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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個奴婢和皇帝之間,隔得實在太遠了,最簡單來說,只要皇帝一輩子不來世子府,那身為世子府的奴婢,她就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他。

    而一個皇帝,對一個奴婢,隨便看一眼的興趣,又能持續(xù)多長時間呢?

    也許什么都不用做,睡一覺,第二天就忘得一干二凈了。

    最重要的是,她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其實是破壞了男主計劃的。

    原文里清清楚楚說了,男主故意引導(dǎo)白憐兒落水勾引自己,然后借此機會,將她獻給老皇帝。

    身為全書最重要的白蓮女配,白憐兒的美貌自不用說,一進宮就寵冠后宮,為男主奪位貢獻非常大,是他最精彩的一筆謀劃。

    現(xiàn)在被她破壞了,男主怎么可能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他做的這件事極為巧妙,連白憐兒自己都沒看出痕跡,還以為是自己命途多舛,與“瀾哥哥”失之交臂。

    想要做到這么無聲無息,背地里肯定下了很多功夫,宮里一定有人與他串聯(lián),不然的話,崇文帝怎么會偏巧這個時候來世子府,又偏巧輕從簡行,以至于府中人都不知道這件事。

    從男主現(xiàn)在的舉動來看,他顯然也沒有順?biāo)浦�,將她獻出去的意思。

    那么他肯定會指使宮內(nèi)的人,讓崇文帝打消這個念頭。

    啊啊啊!她就知道男主是個遭瘟的缺德玩意!等她當(dāng)了娘娘,一定要把他閹成太監(jiān)!

    ……

    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一夜,第二天頂著眼下的青黑,用冷水洗了一把臉,強打精神上路。

    大齊的都城大梁城,是大齊境內(nèi)最繁華的地方,無數(shù)條運河像是網(wǎng)一樣將整個都城網(wǎng)絡(luò)在其中,來來往往的都是各色商船。

    之前的某代皇帝,取消了坊市制度,允許臨街開店,所以大梁的街道異常繁華,到處都是臨街的鋪子。

    襲紅蕊趴在馬車的小窗上,一掀開簾,喧鬧的聲音直往耳朵里鉆,聽著不同于往的喧鬧,一顆躁動的心,終于安靜下來。

    街上來來往往的商販,忙得腳不沾地,汗如雨下的婦人,步履蹣跚地拖著一對兒女,沿街叫賣酸梅湯。

    沉重的木桶,將她的肩膀壓彎,只能慢騰騰往前踱步,身邊一群腳步輕快游街的有錢男女,不斷從她身邊經(jīng)過,婦人一見便露出幾分自以為討喜的諂媚神色。

    有錢人看著滿身臭汗的她,只覺厭煩,飛快地打馬經(jīng)過,落空的婦人,只能繼續(xù)蹣跚著向前。

    襲紅蕊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挑擔(dān)婦人,突然有點怔愣,為什么這個世界,可以在這么近的地方,隔成天差地遠的兩端,難道這世上真的有天生的罪人,一出生就注定了要被人踩在腳下嗎?

    馬車逐漸遠去,婦人就算努力前行,依然被越落越遠,襲紅蕊突然沖著外面喊道:“停車!停車!停車!”

    車外的裴三正在專心趕馬車,聞聽此言,立刻勒住了馬。

    林綰讓襲紅蕊幫她打理生意,不過是找個由頭將她清出身邊罷了,當(dāng)然不可能真把這么重要的事,交到一個只會打扮的小丫頭手里。

    那天寧瀾知道她賣香皂的計劃后,立刻把手中的鋪面,都交到了她手上,任她支配。

    林綰一開始很不自在,但寧瀾仍是堅持,微笑著表示,她是世子府的當(dāng)家主母,自然應(yīng)該由她執(zhí)掌中饋。

    在古代,正妻執(zhí)掌中饋,是合情合理的事,林綰終于安下心來。

    有了寧瀾的全力支持,林綰心中瞬間升起熊熊斗志,想起以前小打小鬧的計劃,確實有點小家子氣了。

    現(xiàn)在她準(zhǔn)備大干一場,在古代搞出一些事業(yè),而其中調(diào)度的人選,當(dāng)然非裴三莫屬。

    就這樣,世子和世子妃身邊各出了一個人,一起為這件事奔波。

    當(dāng)裴三在世子爺面前得到這個任命后,頓時明白了主子的心意,滿臉爆紅地同意了這個請求。

    一路上,腦海里全在想這件事,想的亂七八糟的,聽到車?yán)锏娜碎_口,立時立起耳朵,聽她要干什么。

    襲紅蕊并不理他,自顧自從窗口探出腦袋,沖著后面嚷道:“賣酸梅湯的,過來!”

