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视频专区免费看_亞洲高清在線播放_一级毛片久久久_女友被粗大的猛烈进出_亚洲黄色操B网站_免费亚洲欧美精品_欧美小屁孩cao大人在线播放_大陆国产乱人伦a_2023国产精品视频_免费国产vā在线观看视频

背景
18px
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22章

    那聲音也不知道到底從哪個方向過來的,只感覺四面八方都是那陰慘慘的笑聲,我爬起身子,轉了兩圈兒,扯著嗓子就是一頓大喊,”喂,你回來啊……給我回來,我有急事,算我求你了,你回來啊!”

    幾聲沒有回應,我憋得一肚子的火氣再也忍不住了,張嘴就是一陣大罵,“你個老混蛋,拿老子鐲子,我咒你生兒子沒屁眼兒,還他娘的讓我認你師傅,我呸,我就是認了王八也不認你個老混蛋!”

    一聽我媽罵,那冷颼颼的忽然冒出來句,“別咒我兒子了,咱沒兒子不怕,你認王八當師傅……嘿嘿,老子現(xiàn)在就是王八,你認啊,你他娘的倒是認啊!”

    “小兔崽子,好好晾你幾天,等你啥時候想明白了,老子再來會會你個小王八蛋,哈哈!”

    “趕緊往回跑吧,火車可是要走咯!小王八蛋,咱們再見了!”

    我又氣又惱,又是哭笑不得,差點兒就咬碎了一嘴的板牙,這那是個老古怪,就他娘是個老混蛋,老瘋子,軟硬不出,柴米不進,我還就納悶了,你說我家老爺子那么個和氣的人,怎么就認識這個么個老混蛋呢!

    這時候,那火車聲真的響了幾下,我當下心里一驚,“娘的,火車……”

    我撒腿就朝著火車站跑,老遠就瞅見陳漢彪在那門口堵著不讓關門,那個盧旭慶也趕緊著給我招手,這時候,我還真拿出當初百米沖刺速度飚過去了,這一頭扎進了火車里,沒幾秒那火車就給開動了,那叫一個險��!

    陳漢彪一個勁兒的問我,“你倒是干嘛去了,一下火車也沒見你找錢,直接就往那邊兒跑,你倒是竄什么竄啊,不讓人省心的東西!”

    我喘著粗氣趕緊著解釋,“遇見了熟人……過去……過去說了會兒話兒!”

    這時候盧旭慶伸手遞給我一疊錢,“兄弟,你那錢啊……到了外面就放了搶啦,我呀……也就給你追回來這么點兒,你收著吧!”

    我望著盧旭慶,心里除了感激就只剩感激了,一次為我挺身而出,兩次為我追回了錢,這萍水相逢,遇見這么個人,我心想著……這丟錢丟的也值了。

    一說起錢來,陳漢彪就給閉了嘴,這憨子下車就知道出氣打人了,把那個拿錢的小子差點兒給打死了,還別說,那人和那幾個找事兒的還就是一伙的,不過啊……這事兒一暴露了,那幾個也是趕緊撒丫子的給跑了。

    這說來患難見真情,這一患難,也是出交情,也就因為這事兒,我跟那盧旭慶夫妻倆關系直接就近了好多,張嘴就開始稱兄道弟的了,這三言兩語說起來,那盧旭慶才說,他其實是個退伍的軍人,今年剛退伍,本來在一個小地方的派出所里干事兒,就因為這性子太直,得罪了人,這才被攆走的,其實說來這得罪的也值當,因為啊……這為的就是他身邊兒懷里的人。

    這盧旭慶說話可是一點兒不藏著掖著,反倒是感覺她這沒過門的媳婦倒是說話不多,時不時我感覺她還給盧旭慶使個眼色什么的,說來,這出門在外,防人之心確實是不可無,他媳婦這樣……我也能理解,畢竟,咱們才認識一天不到。

    不過這說著說著,也就好了許多,我也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不過這去柳州的目的卻是沒怎么說,這事兒本來就邪乎,說出去恐怕一般人也不信,還是少說為妙。

    這一通事兒鬧了大半宿,忙活來忙活去的,也都累了,這時候也到了三四點鐘,車上的人一般都還睡著呢,我們也不好意思在說話了,寒暄了幾句,也就各自睡去了。

    我靠在座位上,腦子里昏昏沉沉的想著這些事兒,一來是那個老古怪,這磕頭認師傅的事兒,現(xiàn)在絕對是沒商量,可就因為如此,那玉鐲子恐怕現(xiàn)在也拿不到手,還有最后小花旦兒那眼神兒,我感覺很不好,一開始她沒把這事兒放心上,可我一提醒……看她的臉色驟然就變了,這事兒絕不是那些小雜毛的小事兒。

    第八十四章

    火車出事了

    幸好我今天還是給她提了個醒,不管怎么說……讓她也有個防備,不過想來,我還是盡快趕到柳州,這事宜早不宜遲,咱們得盡快辦了。

    我閉上眼趕緊著睡覺,這鐲子丟了的事兒已經(jīng)是告訴她了,我這又出了村子,如此一來,她應該能主動聯(lián)系到我了,一想到這,我趕緊著閉上眼睡覺。

    也許是心里有這個盼頭兒,這閉上眼沒一會我就給睡了過去,可是這一睡過去,還就真睡著了,等我一覺醒過來,天色已經(jīng)是大亮了,我摸了摸臉,不自覺的又是哆嗦了一下,“為啥……我又沒做夢!”

