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你不愿意?”
“愿意啊,我愿意跟你結(jié)婚。”
沈諾的性格非常爽快。
能跟蕭鶴川結(jié)婚,她都覺得是自己走了狗屎運。
“那你還磨嘰什么,我們現(xiàn)在就去民政局登記結(jié)婚�!�
沈諾起身,走到窗邊。
一把將窗簾拉開:“大哥,現(xiàn)在是晚上�!�
蕭鶴川:“……”
沈諾又走回餐桌:“你先回去吧,明天陪你去領(lǐng)證�!�
蕭鶴川心里的歡喜已經(jīng)克制不住。
但是表面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好�!�
蕭鶴川起身。
走到門口。
沈諾也將他送到門口。
蕭鶴川開門走出門外:“我走了,明天不準(zhǔn)反悔�!�
“我沈諾向來說一不二的,誰反悔是王八。”
沈諾害怕蕭鶴川反悔呢。
這天大的便宜,還真給她撿了。
蕭鶴川嗯了一聲:“那我走了�!�
“走吧�!�
蕭鶴川打開門已經(jīng)走到門外,又轉(zhuǎn)身:“明天證件別忘了�!�
“知道了。”
“那我真走了?”
“嗯,路上小心�!�
蕭鶴川又極小步的往外面挪了兩步。
“我有點渴,我進去喝點水再走�!�
沈諾直接從門口的柜子上拿了一瓶礦泉水。
直接就塞到了蕭鶴川的手中:“帶著路上喝�!�
蕭鶴川:“……”
沈諾一臉真誠的看著他:“一瓶不夠?”
蕭鶴川黑著臉:“夠了�!�
他終于挪動腳步,走了出去。
沈諾直接將門給關(guān)上了。
關(guān)上門的瞬間,沈諾背靠在門板上。
心臟不受控制的砰砰跳。
她摸了摸臉,竟然有些發(fā)燙。
她不是不知道蕭鶴川磨磨唧唧的目的是什么。
她的行為舉止雖然偏男性化,但是內(nèi)心終究還是個女的。
如果她開口讓蕭鶴川留下來。
她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今天的事情太多,她還得緩一緩。
沈諾深吸一口氣,正打算去洗澡清醒一下。
但是剛走沒兩步。
房門咚咚咚響了起來。
沈諾嚇了一跳。
從顯示屏里面看過去,就看到蕭鶴川又站在門口。
沈諾的心臟跳的更厲害了。
外面的人還在敲門。
沈諾猶豫了幾秒,直接將門打開。
“你又怎么了?”
蕭鶴川高大的身軀站在門口。
直接往里面逼近一步。
他的眸光深邃,聲音暗啞:“我不想走。”
說完就捧著沈諾的臉兇狠的吻下去……
蕭鶴川的嘴唇滾燙。
他逼著沈諾一路往后退,仿佛要將她揉到自己的身體里面。
沈諾也放得開,勾著蕭鶴川的脖子。
兩個人吻的炙熱纏綿。
最后沈諾被抵在墻壁上。
兩個人身上的外套已經(jīng)不翼而飛。
他們大口的呼吸。
蕭鶴川平日里那么斯文的人,現(xiàn)在看上去像是餓狼一樣,眸中是十足的攻擊性。
他抵住沈諾的額頭,聲音暗啞:“申請?zhí)崆耙惶煨惺狗蚱迿?quán)利,可以嗎?“
第393章
和好與此同時。
姜辭憂和薄靳修已經(jīng)回到了薄家老宅。
一路上,兩個人基本上都沒有說話。
兩個人已經(jīng)七天沒有聯(lián)系。
彼此心里都有隔閡。
車子在院子里停了下來。
老宅里面燈火通明。
姜辭憂打算下車。
卻被薄靳修拉住了手臂。
“姜辭憂,你打算因為你師兄冷落我多久?”
姜辭憂笑了。
“薄靳修,你別惡人先告狀,發(fā)動冷戰(zhàn)的人是你�!�
“我為人處世,問心無愧�!�
“如果你想溝通,我可以,如果你不想,我也可以�!�
姜辭憂并沒有看著薄靳修。
她的目光直直的看著前方。
她已經(jīng)跟薄靳修解釋過了。
甚至將師兄和顧玉瀟的事情一并告訴了他。
但是薄靳修卻并不相信。
他固執(zhí)的認為師兄一定是對她居心叵測。
姜辭憂也很無奈。
薄靳修開口:“姜辭憂你說你問心無愧,那我每次去你辦公室,為什么他總在你的辦公室,他那么閑嗎?你們辦公室之間開了一道門,就是讓我覺得不舒服,我每次過去的時候,你在畫什么,為什么你的師兄能看,我卻不能看?”