    那婦人估計生意不怎么好,半天沒開張,一聽召喚,立刻也顧不上累了,用最快的腳步小跑到車轎邊緣,一臉興奮道:“小姐,要酸梅湯嗎?五文錢一桶,比別家都便宜三個大子!”

    一聲小姐,把襲紅蕊叫得眉開眼笑,然而還不待婦人欣喜,襲紅蕊就變臉如翻書似的,將眼睛落在她身上,皺著眉嫌棄起來:“你個賣吃的,怎么這么邋遢,到底是吃你的湯,還是吃你的臭汗啊!”

    婦人僵在原地,身后兩個臟兮兮的小崽子,也跟過來,眨著兩對呆滯的大眼睛看著她。

    襲紅蕊卻一點沒有收斂,頤指氣使地繼續(xù)道:“別家為什么貴三個大子,是人家從冰窖里鎮(zhèn)著,一拿出來,那透乎氣,往臉上頂,你瞅瞅你這一身的爛糟衣服,又擔(dān)了滿身臭汗,怎么跟別人家比!”

    婦人手足無措,趕緊道:“那大小姐,我再給你便宜點……”

    襲紅蕊卻打斷了她,抬起下巴哼聲道:“可不用你,本姑娘還不缺這點錢!”

    抻出荷包,倒出十個大子,把手一翻,垂到她面前:“呶,給我來兩筒�!�

    婦人原以為她說話這么刻薄,必不能成了,沒想到居然一下子賣出去兩筒,頓時欣喜若狂,接過一把銅錢,連數(shù)也不敢數(shù)就揣兜里,招呼一雙崽子給客人盛湯。

    兩個小疙瘩球一人從扁擔(dān)上解竹筒,一人拿著瓜瓢和漏斗往竹筒里舀湯。

    襲紅蕊趴在窗戶上,腦袋上的紅發(fā)綢和銅錢一起耷拉下來,一搖一晃地晃蕩著,撐著下巴輕蔑道:“你是哪里鉆出來的田家婆,遍看大梁城,也沒個你這么做生意的。”

    “你瞅瞅這街上,一文錢的實心大饅頭,賣給船上抗大包的,七文錢的羊湯面,賣給鋪子里做工的,二十文錢的炒雞,賣給來往走商的,你這五文的酸梅湯,是要賣給誰?”

    “這路邊的人真要解嘴,不貪你這幾文便宜,要是解渴,滿大街哪里不是水,你這不當(dāng)不佯的生意,怎么做得下去?”

    婦人完全被她噼里啪啦的一套鎮(zhèn)在原地,捏著衣角無措地看著她。

    她原是丈夫死后,被叔伯兄弟們侵占了田宅家財,才無奈帶著一雙兒女來大梁城討生活。

    寺廟的住持見她們可憐,就許她們母子三人以每月三陌的租金暫住。

    婦人找不見工,眼見廟里的烏梅熟了,想起自己在家做酸梅湯的手藝還好,便好歹商量住持先把梅子借她一點,她要是賺了錢一并感謝他的大恩大德。

    然而沒想到酸梅湯是熬好了,味道廟里的和尚們也個個說好,出來一上午卻一筒都賣不出去!

    婦人急得不行,一聽這話,頓時顧不上害怕了,滿臉怯懦討好的笑,向著襲紅蕊道:“那大小姐,您說要怎么樣才好?”

