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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管事算得上精明,立即就明白了茯苓的身份,玄微真人的小弟子,他確實惹不起。

    “過來。”林清越把管事一起叫進了待客廳里。

    等到門關(guān)上后,林清越也沒理會管事,而是先示意茯苓說說前因后果。

    茯苓將事情的經(jīng)過和林清越說完后,又道:“也不知道包廂里的那位客人究竟是誰,讓這位管事顧不上拍賣場的名聲和信譽,硬是要將寄拍者的秘籍作為人情賣出去。”

    “主子,那真的是我們?nèi)遣黄鸬娜宋�,就是主子你也惹不起。我也是為了拍賣場的安�?紤],您不能怪我�。 惫苁聻樽约恨q解道。

    “不管那是誰,你這樣不經(jīng)寄拍者的同意就把拍品賣出去,傳出去了,以后還有誰敢來你們這兒寄拍?這才是真正害了拍賣場吧?”林卓冷笑了一聲,對這管事的說法嗤之以鼻。

    “那到底是誰呢?”茯苓問。

    知道了他們的身份,這管事還要拿包廂里那人的身份說話,想來那人確實來頭夠大。

    可是她也好奇,到底是什么人物,她大師兄都惹不得。

    “那位是從幽冥禁地來的!”管事道。

    “段盈盈?”林清越立即就猜了出來。

    一個魔修這種時候來沐城,還非要買一本劍法秘籍,除了段盈盈還能有誰。

    “主子,你既然知道她,就該知道她不是我們?nèi)堑闷鸬娜恕D男熋梅且退鲗�,那不是找……自討苦吃嗎?”管事把說到一半的“找死”二字收了回來。

    在他看來,主人家也好,茯苓三人也好,在人家魔修段盈盈面前幾條命不夠用的,還敢跟段盈盈爭。

    “小師妹在我的拍賣場里跟人競拍本秘籍都不行?不論今日包廂里的是誰,我小師妹都有資格和她競價,更別說她段盈盈是個魔修,正道人人得而誅之!”林清越罕見地動了火氣。

    “為了一本普通的劍法秘籍,得罪魔尊座下的四大修羅之一可不劃算。主子,這位既然是你的小師妹,都是自己人,那就該讓著段盈盈�!惫苁虏桓市牡赜值�。

    林清越當即就將手旁的茶桌給掀翻了,“我們凌煙峰的小師妹還不需要你來指點她怎么做!小師妹既然想要這本劍法秘籍,那這本秘籍就是她的,還輪不到你來做主。”

    林杳都被嚇得后退了一步,林卓的斗篷下也是一臉驚訝之色。

    茯苓扯了扯林清越的衣袖,她已經(jīng)聽說了大師兄和段盈盈直接的恩怨,自然明白段盈盈這三個字在大師兄這里是禁詞。

    之前光是林族長他們提到段盈盈,大師兄就已經(jīng)冷臉了,更別提現(xiàn)在段盈盈本人來了,這個沒點眼力見的管事還一個勁兒地要他們讓著段盈盈。

    “小師妹,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林清越拍了拍茯苓的肩膀,“只是我沒想到,在我的地盤上,還有人能欺負你。師兄帶你來沐城,不是讓你受欺負來的�!�

    “你可以滾了�!绷智逶桨矒嵬贶蜍撸D(zhuǎn)過頭去冷聲對管事道。

    “主子,您不能這樣,之前是我有眼無珠,不知道這位是您的小師妹,要是知道肯定會好好和她商量的……”管事一聽林清越要趕自己走,趕緊求饒道。

    不說拍賣場的管事是個肥差,沐城本來就是林家的地盤,他被林清越從這里趕出去,往后在沐城還有哪家敢要他。

    “如果我不是大師兄的師妹,今日就活該受你的氣了?”茯苓反問。

    這管事還真是有夠油滑的,還能把捧高踩低說得這么理直氣壯。

    “那這位管事看看我們兩個呢,如果今日來的只有我們兩個,沒有你主子的師妹在,是不是就只能被你欺辱了?”林卓在一旁嘲諷道。

    “我是拍賣場的管事,總要為拍賣場考慮,哪能一一顧及到所有客人�!惫苁碌馈�

    林卓冷笑一聲,這個管事此前恐怕也就這樣打發(fā)了不少拍賣場的客人,可惜他今日確實是踢到鐵板了。

    “我作為林家的嫡長子,在這沐城還是頭一次被哪家店的管事這么怠慢!”林卓氣得直接亮明了身份。

    第兩百二十八章

    你送上門去

    “沒辦法,這沐城雖然是我們林家做主,但我們林家人那么多,這位管事哪里顧得過來。自然要有點眼力見,魔修之類的才是真正該好好招待的客人�!绷骤靡查_口諷刺道。

    她雖然身份不如林卓、林清越這些人高,但好歹也是林家的嫡系,在沐城之中確實也沒遇到過敢對她不敬的店家,今日來這拍賣場,因為穿著斗篷沒露身份,倒是見識了一次。

    一聽這最后一位開口也自稱“林家”,管事真正是嚇到了。

    這拍賣場本來就是身為林家人的林清越開的,林家在這里有好幾間包廂,平時林家人過來哪次不是直接進包廂,哪想到這兩個帶了凌煙峰的小弟子過來,不去包廂,反而和普通客人一樣坐在底下。

    “幾位仙師,是小的有眼無珠,小的給你們賠罪,請幾位高抬貴手放過小的這一次�!惫苁纶s緊彎腰低頭,一口氣得罪了三個林家人,他是真的別想在沐城待了。

    “散修在沐城之中,林家向來會庇護一二,但是像你這樣的散修,我們沐城不歡迎。你最好自己滾出沐城,若是等著我們林家動手,到時候其他城池也不會收留你�!鄙頌橄氯巫彘L的林卓,完全有資格對一個散修做出驅(qū)逐。

    管事的求饒聲更大,他終于意識到這不是油嘴滑舌就能蒙混過去的情況。他得罪的是林家下任族長,那還真不如得罪段盈盈,好歹段盈盈要是在沐城中大開殺戒,林家和大三千界的其他正道修士都會站在他這一邊幫他。

    可是得罪了林卓,他就等于得罪了整個沐城。

    “丟出去吧。”林清越也不想繼續(xù)聽林卓吵鬧的聲音,直接從外面叫了打手進來,把管事拖了出去。

    “大師兄,這劍法秘籍的事又該如何是好?段盈盈那邊還在等著小廝把秘籍送過去,我們半路劫走了秘籍,只怕她會對拍賣場不利�!苯鉀Q了管事后,茯苓出了一口氣,但是沒忘記眼下大師兄的立場。

    原本不知道拍賣場背后的主人是大師兄,又遇到個欺軟怕硬的管事,所以沒考慮拍賣場之后要怎樣面對段盈盈的怒火,但是事情牽扯到大師兄,那就不一樣了。

    如果真的讓大師兄為難了的話,這本秘籍就是再珍貴,為了大師兄那也得讓出去。

    “無妨,這本秘籍小師妹既然想要就拿著,段盈盈那邊師兄去解決�!绷智逶矫鎸蜍邥r,態(tài)度又恢復了溫和。

    “大師兄,如果我要這本秘籍,會給你帶去麻煩的話,我就不要了。大師兄不要為了我為難自己�!避蜍哌是不放心,從她進入凌煙峰后,大師兄就一直很照顧她,從不拒絕她的請求,這也讓她擔心大師兄是不是太顧及她的感受而勉強了自己。

    “茯苓不需要讓著任何人,更不需要讓著段盈盈。師兄就是想讓茯苓能夠為所欲為,什么也不需要顧忌�!�

    “師父的劍,能守護整個紫霄宗,保紫霄宗千年平安。而我的劍,便想要守護凌煙峰,守護我的師弟師妹們。茯苓,如果今日師兄當真讓你把秘籍讓給段盈盈了,那我也不配當你的大師兄,不配當紫霄宗的大弟子�!绷智逶降穆曇魣远ㄓ謬烂C,他比不上師父玄微那么有本事,可玄微確實是他尊敬向往之人。

    雖然平日里他們四個弟子都嫌棄玄微脾氣差又不會說話,但是他們也都知道玄微是個多了不起的人。

    大三千界第一劍修的玄微和正道魁首的隱月真人,這兩人的守護,才讓紫霄宗的弟子在外能夠趾高氣揚,永遠高人一等。

    他林清越?jīng)]那么大的本事,震懾整個大三千界,守護偌大一個宗派。但是凌煙峰只有他們師徒五人,作為首席弟子的他,自然也必須承擔起守護凌煙峰的責任,就和玄微守護紫霄宗一樣。

