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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34章

    落翎扮演的小貓乖巧無比,尤其是一雙圓圓的,透著藍色光的眼睛,在光線不夠明亮的夜晚,十足圓潤,比葡萄還好看。好看的男人抱著好看的小貓,如果這是帝危,佑春已經(jīng)強行賴坐上去了。

    她走著神,拓跋危忽然冷不丁掃了她一眼,將她迷離的眼神捕捉完全。他問:“你在想什么?”

    佑春猛然回神,鎮(zhèn)定撒謊:“奴婢在想,圣上待小貓這樣親切,其實內(nèi)心是很柔軟的�!�

    拓跋危表情古怪,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他嗤笑一聲:“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亂打亂撞地打開了他的話匣子,佑春心尖一凜,心想一定要抓住難得的好機會。她內(nèi)心幾番斟酌,真誠說道:“奴婢當然知道,因為奴婢說的是心中所想。”

    拓跋危笑話她的天真:“你是沒聽過我的暴君行徑,還是沒見過我動手殺人的場面,你知不知道,我這樣的皇帝,死了以后要被野史編成什么樣?死在我手里的人,恐怕比你見過的人都要多�!�

    佑春當然聽過,也當然見過。她大言不慚地解釋:“奴婢知道,但奴婢覺得,這些人,只不過是因為死在圣上手里,所以顯得多。但如果圣上不嚴苛改制,那些死于天災,死于生計的百姓,恐怕不止十倍百倍�!�

    誰不喜歡聽奉承的話呢,佑春凈撿些好聽的話來說,決口不提拓跋危的臭脾氣,不提他發(fā)火時濫傷無辜,只挑他做的大事來吹噓。

    她這番話,給拓跋危聽得有所意動。他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宮女,竟然有這番見識。一個人聰慧與否,不是看她讀了多少書,名字有多好聽,寫的字有多好看,最重要的,應該是眼光能放多長遠。

    拓跋危做的很多事,都是為了十年,幾十年,乃至幾百年后。所以以前被多多阻攔。然后他把阻攔的人都殺了,后來漸漸地也就沒人敢阻攔他。

    看拓跋危受用的表情,佑春就知道她拍馬屁的方向找對了,她再接再厲,說道:“依我看,圣上才不是暴君,圣上是明君。野史是誰都能寫嗎?那奴婢也寫一本去。”

    大概馬屁有點拍過了頭,拓跋危白她一眼:“落款寫什么,寫你那個誘春的名字?有人信嗎�!�

    佑春:“……”

    129|第129章

    突發(fā)春

    雖然因為說話過火遭嫌棄了,不過佑春心想,拓跋危這樣的人愿意與人說玩笑話,應當是稀奇的,所以她可以算作成功地討好了他。

    盡管聽上去,他仍然對她艷俗的名字耿耿于懷。

    也罷,她就當是兩人之前清新脫俗的小情趣吧。佑春郁悶過后,很快重振旗鼓。反正已經(jīng)脫離了齊沅,她索性告訴他真相。

    “圣上……”突然提起此事,也不知道結(jié)果是好是壞,或許拓跋危已經(jīng)接受了她的名字,并覺得有趣呢?佑春緩了一口氣,才繼續(xù)說,“其實我原本的名字,是釉面的釉。”

    拓跋危的笑容還沒消失,盡管別人根本看不出來他在笑著。他幾乎不用猜就能知道:“是齊沅給你改的?”

    佑春點頭。既然她已經(jīng)不伺候齊沅了,說出來也不算背主。

    拓跋危冷笑一聲,說:“她們一家人都虛偽至極。等太宰致仕,就能慢慢清算了�!痹捳f出口,拓跋危才意識到,他竟然沒什么防備地在釉春面前吐露了正事。

    這是很可怕的事情,因為拓跋危一向防備心重,除了心腹,從來輕易不會對誰說心里話。莫名其妙的,他對她竟如此……信任?

