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他的掌心依舊拽著她的,手臂置于耳側,熱氣與濕意一同襲來。
他微微低頭的姿勢,離得她不能再近。
兩人身上都還有未干的雨,他濕透的發(fā)落到她的胸前,拂過她的頰他的頸,像兩條冰冰涼涼的蛇。
可呼出的氣是熱的。
彼此交纏,讓林晚卿忘了身前身后的涼意。
于是她指尖輕巧地用力,回握了他。身上的人一頓,朝著她瑩潤的耳珠俯身而去。
溫熱的氣息,帶著細微顆粒的觸感,掃過林晚卿的耳垂。像是一簇薪火,從耳心處燃出最烈的癢意。
那種癢一路下行,游走過緊縮到發(fā)疼的乳尖,沿著小腹和肚臍,來到腿間最嬌嫩的地方。
“唔……”她難耐地呻吟,帶著鼻音,隨即本能地想夾緊雙腿。
然而她只夾到了蘇陌憶精壯的腰。
他腹下那個早起仰頭充血的硬物,滑過她癢意最盛的地方,她知道自己濕了。
并沒有羞愧或恥辱,而是隱隱生出一種渴望,最原始最本能的,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渴望。
蘇陌憶的吻從耳根來到胸前。灼熱的舌尖靈巧地刮擦乳頭,濕潤的嘴唇吮吸,乳珠被吸得生疼。
方才那股柴薪霎時燃出熊熊烈火,焚過全身。
她抬腿環(huán)住了蘇陌憶的腰,用自己已經(jīng)濕滑的嬌穴,悄然無聲地回應他炙熱的摩擦。
男人喘息的聲音再度重了幾分,沙啞地不成樣子。
烏沉沉的風卷著白辣辣的雨,下出了一往無悔的態(tài)勢。
雷聲過后,天空又亮了一息,林晚卿越過蘇陌憶的肩,看見窗外白繡球一般滾動的雨。
跟她現(xiàn)在的思緒一樣亂。
他的那股炙硬最后停在她敏感的濕處,肉莖的頂端碾磨著充血挺立的花珠,碰到穴口的時候,卻幾番都是過而不入。
若不是他現(xiàn)在神智不清,林晚卿都要懷疑這人是故意的了。
她難耐地再向前抬起恥骨,那個火熱的圓頭終于找到隱蔽在花唇深處的小口,向內推擠,將她緊閉的甬道撐開了一些。
林晚卿知道,他就要插進去了。
呼吸霎時提了起來,也不知是哪來的勇氣,林晚卿伸手摟住了蘇陌憶的背,纖細的指尖發(fā)力,幾乎要嵌進他的肉里。
電閃雷鳴和忽至的鈍痛一道傳來。
男人濕濡的背脊上留下幾道不輕不重的抓痕。
他的性器又硬又大,直接就插到了陰道底部,快捅破她的小肚子。
肉壁緊緊地包裹著他,林晚卿甚至能感受到他棒身上環(huán)繞跳動的青筋。
蘇陌憶應當也是舒爽的。他微微顫了身子,在她耳邊嘆了一聲,痛楚中夾雜著滿足。
而后,就是整根肉棒的緩慢抽插頂入。
那日見過的男女交歡場景浮現(xiàn)。林晚卿想,他那么大,這么插進去,此刻她的穴口應當是快被撐裂了。
然而已然不省人事的男人管不了那么多,幾次試探之后,就是急風驟雨般的插弄。
他直起上身,將林晚卿的腿抬到手臂兩側,然后再向前一壓。
“唔……”陰道內傳來飽脹感,他的性器還在繼續(xù)往里侵犯。
蘇陌憶的腰背倏地緊繃起來,幽暗的天光下,看得見他肌肉線條的凸起。
他激烈地抽插,全進全出。每次都抽出到僅剩一個龜頭,然后再全力整根頂入,破開甬道內的層層軟肉。
入得林晚卿一次又一次地繃直了腳背。
太快了,太重了。
林晚卿從來不知道,脫下了官服的蘇大人,做起這男女之事,竟然孟浪至此。甚至比起一般的男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被入得受不住,腰身堪堪向后躲。可是剛退后一寸,便被一雙大手桎梏住了,將她往身下拖,固住。
一雙腿已經(jīng)被他架到了肩頭。
若是能看到,林晚卿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一定是穴口朝天的羞恥姿勢。一把腰也快被他生生疊起來。
粗大堅硬的肉柱打樁似的往她身體里灌,次次到底,在宮頸的那個小口上逗留。
