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漢子一看這動作心里就有點怕,每當兩人說什么事情,蔣州不同意時,就會出現(xiàn)這個動作,然后下一秒就是絕不容許反抗的拒絕。
當然漢子從來學不會拒絕蔣州。
但他心里仍存有僥幸,眼里含著期望看著沙發(fā)上的人。
然后,隨著一刻接一刻的沉默,和那手指的不斷點頭,他一點點失望下去。
經(jīng)過一番深思熟慮,蔣州朝漢子招了一下手。
漢子雖然心里已經(jīng)失望,但還是不帶一點猶豫的趕緊走過去�?吹绞Y州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后,他分開雙腿坐在蔣州大腿上,大手不用吩咐就乖乖的摟住蔣州的脖子。
蔣州看著渾身上下的失望掩都掩不住的人。
漢子是個情緒十分外露的性格,高興藏不住,難過也藏不住,有多少就露多少。
他的手來到漢子翹起來的臀部下,漢子配合的抬起屁股把蔣州的手坐在下面。
他已經(jīng)無比熟悉這些過程了。蔣州握著人的屁股把人往上抬了一些。
他淡漠的眼看著趴在他身上的漢子,直白兩個字,“很想去?”
漢子原本以為會從這張形狀優(yōu)美的薄唇里聽見拒絕的話,沒想到會是這兩個字,心里一下就亮了起來,連忙點頭,表示自己很想去。
蔣州心里已經(jīng)有了成算。一直不讓漢子出去也行,但既然人想去外面碰壁,那就讓他去,碰了壁才知道家里的好。
一勞永逸。以后永遠關在家里。
他面上冷冷淡淡的,看不出來什么,沒有贊同也沒有不贊同。
“上班時間,下班時間,工作地點,每天我接送,”。
像交代小孩子一樣。沒等他說完,蔣州看了一眼懷里的人。
漢子立馬就接上。“不吃別人給的東西,不和陌生人多說話,不能遲到,出了問題立即辭職”。漢子已經(jīng)很熟悉這些話,一下流利的接了出來。
蔣州拍了手里的屁股一巴掌,臀肉抖動。
漢子心領神會的從蔣州身上起來,要去廚房做飯了。腰剛抬了一點距離,就被原本在臀上跑到后腰的手按住了。
漢子有些疑惑的看著下方蔣州那雙冷淡的眼,心里想出了各種答案解釋現(xiàn)在的情況。
大約一分鐘后,他的臉忽然紅了,他局促的趕緊撇開眼,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了句,「我,我知道了」,蔣州才松手讓他下去。
屋子外面?zhèn)鱽順堑览锩嫘『“y叫的哭聲,是哪家的孩子又惹了娘,正在被奉行棍棒之下出孝子的娘揍得哇哇叫。
廚房里,聽著這聲音的漢子心里一緊,腦子里下意識想到的是在一隊里被人揍的日子,卻在下一秒忽然被后脖頸上的濕熱打破。
悶哼出聲,那些被樓道里小孩疼到極致的哭聲,勾起的回憶與仿佛還留在皮膚上的疼痛一并遠去。
漢子躲避不及的縮著自己的脖子。那抹濕熱卻并未留在原地,而是將計就計滑到了他的耳后。
漢子仰著頭,躲過在他耳朵后面肆意舔噬的濕熱舌頭,松開拿著鍋勺的手,落到鍋邊,掃到一個圓圓的東西。
漢子從被舔濕的肩膀處分出一線心神,恍惚看向手邊的東西,原來是土豆。
因為剛才耳朵被深吸了一口,他手一抖,撞上了盤子,把里面煮熟的土豆撞出來了。
他手臂往里縮,肩頭高聳,腿無意識夾緊,兩手撐在臺子上,火灶上的鍋里還冒著,里面煮熟的土豆還沒完全舀進盤子。
他才舀到一半,后面的人就進來摟住他開始啃舔。熱度從被摟住的腰間盤開枝丫,折疊彎曲漫延向下堵在穴口熱乎乎的。