    我心里這次真是涼了幾分,當初自我安慰的話不攻自破,這事兒……恐怕不像我想的那么簡單了。

    我這一句話把陳漢彪給說懵了,“咋啦,沒做夢咋啦,很怪嗎?”

    我瞅著陳漢彪眨了幾下眼,趕緊著搖頭,“沒……沒事……沒什么事兒,我睡懵了!”

    有些事我不是瞞他。而是我怕解釋不清楚,反倒是他這直性子一抖摟,弄得怕是人盡皆知了,這有些事兒能不讓他操這份心,還是少說的好。

    這大半天的工夫,我們也就沒事嘮嘮嗑,哨哨閑天,跟這盧旭慶夫妻熟悉了,這天南海北的話也就說的開了,其實想起當初坐火車回家的一路奔波,和現(xiàn)在一樣,白天的時光總是最珍貴,也總是最短暫的。

    眼看著也就日落西山了,這期間,我時不時的也睡會,其實也就是碰著機會去找小花旦兒他們,可是我這來來回回睡了有七八次,悲催的是,還就一次都沒入過那老宅子。

    我這心里是越來越煩躁了,現(xiàn)在看來,沒了那副鐲子,我還真入不了夢了,說來我這不是已經(jīng)出了村子了嗎,這為啥還是入不了夢呢,我尋思著,這問題到底是出在了我身上還是在那小花旦兒身上,我惦記著,趕緊找個機會再借一回鐲子,很多事兒我都沒來得及問清楚,這懸在心里的事兒,撓的心癢癢。

    說來那個老古怪,我也就無語了,我真想說一句,你到底看上了我那,我改還不行嗎?這就像被條瘋狗給盯上了似的,瞅著我咬上了這一嘴可就不撒口了。

    思前想后的一頓亂事兒,我腦子像是炸開了鍋,亂糟糟的,索性我吃點兒喝點兒,閉上眼就接著睡。

    這一覺睡得時間可是不短,我模模糊糊的聽到耳邊亂糟糟的一片喧嘩,這時候盧旭慶叫醒了我,“九斤,趕緊醒醒,這火車遇上事兒了!”

    我一聽見火車遇事兒了,騰地一下就給精神了,“啥,火車遇事兒了,老哥,你趕緊說說,這到底是怎么了!”

    盧旭慶還沒來得及說,后面拿著喇叭的乘務員就開始吆喝,說是前面的車軌發(fā)生故障,現(xiàn)在情況不明,火車會在這暫時停止,我聽就給傻了眼,上次回家的時候遇上了事兒,這次回去怎么就又給遇上事兒了,我這不僅僅是命里招邪了,這已經(jīng)是命里招晦氣了。

    火車上也是一片騷亂,乘務員一邊安撫著,一邊解釋,都是官方模式化的術語,我也懶得聽了,反正是走不了了,這事兒……恐怕麻煩了。

    我趕緊問那個乘務員,這火車到底什么時候能走,那乘務員也是搖頭說不清楚,因為前方的車軌好像是出了點兒問題,這什么時候能修好也不敢說。

    我聽著也就無語了,火車軌道出問題,這出一回遠門,怎么什么稀罕事兒都能遇上了,這說來修個軌道,少說也得磨蹭一天,我這心急如焚的,真有點兒是等不了了。

    火車里的人也開始埋怨,說什么都是有急事的,這一耽誤了可是要壞事兒的,有幾個心急的,當下就要下火車走,這時候正好也不晚,晚上八點多鐘,估計著往前走走,還能到了附近的城里,找個別的交通工具還能趕得上。

    聽這些人這么一說,我心里也心動了,在這耗著可不知道要耗到什么時候,我不敢耗,也耗不起,我趕緊著和陳漢彪一說,陳漢彪當下就應了,這事有輕重緩急,該著急的時候就得利索點兒。

    我隨后也跟盧旭慶夫妻倆說了聲,一路相逢,算是一個告別吧,可是聽我一說,那盧旭慶當下也應了,說他也等著著急,要不和我一塊兒下去找車,反正都是去柳州的,正好是順路的。

    本來我是不想應的,就是我這招邪的命,跟著我一塊兒還指不定要遇見個什么古怪事兒呢,不過這話不能說的太明確了,可我這含蓄著說了,那盧旭慶卻也是個實在人,他還一直是聽不出我的意思,索性,我也沒法再多說什么,再說多了可就要傷了感情了!

