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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44章

    男人驚痛,一把抓住荊夏的手,黝黑的眸子憤怒而犀利,像恨不得把她吃了。

    荊夏才不怕,挑眉看他,把得意的嘴角往下壓。

    然而下一秒,霍楚沉突然俯下身去,將唇狠狠貼上了她的唇。

    企鵝

    第6章

    第五十八章

    深陷(微H)

    荊夏沒想到他會這么做,驚訝之余,無意識就張開了嘴。

    男人的呼吸灼熱,和著耳邊壁爐里松木的嗶剝聲,像是燒了起來。

    他吻得兇狠而急促,帶著發(fā)泄和懲罰的意味,舌尖猛然探入,擦著她的舌面,進進出出,模仿著他肏她的動作。

    荊夏很快就喘不上氣,只覺肺里的空氣被他一點一點地抽干,口腔和鼻息里,全是他的味道。

    掛在肩上的睡袍被拉開,胸前陡然一涼,荊夏被霍楚沉摟著轉(zhuǎn)了一圈,狠狠地壓倒在沙發(fā)上。

    失重的身體跌進柔軟的墊子里,發(fā)出一聲悶響。男人的體重壓下來,有一種跌入深海的窒息。

    然而這樣的窒息很快就被胸前漫起的快感所驅(qū)散了。

    濕熱的吻從唇齒蔓延到頸側(cè),滑過光裸瑩潤的肩頭,沿著鎖骨往下,來到她不斷起伏的胸口。

    絲質(zhì)睡袍又滑又軟,輕輕一撥就繳械,乖乖交出隱藏在里面的兩團瑩軟。

    “嗯嗯唔……”

    男人的舌尖灼熱,帶著格外明顯的顆粒感,一圈圈擦過敏感挺硬的乳頭。

    荊夏忍不住輕哼出聲。

    頭腦昏昏沉沉,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此刻全然沒有反抗的欲望。

    火熱的大掌覆上來,緩慢輕柔地推擠,將她的乳房擠在一處。

    “嗯�。。�!”

    霍楚沉低頭,同時含住她兩個乳頭,輕咬吮吸,一遍遍用舌尖在頂頭的小孔上畫著圈。

    酥癢又尖銳的感覺像野火遇風,霎時燒遍四肢百骸。荊夏忍不住向前挺胸,卻將更多的乳肉送進男人口中。

    霍楚沉早就硬了,腿間的東西頂著內(nèi)褲,行動間龜頭摩擦到布料,頂上的馬眼很快就滲出了前精。

    這一年里,因為情緒的淤積,除了在夢里夢到兩人親熱的時候,霍楚沉幾乎沒有過疏解的欲望�?墒亲詮纳洗卧谟境乩镌俅斡龅剿眢w的本能就像是被喚醒,這么短短的時日,他幾乎每天都在懷念那具溫軟濕滑的女體。

    光是這么想著,霍楚沉就覺得胯間兇物又脹硬了許多,被內(nèi)褲束縛的時候,都有難忍的痛意,連肩上的傷仿佛都沒了感覺。

    他熟練地頂開荊夏的雙腿,把自己嵌到她的兩腿之間。

    長指尋著她的腿根探進去,摸到那塊軟乎乎的肉。中間一條細細的縫,他用中指撫了撫,先是摸到一塊硬挺的肉粒,往下,是濕熱一片的凹陷,手指輕輕一頂,就有更多的滑膩流出來。

    霍楚沉突然覺得很滿足。

    他已經(jīng)不記得兩人有多久沒有像這樣安安靜靜地做愛,壁爐散發(fā)著熱氣,耳邊是火焰的呼呼聲,外面是淅瀝的雨。

    隔著布料,他用胯間的脹硬頂了頂她凸起的陰蒂。

    荊夏被這樣的刺激弄得微顫。

    不知是因為爆炸的時候撞到了頭,還是因為這房間里讓人舒服的暖意,荊夏只覺得意志魂游天外,身體落入旖旎的陷阱。

    她頭一次完全松懈下來,不去想要什么、該不該,只遵循本能,呼吸吐納,輕哼嚶嚀。

    覆蓋住陰戶的那片薄布被拉起來,揉成一條窄窄的線,一左一右剛好夾住她酸脹的陰蒂,上下左右地摩擦。

    “嗯嗯啊——”

