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
狠厲新貴(1)
————全!書!架!空!所有罪惡都會得到懲罰�。∮兄T多正義角色��!————網(wǎng)絡警察別看———退退退!!
————非刑偵,反派戀愛腦,較真讀者會十分痛苦!非女強,成長型,世界一處處忍讓,世界三打響反抗第一槍————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映著室內(nèi)一片春色。
滿室旖旎。
男人意猶未盡,他掐起女人的下巴,見她眸色冷淡,不禁冷笑一聲,“這么不情愿?剛才不是很會嗎?”
她緩緩抬眸,一張臉生得美艷絕倫,那雙琥珀色的瞳孔迎著窗外映入的月光,有著驚心動魄的美,“就當被狗咬了�!�
男人怒極反笑,俊逸的臉上帶著不悅:“你跟我裝什么清高,別忘了,是你主動答應爬上我的床,而我,是你的仇人。”
祁嫣移開目光,看向窗外,不再說話。
作為審判執(zhí)行者,她的工作就是要讓故事中的反派伏法,這些反派被賦予特殊的光環(huán),在劇情的加持下,他們無視法則,肆意殺虐,毫無人性。
如果任由他們發(fā)展下去,他們會將這個世界原本的秩序破壞,到最后整個世界都會亂成一團糟。
她的任務是肅清他們,無論是讓他們死亡還是判罪,都算任務成功,如果任務失敗,那么接受審判的會是她。
男人叫傅歧,他是從最底層爬上來的掌權者,因為從小嘗試過陰暗,所以他對權力地位極度渴望,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為了消滅競爭對手,無數(shù)的家族企業(yè)被他栽贓陷害,毀于一旦,其中就包括原主的家庭,她的父親含冤入獄,母親重病不起,她一夜從集團千金淪落成普通人。
為了給母親治病,原主打工籌錢,卻意外碰上他,他認出來她,揚言要買她一夜。
很俗套的劇情。
祁嫣傳送進來的時候,正巧是傅歧提出要求的那一刻,按照原主的性子,斷然是拒絕的。
但祁嫣答應了,因為這是接觸起來的絕佳機會,不僅要答應,還要裝出厭惡的模樣,只有強烈的反差才能引起他的興趣。
就像一只走在地磚上的螞蟻,手持水瓶的人在螞蟻身上潑下水,看著螞蟻陷入水泊中掙扎撲騰著求生,要么是找到出路,要么是被溺死。
這是處于上位者掌握生殺大權的樂趣,因為只要他們心情好,他們會輕輕動手,把困于水泊中的螞蟻救出來。
傅歧起身穿好衣服,每一個動作都很利落,他從西裝內(nèi)兜中掏出一張支票,寫上一串數(shù)字,然后將這張支票甩在她的臉上。
她偏過頭,支票扇到臉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雖說不疼,卻竭盡羞辱。
她嘴角溢出一抹苦笑,好似是自嘲,她把支票握在手里,指尖有些泛白,“傅總,沒必要這樣侮辱我吧,交易已經(jīng)結(jié)束,你可以走了。”
“立牌坊的上一句是什么來著?”傅歧整理著領帶,深邃的眸子透著蝕骨的涼意,“說的就是你�!�
祁嫣慢慢縮進被子里,抿緊嘴唇沉默。
看著那玲瓏的身子被潔白的被子包裹著,那銷魂的滋味記憶猶新,傅歧眼神暗了暗,他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明天我去你上班的地方接你,還是這個價格�!�
她頭發(fā)隨意披散著,聲音有些顫抖:“傅總把我當什么了?”
他還真認真想了想,“玩具?”
一個極為廉價的,玩膩了就可以扔掉的玩具。
“出去�!彼粗抗馐菑奈从羞^的銳利,滿含怒意的眼底此刻泛著淚花,“你滾出去!”