    我收拾了一下行李,陳漢彪直接就給扛在了肩上,我剛要接回來,被他一個眼神兒就給瞪回去了,盧旭慶一手拿著行李,招呼著他那漂亮媳婦,我們四個順路就下了車。

    下了車一望,這地界離著城邊不遠,勉強也算是荒郊野外,這也是荒草紛飛,萬物凋零的時候,一眼望去黑壓壓的都是一大片荒地,看得我心里總感覺惶惶的。

    這盧旭慶說,這里離著不遠就能到城里,沿著這鐵軌往前走,估計大半個小時就到了,我本來就是個路癡,有盧旭慶這句話,我就一路就跟著他往前走了。

    往前走了一小段兒,我們也算是見識到了那出了點兒問題的鐵軌了!

    那鐵軌旁邊有好多人守著,我們不能近身,但老遠還是能看的清楚,好家伙,那看上去足足有好幾米的遠一片,地上還有個大坑,那段鐵軌直接被炸成了兩截,不錯,就是炸出來的,我雖然沒什么見識,那種痕跡太明顯了,絕對是錯不了。

    盧旭慶看的也是目瞪口呆,“這……這應該是有人故意弄得,這種事兒,恐怕十天半月也不一定修的好的!

    “真想不明白,這……這到底是誰干的,損人不利己的事兒,這也太缺德了,也太無法無天了吧,這要是抓住了,可是要判重刑的!”

    盧旭慶叨叨的說了半天,不過幸好我們是下了火車,看這狀況,火車上的那些人最多是明早,也就要全下來了,這事兒鬧得可是有點大了。

    我們也沒多在這停留,這時候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得盡快的往城里趕,即便是找不到別的車輛,找個旅館酒店的,住上一宿也是好的。

    走了一段我們四個就進了城,這時候也到了晚上十點多了,這趕夜路的車問了幾個,可一聽是跑柳州的,都一個個搖頭,說這離著太遠了,賺那幾個錢兒不值當,不過也有好心的給提了個醒,說明天一早五點,這菜市場東頭有個大車是跑柳州的,這三兩天內,這城里也就那么一趟,讓我們明天趕個早!

    說來這晚上也走不了,我們也就只能找個旅館先湊合一宿了,正好旁邊兒不遠處有個有家客棧,聽著還有幾分意思,我們一頭扎了進去,進去一問,里面就剩一個雙人房間,其余都是單人間,我很陳漢彪哥倆怎么也能湊合,可人家這小夫妻倆,怎么也不能讓人家分房睡吧,這一說,我和陳漢彪就各要了一個單間,把那雙人間讓給了這對夫妻。

    稍微洗漱了一下,也就過了十一點多了,說句實在的,在外面住在單間里面,我還真有點兒小害怕,不為別的,就咱這招邪的命,晚上恐怕睡覺都睡不踏實。

    我打量了一下小單間的陳設,簡單的很,一張單人床,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其余之外就剩下窗臺兒上擺著一面鏡子了。

    第八十五章

    屋里的人

    因為當初在那老宅里的緣故,我對這鏡子總感覺怵得慌,鏡子不能對著床,這是一些村里的說法,還有的說,晚上午夜也不能照鏡子,說是容易看見不該看東西。

    當初我也是傻大膽兒,不信邪,不單單是銅鏡子對著床,還陰錯陽差的擺上根兒蠟燭,說到底,這根本就是沒事兒找事,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一些事兒,凡事兒我可是小心的多了。

    鏡面朝下,我把鏡子放在了桌子上,屋里上上下下的都望了一遍,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兒的,我這心才勉強放下來幾分,不是我多心,這出門在外多一份小心總是錯不了的。

    我收拾完了,上個廁所回來趕緊睡覺,我一出門,整個樓道里都是很靜,靜的帶著幾分沉寂,不對,細細聽來,還能聽到點兒細微呼嚕聲,昏暗的燈光映的整個樓道昏昏沉沉的,我掃了一眼,慢悠悠的朝前走著。

    廁所在這條樓道的盡頭,說來差不多我要貫穿整個樓道,輕飄飄的腳步聲踩在地板上,輕微微的一絲咯吱吱的聲音,說實在的,這種感覺讓我心里很不舒服。

    也就在我到了廁所門口的時候,我冷不丁的打了個激靈,也就是剎那間,我感覺背后一陣刺骨的順著脊梁骨竄了進去,這感覺熟悉的令我心里發(fā)毛,這一瞬間我猛地回過了頭!

    “誰……”我下意識的問了句,我這猛地一回頭,后面居然還真有一道身影,我被他嚇了一跳,我這一回頭也把他嚇得一激靈,不過定神兒一看,看著……像是個人!

    一個男人猛地退了兩步,被我這猛地一回頭得給嚇愣了,這男人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一臉的胡茬兒,看上去土里土氣,那一張臉黑油油的,就像是從煤坑里剛爬出來一樣,,他瞅著我愣了幾秒,咧嘴朝著我笑了笑,“俺莫……莫什么事,揍似想讓你幫幫忙,那個……俺那個301房門兒開不開倆,你幫俺弄弄唄!”