    或許因為她的身份只是一屆卑微的小宮女,翻不出什么浪花來吧。

    拓跋危沉默下來,溫度霎時變得冷落。

    佑春把他的話左耳進右耳出,并不知道隨口一句話,讓拓跋危考慮了很多。她正惦記著夜深人靜、燭光繚繞,是極容易增進男女氣氛的時候。

    她問:“圣上,抱累了沒?把白云交給奴婢吧。”她伸出一雙手去接,線條優(yōu)美的纖纖玉指,指尖似夏秋傍晚,天際盡頭煙霞的粉。

    兩人之間隔的距離本來就近,她手一伸出來,拓跋危的視線被她一雙手占去大半。他的目光不自覺被她吸引,眼睛盯著那一雙手,印象里順其自然地烙印上純粹的一個美字。

    他開口,悠悠然地說:“釉這個字,就要配你多了。你這雙手,就像釉的細膩�!�

    拓跋危的聲音有著極具韻味的低啞,在夜間這樣低沉的,緩慢地說,明明只有聲音,卻讓人渾身有微弱的酥意。

    自從離開魏從戈身邊,到了著深宮中,佑春已經(jīng)許久沒有過欲念的歡愉。

    皇宮里就像一個大大的,無趣的牢籠,沒有她能感知、吸收到的欲望,單獨的來自于人的欲望氣息太單薄,這里沒有男女交織的濃烈,她又一直不得自由,因此壓抑了許久。

    并且,這里更多的是沒根的閹人,值守后宮的禁衛(wèi)也不多,連陽氣都稀薄。

    在深夜時分,接近這個帝王之身,陽氣頂級旺盛濃烈的男人,聽著他的聲音,她就像突然中了蠱惑一樣不能自己,腦子里全都被歡愛的場面充斥,身子很快就軟了下來。

    她本就被淫欲浸透了泡軟了,隨隨便便被高溫一灼,頓時融化,滴滴答答泄露汁水。

    拓跋危還在看她的手,莫名其妙的,他從她的手心里看出一絲嬌羞,再一定神,竟然聞到一股不屬于他身邊的氣味。

    拓跋危對聲音、味道都很敏感,要求極高,在他身邊不能大聲不能有噪音,也不許有難聞的氣味甚至熏香,他身上佩戴的香囊,裝的都是曬干的草木,只有隱約淺淡的氣味。

    但凡有異常被察覺出來,都要受罰挨罵,因此宮人沒人敢佩香或用脂粉。正因為拓跋危自己就能聞出來,所以他能明顯感知到區(qū)別。

    佑春之所以能略微入他的眼,哪怕最初他看到她的臉不悅,但她的聲音,她身上自然而然淡淡怡人的體香,都令他舒服。并且她也聰慧有分寸,是塊值得重視的好料子。

    所以陡然聞到一股陌生的味道,而之前沒有,拓跋危頓時警惕,怒喝道:“你身上帶了什么東西?”

    身為帝王,隨時隨地都需要機警任何異常,有太多人想要他的性命,不得不防,所以無論怎么嚴苛都不為過。

    佑春冤枉,正走神想著那些美妙的畫面,被他突然的兇惡嚇得一哆嗦,軟身跪坐下:“沒有,奴婢什么也沒帶。”

    拓跋危還是那副動怒生疑的可怖模樣。他一生氣,通身的威壓全然釋放,令人心沉沉的,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佑春雖不至于嚇得屁滾尿流,卻也有點犯怵。她于驚疑中,突生一計妙招。

    她假裝嚇壞了,哆哆嗦嗦又不敢哭出聲,一邊輕聲訴說冤枉,一邊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扣系繩:“奴婢證明給圣上看,真的什么都沒有�!�

    130|第130章

    證清白

    夏季的宮裝本就輕薄,佑春三兩下就扯開了外衫和外裙子,只剩里面一層近乎半透的襯裙。

    拓跋危也想看她自證,所以并未阻止,只是陰沉著臉色看她脫衣服,并且,他并未察覺到佑春的真正目的。

    直到她身上就只剩了襯裙,站起來,張開手臂轉(zhuǎn)了個圈給他。半透的襯裙之下,是她裹胸的褻衣和短短的里褲,胸前波濤擁擠的細縫,和她腰臀傲人的曲線,一覽無遺。