蔣州的手穩(wěn)穩(wěn)在他腰間不動。但在他脖頸后面的薄唇卻截然不同,沒有章法的把他耳后到肩膀這一塊區(qū)域舔得一塌糊涂。
他的身體隨著身后的人的動作無意識扭擺,逃避那股濕熱。
「不行,行州,菜還沒做完」,漢子終于在被身后濕熱數(shù)次襲擊導致無力的情況下,抓住那個土豆,放回盤子里。
「不,不行,行州,我的菜,唔,啊」。
隔著衣服熱烈舔咬著他肩頭的蔣州松開了嘴,暫時停止舔噬。
下一刻卻改為含住他紅得滴血的早被舔的濕軟的耳垂�!笡]事的」,嘴里的熱氣隨著說話開口的幅度,多多少少不同的噴在他耳朵上。
「你做」,冷冷淡淡的聲音和他剛才火熱舔咬,仿佛要將漢子吞噬進肚子里的作態(tài),毫無聯(lián)系之處。
說完這句之后,他的手移到了漢子的胯骨處,捏了一下胯骨上三角區(qū)附著的肉。膝蓋頂上漢子的大腿后面,將其頂進臺子下面的空間。
漢子一下被頂?shù)猛溶洠铧c跪下去,連忙兩手緊緊抓住臺子不放,阻止了跪下去的趨勢。
沒等他適應,重新站好,身后的人再次往前頂了一下,硬實的棍子直接頂進他閉合的雙腿中間。
他啊了一聲,手上一下卸了力氣,靠小臂倒在臺上和腰間攬著的手,才勉強蜷著兩條腿站得住。
蔣州摟住他,不讓他倒下,再次挺腰往他腿間撞了一下,擦過他的穴,「一次」。
“不行,行州
,我的菜還沒做好,上次就是這樣,你什么都沒吃”,知道蔣州是在催促他張開腿,漢子可憐兮兮無奈懇求道,那聲音十分委屈,顯然有過同樣經(jīng)歷的苦衷。
上次也是,漢子在廚房里做菜,蔣州下班回來,進來找他,直到晚上,上床就再沒出去。
漢子耳根子軟,蔣州說一次他就真的以為一次,然后老老實實打開腿讓人插了一次。
但他沒想到一次會有這么長,飯都沒做好,就被摟站在臺子前插了一回。
然后是被壓在臺子上繼續(xù),再有被抱放到臺子上,面對面,后背式來了兩次。
最后又讓他手撐著地,四肢著地,從后面來了一次。
火上鍋里的湯都煮干了,蔣州也沒停下。更可怕的是,在終于被抱出廚房那一刻
,他以為解脫了。
沒想到回到臥室,又被壓在床上來了一次。
導致兩人根本沒吃飯,第二天蔣州去上班,他都不知道。直到下午,累了一晚上精疲力盡的他才醒過來。
蔣州被漢子這一提醒,也沒見說話不守信的尷尬,仍舊冷冷淡淡的開了口,說出了一句,「插進去,不動」。
那樣子,好像這就是最妥當?shù)姆绞搅恕?br />
漢子從不拒絕蔣州。這次出常提醒完全是覺得自己沒有把蔣州照顧好,不想再失職而已。
現(xiàn)在蔣州說的這話,只是進來在里面不動,倒也不打擾之后的吃飯,漢子幾乎立即就同意了。
他張開腿,甚至自己脫下褲子,為了讓人進入得更順利更深入,漢子知道蔣州似乎比較喜歡深進,他還翹高了一點自己的屁股。
盡管過程里,他能感受到那根熱乎乎的東西進入來時越變越大,讓他本能的有些恐懼,也沒有掙扎,乖乖張開腿給人插穴。
但漢子還是太容易相信人了,導致那天晚上的飯是蔣州做的。甚至貼心的給被關在廚房操了三個小時的漢子喂了飯。
那時漢子渾身無力,只能勉強吃下一小碗,就沒力氣了。等蔣州吃完摟著他一插一步回到臥室,他就開始后悔當時為什么不多吃一點。
等被精力充沛的蔣州壓在臥室的床邊再次大干一場后,漢子直接被操哭了。
最后,他已經(jīng)被操得意識模糊不清。睡覺時,蔣州抱著他哄了好久,漢子才睡著。
醒來時,漢子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蔣州哄過他。因為蔣州是不會哄人的,這是所有人的共識。