    操著一口濃重的鄉(xiāng)土方言,那人問的我也是愣了一下,本來我也打算著幫把手的,不過想到我明天還要趕早走,心說,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算了吧,隨即我搖搖頭,“那個……這位老哥,真對不住了,明天我一早還要趕路,怕是幫不了你這個忙,要不,你去找樓下的老板問問吧!”

    那人聽著愣了下,對著我笑著點了點頭,“中,中,莫事兒,別放心上,俺下去問問去!”說著他扭頭往回走,我望著他下了樓,我摸了一下額頭的冷汗,心里稍稍的松了口氣,自從這柳州的邪乎事兒開始了,我這人就變得敏感的多,要是真這樣下去,沒準哪天我還就真成了神經(jīng)病呢!

    方便完了,我回房間的路上,正好是路過陳漢彪和盧旭慶夫妻倆的房間,聽著屋子里早就安靜下來了,陳漢彪那邊兒還是呼嚕嚕的打鼾聲,估計早就睡過去了,我正打算回去睡覺的時候,不經(jīng)意的瞥了一眼房牌兒,當下我心里就驚了一下。

    “301,這陳漢彪的房間不就是301嗎,為啥那人……”一想到這,我心里恍然驚了一下,心里頭一股涼涼的感覺涌了上來,我趕緊著敲門,陳漢彪在里面呼嚕嚕的打的山響,我敲了半天門,隔壁的盧旭慶夫婦都給吵醒出來了,那陳漢彪還在里面打著呼嚕,我心里一急,趕緊著跑下去要了301的鑰匙,這一開門,陳漢彪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呢,那口水在外淌著,都快淌成了河。

    我一巴掌朝著他后背拍了下,這憨子被我一拍,當下就一個翻身給醒了,一扭頭那一臉的糾結勁兒,瞅著我愣了半天,蹦出來句,“九斤兒,你干啥啊,現(xiàn)在才幾點兒啦,還讓不讓人睡��!”

    我趕緊問了句,“彪哥,這屋子里……還進來過別人嗎?”

    “別人,誰啊……我剛才睡覺的時候可是鎖了門的,誰還能進來啊,倒是你……你咋進來的�。 标悵h彪愣著問我。

    我趕緊把廁所里的是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這一說陳漢彪就懵了,盧旭慶愣了下說,要不去樓下老板那問問,不會是把這一個房間租給了兩個人了吧。

    我們三個爺們這就沖了下去,找到那老板一問,那老板一拍大腿,“一個房間租兩人,我干了這么多年的買賣還沒干過這種缺心眼兒的事兒呢,幾位,一定是弄錯了,沒事,回去睡吧,這事兒都是誤會!”

    老板這一矢口否認,我心里卻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總感覺剛才那人不像是在開玩笑,莫非是他說錯了?

    這事兒我感覺別扭的很,但說到老板這,人家都給解釋通了,我也不好再多說什么,揣著滿懷的別扭和懷疑,我們只能是泱泱的回去了。

    回去我還囑咐了陳漢彪一句,晚上睡覺輕點兒,這不比在家里,凡事多一份小心,陳漢彪應得倒是很好,但進去沒一會就聽見了呼嚕聲,似乎隔著條樓道都聽得出幾分。

    我回去也就悶頭睡了,這些煩心事我也就不多想了,正事兒還忙不過來呢,這些小事兒哪有那么多的心思。

    悶頭躺下一躺下,沒幾分鐘我就給睡過去了,不知為啥,這次感覺睡得是相當沉,幾乎是一沾枕頭就著的感覺,過了沒多大會兒,我感覺我朦朦朧朧的像是醒了似的,又像是在做夢,但那種感覺卻是很模糊,就像是那種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這時候,我迷迷糊糊的感覺屋子里好像是進來個人,意識里,我朦朦朧朧的感覺像是剛才在廁所里遇見的那個男人,他在哪跟我嘀咕著說著些什么,我聽不太清楚,只是模模糊糊的聽見他說什么回不去了,就在我地上湊合一宿,不會礙我的事兒!

    那種模模糊糊、朦朦朧朧的感覺下,這人在我的屋子,我竟然絲毫沒感覺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只感覺這時候好像意識很朦朧,像是困得要死,連眼都睜不開了,等他說完那些話,我沒多搭理他,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一覺睡過去,感覺腦子昏昏沉沉,這時候,忽然像是有人叫我似的,朦朧的感覺還在夢里似的,只感覺眼前那人還是晚上在廁所遇見的那個,他跟我正道謝呢,說昨晚他屋子被我哥們占了,進不去了,就在我這湊合了一宿,跟我道聲謝,還說我那個哥們,說的也就是陳漢彪,火力可是真壯,他都進不了屋子,還是我這好,容易和得來。

    他說他要出去,跟我說一聲就走,順便又給我說了句,昨天晚上我這屋子里來過人,瞅著不像是什么好人,讓我多小心的點兒!

