滿他要跑的動作,按著他的腰不讓他動,低頭聞了半天,醉醺醺地嘀咕:

    “什么味啊這么香?”

    聞玉書躺在他的床上,身上壓了個醉鬼,琥珀色眼眸怒火中燒,咬著牙擠出幾個字:

    “香你祖宗,起來,撒什么酒瘋�!�

    他聲音冷冷的,透著說不出的嫌棄,程鴻雪聽的很熟悉,眼前模糊的視野漸漸清晰,浮現(xiàn)出年輕男人略帶慍色的臉,一雙含著薄怒火光的琥珀色眼睛,和薄紅的讓人移不開眼的唇。

    程鴻雪一手撐著床,低頭瞅著他這張飛上薄怒的臉蛋半天,從記憶里翻出了他是誰,不解:“阮行之,你為什么生我的氣?”

    聞玉書眼睛微微睜大,不可思議:“程鴻雪,你有病啊�!�

    程鴻雪不滿:“我好歹也是北平的大帥,你怎么說罵就罵�!�

    他一邊說,一邊隔著西服寸寸撫摸聞玉書的腰側(cè)。

    聞玉書身形修長,刻意減重后風(fēng)流的身段勾起人無限的憐愛,再加上聞玉書太敬業(yè)了,戲曲都是用的原聲,醉鬼越發(fā)覺得聞玉書是戲里的阮行之,而他是包下他的軍閥,至于底下為什么是一張大床,那是因為他們倆要上床了��!

    腦袋死機重啟,想明白了自己是誰,在哪,在做什么,這種世界難題,程鴻雪大徹大悟。

    腰側(cè)那只讓聞玉書渾身發(fā)麻的手就越發(fā)不規(guī)矩了,隔著衣服摸了被他強搶來的戲子半天,就順著襯衫下擺伸進去,摸著他平坦的小腹,緊接著往胸膛上移,曖昧又霸道的聞玉書渾身一顫。

    聞玉書都沒料到這個發(fā)展,程鴻雪這幅分不清戲里戲外要強迫他的架勢還怪讓人激動的,表面一臉難堪地抓住程鴻雪的那只手,衣服下擺被他掀起來了,露出扎著一條腰帶的西服褲,看著他,一字一句地問:“程鴻雪,你想做什么?”

    程鴻雪的手還伸進他衣服里,歪頭:“怎么不叫我大帥了?”

    聞玉書臉色發(fā)青,諷刺:“你還真把自己當軍閥了?”

    程鴻雪聽不懂他說什么,他不是軍閥難不成是戲子嗎,不耐煩地把伸到他衣服里面的手給抽出來,起身坐在他腿上,脫掉衣服,露出肌肉線條流暢的上半身,又去解下身的腰帶。

    “別說了,先做�!�

    衣服被他扔到了地上,他身上麥色肌肉緊實流暢,下半身挺起來的一根碩大怒沖沖地昂揚,色澤發(fā)紫,表面的幾條青筋鼓鼓的,怎么也想不到馬上就要被醉酒的主人插進男人的體內(nèi)了。

    程鴻雪很有戲中土匪軍閥的勁兒,一把抓住聞玉書的衣領(lǐng),低頭親在了他唇上,先吮了口他的下唇,在舌尖頂開他牙關(guān)和他親。

    結(jié)果才親了沒兩下就被聞玉書狠咬了一口,程鴻雪疼得皺著眉抽出舌頭,一滴透明的津液斷裂回去,他垂眸一看舌尖上出了血。

    聞玉書的衣服被他扯的不成樣子,他又震驚又憤怒地躺在他身上,臉上都多了些紅,卻看著更活色生香,試圖喚醒程鴻雪的理智:

    “你喝多了,程鴻雪,起開,我不是阮行之!”

    程鴻雪聞言更不滿,一雙眸子說不清清醒還是糊涂,瞪著聞玉書:“胡說!我千杯不醉,怎么可能喝一杯酒就認不出你了。”

    不再聽他解釋這些有的沒的,伸手就把他衣服扯下去,聞玉書力氣不及他,沒一會兒就被不講道理的醉鬼扒了個干干凈凈,氣得心想陳大帥千杯不醉有什么用,你個傻狗一杯酒倒!

    那冷白似雪的修長身體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和他滾燙強壯的身體緊貼。

    程鴻雪弓著身親他的脖子,胸膛,滾燙的鼻息落下,扶著自己的性器在他兩腿間一下一下的撞,到處留下濕滑的痕跡,聞玉書身上落下一抹抹發(fā)涼的濕意,被他唇舌吸的骨頭都軟了,過于滾燙的身體壓在他身上,刺激著他所有感知,他動了一下腿,卻只能將腿旁的床單弄出幾條褶皺出來。

    他眉眼染上幾分憤怒和震驚,低低喘息著罵道:“混蛋,你瘋了嗎?從我身上滾下去�!�

    程鴻雪沒聽,下身漲得什么似的,抱著聞玉書低頭嗅著他身上令人舒心的香,柔韌有力的身體貼著舒服極了,控制著他不讓他從自己懷里逃跑,性器躍躍欲試頂著臀間的穴口,除了一點莫名其妙的別扭,其余的都是莫名其妙的興奮,他憋得難受,干脆挺著一根堅硬用力往穴口里面進。