    強烈的快感竄上耳心,鼓膜一陣一陣地跳突,荊夏仰起脖子,細細地叫出聲。

    “這樣?”霍楚沉難得溫柔,在她耳邊呵氣。

    荊夏呼吸急促,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點頭,只覺得腿心間的酸脹感逐漸變得尖銳,一抽一抽地往身體里面鉆。

    乳頭又被他銜住了,吮吸啃咬,又麻又痛,但更多的還是舒爽。

    霍楚沉用他的脹硬,摩擦她的陰蒂,熱意隔著布料,很快就讓她恍惚了。

    短暫的一個失神,荊夏看見頭側(cè)那盞落地燈的光晃了晃,接著便是小腹深處猛然竄起的一股酥麻,沿著尾椎和背脊,一路燒到顱頂。

    尖銳的快感像浪潮起落,身體仿佛被拋起來,連胃腹都是一陣陣的空虛。

    倏地,浪潮推至頂點。白光閃過,大腦又暈又脹,像是缺氧的反應。

    她張著嘴呼吸,雙眼直愣愣地看著頭頂上的燈,只覺一股暖流從身體里傾泄而出,勒在陰蒂上的底褲又暖又涼。

    “這樣就泄了?”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蠱惑,貼著她的胸膛滾過幾聲悶笑,“是不是因為……這里太久沒被插過了?”

    霍楚沉呢喃著問,伸手扯下那條已經(jīng)濕透的內(nèi)褲。

    他早已迫不及待,火光之下,那條肉縫濕淋淋的泛著晶瑩。手指探過去撥開,能看見那個還在一張一翕的嫣紅穴口。

    視覺的刺激讓腿間的灼熱抖了抖,興奮難耐的同時,也讓霍楚沉脹痛不已。

    他直起身,脫下已經(jīng)松垮的睡袍。富有爆發(fā)力的男性線條流暢清晰,沒有被紗布遮蓋的皮膚泛著汗意,看得人心跳加速。

    “這里,”他伸手探進去一個指節(jié),只摸到滿手的滑膩。

    “想不想要我插進去?”

    荊夏看他,一雙美目罩上水汽,迷離又勾人。

    然而沒等到她點頭……

    “咚咚咚——”

    一陣急促敲門聲響起,霍楚沉和荊夏同時怔住。

    “老板?”

    門外傳來維托的聲音,可能不知道自己死到臨頭,聽起來竟然還帶著幾分欣喜。

    見沒人答應,維托翻著眼睛退后幾步,確認沒有敲錯門之后,才又趴在門上“噔噔噔”的再敲了幾聲。

    “老板?”

    聲音從刻意壓低提升了幾度,維托幾乎把嘴貼在門上,補充道:“角蝰的人醒了,你要不要問話?”

    “老板?老——”

    沒說完的話被猛然的開門打斷。

    維托半個身子貼在門上,差點直接撲進去。好在霍楚沉動作快,在他朝前撲的時候側(cè)身一擋,維托趴在了霍楚沉的身上。

    這一撲,差點收了維托的命。

    也不知道老板又怎么了,回來的時候只是有點郁悶,怎么現(xiàn)在反而更暴躁了。

    那雙黑色的眸子垂下來,淡漠中隱忍著殺意,看著他的時候,仿佛是在看著一具尸體。

    維托突然覺得背脊生涼,顫巍巍地打了個哆嗦。

    可是……

    維托腹誹,這不是剛才老板吩咐的嗎?