    眼看著他就要出去了,忽然又是扭頭給我說了句,“昨晚兒上聽你說今早兒趕路呢,那就趕緊著起吧,今兒睡得可是有點兒晚了!”

    他這一說,我腦子忽然就是激靈了一下,騰地一下就給睜開了眼,哪句話就像是一個鬧鈴似的,在我潛意識里叫了我一聲,我一睜眼,腦子對那個人依稀的還有幾分印象,剛才就像是個夢,一個很朦朧的夢。

    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一早去柳州的那輛車,我趕緊著看手機,一看時間我當下就傻了眼,娘的,五點二十,這么說……那輛車居然被我給錯過了。

    我騰地一下就給坐了起來,手機上我明明是設置了鬧鐘,我睡得總不可能那么沉,連耳朵邊兒上的鬧鐘都聽不到吧,再一回想剛才那個人,像是在夢里喊了我一聲似的,我忽然感覺都了一股不對勁兒,從昨晚他進來到現(xiàn)在的出去,我從沒感覺到有什么不對,但自己的屋子進來個陌生人,居然沒感覺到什么不對勁兒,這分明就是最大的不對。

    第八十六章

    睡過了頭!

    我拍了拍腦袋,感覺有點兒暈乎,昨晚……那好像就是個夢,一個感覺很朦朧的夢,說來,那人好像是在夢里把我叫醒了似的,這種感覺很玄乎,一時間我真有點兒懵了。

    我還沒怎么來得及,忽然就想起了陳漢彪和盧旭慶夫妻倆,我這睡過頭了沒起,他們到現(xiàn)在也沒叫我,莫非……連他們都給睡過了。

    一想到這,我趕緊著起床,我一個人睡過了也就算了,四個大人都睡過頭了,這可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我七手八腳的穿好衣服,一路小跑的跑過去,過去咚咚咚的敲門敲了半天,兩個屋子里的人居然都沒有醒,又敲了兩下,這兩個屋子里沒用回應,旁邊兒的屋子卻是有人罵起來了,“他媽一大早的敲什么敲,還他媽讓人睡覺不!”

    我趕緊著道了聲歉,好說了兩句,那邊兒才閉上了嘴,不過這一時間,我心里感覺真有點兒不對勁兒了,要說陳漢彪這憨子醒不了,我也就忍了,這憨子睡覺睡得沉我知道,可是這盧旭慶夫妻倆不可能睡得那么沉吧,昨晚我可是沒敲幾下就把他們給驚醒了,現(xiàn)在我弄了這么大的動靜,連旁邊兒的都給叫醒了,這夫妻倆居然醒不了……這貌似有點兒說不過去了吧!

    我心里一著急,趕緊著跑到了樓下去找老板要房門鑰匙,昨晚我要過一次,這一回生二回熟,老板知道我們是一塊兒的,就把房門鑰匙給了我,我先去開了陳漢彪的房門,一進門陳漢彪正打著山響的呼嚕,擺著一個大字型睡得正香,我嗷嗷的喊了他兩聲,居然絲毫沒有回應,我心里一急,過去啪的一巴掌拍在他背上,這一下,陳漢彪哎呦罵一句,”娘的,我就不是拿了個苞米嗎,至于跟我拼命啊,真是……”

    “彪哥……你給我醒醒,說什么呢,是我,我是九斤兒!”我趕緊著叫了陳漢彪兩聲,陳漢彪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瞅是我,陳漢彪伸手揉了揉眼,喘了口粗氣,“九斤兒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村里的三嬸子呢,娘的,拿她個苞米還要跟我拼命呢!”

    “彪哥,趕緊醒醒吧,咱們都睡過頭了,這五點的車可是都錯過去了,趕緊著起來,咱們看看盧大哥他們夫妻倆!”我急匆匆的喊了句,扭身就出去了。

    陳漢彪聽著愣了幾秒,趕緊著下了床,因為在這本來就沒脫衣服,動作也是麻利的很,我在外面又叫了兩聲,沒人回應,就連陳漢彪那悶雷似的嗓子都喊不醒他們,我心里越發(fā)的感覺不對勁兒了,趕緊著開了門,三兩下我們進了盧旭慶的屋子,不過剛邁進去我就愣了一下,說來如果就盧旭慶一個人我也不怕什么,可是人家還有個媳婦睡一塊兒呢,我這一進去要真瞅見點兒什么,這事兒……可就不好說了。

    我扯著嗓子又喊了兩句,陳漢彪那打雷似的聲音也是吼了兩句,盧旭慶夫妻倆依舊是沒醒,不過我心里也早就想到這,心說也別管什么好說不好說了,先看看這人到底是咋樣了。

    我三步兩步進了屋子,老遠瞅著床上,兩人蓋著被子,摟摟抱抱的,睡姿還很親昵,我湊過去喊了兩聲,“盧大哥,盧大哥快醒醒,咱們睡過頭了!”