她就像個受傷的小獸,聲嘶力竭地捍衛(wèi)自己僅存的尊嚴。
傅歧薄唇一勾,沒有多說一句話。
他轉(zhuǎn)身離開,頭也不曾回。
房間里只剩下祁嫣,男人走后,她輕輕一笑,伸手抹掉了流出的眼淚,原本帶著淚光的可憐的目光變得明媚又極致張揚。
她靠著床頭,放松下來。
D77:
每一個審判執(zhí)行者都會配備一個智能輔助系統(tǒng),方便執(zhí)行者行動,系統(tǒng)性格不同,對執(zhí)行者態(tài)度也不一樣。
祁嫣配備的這個系統(tǒng),恰好是廢話最多的,要不是她經(jīng)常以禁言警告,D77一天能在她耳邊叭叭八百句。
“優(yōu)先搜集證據(jù),能舉報最好�!逼铈倘嗔巳嘤行┧嵬吹难愿乐骸鞍盐疑眢w狀態(tài)調(diào)整到最好,順便弄幾個淤青出來�!�
D77跟了她很久,自然知道她想到的效果是什么。
兩秒后,祁嫣渾身上下的疲憊一掃而空,充滿了干勁,體能充足的能量似乎能讓她立刻下地跑個八百米。
她腰部兩側(cè)和胸口,都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微小淤青,一看便是用手掐出來的,同時她的脖子和肩頸處不起眼的吻痕也加深了許多。
她輕輕一笑,倒回床上,期待著明天的到來。
金海市作為經(jīng)濟發(fā)展的樞紐,這里匯聚了各類精英,共筑了這座繁華奢靡的城市。
自地平線上泛起一絲光亮的那一刻起,這座城市開始漸漸蘇醒,抬頭可見薄薄的云片在明凈澄澈的天空下緩緩飄動,低頭來看街邊早攤已生起裊裊煙火。
祁嫣早早來到24小時營業(yè)的便利店交班,由于脖子上的痕跡太過明顯,這一天她遭遇了不少人討論和探究的視線。
她耐心地等著,就像狡狐等待獵物。
暮色升起,新的一天快要結(jié)束。
直到那雙精致的手工皮鞋踏入店內(nèi),她知道,他來了。
——————
防應激提示:全書反派不洗白,有諸多正義角色�。�!女主無愛情、純套路、不懷孕,并非每個世界都有身體關系,反派非死即入獄,沒一個善終。
第2章
狠厲新貴(2)
男人在貨架上隨意拿了一瓶水結(jié)賬。
她頭也不抬,語氣冷漠,“兩元。”
傅歧打量著她,女孩兒頭發(fā)扎起,戴著透明餐飲口罩,白皙脖頸處的吻痕異常顯眼,那是他昨天留下的痕跡。
明明可以為了錢承歡在他人身下,現(xiàn)在卻平靜得像不認識他一般。
他拿出二維碼,等著她掃碼。
她剛拿起掃描槍,他故意將手機一扣,避開了槍口的探測。
祁嫣面色慍怒,“傅總,我在工作,不要戲弄我了�!�
“我的意思是,再拿一包煙�!彼檬种噶酥笁ι蠑[放的煙架。
她被噎得沒話說,只好把煙拿出來一塊算賬。
這一次他并沒有為難她,而是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幾點下班?”