    “可是段盈盈她對大師兄你圖謀不軌……你送上門去,她戲弄你怎么辦?”不是茯苓想揭林清越的傷疤,元嬰期的林清越去找分神期的段盈盈,那就是羊入虎口。

    “她若敢對我動手,我的劍自然也不會同她客氣�!绷智逶蕉诹塑蜍邘兹艘环�,要他們先回林家去,執(zhí)意要自己一個人去見段盈盈。

    茯苓幾人假意離開了拍賣場,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放心。

    “我去把我爹找來,我爹大小也是個分神期,雖然打不過段盈盈那個分神后期的魔女,但是總歸能擋上幾下�!绷肿肯葞е骤没亓肆旨艺伊肿彘L。

    茯苓先放出了一只紙鶴寄給師父玄微。

    紙鶴從沐城飛去紫霄宗要兩天的時間,想等師父那邊派人來救是不現(xiàn)實的,但總歸先將事情告知。

    若是再不行,便只能再麻煩一次寂止。

    茯苓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佛珠,握在了手心里。

    剛晉入分神期的寂止,光論修為肯定是不及分神后期的段盈盈的,但是段盈盈是魔修,寂止對付魔修一向很有辦法。

    只是段盈盈畢竟是魔尊座下的四修羅之一,得罪了這樣的人物,也差不多是得罪整個幽冥禁地,只怕會給寂止惹禍,所以若非必要,她真的不想找寂止過來。

    再怎么是摯友,她也不該這樣一味地麻煩寂止,將他卷入危險的事情里。

    何況,寂止身上還有個劫難在,正是該好好待在三清寺,被他的師父師伯們保護著的時候啊……

    “茯苓,抱歉,我或許不該讓你拍下那本劍法秘籍,倒給你惹來這么多麻煩。”星夜見茯苓發(fā)愁,它便覺得自己做錯了。

    “星夜為何想要我拍下這本秘籍呢?”茯苓問。

    “斷水訣的名氣雖然不大,但是千年前,我曾親眼見過創(chuàng)造出它的人運用它時,元嬰修為便已有排山倒海之能,便覺得這本秘籍是本好秘籍。你若拿去送給你元嬰后期的大師兄,應該是極其適合的。”星夜回答。

    “有個星夜在我身邊真好啊,若不是你提醒,我哪里知道這本秘籍這么厲害。便是那些只有在秘境中才能得到的劍法傳承,也未必有這威力吧�!避蜍咝Φ�。

    她見過大師兄的“山雨欲來”,便是那一招,也沒有像星夜說的排山倒海之能,那一定是相當恐怖的威力了,一定要讓大師兄練出來試試。

    第兩百二十九章

    主動送上門

    茯苓將紙鶴放出去后,自己就又潛回了拍賣場里。

    拍賣場一樓是普通來客的座位,二樓一整圈都是包廂,茯苓繞著二樓走,一間一間地路過。

    有隱匿斗篷,她倒是不擔心被段盈盈識破身份,二樓包廂本來也有來往的客人,即便段盈盈這樣的分神期大能神識足以覆蓋整個拍賣場,也不至于立即懷疑她。

    林清越在聽到小廝回來匯報茯苓幾人已經(jīng)離開后,才抬步走向了段盈盈所在的包廂。

    想到那個女魔修,林清越就感覺一陣惡寒,這個魔頭即便口中說著喜歡他,也不過是看上了他的皮囊而已。

    早些年,他還在林家,沒有去凌煙峰的時候,段盈盈就常當著他的面殺人剖心,一邊還笑意盈盈地將血淋淋的人心遞到他的面前,要他“欣賞”。

    今日若是派別的小廝過來告知段盈盈劍法秘籍給了別人,那小廝必死無疑。

    若是什么也不告知,等著段盈盈自己發(fā)現(xiàn),這個拍賣場就毀定了,在拍賣場里的修士會有多少人死在她手里還不好說。

    他大概是唯一一個過來還不會死在她手里的人。

    若非如此,他這輩子都不想見到段盈盈。

    推開包廂門的時候,映入眼中的只有一個女子。

    一身淺藍色衣裙,單手撐著下巴,面上帶著幾分淺淡的笑意,目光落在底下的拍賣會上。

    段盈盈不動手的時候,看起來就像大街上的所有良家婦女一樣無害,也并非她刻意偽裝成如此,不過是天生長成了這副模樣而已。她的脾氣也根本就不好,一點小事都能惹怒她。

    “拍賣場的人?來送秘籍的?”段盈盈沒有回頭,只輕啟朱唇,發(fā)出的聲音與她的模樣一樣有欺騙性,柔和而輕緩。

    “段盈盈,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绷智逶揭贿呎f著,一邊脫下了隱匿斗篷,以自己的真實模樣面對她,臉上也是毫不掩飾的厭惡之色。