    這三兩聲喊了,盧旭慶居然沒有一點兒清醒的意思,我望了他愣了一下,心里感覺涼嗖嗖的,感覺這他睡得異常的安靜,靜得就像個死人一樣。

    我忍不住伸手在他肩頭兒上拍了一下,就這一下,盧旭慶激靈一下子就給睜開了眼,他這猛的一睜眼,嚇得我也是呼的退了一步,因為這太突然了,就跟突如其來詐尸的感覺似的。

    盧旭慶愣了一下,一瞅是我騰地一下坐了起來,“九斤兒,你怎么進來了!”

    盧旭慶這一動直接把他身邊兒的媳婦給驚醒了,一睜眼瞅見我跟陳漢彪木頭樁子似的杵在那,啊的一嗓子,那個王齊佩喊一聲,“你們……你們怎么進來了!”

    幸好是住旅店匆忙,都穿著幾件衣服睡覺,我沒看見什么不該看的,我拉著陳漢彪趕緊著扭過了頭,“那個……大哥嫂子,我在外面喊了一你們半天都沒人開門,我這心里不放心,就找了鑰匙進來了,咱們趕緊走吧,現(xiàn)在估計都錯過了那輛去柳州的大車,估計咱們……又得去找車了!”

    我這一說,盧旭慶也是驚得喊了句,拍了拍腦袋,“哎呀,這……這真是……我怎么睡過頭了,這是咋回事……我以前睡得可是很輕的,今天我咋就……”

    盧旭慶咿呀嘆氣的在那說著,也趕緊著穿衣服,不過這好歹有個女人,我們在這杵著,人家也不好穿衣服,我跟他們說了句,讓他們趕緊收拾收拾,我去外面等他們。我和陳漢彪出了門,一邊兒往外走著,我心里一股莫名的恐慌感悄無聲息的冒起來了。

    說來,這事兒也是怪異的很,都知道今天一早要早點兒趕車,一般睡得都是比較輕的,如果我們四個人中,有一兩個睡過頭了,這還能理解,可是四個人都一起睡過頭,這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更何況,我和還用手機設置了鬧鈴,這事兒就更難理解了。

    這一大早我扯著嗓子喊了半天,就連旁邊兒的人都給招呼醒了,這兩個房間里的人硬是一個都沒醒,陳漢彪是我一巴掌拍醒的,盧旭慶也是我一手拍醒的,似乎那一刻他們的聽覺都給喪失了一樣,這種感覺……讓我心里一股空落落的心慌。

    我忽然又想起了昨晚那個似夢非夢的夢,從那個人進了我的屋子到他走,我自始至終感覺都是很平常,甚至沒有絲毫的不適感,還有,我最后能醒過來也是因為他把我叫醒的。

    他給我的感覺很模糊,甚至自我清醒的意識里都沒有過這個人,他還說陳漢彪火力太壯,根本就進不了身,再加上我昨晚背后一陣涼風兒的那股感覺,想到這,我心里不由得驚了三分,那人給我的感覺……有點兒不像人?

    我心里驚了一瞬,不過稍后心里也就放松下來,不管是人是鬼,說來他對我從頭到尾也都沒對我動過什么手腳,反倒是最后還把我叫醒了……我恍然想起他說過了一句,我這屋子里進來過人,人,想到這我心恍然被揪了起來,“人,莫非……是有人跟我們做了手腳!

    這一根兒弦兒通了,整條思路似乎也明朗了許多,陳漢彪醒不過來也就罷了,說來我和盧旭慶夫妻倆都醒不過來,這逢一有二不過三,這事兒到了這個地步,這恐怕就不是什么巧合了,這里面,總感覺是有點兒貓膩!

    不過,懷疑終究是懷疑,這事兒我還真不敢跟盧旭慶夫妻說明白了,這一來是我沒用什么證據(jù),這突如其來的一說,他們不一定信不說,恐怕還會造成不必要的恐慌,二來,這事兒可是沾了幾分鬼神之說,一般人信不信我不敢說,但這盧旭慶……我瞅著他還真是個不信邪的人!

    心里嘀咕了一二,我把這事兒終究是咽了下去,就連陳漢彪也沒敢說,這家伙是個大舌頭,一告訴他恐怕三兩句就弄得人盡皆知了,這事兒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心里尋思著,如今這最好的法子……還是以不變應萬變!

    我在陳漢彪屋子里愣了會,盧旭慶和王齊佩就急匆匆的過來了,盧旭慶張嘴就是一聲嘆氣,“哎,真是的,你說說……咱就睡過頭了!”

    盧旭慶一陣搖頭嘆氣的嘟囔了兩句,也沒感覺出什么蹊蹺,倒是他媳婦皺了皺眉頭,“這事兒……還真是怪異,你說要是一兩個人睡過了,這還說得過去,咱們四個大人都睡過頭了,這事兒可就有點兒說不去了!”

