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當然�!庇哟阂娝香^,答得干脆。其實她并沒有把握。一介凡人沒有法術,落翎也不能幫她,只靠自己去投,佑春哪兒有那個本事。九成九比不過日日晨練的拓跋啟。
但不打緊,誰脫都是一樣的,最好是她脫。若她贏了,拓跋啟脫光,那不是白白折磨她么?佑春將什么都打算好了,只等拓跋啟同意。
她說能贏他,拓跋啟那目光顯然就寫著三個大字,“不可能”。
他同意與她玩這個擲雀翎的游戲,也同意了脫衣服的懲罰。
不多啰嗦,也沒有討論誰先的開場,拓跋啟答應后,抬手便投,孔雀翎正中瓶中。
仿佛一個干脆利落的下馬威。
佑春看呆了,那震驚的模樣讓拓跋啟格外有成就感。他大馬金刀地坐著,左手手肘壓在膝蓋上,眼神自佑春的手上看向瓶中,示意她繼續(xù)。
他開心,佑春裝得也開心,起身去將他的雀翎取回來遞給他,再自己投擲。
只有上手了才知道多難。
孔雀翎輕飄飄的,投出去后也軟綿綿飛不起來,佑春投的第一下,雀翎距離花瓶還差一肘長的距離。
她說的懲罰是有人投中,對方脫。拓跋啟投中了她沒有,因此這第一回,她就沒了一件外衣。
再看拓跋啟,手起羽落,再中一回。
佑春褪去中衣,上身只有一件白色里衣了,再里面就剩她的小小褻衣。
她投擲的第二次,孔雀翎終于碰到花瓶,但只是輕輕撞倒在外面,并沒有插入瓶口。
這明顯的差別讓拓跋啟逐漸來了興趣。
四個回合后,坐在地毯上的佑春渾身就只剩了褻衣、里褲,和鞋襪。而拓跋啟還衣冠整齊,一件都未曾脫過。
佑春欲擒故縱,沖拓跋啟笑笑,討好道:“殿下,咱們換別的玩吧,這個沒甚么意思�!�
“我覺得挺有意思。”拓跋啟不理會她,手中孔雀翎擲出,準確落入瓶口中。他的視線看回她身上,一言不發(fā)地等著她脫。
佑春演得一副好為難,收攏雙腿,將鞋拖了,去除了攏著腳的白襪。她自己主動將鞋算在外。
拓跋啟的目光落在她沒了遮擋,嫩生生的腳趾上,轉(zhuǎn)而又移到花瓶上,笑話她道:“以后知道了?量力而行,這才幾回,你都要脫光了�!�
然而事實上,他站起身,將佑春手中那根孔雀翎拿了來,往已經(jīng)中了一根雀翎的花瓶擲去。瓶口被先前那根擋住了,然而第二根仍插在了沿邊,只是沒徹底落進去。
“脫吧�!彼皖^看向腳邊,無論是褻衣還是里褲,脫了后都遮不住春光的佑春。
035|第35章
掃奶尖(道具)
也不知道是佑春先前的挑釁和游戲的玩法激發(fā)了拓跋啟的勝負欲,還是看佑春的衣衫層層剝落,而他完好無損的對比來了興味。
他連擲兩根雀翎,將佑春逼到一上一下二選一的難為處。
佑春咬著唇,并未立即順他的意。直接脫了有什么意思?曖昧曖昧,要的不就是這層拉拉扯扯,挑撥情緒的黏糊勁么。因此她扭扭捏捏的不肯脫。
但拓跋啟也并不著急,他就站在她旁邊俯視她,無聲地壓迫她。
頂多一句:“輸不起?”