    拓跋危的臉色,隨著并未看到任何可疑的東西,確定釉春沒有私自攜帶什么東西,而漸漸平息。

    不過,冷靜下來以后,再看她委委屈屈地露著春色的模樣,心緒又換了種波瀾。沒想到她身著宮裝時體態(tài)婷娉,脫了衣裳后是這樣一副妖嬈嫵媚的身子。

    “香味從何而來?”拓跋危開口盤問,方才因為動怒靜止不動暗暗蓄力的手,放松了警惕,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撫放在被面上的白云。

    佑春裝傻:“什么香味?奴婢怎么沒有聞到,是從奴婢身上發(fā)出來的嗎?”她驚慌地睜著眼睛,純粹又茫然。

    拓跋危微微蹙眉,眼神自她身體上下掃視。其實那氣味很淡,但可能因為太牽動他,所以拓跋危剎那間就察覺了出來。但真要去分辨,又隱隱約約,清淡到似乎像是他自己生出的錯覺。

    可他正要覺得什么都沒有,鼻尖屏息持續(xù)輕嗅,那感覺又來了。他眉眼壓低,皺眉對釉春說:“你,站近些�!�

    佑春知道她的機會來了,輕含著下唇,躊躇地絞著手指再靠近一點�?伤緛砭驼驹诖睬耙粌刹竭h的地方,再近也近不到哪里去。直到下身貼著床邊,和拓跋危近到幾乎只有半臂的距離。

    這么近的距離,就是再沒有情愫的男女,這樣貼在一起久了,也多少該有些異樣。

    佑春格外熟悉該怎么演繹這樣,半欲半羞又嬌怯生懼之態(tài)。并且她知道,這樣的情態(tài)有多厲害的威力。只要對方是個正常男人,即便沒有想法,也該被引誘出來了。

    拓跋危當然是個正常的男人,不僅正常,還龍精虎猛。只不過,他欲望有多強,自己壓抑得就有多厲害。以前也沒人敢在他身邊像她此時這副模樣。

    乍一見到,又這么名正言順,讓拓跋危連一點懷疑她刻意引誘的想法都沒有,因此沒有那些,源自于他成長經(jīng)歷及古怪性情的,對于女人的警惕和厭惡。

    他心態(tài)平穩(wěn)地欣賞佑春的失措,觀賞自她肌膚之下透出來的緋色,溫涼的視線捕捉她細微的動作,看她摩擦指尖、揉捏衣料,處處都是精彩。

    拓跋危不動聲色的觀察仿佛一頭吃飽的猛獸,因為饜足并不著急,只是將捕來的獵物放在嘴邊,欣賞它為自己而顫栗,享用這種成就感。

    只不過他的獵物并非只有害怕。這小獵物,仿佛在好奇猛獸為何如此龐大,她不知道自己面臨什么樣的處境,她以為這只是件尋常有趣的事情。

    看拓跋危的眉眼之間舒展的微妙姿態(tài),佑春覺得她應當是成功了。如果說之前他對她還有厭惡,現(xiàn)在應該萌生了一些興趣。總不能一點沒有吧,應該還是會有一些的。

    她這樣想著,便不甘心還用余光看他,眼神往上抬了一些,撞進了拓跋危那雙危險的瞳仁中。

    手里的小貓在夜晚格外可愛,為什么她也是呢?

