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嗯——霍楚沉你……唔……”
突然的快感像落地的酒瓶,銀瓶迸裂,酒液濺開,一瞬彌漫在有些僵硬的四肢,讓她像醉了一樣,止不住地失力,往池中滑去。
而男人的手倏然收緊,另一只也探到前面,扶住她不斷起伏的胃腹,一點一點地下移。
一年過去了,他還是這么熟悉她的身體。知道她哪一處最敏感,怎么樣能讓她繳械。
一側(cè)乳房在他掌中,推擠揉捏,頂端被三根手指叼著,一下一下地捻弄。偶爾,他也用食指指腹抵在乳頭最尖端的小孔上,輕緩地畫著圈。
荊夏很快就酥了身子。
指甲斷了一截,上面沾著霍楚沉的血。
可她越是反抗,男人就越是發(fā)了狠地弄她。
很快,小腹也傳來溫?zé)岬挠|感,霍楚沉已經(jīng)把她的裙子剝到了胯骨。
柔軟的女體抱在身前,他奇異地有一種久違的感覺。仿佛心里一塊陳年的空曠被突然填滿,那些悸動蠢蠢然,要從他身體里冒出來。
“嗯!嗯唔……”
指尖觸到那塊隱秘之地,中指順著緊閉的肉縫探進,觸到那顆已經(jīng)硬挺的陰蒂,霍楚沉輕笑出聲。
“不是說我最沒意思?”
他貼在荊夏耳邊,用下巴蹭著她濕漉漉的耳鬢,“沒意思你叫什么?乳頭和陰蒂又硬什么?”
“還有,”男人一頓,長指順著陰蒂往下,撥開兩片緊閉的肉縫,來到里面那個拼命翕張的小口。
一手的滑膩。
盡管兩人都泡在水里,但那樣滑軟粘膩的觸感,一瞬間就暴露了身體最真實的反應(yīng)。
“你濕了,”霍楚沉柔聲輕哄,語氣卻是冷的。
長指在那緊縮的嫩肉上挑弄,然后破開穴口,向內(nèi)探入一個指節(jié)。
“嗯啊——”
荊夏仰起脖子,嚶嚀出聲。
隨后就是層疊軟滑的媚肉緊絞而上,像留著涎液的蚌肉、又像一張貪吃的小嘴,緊緊嘬吸,挽留著那根強勢闖入的異物。
“你在吸我。”
男人在她耳邊呵氣,中指時快時慢,頗有節(jié)奏地在她穴里攪動。
憤怒、緊張、委屈、羞恥、被玩弄的不甘……
無數(shù)復(fù)雜的情緒在心中翻騰累積,荊夏幾乎是反射性地浸出了生理淚水。
她仰著頭呼吸,唇齒翕合,像一只因為脫水而瀕臨死亡的魚。
那種帶她上天堂,也送她下地獄的感覺又回來了。
荊夏憋著一股勁,咬牙回頭道:“霍楚沉!菲斯家的人就在里面,你不要太過分!”
身后的男人笑起來,手指從穴口退出,摁上她的陰蒂。
荊夏渾身控制不住地顫了顫。
“那你盡管試試,”他說:“看把他們叫過來,卡薩帕是會救你,還是讓所有人都看著我肏你�!�
說完長指一挑,借著指尖的滑膩,在她硬到酸脹的陰蒂上輕輕地?fù)芘?br />
尖銳的刺激沿著小腹直竄耳心,一片水波和月色之中,荊夏被他撫弄得手腳發(fā)軟。
“唔……啊�。�!”
