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他一點兒也不嫌丟臉,走到聞玉書門前敲門,嚷嚷:“聞玉書,把浴袍還我,你穿了我穿什么�!�
里面沒什么動靜,顯然對方不想搭理他。
他又霸道地按了好幾下門鈴,吵得人心煩,門咔嚓一聲打開,一件白色浴袍被不耐煩地扔出來,劈頭蓋臉地砸在程鴻雪臉上。
門砰地一聲關好,四周一片死寂。
浴袍緩緩從程鴻雪臉上滑下去,掉在他手中。
早上的時候聞玉書穿了一次,沾染了他身上的體香,一下砸懵了盛氣凌人的程鴻雪,他只在下半身圍了一條浴巾,抱著浴袍,喃喃:
“洗沒洗啊你……”
話雖然說的嫌棄,卻還是拿著走了。
被毒舌影帝氣得半死,把他堵在衛(wèi)生間親(劇情月11更新)
“……你這是圖的什么呢,”看著外面片場的工作人員和群演拿著封好的保溫盒,說說笑笑地從車邊路過,坐在保姆車副駕駛的詹嫻雅不解,看向坐在后面玩手機的程鴻雪:“買了東西給大家,又不用自己的名義,做好事不留名嗎?”
程鴻雪的保姆車絕對是劇組里最讓人羨慕嫉妒到牙癢癢的,車里開著暖風,他穿著軍閥的戲服,坐在后面的真皮座椅,頭也沒抬地玩著手機,聽到這話,才偏頭往窗外看了一眼。
眼尖地看見聞玉書的助理拿著保溫盒上了另一輛車,嘴上說著:“以后再用我的名義送就行了�!�
一碼歸一碼,就算他和聞玉書再相看兩厭,這件事說到底也是他的錯,他一咳嗽程鴻雪就渾身都難受,叫詹嫻雅連著訂了幾天私廚的冰糖燉雪梨,又推到了楊志業(yè)的身上,彌補彌補罷了。
但大冬天拍戲,一拍拍一天,喝了這么久的湯湯水水,聞玉書還是不見好,拍完戲就裹著羽絨服,一臉倦意地上車了。
詹嫻雅沒多問他是什么打算,沉吟片刻,換了個話題:“你和聞玉書拍的雜志出來了,,銷量直沖第一�!�
程鴻雪收回目光,有了點興趣:“這么快就出來了。”他點開。
果然如同詹嫻雅說的,娛樂新聞前幾條熱搜都是他和聞玉書拍的雜志。
往下翻了一下評論。
忽略粉絲們拼命夸獎自家拉踩對方的陰陽怪氣的評論,其他人的反應還不錯,也算是達到了楊志業(yè)打算讓大家有個心理準備的目的。
場務讓人來叫程鴻雪去拍下一場戲了,程鴻雪低頭看著手機,“哦”了一聲。
他看見了一個標題的微博,點贊評論還挺多,還以為又是哪個狗仔放什么假料害他,等來叫他的人讓開車門,抬腿下車,將那個遮遮掩掩的還需要反轉手機的長圖給點開。
他一邊跟著工作人員往拍攝現(xiàn)場走,一邊在人來人往的片場一目十行看過去,突然,腳步一頓,前頭的工作人員發(fā)現(xiàn)他停下就扭頭看他。
“程老師,怎么了嗎?”
程鴻雪一臉僵硬地站在原地,世界觀都出了清脆的裂開的聲音,不可置信地看著手機。
crush才把雜志放出去兩三天的功夫,他和聞玉書已經有同人文了,還是車速一百二十邁,爽得眾人大呼太太餓餓飯飯的h文。
一些見不得人的句子嚇得他關了手機,四周沒人注意他在看什么,心臟卻在胸腔里撲通撲通地跳著,程鴻雪面紅耳赤,喉嚨一陣發(fā)干:“我……咳,我先去趟衛(wèi)生間�!闭f著便匆匆離去。
工作人員一懵,伸著脖子叫他。
“程老師!哎,程老師��!”