    拓跋危盯著釉春那一雙閃爍而水潤的眼眸,竟有種被吸住不能放的感覺。身為帝王,沒有他不敢看的,不能看的,他想看,便看了。

    她的臉頰細嫩,又染著春色似的,若有似無的紅潤。害得他身體也跟著莫名其妙地燥熱,蓋在薄被下的分身蠢蠢欲動。

    “貓給你,抱走吧�!蓖匕衔:斫Y(jié)滑動,為了壓住那股不適,他開口說話,將白云交還給她。

    交接小貓的時候,拓跋危的手擱在佑春手心上,兩人手與手相碰,他觸碰到了她的柔軟和溫熱。她抖了一下,身體似乎有什么,那么一股綿綿的勁在上涌。

    緊接著,拓跋危又聞到了熟悉的香味,這次他確定不是幻覺。

    原本即將分開打斷的觸碰,被拓跋危一把攥住。

    白云咕嚕嚕滾落在床上,邁著小腿越爬越遠。

    佑春表面上看去一驚,惶恐地問:“圣上?”然而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聲音嬌滴滴的,嬌得能掐出水來。

    拓跋危眼神危險,他問:“到底是什么味道�!逼鋵嵥呀�(jīng)隱約有了答案,但就是想問出口,想壓迫她那少得可憐的膽子。

    隨著拓跋危坐起來的姿勢,一改之前倚靠的悠閑,他猛竄一截高度。

    兩個人貼得極近。

    131|第131章

    掰開看

    “是你身上的?”

    隔這么近,拓跋�?偹愦_定了氣味的來源,竟源自于釉春的身上。準確來說,應該是她的肉體。

    他盯著她的目光摻雜淺淺的疑惑,既然是她身子上的,為什么之前沒聞到?并且湊近之后,這氣味變得清晰,他聞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腥氣。

    不是那種令人厭棄的腥氣,而是腥中透著甜,甜里又繞著腥。陌生又捉摸不透。

    拓跋危之前沒有聞過這味道。鬼使神差的,他想起一個字來。

    佑春發(fā)現(xiàn)他表情忽然不對勁,有些古怪起來,又有若有似無的笑意。緊接著,她聽到拓跋危直截了當?shù)貑枺骸澳銥槭裁从泄沈}味�!�

    佑春簡直氣悶,可惡的拓跋危,仗著自己是帝王的身份就對人如此無禮。然而他的語氣,他的神情,又像極了從前在九重天,每當她想帝危的身子了,找各種借口去干擾他公務時,帝危那種無奈又不得不服從的模樣。

    明明是兩種場景,也是不同的情緒,但他們兩張臉卻在她眼前慢慢地重疊在了一起。

    這個時刻,佑春忽然又恍惚了一下,天上的,和地上的,真的不是同一個人嗎?

    拓跋危發(fā)現(xiàn)她有口難言,半晌一個字都冒不出來,也不生氣,并且沒有覺得她怠慢。他把她捉過來,按在床上,就壓在他腿上,寸寸檢查氣味的來源地。

    佑春的思緒被打斷了,她又沒想攔他,也不能攔他,便就著衣料薄薄不遮春光的模樣,略垂著頭,表情隱忍。忍著他查看的手勢掠過她身體時帶來的不適感。

    她身體恰到好處的縮緊和要發(fā)不發(fā)的害羞,剛剛好達到讓拓跋危能感受到,又不會厭煩的程度,不瑟瑟縮縮,也不額外放蕩。他撥弄開她的手臂,從腰腹檢查到下半身。

    沒有碰過女人但拓跋危不是無知,他早就聯(lián)想到了,等這時將她牽到自己身上,更加肯定,是她春水漣漪泛出的氣味。

    但此前拓跋危知道會有淫水,男人都能有,女人也會有。但他不知道女人的水竟然有這么明顯且濃烈的味道,明顯到隔著一截距離都能聞到。仿佛像一朵花,閉攏時干干凈凈,一旦綻開,就會發(fā)散出花香。