佑春仰頭瞧了他一眼,對上他那雙漫不經(jīng)心又含著嘲笑意味的霧眸。看了之后,她立即低下頭,姿態(tài)瑟縮。
避無可避,她一只手護住胸前,一只手繞到身后,解開褻衣的系帶。
拓跋啟跨了一步,彎身抽出一根孔雀翎。
佑春以為他又要再投一次,讓她渾身一絲不掛,然而他只是捏著那雀翎便沒再動作。
她護著胸前乳兒,將離身的褻衣放在一邊,像一株顫顫巍巍的含羞草。
那雀翎遞到了她跟前,柔軟的長絨拂過肩頭,沿著鎖骨的突起滑到雙峰間的溝壑。一股酥麻自尾椎直躥頭皮,佑春身體輕顫了顫,想把手放下去,好讓他掃到乳峰上來。
不過她必須收斂好她的欲望,在拓跋啟面前裝得內(nèi)向些,引他來主動。
這樣一點沒錯,因為這畢竟是繁文縟節(jié)的人間,凡人委婉、內(nèi)斂,尤其是良家女子。佑春必須注意分寸不能亂了體統(tǒng)。
再說,這樣也恰恰的好。拓跋啟對她起了興趣,正是因為她明明身子淫蕩,但是必須忍著藏著。這種艱難,讓人忍不住想破壞。
“手拿開�!蓖匕蠁⒂每兹隔岢榱怂o住胸前的手臂。
羽毛抽不出力道,但佑春還是瑟縮了一下,假裝害怕,然后猶猶豫豫地挪開護住前胸的手臂,移到了雙乳下方。
兩團柔軟白棉沒了遮擋,可憐地露出了全貌。當中一點紅豆蔻,如清晨露珠,顫顫挺立。
還沒做什么,奶頭竟已立成了這般模樣。拓跋啟瞧了,雖然姿態(tài)并無變化,但突出的喉結上下滑動,暴露他并不是全然把持。
他捏住羽毛底部的手指只需微動,長長的孔雀翎便舞動了起來,掃來掃去,在奶尖處摩擦。
佑春在他的注視下,手緊緊捏成拳,閉著眼小心吐息。兩團渾圓在她的顫抖下小幅度地搖晃,奶頭越發(fā)的豐滿了。
她的每一分艱難,都成全了拓跋啟的心情。
他像上次她為他軟帕擦身那樣,避開中間緋紅的肉球,只打著轉(zhuǎn)用絨毛刺激她的雪白乳肉。
隨著他的動作,又春咬住了唇,睫毛輕顫�?瓷先ルy受極了。
待折磨她久了,拓跋啟才轉(zhuǎn)了方向,令雀翎自上而下滑過乳尖,隨后反復。
“嗯……”佑春難耐地發(fā)出一小聲鼻音。只這一下,拓跋啟渾身骨頭泛酥,陽物前端沁出了濕潤。
如果佑春此時睜開眼睛,會看到拓跋啟注視著她的眼眸第一次逐漸沾染上淺淡的情欲。
氣氛自從那一聲嚶嚀之后便熱了起來,也媚了起來。
雀翎來回在左右兩朵高峰上掃過,佑春的喘息變得越來越急促,身體也有了搖晃的跡象。拓跋啟變掃為拍,雀翎寬大的那面輕微地在乳尖拍打,綿軟的乳兒搖晃顫抖,蕩出白色膩浪。
佑春變哼為叫,渾身發(fā)軟:“唔……”
用羽毛輕掃身體是有滋味的,可癢得讓人撓心撓肝。被挑逗得越久,她越是難以把持。尤其雙乳被拍得蕩動起來,渾身都酸酸的,忍不住呻吟,求歡。
下身早已有了感覺,濕潤發(fā)癢,被吊得久了,甚至一顫一顫地收縮抽搐,又誘得汁啊水兒啊泛出來打濕里褲。
待她終于忍不住睜開眼,眼睛都濕潤模糊,看拓跋啟不真切。
“怎么?”他明知故問,清潤的嗓音因為沾染了情欲略暗啞。
佑春開口,聲音也變了感覺:“殿下,饒了我吧……”
拓跋啟彎腰,捏住她的下巴端詳,冷漠而銳利的眼神早已不見蹤影,變得柔軟了許多:“你不是很快活嗎?”怎么可能這么簡單就饒過她?他還想再逗逗她其它部位。
“難……難受。”佑春說著,絞著兩條腿扭了下腰肢。
