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因此,她被魏從戈和拓跋危弄出來的反應(yīng),都被拓跋啟吞進(jìn)了口中。
她的呻吟變成細(xì)弱的鼻音,拓跋啟又撬開她的唇,將舌頭吸住不放。佑春連鼻音也不好發(fā)出了。
拓跋啟還用兩根手指挑起佑春的下巴,令她仰起頭,隨他倒著的親吻越親越深,她也越發(fā)被動。
另外兩個人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發(fā)覺聽不到佑春被他們弄出來的叫聲,才知道是拓跋啟從中作梗。
魏從戈想推開他,卻看到幼春的舌頭被吸住,伸出去的手生生收回來。他要是推開拓跋啟,她一定會疼的。
可惡,詭計(jì)多端又心小如針的老男人,他恨不得抽刀剁了他。包括他那根東西。
發(fā)了火的魏從戈為爭奪回他想要的東西,提臀沉腰,將幼春的屁股都提著懸空起來,隨后斜著狠狠抽插她側(cè)后方那軟軟的花心。
“唔唔!”
被含住舌頭的佑春雖然不方便叫,但是不是不能叫。魏從戈不斷頂她特殊的位置,濃重的酸脹襲來,令她又痛苦又快活。
她渾身緊繃用力,即使被拓跋啟親住,也吚吚嗚嗚地叫了起來。聲音還隨著魏從戈抖擻似的抽插頻率斷斷續(xù)續(xù)的。
她的身體成了男人之間斗爭的犧牲品,犧牲了自由,換來了極致的暢快。
魏從戈太狠了,憋了十年時(shí)間同樣不短的他,恨不能將佑春這點(diǎn)窄窄的肉穴給插爛掉。
第237章
久未做(肉)
魏從戈泄欲又泄憤,渾身肌群緊繃結(jié)實(shí),手臂蓄力,提起佑春像提一只兔子,懟在他胯前,供他欺凌。
他臀部因?yàn)橛昧Γo緊向中間堆擠,高聳的形狀在每一次朝前沖撞時(shí)都有性感的起伏。更襯得佑春柔若無骨,膚白肉嫩。
這令人血脈僨張的對比,也讓魏從戈自己心跳躁動,越做越興奮。
他忍不住彎身去親佑春的背,一邊用嘴唇親昵地掃過她的肌膚,自己都忍不住發(fā)出癡迷的嘆息,即便在做著,塞在她身體里的肉棒也還是癢,他抽插得更停不下來。
佑春額頭上全是汗珠,她想過,他們在忍了這么些年以后,可能會要得很兇,但真讓她體驗(yàn)這一刻,才剛被拓跋啟逼潮,又來一身蠻力的魏從戈,快要將她折騰散架了。
她用腳去踢魏從戈,手也抽出來推開拓跋啟,才剛喘息沒幾下,拓跋危摟住腰貼了上來。
他捧著兩團(tuán)乳肉向中間擠,舔吃得主動。翹起來的陽根剛好抵在她小腹上。
因?yàn)槿苏妹鎸χ�,感受到佑春私處淫水泛濫,拓跋危突生一計(jì)。
他換了一只手來捏著兩團(tuán)豐滿,右手拿到下面,握住肉棒根部,令龜頭貼在她會陰前段的隆起,包裹著陰蒂的部分,借他的前精和她的濕滑,摩擦起來。
“��!”佑春驚呼出聲,是被突然很強(qiáng)烈的刺激激得。
她那前面被他磨兩下,就是一股了不得的熱意。再加上魏從戈不要命似的抽插,怎么讓她受得了?