    襲紅蕊下巴撐著胳膊,一看她這副怯懦的樣子,便知是個呆頭鵝,一點不開竅,就更放肆地指指點點起來:“這生意最重要的就是個人無我有,別人有的東西你一點沒有,而你比別人多的,也就是一雙腳而已�!�

    “腳?”婦人不解地看了自己的爛鞋一眼。

    “對,就是腳,大街上人多是多,但人家自己長腳,盡可以去比你好的地買,瞧不上你這個。”

    “而這大街外挨家挨戶的巷子里,有房有產(chǎn)的,住家的都是一些老人小孩,大姑娘小媳婦,丫鬟婆子,仆役家丁,他們有的是有閑錢,但都沒工夫出去,可不就是沒腳的人嘛,你懂什么意思了嗎?”

    婦人腦中像是打了一聲悶雷,瞬間明白了襲紅蕊的意思,忙千恩萬謝,要另送她一筒,謝她的指點。

    襲紅蕊卻毫不猶豫拒絕了:“本姑娘可不貪你這點玩意,你以后走巷子時記得,去……”

    說到這想不起來了,便縮回轎里,沖著前面嚷嚷:“姓裴的,你家在哪來著?”

    一聲姓裴的,讓裴三哼了一聲,但還是好脾氣地高聲道:“柳葉街,金雞巷,第三棵大柳樹下那家就是�!�

    襲紅蕊便又把頭伸過來:“記住了嗎,就是那個地方,每天酉時前后打那過,給我留一筒,不短你的錢,知道嗎?”

    婦人本來就愁賣不出去,一聽要有個穩(wěn)定的老顧客,立刻激動地答應(yīng)了,說一定每天準(zhǔn)時去!

    襲紅蕊便咧嘴一笑,兩顆小虎牙在陽光下白得發(fā)光,抓起竹筒鉆進車?yán)铩?br />
    舉起竹筒嘗了一口,酸酸甜甜的,讓人一下子精神了。

    這婦人雖然不會來事,煮的湯倒還挺好喝,襲紅蕊便又喝了一大口。

    等喝完了,才不情不愿地踹了前面一腳,將手伸出簾子:“喂,我喝不下了,你要不要喝��!”

    從襲紅蕊要了兩筒的時候,裴三就猜出這小丫頭的心思了,一時間心里像泡了蜜。

    但不知為什么,開口就想逗她一下:“這一筒有五文呢,你每月能賺幾個錢,還請我喝?”

    襲紅蕊一聽大怒:“你愛喝不喝,不喝我就倒水里了!”

    裴三卻在她抽回手前,一把將竹筒搶在手里。

    襲紅蕊頓時更生氣了,探出頭,噘著嘴怒氣沖沖道:“你不是不喝嗎!”

    裴三看著她蜜桃般的臉,耳根發(fā)紅地偏過頭去:“誰說我不喝,你白給我的,我怎么會不喝呢?”

    “好��!你占我便宜!”

    “明明是你要給我的�!�

    “我現(xiàn)在不想給了!”

    “那我還你啊。”

    “你倒是還��!”

    裴三瞥了她一眼,將竹筒湊到嘴邊,一飲而盡,笑瞇瞇地看著她:“哎呀,今天的還不了了,我明天再還給你~”

    “我不要,我就要這個!”

    襲紅蕊卻使起了小性子,雙眼一點點聚起霧氣。

    裴三看她委屈成一團的樣子,終于意識到自己過分了,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摸她的眼角:“我以后十倍百倍地還你好不好?”

    襲紅蕊似乎被他的動作驚到了,眼睛瞪得溜圓。

    一下子縮回頭,躲在簾子后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要怎么還!”

    裴三整張臉都紅了:“你說怎么還就怎么還�!�

    “那我要你賠我一百筒呢!”

    “好�!�

    襲紅蕊一下子又掀開簾子,怒氣沖沖地看著他:“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什么,我說的是一百筒!”

    裴三看著她粉面含怒的樣子,第一次沒有躲避,反而極為鄭重地看過去,大著膽子道:“聽見了,不要說一百筒,就是賠一輩子也可以�!�

    襲紅蕊:……

    驚慌失措地落下簾子,慌張道:“你瞎說什么呢。”

    裴三原本說的時候還很緊張,話一出口,突然就落了地。

    回頭看了簾幕一眼,心里甜如蜜,小丫頭片子,還說不喜歡他?

