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聽到了她顫抖快慰的哭聲:“虞響……”
她抬腿,腳跟在他的脊背上一蹭,兩條大腿被他緊握,泛出紅色的指痕。
再多些……
他吞咽一下,握著她的腿往上一提,輕輕反折,讓她暴露出全部。
濕痕順著臀溝流淌,他舐去水漬,重新覆上最敏感的那一點,含吮舔弄,直到她到了僵直的高潮。
眼前發(fā)黑,徐聽寒頭皮發(fā)麻,像整個人被扔掉了天上。
小腹神經(jīng)性地抽動,一切都是陌生的,她驚詫至極,心中卻生出古怪的欣悅。
這感覺令人上癮。
那粉嫩的穴口不停地收縮開合,有水慢慢往外涌,他緊盯著那狹窄的入口,胸口激跳。
如果……能………
他渴望地飲盡蜜汁,然后重新覆上她,親吻她的嘴唇。
經(jīng)過陌生的高潮,她的身體還有些亢奮,但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
被他親吻時,她努力睜大眼睛,滿臉漲紅,摟住他的脖子。
這是夢里也沒有的景象。
身下硬得疼,他瀕臨失控,卻還記得……不是時候。
他克制著在她頸側(cè)輕吻,說:“�!�
夜深。
0033
是時候
“不是時候是什么意思?”
下午大課間,徐聽寒裹得嚴實,圍巾包住半張臉,繞著操場散步。
虞響在她身邊,被她突然冒出來的這句話嚇了一跳。
他迅速扭頭,確認視線內(nèi)沒有班主任及各種老師的身影,才微微松了口氣。
眼前仿佛重新浮現(xiàn)那天的畫面,他臉色漲紅,低頭小聲說:“噓�!�
“……”她把手從口袋里拿出來。
他接住她的手,用自己掌心的溫度溫暖她。說來也怪,明明都是皮肉,他牽住她的手時卻有奇特的熨帖。自己摸自己的手永遠沒有。
指腹在她的手背上摩擦,他試圖把她冰涼的手變暖,不自然地說:“就是……不到時候�!�
“……”他那天,把她弄得那樣子,卻不讓她碰他一下,最后硬著溜走了。徐聽寒側(cè)頭看他,不理解他為什么這樣。
明明他也想的,卻要忍住,為什么呢?
“什么時候是時候?”她問。
虞響抵著嘴唇咳嗽了一聲,尷尬地側(cè)過頭去,沉默了半晌。
什么時候是時候?他每天渴望得發(fā)瘋,可總不能是她沒想好,糊里糊涂,沒有任何準備的時候。
不能委屈她,不能傷害她。如果可以……
走了一百七十米,他說:“……徐聽寒,你愿不愿意嫁給我?”
“��?”她驚異極了,驀地停住腳步。
這個問題她從來沒考慮過。畢竟,他們現(xiàn)在是高中生,還沒有成年。但轉(zhuǎn)瞬反應(yīng)過來,一股熱流從涌到胸口,她緊閉嘴唇,睜大眼睛瞧他。
小跑鍛煉的同學(xué)從他們身邊跑過,虞響耳根赤紅,把她帶進操場內(nèi)圈,以免她被碰到:“……我是說……”
“我想……我……覺得……”
他說不成完整的話。
他開始懊惱,為什么那句話就那么突然地說出來了?他那句話太怪太突兀了。
“結(jié)婚才是時候嗎?”徐聽寒先反應(yīng)過來了,睜大了眼睛。
虞響閉口不言,只看著她,窘迫又期待。
“……”她說,“不行……”
虞響眼里那點期待的光熄滅了。他無措地說:“我是不是太……”倉促�,F(xiàn)在就說那些,太遙遠,太心急。
他悄然抓緊了她的手。
可是……
徐聽寒紅著臉小聲說:“等到那時候,太久了。我不想等�!�
她側(cè)過頭去:“我查好資料了,也問過了程紫……做好了筆記,可以給你看�!�
虞響發(fā)怔。