偏偏這摩擦,也是在摩擦拓跋危敏感的傘蓋,他興奮起來,以舌頭挑撥她的奶頭,速度越來越快。
佑春渾身都在被刺激,眼淚把眼眶都打濕了,眼前模糊什么也看不清。腦子也是一團(tuán)漿糊,混混沌沌。
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又沒有規(guī)律地抽動,尤其下腹尿漲洶涌。
一整塊私處,前后都被玩得興奮到了頂點(diǎn),身體是真的承受不住了。
她嗚嗚地哭叫起來,才抽噎沒兩聲,身體先被沖擊到了頂點(diǎn),無助涌動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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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身肌膚肉眼可見地泛出潮紅,不知道哪里的水,澆濕了拓跋危的性器。
魏從戈還沒完,他硬是停了下來,抱著佑春的背,閉眼感受她高潮時(shí)體內(nèi)媚肉的絞動,一陣一陣的。
待她許久后停息動靜,他才又親著她肩頭頂撞。肉棒緊緊被嵌在穴里,前后抽插,推擠已經(jīng)泄過兩次的軟肉。
佑春全身都酥了,可他又抽插起來,她仍會感覺到很強(qiáng)烈的快意。只是嗓子有些啞,身體還是源源不盡地分泌淫水。
拓跋危握著肉棒根部的手被她澆的水弄得濕透,手心內(nèi)圈接觸棒身的位置,越來越滑膩。
這種令人舒服的濕滑,讓人性欲大漲。拓跋危握著下身搖晃的手腕動得更頻繁了,快速的摩擦,也會帶來射精似的強(qiáng)烈快感。
他閉上眼,聽到釉春又變得急促的叫聲,手上動作不斷,打著圈摩擦,終于也在急促的刺激中突破精關(guān),腰身發(fā)麻。
他腳踩了一下,挺腰上抬,握住肉棒對準(zhǔn)佑春的胸,幾股濃白全澆在了她雪白的雙乳上。
佑春睜開眼,看到拓跋危悶哼射了她一身,臉也熱了。
正常的男歡女愛不稀有,這樣隨意又野性的他卻少見。
拓跋危平息后,端詳了一番他的杰作,伸出中指指腹,將他的精液涂開,利用這黏滑揉搓她腫得圓圓的奶頭。
這樣,佑春竟也會有不一樣的酥麻感。她軟軟地靠在拓跋危肩頭,身體還在隨魏從戈的抽插快速搖晃。
魏從戈從后面看到剛才拓跋危射她胸的場面,輕輕在佑春背上咬了一口,然后掰著她的肩,不讓她靠在拓跋危懷里,沖刺不知多少下,悶哼幾聲,射了個痛快。
事情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結(jié)束。
這三個人都是等了一年又一年的老鰥夫,乍一重得愛人,怎么也要做個夠本。
來了兩次以后,佑春已經(jīng)累極了,拓跋危將她抱起來,坐在他身上搖。
看佑春精神萎靡不振,拓跋危輕拍拍她的臉:“這就不行了?我都還沒開始呢�!�
佑春睨他一眼:“又沒說不讓你�!�
拓跋危定定地看著她,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想,他現(xiàn)在,覺得她就是皇后。她就該是這天下的主人。
拓跋危一雙手掐著她的腰,帶著她前后搖晃蹭坐。他不著急,他要慢慢地帶她高潮。像魏從戈那樣,都是粗人的做法。
“再坐緊點(diǎn),腿放下去�!蓖匕衔V刂氐乜圩∮哟旱纳眢w,讓她和自己嚴(yán)絲合縫地結(jié)合。
再摟著后背,沒人能搶。
第238章
體驗(yàn)愛
看這些場面,拓跋危越看越清醒,他簡直莫名其妙。誰允許他們留下的?誰允許他們兩個和他分享她的?明明他可以差人將人趕走,一人獨(dú)占釉春。
可一不留神,竟成了分食。還得等別人先結(jié)束,拓跋危如何不介意?
可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他唯有爭勝才能奪回鰲頭,將拓跋啟和魏從戈踩在腳下。
他緊緊抱著她的釉春,修長的手臂不僅護(hù)著她整片背部,還能扶住她的后腦勺。他將她腦袋向下壓,方便與之親昵。
拓跋危護(hù)食的樣子,當(dāng)真有分不讓分毫的霸道。讓男人不適,讓佑春好笑。
不過這樣抱著慢慢搖,既能讓她休息,也能有徐徐不斷的舒服,拓跋危是會的。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這樣抱著她,拓跋危仍然有種,沒有得到她的感覺。心里有一片空洞,始終填不滿。
他仰頭,啄了啄她的唇,一雙手臂收縮,將她抱得緊到?jīng)]有一絲縫隙,快要把她勒疼。
拓跋危還是問出了那個問題:“你又要走了?”