    “嗯——”

    沒有任何預(yù)料的,醉鬼就發(fā)了難,聞玉書被他這一下插的難以忍受地仰起頭,弓起的腰肢就離開了床,不可置信地看著身上的程鴻雪,那窄小的地方被龜頭上的粘液弄得濕漉,但終歸不算太大,也沒有擴張,承受著男人生殖器的進入極其費力。

    程鴻雪被他勒的發(fā)疼,皺著眉低喘著嘟囔:“怎么進不去……”

    一點擴張的前戲都沒有,索性也沒往深了去,他吭哧吭哧地來回動著頂進去的龜頭,淺操著肛口處,才覺得舒服了一點,只知道亂戳亂動,紅潤的龜頭在肛口頂進去又冒出來大半個,直男青澀的臀眼就這么被它侵犯了,無助地承受著。

    聞玉書渾身發(fā)抖,那鈍痛的異物感讓他覺得恥辱,去推他的肩膀,咬牙爆了句粗:“程鴻雪!你他媽睜開眼看清楚我是誰!”

    兩個男人前幾天還互相針對,誰能想到今日程鴻雪就突然發(fā)了瘋,外面誰都覺得他們在一起會打起來,沒想到最后卻滾到了一張床上。

    肛口逐漸變得濕軟,被一杯酒放倒的男人不管不顧,早就忍不了只被裹著龜頭的快感,遵循本能地掐著聞玉書勁瘦的腰,亢奮地頂捅著他火熱的性器,龜頭破開一層層嫩肉插進他體內(nèi)一大半,才被夾的進不出的,柱身死死撐著肛口四周一圈嫩肉。

    他那活兒實在太大,畜生一樣,才進了一半就十分艱難,聞玉書被他頂?shù)拇笸雀榻钜粯佣读硕�,咬緊牙關(guān)哆嗦著吸了口氣,像是自己也無法想象他一個男人竟然被同性給強暴了,那生殖器在他體內(nèi)跳動,讓他脹的有一點說不出的疼。

    套房內(nèi)燈光昏暗,透著幾分旖旎,不管是掛起來的衣服還是床邊擺著的手表,到處都透著程鴻雪生活過的痕跡,地毯上扔了一堆衣服。

    床上兩具男人的身體糾纏不休,強壯的小麥色緊緊箍著底下白皙的身體,公狗腰挺動的飛快,帶動的整張床都跟著他們淫蕩的交合搖晃,聞玉書從沒想過他會什么也不穿地在他身下,躺在他的床上,被他按著腿侵犯,窄小的臀穴被迫吞吐著一根粗壯的巨物,每次發(fā)力都只能進去大半根。

    那銷魂的滋味讓他欲罷不能,程鴻雪從來沒這么舒坦過,聞玉書被他操的腿在他腰兩側(cè)踹動,他不停地頂腰想完完全全地進去,聞玉書難受的抽氣幾聲,雙臀間窄小的地方被又插又捅,漸漸無力地容納了粗長的進入,程鴻雪一鼓作氣填滿了他的直腸,肉棒亢奮地在里面抽動四處摩擦,身下被他頂?shù)囊换我换蔚娜司o得要命,程鴻雪低頭去親他胸膛的乳頭,用醉醺醺的聲音嘟囔著:

    “怎么和我做這么多次了,還緊的像第一次似的。”

    聞玉書被他撞的一晃,泄出一聲長長的鼻音,他不斷被火熱猙獰的性器貫穿到最深處,沖破了緊窄的直腸口,在他體內(nèi)留下一陣強烈的酸脹才拔出去,咬著牙不肯出聲,半晌才冷笑:

    “誰……誰和你做那么多次呃……了。”

    可惜程鴻雪現(xiàn)在的記憶是混亂的,就知道粗喘著在他身上發(fā)著酒瘋,他口干舌燥,眼前一片混亂,隱約能察覺到自己抱著的人身體有多滑,身段多惹人憐愛,容納他的地方多美妙。在自己聳動腰胯的操干下隱忍地顫栗,讓他憐惜的同時也恨不得把他操死,最好崩潰地抽搐噴液,那接連搗弄進去的肉棒便越來越激動,拼了命地往里沖撞。

    啪啪啪的聲音不斷,紫紅的肉棒一直頂?shù)降撞磐霭�,搗出了一些水亮。

    “啊……呃啊……”

    聞玉書腳背繃成一條直線,踩著亂糟糟的床單,狂轟亂炸的交合讓他被肉棒填滿的鈍痛消退,腸壁吸附在那根肉棒上,快感隨著摩擦濕潤了干澀的菊穴,程鴻雪的碩大每一次都要頂?shù)降�,一次又一次地貫穿的深處還是又酸又脹,他在對方身下晃動,只有實在忍不住了,才會吐出一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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