程鴻雪片刻都沒停,腳步匆匆去了劇組的洗手間,往自己臉上潑了幾把冷水。
水聲嘩啦啦的流入洗手池,程鴻雪鼻尖往下滴著水,不自覺回想起來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他臉熱得慌,就又洗了一把。
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在他旁邊身旁停下,水龍頭打開,一雙手伸到水流下不緊不慢地洗著,程鴻雪不抬頭就知道是誰來了,聽他開腔。
“怎么不把腦袋也放進去沖沖�!彼ぷ舆有點啞,輕嗤:“肝火旺就是好,壯得很牛一樣。”
他身上飄過來的冷香讓程鴻雪眼皮一跳,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一個一個往腦袋里鉆,淡定抬頭看了一眼來人,笑了:“羨慕�。俊�
聞玉書語氣懨懨:“我羨慕什么。”
“聞影帝感冒了這么久還沒好,不多喝點雞湯補一補?”程鴻雪卻只回了他一句這個。
他早就聽出來了聞玉書語氣里不順心,大概明白他病了這么多天,身體本來就不太自在,看他大冬天的用冷水潑臉都什么事沒有,所以心情更不好了,要是別人可能無所謂,可誰讓他和聞玉書是一張紙都寫不完恩怨的對家呢,沒忍住譏諷了一句。
可他選的時機又不太好,程鴻雪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那篇充滿顏色的h文,聯(lián)合那天他半夢半醒的記憶,渾身燥熱的都快壓不下去了。
聞玉書沒什么精神地瞥他一眼,程鴻巴上還滴水呢,和尋常一樣略帶挑釁地看他,咳了一聲,說的話能氣炸別人的肺:
“沒事做就多去游游冬泳,在這用水潑臉有什么意思,現(xiàn)在冰天雪地的肯定能讓你好好挑戰(zhàn)挑戰(zhàn)人類的極限,程大帥還差了這點游泳的錢么�!�
程鴻雪原本還盯著他一張一合說話的嘴撒癔癥,聞玉書嗓子啞了,說話的聲音讓他心里麻酥酥的,老是想起來那篇同人文,現(xiàn)在卻被嘴巴壞的影帝刺的惱羞成怒,踩了尾巴一樣:
“姓聞的,你沒完了?”
看他恨不得要咬人的模樣,聞玉書就覺得通體舒暢,唇角一勾:“你不是愛讓人叫你大——”
話沒說完就被程鴻雪一把按在后面,洗手臺上的香薰不小心被他們的動作掃到地上。
程鴻雪一手扯著他的衣服,不給他反應的機會,狠狠地親了上去,堵住聞玉書的唇。
聞玉書表面懵了一下,心里卻明鏡兒似的,早就注意到了程鴻雪的目光總往自己嘴上看,嘖嘖一聲看來是被他親自安排的同人文刺激到了,不然用什么堵他嘴不行,非得要用嘴巴和舌頭,流氓。佯怒地睜大眼睛,用力推搡他的肩膀。
不管他怎么推他的肩膀,胸膛,程鴻雪就是絲毫不動,困著總是嘲諷他的男人,不顧他的掙扎,一手捏著他的臉,硬是頂開他死死咬緊不讓進的牙關,舌頭放肆地在里面搜刮著津液。
“唔……”
聞玉書只覺得自己碰到的肌肉硬得像石頭一樣,把他困的死死的,再怎么掙扎還是敗給了他,搭在他肩膀的手微微收緊,口中霸道的搜刮讓他難受極了,被程鴻雪抵在墻上粗魯?shù)厮蔽纳喔l(fā)疼,溢出一聲微粗的鼻音,眼尾瞬間泛起了紅。
程鴻雪感受著他的熱意,無力濕滑的唇舌,對方在他懷里拼命的掙扎都讓他渾身發(fā)熱。
那種惱怒卻對他無可奈何的姿態(tài)爽的他心下一陣激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這么在劇組隨時都可能有人進來的衛(wèi)生間里把聞玉書按在墻上親,還不太想松開他。
唇舌糾纏出的滋滋水聲在衛(wèi)生間回蕩,男人炙熱的喘息,和呼吸不暢的粗重呼吸聲充滿禁忌。
聞玉書的臉頰被一只大手捏著,口水都流了出來,無力承受壓在他身上的男人粗魯?shù)膭幼鳎S久后程鴻雪退出舌頭,一絲透明津液便斷在他唇角處,身體不舒服讓聞玉書反應更大,只是親了親,整張臉都紅了起來,呼吸聲粗重,好像被他欺負狠了,帶著點水光的眸卻飽滿怒火。
程鴻雪咽了咽口水,抱怨了一句:“都是煙味兒�!�
聞玉書被他親的喘不過氣,許久才咬著牙恨聲:“我讓你親了嗎?你又喝醉了?”