兩指并起,破開層層媚肉,直直插進她不斷瑟縮吐水的肉穴。
荊夏被這突然的異物感激了一下,身體繃緊,內(nèi)里瘋狂吸嘬。
身體仿佛被至于無邊欲海,化作扁舟,隨著他的抽動而起伏。
“好濕,好緊。”
男人的聲音帶著蠱惑,在耳后流連。
陳舊的記憶被喚醒,霍楚沉滿足地喟嘆出聲。
這么久沒碰她,他都快要忘了這種讓他迷戀的感覺了。
他想起那些空寂的夜,無數(shù)次在夢里與她纏綿的場景。
那雙勾人的眼噙著一汪晶瑩,眼尾一抹潮紅,英氣的眉頭難見地微蹙,豐唇翕合,有細(xì)弱的氣流在那里璇動……
她會低聲嚶嚀,難耐地將雙腿纏上他的腰,偶爾也會主動抬起恥骨,去迎合他猛烈的撻伐。
他們明明是那么契合——無論是個性、經(jīng)歷、還是身體。
可是每當(dāng)他脹硬難耐地醒過來,身邊空蕩的位置和地板上映出的寂靜的月,又像一只火辣辣的巴掌。
他的心里好像有一道空洞的沙口,只有她可以填滿。
而現(xiàn)在,那種欲望頃刻卷土,小腹騰起難忍的灼熱,一路向下,變成胯間的脹硬。
尺寸可觀的肉柱瞬間脹大,硬邦邦地被西褲束縛,又酸又疼。
霍楚沉朝著荊夏再進一步,前胸貼著她的后背,把她死死抵在泳池的玻璃內(nèi)壁上。
突如其來的壓迫,使得原本就緊繃的呼吸更加急促了。
解開的霧紗裙漂浮在水面,像一朵綻放的花。而女人潔白的身體泛著水光,粼粼閃動,像天下落下的星子,鋪了她滿身。
泳池被攪出微細(xì)的響動,周圍是冷的,只有后背與他相貼的地方,是熱的。
他襯衣的扣子隨著律動,摩擦她的背脊。而男人腿間的那根巨碩,也再也隱瞞不住,偶爾抵著她的后腰,輕蹭兩下。
“嗯唔——不!啊——”
嘴里胡亂地呻吟,荊夏努力控制著自己,把聲音壓到最低�?缮眢w的快慰根本不受控制,像猛烈震蕩過的碳酸飲料,關(guān)不住地往外冒。
突然,小腹深處有一股異常酸麻的感覺傳來,酥癢酸脹,讓人太陽穴都跟著發(fā)脹。
“是這里,對不對?”
霍楚沉把自己壓向她,長指像是觸到什么新奇的開關(guān),時快時慢、時輕時重地擠壓。
荊夏很快就軟得站不住。
身體像壞了一樣,大股大股的滑膩從他手指搗弄的那個小口里流出,連她都感覺到腿根處的溫?zé)帷?br />
本能的欲被她的指挑起,她全身都是羞于承認(rèn)的快感。深處的空虛在消磨她的意志,但心里的不甘卻讓她掙扎抗拒。
身體在天堂,心卻在地獄。
霍楚沉頭腦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是一想到她這樣的媚態(tài)、這樣的嚶嚀,也被別的男人看到過、聽到過;而她這樣的緊致滑膩,也曾像此刻裹住他一樣,裹縛過其他男人……
霍楚沉嫉妒得發(fā)瘋。
心里那點暴虐因子被激發(fā)。
他伸手掰過她的臉,目光緊緊攫住她。
他想看她失控,看她憤怒,看她哭。
因為這樣,她總該能記住他。
他也總該跟她口中那些別的男人,有那么一兩分的不一樣吧……
“舒服嗎?”他俯下身,在她耳邊繾綣地問,“是我弄得你舒服,還是他們?”
荊夏咬著牙瞪他,罵他“混蛋”。
憑什么?
憑什么他就可以用這樣的方式羞辱她、回?fù)羲?br />
憑什么讓她高潮,就能被視為他的一種榮譽?
荊夏紅著眼,身體因為快慰而不斷瑟縮顫動。而心里的那股苦悶,仿佛又被這種快慰逼到極點,變成洶涌的不甘和憤懣。
明明置身水中,荊夏卻覺得自己胸口倏地燃起一把猛火。
她氣得哆嗦,伸手拉開霍楚沉的褲鏈,釋放出他胯間那根灼熱硬脹的肉柱。
“嗯唔!”
突然的激冷和女人手心溫軟的觸感,讓霍楚沉悶哼出聲。
他完全沒想到荊夏會突然這么做,陽具被她握在手中,指縫刮過凸起的棱頭,帶來滅頂?shù)目旄小?br />
“性從來都不只是男人的權(quán)力,憑什么只有你可以用高潮羞辱我?”
面前的女人眉眼狠戾,說話的時候雙唇顫抖。
“霍楚沉!”
她情緒激動,厲聲道:“別再說什么你肏我的話!你聽好了,是我玩你!你能讓我高潮,我也能讓你射。這種事情上咱們半斤八兩,誰也沒比誰優(yōu)越一分!”
話音落下,女人手上收緊,重重地開始套弄起來。
企鵝
第5章
第五十四章
相抗(H)
池水是涼的,她的手心是熱的。
兩相對比之下,快感愈發(fā)強烈,像遠(yuǎn)處不斷拍擊礁石的海浪。
陽具被她這么突然一握,霍楚沉幾乎忘了手上的動作,一瞬只覺從尾椎到耳心都是麻的。
這女人真是個妖精!
攝人心魄,食人精血,永遠(yuǎn)都知道怎么激怒他,更明白要怎么拿捏他!
