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某一次,她恰好將奶頭挺到他的嘴邊。
林玉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眼角有些泛紅。就直接捧起那一對豐盈雪白的乳,啃噬了起來。
完全無法維持之前那種鎮(zhèn)定,而是胡亂用力地吮吸,體內(nèi)的性器也跟隨著勃發(fā)跳動。
他主動地挺胯,一下下地快速頂弄著,抱著她的腰往下壓,插得又深又快。
嘴上卻是不停,用帶著粗糙舌苔的地方刷過奶頭,然后死死抵在那塊軟肉上,一遍遍地舔。
舔得她受不了,仰起頭失神地亂叫,這才放開。
他又快速抽插了幾十下,看到她緊緊閉著眼睛,滿面緋紅咬唇的樣子,知道她快要到了。
“蘭兒,要去了嗎?”
她馬上就要達到極致,已經(jīng)分不出神來回應他。
她表情已經(jīng)給了他答案。
“被我舔著奶頭高潮吧�!彼f著,潛入到水中去含住嬌嫩充血的乳頭,整個濕熱的口腔包裹住了那脆弱的一點挑弄。
他弓起身體,調(diào)整了角度,性器則對著敏感點狠狠地快速撞擊,聳動著腰不知疲倦,僅僅一個呼吸間就頂了她好幾下,啪啪的聲音不絕于耳。
他的唇則繼續(xù)含著奶頭,一下又一下地吸舔。
“唔………蘭兒真緊啊……我也快要……去了………”
兩人一起在極致的快感中達到了高潮。
……
事后。
周蘭軟軟地趴在木桶邊緣,渾身脫力,身體里還殘留著那種讓人靈魂出竅的顫栗感。
所以當林玉的手撫摸上來的時候,她一抖,有些畏懼地回頭,語氣無奈:“郎君……下次吧……今夜實在是累了……”
林玉見她一臉瑟縮的表情,噗嗤一笑:“妻主誤會了�!�
他手中拿著帕子和皂方,一瓶桂花香露,隨她步入香湯中。
林玉解釋道:“這都是沐浴所用,侍身想著幫娘子清理一下�!�
周蘭有些哀怨地抬頭,她身上所有需要清理的東西都是拜眼前這個男人所賜。
不過面對著他如玉的俊臉,卻是一點都生不起氣來。
而且也實在是沒有力氣。
她只后怕地道:“郎君仔細些,可別再叫人換水了,明日指不定要被笑話呢�!�
周蘭把頭埋進臂彎,有些絕望。
就在之前,林玉明明說是要幫她沐浴。
周蘭心中一動,光是想象就知道有多么香艷了。她腦子一熱就答應了。
被抱進水中之后,后面的事情可想而知。
被林玉頂著操弄,她死死地抓著木桶的邊緣,被他摟著抱著送上高潮。
他一遍遍問她,那些令人羞恥的下流問題。
氤氳的水汽中,他的眼眸美麗又妖異,令人沉醉。
而后,她沒有辦法,腆著臉喚了繡球幫忙換水。
兩次。
——這是第三次。
這次林玉真的規(guī)規(guī)矩矩,拿著帕子,抹了香膏,撒了香露,幫她擦背。
順著骨骼肌理,力道溫柔,周蘭覺得很是舒服,在這賢者的空隙中,她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林郞,你今日好像很……”她斟酌著用詞,林玉要了很多次,跟發(fā)了神經(jīng)的梁瀟有些相似,讓她不禁懷疑,男人都是這樣,“很……激動,男人都是像你這樣嗎?”
林玉聽到周蘭的問題,臉上的表情微微一僵。
要說是為什么,自然是拜梁瀟所賜。
梁瀟那三杯合歡酒,可真是分量十足。
若林玉真的是什么都不懂的雛兒,又碰到周蘭這種榆木腦袋的妻主,要么是憋出內(nèi)傷,要么是把蘭兒傷到,兩人從此生了隔閡。
梁瀟,你可真是狠啊。
想到白日婚堂上的羞辱,他眼神微瞇。
林玉將手中的帕子擰緊,只一瞬變恢復了溫柔的笑意:“因為蘭兒想要,所以我才會這樣�!�
周蘭驚訝:“真的嗎?”