程鴻雪覺得他氣紅臉的模樣看起來更好看了,甚至想親親他眼睛下的淚痣,表面卻笑,吊兒郎當?shù)模骸安皇强次覜]感冒心里不爽嗎,多親近親近讓你傳染給我,萬一明天就感冒了呢。”
聞玉書氣得不行:“誰想這么傳染你!”
程鴻雪覺得稀罕,聞玉書在外面兒什么時候不是一副冷艷毒舌的模樣,粉絲都說他一扯唇,嘴里準沒什么好話,現(xiàn)在卻生動的要命,故意氣他:“不然你想怎么傳染?往我水里吐口水?”
“滾,惡不惡心�!�
倆人罵罵咧咧的出去拍戲了,今天還是床戲,電影里一閃而過的鏡頭,卻要大張旗鼓地開演。
大帥府的主臥室布置了機器,楊志業(yè)正和攝影聊著天,指著機位吩咐什么,看見他們來了,一扭頭,笑道:“人多不多,用不用回避幾個?”
這場戲是后期戰(zhàn)火連天,陳清元和阮行之忙的腳不沾地,陳清元一次意外受了傷,肩膀被炸彈殘片擊中,又趕上他生日,倆人在大帥府擺了一桌小菜,阮行之簡單穿了戲裝給他唱了貴妃醉酒,陳清元高興極了,喝了好幾杯酒,在阮行之唱完后情難自制地抱著他去了房間。
敵人的進攻太猛,他們心里也清楚不一定什么時候就沒了命,這唯一一次親熱,是他們不約而同忘了所有世俗的抵死纏綿。
聞玉書換上了貴妃醉酒的戲服,白皙的臉沒抹厚重的油彩,又褪去了方才被氣到惱怒的紅,眼下的一滴淚痣就更明顯了,唇也比尋常的時候紅,站在門口:“不用,就這么拍吧。”
程鴻雪給自己的軍裝袖子系上扣子,也沒什么意見。
楊志業(yè)笑呵呵的,不以為然:“也是,你們倆大男人,做什么準備,難道還能害羞,行了行了,趕緊找好位置,拍完好下班�!�
導演一句話,現(xiàn)場立刻動起來,各個部門做好準備,攝像機照在了門口的地上,楊志業(yè)坐在監(jiān)視屏幕后全神貫注地看過去。
砰——,木質門一下被人推開,戲子的戲裝裙擺層層疊疊,被軍閥的一雙黑色長靴逼的后退,一步一步地往房間里面去了,點翠的鳳冠掉在地上,南珠顫了一下,卻無人撿起。
小腿碰到了床邊,換了個機位,戲子陡然倒在了床上,穿著軍裝的男人低低一笑,一只手撐在他床邊,似乎低頭親上了他。
這個鏡頭到這兒就結束了,畫面一轉,他們到床上,放下床幔,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讓程鴻雪秀一把身材,他上半身的衣服都脫了,光打在后背肌肉上,實在令在場的工作人員們羨慕。
一會兒他要低身覆在聞玉書身上,所以褲子也脫了,只剩下一條內褲和外面遮擋的毯子,聞玉書身上的戲裝逶迤在床上,幾顆扣子全都凌亂地解開,隱約露出一片雪白肌膚,他也脫了里面的褲子,百褶裙下的腿半遮半掩露出來。
楊志業(yè)沒察覺他們之間的不對勁,兩個男人能干什么,他放心的很,指點道:
“小雪一會兒表現(xiàn)的有張力一點,小聞要隱忍,你漏的不多,但要從頭到腳都給觀眾你在忍耐,承受著對方的感覺,記住了嗎?”