他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公獸,死死咬住身下的母獸。迫她用最無保留的姿勢,承受他的欲望。
“痛了?”他啞著嗓子問了一句。
身下的人沒有出聲,只是屏息搖頭,但鼻息里卻聽得出淡淡的哭音。
“忍一忍,”他沉著聲音,將自己往外抽出了一分,“很快就好。”
不等身下的人回應,蘇陌憶再次將自己插入進去。
她的穴又滑又軟,層層軟肉隨著每次的抽插滑過肉莖最敏感的前端。蘇陌憶越發(fā)控制不住地想肏入。
狠狠地,肏壞她。
他這樣想,也這樣做了。
腰身起伏之間濕暖更甚,喘息漸起。濕漉漉的長發(fā),無聲地糾纏在一起,像此時的雨和風,繾綣纏綿,不分彼此。
龜頭一遍遍刮擦過她嬌軟的內壁,帶出黏膩的汁液,有淡淡的咸味。
像裸背滲汗夾雜微塵散出的女體味道,與身后這場初夏的雷雨交相呼應,似青草的喘息。
這股味道沖入鼻腔,使他有一瞬間的回神,心中驟然騰起一股熟悉。
這樣的感覺,他似乎曾經(jīng)嘗到過,但只是近乎遺忘的淺嘗輒止。
本想草草了事的他,忽然變得不想停下。
手掌撫上她背心的一瞬,指尖滑過幾道微凸的痕跡。
他沒有多想,因為下腹的腫脹,此刻只想深深淺淺地往她身體里探去。
腿間快意更甚,欲望愈發(fā)失控。
蘇陌憶粗重地喘息,勃起的巨物在女人滑嫩的緊穴里全進全出。肉頭擦過一層層軟肉和褶皺,直到觸及一方綿軟的小口。
“嗯……”身下的人再次抖了抖,鼻息之間盡是嬌軟的哀求。
他知道那是她在痛。
可是那方小口像是暗夜中的星火,不停的啜吸著他最敏感的前端。
一碰,就是深入骨髓的酥爽。
他想插進去,不顧一切地沖進去,帶著最瘋狂的占有欲。
呼吸沉重,瘋狂的抽插并沒有因此停下。
“大……大人……”
許是被撞得狠了,身下的人終于開口。跟他說的唯一一句話里鼻音濃重,生澀暗啞。
蘇陌憶一怔,他把她弄哭了。
像是森涼的針尖在他的心口重重地一扎,不至于痛,卻也足以讓人揪心。
方才的那股想要凌虐和不顧一切的暴戾,被這句帶著哭腔的大人化解。
他停止腰身,緩了緩,而后在她鬢邊輕聲問道:“弄疼你了?”
林晚卿此刻整個人都陷在了蘇陌憶的懷里。她點點頭,鬢發(fā)擦著他的胸口,有點癢。
“那我輕點�!碧K陌憶道。
身下的人沒有再作聲。
胸膛起伏,熱意和汗液的微濕在看不見的夜里散發(fā)出雄性的侵略性,將她緊緊圍繞。
她覺得安心,只默默將攀著他背脊的十指緊了緊,直到指尖傳來麻木。
腿間的鈍痛和酸脹,隨著他一次次的插入頂弄,慢慢幻化成了酥癢的渴望。
林晚卿很快就泄了第一次身。她只覺得眼前一片白忙,然后雷鳴和雨聲都隱去了。滅頂?shù)目旄幸u來,指甲陷進他的肉里。
蘇陌憶依舊沒有停下來。
他堅硬的棱頭滑過里層的肉壁,每一次都能頂弄到她宮頸的小口,又帶來一陣陣飽脹。
她又要逃,恥骨才往后移了一寸。忽然感到雙腳一空,他將她抱離了地面。
一個轉身,她的后背撞上身后的木架,架子上的案宗嘩啦一響。
這個姿勢,她逃無可逃。
強勢的抽插律動越來越快。
雨還在下,嘈嘈切切。與身后木架窸窸窣窣的聲音交相呼應,密密麻麻連成一片。
雨聲隱匿了周遭的一切,她的呻吟,他的低喘,和肉體拍擊的響動。
挺立的乳珠蹭過他汗?jié)竦男靥�,充血凸起的陰蒂也一次次撞擊在他堅硬的下腹,接受他的愛撫�?br />
幾處敏感的同時刺激快要了她的命,她喘息著,將他抱得更緊,他也是本能地回應。
抽插起伏,頂入拔出。
幾息之后,遙遠的一聲悶雷傳來,林晚卿抽搐著弓起上身,體內適時地涌入一股股熱流。
他的臉頰擦過她的鬢發(fā),她看見了低沉夜幕中的一線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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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口令紅包,大家準備好。
蘇大人小試牛刀!