“當然,如果蘭兒還想……”林玉挑眉,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從背后撫摸上了她渾圓的雪乳,輕輕揉捏著,恰到好處地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周蘭連忙道:“不,我沒有,我不是�!�
林玉失笑,湊過去親了她的耳朵,不出意料地又看到她臉紅了。
“好,蘭兒不要,那就不要了�!彼緛硪矝]有打算再動她了。
細致幫她清理之后,又將自己打理干凈。
最后幫她的頭發(fā)上抹上了桂花油,又在身體上搽了香粉,這才替周蘭穿好寢衣。
女尊之側(cè)夫11.聽墻角(滿100珠加更)
11.聽墻角(滿100珠加更)
這過程太長,周蘭渾身無力,又累又困,竟就這樣靠在林玉的懷里睡著了。
林玉將一片狼藉的床帳整理了一下,便抱了周蘭上榻。
她睡著的樣子也惹人憐愛。
染上淺淺粉色的雙頰,水潤柔軟的唇,只是在睡夢中無意識將眉頭皺起,不知夢到了什么。
林玉伸手將周蘭的眉心撫平,又將替她將被子蓋好,自己則下床吩咐貼身小侍進來收拾。
他披了一層寢衣,打開隔間的門,眉目清冷,朝跪在里面守夜的青奴道:“進來吧�!�
青奴并非家奴,而是跟著林玉從青樓里出來的。
青奴臉上有一道疤,自然沒有服侍過客人,身子清白,才得以跟著林玉一起嫁到了周家。
青奴低著頭,并不言語,依言快速進了門。
林玉卻并不著急將門關上,他懶懶靠在雕花門框邊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氣中熏香的氣息,神情慵懶,視線朝外面放去。
門外那幾個趴在窗戶上偷聽的鬼祟影子瞧見他出來,窸窣低語兩聲,飛快地散了。
林玉嗤笑一聲,嘲諷地勾了勾唇角。
新人入洞房,聽墻角也算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了。
他就是知道他們在聽。
所以就大大方方讓他們聽。
不知道梁瀟知道自己棄之如敝履的木訥妻主,卻在他身下婉轉(zhuǎn)承歡,會是什么表情?
想起梁瀟今日在喜堂上赤裸裸的羞辱,林玉冷笑。
既然梁瀟讓他不要“教壞”她,他就偏要叫她知道,什么叫溫柔鄉(xiāng)、銷魂窟。
叫她以后永遠也忘不了他。
嘗過了珍饈,食髓知味之后,他不信她還會再看梁瀟一眼。梁瀟給不了她的,他都可以給。
說他是勾欄里出來的,那他不正該使點勾欄的手段嗎?
…
曾經(jīng),他坐在淮陽河上的花船上賣唱。
他的琵琶彈得好,嗓子也好,清朗中帶著柔雅�?腿它c了他,聽說他是清倌,要他唱一曲《月宮春》。
邊唱,邊逼著他看�?此麄兡心信�,狎昵,交合,極盡淫糜之事。
男人哀婉的嗓音游蕩在傍晚的河中,和呻吟浪笑聲混合在一起。
歌不成歌,調(diào)不成調(diào)。
林玉只覺得想吐,他的琴,從來不是為此而彈,他的歌,也從來不是為此而唱。這一切,都在侵蝕他的精神。
客人捏了他的下巴,獰笑道:“你這樣清高,不如去河里涼快些。這花船上太擠,沒有你的位置。”
花船上的其他小倌沒一個為他說話的,俱都諷刺地看著他。大家都是出來賣的,誰比誰高貴?林玉仗著顏色好次次搶了客人,還不賣,不合群,早就犯了眾怒。
接著,他就被推下了河。
河水冰冷刺骨,他差點死了,是青奴救了他。
他大病一場,為了醫(yī)治,身上的銀子用光了。
沒錢,便給陌生的女人摸上一把,她們便給他幾個銅板。
后來能動了,便幫人寫幾個字。
那段時間,他甚至對女人生理性地厭惡。
還好的是,守宮砂并未破,雖然這于他,并無什么意義。
他那時便想,定要找個良人為他贖身,離開這個地方。
……
那記憶太遙遠了,看著周圍熟悉溫馨的的陳設,林玉回過神來。
所幸,他終究離開了那煙花之地。
在那種地方待久了,會讓人覺得靈魂都被腐蝕掉。一起消弭殆盡的,還有他的驕傲,自尊。