    “原來是清越啊。本座來不來沐城拍賣場,與你可沒有什么關(guān)系。”段盈盈回過頭來,戲謔道。

    “這家拍賣場是我的產(chǎn)業(yè),歡不歡迎你我說了算�!绷智逶嚼渎暤馈�

    “你的產(chǎn)業(yè)?那本座的秘籍呢?可別告訴本座,秘籍沒了�!倍斡膊皇堑谝淮蝸磴宄桥馁u場,拍品大多是一拍下來就會被送到客人手中,這一次可讓她等了許久了。

    “秘籍被別的客人以更高的價格拍走了。賣場會給你十塊上品靈石作為補償。你以后不要再來了�!绷智逶降馈�

    段盈盈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十塊上品靈石?你還真是有膽量,還敢這樣打發(fā)本座。這拍賣場本座想來就來,想摧毀也不過就是彈指間的事。”

    “林清越,你別以為本座不會殺你!”

    “話也說完了,你盡早離開吧�!绷智逶讲]有和段盈盈多說的心情,來這一趟也不過是為了告知秘籍的事,說完便轉(zhuǎn)身要走。

    “砰——”門在他的面前被重重地關(guān)上。

    段盈盈翻著手里的黑色靈力,林清越面前門上環(huán)繞著的黑色靈力與她手里的靈力如出一轍。

    “你既然主動送上門,還以為自己走得掉嗎?”段盈盈的神色染著怒意,除了林清越,還沒人能惹她不快后活著。

    林清越頭都未回,直接拔劍,狂風從他的周身刮起,直接將屋內(nèi)所有的桌凳都刮了個粉碎。

    他的一劍下去,也成功將擋住了他去路的門劈開。

    見此,段盈盈的面上閃過一抹意外之色。

    不過在林清越抬步踏出門口之際,她直接飛身上前,一只手掐住了林清越的脖子。

    分神期的靈力壓下來,林清越連舉起劍都難,根本動彈不得,只能一臉冰冷地看著段盈盈。

    “清越,本座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本座分神,而你還是個小小的筑基。這些年來,你一定很努力地在修煉吧,這么快都元嬰后期了�!�

    “本座如今也還是分神境界,可惜你再怎么努力也不是本座的對手。你拜了玄微為師,以為他能替你殺了本座嗎?可惜玄微都兩百多年沒出過紫霄宗了,沒人幫得了你�!�

    段盈盈的手指漸漸收緊,在林清越的脖子上留下了幾道血痕。

    茯苓趕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林清越的脖子被段盈盈的手掐得死死的一幕,可她不能上前,她若是敢插手,段盈盈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殺了她。

    茯苓趕緊閃身進了旁邊的空包廂,開始翻起自己的儲物袋。

    師父和大師兄給了她那么多護身的法寶,有沒有一樣能將大師兄從分神期魔修的手中救出來的呢?

    有使用了短時間內(nèi)就能大幅提升修為的噬魂,也有大量的療傷丹藥,能擋下出竅期修士全力一擊的防御法寶,能擊殺元嬰期修士的一次性法寶……

    那么多那么多的法寶,竟然沒有一樣能用來救大師兄……

    茯苓恍然發(fā)覺,至今以來,遇到的真正可怕的危機,都有大師兄和寂止他們保護她,她保護不了大師兄啊……

    “茯苓,我們不能輕舉妄動�!毙且共煊X到茯苓有些低落,怕她救林清越心急會出手,輕聲提醒道。

    “嗯,我明白。”失落歸失落,她也知道眼下自己只能先靜觀其變。

    在沒想到能同時幫大師兄和自己一起逃走的辦法前,不能出去。

    林清越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不遠處那個閃身進包廂的身影,雖然穿著隱匿斗篷,但是看到那個身高,他就知道那一定是茯苓。

    他趕緊去看段盈盈的神色,所幸段盈盈的怒意全部沖著他來了,并沒有注意到周圍。

    “幾十年過去,我從筑基到元嬰,再給我?guī)装倌�,你又怎知我不會到分神期?�?br />
    “我?guī)煾赋龈[期,實力能與他匹敵的分神期法修與音修便已寥寥無幾,或許我也不需要等到分神期,就能有擊殺你的實力。段盈盈,當年你欺我修為低微,可遲早有一日我的實力會超過你,你就不怕我報復你嗎?”

    林清越不欲與段盈盈多言,但是心中牽掛著茯苓的安危,只有他開口,才能一直引走段盈盈的注意力。

    第兩百三十章

    先殺了你堂兄

    聞言,段盈盈一臉嘲笑之色:“林清越,本座知道你天賦不差,可分神期可不是天賦高就能達到的境界�!�

    “你的天賦確實頂尖,異靈根修士,紫霄宗那樣的大宗門,與你同等天賦的弟子也不會超過十數(shù)。但是再頂尖的天賦,也最多助你到出竅期。出竅期到分神期是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你看這世上異靈根修士雖少,但是每隔百年總會有那么幾個。整個大三千界的分神期修士卻永遠只有那么幾個�!�

    “更何況,在你林清越的心里,還有本座這個心魔,你永遠也跨不過這道坎,永遠也別想到分神!”