    角蝰的人什么時候醒,什么時候來通知他,怎么現(xiàn)在看起來,他好像來得很不是時候的樣子。

    “老……板?”他試探著再叫了霍楚沉一聲,囁嚅道:“角蝰的人醒了……”

    “嗯。”

    霍楚沉黑著臉,冷冰冰地回了一句。

    “你要不要……去……”

    維托察覺氣場不對,話越說越小聲,最后干脆咽了咽口水。

    “知道了�!�

    “砰!”

    面前的門被猛然一合,扇動的風把他剛剪的寸頭都吹得晃了晃。

    “角蝰的人醒了?”荊夏聽到兩人的對話,掩著睡袍從沙發(fā)上坐起來。

    霍楚沉不說話,走過去掰著她的肩膀,要把人再往沙發(fā)上摁,被她掙扎著推開了。

    “我去看看�!�

    簡潔有力地拒絕。

    沒等霍楚沉再反應,荊夏已經(jīng)從沙發(fā)上站起來,順手拾起那條被他脫下來的內(nèi)褲拽進手里就往外走。

    “你……”霍楚沉欲言又止,覺得肺都要炸了。

    不說他這壓抑了一年的欲望,就算是個正常男人,被撩撥得正在興頭上又被撇下不管……

    光是想想,他都覺得憤懣不已。

    荊夏見他一副欲求不滿的暴躁模樣,當然知道是因為什么。

    可是她現(xiàn)在心里揣著其他事情,情緒斷了,要再次投入也不太可能,還不如不要浪費時間,先忙正事。

    于是她猶豫了一會兒,看著霍楚沉道:“要不……我先去,你自己……你準備好了再過來�!�

    說完也不給他表態(tài)的機會,轉(zhuǎn)身就拉開了門把手。

    “等等�!�

    身后傳來男人隱忍而暗啞的聲音。

    荊夏回頭看他,卻見霍楚沉雙眸緊盯著她,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火光卻清晰地印出他太陽穴上,一根繃起的青筋。

    “把手里的東西留下。”

    荊夏愣了愣,突然意識到自己手里抓著的是什么,霎時有點尷尬。但看見霍楚沉那張黑到想殺人的臉,心里又軟了一瞬。

    “那你快點�!彼龑⑹掷锏膬�(nèi)褲扔過去,轉(zhuǎn)身出了霍楚沉的寢室。

    *

    荊夏先回房清理了一番,換了件衣服,然后徑直去了關(guān)押黑袍男的房間。

    這里是莊園內(nèi)的地下室,除了頂頭上露了一半的天窗能看到外面,四面都是密不透風的墻。

    維托和兩個持槍黨徒守在門外,看見荊夏的時候還愣了愣。

    不過就算沒有霍楚沉的吩咐,維托也不敢真的給荊夏臉色,于是向守衛(wèi)使了個眼色,往后退開,給荊夏讓出了位置。

    黑袍男躺在一張大床上,唇色蒼白,臉色也不怎么好。

    他的手腳被手腕粗的皮帶捆縛住,一只手上扎著輸液的導管。

    床頭放著的監(jiān)測生命體征的儀器一閃一閃,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聲音。

    男人見荊夏進來,虛弱的眼光突然變得狠戾。

    “要問話?”維托上前一步,湊到荊夏身后問。

    “現(xiàn)在可以問?”

    維托點頭,對著外面的人招了招手。

    門打開,有人推進來一車的鐵質(zhì)器具,而后一個穿著得體的男人也跟進來了。

    維托解釋說是專門準備的醫(yī)生。

    既然是要問話,那人就得活著。醫(yī)生的作用,大約就是確保在他們得到有效信息之前,對方會生不如死。

    荊夏知道對于折磨和恐嚇,黑手黨的手段會比自己多很多,所以也沒打算現(xiàn)場觀摩,先退了出去。

    不多時,里面?zhèn)鱽硪魂囮嚻鄥柕膽K叫,在深夜里聽得人心里發(fā)堵。

    墻上的掛鐘一圈一圈走,里面的人聲音已經(jīng)叫啞了。四十分鐘過去,維托才出來,一臉挫敗的看著荊夏。

    “沒問出來?”荊夏問。

    維托正要開口說什么,就看見霍楚沉從扶梯下來,眉宇間還有尚未散去的結(jié)郁。

    他看見兩人臉上的苦相,淡聲問,“怎么了?”