他甚至有時候都不記得,曾經(jīng)在林府上生活的日子。作為林家嫡公子,受人追捧的時光,也記不得揮灑激揚,意氣豪生的那個曾經(jīng)的他。
當時想的是,無論怎樣都好,只要離開那里。
未來妻主是什么樣子,他都無所謂,直到遇見了周蘭。
她是那樣秀氣,溫和,靦腆,需要疼愛。
他是很難想象,梁瀟可以直接拋下她,冷落她那么久的。
抱她的時候,她的反應那么青澀,一看就是沒怎么經(jīng)過人事,碰一下都緊張得不行。
和他在青樓里遇到那些貪婪的女人完全不同。她懂得克制,也知道廉恥。就算嬌弱了些,可他覺得很喜歡,做的時候也很動情。
這是他第一次擁有一個女人,屬于他的女人。而不是什么所謂的客人。
而他,正好可以給予她所需要的一切。
看著床上女人恬靜的睡顏,守她身邊,做個側(cè)夫,他都覺得很幸福了。
房內(nèi)收拾清爽之后,林玉也掀開被子,和周蘭躺在了一處,眉眼溫柔地一下下?lián)崦^她的長發(fā),最后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
吹了蠟燭,沉沉睡去。
*
第二日,梁瀟不到五更天便起了。
玉樹以為沒人,打了簾子進來,卻見一個黑影立在那里,也不點燈。
他嚇得差點叫出聲來,還是芝蘭拉住了他,低聲道:“我瞧著,好像是咱們公子。”
走近了,果然是梁瀟,神情凝重,獨自一人坐在那里,只穿了一件衫子。
芝蘭擔憂道:“正君,如何這么早起了?連件衣服也不披著,當心著涼了�!�
卻見梁瀟瞪了芝蘭一眼,冷笑兩聲。
芝蘭莫名其妙,“郎君?發(fā)生什么了?”
梁瀟煩躁道:“你閉嘴,以后都不要說話了�!�
將不知所措的兩人打發(fā)走之后,梁瀟倒頭扯了被子,躺到床上,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氣得手抖。
女尊之側(cè)夫12.第一次做這種事
12.第一次做這種事
昨夜。
在灌了周蘭和林玉三杯合巹酒后,梁瀟心情良好地回到了正屋,準備沐浴。
今日他在正堂坐了半天,腿都坐酸了。還要端著姿態(tài),訓了訓那不安分的林氏。
其實他就是想看看昔日名動京城的林氏公子如今怎樣了。
當初,林氏郎貌美,引無數(shù)女子競折腰,到了現(xiàn)在,還不是要跪在他的腳下,恭恭敬敬地叫一聲正君。
不過是個小郎而已。
側(cè)夫,說白了,就是奴才。陪床的奴才。
更何況,還是遇到周蘭這種榆木腦袋。
今日,他為了“幫助”周蘭,還要分出神來往酒里面下春藥。
當時因為手抖,到底是下了一包兩包還是三包,也沒什么印象了。
反正買藥的時候,老板的眼神意味深長,不住地跟他夸這藥效好,特別好。
藥效好不好他不知道,反正碰到周蘭這種連男人衣服都不敢脫的慫包,一切都是白瞎。
哈。
梁瀟唇邊勾起一抹笑容。
隨侍在旁邊的玉樹見了主子這個笑容,莫名一抖,小心翼翼地勸道:“公子,您別難過了�!�
梁瀟:???
他轉(zhuǎn)身,眼神冷冷地瞥過去:“我難過什么?”
玉樹見他神色冰冷,越發(fā)肯定他心情不好。
“今日娘子納了側(cè)夫,您定然難過啊�!�
“……”
“往日里娘子那么喜歡正君,結果今日納了側(cè)夫,轉(zhuǎn)眼就去別人的屋子里面。公子,您想開點。世間的女人都是如此,哪個不是三夫四侍的?奴才知道您根本不屑于嫉妒林氏,但是您要習慣,以后說不定還有什么趙氏、李氏……”
梁瀟臉色越來越陰郁,半晌沒有說話。
他只想讓這該死的奴才閉嘴,他根本就沒有難過,好嗎!
還說什么嫉妒。呵�;闹�。
還什么三夫四侍,周蘭?她敢!
梁瀟陰側(cè)側(cè)地看了他半天,忽然道:“對,我就是難過,莫非你有什么辦法嗎?”
他倒是想看看,這狗奴才還能說出什么。
面對著梁瀟這問題,玉樹也犯了難,一時說不出什么話來。
旁邊的芝蘭更機靈,一把拉過玉樹,示意他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