第033章?lián)肀?br />
站在劇院門外,按照漢子說的下班時間,提前到達的蔣州看了一眼手表。
已經(jīng)超過十分鐘了。
蔣州是用最快速度把自己審閱修改的稿子工作全做好了,才能提前下班來接人的。
邊上進出劇院的人群,全都被站在劇院門口的高挑男人吸引了注意力。
不僅僅是因為英俊斯文的樣貌,還因為那獨特的冷淡氣質(zhì)。那股冷淡在男人看了表的動作后,變得更加明顯。
走過的人紛紛不由自主的避開他三兩步距離。
由下班的劇院工作人員與看戲結(jié)束的觀眾組成的人潮,突兀的出現(xiàn)一個圈子。
圈子里面穿著一身工裝服,提著個辦公皮包,英俊帥氣的青年。
青年面無表情,面上毫無波瀾,渾身散發(fā)巨大的冷氣無聲無息的站著,漠然的細長眼睛靜靜看著劇院的大門。
這樣從未見過的冷淡漠然的氣質(zhì),讓走出劇院的人幾乎全都盯著青年看。
忽然人群眼中的青年動了,并且在朝自己走來,心里壓制不住一下冒開了鍋。
特別是站在劇院門口的幾個女劇場人員。心里小鹿亂撞,面上染了羞意的紅。
等到男人走到自己面前,幾個嬌羞低著頭的劇場人員緊張到了極點,她們腦子飛速運轉(zhuǎn),已經(jīng)想好如何矜持應對,絕不輕易答應追求的。
然后期待里,她們眼睜睜望著,那雙被人擦得一塵不染,親自上色的黑色皮鞋,繞過自己走向后面去了。
幾個人當場呆了,連忙抬起頭看看四周。幸好沒人注意到她們,那些人注意力都在男人身上,她們尷尬的互相拉著,逃離了尷尬的劇院門口。
蔣州走進去,一眼望見扮演喜劇的舞臺,上端的紅簾子已經(jīng)被拉下來了,遮住了舞臺,簾子下擺垂在舞臺邊緣,有些落下了舞臺邊緣,有些堆在舞臺邊,一疊一疊搭出一些褶皺。
像他給漢子買得紅睡袍。
下面觀眾席上有些打掃衛(wèi)生的人在善后,清理觀眾留下來的垃圾。
視線移動到左邊,有幾個劇場人員站在那里,手里拿著些紙,正在一起共同交談什么事情,嘴里說到高興處,哈哈大笑,神情愉悅快活。
蔣州再一次旋轉(zhuǎn)視線,從左到右,從上到下,劇院里每一處。每一個角落,每一個人,都沒落下,全進了他的眼。
但連漢子的影子都沒見到一個。
沒找到想找的人,蔣州沒有表情的臉也看不出來焦急,不耐的情緒,身上那股子冷冷清清越演越烈。
他邁開腿,穿行于那些規(guī)規(guī)矩矩,固定成一排排一列列的的座椅。
走向站在舞臺下角落里的那幾個哈哈大笑的人。
快要走到時,他腳步一頓,接著迅速恢復正常,邁步走到那幾人后面。
「他在哪兒」,明明是問句,但卻被他說成了陳述句。每個字都像從冰水里剛拎出來的,冒著冷氣。
幾個人都是劇院里面打雜的,平常就不受人尊重,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樂子玩玩。還沒高興多久呢,就被這人打斷了。
幾人轉(zhuǎn)過來一看,這人這一身衣服,那可都是好料子。頓時起了歹意,又見蔣州長得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心下更是了得。
其中一個離蔣州最近的高大男人
,臉上換上了一副吊兒郎當?shù)男�,他笑嘻嘻的要把手過來搭在蔣州肩上
,嘴里說著。
“哎,老弟你從哪兒來的呀
。要不,咱哥兒幾個
,找個地兒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