    ”可能……可能是坐火車都累了吧,睡起來也就沒個輕重了,嫂子,別想那么多了,咱們趕緊出去找找車,趁著現(xiàn)在還早,不行咱們就倒倒車,轉幾次車也行!“

    說著,我趕緊著招呼他們收拾東西,王齊佩也沒再多問什么,沒幾分鐘收拾完了,正好是問了那個老板一句,哪有去柳州的車,那老板人也算熱情,在這店里這么多年,對這南來北往的車輛也是清楚的很。

    老板笑瞇瞇的說著,“這直接去柳州的絕對是沒有了,別說柳州,估計出了城跑遠路的,都是五六天跑一次,你們呀,正好是沒趕上,不過……這私人的車倒是有點兒,你們可以坐到鄭州,跑武漢,到長沙,這倒三四次車,估計就到了!”

    “但我跟你們說明白了,這私家車可是坑人的很,錢貴不說,運氣不好的還能碰上些黑車,都是認錢不認人的主兒,城東頭那邊兒有個車站,現(xiàn)在這時候過去,估計還能趕上!”

    聽老板這么一說,我們趕緊出了旅店,這時候天色也不早了,天色昏暗暗的發(fā)白,按著老板說的,我們是趕緊著往車站跑,一路風風火火的跑到那……嘿嘿,說來運氣還算不錯,正好趕上了車。

    不過一上車我就傻了眼,車上早就給坐滿了,里面站著的幾乎比坐著的都不少,盧旭慶問了我句,”哎呦,九斤兒,這車……這車上咋都這么多人了,這……咱們還坐嗎!”

    我愣了一下,心里尋思著,看盧旭慶倒是沒什么事兒,不過余光看他媳婦的臉色就有點兒不對了,估計是不愿意跟著擠,不過不管這夫妻倆咋樣,我是等不了了,柳州的事兒我不敢耽擱,也耽擱不起啊。

    我點頭應了一句,“坐,我去柳州有點兒急事兒,這只要能走我一準得坐,盧大哥,這……如果你們不著急,不愿意擠的話,就先等等,兄弟我事兒比較急,恐怕是等不了了!”

    盧旭慶聽我一說,當下應了句,“沒事,擠什么啊,說走咱就走唄,人多也好有個有個照應!”

    聽盧旭慶這么一說,我心里也挺高興,不過她媳婦卻是皺了皺眉頭,但也沒說什么,歸根結底的說,這人也算是不錯了,起碼是沒折了臉面,我也就知足了。

    第八十七章

    講故事的人

    這公共汽車搖搖晃晃的走著,因為這是私人的車,圖的也就是多賺幾個錢兒,所以這一路上幾乎都是抄著近路走的,這常跑車的人都清楚,哪里有近路,哪里的路好走,這些規(guī)矩,道道兒,都是行里人才清楚的,一般人很少能介入,這也少了很多搶飯碗的人。

    車里面簡直可以說擠到爆,這說起超載也是到了一定的境界,說是摩肩接踵恐怕都是輕的,在我們幾個上車之后,陸陸續(xù)續(xù)的又上來幾個人,這擠來擠去的,我們幾個反倒是被擠到了中間的位置。

    陳漢彪塊頭兒大,一人幾乎都要占據(jù)了倆人的地兒,不過這大塊頭兒也是有好處的,往中間一杵,那就是個靠山,基本上拽個胳膊,在這顛簸的路上就能站得住腳了。

    我們按著那老板說的,先坐車到了鄭州,然后倒車到武漢,再到長沙,這一來二去,估計得倒車四五次,不過所幸是馬不停蹄的往那邊兒趕呢。

    這中途中午的時候停過兩次,到了鄭州的時候,已經(jīng)是到了下午四五點鐘,我們匆匆茫茫的吃了點兒飯,去汽車站坐上了到武漢的車,雖然占上了幾個座兒,但很不巧的碰到的又是私人的車,車費是貴的要死,也就是咱們遇上急事兒的愿意花這個冤枉錢。

    要說,我應該算是那個最著急的了,因為沒了鐲子,一直也聯(lián)系不上小花旦兒,這期間我跟老瘸子也是打了幾個電話,不出所料的都是沒人接聽,這讓我心里就更沒底兒了,不過說來幸好小花旦兒也算是有點兒防備,老瘸子也絕非常人,這相互依仗著,希望能撐到我到達柳州吧。

    說來,其實我應該算是最沒用的那個,文不成,武不就,即便是去了要碰上了什么事兒,恐怕也得是那拖后腿的累贅,若不是我和小花旦兒有這陰婚牽扯著,恐怕……這去柳州的差事兒,削尖了腦袋也輪不到我頭上。

    以前我也曾惋惜小花旦兒不是人身,但有時候一想,我卻有點兒暗暗地慶幸,若她當真還是好端端的人,就憑我這副家當,恐怕和她說句話,聊聊天的資格都沒有,更別提和她有著一樁婚姻的牽扯,我不否認我也是個看臉的人,但從小花旦兒身上,她的那種美卻僅僅成了她錦上添花的一種裝飾,她的舉止言談,一瞥一笑,還有那抹望穿心底的眼神兒……現(xiàn)在想想,遇上她也算是一種福氣!