之前,拓跋啟和魏從戈都這樣問過她,不過被釉春一笑而過,沒有正面回答。再之后一片淫亂,縱情聲色,沒機(jī)會想這件事。
可就在抱著她的這一刻,在擁有的這一刻,讓拓跋危又不由得,對“失去”這件事心有余悸。
對于他的問題,這次佑春給出了回答。她承認(rèn)了:“是的,我得走了。以后就不在這人間了�!�
聽她親口承認(rèn),與他們揣測到的事實(shí)雖然相同,不過真的聽到這樣的說法,哪怕想過這種可能,還是讓人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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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懷疑佑春說的是否是真的,她能做到這些年這些事,已經(jīng)證明了她不是凡人。他們?nèi)齻也都默契地沒有追著細(xì)問,或許是不想再聽,或許是沒有膽量知道。
拓跋危的情緒漸漸沉墜,她都這么說了,他也沒必要再做挽留。他不接受也沒辦法,還不如趁她還在的時(shí)候,多留下些回憶。
拓跋危壓著佑春的腰肢,往下按,自己抬臀向上頂,令結(jié)合處嵌得緊密無間。
他坐著這些事,對她說:“永遠(yuǎn),別忘記我�!�
佑春閉上眼,輕嗯了聲。
隨后,拓跋危的動作不再像之前那樣有閑心能忍的了,能感覺到他刻意在壓著速度,但身體仍不乏激動。心跳快到佑春都能感受到。
這是他洶涌不息的愛意和不舍。
另外兩個人也是。
這讓佑春不由得分心想,凡人,雖然弱小,但他們的心,其實(shí)很強(qiáng)大。
她是真神時(shí),別人對她的感情,或許有敬畏,有愛戴�?伤欠踩藭r(shí),有什么呢?但他們?nèi)匀蝗绱藷崃业貝壑�,甚至跨越漫長的數(shù)十年。這難道不偉大嗎。
她有些懂了,命中注定有此劫難的意義。這是要讓她體會,祛除一切繁復(fù)盛大的點(diǎn)綴時(shí),純真的愛,是平凡且動人的。
掌管情欲的婬神,懂得了愛,才會變得更加豐滿。
佑春心中浮動,唇邊漸漸有了暖意的笑容。
拓跋危睜眼時(shí),看到她這樣笑,竟覺得,此生無憾。
他承受不住心中悸動,逐步加快頂動地肏干起來,肆意的力道將身上的人高高拋起,隨他一起晃動不斷。
他用心地感受性器插在她身體里的感覺,記憶這種絕妙的緊致包裹和溫柔接納,她媚肉的每一處柔軟,和凹凸的肉褶,隨便頂一頂,磨一磨,都讓人靈魂都在顫抖。
汁液流了出來,澆灌在他的肉棒上,隨著抽插涂開,四處滑膩。
拓跋危繞動腰肢攪了攪,插拔之間,下面隙出纏綿的聲音。隨后是她微張?zhí)纯谏l(fā)的綿軟媚叫。
他深刻地將這一切都記下來。感觸、氣味、聲音,懷里的她。
不知不覺,他將她壓倒在了床上,相擁而做。
一旦意識到或許這就是臨分別前的最后一次,拓跋危忍著忍著,還是逐漸抑制不住,變得瘋狂。
他每一下都重重地將性器撞進(jìn)她體內(nèi),手和嘴一刻也不能閑著,親吻、撫摸,似乎不能將她整個占有,都是在浪費(fèi)這一刻被應(yīng)允的恣意。
拓跋啟和魏從戈,同樣心情不大好。
如果只是看著,恐怕更難受。所以在合適的時(shí)候,他們也朝佑春圍了上去,就算只是觸碰,或者只是握一握手,也足夠填補(bǔ)心中越來越空曠的大洞。
失而復(fù)得,得后再失,仿佛黃粱一夢。
不過幾人的想法不謀而合,既然沒辦法挽留,那不如深藏感情,祝她自由。
在臨走前,盡可能多地相處吧。
第239章
意滿離(正文完)
因?yàn)椴簧幔兊茂偪�,三個人一起瘋,等閑剎不住這洶涌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激烈。