    林清越并沒有被段盈盈的這番話打擊得失去信心,不到分神期又如何,劍修的修為越高,在劍意上的造詣才是真正彰顯實力的地方。

    師父出竅期始終未突破,不也照樣是天下第一劍修,除去那些隱世的老祖,無人是他的對手。

    “你莫不是以為你能和你師父一樣?”段盈盈卻看穿了林清越心中所想,直接拆穿道。

    “這世間只會出一個玄微那樣的出竅,再也出不了第二個了。你成不了他。”段盈盈斷言道。

    “你怎知道?我是他的徒弟,由他親自教導,怎會成不了他?”林清越的臉色更冷了一分,段盈盈此話確實令他在意。

    而躲在包廂里的茯苓同樣在意,大師兄成不了師父那樣的劍修,是因為大師兄不是天生劍體呢?

    如果她真是天生劍體,出竅期之時又是否會有和師父一樣強大的實力?

    “他哪里是出竅期,他身上的靈力早就滿得都要溢出來了,不過是強壓著而已。只要他想,立地飛升也不在話下�!倍斡f出了令林清越和茯苓更心驚的話。

    茯苓只知玄微打架確實強得離譜,但若說他真有立地飛升的本事,為何不飛升?

    他在這大三千界也沒有道侶,飛升又是所有修士的夢想,他能做到的話,怎么會不飛升。

    “你是魔修,如何知道我?guī)熥鹩袥]有壓制修為。你不必說這些騙人的話來打擊我,你也不會變成我的心魔�!绷智逶匠弥斡f話松懈時,已然從她的手中脫離,手里的流風劍就指著段盈盈。

    而段盈盈這次卻沒有急著教訓林清越,反而因為林清越這句話面上還浮現(xiàn)了一抹笑意,雖然是嘲笑,但是怒意消了一些。

    “你是他的徒弟,連這都猜不到嗎?他要是飛升了,你以為你們紫霄宗還當?shù)梅(wěn)四大門派之首嗎?”

    “看來你對四大門派的了解,還不如我這個魔修多�!�

    林清越雖然因為第一次聽說師父出竅期的真相而震驚,但對段盈盈能知道這些并不意外。

    幽冥禁地的魔修們對四大門派的了解甚至比正道自己隊四大門派的了解還多,年年都有不少魔修以新弟子的身份混入正道的各門各派。

    身為四大修羅之一的段盈盈也并非無能之輩,對正道各派的情況只怕是了如指掌。

    “便是師尊飛升了,我派仍有掌門和隱月真人兩位分神期大能,還有無數(shù)修為不俗的弟子,其他門派要越過紫霄宗去可還差了點。”林清越也知玄微對紫霄宗來說有多重要,但是紫霄宗還不至于像段盈盈說得那么脆弱不堪。

    “光憑其他三大門派確實越不過你們紫霄宗去,所以還有我們幽冥禁地啊。你莫不是沒聽說過兩百年前的事?”

    聞言,林清越握著劍的手緊了緊,兩百年前的事對于紫霄宗和凌煙峰而言,那可真是天大的恥辱……

    這是茯苓第二次聽到有人提起凌煙峰兩百年前的事,上一次從趙師姐的口中聽到,如今又從魔修段盈盈口中聽到,這事果然和魔修扯上了關(guān)系,只怕趙師姐聽到的流言是可信之處的……

    “誰!”段盈盈突然察覺到了不遠處包廂里那個人的存在,人瞬間就移動到了包廂的門口。

    林清越心下一沉,糟糕了,小師妹��!

    段盈盈一道黑色靈力直接將門砸碎了,房間里有個穿黑色斗篷的人影就站在門口。

    “偷聽?”段盈盈的右手伸向了茯苓胸口的方向,剖心是她最慣用的殺人手段。

    “漂亮姐姐,你那么兇干什么?”斗篷下傳出一個清脆的男童聲。

    段盈盈的右手頓了頓,卻也并沒有因為眼前人開口裝傻,就打算放過她,手中的黑色靈力很快就化成了一只無形的手抓向了茯苓的心口。

    斗篷帽子突然被掀開,趕在了黑色靈氣觸碰到她的胸口前,露出了帽子下小男孩白白凈凈的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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