徐聽寒把手抽回來,咬著嘴唇:“現(xiàn)在就可以的,準備好……用品,就是時候了。”
再和他靠近一點……再……
他突然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血管里流得不是血,是火。
他啞聲道:“怎么……還有筆記�。俊�
她不說話了,只是低著頭跟他肩并著肩走。
操場上的人漸漸少了,快上課了。
虞響晚上跟她回家,就研讀了筆記的前半部分。
是有關(guān)安全措施的內(nèi)容。
他自己私底下也有所了解,虞響能看得出來,徐聽寒下了功夫,研究得很透徹。
看著看著,他浮想聯(lián)翩,臉上熱得發(fā)疼,卻忍不住嘴角微揚。
她做了這么多準備,她想好了。
那么,她說了算。
徐聽寒低頭看著筆記,頭頂突然罩上一個手掌。她被摸得一歪頭,仰頭看他。
虞響輕輕摸了兩下,才從她毛茸茸的短發(fā)上收回手,又湊上去吻了一下,說:“太可愛,我忍不住�!�
徐聽寒臉紅。
查這個東西查得這么清楚,有什么可愛的。她滿腦子那個想法,很邪惡的。
對筆記本找回正題,她指著兩個選項:“短效避孕藥……”
“這個不行�!庇蓓懥⒖虛u頭,“你身體不好,不行�!�
徐聽寒的手指移到下一個選項:“那,避孕套……”
虞響跟她視線一碰。
“……嗯�!彼c頭。
在他的注視下,她的臉好像又紅了,瞥過來的眼神有些未明的意味。
虞響本能挺直了腰,心口發(fā)緊。
她翻了一頁,心虛地說:“尺寸……你知道嗎?”
“……不知道。”虞響也沒買過,他跟她說起來,很尷尬。他可以買幾盒不同尺寸的試一試,這事他私底下偷偷做。
她又翻了一頁,目光落到他小腹以下。
他不自在地動了一下腿。
她指向筆記上那幾行數(shù)據(jù),看他身下:“……量一量?”
……
藍色的寬大校服褲,在她的注視下無聲支起了帳篷。
虞響確信,世界上最尷尬的事,莫過于此。
她拿著卷尺坐在他面前。
卷尺是學(xué)校附近文具店買的,清新的薄荷綠色,用來量衣服尺寸,總長一米五,她扯出來好長一截,令人心生緊張。
用這尺子……是不是大材小用。
“……”虞響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回事,明明窘迫得厲害,身體卻無法控制,火熱滾燙。他拉了拉毛衣領(lǐng)口,在她的注視下欲蓋彌彰,“……有點熱�!�
她把卷尺繞在手指上,他寬松的校服褲被頂?shù)迷絹碓礁吡恕?br />
是不是不太好?她腦子里閃過這樣的念頭。他臉紅得都快燒著了。
虞響深吸一口氣,解開褲子:“來吧。”
她竟聽出了破釜沉舟。
他睫毛遮住瞳孔,不停地撲閃,一會兒看她一眼,又不敢跟她對上視線。
……她拿著尺子……
這比考試還讓他緊張。
她手指微涼,圈住了他,他猛地睜開眼睛,小腹一縮。
要開始量了嗎?
她翻了一頁紙,耳垂鮮紅,單手握緊他,說:“要完全……勃起�!�
他現(xiàn)在只是半硬而已。
他往床尾的墻上一靠,捂住了眼睛,突然笑得胸口發(fā)震。握著他看筆記……嚴格按照規(guī)矩量他……認真又害羞的她……
徐聽寒啊。
“你別笑�!彼罩�,細滑的掌心性器上輕輕滑動,他嘴角的笑變成了急促的喘。
“唔……知道了�!彼畔率�,看見那條柔軟的卷尺搭在他的腿上,她雙手撫著他,靠得極近。
他摟住她的腰,把她的頭壓下來,在她唇上一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