聞玉書隱沒隱忍他不知道,程鴻雪是真隱忍了,怎么聞玉書是小聞,到他這就是小雪了。想歸想,嘴上回著:“知道了�!�
都準備好了這條就開始拍,楊志業(yè)拿著對講機,吩咐2號機位往上,從程鴻雪身上慢慢晃過去。
程鴻雪渾身赤裸,后面搭著一條毯子,低身用力撞了幾下,聞玉書似乎跟著他一晃,垂在床上的腿繃緊,腳趾微微蜷縮。
楊志業(yè)對這個鏡頭挺滿意的,聞玉書和程鴻雪卻氣氛微妙。
聞玉書雖然為了拍戲減重了,但身體卻充滿男性特征,微長的短發(fā),平坦的胸膛,線條流暢的腰身,一身宮妃才能穿的華麗戲裝,凌亂地躺在床上,總讓程鴻雪忍不住想到早上看過的同人文,描寫的就是這么個場景,實在讓他太有代入感。
寫著他在攝像機前假戲真做把聞玉書上了,所有人都以為是演戲,對方隱忍的呻吟被當成了演戲逼真,被他干的用眼神哀求,崩潰高潮。
程鴻雪想一想都口干舌燥,那被棉質內褲束縛在底下的東西從軟倒硬,隨著沖撞燙著他大腿根。
不對勁的觸感讓聞玉書垂眸看過去一眼,黑色的內褲被撐的變了形狀,兜不住地露出來了飽滿的頂端,撞在他同樣穿了內褲的下身,眉心一皺,卻沒說話,現(xiàn)場這么多雙眼睛和攝像機都看著他們,程鴻雪不要臉,他還要臉呢。
沒人說話,戲就這么演了下去。
雖然這段戲用不了一分鐘,但奈何楊志業(yè)拍的鏡頭多,程鴻雪總是往聞玉書下身撞,力氣大的有點疼,又覺得熱熱硬硬的很奇妙,弄得聞玉書也漸漸在撞擊下起了反應,隔著內褲一磨一磨地和他拼刺刀,一塊兒布料都讓前列腺液洇濕的深了,空氣中多了一點曖昧的氣息。
聞玉書呼吸微急,同時也沒忘了自己在干什么,現(xiàn)場那么多雙眼睛都在盯著他,他就是想忘了也難,不過恐怕沒人想得到毯子下是什么場景,他一手抓住的床沿,手背繃出筋脈的痕跡,隱隱顫抖,支撐在程鴻雪身側的腿抬了一下,看得楊志業(yè)無聲叫了句“好!”,專心拍攝。
等他切了機位,落在那地上的鳳冠,后面成了虛影,抓著床沿的手無力地垂了下去。
這條床戲才算是拍完了,楊志業(yè)看了好幾遍,滿意極了,夸了兩個男主好幾句,聞玉書和程鴻雪喘息微重地從床上起來,沒說什么。
聞玉書沒用妝造動手,自己把身上的戲裝脫掉了,和副導演旁邊的楊志業(yè)道:“我去衛(wèi)生間。”
楊志業(yè)沒太在意,看著監(jiān)視屏幕:“去吧去吧�!�
聞玉書雙手插兜地走了。
沒一會兒程鴻雪也過來,和他打招呼:“楊導,我去衛(wèi)生間了�!�
楊志業(yè)頭也沒抬:“哦,去吧去吧。”
程鴻雪雙手插兜地跟上去。
都走的沒影兒了楊志業(yè)才反應過來,抬頭往衛(wèi)生間的方向看,納悶地嘀咕:
“嘿,都多大年紀了,怎么上個廁所還得結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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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和對家躲在衛(wèi)生間做愛,工作人員敲門催促