上一本完結后我其實跑去報了個文筆提升班,品讀經(jīng)典作家之后,愈發(fā)覺得自己挫。
不過沒關系,我不要臉啊!
大理寺.卿(雙潔1v1破案)第十七章
女子(二更)
第十七章
女子(二更)
暴雨過后的早晨,陽光燦爛得無遮無攔。天光云影透過卷宗室的菱花窗,在地板上留下一室的斑駁。
蘇陌憶醒過來的時候,眼前雖亮,卻依舊模糊,像站在水底往上看。思緒也擁堵著,仿佛河沙淤積的小渠。
他將自己撐坐起來,蜷起一條腿,長指扶著額頭不住地揉。
昨日,他在圍場外被人下了藥。
最近風頭緊,宋府的一切消息往來都會被查過。宋正行若要遞消息出去,春獵當是最好的機會。
所以他派人一直跟著。前兩日,許是為了避人耳目,宋正行一直安分守己。
直到昨日,暗探突然來報,說他換了便裝,出了圍場,往北角處一個破落的佛寺去了。
蘇陌憶安排好人手以防萬一,帶著葉青跟了過去。
那是一間坐落在山腳下的佛寺。三面環(huán)山,只有來處一個通路。
他直覺不對,老奸巨猾的宋正行若要找人交換消息,怎么可能選擇這樣一個地方。
一旦被圍,逃無可逃。
他心下一凜當即折返,可是才行出幾步就發(fā)覺了身體的異樣。
耳邊嗖嗖箭鳴,他們已然落入圈套,來者看樣子是要把他逼入那間古寺。
圍場怕是回不去了,來人若是在返途上留了后手,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怕是難以應對。
于是葉青帶著事先安排的人拖住來者,他騎上馬,直接回了大理寺。
后面的事情……
后面的事情都是些模糊不清的畫面,他記得雷聲雨聲呼吸聲。手上是綿軟的觸感,身下是灼熱的溫度。
身上本就虛虛掩著的中衣應聲而落。一聲悶響,而后他怔了怔,這才顧得上低頭看看自己。
呼吸停滯了一息,昨夜的記憶洪水決堤一般涌入腦海。
他記得,一個女子。
腦中一陣轟鳴閃過,蘇陌憶豁然起身。余光落到素白的中衣上,上面有一些可疑的印記。
硬邦邦的一塊,聞起來有股特殊的咸腥味。
一抹淡淡的紅,落在他月白的外衣上,猶如雪地里的幾朵紅梅,觸目驚心的對比。
處子血夾雜著精斑。
看過無數(shù)案發(fā)現(xiàn)場的蘇大人當然知道這是什么,懊惱變成了震驚。
他默不作聲地咬了咬后槽牙,瞳孔巨震。
他失控了……
哪怕騎了快三個時辰的馬,千里迢迢趕回大理寺。
他還是失控了……
一股難以言喻的屈辱感,像成群結隊的螞蟻,從尾椎一路攀上太陽穴。
腦子一片空白,他火速披上外袍,然后一路跑著,扎進了自己的凈室。
初夏的時節(jié),早晨雖不冷,但也絕不適合冷水浴。
然而蘇陌憶根本等不及燒水。
他取來一塊澡巾,摸了厚厚一層澡豆,用幾桶涼水沖洗之后,就開始瘋狂地擦身。凈房里水聲和簌簌擦洗聲像水入滾油一般,沸騰起來,仿佛恨不得擦下一層皮來才好。
但很快的,那股別扭就被隨之而來的惱怒所取代了。
饒是現(xiàn)下這般的青天白日,大理寺里也鮮少見到女人,遑論夜里?
看來那個女子,果然很可疑。
莫非,這也是宋正行設計的圈套?
擦洗的聲音漸緩,蘇陌憶又舀了一瓢水,兜頭淋下。
激冷之中,思緒清明了幾分。
若宋正行要污蔑他奸污良女,那女人不會等在大理寺,畢竟回大理寺只是臨時起意。
而且這種罪名,捉奸見雙才有說服力。哪有人默默與他歡好一場,然后又悄然離開的?
這擺明了是不想讓人知道。
他心煩意亂地再澆了自己一瓢水,一抬頭,就見到葉青一身又是血又是泥的向他撲來。
蘇陌憶反手抄起干凈的袍子往自己身上一批,一個敏捷地側身,葉青摔了個臉朝地。
“大人……”他從地上爬起來,吐出嘴里的澡豆屑喃喃道:“屬下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大人了……”
蘇陌憶這才想起來,他是自己一個人先離開的。
看葉青的樣子,想必是擊退山匪之后在暴雨中沿路找過他。心灰意冷之際,才回了這澄苑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