    此時拓跋危并不知道只有她會這么明顯,他見她這樣,以為每個女子也都是這樣。所以并未覺得她特殊。

    將她弄到身前之后,不知道她是不是又生了反應,雙腿緊緊夾著,但也阻止不了氣味的散出。

    在逐步親密中,拓跋危竟有些上癮,他一時半會兒沒有要放走她的念頭。就像擁有白云那樣,將她視為了自己的所有物。待之更為親近。

    這樣狹窄的環(huán)境下,理智像被柔化了,飄散成薄薄的煙霧。不知不覺中,拓跋危的手放在了佑春夾緊的腿上,近距離地貼著她。

    此時的釉春看上去,已經(jīng)是一副迷離失神,好像醺醉了一樣的恍惚�?擅髅魉紱]怎么碰她,也沒去掉她的衣裳。

    “為什么突然漏水�!蓖匕衔2唤�,用著審問的語氣,“你在想什么�!�

    他用漏水兩個字?他居然用漏水兩個字?佑春真想把她的水都灌進他腦子里,讓他看看水到底是不是漏的。

    她忍著這想法,告訴他:“因為圣上的陽氣太濃了,奴婢忍不住被吸引。”字字句句都是真話。

    拓跋危盯著她,這下是真的要被帶歪了。

    她知不知道那些大家閨秀是怎么表達傾慕之心的?隨隨便便拉一個過來,用刀指著,都說不出來她這么混賬的話。拓跋危還是頭一次聽如此直白,又貼近純粹欲望的表示。

    一男一女之間的隔膜就這么被戳破了。

    拓跋危手用力,一捏她的腿,將她推到床里面去:“褲子脫了�!�

    佑春心想,折騰了這么久,總算到了這一步。

    她心情好了不少,低著頭慢慢解開襯裙,跪著側(cè)坐,將底褲拉開,隨即上半身躺下,一雙腿抬起來,面對拓跋危,一點一點打開。

    她和魏從戈也是這么開始的,不過那時候要更露骨一些,被魏從戈抓住自慰,濕噠噠地給他看。

    但是給拓跋�?�,卻像是為他呈上一件進貢的寶物,小心翼翼地為他展開。

    拓跋危依然靠坐在床頭,目光下沉,看著釉春的一雙腿打開后,露出了她漏了水的整個屁股。

    驀的一下,他竟然有些呼吸不出來氣。

    他還是第一次看女人的屁股,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這樣的姿勢,這樣一清二白地,由她自己掰給他看。

    一瞬間,仿佛發(fā)怒時的殺氣那樣,一股沖勁極大的力道在他身體內(nèi)沖天叫囂。

    132|第132章

    細描摹

    別看佑春的速度慢吞吞的,姿勢又團成一團,但其實該粗俗露出的時候她半點不遮攔。一切都是她精心設(shè)計好的,以這樣不雅的姿勢掰給他看她最嫩最淫蕩的部位,一定能給沒有經(jīng)驗的拓跋危帶來極大震撼。

    她成功了,明顯看到拓跋危漫不經(jīng)心的一雙深邃眼睛有多大的變化,他像被攝住了魂魄一樣,靜止不動,只有粗喘的呼吸,和逐漸憋紅的眼眶。

    剛才他抱著她在腿上坐了會兒,近距離感受到拓跋危健壯年輕的身子,所以佑春底下在這期間不斷酥麻不斷流水,因此一片狼藉,腿心中間有格外明顯的濕潤和水光。

    根植于本能的欲望,令拓跋危在看到濕漉漉的騷味嫩屄時,所有理智退散,僅余一個無法自制的沖動。

    佑春被他捉住了腳腕扯住,她怯怯地抬頭回視,目光的水潤柔和與拓跋危的凌厲深深地吸在了一處。這樣一來,她也忘記要演什么了,只能憑本能汲取他的欲望為養(yǎng)分,再回應給他,渴望更深的結(jié)合。

    因為腳腕被拓跋危捉著,她微微上翹的腳趾剛好抵在他手臂上,他的肌膚是如此灼熱滾燙,仿佛每一滴血液都在為她而沸騰。

    拓跋危松開了一部分力道,手往下,來到她腿根處,距離那里越來越近。

    他開口,似問又似自言自語:“女人為什么長成這樣?”手指抵住的腿心,細膩得像瓷,卻比瓷柔軟又溫熱,只是觸碰,都有格外高級又珍貴的享受。像是上等的珍寶。

    他這樣問著,最纖長的中指指腹觸了下來,沿著佑春那里生長的形態(tài)慢慢地描摹。她那和腿根銜接在一起,微微突起圓潤的小丘。被小丘包圍的,像兩瓣厚厚的花瓣一樣,還染著緋紅的小蚌肉,每一次觸摸,拓跋危的心都禁不住重重的,突突地跳。