“哪里難受,我看看�!蓖匕蠁⑺砷_她的下巴,在她面前半蹲下來。
佑春得了暗示又得了機會,自然順勢而為。她放平身體躺在地毯上,將一雙腿翹起來,敞放出了雙腿之間的一片狼藉。
拓跋啟略一遲疑,沖動大于理智,伸手扯開了她的里褲。
泥濘不堪的騷屄因為她翹著腿,在一雙圓潤大腿之間擠得飽滿泛著水光,看上去鮮嫩多汁。
當下,拓跋啟被刺激得太陽穴都跳了跳,勾著她褲腰的手生理性發(fā)抖。
036|第36章
敞騷屄(道具)
此前,拓跋啟哪里近距離,又清楚直接地見過女人這處?在畫冊上看到的無非是線條勾勒的簡單器官,有些還毛發(fā)雜亂。
再看又春雙腿之間,只是迎面一眼,他竟然下腹如炸開一團烈火一般,反應如此之大。令人驚訝。
她膚白又細膩,只見那嫩生生的軟肉延伸至雙腿之間,形成一小攏鼓起的飽滿丘陵,當中一條細縫,縫中透著漸漸深的嫣紅。
此時細縫底端的窄口泌出不少汁液,因有里褲兜著,將下面糊了個遍。
她抱著一雙腿打開給他看,被他的視線籠罩著,那處像遭燙著了一般,竟情不自禁地收縮著。如同一張有生命力的淫嘴。
拓跋啟怔怔然,手指莫名微顫,顫抖透過雀翎的長長羽軸抵達尖端時,變得幅度更大了許多。如此一來,好像他的心也有這么亂一樣,因此拓跋啟暗暗使力止住了。
佑春躺在地上抱著膝蓋,歪頭看他一眼,心竟又慌又麻。
不知這具身子是餓久了,還是在人間不同的經(jīng)歷所致,只是被看著,她渾身上下居然會酸軟無力,自私密處生出一股一迭重過一迭的酥。
在九重天,似乎都不曾體會過。
如此一來,蜜穴如失禁一般汩汩不盡,連兩瓣渾圓的雪臀都泡在了淫水里。
佑春一顆心飄飄乎,全然情動,肌膚逐漸染上燒紅的粉,連她自己都聞到了自股間擴開的濃郁氣味。
拓跋啟那雙冰涼的眸子也像是被燒化了,不復清明。
他修長干凈的指尖微動,綺麗的孔雀翎自乳峰下落,順著佑春的腰肢往身側(cè)劃,繞過后腰和臀,來到大腿根處。
佑春繃緊腳尖,臀部抖了抖,私處還未被碰,竟又鼓了一些。那里因為雙腿折疊,兩瓣肉唇本就擠在一起。因熱意和旺盛的欲望發(fā)脹之后,肌膚表皮變得極為光滑,濕水淋淋,誘人饑渴。
雀翎前端掃著腿根,遲遲不挪到陰戶,佑春癢得受不住,自己抬起屁股往那上面送。
拓跋啟刻意挪開,等她找不到有一絲泄氣時,又轉(zhuǎn)回去,輕掃會陰,只一下。
只一下,就癢到了佑春的心尖尖上。
一下的顫抖僅僅挑開了一道門簾,淺嘗輒止后令她再也忍不住一刻。
“殿下……”她喚著他,語氣懇切。
綿軟的媚音是男人無法抵抗的魔咒。拓跋啟忍得艱難,眼眶已有些泛紅。
他本還想再讓她忍忍,壓一壓她的淫性子,然而連他也忍不住揮舞孔雀翎,掃揉她那散發(fā)著強烈騷甜的小屄。
圓形的羽尾顫動,沒揉幾下就被濕漉漉的淫水打濕,轉(zhuǎn)著圈撫慰那處。
每一次軟絲的尖端自戶口掃過,撩至肌膚底下便是一回癢麻。佑春已貪戀上了這種感覺,閉上眼,香汗涔涔,抱著膝蓋的一雙手忍不住將腿掰開,好讓自己能再快活一些。
腿心中間的細縫自兩邊分開,露出了藏在里面,早已滾圓的淫珠。雙唇內(nèi)部紅如她濃郁的欲望,晚霞的瑰麗在她雙腿之間的魅色前也失了色彩。
拓跋啟深吸一口氣,舞動雀翎沿著腫脹的雙唇繞圈,將她的顫抖與忍耐的痛苦盡收眼底。