“跟你沒有關系。”她的視線一直躲避著他,顯然是不想與他接觸。
男人喉嚨深處溢出低低的笑聲,眉眼間是從容和自負,他拿出手機撥弄了一會,沒多久,祁嫣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
那是便利店老板的電話,老板愿意賠付額外的薪資辭退她,原因是她脖子上都是吻痕,有損店內(nèi)形象。
她驚愕地看著傅歧。
他冷冷瞥她一眼,慢慢走到便利店外,拆開煙盒包裝。
落地窗透出他欣長挺拔的背影,裁剪得當?shù)亩ㄖ莆餮b襯得他背部線條優(yōu)越流暢,他點燃一根香煙,煙霧裊裊而升。
替班的人很快趕了過來,祁嫣像喪家犬一樣被掃地出門。
她走出便利店,看著車來車往的熱鬧街道,低低問:“為什么�!�
為什么愿意花時間和精力去折磨她,明明兩個人從前并不熟。
白煙從傅歧的唇中呼出來,在俊逸的臉上彌漫開來,模糊了他銳利戲謔的眸子,“沒什么原因,就想把你的脊梁打折,看你彎腰,叫你認命�!�
幾年前,他還在摸爬滾打的時候,曾在宴會上遠遠看過她一眼。
她站在人群中,穿著高奢禮服,戴著名貴珠寶,眉眼如畫,驚艷全場,身上帶著不屈的傲氣,聚焦了所有目光。
第一次相遇,她那厭惡的眼神令他永遠也忘不掉。
她多高傲啊,出身高貴,瞧不起寒門螻蟻,認為富貴天注定。
從那時候,他便有一個想法,就是將她從高臺上拉下來,扯進泥潭里,看著潔白的白蓮染上泥垢,看著精致的木偶受到摧殘。
他要讓她后悔,認錯,意識到離開了她家背后的企業(yè),她什么也不是。
祁嫣摸到手機,打開錄音功能,刻意在他的視線看過來時,雙手插入兜中,看著遠方的高樓大廈感慨:“我認命了,當初你設計陷害我父親,害他含冤入獄的時候,我就認命了�!�
“祁小姐不要亂說話,你的父親違法亂紀,跟我沒有關系。”傅歧將手中的半支煙捻滅,扔入便利店旁的煙蒂收集臺中,他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強硬地把她放于兜中的手拽出來。
她的手中赫然拿著一部手機,屏幕亮著,錄音的讀秒在一刻一刻地記錄著。
她眼神慌亂,想要掙扎,但男人的手勁極大,不容她掙脫。
“祁小姐聰明了,學會搜集證據(jù)了,除了手機,還藏什么了?”傅歧猶如毒蛇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一圈,隨后拽著她的手腕把她拖上了車。
她被迫塞入后座,緊接著他高大的身軀擠了進來。
司機很有眼力見地離開,留出空間。
“你,你要干什么?”祁嫣努力向后縮著,顫抖地聲線暴露了她的緊張。
“檢查�!彼穆曇舫炼l(fā)冷,手上的動作也不容抗拒。
這么多年,他見識過不少競爭手段,其中錄音和錄像是直接毀掉一個人最好的工具。
“傅歧,你松手!你放開我!”她劇烈掙扎,甚至伸腳踹他。
傅歧不為所動,單手便鉗制住她纖細的手腕,將之高高舉起。
他利落地翻了她的衣領,沒有發(fā)現(xiàn)藏起來的攝像頭和其他錄音設備,接著他的大手來到她的腰部,將那里的布料掀開,匆匆撫過。
他的動作認真嚴肅,可當他的手摸過她的腰部時,她還是疼得抽氣。
傅歧動作一頓,這才仔細看去。
女孩兒柔軟細嫩的腰肢上有明顯的淤青,是人掐出來的痕跡,落在白皙的肌膚上曖昧至極,可想而知她是多么的嬌嫩柔軟。
他掰過她的臉,迫使她看著他,“我現(xiàn)在給你一個選擇,你不是缺錢嗎,要么跟我,要么我送你去夜店接客�!�
“我都不選�!彼鄣壮芭�,“傅歧,你就是躲在黑暗中的蛆蟲,栽贓陷害毀人家庭,生怕留下把柄才這么小心翼翼,你以為你這輩子都能順風順水嗎?”
她的話刺中了他,不過眼下已沒有任何錄音設備,他坦然承認:
“是啊,不過你能把我怎么樣,我做一次好人,你不是需要錢為你母親買特效藥續(xù)命嗎?你去接客,我安排人照顧你的生意,一晚上陪十個,喜歡嗎?”
她滿眼震驚,幾乎是大喊:“你瘋了嗎!”
“所以別惹我不高興,祁嫣,你就算不想去,我也能給你送過去。”
他的話如同地獄攀升的惡魔,死死扼住她的喉嚨,她滿眼淚水,眼眶發(fā)紅,顫抖著嘴唇說不出一句話來。
傅歧將她額前因掙扎凌亂的碎發(fā)溫柔地撥至她的耳后,“趁我現(xiàn)在對你有點興趣,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怎么樣,想好怎么選了嗎?”
她抬眸看著他,眼睛沁著水光,嬌艷動人,“你就不怕我報警嗎?”