衛(wèi)生間外面掛了維修的牌子,程鴻雪卻視若無睹地走了進去,把門一鎖,就看見了倚著洗手臺,敞著褲鏈擼動下身的聞玉書。
對方看見他,皺了皺眉,沒說話,他穿了一件針織衫,大衣搭在了一旁的洗手臺上,西服褲包裹的腿很長,腳上一雙時尚款的皮鞋,不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移開眼,冷白修長的手握著一根顏色透粉的雞巴,黏膩膩地擼動著。
那處一根毛發(fā)都沒有,干凈的透著淡淡的粉色,被他握在手中擼動的濕漉漉的,程鴻雪目光停留許久,開口:“在這自慰,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
聞玉書似喘了一聲,不太想搭理他,嗓音透著點懶:“我更嫌里面臟�!敝划斔彩莵硇够鸬�,畢竟拍戲的時候都頂著他了:“看夠了么?想做自己找地方,等我給你讓地兒呢。”
程鴻雪硬得隔著褲子都能看見形狀,非但沒找地方處理自己的欲望,還往前走了一步,腿貼著聞玉書的腿,鼓包隔著褲子貼上了他握在手中的下身,聞玉書動作頓了一下,就見程鴻雪深不見底的眸藏著渴望,熱熱硬硬地擠壓著他。
“一起?”
血氣方剛的身體燥熱無比,傳遞著野獸想要交合的氣息,聞玉書之前擼動時也覺得沒有剛才在眾目睽睽下的刺激和急躁了,有點沒滋沒味,現(xiàn)在貼上程鴻雪的身體,倒被他挑的心中一動,不過卻看著他,吐出一個字:
“滾�!�
程鴻雪沒滾,手伸進他衣服里面,高大的身軀讓他不得不倚著身后的洗手臺,低頭在他脖頸處吮吸,炙熱的呼吸噴灑,弄得聞玉書脖子很旺,撫摸著他胸膛的手掌也是燙的,惹得聞玉書顫栗了一瞬,他能感受到程鴻雪有多迫不及待,頂起牛仔褲的凸起慢慢地蹭著他下身。
唇舌在皮膚上吮出痕跡,一只手從下擺伸進去摸弄,敞開的褲鏈不停被頂起牛仔褲的鼓囊磨蹭。
用力地抓胸,不停揉弄腰肢,吸吮著皮肉,急不可耐地刺激著聞玉書的所有感官。
聞玉書招架不住,仰頭悶哼了一聲,脖子上多了幾個被唇舌吮出來的痕跡,程鴻雪抱著他往洗手臺一放,伸手去扯他的褲子,脫了一條腿,就迫不及待地解開自己的皮帶,扶著一根堅硬到發(fā)紫的粗長,草草蹭了幾下褶皺淡粉的穴口,用力往里擠,龜頭捅被緊窄的肛口勒的生疼,還硬脹著一根,努力往里捅,想要進到男人的身體內。
“呃啊……”
聞玉書的臉色變了,那種恨不得在他身體里著起火的欲望退了大半,他被壓在后面的洗手臺,一條沒穿褲子的腿搭在程鴻雪的胳膊彎,抓著程鴻雪結實的肩膀,聲音艱難。
“出……出去。”
這具身體才被男人開發(fā)了一次,許久沒吃過肉棒的鞭撻,如今像第一次被干一樣,腸道里緊窄炙熱,程鴻雪激動的不覺得疼,一邊揉著聞玉書的胸,對著他凸起的喉結又咬又親,挑逗起他的欲望直滾動喉結,一邊抽動被肉壁裹得一絲縫隙也無的肉棒,摩擦著四周青澀的腸肉。
“好緊,”這還是他第一次清醒感受到他進入了男人的體內,雞巴被腸肉裹的十分舒服,帶著點疼痛的禁忌感無時無刻不在刺激他,喘息了一聲,又安撫地親了親他:“一會兒就不疼了�!�
程鴻雪現(xiàn)在可停不下來,剛才在片場眉來眼去那么久,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兒躲在一條毯子下偷情,壓抑的血管都要爆了,如今終于插進了聞玉書的身體里,只想隨著本能沖撞。
他壓著聞玉書的腿,扶著他身后的洗手臺,碩長堅硬的一根直往吸緊的穴兒里捅操,聞玉書搭在他胳膊彎上的那條腿肌肉緊繃,不時被他頂?shù)囊换我换�,臀穴不斷承受著程鴻雪火熱的堅硬,異物感明顯的他喉嚨里溢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又長又燙,撐得肚子發(fā)酸,聞玉書被他大力沖撞的直往后倚,原本窄緊的臀穴兒徹底成了容納雞巴的圓洞,磨的汁水淋漓。
他抓緊了程鴻雪的衣服,一只腿勉強撐著身體,又難受又舒服地用抽動的菊穴包裹著巨物,臉上多了些情欲的淡紅,嘴上卻連喘帶呻吟,心口不一地制止:“不……,呃……呃唔不……”
程鴻雪一句話也不說,像是沒聽見一般將他壓在洗手臺邊緣,干的啪啪響,瘋狂的勁兒讓聞玉書抓他衣服的手浮現(xiàn)青筋,呻吟變的難耐,原本疼到半軟的肉棒不知道什么時候硬得石頭一樣,隨著沖撞一晃一晃,粘液蹭了他們倆一身。
結腸口反復被圓潤的龜頭磨開,軟肉咬緊頂端,吮舔的力道恨不得榨出精液,爽得程鴻雪脊椎到大腦皮層都產生了歡愉,可程鴻雪還不滿意,他敞開褲鏈的下身貼著聞玉書的胯部,碾壓上去又拔出來,掛滿腸液的紫紅雞巴抽出來液體滴到地上,一次又一次狠辣進入,操的聞玉書惱怒急喘:
“我說了不呃……不做了,滾!變態(tài),滾出去!呃啊啊�。�!”
他一只腿被抬起來,靠著洗手臺,沒法兒做太大的掙扎,氣息不穩(wěn)地低罵兩句,就被懲罰地狠干一通,頓時抽著氣顫栗著泄出了精液,菊穴一抖,繳緊拼命抽動的肉棒,濕漉漉的汁液覆上去,程鴻雪低頭親上他,堵住他的嘴繼續(xù)挺腰。
低罵聲戛然而止,成了模糊的哼哼,兩個男人唇貼在一起,含著舌吸吮出“滋滋”的模糊聲。
前頭壓著人行兇的那個穿著工裝外套,連帽衛(wèi)衣,牛仔褲,一雙限量版的運動鞋,大高個子壓著底下褲子脫了一半的清瘦男人,把他衣服掀起來大半,露著一片白和凸起的淡粉乳頭,胳膊搭著修長的腿顛著下身往深了頂,紫紅肉棒在對方臀間狠鑿的噗嗤噗嗤響,青筋上都裹著一層濕漉。
堅硬捅的柔軟直抽搐,爽的人欲仙欲死,空氣中充斥著雄性交合的氣味,他們難舍難分地糾纏,緊閉的門鎖忽然傳來“咔嚓”兩聲,卻沒打開,對方疑惑地“咦”了一聲,沖里面小心問了一句:
“程老師,聞老師,你們在嗎?片場開始收拾東西了,兩位老師經紀人托我看看你們怎么還沒出去�!�
他們躲在廁所做愛的時間太久,劇組的人都要走了,楊志業(yè)納悶兩個結伴上廁所的怎么還沒出來,詹嫻雅和宿婉柔也有點擔心,就讓人來問問。
這下就算程鴻雪松開了聞玉書,聞玉書也只是發(fā)出一聲輕喘,不敢低罵了。
他眼下一枚淚痣風情無限,喉結一滾地壓抑著聲音,程鴻雪也不好受,喘息聲很粗,緊緊盯著他藏不住難耐欲望的臉,插在他體內的下身突突跳動,硬燙得驚人,牲口一樣的勇猛。
聞玉書雙手攀著他的肩膀,現(xiàn)在也沒別的辦法了,只能低聲在他耳邊喘:
“快點干�!�
程鴻雪心口一熱,將他整個人抱在懷里,這人來人往的,導演和經紀人都等著他們,沒辦法讓他盡興地干個一倆小時,為了不被人發(fā)現(xiàn)只能抓緊時間沖刺,想要射到他體內一次。
他們下身密不可分,身體晃動,門板又被敲響了兩聲,工作人員越發(fā)遲疑地喊著他們,程鴻雪把聞玉書揉進了自己懷中,兇猛的力道讓聞玉書在他耳邊低低抽氣,凌亂的呼吸惹得程鴻雪動作更大,對著肉壁大開大合地一捅一頂,緊搗著磨到紅腫濕漉的穴,巨蟒粗長在一汪熱液中橫沖直撞,恨不得把聞玉書挑在雞巴上干的噴尿。
拖拽出的液體亂飛,粗硬的恥毛磨的聞玉書光滑濕漉的下身泛紅,肉棒不停地往外吐精。
門口的工作人員已經開始懷疑了,當然不是懷疑他們倆抱在一起在做愛,而是懷疑他們打架出了事,聲音微微提高,叫著他們。
“程老師!聞老師!”
聞玉書焦急萬分地悶哼,偏偏程鴻雪吭哧吭哧在他體內進出的肉棒還是那么硬,砸得他渾身發(fā)酸,燙的骨頭都軟了,菊穴兒濕的簡直不像話,低低地催促他,透著一點沙啞的惱意:
“快點!……射精障礙么?射不了……唔,趕緊拔出去�!�
“快了,……夾緊點�!�
程鴻雪的動作越來越重,緊繃著肌肉抓著他的腿干,呼吸急促地去親他的嘴巴,用力吸吮他的唇舌,不讓他再說出刺人的話,下半身動的飛快,聞玉書一句話也說不出地跟著他晃動,雞巴蹭著他的衣服,緊緊抱住了猛獸一樣勇猛的男人,陣陣快感隨著摩擦涌入大腦皮層,程鴻雪亢奮地噗嗤噗嗤抽動,干的聞玉書大腿直發(fā)抖。
感受著包裹的肉棒的菊穴連吸帶咬,抽搐著縮緊的快感,程鴻雪也要受不住了,在聞玉書的高潮下,和門外的又一聲刺激的他雞巴堅硬的催促中射了精,那一瞬間的松懈險些讓他呻吟,他射精的時候還在操著聞玉書的穴,精液伴隨強烈的抽動一股一股灑進腸道,暢快淋漓地爽了一把。
來……來了!好燙,好燙,太多了。聞玉書被他抱的死死的,也只能攀附著男人,身體難受的直顫栗,不斷承受著精液的注入,汗津津的身體泛起一層紅,脆弱的顫抖,呼吸都跟著急促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只緊緊抓在他肩膀的手脫力一般滑了下去。
門口的工作人員等不下去了,就要回去叫人來開門了,衛(wèi)生間的門忽然被人從里面打開。
先出來的是程鴻雪,他和進去時一點兒變化都沒有,看到他,便沖他笑了笑:
“不好意思,肚子不太舒服�!�
工作人員趕緊搖了搖頭,說了聲沒事,程老師客氣了,又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聞玉書。
聞玉書外面穿了一件長款的大衣,緊接著走出了衛(wèi)生間,一聲不吭地跟在程鴻雪身后,臉上沒傷,只是比之前紅了許多。
看他倆沒打架,工作人員放心了,心想聞老師感冒還沒好吧,發(fā)著燒拍戲,真敬業(yè)啊。
—
出去后程鴻雪拿手機,和經紀人說他和聞玉書先走了,就拽著聞玉書上了自己的保姆車。
剛才在衛(wèi)生間顧忌太多,匆匆釋放了一次,倆人心里還有火,關上門就又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