    太軟了,也太滑了,難怪色字頭上一把刀,美人裙下多亡魂。拓跋危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理智和克制在無窮無盡地流逝,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釉春深深地吸去。

    他觸碰到她的時候,她身體緊緊地繃著,那里有細微的收縮,從下端的細縫毫無規(guī)律地淌出一股又一股氣味濃郁的淫汁。

    擾得拓跋危凌亂無序,不知道手要往哪里摸,又哪里都想摸。

    他不得不慶幸自己從前的堅定,沒見過她之前,強大的自制力杜絕著這些�?墒墙裉�,他突然徹底地到了另一方世界,從無到有的轉(zhuǎn)換太快了。以他的性子,應該會厭惡才是,厭惡這種讓人失控的無力。但也許因為她是令人滿意的人,拓跋危并沒有任何負面的情緒。

    他挑開花瓣隨意揉了揉,釉春突然輕哼了一聲,令拓跋危渾身發(fā)麻。

    這里就像控制她的機關(guān),這使得他變幻了角度和速度,又撥弄了一會兒。釉春倒在床上,腰肢繃緊收縮,兩條腿輕顫著。

    拓跋危加的力度略微有點多,突然不慎揉開了兩瓣花瓣,手指陷進了縫里。那里有豐盈的汁水潤滑,使得他尋不到著力點,手指滑了下去,堵在了她穴口前。

    深夜的房間,燭光照亮的空間有限,四周是黑的,只有這一團被燭火映得溫暖。

    狹小的范圍里,充斥的是她騷甜的氣味,還有拓跋危逐漸粗重的呼吸聲。

    他的中指就在她緋紅的細縫上端,自從他來到這里,釉春忽然變得極為緊繃,她額間冒出了細密的汗粒,凌亂的發(fā)絲貼在紅潤的肌膚上,閉著眼睛,表情似羞似痛,她似乎很期待他的下一步動作,又似乎有些害怕。

    拓跋危何嘗不是不適呢。

    這小小的肉縫,是他從未碰過的隱秘之處。他不知道手指插進去以后是怎樣的觸感,不知道,也完全想象不出來。并且,他有濃烈的欲望和沖動,想插進去,摸索徹底。

    身為帝王,野心是他最大的驅(qū)動,他的野心,在她身上同樣霸道。

    拓跋危的視線又轉(zhuǎn)回釉春臉上,捕捉到她偷偷睜眼看他,她輕抿著唇,看上去難受極了。

    “怎么?”拓跋危開口問,嗓音比平時更沙啞。他中指點了點她一收一縮的小肉洞,“這里什么感覺�!�

    佑春不明顯地挺了挺腰身,將陰戶的軟肉抵在他手指上,有了輕微的擠壓感。

    真舒服,只是被手指壓一壓那里的肉,都覺得很舒服了。

    她告訴他:“回圣上,感覺……是,癢癢的。外面,和里面,都是。”

    癢?是和他胯間陽具同樣的癢的感覺嗎?

    拓跋危不舒服地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他那不知道什么時候硬得夸張的東西,也整根發(fā)癢,想握住摩擦。

    這么一想,肉傘前端又擠出來一灘汁液,又滑又黏。

    133|第133章

    直接要(肉)

    僵直在這渾身叫囂著沖動卻又遲遲沒有突破的時刻,兩個人都是一身的汗。身體灼熱又起伏不定,似要滾未滾的熱水,就連眼神都是滾燙又粘稠的。

    佑春躺在床上歪著頭看拓跋危,她緊緊抱著自己膝蓋分開兩條腿,做不到安安靜靜地固定姿勢不動。身子太難受了,即便雙腿不動,她的腳也會忍不住微微扭動,甚至無意識地摩擦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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