    “沒問出來……”維托顫巍巍開口,“嘴太硬了,撬不開�!�

    霍楚沉挑眉,瞥了眼荊夏,兀自推門進去了。

    里面異常的安靜,從始至終,荊夏都沒再聽到那人喊叫過一聲。

    不到一刻鐘,霍楚沉從里面出來,冷聲道:“他只是角蝰用于聯(lián)絡軍火商的眼線之一,知道的消息有限。但他說菲斯的交易不成,角蝰肯定會找下家,他給到我們一個秘密賬號,可以監(jiān)控角蝰發(fā)出的交易消息�!�

    霍楚沉把手里的紙條遞給維托,淡聲吩咐,“找一具差不多的尸體,燒過后從汽車落海的地方扔下去�!�

    “其他的,我們耐心等著就好。”

    ——————

    霍狗:剛好一肚子邪火沒處發(fā)

    企鵝

    第61章

    第五十九章

    周末(加更)

    等待的過程,永遠是無聊且煎熬的。

    這棟別墅位于那不勒斯和薩萊諾之間,開車去城里需要兩小時。

    接受了霍楚沉的合作請求之后,兩人都不再刻意避開對方,可想起那場無疾而終的“放縱失控”,荊夏再看霍楚沉的時候,就會有些尷尬忐忑。

    于是兩人同住一個屋檐下幾天,真正搭上的話卻不超過十句——早安、午安、、你好、再見……

    這天清晨,荊夏像往常一樣,睡到天光大亮。

    時間是早上八點半,梳洗過后,她換了件休閑的衣服去餐廳吃早餐。直到一杯咖啡喝完,荊夏才發(fā)現(xiàn),今天竟然沒聽到霍楚沉每天早上雷打不動的搏擊訓練。

    她有點奇怪地招來一旁的女傭,英文夾雜著比劃地問了半天,對方才用帶著濃重意大利口音的英語告訴她:霍先生今天一早就出去了。

    他有他的事情要忙,自然不必每件事都向她報備,要去哪里無可厚非。但聽到女傭這么說,荊夏還是覺得心里澀了一下,敷衍著吃了兩口沙拉和三明治,就回了房。

    然而她前腳才進去,房門后腳就被敲響了。

    門隙開一條縫,荊夏看見穿著一件白色休閑運動衛(wèi)衣,搭配深灰色運動長褲的霍楚沉站在外面。

    看慣了他西裝革履的樣子,荊夏還真有些不習慣他這樣充滿親和力的打扮,一時半會兒還愣在那兒,直到霍楚沉把手里的一個紙袋遞給她,生硬地說了句,“換上出來。”

    荊夏蹙眉,退回房間發(fā)現(xiàn),霍楚沉給她的是一套同款的運動衛(wèi)衣和長褲,連顏色都一模一樣,簡直就是情侶款……

    反正這里是臨時留宿,她本來就沒什么衣服好換,現(xiàn)在也不挑,便照他的吩咐穿好了。

    出門,走過廊廳,女傭帶她來到前院的草坪,看見霍楚沉開了輛敞篷越野在外面等她。

    看這架勢,該不會是角蝰已經(jīng)有消息了吧?

    荊夏一怔,沒有多問就悶頭上了車。

    汽車在山路上盤行,霍楚沉像是揣著什么心事,一路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山路,抓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好像再用力一點,就可以把它捏碎。

    荊夏被他的情緒傳染,一路屏息凝神,不敢多吭一聲。

    穿過幾個隧道,公路的一邊漸漸出現(xiàn)湛藍的大海。汽車駛?cè)胍粋位于海濱的小鎮(zhèn),在一片海灘空地上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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