    塞翁失馬,尚且焉知非福!我陳九斤進棺材誰說就一定是難呢?這所經(jīng)、所歷、所感、所見,福禍所依,到底是一場造化還是一場劫,其實不到最后,誰也不敢打那個包票,不到結局……咱們只能是走著瞧!

    想著想著,我這嘴上不由就翹起了一絲笑,我這一笑,盧旭慶啪的一下子拍了一下我的肩頭兒,“九斤兒,傻笑什么呢,看你這笑……可是有點兒……嘿嘿!”

    盧旭慶咧嘴對著我來了個男人之間心領神會的笑,又接著問了句,“咋啦,是不是想媳婦了,九斤兒,這說來我還沒問過你,看你這歲數(shù),要是村子里的恐怕孩子都有了,咋樣,你這有著落了沒!”

    我還沒張嘴,陳漢彪就接了句,“那是當然了,這九斤兒怎么說也是個大學生,這媳婦還不是手到擒來嗎,這次啊……我就是跟他去柳州接媳婦的,嘿嘿!”

    陳漢彪這一說,我趕緊對著瞪了一眼,這憨子被我一瞪,恍然也是醒悟到了,趕緊著捂嘴,對著這個大嘴巴,直腸子,我也是無話可說的,什么話到了他肚子里都忍不住要蹦出來兩句,你也不想想,這柳州的事兒能說嗎?我心里那個罵娘,真想過去踹這憨子一腳。

    盧旭慶聽著就樂了,“哎呦,九斤兒,原來還是我老家的人啊,說說,是哪塊兒的,這柳州我還是熟得很,回去了我跟你一塊兒接人去,不行這婚事就在柳州弄吧,老哥也能給你搭把手呢!”

    聽盧旭慶這么一說,我這一時間還真犯了難,這小花旦兒的事兒絕對是不能說的,先不論他信不信,現(xiàn)在可是在公交車上,這種事兒一說出去,可就鬧得人盡皆知了,這可是要出事兒的。但我這要不整出個一二三四五來,恐怕這盧旭慶也不會善罷甘休的,我一時腦子一熱,就把我那大學時候的前女友跟他嘮叨了一遍,說來三年多的相處,我對她也算是了解的很,當然……人心隔肚皮,我說的了解是我了解她的人,至于她的心……美女皮囊羅剎心腸說的雖然有點兒過了,但她玩孫子似的玩了我三年多,這是我心里一直都解不開的疙瘩!

    盧旭慶聽著愣了會,問了我句,“九斤兒,你說的這閨女……叫程曦?”

    我點了點頭,“對,就叫成曦,成功的成,晨曦的曦!”

    盧旭慶聽我這么一說,像是松了口氣,“我說呢,我還以為是程咬金的程呢,搞錯了,搞錯了,沒事兒,我還以為咱們遇上熟人了呢,沒事兒,重名了,嘿嘿!”

    我笑著點了點頭,趕緊著是岔開話題,這事兒不能再說下去了,再往下說可就不好交代了,說來這盧旭慶也是個實誠人,我這迫不得已的忽悠他我感覺心里也不舒服,不過,這也都是沒辦法的事兒,誰讓我?guī)е鴤大嘴巴的陳漢彪呢。

    這天南海北的撤了兩句,我拉開了話題,這時候天色已經(jīng)是黑漆漆的了,眼瞅著這車就上了一條靠山的大路,看樣子還是一直朝下的大坡,這開夜車走這種路是最怕的了,稍微不注意可都是要出事兒的。

    這剛消停下來,我忽然就感覺肚子有點兒不對勁兒了,嘰里咕嚕的老響,我心里嘀咕著,這莫不是要拉肚子了吧,這不想還好,這一想,我感覺肚子里的感覺就更強烈了,這時候正好聽見后面嘟嘟囔囔幾個人說著什么,我趕緊湊過去轉移一下注意力,這一聽,最里面的一個帶著豬耳朵帽子的四五十歲的男人,正說著他當年拉煤礦的事兒呢!

    那漢子拍著大腿跟前面的幾個人說著,“說起來我當年拉煤礦的時候,那邪乎事兒也是遇到過不少,嘿嘿,這有些事兒啊,你們還別不信�!�

    “你們瞅見外邊兒咱走的路了沒,這路上我就遇到過事兒。”那男人指著正走著的這條路,“這條路幾年前我也走過,前面拐外兒的地方有個大坑,估計現(xiàn)在還能看出來呢,不信啊,切,不信咱就等著看,過不了多遠絕對能瞅見!”
← 鍵盤左<< 上一頁給書點贊目錄+ 標記書簽下一頁 >> 鍵盤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