    不過這小丫頭氣性大,總是氣她,就要真氣跑了。

    所以裴三咳嗽了一聲,正色道:“我是說,以后你不管吃用什么,我都包了!”

    身后頓時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裴三等了半天沒等到回話,也不惱,一張嘴咧到了耳根。

    那小丫頭在后面是個什么情形呢,是不是一張小臉帶著笑,整個都紅成了石榴花?

    馬車?yán)锏囊u紅蕊確實笑成了花。

    一杯換得百杯來,任誰能不笑成花?

    撐著下巴搭在窗沿,笑盈盈地看著外面。

    你看,讓一條狗聽話,原來就這么簡單。

    她前世居然會被這樣的東西糟踐。

    襲紅蕊一點點揪著手帕。

    她該怎么讓自己從任人糟踐的位置,變成可以任意糟踐他人的位置呢?

    就像現(xiàn)在,她該怎么讓宮里那位富有天下的主人,再看她一眼。

    第11章

    大恩不言謝

    天氣大熱,無論是屋內(nèi)還是屋外,俱是一片蒸籠,襲紅蕊將扇子搖出花,也沒有好多少,于是將半邊身子探出閣樓,對著院中的男人喊道:“裴三,給我燒水,我要洗澡!”

    裴三抬頭,就見襲紅蕊撐著胳膊倚在窗沿,一系輕薄的綠衫垂在身上,齊胸的水紅襦裙在胸前繡著一朵素色荷花。

    頭發(fā)編成圓髻,簪滿了擠擠挨挨的嫩綠小花,還未絞過的細(xì)碎額發(fā)被汗水打濕,貼在豐潤如膏脂的臉上,整個人懨懨的,仿佛能滴下水來。

    天氣本來就熱的纏綿,蒸的人頭昏腦漲,裴三一見樓上少女一副春泥癱軟的樣子,一顆心更是被蒸得醺醺欲醉,忙不迭道:“你等著!”

    說罷就要去抱柴燒水。

    這一幕剛巧被推門出來的裴母看見,一張臉頓時沉下來,在裴三興沖沖往廚房里鉆時,一把拽住他,沉著臉道:“你干什么,你是那小妮子的使喚下人嗎!”

    裴三卻一點沒感受到自家老娘的怒氣,滿不在乎道:“娘,這又不是什么費力的事!”

    裴母的表情卻更陰沉了,一把擰住他的胳膊:“什么不費力,那柴火不要錢啊,自那小妮子來了,你就和鬼迷日眼似的,今天給她買盒胭脂,明天買件衣裳,她要是個好人家的姑娘,怎么好意思一直花你的錢��!”

    經(jīng)她這么一說,裴三也反應(yīng)過來了,他最近好像確實給襲紅蕊花得挺多的。

    但能怎么辦呢,那小丫頭眼睛一瞥,他就頭昏腦漲地言聽計從了,現(xiàn)在想想,花了那么多,那小丫頭嘴上還是不露一絲縫隙,連一句“好哥哥”都沒叫過,天天拿他當(dāng)下人使喚。

    見裴三終于反應(yīng)過來,裴母冷哼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我跟你說,我可不想要這樣的媳婦進家門,看她那副妖妖調(diào)調(diào),好吃懶做,輕浮放蕩的樣子,你這個傻小子能拿得住嗎!要我說,你該娶的,是老王妃身邊的凝夢,雖然年紀(jì)比你大了一些,但那才是個正經(jīng)過日子的人……”

    凝夢?

    裴三正在想他娘說的這句話,襲紅蕊的聲音又從頭頂鉆出來:“裴三,你在干嗎,還不快點,我要熱死了!”

    “好嘞!”

    裴三頓時顧不得別的了,把他娘往旁邊一撂,笑嘻嘻道:“好了娘,紅丫頭不是年紀(jì)小嘛,等她自己當(dāng)了娘后,肯定就懂事了,到時候娘你再好好教她道理!”