忽然,他額前青筋鼓了鼓,揚起手腕在上面甩了一遭,羽尖拍到了淫珠上,爽得佑春高聲叫喚:“��!”她臀部隨之一抖,濺落兩滴汁水。
孔雀翎到底只是輕柔無骨的羽毛,所給的感受再快活仿佛也只是浮于表面,隔靴搔癢,止不住根本。
佑春被越磨越癢,越癢越浪,有出氣沒進氣,似乎再不搗一搗穴深處的淫根,她就要死了。
“殿下,給我吧……癢得奴受不住了……”佑春歪倒得不成形,嘴里渾說著,臀部一收一縮,擠壓著濕漉漉的癢屄暫慰。
拓跋啟耳根熱脹,仿佛有許多螞蟻爬過。
他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將孔雀翎丟在地上,掀袍落荒而逃。
這是他的屋子,要走便無處可去,但拓跋啟還是推門走了出去,又將門甩攏,免得旁人看到里面失態(tài)的人。
屋外不知情的下人看殿下風風火火地出來,神經(jīng)肅穆,臉色似乎氣得微紅,都低下頭不敢看他。
拓跋啟思緒雜亂,沒想過要去哪里,提腳便走,不知不覺走到了園角的活湖,他晨起鳧水處。
佑春受不住,他更甚,渾身燃火無處發(fā),胯間陽物燙得驚人。不知道該怎么發(fā)泄,欲火之盛,似乎傾盡這一汪湖水也無法熄滅。
他除去外衣步入湖中,扎進水底清空雜念,被冬日冰涼的水一泡,這才好了一些。
037|第37章
騎軟枕
拓跋啟竟扔下她就這么走了?
佑春躺在他昂貴的地毯上打個滾,癢得銷魂,她必須要想個法子止一止才行。
她站起來,光著身子在拓跋啟起居的屋子內(nèi)四處看,因雙腿綿軟沒有力氣,腿心又麻麻的、濕濕的,因此走得艱難。
屋內(nèi)陳設整潔,她沒瞧到什么能發(fā)泄的,干脆提腳繞到內(nèi)室放床榻處,滾上了拓跋啟的床。
她看出來他明明也興致高昂,但他仍然忍了。這給佑春氣的,錘著他的被褥枕頭罵他假正經(jīng)。
罵過之后,她趴下,陷進柔軟當中。閉上眼,感受到拓跋啟的味道圍繞著她。是她日日都能聞到的那股安神香的氣息。內(nèi)斂、干凈,令人放松。還有……淡淡的專屬于男人陽氣的味道。
屬于他的味道令她欲望大開。
身子又軟了。
佑春夾住被褥蹭了起來,壓著雙乳、擠著私處,不住放聲喘息,仿佛身下壓的是拓跋啟那具精壯的男神,仿佛雙腿之間夾的是他滾燙粗長的肉棒……
她記得他很大的,可這被褥還不夠大。佑春不滿足地抬起身,扯了他的柱狀軟枕來,換做跪坐的姿勢,雙腿夾住軟枕坐在上面,令枕面與濕軟的會陰貼合,騎乘起來。
周身被拓跋啟的味道環(huán)繞,閉上眼,他仿佛就在面前。
佑春一雙手揉搓鼓脹的雙乳,真可憐啊,她連乳兒也脹脹的。本想被男人的手抓捏,可到頭來還是只有她自己撫慰。
她兩只手的手指分開,讓奶頭從指縫中間露出,如此抓捏,好像還沒進去一樣不得法門。緊接著,雙手一邊握一邊甩動乳搖,腰肢擺動的速度也快了起來,快感循序漸進地遞加,好似真的在與他共赴巫山。
雙腿之間的私處在摩擦之間有了感覺,她不斷夾緊枕頭,壓迫感將下面堵了嚴實,酥麻頓生。
堵住了,就是這樣騎在上面,整根插進來,塞得滿滿的……
“唔……”佑春伸長了鵝頸,雙手上移,指根夾住奶尖搖晃。快活極了,就是這樣。
前后搖晃不斷地加快,會陰酥酥麻麻,舒服得要命。
私處在捻揉摩擦之間發(fā)熱,踏實的快感陣陣襲來,教人沉溺其中不想停下。