佑春被爭來搶去,在三個男人懷里輪流打滾,他們交替著插進(jìn)來,不同尺寸形態(tài)的性器,就著她穴里始終含著一股沒法利索的汁水,捅進(jìn)來,咕嘰幾下,再換成另一個人。
如此淫亂,將她伺候得頭暈眼花。不過即便看不清臉,不知道是誰,她也能根據(jù)插進(jìn)身體這根東西的感覺,還有那人動起來的節(jié)奏與動作,辨認(rèn)出肉棒的主人。
拓跋啟勾人,魏從戈強(qiáng)勢,拓跋危霸道。單獨(dú)享用時(shí)就很美味,三個換著一起來,佑春感覺自己沒白走這人間一遭。
一根剛撤出去,抽帶出一股黏液,又一根立馬塞進(jìn)來鑿撞。她爽得身體直打顫的時(shí)候,忍不住想,恐怕回了九重天,就沒這么好的機(jī)會了。
珍惜最后的快活時(shí)光,佑春被魏從戈從身前抬著腿插起來時(shí),主動扭回身子,攀住拓跋啟的脖子與他親吻。
拓跋危就在她身子上方,撐著身體,來揉搓她已經(jīng)被三雙手換著摸軟了的雙乳。
佑春渾身滾燙,仿佛泡進(jìn)了熱水里。
她不斷喘息,好像換不出氣一樣,身體在一波又一波的撞擊快慰中軟爛得像一灘泥。
魏從戈將她抱起來,抱在身上一陣頂撞,仿佛騎馬。在佑春驚聲呻吟之時(shí),他忽然撤出來,端著她放到拓跋啟身上。佑春在極致之時(shí),忽然換到在拓跋啟身上,坐下他的陽物。
在高潮要來未來之時(shí),陡然換了一根,換了一種感覺。
佑春感覺自己快要被弄死了。
拓跋啟同樣一陣抽插,將她退潮漸去的高潮勾了回來,可就在她第二次面色潮紅、聲音亢奮時(shí),拓跋啟又將她抱起來,壓在了拓跋危身上。
佑春眼眶盈滿了酸脹難耐的淚水,伏倒在拓跋危身上罵:“你們…你們…”
拓跋危摟緊她,免得她倒下去,撞得她屁股啪啪作響。將她的聲音撞碎,給她無上快慰。這下,佑春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叫個不停,最后嘴巴張著,聲音都發(fā)不出來。被拓跋危直頂花心,噴了他一腿都是淫水。
這一次輪番換著插,終于把佑春給弄昏了過去。她倒在三個人之間,渾身上下不著寸縷,雪膚之上,只有道道紅痕點(diǎn)綴。身下更是一塌糊涂不堪入目。
如此場面,令人心久久不能平靜。
三個男人都望著她,各有各的想法。卻都逃不開一己私心。
如果將她軟禁起來,她也能走嗎?
佑春昏睡了多久,這三個人就一直這樣守了她多久。期間,為了能睡得舒服,將人抱起來,使宮人把床整理干凈,又都過水擦了身,換到拓跋危主殿去歇著。
如果多年以前,有人告訴他們,后來,他們這幾個人,會圍著一個女人惦念不下,還要與他人相爭,無法全部占有一個人。在座的恐怕一個都不會信。
命運(yùn)弄人,這事不僅是真的,還如此離奇。
望著佑春熟睡中的恬靜睡顏,他們心中時(shí)不時(shí)會有幾陣說不清道不明的波瀾。
不知道是不是越難得到的,就越惦記,越珍貴,所以即便她魚與熊掌兼得,也沒人能放下這份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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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許久,又好像沒那么久。佑春悠悠轉(zhuǎn)醒。
當(dāng)她看向三個安安靜靜融洽共處的男人時(shí),因?yàn)樯僖�,又笑了起來�?br />
魏從戈問她笑什么,佑春說:“看見你們和諧共處,我很欣慰�!�
三人都一臉烏青。
要不是她馬上要走了,誰想跟情敵多待哪怕一刻鐘。此時(shí)虛偽的共處一室,只不過是無可奈何的被迫。
看他們變臉,佑春也意識到,果然,多年累積下的情仇不是一朝一夕能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