“還有你們用得著天天一起吃飯么,你跟他打拳算什么?追憶似水年華?你們打的情投意合的時候,你還記得起我這個老公么?”
“我和他打拳,你看不出來他招招對我下死手,最后還跑向他,你想過我的感受沒有?”
薄靳修一口氣將心里所有的憋屈全部都吐了出來。
姜辭憂的眸光沉了幾秒。
“你就是在吃醋�!�
“對,我就是在吃醋,姜辭憂,我不喜歡你那個師兄,我不喜歡他看你的眼神,我不喜歡你24小時有大半的時間跟他在一起,我不喜歡你師兄師兄的喊他!我心里酸,我都快被酸死了!”
姜辭憂轉(zhuǎn)頭看向薄靳修。
他的胸口起伏。
一張俊美的臉因為生氣漲得通紅。
腮幫子還鼓鼓的,有點像小孩子。
他咬牙切齒的模樣,姜辭憂竟然覺得有幾分可愛。
姜辭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姜辭憂,你嚴(yán)肅點!”
看到姜辭憂笑,薄靳修更生氣了。
姜辭憂突然起身。
直接翻身過來。
然后直接屈膝跪坐在薄靳修雙腿兩側(cè)。
雙手摟住薄靳修的脖子。
這樣的姿勢自然是極其曖昧的。
車子里的空間雖然不小。
但是一個位置突然變成兩個人,就顯得格外的局促。
薄靳修完全沒想到姜辭憂會突襲,身體猛地一僵。
他的身體崩的筆直。
姜辭憂見他一動不動,故意身體后傾。
薄靳修條件反射的摟住她的腰身。
姜辭憂在薄靳修的嘴唇上輕啄了一下:“我每天都很想你,你呢?”
薄靳修原本因為生氣而通紅的一張臉更紅了,耳朵尖都紅了。
“姜辭憂,我在生氣呢�!�
姜辭憂覺得薄靳修很可愛。
姜辭憂開口:“其實這幾天我也想了很多,因為我跟師兄太熟了,所以有些事情在你看起來或許我們有失邊界感,我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對不起,我答應(yīng)你我會換一間辦公室,以后我盡量陪你吃晚餐,好嗎?”
薄靳修能夠?qū)⑺械氖虑檎f出來,姜辭憂心里是開心的。
其實姜辭憂也想通,這些也不是什么大事。
冷戰(zhàn)對他們的夫妻感情確實不好。
既然薄靳修已經(jīng)走出第一步,其他的她來走,也無所謂。
薄靳修的表情軟了一點:“要是我和你師兄同時掉進水里了,你救誰�!�
“你這個問題真幼稚�!�
“我就想知道答案�!�
“救你啊,我?guī)熜謺斡��!?br />
“我也會游泳,姜辭憂,好好回答�!�
姜辭憂勾著薄靳修的脖子,用臉頰去蹭他的臉頰:“還是救你,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
薄靳修的身體終于放松了下來。
他這樣問,只是給姜辭憂一個臺階。
當(dāng)然他也知道,姜辭憂這樣說,也是給他一個臺階。
他們兩個都不想因為厲云霆陷入這種冰冷的情緒之中。
就算是各退一步吧。
薄靳修也想通了。
高岑說的對,若是厲云霆真的居心叵測,他這樣,反而就是在給厲云霆制造機會。
高岑還說:“既然厲云霆要跟你玩手段,以你的心眼還怕他么,三十六計里面無論他用什么計謀,你比他都多一計�!�
“什么計?”
“美男計�!�
所以剛剛他其實是先服軟了。
他控訴實際上是撒嬌。
姜辭憂就吃這一套。
她終究還是喜歡將他擺在小白臉的位置。
薄靳修其實并不反感,私下里,他可以是任何她喜歡的樣子。
他反感的只是姜辭憂會因為這個身份覺得他無法依靠。
所以他才說不喜歡小白臉這個稱呼。
但是現(xiàn)在情況特殊。
他不能愚蠢的再去制造裂縫讓別人乘虛而入。
薄靳修手臂環(huán)緊,將姜辭憂緊緊的抱在懷里:“老婆,我這幾天想你想的,都快瘋了……”
姜辭憂的耳朵一熱。
“要不,在車?yán)镌囋嚕糠凑饷嬉部床坏��!北〗薜穆曇舫涑饬艘唤z情欲。
大手也不自覺的探入衣服里面。
姜辭憂在薄靳修的嘴唇上又啄了幾下,捏了捏薄靳修的臉:“我也想試試,但是有人來了�!