可是這一刻的快感又那么強烈,強烈到可以瞬間撲滅他心頭的怒意。
霍楚沉心尖發(fā)麻,喉間不時溢出一兩聲低吼。
冷白的月灑下來,落在男人濕透的額發(fā),偶有兩絲垂落在他深邃的眉眼,狂野又危險,透著一種別樣的誘惑。
他的皮膚很白,在月光下近乎透出冷色。然而他的眉發(fā)和濃密如羽翼的睫毛,黑如深夜,淺淺地映著水色,泛出迷離的光。
他一向冷漠強悍,荊夏其實很少看見他這樣蹙眉難耐的樣子。
那雙黝黑的眸子緊鎖著她,額間一根青筋繃起,極力克制,看似專注,卻又恍惚,襯得他鋒利的五官都有了幾分脆弱感。
手中的東西粗長硬碩,顯然跟眼前這樣的他截然不同,兇悍與脆弱,強烈的對比。
一種難言的快感,像雨后瘋長的藤蔓。
荊夏好像能明白,為什么每次跟霍楚沉做愛的時候,他總喜歡盯著她看了。
情欲本就是虛幻的東西,而沉淪的表情,大約是唯一能找到的,關(guān)于迷戀的證據(jù)。
“嗯、嗯啊……”
僅僅是一息的失神,手上的兇物猛然前沖,像脫韁一般。
荊夏被霍楚沉托著臀抱起,身體擠到她的兩腿之間。
“嘩——”
池面劇烈晃動,水波粼粼。
有潺潺的水翻涌上岸,又淅淅瀝瀝地流走。
荊夏被他翻了個身,鉗住雙腿,背重重地壓向池壁。
掌中的火熱還在跳動,上面經(jīng)絡(luò)盤踞,隨心跳搏動,在暗夜里恍若有聲。
“跟我說說……”
霍楚沉在她耳邊低喘,聲音沙啞,“和他們比,誰更厲害……”
氣息騷動鬢發(fā),窸窸窣窣的癢。
男人輕柔地頂腰,語氣柔緩,像喝醉了一樣。
“……”荊夏有些語塞。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執(zhí)拗又計較的男人,一時沉默。
霍楚沉見她不語,剛被撫平的怒氣,又被這樣的欲言又止煽動。
他咬牙,也不管自己的分身還緊握在女人手里,沖動頂撞會有受傷的風(fēng)險,只沉腰狠狠往前一頂!
“嗯、嗯唔!”
硬碩的陰莖猛然前沖,火熱的棒身擦過她濕濘的陰戶,帶來酸脹的欣快。
“舒服嗎?”
男人抽動窄腰,任她把自己此刻的脆弱拿捏在手中。
水池里很快漫起輕柔的響動,像淅瀝瀝的雨。
霍楚沉就這么托著她的身體,讓她與自己目光持平,專注地看她,不肯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xì)微的表情。
龜頭擦過她軟滑的手心,因為冰冷的水而格外刺激。頂端翕張,有清亮黏稠的東西從里面滲出。
他好想要她,好想肏進去。
那張緊致的小口,曾經(jīng)不止一次地緊緊含裹過他。讓他深深插入體內(nèi),與她融為一體。
他想念那種擁有的感覺,把她抱在懷里,任誰都搶不走。
胯間的兇物又脹大了一圈,荊夏挪了挪手,快要握不住。
水波一漾一漾,被她的手心撩起的快感,又被水流壓抑。
霍楚沉覺得頭腦發(fā)暈,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插進去,肏她,把她送上高潮,哭喊著在他身下泄身,被他射滿,在體內(nèi)留下他的標(biāo)記。
只有這樣,他才能身體力行地告訴她,誰才是她的男人。
雙手來到她的腿根處,霍楚沉伸指,將她顫巍巍緊閉的肉縫,一左一右往外掰了掰。
“霍楚沉!”
荊夏反應(yīng)強烈,奮力反抗的同時,手上力道愈緊,捏得霍楚沉蹙眉輕嘶了一聲。
“你要做什么?”
霍楚沉被問得幾乎笑出聲。
他要做什么?
都把她扒光了,掰著穴,她居然還問他要做什么。
荊夏當(dāng)然知道他的心思,一雙眸子憤恨又倔強地盯著他道:“你就只有強迫女人這點能耐?卡薩帕都沒這樣對過我!”
卡薩帕……
話一出口,男人的動作也停下了。
這名字像個魔咒,讓霍楚沉瞬間心頭發(fā)堵。
他當(dāng)然不至于比那個人渣更卑劣。
至少不能對她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