    說完,美滋滋地去給襲紅蕊燒洗澡水去了。

    其實大熱天,在外面曬桶水就好了,但襲紅蕊偏嫌水不干凈,就要折騰人。

    裴三按理說應(yīng)該生氣的,可一想到襲紅蕊剛出水時嬌滴滴的樣子,又甘之如飴了。

    他娘和他說凝夢的好,他也知道,但在這個小妖精面前,誰又比得過呢~

    裴母看他五迷三道的樣子,快要氣死了,正要怒罵,就見襲紅蕊踩著樓梯下來,用扇子遮著太陽,對著她輕靈靈笑起來。

    這副輕佻又挑釁的模樣,當(dāng)即讓裴母心頭火起,還沒過門呢,是不是就要騎在她脖子上拉屎了!

    但想到襲紅蕊是世子妃的陪嫁丫鬟,又發(fā)作不得,只能白了她一眼,扭頭走進屋內(nèi),眼不見為凈。

    襲紅蕊踩著綠柳小繡鞋,一搖一晃地走下樓,看著裴母避而不戰(zhàn),頓覺好沒意思。

    趾高氣揚地出門,靠在水邊的大柳樹下打扇。

    裴母是將男主喂大的奶娘,男主對她很好,年紀(jì)大了,就將王府的一處房宅撥給她們一家住,讓她好好養(yǎng)老。

    這次為了“撮合”她和裴三,就順勢讓襲紅蕊住進了裴家。

    襲紅蕊舉著扇子看著太陽,雖然天氣熱得要命,也覺得有幾分安寧,好像自己不再是個奴婢,而是一個自自在在,無憂無慮,什么也不用想,守著門口等日落的老太太。

    她享受著這份錯覺帶來的寧靜,直到耳邊響起一個難掩喜悅的聲音:“紅姑娘!”

    襲紅蕊舉著扇子抬頭,就看見了當(dāng)初挑著擔(dān)子賣酸梅湯的那個女人。

    如今她大不一樣了,身上的破衣爛衫換成了比較整齊的麻衣,肩上搭塊毛巾,一有汗就趕緊擦下去,看著就像大梁城里的人。

    沉重的扁擔(dān)換成了一個小推車,因著比以前省力,便又多帶了兩桶。

    襲紅蕊看著她,漫不經(jīng)心地?fù)u著扇:“今天賣得好嗎?”

    賣酸梅湯的宋寡婦擦著臉上的汗,喜氣洋洋笑道:“托姑娘的福,都賣光了,但我還想著姑娘你,特意給你留著呢!”

    她的一雙兒女大毛、小丫看著也比來時機靈多了,甜甜地叫著姑姑,將特意留的酸梅湯遞給她。

    襲紅蕊舒服極了,往院里一瞅,想起來裴三燒水去了,只能不情不愿地去摸自己的荷包。

    宋寡婦一見她要掏錢,連忙擺手:“紅姑娘,你可別給錢了,我們娘幾個欠你大恩,便是下輩子做牛做馬也還不了,哪能還要你的錢呢!”

    襲紅蕊才不會聽她的,她這么大的恩,做牛做馬都還不了,幾文錢還想還?做夢!

    好不容易布下了滔天恩情,消磨在小便宜上,最是愚蠢,所以襲紅蕊毫不猶豫將錢塞到小丫懷里:“拿著吧你,本姑娘還不差你這點錢,哼�!�

    小丫掙扎不過,宋寡婦看著,頓時手足無措了。

    當(dāng)初她走投無路,差點被逼著帶一雙兒女投河,幸好遇到了這么一位貴人。

    從那天起,每次來這,紅姑娘都要噼里啪啦敲打她一頓,話說的是不好聽,但每一句都說在點子上,越聽越有用。

    按照紅姑娘的指點,她從一天一桶都賣不下去,到現(xiàn)在一天穩(wěn)賺二三百文,月余三貫多錢,簡直比做工的還多!

    喜的她在城里相起了廉租舍,最后看中一個,雖然巴掌大地,但一個月只要一貫五陌錢,咬咬牙也是能負(fù)擔(dān)的起的。

    從此之后,她行腳更方便了,日子可是越來越有盼頭了,而這一切,全都靠眼前這位紅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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