傅歧狹長的眼眸在女人明艷的面龐上流轉(zhuǎn),他伸出手攬住她的脖頸,逼迫她離他更近一些,“你可以試試�!�
“我選擇……你。”她像個受傷的無助小獸,弱小又充滿警惕,尤其是剛哭過,梨花帶雨的模樣,有一股極致的破碎感。
傅歧嗤笑一聲:“看來你的骨氣也沒多少,我還真以為你有勇氣拒絕我�!�
車內(nèi)安靜了許久。
祁嫣低下頭,單薄白皙的肩頸透著說不出的脆弱。
下一刻,傅歧喉結(jié)滾動,欺身壓了上來。
“我想要你。”傅屹嗓音沙啞,薄唇貼在她的耳廓,修長的手掀開她的裙子。
她驚慌失措,有種不好的預感,“什么時候?”
“現(xiàn)在�!�
第3章
狠厲新貴(3)
傅歧對她的親吻從耳朵到臉頰,正要吻住她的唇,卻發(fā)現(xiàn)她整個人幾乎是僵硬的。
她雖然沒有反抗,眼淚卻洶涌地在流。
他察覺到不對勁,松開了她。
“哭什么?”他擰眉。
本以為她會說出一些怨恨的話來,誰知她抽抽搭搭半天,嘟囔了一聲:“我,我餓了�!�
那聲調(diào),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傅歧失笑,“你想用這樣拙劣的借口躲避我嗎?”
她搖著頭,眼淚噼里啪啦地掉,淚珠劃過嬌艷的臉龐,真正詮釋了梨花帶雨。
“你是因為不想在車里?”傅歧松了松領帶,呼出一口濁氣,“行,那就先去吃飯。”
司機重新回到駕駛座上,中途傅歧讓司機停在路邊,他下車買了一瓶化瘀的噴霧。
“你自己來還是我?guī)湍��!彼抗馍铄�,在她身上流連。
“我自己來�!彼穆曇艏毴粑抿福褔婌F握在手里,卻遲遲不動。
傅歧靠著真皮椅背,嘴角一勾,“該看的都看過了,還在裝什么,你身子上下我哪沒碰過?”
她身子一僵。
他毫不在意她的尊嚴,巴不得把它踩碎,無所謂司機在不在場。
傅歧在后座摸索到一個按鈕按了下去,駕駛座和后座之間緩緩升起一個黑色金屬板,將兩邊空間隔絕開來。
傅歧仰頭靠在靠枕上,閉目休息。
祁嫣把玩著手里的藥瓶。
她接下來要面對的情況還有很多。
審判執(zhí)行者不能在世界里肆無忌,這里面的規(guī)矩多得很,譬如不能傷害群眾,不能連累無辜,所以,她一定要保全父母親人。
每年執(zhí)行者也是有績效考核的,業(yè)績最差的執(zhí)行者要接受懲罰,今年好像是派去某個沙漠世界里種樹。
殺死目標也算任務成功,但得到的分很低,為了保證自己不接受懲罰,除非逼不得已,祁嫣盡量不用殺人的手段去解決目標。
畢竟多掙一點是一點,這年頭啥行業(yè)都卷,她可不想被貶到荒無人煙的沙漠里玩沙子。
她掀開衣服噴藥,也就意思了兩下,這些痕跡想要徹底消除只需要她對系統(tǒng)下達一個指令罷了。
當她整理好衣服時,卻發(fā)現(xiàn)傅歧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深邃的眼眸正盯著她。
她嚇了一跳,“你……”
“不能看?”他反問。
“隨便你,說了你也不會聽�!彼龜[爛了,反正他是個很有主意的人。
“我要真的不聽,剛剛就直接把你辦了�!备灯缭俅我话�,阻隔空間的金屬板降下,司機目視前方,不敢看后視鏡一眼。
沒過幾分鐘,司機穩(wěn)穩(wěn)停下車子,這里是一家江南菜館。
店面的裝修是現(xiàn)代和典雅的結(jié)合,以白色為主,墻頂映著暖燈,墻根種著翠竹,暖燈照映下來,既能體現(xiàn)古風的雅致,也有現(xiàn)代的浪漫。
走入店中,迎賓的服務員穿著緊身旗袍,微微彎腰做出請的動作。
傅歧是這里的老顧客,他走在前頭徑直上了二樓,祁嫣默默跟在他的身后。
D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