佑春喘息慌亂,雙頰緋紅,她終于一雙手蓋住了胸前,打圈快快摩擦起來。身子瞬地又到了新的境界,下身脹脹的,一股尿意襲來。
“啊,要去了……”她嬌喘一聲,夾緊軟枕以最快的速度前后擺動,渾圓的臀部擠壓得動蕩不成形,下身越發(fā)密集的快感嗡地一下匯成一股熱意,涌向四肢百骸,沖擊得身體抽搐不止,“唔啊……”她顫抖著趴下,騎在枕頭上泄身,任憑一大汪淫水泄在枕面上,悉數(shù)打濕大片。
滿足后,只待歇息好了,佑春才施施然起身去前面穿好衣裳離開。
床上那只枕頭,像被尿了一般,連枕下的褥單都被延伸出一片濕痕。
另一邊,拓跋啟游完水,徹底平靜好后回來,直到夜里歇息才看到他被佑春折騰得一片狼藉的床。
被褥亂了,枕頭橫躺著,打濕處未干多少,仍是潮的。枕面帶著一些滑膩半透白的漿汁,還存有她下面的味道。
拓跋啟臉色沉黑,深呼吸好幾回才壓下那股莫名的,形容不出的感覺。用惱怒來說太兇,用驚喜來說太怪。
他幾番計較,終于還是忍了讓人去拎她來當面對峙的沖動。這時候不能見她,不然只怕她沒夠,還要再掰開自己的腿湊到他面前來討要。
看著那一灘痕跡,拓跋啟胯下之物又舉了起來,硬如磐石。
室內(nèi)沒人,鬼使神差的,他握了軟枕到面前細瞧,淡淡的騷甜令今日白天她的姿態(tài)再度浮現(xiàn)眼前。
這汁水,是從她那美艷無匹的屄里尿出來的。
瘦窄突起的喉結重重滑動,拓跋啟握住軟枕底部的手指捏緊,骨節(jié)泛白。
他猶豫再三,還是忍不住閉上眼,湊了上去……深吸她的氣味。
在一旁聞,都覺得香甜誘人,湊在跟前,他又直白地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騷氣,獨屬于女人的騷氣。
世間怎會有這種復雜又神奇的氣味?誘得他分身硬脹,在里褲中橫沖直撞,
拓跋啟平素受不得一丁點臟亂,然而對于又春,他竟然會去聞自她屁股里弄出來的味道,他左思右想,覺得荒唐,又將軟枕丟至一旁,敞腿落座,情緒起伏。
這才幾回,就到了這個地步,他必須想法子好好懲罰她才是。
拓跋啟有心結,不允自身墮落,但又春,他不能,也不想放過她。
是該懲治懲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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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就開始收費了老婆們,這本書的肉會比較多,不過因為想寫些香艷的場景,前面會多一些調(diào)教、道具、擦邊之類的。謝謝老婆們支持正版,啾咪啾咪
038|第38章
斥婢女
“把又春叫過來�!�
拓跋啟冷著臉色走到外間。還留在房內(nèi)的丫鬟們聽這個聲音,拿不準主意,趕快出去找重陽做主。
昨天又春還好好的陪在殿下身邊,勸著殿下睡了許久,今日拓跋啟留她一個在屋子,去游水,月華園的下人們就嗅到了不對勁。緊接著又春從正房出來,也沒人管她。
沒人知道關起門來時屋里發(fā)生了什么,誰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